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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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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只是不知道他的命运,也会不会如同自己一般:“不过方兄弟,你的命点,或许我倒是可以说上一二。”

  “那就有劳司徒大哥了!”方青卓原本的重点,完全不在这个话题上,但听闻对方说道自己,这内心之中的好奇,自然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他毕竟还是太年轻,有些事情,并不能像杜老头那般拿捏得云淡风轻,即便是没有从司徒剑南哪里知道想要的答案,他也只是在内心淡淡的嘲笑了自己一番,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事情时放不开的呢?

  “你我之间好歹相识一场,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缘分,为兄的在这里要告诫你两句,这第一句呢,是镜花水月,亦假亦真,在时珍惜,失时放手,万莫强求,这第二句呢,望北而止,顺江而息,遇山则停,见鉴则殇,只在缘中,天机如此,务必牢记,牢记!”这话说得异常的深邃,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领悟得了的,方青卓更加是一脸的茫然,他看着司徒剑南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但对方,似乎已经停了下来,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

  漆黑的夜里,伸手看不见五指,屋檐之上,两道人影潜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半刻不曾言语,两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屋内的一个漂亮女子,这番姿色,绝无仅有,正是芸凌绣庄的掌柜胡媚不假,齐凌云看了看那脸色有些躁动的林婉婷,毕竟年轻,这么长时间的潜伏在屋顶,的确会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觉得十分的难受,更何况,做的还是这般偷窥的勾当,要知道,当年的自己,又何曾不是和她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藏身的地方而已。

  只见胡媚依旧认真的梳理着她那一头秀发青丝,这人要是漂亮一些,连装扮都要变得麻烦,毕竟岁月能够从她的身上,夺走的东西更加的多一些,她的口里面低声的絮叨道:“凌,为什么你对我这般绝情,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真心难道你就一点也感受不到吗,权势对于一个男人当真就那般重要吗?”她说话的时候,身形投影到了镜子当中,镜中人,虽然是一脸的愁容,但却并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多了几分迷人的味道。

  半响,她才从那种状态之中回过神来,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身形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内屋走去,齐凌云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也转到了里屋,只是由于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得见大半个身影,他的心里面泛着嘀咕,这么晚了,还要梳妆打扮,是要去做什么呢?

  要去做什么,齐凌云自然是不知道,可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衣柜的门打了开来,从她没有被挡住的那只手上,可以看到一张黄色的条纹符咒,一道不大的女子声音在这样寂静的晚上,也能听得十分的清楚:“祭天物语,遁甲之门,开!”

  话音刚落,一道模糊的光影出现在哪里,恍如门一般,胡媚跨步穿过了那道光影,整个人都突然之间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这一来,齐凌云和林婉婷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样的一幕,似乎完全超出了两人的想象范围,任凭在心中排练千百种情景,也怎么不会料到将是这样的一出。

  “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婉婷这话问得有些惊慌失措,而此刻,齐凌云的思维那也是一塌糊涂:“那还能怎么办,先跟上去在说,先看看这人到底去哪儿了!”他话音还没落,便一个纵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匆匆忙忙的穿过了那道光影,林婉婷也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虽然有一丝的犹豫,但她还是跟随上了师兄的脚步,随即,两个人都完完全全的消失在拿到光影之中,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而那光影,也越发的暗淡了下来,渐渐的消失在了里屋之中。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异样的空间,四周的环境显得十分的诡异,外面本来是漆黑的深夜,但在这里,却仿佛是白昼一般,丝毫没有灰暗的基调,清澈的流水,碧绿的丛林,盛开的各色花朵,映衬着那漫天漂浮着的流云变化万千,俨然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独特风景。

  胡媚就走在他们的前面,为了避免不被发现,齐凌云和林婉婷二人,只能刻意的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那女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跟着有人,她的脚步,跨越得极快,不多久,便能在树林的转角之处,看见一座偌大的木屋,而在木屋之中,十数名女子聚集在那里,她们的身形,年龄虽然迥异,跨度极大,但脸上却流露着相同的色彩,不用细细琢磨,应该就是嘉州城最近失踪的女子无疑。

  胡媚大步走了进去,那一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依旧呆呆的坐在自己原来的地方,齐凌云仔细的在人群之中打量了一番,在角落里赫然发现了伍月的影子,她的脸上,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流露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如果这就是他们所要搜寻的目标,可是为什么,这里却没有胡凤凰的存在呢?


