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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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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魏王有诏书给你!”那老者走得近了,立定了位置,正准备躬身行礼,但这手脚间显得有些轻微的发抖,这可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处于一种身体的本能,磨蹭了半天,他的身躯才微微的弯曲了一点,司徒剑南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像这种主仆关系,行礼之类的原本算作常事,但现在看来,居然有了一种欺负老人的味道,他急忙挥了挥手,示意他站着回答:“诏书在哪里,宣诏的人呢?”

  “魏王陛下并没有派遣宣诏的人,只是托驿站连夜加急送过来的,现在竹方亭的驿使还在外面等着回话呢,王爷你看该如何处理!”那管家已经半曲的膝盖得了他这样的指示,自然就不再跪了下去,否则依他的动作,也忒耗费时间了,而且还是找罪受的不是,慢悠悠站起来的同时,那说话的语速也显得极为缓慢,当然,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他说什么,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停顿,都很听得很清楚,很明白。

  “王爷,我去给你呈上来!”大厅里面早已经没有了下人,要再等这个老者送上来,估摸又得一会的光景,浪费了时间不说,难免让客人看了笑话,魏王诏书,不用使者来传达,而改用驿站加急的方式,自然是急事,可不能耽误片刻,但要自己亲自去拿,却又显得有些不合身份,胡凤凰看得出来他内心之中所蕴藏的尴尬,急忙站了起来说道,她话语未落,怎个身形已经开始挪动了起来,不一会,就将老人手中的诏书递到了司徒剑南的手中。

  “多谢爱妃了!”诏书到手,他内心的那种情绪自然缓解了几分,看着胡凤凰的那一瞬间,眼神之中又带有几分感激,低声的说道,他急忙之间打开那封面,先是有些轻微的着急,紧接着淡淡的笑了起来:“我这个侄子啊,就算是当上了魏王,还是和他小时候一个德行,这性子还是这般的急躁,改不了,这不,还吓了我一跳,他诏书上是这般说的,燕公主一行,也就是你们哈,已经从燕国出发快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按照时间和行程安排呢,此时间应该早已经进入了魏境了,而我这洛都,是南北的要塞,自然是燕魏之间的必经之地,可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到如今还没有收到我这个当王叔的半点消息呢,这看来是王上对于这次南北和谈的事情特别的在意,也罢,我呢,这厢就先去给王上回个话,省得他凭空担心,凤凰,还要劳烦你安排公主一行人去休息片刻,顺便让茜嫂安排厨房张罗一桌最高规格的宴席,好给大家接风洗尘。”

  司徒剑南吩咐妥当,便从座位之上走了下来,只是几个跨步之间,已经到了那老者的身边,因为高大一些的缘故,他有些俯下身子,在老人的耳朵旁低声的吩咐了几句,老人呢,也明白似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步伐,一前一后走出了大厅,胡凤凰看着这个男人远去的背影,虽然有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但她还是很热情的招呼着一干人等到了阁楼,虽然是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举动,但有的时候,还是难免有些平民人家的大众气,安排完众人的房间后,她并没有做过长时间的停留,而是选择匆忙的离去了。

  “月姐姐,你在看什么呢?”西王府的房间,似乎每一间都十分的景致,而且总有些不同点夹杂在那种看似十分相似的布局之间,而房间里,林婉婷正看着眼前的伍月,而伍月呢,正透过窗子眺望着远处,整个身形一动不动的矗立在哪里,当两个人的目光朝着一个方向的时候,这个小妮子并没有发现对方的目光下有什么值得稀奇的东西,所以她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你看见那朵云了吗?”伍月并没有回头,或许是心中有所思虑的缘故,她仍然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看似回答了林婉婷所提出的问题,却又如同没有回答一般,既然她说了云,那么林婉婷就选择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那位于窗外的天空,此刻的天气很好,整个视野可及都是一片淡蓝,而在那蓝天之中,漂浮着许许多多其形诡异的云朵,她实在不知道伍月口中所指的是那一朵:“天空中有那么多的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那一朵呢,我说,月姐姐,你是不是再想我师兄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呀?”

  林婉婷虽然年纪不大,而且对这世俗中事所知不多,但她为人毕竟十分的冰雪聪明,约为思量之间,已然对其中的关节了如指掌,所谓看云是假,看人才是真,云常变,故无常型,人心亦是如此,此刻她翘着一张鬼脸,将自己说话的声音轻微的压抑住,显得十分的深沉,就如同平时齐凌云说话的口气一般,这若是在不入视野的环境下,咋听还真有一种极为相似的味道,让伍月不由得心中有些吃惊,还真以为那个男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后,这脸色有些忍不住的泛起一丝浅淡的绯红,不过须臾之间她便明白,这只不过是林婉婷在刻意的模仿罢了,心中原本就是轻微的躁动,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急切的转过身来,伸手抓住了林婉婷的紫纱,作势有种想要打她的举动,这小妮子是什么样的人,功夫了得,要想从伍月的手中逃脱,不过是轻而易举,须臾间的事情,她足尖轻点,一下子就跃开了几分,那纱布一受力,快速的从伍月的手里滑落了下来,边退还边挑衅道:“你看,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月姐姐,你就承认是在想我师兄了吧!”

