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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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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又叫司马岳成之枪?”齐凌云的虽然得到了答案,但却又多出来了一个疑惑,在这个女孩面前时,他并不想保留自己内心的疑惑,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对于任何事物,还是充满了好奇:“司马岳成又是谁,它的主人吗?”

  夙瑶缓缓的站了起来,坐得太久,对于谁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好事,那屈膝的地方,难免有一阵淡淡的酸意,而齐凌云,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的目光,此刻已经完全被这把枪所吸引,丝毫察觉不到其他的异样,走到荷塘边上的夙瑶,举直了目光,看着那满池的荷叶,碧绿的色彩配搭着缓缓而来的和煦清风,让她有一种久违的舒适,半响之后,她才回答道:“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这枪的确是司马岳成所有,但他并不是它的真正拥有者!”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齐凌云回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夙瑶的背影,的确,这不是一句好理解的话,至少在他的眼中看来,所有和拥有者这三个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把枪本是秦王之物,当年魏王新薨,魏国正处于权力过度的端口,无暇顾及到与燕国的对抗,此时的燕王抓到这个机会,大举进攻秦国,秦国无论在各个方面,与燕国都有很大差距,故此,秦王不得不向魏国求救,魏国虽许诺出兵,却要等到一个月以后,也就是说,秦国,需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抵挡燕军一个月。”夙瑶并没有在乎他的举动,因为她很明白,这个男人只要一来了兴趣,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探索的愿望了,而自己既然知道,满足以下他的奢求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与讲故事比起来,那池子之中,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或许更能勾起少女内心的依恋!

  “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沈李浮瓜冰雪凉,竹方床,针线慵拈午梦长。”这样的一首词,倒还真有几分贴合现实的意境,她轻声的念叨,声音渺渺几不可闻,而脑海之中的感慨,有岂是一个完全不懂诗词的人,能够轻易的去体会的。

  这个完全不懂诗词的人,自然是指齐凌云,他可以弹得一手好曲,却丝毫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语调,相比较而言,或许还是那枪背后的故事,对这个男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那秦国抵挡住了一个月?魏国又是否真出了兵?”他的语调之中,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就这一点,也足以让夙瑶淡淡的一笑!

  那一笑,满是妩媚,似乎比起这淡红色的花骨朵来,丝毫不逊色,就连齐凌云,也被那若隐若现的脸颊,微不可察的上挑所迷惑,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脑海里,似乎有充满了异样的滋味。

  他有些不敢看,急忙转回头来,目光回落到那画卷之上,饶是如此,那喉咙之中,也觉得干涸无比,急忙抓起水壶,冲了满满一杯清茶,一饮而尽,也顾不得是不是烫着嘴难受,好在是茶一下肚,那缕急躁的情绪,倒了衰减了几分!

  “秦国当然挡住了一个月,但魏国却没有真出兵!”也不知道是站得累了的缘故,还是回应着齐凌云这番举动,夙瑶侧身坐到了栏杆之上,背依靠着那朱红色的亭柱,有些感慨的回答道,这样的一句话,只会越发勾起齐凌云的好奇心,她说话似乎很掌握艺术,无论讲什么,讲多少,总能给人留下一种遐想的空间,让听的人,有一种急切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的冲动,又好似在钓鱼一般,那诱饵抛的极具艺术,而这一次,钓到的自然就是齐凌云了!

  “啊,新的魏王不守信?”男人脸上流露出的是惊讶,毕竟故事的发展,有些超乎了他的意料,就连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这一次,夙瑶并有打算在调他胃口的意思,上钩了的人,你就算是赶他走,估摸着也没有办法:“这倒不是,只是燕军退兵了,魏国自然也没有理由出兵!”

  “那这和锁阳枪以及司马岳成有什么关系呢?”故事既然已经进入了正题,齐凌云也一改他那急切的语气,眼下只需要引导即可,就如同讲书的人,下面没有一个叫好的人,这书可就讲不下去了,所以,齐凌云就扮演了这样的一个角色,他又取了一个杯子,顺带着沏了杯茶,递了过去!