第六十四章 驸马到来


  虚无的东西,往往更能打动人的心,因为它总是能在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从一些狭小的缝隙之中渗透进来。

  之所以不见胡凤凰,并不是因为她不在这里,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里间的木屋之内,和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她的脸上并没有那种喜悦的神情,她看着胡媚走了进来,也不说话。

  “怎么,呆在这里不快乐吗?“还是胡媚先开了口,她打量着胡凤凰时,那眼神之中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漂浮,当然,胡凤凰还是没有答话,她并不是不想,只是不能罢了,眼睛虽然圆睁着,却显得十分的空洞,就像一个人,没有了内在的灵魂一般,毕竟,此刻她正沉浸在另外一个幻境之中。

  胡媚只是轻轻的问,她很清楚对方现在的状态,每一个才“来“的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怨恨和不甘,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都会给她们罗列一个梦,深邃而幽沉,而在那梦中,自然是这些人内心最为渴望的东西,随着梦境的延续,最终,会让人忘记什么事现实,毕竟在梦里的时候,想要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今天我的店里面来了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来找你的,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在乎,那为什么他当时要那么的决绝?“这句话,从胡媚的口中说出来,依旧显得十分的缓慢,虽然像是在说胡凤凰,却也如同在询问自己一般,她伸出手轻轻的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仔细的打量着那张布满红斑的脸:”其实仔细的看,要是没有这块红斑的话,你也是蛮漂亮的,可那些臭男人,不都是一幅德行吗?“

  她突然间抬起头来,看了看屋顶的方向,哪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约为停顿之后,她才淡淡的说道:“出来吧,你们一路跟着我,现在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也就不需要在躲躲藏藏的了!”

  她这句话,已经点明了一切,虽然两人都刻意的压制了自己的脚步声,而且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很显然,他们还是被发现了,那么现在再这么躲下去并没有丝毫的意义,两个人从屋顶之上跳了下来,透过大厅朝着里屋走了进去,奇怪的是,那些充满笑容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出现而有丝毫的变化,就如同根本没有看到这两个人似的。

  “月姐姐?”林婉婷走到了伍月的跟前,她轻轻的叫了一声,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的惊喜,原本充满担忧的心情现在终于舒缓了几分,好歹看到人了,总比毫无音信来得要好一些,但伍月连头都没有转动半分,更别说回应她了,就如同完全听不见一般,林婉婷自然是不知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齐凌云:“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齐凌云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在江湖之上摸爬打滚的日子比起自己这个师妹来说,多的不是一丁半点,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又有多少可以用常理来做解释,更何况,司徒剑南曾经说过,布这个局的人,本身就不在人世间,从现在的情景看起来,她或许根本就不是人,那么,眼下的伍姑娘,也应该是中了什么“妖法”之类的东西:“这我也说不上来!”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这样的答案,对于林婉婷来说,就和没有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的目光,顺势在屋内打量了一圈,只见所有人都是同样的姿态,这内心原本舒缓了一丝的情绪,又变得更加的担忧了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吧!”齐凌云的脚步,向里屋迈了开来。

  而此刻,在方府之中,那确实灯火通明,异常的耀眼,偌大的方字,悬挂在大门的两侧,配搭上那附身直立的石狮,给这庭院间有多出了几分的雄壮的气概来,透过这夜风,隐约而来的海棠花香,更是显得格外的迷人,而身为嘉州镇侯的方文卓领着一队人马正等候在大门之处,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街角远处的黑暗之中,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而随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停的传了来,谜底也到了揭晓的地步。

  当马到时,却只有一人,着多少让等候的人心中有些惊讶,再细看那马上之人,分明是一位二十四五岁的英俊少年,那少年下了马,看着方文卓的时候,神色很是恭敬,他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揖,嘴里有些抱歉的味道:“劳烦侯爷亲自迎候,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

  方文卓急忙回了一礼,他的身姿约为的放低了几分:“那里,那里,驸马爷奉上命而来,这是本侯的荣幸,也是嘉州城的大事,来,里边请!”

  这一刻,这二人并肩而立,那火光照耀之下,能将两人的面貌看得十分的清澈,先说说这方文卓,那是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恒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话语轩昂,吐万丈凌云之志气,心熊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真魔主,真是人家太岁神!

  再看那少年,又是怎生一幅姿态,面若冠玉,似白璧而无暇,鼻直口阔,尽显俊秀之风范,眉分八彩,似深邃而含光不敛,目若朗星,沉稳而炯炯有神,唇还未启,直叫人心中欢喜,齿也未动,多少人莫名倾心,迈开步,恍若潘安亲临,猛回首,羞愧相如三魂。

  两人步履一致,疾步走进了王府大厅,按主次定位,很宾客坐下,而仆人也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清茶,方青卓手碰茶杯的同时,看了看这个少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的姿态:“驸马爷,不是说好明天上午到达的吗,为什么提前了一天呢?”

