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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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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们没有成功,我也不可能祈求你们无端的放过他们,而这一切,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师兄的错,今天我在这里刺伤大腿,算是断了这股肱之情,我呢,也恳求你们能够放过他们一马!”
“这?”其他的人没有说话,因为杜老头对于他们算是朋友,朋友有请托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拒绝,可这件事情终究是事关重大,若是放了这两人,难免不会有下一步的行刺举动,这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秦镶犹豫的时候,目光放到了伍月的身上,说起来,她才是这场游戏的直接参与者,还是应该由她来做出决断才是,只是即便如此,他的眼神里面还是有一丝担心的。
而这一点,杜老头自然是十分的明白,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举动多少显得有些唐突了,但身在其位,有些事情时必须要去做的,所以他转过头来,目光先是在众人的身上徘徊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李承庭和司马岳成的身上,约带着一缕虚弱的问道:“承庭,岳成,你们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再是师兄弟了,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师兄,你说!”原本已经不抱有希望的司马岳成,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事情有所转机,这脸上也流露出一种惊喜的味道,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急速,杜老头约为顿了顿,似乎在这两人的脸上搜寻着什么,他一字一语之间,说得十分的缓慢,目的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够听得清楚:“从今天起,你们无论是受命于谁,以后都不再能与这个女孩为难,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办得到吗?“
司马岳成点了点头,对于他来说,答应总比丢了性命的好,再者有很多的事情,本身还可以有变化的不是,而李承庭呢,转身就走,对于杜老头的问话,似乎不愿意去回答一般,只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回过头来,朝着杜老头跪着行了一礼,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驿站的人都被我绑在马坊里面了,他们那里应该有止血药的!“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听得出是李承庭的声音,这个男人的心思,或许是太过于深沉了一些,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够惊动那些还在驿站之外休整的骑兵,一个队长似的人物很快便跑了上来,看着最重要的人并没有什么大碍,这心里面的担心才放了下来:”是我们护卫不力,骑兵队队长马大哈请诸位责罪!“
马大哈,也有的糊涂的,就如同这个名字一样,伍月轻轻的扶起他,这样的举动,让他有些适应不了,毕竟眼前这个女人的地位之高,甚至比上他的主子还要高上几分,却表现得这般的平易近人,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这心里面又是另外一种想法了:“你不必自责,还是先把马坊里面的人放出来吧,另外替我找一点止血的药来!”
“公主殿下,你看这个行吗?”有了后面这个请求,马大哈心里面的那种紧张感觉一下子舒缓了许多,他急忙从怀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来,齐凌云顺手从他的手上接了过来,打开上面的塞子,轻轻的闻了一下,这种气味他还是十分的清楚的,要知道这一个男人在江湖上飘上个几年,这身上要是没有受过一两次伤,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这不但是金疮药,还是上好的那一种,对于止血疗伤之类的,可谓是再好不过了。
伤口虽然很深,但好在齐凌云止血及时,现在又有这样的疗伤圣药,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这双腿,暂时不能活动罢了,他很快将药粉在杜老头的伤口处涂抹均匀,这才将药瓶收了起来,毕竟以后还有用处,等忙完这一切,这个男人才对着马大哈说道:“多亏马大队长带着这个,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多谢哈!”
“像我们这种人,虽然不是这江湖上的跑把式,但也随时都有受伤的可能,所以啊,我们几乎是每个兄弟都多少预备了一点,以防不时之需,公主殿下与诸位大人不责怪小的们,我这心里面一惊是十分的惶恐了,那还敢谈什么谢字!”马大哈轻轻的檫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齐凌云也不再顺着他的话回答,因为像他这样的人,表面上是西王府的卫队,但也是奴才的心理,这要是说得多了,反而有些不美:“好了,你们也先下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另外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马队长,能否帮我们多准备两匹马,杜老哥行动不便,还要麻烦公主殿下和师妹将马车让给杜兄一下!”