  “当时燕国派出了一支奇袭部队,由李承庭带领,虽然只有三千人,但是这三千人都是燕军的精锐,这支部队只在短短的数天便攻陷了秦国的北方四城,逼近秦国都城邺的外围,此时的秦国并未能组织有效的抵抗,虽然相继赶来的秦国守军暂时挡住了燕国的后续部队,但是在面对这已经逼近邺城的李承庭却显得有些无能为力。”接过齐凌云递过来的茶水,夙瑶的脸色,似乎有些凝重了起来,特别是在提到李承庭三个字的时候,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而齐凌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个人的目光,停留在特定的方位时,就自然很难发现,其中所蕴含的异样情绪!

  这些虽然自是回忆,但却在齐凌云的思绪之中,隐藏的极深,不经意挖掘出来的时候,才会发现那其中不为人知的点点滴滴,或许终究是因为昔日的自己太过于年轻浅薄,还是自己现在,深沉得有些不自知!

  人生,如果能够一直错过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可悲,怕就怕,经年之后突然的梦回,才发现自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资格,就糊里糊涂的失去得那般痛苦铭心!


第四章 传说与现实


  我猜中了开始,却错过了结局,而回忆中的那个下午,光景还在继续!

  “这李承庭又是何许人呢?仅凭三千兵马便能攻下邺城?”故事之所以是故事,是因为它总有许多新奇,而且,让你永远也猜不透,下一刻,将要发生的是什么,齐凌云的思绪,完全被夙瑶精炼的语言所吸引!

  “也许换了别人,肯定不行,但是如果是他的话,倒也未必!”这句话说得异常的深沉,看得出来,这个人,在她的脑海之中十分的熟悉:“那时的李承庭不过二十余岁,然而排兵打仗,布阵计谋却是样样精通,甚至,连他的武功,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样的人,称之为世间奇才,也毫不为过,所以,他注定深得燕王的赏识!”

  说道这里,齐凌云也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那缕不寻常,虽然情商不高,但如果连这都还发现不了的话,那就真的算是上是傻子,只是,这言语到了嘴边,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一阵纠结之后,才有个声音在低低的回响:“你没事吧?”

  “秦王此时虽亲自督战,但是邺城守军不过万余,其他地方的军队又无法驰援邺城,两方交战三次,秦军损失过半,而李承庭不过损失了数百人,高下立见。”夙瑶并没有回应他的问话,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她只顾自的讲着故事,根本不去理会听故事人的心情!

  齐凌云很小的时候就被师傅带到了岷山,从此之后,便与世隔绝,是故对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更何况,这十来年的时间里,风云变化,到处都布满是传奇,以至于就是那本夙瑶自己收集的百兵谱,都能让他如获至宝,趣味无穷!

  既然夙瑶不想回答,那齐凌云也就不想去多问,一个人刻意的隐藏,就注定,和这相关的那一段,定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自己又何必去捅人家的伤疤呢,倒不如听她接着讲故事来得更为贴切,如果能够忘掉,那自然是一件好事,就算是不能,也能飞散一下那种集中起来的忧伤!

  “那秦国怎么办?”齐凌云很好奇的问道,这可不是在假装,他本身,也的确对这一段很好奇,试问一下,这历史之上,那一段以弱胜强的故事,不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更何况他明了,或许了解了这个故事的全部,他或许就能明了她内心的想法!

  “秦王此时已经陷入了六神无主,都有了献城投降的打算,此时就有一人站了出来!你猜是谁?”夙瑶接着说道,她的词汇带着极强的逻辑性,就如先前所说,每一个点,都能让听得人,忽上忽下!

  “司马岳成!”这一问,齐凌云没有做任何的思考,他们本来就是在讲锁阳枪的故事,如果此时主角还不出场的话,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夙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会这么回答,可惜的是,答案明显不是他:“司马岳成不过是一江湖草莽,又如何见得到堂堂的秦王,站出来的只不过是秦国的一个太傅,但他所举荐的人却是司马岳成,你道他为什么要举荐司马岳成,秦王又怎么会听他的话?”