  “王命在身,哪敢有丝毫的耽搁,在下急迫,行事莽撞,倒是打扰了侯爷了!”那少年轻轻的押了一口茶,显然一路上的奔波,让他有些口渴难耐,但这话语之间,倒是显得十分的恭敬,这也正常,以方文卓在朝中的地位,以及在江湖上的身份,就算是秦王亲临,也不会有那种趾高气昂的姿态。

  “王上特意遣驸马前来,也足以看得出对此事的重视,只是不知道王上有什么交代,为什么此行又只有驸马一人呢?”见对方提到了王命,方文卓就顺势的接着往下问道,他心里面在想,这个人虽然是新进的驸马,但王上向来对这个公主疼爱,无人不知,爱屋及乌,也断然不会对这个人有太大的不满,但即便是看中此事,这时间也不至于急在这一时半刻吧?难道是他想要在王上面前挣表现,才刻意变现得这般积极?

  “王上对于此事,十分看重,临行前特意让我嘱咐侯爷,无论如何,务必要让燕公主平安的离开秦国境内,我呢,也算是受命于此,那敢有丝毫的怠慢?”那少年也从方文卓的眼神之中读出来了一丝疑虑的味道,但现在,似乎并不是要去解释的时候:“我来之前,就听说过侯爷的名声,也知道侯爷还有一位文武全才的弟弟,最近更是引领江湖风云,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方文卓见他有意的调开话题,也只好不在继续追问下去,他原本接到的函件里面,告知的是驸马会在明天上午到达,所以也只是通知店小二务必让方青卓明早赶回侯府,却压根没有想到对方会来得这么突然,现在问道的话,也只有实话实说,好在还有由头,也算说得过去:“我这位弟弟正在陪同燕公主的随行,本来是打算让他明早过来拜见驸马爷的,没有想到驸马今天就到了!”

  “那倒是在下的疏忽了,其实侯爷,你也不要一口一个驸马的,叫得我还不习惯,你岁数长我几岁,又是江湖中人,不如叫我司马凌就可以了!”少年见他不在追问下去,这心里面也就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进这个身份的原故,这驸马两个字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显得多少有些别扭。

  “岂敢,岂敢,驸马爷一路奔波,想比是舟车劳顿,来人,安排上好的宴席,为驸马爷接风!”方文卓对着大厅外侯着的下人吩咐道,虽然对方让他以名字相称,但他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毕竟,官场之上,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听闻他这句话,司马凌急忙伸手阻止了方文卓:“不用劳烦了,侯爷,我单骑前来,本就是想低调行事,今晚我也不住在侯府,此番前来打搅,也只是想和侯爷照个面,互相认识一下罢了!”

  这一番话,说得方文卓内心有些茫然,按理说,庙堂之人出行,自然有驿站负责接待,但如果已经拜会了镇地大员,当由大员安排食宿,可这人,身为驸马,王亲国戚,却突然间提出这样的请求,这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的味道,而方文卓有一种直觉,这个人的背后,似乎还在隐瞒着什么?


第六十五章 许你梦境


  “那驸马今晚住在那里?“方青卓接着问道,虽然对方已经说得十分明了,但他也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眼下燕公主的行径还没有着落,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又出什么乱子,司马凌也明白他的担忧所在,急忙补充道:”这一点侯爷大可不必担心,我本也是这嘉州辖下的故居人士,在这里呢也还是有不少的朋友,今晚无非是找他们叙叙旧而已!“

  “既然驸马爷坚持,那么本侯也就不在说什么呢,只是驸马一人孤身在外,是不是需要准备几名机灵的随从作为策应?“虽然对方话是这么说,但方文卓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已然知道,现在想要留下对方,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既然此路不通,那么只能后退一步,以求权宜之计。

  就算是方文卓退了一步,司马凌似乎也并不打算接受这样的安排,的确,无论是要做什么事,身边有别人的影子跟着,总会不是那么方便:“实不相瞒,我这几位朋友本来就是江湖中人,武功高强,脉络广泛,这安全之事,有他们,应该是足以应对,倒是麻烦侯爷担心了!“

  说道这样的地步,无论是语调还是眼神,都显得十分的决绝,方文卓不知道此人心里面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只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这人不过是刚刚通过文学筛选,又侥幸被公主相中的普通文人而已,没有任何的江湖经验,至于一向深谋远虑的秦王为什么会特意派遣这么一个人前来,方文卓从接到消息之后到现在,都没有想得明白,而现在,他口中那些所谓的江湖朋友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又为什么非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和这些人见面,这些疑惑都丝毫无解,既然此时对方已经说到这样的地步了,那自己在坚持下去就没有丝毫的意义:“那就听驸马爷的,这支烟花弹,驸马请戴在身上,如果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那么就请拉开这支烟花弹,本侯立马带人前来支援!”