这番话,本不该由他来说,毕竟他和伍月此时的关系就算是在亲近,也不能在外面的面前来表现,所以他的话语措辞之间,已然采用的是公主殿下四字,但看起来,还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感觉,好在那马队长并没有在意,他的心已经被吓落了一半,此刻见让他离开,算是求之不得了,急忙应承道:“这个包在我身上,驿站储备的马匹甚多,在下一定筹备妥当!”
本来是好好的局面,有美食,有美酒,还有在乎的人,和那绝妙月光下的美景,这个夜晚该是一个值得怀恋的夜晚,却被这疾行的两人硬生生的打断了,不用说,也知道指的是谁,司马岳成和李承庭两人,径直出了那片树林,两个人算是死里逃生,不论怎么调节,怎么镇定,这心里面难免都还有些余悸,而此时此刻,过了那片雪松林,摆在他们前面的是一条岔路口,分别朝着南北的方向,而这一刻,两人分别停下了脚步。
李承庭看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一南一北,就如同这人生一般,南辕北辙,全凭的是当下的选择,不同的路,或许代表了不同的人生,而司马岳成似乎有些不明了自己这个师兄为什么突然间停下了脚步,他小心翼翼的以一种询问的姿态说道:“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次事情又办砸了,侯爷哪里恐怕不太好交代?”
的确不太好交代,这一点李承庭自然是十分的明白,但是他突然间发现,有的时候像别人交代,或许远比像自己要容易一些,此刻虽然有些许的月光,但是在他看来,两条路的尽头,都只是漆黑的一片,这个男人约为的思索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不会再回去了,这件事情没有办成,侯爷那里想来也容不下我们,再说了,我们答应过师兄,不再与燕公主为敌,大丈夫言而有信,你说呢?”
“我不相信侯爷会这般对待我们,这些年来,我们算是对他忠心耿耿,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眼看着只要侯爷一登上王位,这荣华富贵,那可就是唾手可得,我可不想现在就放弃!”听着李承庭得话,司马岳成的心里面多少有一丝的不高心,这些年来,他为了什么,不就是这些嘛,咫尺之间,谈舍弃,可算不得什么容易的事情,既然都已经表了态,李承庭也不想再劝他什么,这就如同眼前的路一般,无论怎么走,都寻妖自己做出抉择,这一点,他十分的明白,有些事,强求不得:“那好,既然你要回到侯爷的身边,这是你的选择,当师兄的也不再多说什么,我的命,曾经是侯爷从刀口下救下来的,你替我转告他,说我林承庭有愧于他的信任,无脸再见他,大恩大德,此生难报,如果他一定要取我这条贱命,就说我在楚地飘渺峰上随时等候,这柄雪缘剑,也是侯爷所赐,你就替我一并交还给他吧!”
“师兄,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司马岳成缓缓的接过李承庭手中递过来的长剑,虽然动作很慢,但举止之间,却也没有丝毫犹豫的地方,这一刻,李承庭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的身形,已经转向南下的那个方向:“当然,从今日起,我李承庭就已经决定不再踏足这是非之地,只愿今生能守候在师傅的墓前,以赎前愆!”
“那好,师兄,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司马岳成转身很坚定的离开,这一刻,他的思绪里,盘算的是另外一个主意,师兄这是那根筋搭错了,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富贵说不要就不要了,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他的头上,侯爷也就不会责怪与我,谢谢你,师兄,你这倒算得上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也许真的是后会无期了,侯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倒现在还不明白吗,师弟,你也太天真了!”李承庭看着他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轻轻的叹息道:“他要是真的顾念旧情,当年的十二幽冥鬼煞,如今又怎会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争锋
阁楼之间,这细小的微风吹拂着,倒是有些别样的滋味,杜老头斜躺在一张木椅之上,倒有些悠闲的姿态,齐凌云从下面走了上来,将一个装满酒的葫芦递给了他:“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只要开口,我们也不至于会为难这二人,你又何必这样自残,徒受罪呢?”
