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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亮)-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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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之时,李必倒是平静了下来,他向蒙虎提了一个要求,请求再见上李原一面。
行刑场上。
李必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已经多处结成血痂,看得出,这段时间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瞧见李必这付模样,李原心头也是倏的一痛。
“原哥儿,你别皱眉头,没事的,这身上的伤虽然是蒙虎那小子下令打的,但我不恨他,我只恨我自己——。”李必抬头,看着四方的一角天际,声音嘶哑低沉。
“原哥儿,你知道吗?小时候,你对我说,等我们长大了,能够赚很多很多钱了,就要盖很大很大的房子,当时,你还说,我们会有让人羡慕的不得了的大马骑,还会娶上比小青漂亮十倍的女人。”李必带着笑容说着,眼睛里流露出怀念的神情。
小青。
这个名字,李原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印象了,或许是当年李府中某一个俏丽的小丫头罢,或许在某一天的下午,两个少年在阳光下,想着以后怎么样的美梦,这其中,就有小青,就有李必说的钱、房子、大马——。
那是属于前世“李原”的回忆,不是属于来自于后世的李原的。李必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面前的这个童年的玩伴,早已不是同一个人了。
黑色的血。
从李必的嘴角慢慢的流下。
“原哥儿,对不起!”在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刻,李必艰难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从他渐渐失神的眸子里,李必看到了一丝对生的留恋,对过往事情的悔恨,还有几许莫名少年的忧伤感怀。
李必死了。
在这个秋叶落尽、寒风凛冽的晚上,闭上眼睛,静静的不带痛苦的死在了李原的跟前。那些向李必送礼的、或者胁同受贿的、侵吞公财的官员,随后也一一被斩首、流放或服苦役,陈平因为监察不力,有知情不报纵容的疏忽,被李原革去刚刚正式任命的相国官职,重新从长史做起——。
当这一消息通过秦国朝廷的布告传遍各郡时,秦国的各级官员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来自长安的肃杀寒意,这种高压的内肃政策让他们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新秦四年来宽松的国策让他们习惯了大手大脚,熟悉的是这种政策不就是昔日法家治国的政策延续。
李必之后,李政被李原从陇西调过来,担任长安令,这个曾经权倾一时的位置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主动接手。李政是李原的二哥,他在这个关健的时候来到长安,并迅速的接手长安的内政事务,这让李原感到了来自血缘的亲近关怀。
蒙虎没有回归高奴,继续担任廷尉一职,在审理李必一案中,这位边军中的青年将领表现出了正直与公允,让李原对他很是赞赏。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同样的,一个称职的廷尉,对于新生中的秦国,更加的重要,因为,他能够让新秦的肌体更加的健康,能够提早的预防蛀虫的侵袭。
第二百六十三章 有喜了
李必的案件,随着一杯毒酒而散去。
但其影响却依然不肯散去,大秦众臣、还有那些知晓细节的人,再看到神武侯李原时,都不禁低头,心中充满了敬畏。
阶层不同,反响也不同。