  有些事情呢,就算是真实的,但也不愿意去承认不是,就如同此时的伍月一般,她的确是在思索齐凌云的事情,但当被林婉婷点破的时候,她可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嘿,好你个小妮子,还敢拿姐姐寻开心了,看姐姐我不打死你!”

  这样一来,伍月的玩心渐起,女人嘛,特别是还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笑的,此刻两人在这屋子里面,居然玩起了追逐打闹的有些,笑声轻盈,弥漫了整个阁楼,林婉婷一边跑,还在哪儿止不住的上下动作,做过脸也好,弄挑衅也罢,总之那场面是十分的好笑,当然,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但那种长久而来因为各种原因而产生的压抑感,在这一刹那,似乎一下子就被清空了不少,两个人的心境,也变得明快了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各有心事


  喜欢上你的那一天,

  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好,

  而是因为那一天,

  阳光正好,吃得很饱!

  司徒剑南语

  或许,在你的身边静静的无语,只是为了守候,守候的人用尽的是真心,而被守候的人,享受的是幸福,秦镶站在房门之外,他原本打算前去了解一下伍月接下来的行动安排,可当他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一种本能,让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里面是不愿意去打断这一刻的,因为那种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自从燕王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的脆弱,这个女人的脸上,所浮现的笑容就变得稀少了起来,世事就是如此,但一个人一旦有了负担之后,她也就注定没有了快乐,这或许也是许多的成年人,羡慕起那些孩童的原因吧。

  或许是思维太过于深沉的原故,以至于杜老头是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都不知道,这个老人轻轻的拍了拍秦镶的肩膀,至于他在想什么,他只是是知道的,因为这一刻,就换是换做他自己,也是不愿去打断这种属于年轻少女的烂漫天性的,而男人也有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喝酒,痛痛快快的:“秦老弟,喝一口吧,有些事情,任其自然就好!”

  而方青卓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正在写着寄给兄长的信,虽然他并不喜欢安静,但很多时候,由不得他,至于写信的目的,很简单,一来是要给亲人报个平安,原本以为远离了大哥的约束,这人生会觉得快活一些,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和他想象之中的有很大的区别,一种叫做落寞的情绪总会在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涌现在脑海之中,第二嘛,有两个疑问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这一路上都让他感觉到很不自在。

  是那两个疑问呢,不用说,看客们也十分的清楚,这第一,身为上古异兽的化蛇,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胡乱的瞎说,那么,这半妖的身份,似乎昭示着自己的身世之中还隐藏着什么年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呢,否则,自己又怎么会从小被送回北邙山中呢,这第二嘛,自然是那个向姓老者,大渡河上,顺手接着自己全力一招的那一幕,任凭谁也不会忘记,可他为什么会使用方家的刀法,而且还用得那般的炉火纯青,而且临行前兄长特意交代,让他见到此人务必恭敬,那么这人和这嘉州方家到底又有着什么样和联系呢?

  其实,要说到不解,方青卓有,其他的人也自然有,此刻那紫衣少女紧紧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缓缓的向北走着,黑衣人的全身都隐藏着黑色之中,就露出一对眼睛看着脚下的路,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至今显得十分的神秘,就连那袭黑衣,在林间有些暗淡的环境之下,显得十分的不起眼,你若是离得再远上几分,不刻意的去观察的话,就根本就不会发现前方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柳寒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面纳闷道,若是论武功的话,主上和那个老太婆在伯仲之间,论计谋,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甘心在别人的身边受其驱使呢?

  这个女人也曾无数次的揣摩过那张黑色的面具下面到底隐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庞,是不是也和他的行事作风一样,充满着一种神秘感,给人猜不透的感觉,又或许,布满了沧桑,每个人生来都是单纯的,只是岁月的流逝,时态的变迁,在一张张脸上刻上了风霜的痕迹。

