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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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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早有交代,所以这一行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看着他这般神色慌张的到来,司徒轩反倒沉寂很多,也显得十分的淡定,甚至脸上还浮现着一种笑意,这般反常的举动,让司徒浩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心里面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王兄是不是给气糊涂了。
“燕公主一行人没有什么事吧?”耐心的听完司徒浩的报告之后,司徒轩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表态,而是淡淡的问道,他轻轻的摩挲着手指,这内心之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司徒浩也不能去多说些什么,他明白,像王兄这样的人,谨小细微,自然是早已经考量过事态的发展:“还好,公主殿下同行之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我赶过去的时候,那十几个刺客已经都躺在地上了!”
“那他们死了没有?”司徒轩接着追问道,看他的姿态,似乎对这件事情更为关心一些,与前者比较起来,似乎这件事情更加的重要一些,这让司徒浩有些不解了起来,他不明白自己这位高高在上的兄长为什么突然对于这些刺客的生死这么关心,但是很明显,司徒轩并没有打算去做任何的解释,他只是连着说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浩接着问道,他心中有疑惑,要埋藏在心里,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他的作风,司徒轩看着自己这个有些疑惑着急的脸,轻轻的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我先问你一下,天心阁的守卫情况怎么样?”
天心阁的守卫,司徒浩自然是十分的明白,虽然并不是他的安排,但由于长时间负责这一块事宜,也算是了解得十分的清楚,哪里虽然比不上王家内院,但也算得上是守卫森严,更何况,因为燕公主一行的到来,他还刻意的加强了守卫的力量,一时之间,可谓是铜墙铁壁,有些密不透风的姿态,而就再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刺客还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入其中,这能说明什么?
“王兄,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司徒浩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但这一刻,司徒轩却阻止了他,他快速的写下了一面手柬,递给司徒浩说道:“这个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安排意见差事给你!”
“什么事?”司徒浩虽然已经料到了一些,但他的思绪还是有些糊涂,什么事情比审问这些刺客还来得重要一些,司徒轩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心中有许多的疑惑,到时候自然会给你一种解释,你现在先去一下将军府,就说本王有要事找张将军商量,或许,这就是老天爷刻意给本王这么一个机会,这些刺客,你也让人好生的照顾着,他们曾经都是我魏国的英雄,今后也永远是!”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司徒浩自然是领命去了,他心里面也明白,像这些刺客这样的人,你就算是现下做什么严格的审问,也绝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王兄的态度也终究还是诡异了一些,对于这件事情这般高兴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那般诡异的话来,此刻是英雄,还要好生去照顾,这些都是什么呀,搞不明白。
与这对兄弟的算盘有些不同,此时的齐凌云等人,又是另外一番的心事,方青卓看着林婉婷手臂上残留的伤痕有些关心的问道,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那伤口的痕迹在膏药和时间的调和之下已经凝固,隐约间流露出一丝暗淡的痕迹来,但无论如何,在他的眼里看起来,总觉得那颜色还是刺的有些让他觉得心疼:“妹子,你没有什么事吧?”
“谁是你的妹子,让你乱叫!”林婉婷伸手就想要去打他,虽然内心并没有这样的思绪,但多少有些出于本能的姿态,但她这左手一抬起,那伤口就有一阵疼痛传来,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抽回了手臂,方青卓一脸的无奈,心想我好意的关心你,你还这般的对我,这还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小女人:“好了,好了,你别乱动,小心弄裂了伤口,我不叫了便是!”
一个人心中要是在意上某个人,总会有些莫名的举动,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做些来,想想,这还真有些让人尴尬的味道,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自己愿意,那也就足够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深夜一晤
拥有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或许眼下无法察觉,但当它失去的时候,你就会追悔莫及,好在,这样的感慨对于林婉婷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关联,至少眼下没有,她的目光停留在齐凌云的脸上,这个男人的脸色有些深邃的愁容,显然内心之中正在思量着什么:“刚才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他们难道是冲着月姐姐来的?”
难道这两个字,本身就应该被去掉的,齐凌云心中自然明白这一点,否则若干的江湖人还不至于让对方甘冒这么大的风险,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伍月,只见她此时的神色却显得一如往常,就如同刚才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般,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慰藉了,缓缓的走了过去,站立在她的身后,听到脚步声的伍月回过头来,目光在落到他身上的时候,突然轻轻的笑了一下,妩媚至极:“对不住了,害得你们也担心了!”