对于李原“无情”的整肃举动,朝中官员和既得利益阶层个个心惊胆战,生怕有一天灾祸会从天而降,而对于百姓来说,则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祸害秦国的大老鼠被揪了出来,这无疑是值得振奋的事情。
与朝中官员的惊惧相比,秦军内部倒是没有传出大的变动,李必在军中从军的时间过短,其资历又是在早期为军侯、都尉之时,基本上除了亲兵营的几个老弟兄外,没有哪一支部队与他有多深的感情。
相比较之下,作为铁的军纪的最坚定执行者,军中将士对腐化行为个个深恶痛绝,对于一个个来自于基层的健儿来说,李必根本不值得同情,神武侯杀了他,正是为民除害,为秦国强大清除了祸害。
内宫之中,相比赢玉漱的固执与坚持,或许是家中幼遭变故的原因,顾芸娘对于李原一力推行的反腐风暴倒是没说什么,甚至于当李原苦闷的想要怀疑自己的决定时,她还好言相劝,把在市井听到的百姓之言据实相告。
生活还要继续,就让一切归于平静。
李原已经记不得这是哪一部电影里面的台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于过去的记忆也在渐渐的模糊,当唇边的胡须开始坚硬。当眉梢有了细微的棱角时,那个大呼酣战、大声说话的李原渐渐远去了。
整个一月份,长公主赢玉漱在碰了一个硬钉子之后,再没有主动的到神武侯府来过,这个平素温婉的女子内心也有着自己的坚强。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重压之下,接替李斯主导李氏一系的势力,李必在她的心中。早已不是一个家人,而是一个亲人。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来,李原征战在外,几乎见不得影子,赢玉漱的跟前,只有李必一直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可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也在李必父母跟前打了包票,却没想到李原根本不念一点旧情。
据顾芸娘过来说,赢玉漱生病了。吃不下东西,而且一看到食物就打恶心,这让李原开始忐忑起来,连忙进宫求见,却不想赢玉漱叫人紧闭了宫门。不让李原踏进一步。
听说赢玉漱病倒,李原心中一急。连忙遣了太医进宫医治。一番折腾下来,太医的回复让李原不禁心花怒放。
赢玉漱有了。
算算日子,应该是那次在澡室里胡天胡地的结晶,对于血脉子孙的延续,赢玉漱其实比李原还要更急切一些。
长安。
大明宫寝殿,长公主赢玉漱脸色郁郁的轻抚着腹部,身子斜躺在锦榻上,在一众侍婢的陪伴下正在歇息。
“滚开——!”李原叫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挡在门口的甲士被李原一把推倒在地,大气也不敢长喘一下。
“神武侯,你这是做什么,有气往他们身上撒算什么?”赢玉漱瞧见李原如此情状,心头也是火起,嗔怒道。
“玉儿,你且歇着,这会儿可千万不能动气,哪一个要是敢惹你生气,我第一个跺了他的两只手。”李原陪笑道。
天大地大,怀着孩子的女人最大。这个时候,李原纵有千般的怨气,在见到赢玉漱的一刻,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那就请神武侯大人先把自己的两只手给跺了再说。”赢玉漱冷声道。
“这个,哈哈,夫人也舍得,要是咱孩子一生下来,发现他父亲是个残疾的,那岂不要吓瘫掉了。”李原打着笑脸,道。
“什么孩子,哪有——!”赢玉漱话到一半,倏然有些醒悟过来,她一直冷淡的神情也开始激动起来。
“太医方才给线脉了,是不是,小家伙已经二个月了,这会儿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不停的折腾。”李原兴奋的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赢玉漱还看不出动静的腹部。
“你说是真的,原哥儿。”赢玉漱眼眸一下红了,好半天才颤声问道。
一直以来,赢玉漱最大的心病就是没有孩子,尤其是在赢玉曼被潜入的汉国间作审食其杀死之后,作为赢姓唯一的直系血缘人,赢玉漱身上的压力不仅来自宗族,还来自于秦国父老对她的期许。
“这个当然——是真的,我李原下的种,怎么可能不是,哈哈!”李原大笑着,一把抱住赢玉漱猛亲了一口。