  “这我哪里猜得到,你讲的故事,就是让我猜上个百遍千遍,我也断然猜不着,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齐凌云见她提问,只得一阵尴尬,面对这个女孩时,他总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看见她的笑,就算是变得再傻他也认了!

  “瞧吧你急的!”夙瑶的笑意变得更加的灿烂,给人一种妩媚无边的感觉,纵然是倾国倾城,他也认了,当然,这样的话,齐凌云可以描绘得很轻易,因为他更本就是一无所有,除了那柄她送的飞虹剑!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夙瑶也不禁有一缕不好意思的情绪升了起来,她刻意的回避了他的目光,整个脸庞,又转向了那面碧绿的荷花池:“好了,我也不调你的胃口了,先说秦王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这秦国虽小,秦王又岂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祖先打下来的基业拱手送给他人,就算是能够苟延残喘,百年之后又拿什么去面对历代先王?那怎么办呢,这王太傅就接着说那,说这燕军虽然凶悍,但所虑者不过李承章一人,若是能先杀了李承章,燕军临城部队便不攻自破,到时,抵挡燕军一月也未尝不能做到。而那秦王早已被吓破了胆,一听这王太傅这么一说,倒觉得有几分道理,这个时候,嘿,司马岳成就该上场了!“

  而此刻,这个昔日只在耳边回响过的名字,今天却以一个山贼头子的形象出现在这儿,实在让齐凌云有些吃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昔日那般豪气的江湖侠客,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这不不像是你昔日见秦王只稽首不下跪的做派,可惜了那时候的一条好汉!”齐凌云再往后倒退了几步,他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敢缓慢半分,更何况,此时酒意上头,来得很不是时候,朦胧之间,右脚仿佛被石头轻轻的拌了一下,不由得身子向后弯曲,整个人瞬间矮了一头,就是这样突然的一幕,虽然有些诡异,却也让他侥幸的避开了司马岳成追上来刺出的长枪,这个汉子的思绪,也被齐凌云的话一带,昔日的场景,依稀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虽然只是江湖上的草莽,配不上这满屋的金碧辉煌,这一行无论成功与否,对我而言,都必将血洒敌营,有去无回,于秦国子民而言有大义,于王上是大忠,故此不跪,算是王上对草民的恩典!”昔日的铁骨铮铮,大气凌然,无论是谁,面对着这一幕,估摸着也不会不动容,还记得当年夙瑶讲到这一段的时候,齐凌云的心,都有一种无法压抑的向往,就像是恨自己晚生了二十年一般,没能和他一起,赶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哪怕时到今日,都没有人知道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司马岳成回到了邺城,而李承章凭空消失了,但江湖人都相信是司马岳成让他从人间蒸发了,失去了主帅燕军很快就被守军击败,燕秦一战持续了二十余天,燕国也在没有逼近秦国的都城,燕国虽然实力远强于秦,但是鉴于魏国的一月之期,不得不议和退兵,司马岳成从此名震江湖,秦王为了表扬他的功绩,便将锁阳枪与四方城一同赏赐给了他!

  这就是齐凌云脑海之中铭记得结尾,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个故事,还远远没到终结的时候!

  司马岳成虽然思绪有些凌乱,但眼前这一幕却也让他暗暗吃惊,这一招,本身只是虚招,若是武功不济,就像那三个灰衣剑客一样,连那初始的枪式都躲不过,就算是躲过了,接下来,这一招便又会在任意一个瞬间化作实招,而这后面一刺却是专门为武功高强之人而设,因为他们在前面的招式之下必然会往本能的选择后退,要知道向后退的速度,即使是相同功力的两人,也会远远低于前进的这一方,他见这少年人虽然躲开了他的起手式,但他步幅之间显然有些慌乱,是故料想他定然躲不开这一刺,却没想到对方只是轻描代写的,很容易就躲开了这一招,你说,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吃惊:“好小子,有些能耐,报上你的名来,司马岳成不杀无名之辈。”