这一刻,齐凌云不知道去说些什么,他只是伸出手,将她的手缓缓的握住,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秦镶也站在了众人的眼前,这一行他担惊受怕的,身心极累,本来已经早早的睡了,可还是被屋外的打斗声所惊醒,等他出来的时候,那一种的黑衣人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而那一刻,司徒浩也刚好进来,他本能的有一种想要去怀疑的举动,所以并没有走出来,而是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密切的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这魏都王城之内,居然还会有这样一批神秘的人物,看他们的举动作风,可不像是一般的刺客,倒有几分军人的味道!”
这句话可不是凭空的猜测,要知道,像秦镶这样的人物,先是在生死边上走过一遭,然后又在军队与卫队之间徘徊长达十数年,对于这些人的举动,就算是第一眼,也能大概的分出来,毕竟,在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无法掩饰,自然流露的共同点,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同为军人的直觉,就算是这群人都负伤在地,疼痛难忍,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丝毫的声响,就这一点看来,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江湖客拥有的素质,但也正是如此,这件事情的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也就变得更加的复杂了起来。
“大家也不要再这里暗自揣度了,刚才那个什么司徒的不是说会个大家一个交代吗?”本就是大晚上的,在经过这么一阵纠缠,林婉婷早已经是累上加累,想睡得不得了,就连手臂上的伤口也完全不去在乎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一说,方青卓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在他的眼中看来,这个女孩虽然武功不差,但这心机未免也太浅薄了一些,这般轻易的相信别人,可是容易吃亏的,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他道是可以不在乎,但是对于她嘛,还是要提醒一二的好:“你这这般的相信他吗,说不定整件事情都是由他一手策划的呢,你们可不要忘了,这个所谓的正国王,可是专门负责此次接待的,这些事情也恰好就发生在这天心阁里,而且这些人居然能够在一众守卫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潜到这里来,不也有些不妥嘛,更何况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一些不太自然得地方,似乎在刻意的隐藏着什么似的?”
这些都是疑惑,其实又那里只有方青卓一个人注意到呢,只不过被他说出来罢了,一个王室之中长大的子弟,本身就是在尔虞我诈的幻镜下磨练过来的,又有什么做不出来呢,江湖人传这司徒浩酷爱游侠这类的,也完完全全有可能只是一个掩饰的幌子,这一刻,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种沉默,内心有所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林婉婷有些不悦的味道,她嘟哝着嘴,做出一副不屑的姿态,这个小妮子向来和方青卓顶嘴惯了,俨然成为一种相处的方式,所以只要是方青卓说的话,想不管对还是不对,有理没理,反正是先反对了再说,至于这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我就是相信他,这个什么王的,绝对是个好人!”
绝对是个好人,这语气说得也有够肯定的,当然,在所有人的心里面,都希望她这一句话说得是对的,否则在这样的地理条件下,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样的波澜,当然,这一刻也有那么一个人是例外的,方青卓被她这么一顶,这心里面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好心提点你,居然这般不识好歹,这火气一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是,他是个好人,彻头彻尾的大好惹,别到时间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为他数钱呢?”
“数钱就数钱,那也是我心甘情愿,要你来管!”林婉婷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这样的举动,在众人的眼中看来,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一行之中最大的笑点,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之下,倒是可以让彼此的心境舒缓几分,当然,与这里的气氛有所不同,此刻在将军府上,那又是另外的一种境况,甚至隐约间有种不太平的味道,至于为了什么,或许并不需要说得过分明白,反正在张居正的眼里,这个消息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但却也是没法回避得了的。
毕竟,司徒浩就在他的眼前,是带着魏王的旨意来的,这一点,他断然不敢违背,但与其说是不敢,倒不如说是不愿,这两个孩子,不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做孩子了,因为他们已经长大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眨眼的功夫,更何况,先王曾经将他们托付给自己,那么,这一副担子算上扛上了,就算是它在怎么的沉重,也不是说放就能轻易的放下的。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一次所谓的宣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来得这般的快,以眼下的情况来看,与其说自己在算计,倒不如说自己已经落到了别人的算计之中,他在心里面不停的盘算着,对于一个在沙场是摸爬打滚了数十年,一个在生死边缘无数次排灰的人来说,自然是没有人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些什么,依旧是一番平静,深邃异常。