“快,快停下,别吓着了孩子。”赢玉漱花容失色的在李原拥抱下只享受了一小会,便急着要躺下来。
孩子。
确切的说,其实还是胎儿,二个月,根本连启萌的思想萌动都还没有,但却并不妨碍初要为人父为人母的两个人兴奋的说着。至于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恐怕没有人去深究了,反正都是关于孩子的未来无意义的呓语。
嗯。就这样吧。
请允许某人在此插话一句,这是两个第一次要为人父母的年轻人的正常反应,虽然,他们不久前还在为某一件事情而闹着别扭,但很快,当孩子这个最大的婚姻润滑剂出现时,一切的问题都在不经意间消失掉了。
感情路上,有起起伏伏,也有险滩激流。有时候,齐心协力勇敢的闯过去了,这一段的婚姻就还会继续;而一旦有一方放弃了,那就只能搁浅停泊。
李原和赢玉漱也许都要庆幸,在最关健的节点,他们中间多了一条联系的纽带,也正因为他的存在,再一次推开了彼此渐渐闭上的心门。
其实,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规律,没有方向,有的只是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春江水暖。
当积雪还未完全消融的时候,长安城也渐渐的开始从严冬的冷凛中苏醒过来,赢玉漱作为重点保护人员被各种的“专家”给包围着,就连李原想要见上赢玉漱一面,再隔着人墙听一下小家伙的蹬腿声也要选合适的时候才行。
关中,李原渡过了建国以来最严峻的一次考验,这其中,还要依靠一点偶然的幸运,才使秦国内部由忧到喜,由紧到松。
在关东的彭城,西楚国的内部两派的争斗在蒯彻回归之后,也越发的白热化起来。蒯彻从长安带回了秦国和谈的条件,这一条件刚刚在楚国朝会上提出来,就遭到了以项佗、项声为代表的保守势力、以吕臣为代表的坚定反秦势力的坚决反对。
项氏的反对,蒯彻有所准备,但作为楚国元老的吕臣的反对,则让蒯彻有些措手不及,吕臣就资格而言,绝对是第一批首义反秦的老将了,这位陈胜跟前苍头军的首领要不是出身不好,绝不可能一直默默无闻的只甘接受一个虚名的官职。
桃李天下。
吕臣在楚国的人脉极广,这一点上,就是项羽也是比之不上,所以,蒯彻提出的要取刘邦首级的条件可以说,一开始就陷入了死胡同中。
与此同时,项佗、项声也在感受到来自后宫的威胁之后,开始悄然发力。项佗差遣了亲信从江南的会稽郡弄来了五个美姬,这五个来自山越的异族女子一到彭城,就吸引住了项羽的注意力。
与多愁善感的虞姬不同,这异族女子性格开放,又有豪爽的成份,让项羽感到了新鲜感,被冷落下来的虞姬一时无绪,对虞子期和叔孙通等人的谋划再不感什么兴趣,在她简单的心思里面,还以为是自己多管了朝政让项羽感到不快。
依靠一系列的反制措施,项氏成功的扭转不利局面,楚国朝政又一直被项佗把控着,没有了项羽的强力支持,虞子期也没有胆子去调动兵卒,叔孙通、安期生、蒯彻等人手里既无兵又无权,只能在朝堂上骂街干吼。
在两派的争执中,项伯担心的私放刘邦的事情,几乎没有引起注意,项氏稳稳的占据了上风之后,自然不甘再做那个放蛇的农夫。
一月末、二月初。
西楚政局风云变幻,令人目不暇接。
大司马蒯彻被革去官职,同时被下到狱中问罪,初定的理由是私通秦国,出卖楚国的利益。郎中令叔孙通也被免去了官职,遣返回齐地。最后一名蒯系的重要人物安期生则很干脆的被项庄一剑刺死在长街之上。
蒯系全面失败。
秦楚和谈、共同出兵的政治闹剧在轰轰烈烈的折腾了近三个多月后,随着楚国内部的权力争斗结果也发生逆转。
蒯系的失势,也代表着西楚国内部关于外戚党和宗族党的争斗,以宗族党的完胜而告终,这其中,蒯彻等人的根基不深,未能完全得到项羽的信任是主要原因,同时,也因为虞氏外戚党的势力不强,缺少一个象项佗一样的核心领导人物,不管是虞子期还是虞姬,都还没有做好与项氏一争胜负的准备。
第二百六十四章 幸灾乐祸
秦、楚各有烦恼,自顾不暇。
这样的烦恼和动荡,其实也是一个国家从初创走向稳定、势力集团从搭起班子到建立完善制度流程的一条必经之路。
从草莽英豪到盖世英雄,这一步陈胜、吴广没有能跨过去,李原和项羽却义无反顾的跨出去了,在未来的征途上,他们将会你追我赶,竞争不让。至于刘邦,汉国的覆灭让他的事业由盛及衰,好不容易逃过秦军追杀的他还需要重新起步——。
邯郸的春天,在公元前203年姗姗来迟。