  “齐凌云!”回答得很干脆,面对着这样的对手,他又何必隐瞒,虽然躲开了司马岳成的这一招,但那不过只是一时的侥幸罢了,而眼下,他的内心之中,不免有一丝后悔的基调,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我记住你了,齐凌云,是一个不错的名字,你在接我这一招试试!”司马岳成话音刚落,那手中的长枪便飞舞了起来,齐凌云哪敢大意,顺手拔出身后的飞虹剑。

  “此剑凶险,如不到危机时刻,不可随意出鞘!”他轻轻的抚摸着剑身,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此剑平淡无奇,剑刃也不锋利,远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但既然夙瑶这样嘱咐过,这两年来,他便从来没有拔过此剑,想到这里,齐凌云又打量了那个白衣女孩,突然间觉得,也许这一切是天意,当年一个柔弱的女孩送给自己这把剑,此刻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同样柔弱的女孩再一次的拔出了此剑:“夙瑶,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怪不怪的,她是不会再回答了,那长枪已离他不过寸许,仿佛只要在一用力,便要刺进他的身躯。

  铛的一声,剑身架住了长枪。

  来势并不凶猛,很显然这一枪只是试探。

  司马岳成无法判断眼下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个人敢于单身出现在一群山贼面前,这需要的不仅是勇气,更需要的是实力。

  无论对谁而言,绝招这种东西绝不能在任何时候都使出来,它需要的是时机,既然你用过,就绝不要给人有第二次机会去破解,而只有死人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所谓的绝招,要的就是一击必杀。

  齐凌云也很清楚,光是眼前的司马岳成他就不一定能应对得了,更何况,在他身后,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才是最深不可测的存在。


第五章 死亡到来


  击败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死他,如果这一点做不到的话,那么就尝试着摧毁那些支撑起他的东西,这就是对敌之道。

  对方的实力之强,齐凌云的内心十分清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估摸着连今晚的月亮都看不到,这的确是一个很严峻的话题,而且他没有能够撤退的机会!

  此剑凶险,不到危机时刻,不可随意出鞘,这句话,倒有那么点意思,它出鞘了,却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但他还有机会,因为他还活着,一个人,只要还活着,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改变!

  而且,他必须活着。

  那是一个承诺,因为他答应过她:“夙瑶,你相信我一定能做到的,是吗?”

  齐凌云将一套岷山剑法使将开来,也别有一番灵动的气势,岷山剑法本身就注重轻灵二字,最擅长的就是四两拨千斤,此刻对上司马岳成手中的那杆长枪,倒也占了几分优势,只见剑影回转之间,尽是在枪身尺内七寸之处,一沾即走,没有丝毫停歇,虽然没法组织有效的进攻,但作为防守来说,却也错错有余,至少一时半会之间,那柄长枪还不可能递得进来!

  但司马岳成不愧算是用枪的高手,只见那柄锁阳在他的手中宛如游龙一般,耍得那真是虎虎生风,每一招,每一式都给人一种开山裂石之势,这也就罢了,偏偏那枪身还忽前忽后,左突右进,又仿佛灵蛇一条,飘渺不定,让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它的轨迹!

  之所以说一时半会,那是因为,无论什么样的功夫招式,都有穷尽之时,而人也一样,大凡缠斗这种方式,比拼的除了临场的发挥之外,本身内力的高低,也有着决定性的因素,而内力这东西,苦修自然能够精进,但年岁的积累,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所以这两个人中,司马岳成在这方面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要知道,当年他一战成名之时,齐凌云不过还只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孩童!

  两人转眼之间已过了数十招,齐凌云渐渐感觉有些不支,一套岷山剑法也已使用过半,在这样下去,也许坚持不过五十回合,剑招便会重复,而高手过招,招式若是重复出现,那是相当致命的,而且他的对手,似乎渐渐摸清了他的根底,这枪上附带的力量那是一下比一下沉重,甚至有的时候,不得已正面硬接的那一下,都能震得他虎口一阵发麻,原本顺利过渡的招式,也会轻微的停顿!