杜老头接过那酒葫芦,先前的那一幕,让他失了兴致,他猛然间大灌了一口,又将葫芦递回给了齐凌云,的确如他所说,若真是开口请求,即便是这些人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法轻易的拒绝:“这是一笔血债,就必须有人来承担,不然大家的心里面都会有一个结,虽然我这两个师弟也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但他们毕竟是做了,我只希望从今以后,算了,不说了,齐老弟,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杯!”
喝酒就喝酒,这样的事情,齐凌云也不会去拒绝,一大口下肚,他突然间大笑了起来,就好像这酒中有什么绝妙的滋味一般:“说什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诚不我欺啊!”
那一夜,被这么一闹,很多人,都无法轻易的入眠,所以原本应该是短暂的夜,也突然间变得漫长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到了天明,而这南魏的庙堂之中又有些凭空起波澜,让这清晨又多出了一丝的不平静起来,燕国与魏国之间的和平协议,本是双方事先已经勾兑完成了的,魏国之类虽然有许多的反对声,但总体而言,还是显得相对的平静些,可当燕公主即将到达魏都的消息传来的时候,这原本就因为观点立场完全不同而形成的两派更加的对立了起来,其中以大将军张居正为首的前朝势力,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十八年前的那场苦战,再加上这些年来两国之间不断的纷争而长年累计下来的宿怨,让他对这一次和平协议本就持反对的态度,他打心里面就不相信会有什么所谓的和平,而一切都只能被看作是阴谋,更何况张居正作为前魏王的托孤大臣,深受器重,对于先王有知遇之恩,魏王的死,无疑在他的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伤痕,十多年前燕军逼近魏都,对于他这样一个戎马一生的来说,也算得上是无法抹去的耻辱!
有反对,就有支持,而支持的一方则是以大司马正国王司徒浩为首的后期势力,这些人虽然对于那场战争的认识远不如上了年纪的人,但他们对于战争之后的魏国现状却十分的了解,因为战争最先带走的只会是一个国家最为轻壮的生产力,而留下来的,也无疑只是一些老弱病残,这样一来,整个魏国人民就只能生活在一种伤逝亲人而且物质极度匮乏的痛苦之中,就连作为一国都城的邺,这座屹立在南方数百年的古都也差一点就毁于一旦,所以现在,好不容易在经过了十多年的战后调整,当时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孩提们都已经慢慢长大,开始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也正是可以改变魏国国运的时候,可再也经不起战争的摧残了。
当然,这个时候在庙堂上与张居正争执的可不是司徒浩,而是被称之为琅琊侯的司徒越,司徒越作为昔日魏王钦点的三位辅政大臣之一,虽然在整体实力之上,和张居正还有很大的差距,但他毕竟是前魏王的叔叔,论辈分比起西王司徒剑南都要高上一辈,算得上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之流,就算是张居正本人,也不愿正面与之交锋,不说有理无理,都会给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更何况此刻他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这个人不过只是别人弄出来的一个代表罢了,他的背后代表的是司徒浩,而在司徒浩的身后,站着的就是他的亲哥哥,那个南魏国权位最高的王,司徒轩,要是没有他的默许,这所谓的和谈事宜也不会发展到眼前这一步,即便是如此,他也不适合轻易来表态,毕竟以他的身份,用强权来压的话,就多少会给人留下一种独断的字眼,这也是他最不愿意背上的罪名,更何况,现在的张居正,在魏国,掌握着一半的兵权,可不是能够轻易动弹的主,所以,他只能让自己的弟弟站到对立的最前面,而他自己,再扮演一个两头不得罪的角色,只是今日,司徒浩已经出发前往魏都护城河处等候燕公主伍月的到来。
有些事,必须得忍,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而有些礼,也不可废,更何况是国礼,而且,对方还是这件事情最为关键的一环,能不能借此消弭充斥在燕魏之间那长达数百年的仇恨,这不仅关系到未来司徒一族在这朝堂之上的地位,更算得上是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的环境,这对于司徒轩来说,也算是圆了父王临终时的一个遗愿。
“王上!”张居正站在大殿右侧第一的位置,顺着他这一脉看下去,能够发现,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有些上了年纪,而此刻,他的脸上充满了严肃的神情,就连声音也显得十分的洪亮:“现下燕公主将至,是友是敌,还望王上早做决断才是!”