从将军府到王殿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司徒浩和张居正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行进着,黑夜之中东西,洒在人身上的,只有那皎洁的月光,朦朦胧胧,而司徒轩只是静静的坐在大殿之上,既然说了是有事要商量,当然还是郑重一些的好,这也算是给这个辅臣该有的尊重吧,但是当张居正到来的时候,他似乎像并没有看到他一般,一时间所有的仆人们都已经撤下,偌大的殿堂之内,就这剩下一个老人和一对兄弟俩。
不说话是一种姿态,也算是一种攻心的手段,所有的人都十分的清楚,眼下只要谁先开了口,谁就会在这场博弈之中落了下风,就算是输了一半也算不得夸张,张居正只是低埋着头,他还是有一定的优势,毕竟是对方让自己来的,在位面上处于被动,桌面上的清茶已经快要见了底,而且,他的手心之中也出了不少的汗,湿黏黏的,有些难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的心里面不明白,这个曾经的孩子今天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难道是先前预谋的事情泄露了,可要是如此,按理说他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平静才是。
这样的气氛要是持续的时间太长,酝酿得久了,整个空气之中难免就会充满了些许尴尬的味道,即便是张居正能忍,司徒轩也忍不了,他毕竟还是年轻得多,在沉着处事这些方面和张居正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更何况,有些东西本来就压抑在他的心里面,让他闷得不痛快,这个年轻人喝下了最后一口茶,突然之间站了起来,他缓缓的在大殿之上踱着步,一个人要是烦闷的时候,又或是要压抑自己内心真实情绪的时候,这种方式都算得上是一种好的应对之法。
“将军,你今年也快花甲之年了吧?”这是司徒轩开口说得第一句话,用的是一种疑问的语气,而这一刻,他的目光停留在长墙之上的一幅壁画之上,上面雕琢这师以专三个字眼,虽然不是很大,但依然能够看得很清楚,有时候,说话这种东西被就需要技巧,说得太明了,太直白,未必就有效果,更何况,身后这个人虽然已经老去了,但这十来年间所留下来的影响,还是让司徒轩不太愿意正面直视他的眼睛。
这句话来得太过于突然,而且似乎有些不着边际的味道,张居正很诧异,这般深夜让自己前来,绝对不只是为了喝茶谈心这般简单,他越发的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帷幄
“劳烦王上挂心,过了七月老臣就到了花甲之年了!“虽然有些想不明白,但张居正回答的语调倒也十分的平和,显然应对这样的事情,他有些得心应手,当然,司徒轩也并不是真像问这个,只是要找个借口拉开对话的序幕罢了:”将军啊,你本是先王的托孤大臣,这些年来,为我大魏兢兢业业,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父王驾崩时也曾对本王再三叮嘱,说将军是社稷的栋梁之才,让本王凡事都像将军请教!“
“那是先王厚爱,老臣受之有愧,每每想到这些,老臣都不由得觉得心中惶恐,还好天佑我大魏,王上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也算老臣对先王有了个交代!“话说道这儿,似乎已经有些初见端倪,前面的几句话,或许只是为所谓的事情做铺垫,张居正也忽然之间明白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言情之中,多少有些轻微的颤抖,但这一句话,却说得司徒轩有些心软的感觉,对方并没有多少做作的意思,这让他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真诚,这些话在他的心里面也泛起了一丝的波澜。
“可是,将军,今天夜里,王城之内却突然间闯进了一批刺客!“司徒轩这话锋一转,算是切入了正题,当然,刺客这两个字,多少让张居正有些心惊的味道,这自然是他最不想要听到的话题,而此刻却从对方的口里面说了出来,他调整了一下心中的那种感觉,装着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道:”什么,这怎么可能,王上没有受伤吧,那些刺客现在怎么样?“
这样的一幅表情,让司徒轩心中不免有些气恼的味道,心想你倒是装得还蛮像,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无从证明:“将军无需太过担心,想必是这也只是一些江湖浪人,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尽然起了胆子,闯到了这王城之中,只恐是他们迷了路,没寻着本王,反倒稀里糊涂的去了天心阁,惊扰了燕公主一行,还在公主随行之人都身手不凡,已经将那些刺客都打发去了!“
虽然对方说得十分的平和,但是张居正也从他这话语之中听明白了个大概,但以眼下的情况,他也不能再说些什么,这心里面多少有些暗自叹息的味道,想到那一众刺客都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奉命行事,如今一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无知匪徒,死不足惜,只是这样一来,惊扰到燕公主了!“
“若只是惊扰也就罢了,这样一来反倒是起了误会,你想想,人家这般大老远前来,却在我魏都王城这类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待客之道啊,而现在,燕公主还在等着我们的答案呢?“司徒浩虽然对张居正得反应有些轻微的鄙夷,心想着你也是敢做不敢当的角色,当然,他也不便把这样的情绪发泄出来:“所以,张将军,这般深夜还将你请过来,王兄的心里面也很过意不去,但这件事情关系到我魏国的声誉,所以不得不劳烦将军,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兄弟俩这般一唱一和,倒像是在罗列一个圈套给这个老将军,张居正心里面也十分的明白,但现在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这心里面隐约有些担忧的味道:“王上可有仔细的审问过这些刺客?”