  “格老子的,这是有深仇大恨怎么滴,非要要老子的命不成?看来,这个闲事还真管不得!”齐凌云在心中暗自咒骂,连带着岷山一带的方言都整了出来,他骂归骂,却也禁不住有些心慌,若轮到武功,岷山剑法博大精深,又岂会像自己这般,遇上个硬头就这般窘迫,单是师傅那一手回环剑,料想这司马岳成也挡不住,怪就怪自己从来对武功修为不太在意,以至于在岷山十数年的时间,就只学到了一套入门的岷山剑法,你还别说,就凭着这套剑法,齐凌云这下山的五年间还真没有遇到什么敌手,这内心不免有些自大的起来,要不然,他也不会轻易的跳出来,淌这趟浑水,现在落得自己是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两头为难!

  当然,他并不是真没有遇到敌手,至少在离这里不愿的莎拉镇上,就有一个杜老鬼,那是一个个齐凌云永远也搞不清的神秘老人,但无论他有多么的神秘,那也都只是曾经,而现在,他只是个酒鬼,开着个小酒馆,永远没有什么人上门,所以,店里面总是很冷清,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因为顾客少的时候,他就自己多喝点。

  也许,这种人,活的才是幸福的,人嘛,总不能背负太多的负担,那样活的太累,让人觉得不习惯,齐凌云曾经想过,自己老了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他那样,过着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但从现在的局势看来,或许他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

  他的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就在他费心思索的死后,长枪再一次檫过了他的肩膀,一道殷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将那周围的衣衫也染成了血红色!

  齐凌云急往后退,这片场地虽宽,但四周的树木,对他的阻碍也不少,而且,对方的速度,似乎远快过他,这一种方式,只是在拖延时间,至于它能有什么用,齐凌云自己也想不明白,虽然和杜老鬼约定的就是这几天,可估摸着那个老头,此时正坐在酒馆的门口上,喝着自家酿制的小酒,醉眼朦胧,指望他,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师傅,更是远在二百里开外,而且,自从十多年前,他便从来不曾下过山,更别说会在这个世间段里出现在这种地方,想到这些,齐凌云的内心不由得由绝望了几分,一种怅然的情绪,让他有些无可适从,但即便是如此,人嘛,总有一种求生的欲望存在,哪怕明知道没有机会,也不会轻言放弃!

  长剑飞舞之间,已然少了几缕轻灵的味道,不知道是疼痛减慢了他的速度,还是他的内心因为恐慌而变得迟钝,而这套岷山剑法讲究的就是轻灵二字,动作一旦少了潇洒飘逸,就很容易跟着别人的招式而陷入被动,这或许才是他最应该担心的事情!

  而司马岳成又是什么样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五大三粗,但从他采取的策略,或是每一招的衔接看来,这个人不但武功修为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就连这头脑,也是聪慧异常,彼此交手之间,岂会看不出其中的玄妙,既然对方已经到了极限,那么,只要在这平衡的一头再加上一根稻草,自然就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主意既然打定,司马岳成就毫不迟疑,他轻喝一声,那长枪,似乎获得了更强的力量,原本只是厚重无比的枪身,甚至散发出淡淡的微红色光芒,配搭着这夕阳西下所洒下的光辉,显得更加的明艳无双,就连那气息,也隐约间有一股热浪袭面而来,齐凌云只得停下躲闪的脚步,硬生生的架住这背后重劈来的一枪!

  好强,这是第一感觉,他的双腿,也因为缓解这力量的缘故,而自发的向下弯曲了几分,或许是冲击过于猛烈的缘故,齐凌云的身躯正在不断的发抖,这一下,震得他虎口发裂,一丝血色从中沁了出来!

  “小心,少侠!”这是来自身后女孩的呼声,伴随而来的是长枪的再一次突进,击飞了他手中的长剑,也似乎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飞虹剑的旋转在空中,那原本就很诡异的绯红色,在此刻显得更加的刺眼,虽然很短暂,但在齐凌云的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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