  司马凌接过从方文卓手上地过来的一支竹笛似的长管,缓缓的放进了袖兜里,比起先前的种种条件来,这一个提议显然更容易接受一些,他如果在做推辞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更何况,秦王在他离开王都的时候特意交代,嘉州境内,这方文卓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就多谢侯爷了,在下先告辞了!”

  方文卓将司马凌送出了侯府,对于这个人的举动,他的心里面可谓是非常的纳闷,但纳闷归纳闷,眼下,燕公主依旧是下落不明,就算全城那般的模式的搜寻,也没能找到丝毫的痕迹,既然已经出了府邸,那么就顺带前往有缘客栈瞧瞧,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你们不用叫了,她听不见的!”胡媚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恰好消除了他们心中的不解,经过了特殊的装扮,她的语调,比起先前在绣庄里看到的那一次,少了几分商人的市侩,更加的多出几分妩媚的味道来。

  齐凌云走了进去,林婉婷也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只见胡媚依旧背对着进口的方向,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胡凤凰的身上,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而产生丝毫的变化:“自从进入这个幻阵,我就知道你们跟在我的后面了!”

  “那你还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林婉婷有些忍不住,但又有些害怕的问道,的确,明知道有人跟踪自己,还这般的有恃无恐,就只能说明对方一定是胸有成竹,这样一来,原本就有些不占地利的两人,一下子就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局面。

  “我只不过是想要让你们看清一个事实!”胡媚的语气,一如先前的平淡,这样的一个女人,本身给人的感觉就是深邃两个字,让人难以捉摸,这一刻,齐凌云倒是平静了下来,他原本也有一丝和林婉婷相似的心态,但是此刻,他却有一种直觉,或许眼前这个人,并不想人们想象之中的那么坏:“你想让我们看清什么?”

  “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的那些人的表情了吗?”胡媚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齐凌云和林婉婷二人,她的语调之中,流露出的是一种询问的味道,这一问,让这两个人的思绪也回到了先前的那一幕,那的确是一件让人费解的事情,那怕到了现在,也还是想不通透:“看见了,所有的人似乎都沉迷在一种未知的幻境之中,就像你显然让我们所在的这一个场景一样,她们的脸上,都显露的是一种极快乐的表情!”

  “你到底对月姐姐做了什么?”林婉婷可不像齐凌云那般,这样深邃的思想,至少在她还是这般年纪的时候,不会有太大的关联,所以,此刻她所表现出来的也是一种急切的烦躁,自从下山之后,她早已经把伍月当作了亲姐姐来看待,此刻看着她那般的姿态,就连自己也似乎彻底的忘记了,这心里面如何不觉得难受。

  胡媚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话,而是缓缓的站立了身姿,朝着齐凌云这边走了过来,她和两人并身而立,将目光投到大厅之中的众人身上的时候,这才说道:“这位小妹妹,你有何必这般着急,这般生气,你知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她们是什么人,林婉婷并不关心,但在齐凌云的心中,可就是另外一种想法,或许他们之间的本质有着让彼此的共鸣,无论是齐凌云也好,还是胡媚也罢,都只不过是多情的人罢了。

  所以,林婉婷流露出不屑的同时,齐凌云却很自然的问道:“她们是什么人?”

  “苦命的人!”胡媚的目光,突然移转到了齐凌云的身上,伴随着她那摄人心魄的笑容之下,是这一句十分直接的回答,这个男人虽然也很想早点解决这里的事情,但他同时也明白,如果说眼下不想方设法的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的解救得下来的。

  林婉婷有些想要打断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在她的眼中看来,这似乎有些罗嗦的味道,但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毕竟在所谓的大事面前,她还没有能够应对的那种觉悟,而这种时候,躲到别人的身后,或许才是最为明智的抉择。

  “这些人,你看看,她!”胡媚走到了大厅之内,在她的身边,座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被自己的相公说抛弃,可她又有什么错呢,辛辛苦苦的养育着三个孩子,照顾着丈夫年迈体弱的母亲,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相公能够在外面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吗,可结果却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什么啊!“她的语调越发的激动了起来,甚至就连原本平静的内心都有些把持不住,就从这一点,齐凌云明白,眼前这个看着清醒的女人,其实才是沉沦最深的人,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的确,这个中年妇女的衣衫整洁光亮,但是那脸颊之上,却布满了岁月留下的丝丝痕迹,鬓角之处也夹杂着缕缕的银丝,显然是一个操碎了心的女人,胡媚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让那语调显得要舒缓一些,她的右手轻轻的向后理了理发梢,约为停顿之后,这才接着说道:”很多年过去了,她的丈夫衣锦还乡,却带回了一个比她更加年轻漂亮的女子,而且,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将她休掉,你说,这样的等待与付出,真的值得吗,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所谓的苦命人吗?“

  “那你又对她们做了些什么?“齐凌云的内心也有一些酸楚,他的确是有一丝同情的味道,但这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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