  也不知道就这样走了多久,如果有可能的话,胡凤凰的心中是渴求这样的时光能一直继续下去,这条道路也没有尽头,但显然这只能是一种奢求,任何缘分都有开始,也都注定有尽头,终于,但这片密林到了尽头的时候,光或许有些刺眼的原故,那黑衣人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等着身后的紫衣少女跟了上来,或许是出于本能的原故,柳寒烟习惯性的站在黑衣人的身后几分,这个时候,他才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中肯定有许多的疑惑,有很多的事情你不需要多问,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终有一天,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需要跟在湘侯的身边,现在他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至于老太婆,她手上还有一件我想要的东西,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机,好了,你去吧,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是,寒烟告退!”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层面,柳寒烟自然是不便在说些什么,即便是心中嘀咕,也只能作罢,紫衣少女的身形很快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外,这次换他看着她的背影,脸颊之上,轻微的抽搐了一下,他的嘴角有一丝冷笑,当然,这样的表情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黑色的长衣随着山间的风也很快的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阵得意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他曾经在身边看着他,那张脸,还让他有些羡慕和嫉妒的味道,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留给那个男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很快,我们就要再次见面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我之间就该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隐藏在黑暗角落的生灵只有两种,一种是本性如此,一种是世事所逼,但无论是那一种,终有它为人说不知道的另一面,也都有其可恨有可怜的一幕,而这种生物的思想,总是要比其他的人显得更加的深沉一些,在黑暗之中看不到自己脚下路的人,就需要依靠其他方式来探明方向,但无论如何,都得刻意的学会伪装,这样才能在这片天空之下生存,所以,墨麒麟是这类人,而她柳寒烟,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但她还有选择的权力,又或许她根本就不愿去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天生都有一种猫性,喜欢躲在别人的身后,柳寒烟如此,胡凤凰亦是如此,很快安排完伍月一行人的休息场所之后,这个女人便径直来到了司徒剑南的所在的书房,此刻他正在全神贯注的轻写着什么,刚动几笔之间,嘴里接着就是一阵叹气,抓起信纸,有些烦躁的揉成一团,向那桌下扔去,他低首的那一瞬,目光的余晖正好洒落到她的衣角。

  胡凤凰的手中端着清茶,这原本应该是仆人们准备的,此刻她却自己端了来,看着他那有些显得苦恼焦躁的神情,她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对于这个男人的这种举动为何,她心里面算是十分的清楚的,回报燕公主一行人的行程问题只是公事,按照既定流程实话实说就好,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是他烦躁的根源,但自己现在又能说些什么呢,不要名分,只求陪在他的身边,这或许是她心中对他的爱,可换做是他,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呢,若真要一个名分,但她却又注定不是什么家世显赫的名门望族,对于魏王室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成员和身份卑微,来历不明的人结成婚姻的,更何况,她的出身还是那种烟花柳巷的青楼乐坊之地,这对于任何门第讲究深严的人来说,可算是绝对的忌讳!

  司徒剑南也自然明白她的心中所想,这个女人,即便是在刻意的掩饰,他也一眼就能将她看得十分的通透,他站了起来,结果他手中的茶杯,将它放到了书桌之上,再然后,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躯,感受着她的温度,能够让他约为的放松一些,这一刻,他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轻声的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其实,剑南,对于名分这种东西,我并不是特别在意,只要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别的,我也不敢有什么奢望,你也用不着这般为难!”男人的话,让她觉得很安心,而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安全感,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就算是明知道对方不会顺着自己的想法来做,但她还是决定要将这些说出来,毕竟自己难过的时候,也不希望对方难过,自己开心的时候,希望对方比自己更开心,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爱情了吧!当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你就觉得此刻只想要和他呆在一起,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在去想,也都不想去做,你总是希望看着他笑,不想看到他为任何事情而发愁,所以,但对方难受的时候,自己就会觉得更加的难受,就希望能将他放在自己的身后保护起来,呵护起来,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不再让他受到一丝一点的伤害,即便是自己粉身碎骨,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第一百零二章 至爱现


  但凡一个女人这般对你,那她的心中就是真在乎你,所以,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付出所有,也算是值得的,人生嘛,世间走上一遭,本来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外之物皆是浮云,唯有真情挚爱才算是永恒,此刻的司徒剑南,恨不得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决绝一些,那样他就可以下定主意按照她说的去做,但他的内心,更加的害怕这种决绝,因为那样会让他更加的难受,所以,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很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虽然你可能不在乎,但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对你实现得承诺,那怕就是这个王位不要!”

  “剑南,你这又是何苦呢?”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其余的她已经说不出口,而且就算是在说出来,也只是平添烦恼罢了,胡凤凰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身上,他那厚实的肩膀,能让他感觉到依靠,司徒剑南轻轻的抚弄着怀里这个女人的秀发,嘴里轻声的呼呼道:“凤凰!”