“决断?将军可谓是好大的胆子,我往聪敏,早已洞悉了一切,只会有主张,我等臣下听命则是,又何须多言,今日将军说出此话,莫非是在相逼王上,这可是大不敬,还望王上治张将军之罪!“一个满鬓斑白的老者不住的斥责道,他一身的文官打扮,倒是和张居正那身威严的军服有着鲜明的对比,或许是由于上了年纪的原故,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快,但几乎每一个字都说得义正言辞,而放眼大殿之中,除开着二人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到也显得平神静气,所以他的话算是很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刹那间朝堂之上可谓是喧哗声一片,有在暗中指责张居正挟军自重的,也有骂司徒越倚老卖老的,有暗中替张居正悉数功绩的,也有低声谩骂的,总之是各人的立场不同,这心思也就自然不一样。
当然,这样的场面也是身为魏王的司徒轩最不愿意去看到的事情,双方意见完全相驳的前提下,势力居然也成掎角之势,不但是人数相差无几,就连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交错分布,眼下,他虽然有心想要缔结和平协议,但也不方便以王权直接决断,再说,张居正身居大将军之位已久,别说是魏国有一般的军队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眼下负责魏都的禁军守卫之中,也有不知道多少人是出自他的部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引起哗变,这也是不得不防的事情,要知道,昔日楚国从魏国分裂出去,虽然是中了外部势力的撺掇,但其根源也和眼下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想尽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阁老这话也未免说得太过严重了些,张将军一心为了我魏国,可谓是鞠躬尽瘁,这一点无论是先王,还是本王,心里面都是十分明白的!“打定了主意,那么就只能以安抚为主,在等待时机,而眼下重中之重是如何实现燕公主来访一事的顺利进行,所以他说话之间,用词口气都显得十分的有艺术性,首先,故意将先王两个字抬出来,这或许对于别人没什么用处,但对于张居正而言,却算是一剂良药,这第一呢,是向所有人表明,自己和先王一样,也是从心里面看重你张居正的,你的功绩我是看在眼里的,这第二呢,也是向张居正表明,你是受先王一手提拔的,而我呢,作为先王的合理继承人,无论如何你是要给我一定的面子的,他先给出了一个糖果,好让对方不至于狗急跳墙,然后这话锋一转,自然要引出自己的观点来:”但是,燕公主此行将至,此番协定也是早已论定,虽然其中有所缘由,但已成事实的东西,如果眼下再要本王做出此类违反协定,出尔反尔的事情,那岂不是让天下人看了寡人的笑话,这到也不要紧,寡人的脸面这丢也是丢了,可是这祖宗的脸面寡人可是不能轻易的将它放到天下人的脚下,任由他们践踏,这一点,就算魏国人不怪罪寡人,王叔恐怕就容不得寡人了吧!“
司徒轩这么一说,无疑算是给张居正得身上压上了两座大山,先将这件早已议定的事情吐出来,嘴面上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但是张居正明白,他这般说就已经暗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的确作为魏王是不太可能做出违背承诺的事情,然后再根据事态的发展将自己的王叔司徒剑南摆上来,这就无形再给他增加了几分压力,要知道,司徒剑南坐据洛都,那可是魏国西北方的门户,也是魏国最富饶的土地之一,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西王的手上也握有重兵,这或许是最能制衡他的条件之一了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魏都到达
张居正轻轻的叹了口气,能走到现在这般地步的人,自然比其他的人要聪慧许多,有些话用不着说得太明白,就能让人明了得很清晰,他明白,要想在朝堂之上说服这位年轻的魏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或许他才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他的确是没有表态,却让自己的弟弟司徒浩,还有什么司徒越之流出面来与自己周旋,而且他也说得没错,当燕公主一旦踏入这邺城开始,那么这件事情就只能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再也改变不了,那个时候,他的目的便已经实现,即便是自己,也只能无能为力,所以,必须在这之前阻止,有得时候,甚至动用某些非常手段也在所不惜!