这座昔日大赵国的都城,在经历了数年的兵乱和苍桑之后,依旧雄伟壮阔,在城北故赵祭天的高台上,一场让人感到滑稽又有些笑不出来的戏码正在精彩的上演。
二月初二。
经过多日的筹备,陈余、刘邦广发请贴,先后邀请到了东周国的废侯姬吕子、隐居商山的四皓老者还有刚刚被遣回原籍的齐地名士叔孙通等人,在姬吕子的主持下,志得意满的陈余登上祭台,从刘邦手里禅让过诸侯王王位。
与项羽不管不顾只依靠实力强力分封的野蛮做法相比,陈余和刘邦的做法无疑要高明的多。随后,被软禁多日的赵王赵歇也一脸苍白的上台,自请将赵王的头衔献给陈余,李左车在秦国的多日不归,让赵歇渐渐的失去了耐心,他决定屈服了。
但显然,与魄力很大、老谋深算的刘邦相比。赵歇明显小家子气,虽然早就被架空没有什么权力。但他还留恋王侯之位不肯放手。
祭天之后,陈余如愿如偿,正式接任赵王王位,赵歇则被改封为中山王,好歹也算是保全了王位,虽然中山王这个称号实在有辱他大赵子孙的尊严。
中山,即代地。
昔日中山为赵国的国中之国,后来被赵武灵王攻灭。在赵占中山之后,中山之地就改为了代,陈余现在恢复中山之名,心存的就是羞耻赵歇的意思。
二月初三。
赵王陈余在邯郸举行会盟大会,除了秦、楚两个大国之外,燕王臧荼的儿子臧衍、魏王魏豹的使者许安、还有常山侯钟离昧的使者等北地群豪悉数到齐,在这次盟会上。陈余以盟主身份,发布了讨秦檄文。
“余不才,愿继赵王遗志,与北地诸侯约,举河北之雄兵,西向伐秦——!”陈余的野心在这一篇檄文中得到淋漓尽致的显现。
经过数年的征战。关东的局势在迷离之后,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陈余在刘邦的极力劝说下,自立盟主,号令燕赵魏等地的将兵讨伐秦国。只要能够象项羽一样取得一次大的胜利,他陈余就可以和项羽一样。成为关东人心目中的英雄。
大浪陶沙,剩者为王。
在陈余的眼里,此时早已看不到那个曾和他抵足而眠,后来互捅刀子的张耳,看不到一大群作壁上观的同僚,他的心中,只有二个追赶的目标:项羽和李原。
邯郸城中。
一井小院落位于城东的一颗大槐树下,这里曾是冶铁的大商贾郭纵的别院,在刘邦这位关东名人到达邯郸之后,郭纵以生意人的眼力很快就投靠了过去,有郭纵的财力支持,已经一穷二白的刘邦在邯郸过得虽不算富庶,至少也是丰衣足食。
在祭天让出汉王之位后,刘邦担任赵国的中书令,负责协调各个势力事务,这个职务看起来很重要,其实没有什么实权,这也是陈余为了防范刘邦作出的自卫动作,对于陈余的这次试探,刘邦毫不在意的欣然接受了。
刘邦的豁达,让知晓内情的关东人氏对他个个表示同情,同时,也对陈余的人品表示了不齿,在发现自己做了错事之后,陈余急忙加以补救,将赵国最为富庶的平原县一带作为封地分给了刘邦。
让出区区一个虚名王侯,得到的却是平原县的出产保底,还有来自河北民众的支持,刘邦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
刘邦住处,张良、刘贾、刘肥、韩王信等追随刘邦从颖川来到邯郸的部下都在,刘邦在赵地站稳了脚跟之后,这几个人也分别得到了相应的职务,其中,张良被任命为邯郸令李齐的主薄,刘贾、韩王信分别为都尉,各统领二千人马,刘肥没有什么能力,依旧跟在刘邦的身边听差。
坐在火坑暖暖的锦榻上,沛公刘邦喝着刚刚挤出的羊奶,心情分外的舒畅,在他的对面,张良正在叙述长安城发生的动荡,李必贪腐系列案件的查处,其影响范围已经从关中扩展到了整个秦国地域。
阎乐接手军情司,一批无能腐化的人被裁撤,分驻各地的秦国间作组织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不小心的牵扯其中。秦国的内乱,让刘邦、张良、刘贾这些长期被秦国压制的人感到长出了一口恶气。
“哈哈,子房,你再说一遍,这事情听着高兴哪!”刘邦理了理梳的整齐不苟的发际,发亮的眼睛里流露着激动的光芒,他一边大口的喝着羊奶,一边催促道。
“沛公,你都听了三遍了。”张良摆了摆手,清清嗓子笑道。与刘邦的心情一样,张良这段日子也感受着几年来难得的美好时光,与陈余的一番交涉虽然辛苦,但也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效果,这让张良一度动摇的首席谋士身份重新得到巩固。
“呵呵,这李小贼难得昏馈一次,听三遍怎么够,子房,你且再说一说,那李贼真的对昔日的好友痛下杀手了。”刘邦倾了倾身子,饶有兴趣的继续说道。