“审问倒是审问过了,只是这些人,你别说,这嘴还真紧,任凭怎么问,怎么拷打,就是什么都不说,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点小发现的,只是这一点发现都将军有些不利,本王估计这些人也是故意的栽赃陷害,将军可不要介意才是!”司徒轩从角落之中拿出一把长刀来递给了张居正,这正是那些刺客所用的柳叶刀:“将军,你看,这就是那些刺客手中的长刀,我想将军应该认识!”
认不认识都已经不重要了,要的就是做贼心虚,张居正缓缓的接过他递过来的长刀,多少有些犹豫的味道,他仔细的端量了一阵,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暗自后悔,心想着我怎么忘了这么一茬,什么东西都考虑到了,却没有留意到这些人使用的兵器,眼下是该思量如何应对才好,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司徒轩和司徒浩两兄弟都死死的盯着自己,这脸上也有一丝的尴尬:“这是我魏国军队之中最常使用的一种兵器,唤作冷锋柳叶刀,由于其工艺造价都极高的原故,一向制作极少,而且,管理森严,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些人的手里呢?”
要知道,这张居正不但是驻守王城,而且作为魏国最有资历的兵马将军,在军队之上,有着甚至超越王上的威严,而且这魏国四大兵马分布之中,其中有两股都掌控在他的手上,一队是作为王城周围四洲四郡的环绕护卫,而另一队驻扎在魏国除西北洛都,南面九黎之外的所有国土之上,而这种柳叶刀,也只有护卫队之中的精英才能拥有,若只是出现过一两把,或许还只是一时的疏忽,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这一下就出来个十余把,那么自己想要撇清关系,就变成有些不太现实的事情了。
“老将军素来对国家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有损我大魏的事情来,想比是这军队上有些兄弟,觉得十多年前的那一战,心里面憋屈,想出下这燕魏之间多年来压抑的仇恨,只是这番私自行动,可有些不太像是军中人该做的事情,这次好在不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本王也不愿意过多的追究下去,只是日后将军还要多加约束,以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才是!”虽然司徒轩说的是所谓刺客的事情,但其中所指,张居正自然是十分的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响鼓不用重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毕竟撕破脸皮这类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既然说了不追究,那他心中那种压抑的情愫也自己轻松了几分:“老臣惭愧啊,王上顾念旧恩,不愿加以责罚,老臣日后定加紧约束,以绝后忧!”
“这样自然最好,那将军,你先下去歇息吧!”有了这个保证,司徒轩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明了,张居正自然也退了下去,这心里面多少有些别扭的味道,让他在这里呆着多少有种不适应的感觉,司徒浩看着他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这才有些不敢的问道:“王兄,你明知道这些人是受到了这个老匹夫的指使,为什么不当面揭穿他,还给他找一个台阶下?”
司徒轩的目光又停留在了那面墙面之上,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这样的举动而叹息,还是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反应有些不悦:“王弟啊,你这人聪明是聪明,怎么做事这般欠考虑呢,这张居正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先王指派的辅政大臣,手上又握有这王城的兵马,是你我能够随意轻举妄动的,再说了,这些年来,你我二人心里面也该明白,如果没有了他的努力维持,恐怕眼下这庙堂之上,早已经没有你我存在的位置,这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这句话,司徒轩自然是十分的明白的,只是这年少的心,多少有些不情愿的味道:“王兄,你虽然说得没错,但是眼下他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保不齐那天他的目标就是你呀!”
司徒轩并不想去回应他的话,这虽然是有担忧的,但还没有到需要担心的程度,张居正这件事情做得有些不妥,无非就是放不下昔日那份仇恨,但也正是因为这么一点,也能表明他的心迹,其实仔细想想,那场战争是如何的残酷,前魏王的死,不仅是让这些老臣的心里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更主要的是将魏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希望一下子抹杀殆尽,这种失落的对比感,恐怕远远的超过了他内心之中的想像,看起来也有些情有可原的姿态,眼下他虽然是没有点明这件事,但张居正的心里面,也应该十分的明白。
司徒浩就静静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目光顺着对方的眼神也停留在那墙面之上,师以专这三个字,此时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并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这个兄长到底在想些什么,的确,人不同,位置不同,彼此之间的思绪也自然会不同,他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幸运了起来,魏王的位置,看来,也并不是那般值得称羡的存在。
他忽然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太喜欢着庙堂之上,那种严肃的环境,伴随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的纷扰之下,的确让人有种身心疲惫的味道,如果真的能让他有选择的话,他倒宁愿自己是生在那寻常的百姓之家,虽然不能这般风光显赫,但至少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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