先王啊,我一直认为你是我见过最具有雄才大略的魏王,可为什么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犯下如此的大错呢,当今王上,虽然年轻,但居然也能走出这样的一手好棋,谋略筹划,倒是继承得淋漓精致,只是老臣我不知道是该感到欣慰呢,还是该感到担心呢,张居正的思绪里,暗自的思索到,他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的举动多少有些无奈的味道,但眼下看来,似乎的确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
司徒轩就这般看着他退了回去,突然间这心里面也有些不好受起来,张居正那原本就显得有些苍老的身躯,就如同被人在身后狠狠的捅了一刀一般,一下子又更加的憔悴了几分,这些年来,他虽然年少,但是对眼前这个父王托付的辅政大臣还是看得十分的清透的,当然,之所以选择他,或许也是出于权力平衡的需要,就如同让司徒剑南镇守洛都一般,两厢牵制之下,魏国才能获得想要的太平,年幼的新王也才能在权力的夹缝之中,逐步的成长起来。
当然,对于张居正而言,他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反对燕魏和平,只不过是这心里面有一个不能解开的疙瘩罢了,这一点对于司徒轩而言,又何尝不是呢,少时就失去了父亲,他对于燕国又何尝没有恨意,但是他明白,正是因为有恨意,才应该要改变,不要让这种恨意再次延续下去,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无论是燕国还是魏国,只要是这普天下的百姓,都会失去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甚至会失去活下去得支柱,那些嗷嗷待哺的孩童饥饿的哭声,还有那些绝望无助的老人痛心的眼神,无疑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深深的刺进他的心里,让这个少年人感到无尽的难受!
也许有一点司徒剑南说得很对,自己这个侄子的心真的太软了,这要是换做普通人,兴许是一种好事,可换做这一国之主,这样的性格,却未必是一种幸事,但他明白,这样的人,也许算不得什么雄才大略,功震万世的帝王,但是对于普通通的百姓而言,或许才是他们内心真正期盼的存在。
前一晚,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借以调整姿态的众人,都有些淡淡的焦躁感,所以那一晚也睡得并不是很好,甚至在清晨时分还有些朦胧的睡意,这山间的气息,在清凉的微风吹拂之下,倒是给人一种提神醒脑的功效,这一点,也算是大自然对于人们的一大恩赐了吧,而驿站也早早的安排了一辆新的马车,从那车身上的痕迹看得出来,这应该是连夜打造而成的,一干人等吃过了早饭,就收拾着出发,这驿站离魏都不过就数十里地的路程,一路上逗乐谈笑,也花不了多长的功夫,大约是半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够在远处遥遥的望见邺城的城郭,那果然是无比秀丽雄伟的存在,原本这两组形容词,有些相对不搭边的味道,但用在这里,却显得合适无比,这邺城是南魏建国数百年来的根基所在,先后经过二十余代君王的修葺发展,已经拥有足够大的规模,说得霸气一点,就算是号称天下第一城也不为过,即便是十多年前燕军曾兵临魏都,但也只是在周围对垒了一番,并没有对其造成多少实质性的破坏,更何况,经过这十数年的修理调整,越发的让人觉得震撼,环绕都城一周达百十米宽的护城河,更加的沉淀了属于这片土地所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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