“这当然是真的了,沛公,听说为了这事,李原还与秦国的长公主闹起了矛盾,现在,估摸着他正焦头烂额着呢。”张良笑道。
“好——,好极了,不怕它秦国乱,就怕它不乱,子房,汝再好好谋划一番,等下个月新编军队操练差不离的时候,我们就向陈余谏议,正式发兵伐秦。”刘邦兴奋的一击掌,冲着不多的几位部下叫喊道。
“沛公,还有一个好消息,夫人来信了,吕泽、吕释之两位将军在沛县募集了一千余家乡子弟,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刘贾凑上前,脸上同样带着笑意。
与其他的刘氏子弟不同,刘贾的军事指挥才能虽不能说第一流,但也能够挤身到二流中等的水平,他与吕泽的关系相当的不错,在曹参、周勃、夏侯婴等刘邦的铁杆兄弟相继败亡之后,刘贾和吕泽受到重用也是必然。
“夫人来了。”张良也是一喜,在刘邦年龄渐老,身体无法承担更多政务的关健节点,吕雉的到来正是时候。
“噢,这个——,夫人什么时候到,我亲自出城去迎接。”刘邦沉默一阵,展颜笑道。
前一阵子,因为戚夫人的存在,刘邦与吕雉的关系几乎降到了冰点,南阳郡兵败之后,刘邦也听说了郢都之事,戚姬和刘如意皆死于秦军屠刀之下,吕雉、刘盈则在吕泽的掩护下,乘战船逃离。
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刘邦暂时不想再追究,心爱的女人幼子死了,他自然心痛,可现在却不是追究吕雉责任的时候。
同心戮力。
才有可能聚集起最大的力量,才能重新组建一支强悍的军队,才能重新赢得王侯的地位和应有的尊重。一念及此,刘邦只觉得热血在胸口沸腾,就连那一颗衰老的心脏也象是重新焕发了光彩,在有力的跳动着。
二月十四日。
刘邦夫人吕雉在大哥吕泽、二哥吕释之的陪同下,率领一千余沛县子弟到达邯郸,这一支吕家军虽然人数不多,但却是刘邦的家乡军,从忠诚度上来说,比由赵地青壮组成的军队要大得多。
“夫人,这一次你受委屈了。”刘邦远远的瞧见吕雉从车上下来,却小跑着凑到跟前,亲热状的要去拉吕雉的手。
吕雉冷着脸,袖口朝着刘邦的手背上猛力一甩,立时抽出一条血印子来,痛得刘邦差一点叫出声来。
“夫人,赵王在沙丘王宫摆下酒宴,我们现在寄人篱下,可不要耽误了。”刘邦笑容满面,不屈不挠的靠紧了吕雉,低声道。
刘邦身上的一股子老人味道袭来,让吕雉险一些呕吐,她强忍住不适,假作喜悦状道:“沛公不当王侯了,胆子也小了,可惜,戚妹妹不在,要不然,这等宴请她必然喜欢得紧。”
刘邦一听吕雉这话,脸色终再挂不住笑意,有道是做什么事种什么果,不论在汉中西城还是在郢都,刘邦宴会时出席的内眷一般不是吕雉这个正室,而是戚姬这个受宠的姬妾,现在,刘邦要想让吕雉出席陈余的宴请,受几句讽刺也只能当作没听见一样。
刘邦、吕雉夫妻二个一边说着话,一边作亲热状,在赵国的一众外人看来,这一幅夫妻和瑟的画面是如此的难得,这表明刘邦的人品绝对信得过。而真正知晓刘、吕夫妻不和的张良、吕泽几个,则对刘邦、吕雉的演技佩服不己。
吕雉的到来,让处于困境中的刘邦势力再一次壮大起来,对于这种力量的合聚,刘系势力之中,也许只有刘肥会暗暗的叫苦不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极品夫妻
陈余的宴会上,秦末着名的表演艺术家刘邦、吕雉夫妻合力,将琴瑟相合的戏码演得精彩无比,以陈余的智力,自然瞧不出有什么异样。
回到府中。
喝得微醺的刘邦跌跌撞撞的正要挤进吕雉的屋内,却不想房门“蓬”的一声,从里面狠狠的倒撞了过来,一下将他的鼻子撞得生疼生疼,用手一摸,热热的粘呼呼的。
“血,你这狠毒女人,想要杀亲夫不成。”刘邦勃然大怒。
“亲夫,现在你刘季记得是我吕雉的丈夫了,在汉中、在南郡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也不知是谁,想要休了我的。”吕雉啪的一声将门打开,剑眉一竖,冲着摇摇晃晃的刘邦不客气的喝道。
“这个,阿雉,你还不知道我刘季的脾气,属狗的,说过就算,你可千万别当真。”刘邦被吕雉一句话呛住,理亏之下只得嘿嘿笑着。
“刘季,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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