  都道无情是寂寞苦,又哪知深情更比无情愁,齐凌云的心里面,依稀还能记得她的一言一语,虽然岁月已经让这种记忆有些惨淡,但出现在这片故地的时候,那种原本已经模糊的感觉突然一下子又变得清晰了起来,她的笑,她的愁,她的种种,特别是在这些曾经一同洒脱过的荷花地,心里面就会越发的想念,或许是离大渡河近了,这南方水乡的气候又特别适合莲藕的生长,就连这无人照料的小河塘,那藕叶荷花也依旧十分的繁茂。

  看来,一个人,只要被刻在了心底,还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齐凌云曾经很天真的以为,过去了的终究只会是过去,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一辈子,也许都不能忘记对她的思恋了吧,他手中轻轻的摆弄着那个护符,里面有一种让他十分熟悉的感觉,这一刻,他的心是犹豫的,因为,他在害怕,害怕的除了不舍之外,还有应付不了未来的承诺,良久之后,他才下定了决心!

  “九天之威,化作神灵,以魄为引,速现真身!“齐凌云手指快速的运动了起来,虽然那个印他只看过一次,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简单的原故,但在他的脑海之中,无疑是记得十分的清晰的,因为他明白,终有一天,他会用的上它,只是不知道,这一天,自己会让他来得这么快罢了,手中的化蛇鳞片展现出七彩的光芒,那是表面的凹凸所致,为上古异兽,其附属品所富含的灵力虽然比不得飞虹剑本身,但已经算得上是极为强大了。

  飞虹剑身也跟着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齐凌云看着剑身的反应,再想起当日司徒剑南所提到的附灵之说,心里面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即便是不愿意相信,但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改变的,灵气汇聚,整个空间四周开始升腾起阵阵的热雾,而随之而来,一道光芒从那赤红色的剑身之上激射而出,与那阵雾气交错在一起,任何的揣测在这一刻已经等到了证实,虽然不是真实的夙瑶,但她的身形缓缓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齐凌云的身躯不由得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依然是那般熟悉的身形,就和当初离开时的一模一样,那容颜,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

  “云,你这又是何必!”这种话中,说得有些伤感的味道,夙瑶的眼神里,先是出于本能的流露出一丝的惊喜,但接着而来的,更多的却是担心和疑虑,看着这女子的那一刻,齐凌云嘴角不住的抽搐着,虽然他已经做足了所谓的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条防线,在事实面前是多么的不起眼,他曾经在脑海之中酝酿过千次万次再相逢时候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幕,阴阳相隔,始终是人生的一大忌讳,而且等到再次相聚的时候,他仍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姿态,与其说这心里面是激动的,但不说害怕两个字来得更加的贴切,激动是因为能再见,而害怕却是因为这种再见不能再长久,这一刻,齐凌云缓缓的伸出那双有些微微颤抖的双手,想要将眼前的她紧紧的抱住,但他的手臂却只能从她的身躯之中横穿而过,失去了目标的男人,差点也因为重心的原故扑倒在地,本能的稳住身形之后,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失望并带着无奈的神色。

  “云,你我之间早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份吧,强求不得,这一点你应该明白,而且必须去接受,过去的就这样让他过去了吧,你也应该尝试着将我遗忘了,毕竟你的人生还会很长,处于无尽痛苦中的你,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夙瑶看着齐凌云那一脸的痛苦表情,这若是换做以往,看着他难受,她的心里面一定会觉得更加的难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她早已经无心,死去的人,无论今生对这个世间有多么的留恋,多么的依赖,她的灵体也会随着躯体的消逝而离开这个不应该属于她的世界,再一次进入所谓的轮回之中,从新开始新的征程,黄泉路,忘川河,望乡亭,一幕幕,一场场!

  之所以能够呼唤出夙瑶的灵体,是因为她身死的时候,强大的执念,将自我的意识绑缚在飞虹剑身之上,飞虹剑体本身为通灵之物,材质非凡,所以能保持她的灵体不散,但即便是如此,她依旧会受到剑内百炼之火的煎熬,自身的灵识将会被逐步的噬去,最终除了灵力之外,记忆之中的一切都将完全失去。

  齐凌云慢慢的回过神来,天人永隔对于任何江湖中人,都算不得什么陌生,更何况,他懂事的时候,正好经历十八年前的那场旷世的南北大战,死伤在他的眼中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常事,这都是命中注定,由不得他有半点执着,但要想要忘掉一个人,那得由多难,恐怕也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会明了吧:“忘字怎么写,亡心,只有心先死了,才能做到真正的忘记。”

  “但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路,命运之中早已经注定的缘分,缘分开始时,就算是完全不知的两个人,也会毫不犹豫的走到一起,但缘分到了尽头,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会在转瞬之间形同陌路!”夙瑶轻轻的伸出手,想要尝试着去抚摸他的脸颊,只是她的手掌就再他的脸庞,他却什么也感受不到,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就如同这个女人已经看透了一般,但对于齐凌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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