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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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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燕公主伍月那边,有了方家兄弟的护送,这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好去担忧的,毕竟,黑衣人的目标,不会停留在她的身上,琉璃碎片算是凑齐了,想比魏国这番也无话可说,当然,很多东西也不能说的这般绝对,毕竟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到底还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到达乐至峰脚下的时候,已经有些黄昏时候的气息了,但夏日那种炎热的感觉,依旧十分的明显,连带着那夕阳的光辉,也比其他几个季节要强烈上几分,山路陡峭至极,而且蜿蜒其上,马自然是不适合的,山下人家之中,倒是熟人不少,交托了马匹,两人开始步行而上,这一路上的风景,那委实是俊秀非凡,虽然是疾行,但眼帘斜扫之余,也越觉得十分的悦目,给人一种欢快明明亮的感觉,特别是上得高了,视野也更加的开阔了几分,那放眼望去,可见群诸峰都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多少有些豪迈壮阔的感觉,而那种炎热的感觉,也跟着消减了不少,在这风口之处,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而眼前的房屋,错落在山谷之间,被丝丝微薄的水汽所环伺着,宛若仙境一般,这般场景,虽然比不得北邙山中,那般翠绿舒心,但也别具一番古朴素雅的风味。
又走得近了几分,这山谷之中的一切,已然看得十分真切,此时此刻,林婉婷已经停不下自己的脚步,女人,终究要比男人在情感之上,表现得更加的直接一些,她的眼睛里,似乎已经看到了老人不断招手的影子,然而,那可不是什么影子,而是人,真真实实的人,老人的确是在她的眼前,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躺在那血泊之中了。
这样的一幕,让这个女人不由得怔住了,仿若她曾经所见一般,伍月初到这岷山时的那场无妄幻境,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原本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但此时此刻,那种决绝的场景,却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看来,注定的事情,原本就是躲避不了的,和林婉婷一般,齐凌云的眼里,身躯,也都是呆滞的举措,他在脑海之中,千想万想,如何也料不到会是眼前这样一副画面。
“师傅!”林婉婷突然之间扑了过去,有些声嘶力竭的叫道,她的脸上,依旧布满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神色,齐凌云并没有阻止她这样的举动,如果不是受内心的煎熬所限制,他也会有这般的做法来,这就是所谓的答案嘛,齐凌云不知道,他的心有种震荡的味道,连带着身体也有些轻微的颤抖,什么七天后,什么答案,那个黑衣人,似乎是在刻意引领自己前来,目的就是要让自己,亲眼目睹这一幕,原本以为那一场对峙,对方也受了极重的伤,应该不会再短时间内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自然也不会对师傅怎么样,但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了些,而此刻,黑衣人还站在那株凄忧草旁,目光,在那树干之上,细细的打量着,他右手之中,飞虹剑上,那鲜红色的血液还在往下滑落,受血刺激的原故,那剑身还有些轻微的嘶鸣,而他的右手之上,天机镜也显得十分的刺眼。
老人本已微闭的眼睛被她这一叫,不由得缓缓的挣了开来,他的确还残留着一丝的气息,但那气息却显得十分的微弱,很明显是黑衣人故意所留下的,就像他并没有离开一般,似乎也是在预谋着什么,老人的思绪,在这生命气息逐渐消失的那一刻,自然是留给了回忆中的曾经,而眼前出现的这两人,也是自己一直期盼想念的,可现下见了,这心里面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毕竟那阵熟悉的气息还在他的身后,黑衣人也好,墨麒麟也罢,这个人的实力之强悍,远不是自己这两个徒弟可以去应付的,而他之所以一直不动手解决自己的性命,而是故意给自己留下这么一口气,现下看来,似乎是在等他们了。
即便是真的如此,可还是有些事情,让老人想不清楚,黑衣人就算是不做出这些举动,也大可以杀了自己在等,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两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想到这点,老人的心中又不免有一种担忧升腾了起来,今朝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命不保也,这人活到这般年纪,倒也算看得开了,虽然先前的那次对峙,消耗了黑衣人不少的灵力,但此刻,对方有天机镜在手,恐怕,他不敢再往下想。
思绪再多,老人也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想要眨动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林婉婷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悲伤和愤怒的味道,她看着奄奄一息的老人,嘴角不停的抽搐,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不停的告诫着自己,师傅,你是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当然,这也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这般真切的体会到了离别的痛楚,而这种疼痛感,要比曾经任何一次受伤来得更加的真实。
齐凌云缓缓的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江湖人,没有个兵器在手,岂不是让人笑话,而这柄剑,是在嘉州的时候找人打的,虽然百炼之下,也显得异常的锋利,但那在手中的那种感觉,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他的目光,先后再不远处的老人和师妹身上做了一个停留,然后提剑指着黑衣人,这剑锋似乎也能感受到此刻从手上所传来的那一种愤怒感,剑身轻摇之间,那山谷之中,也震动出阵阵的尖锐啸声,齐凌云也奋身低吼,挺剑直刺了过去。
墨麒麟的身形并没有移动分毫,只是握住飞虹剑的手,这般轻轻的挥动,迎面而来的气刃便在须臾之间将冲过来的齐凌云击飞了数米之远,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之上,实力的差距先不用说,此时的齐凌云原本就是重伤还未完全复原的姿态,如何能敌得过黑衣人,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身躯在那山谷不断流动的风中,不停的颤抖着,一口鲜血顺势吐了出来,洒落在四周的石面之上。
“你们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这一点我相信你们也早就明白!”墨麒麟并没有再紧闭,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十分的平静,而他的身形站定,目光也不回转,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这在齐凌云的眼中看来,恨意和愤怒交错在一起的感觉,让他终于有些忍不住的感觉,而此时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更加的让他觉得恐惧,但眼下,他只能朝着黑衣人大声的吼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三个字,在这山谷之中不断的回旋,激荡之间,显得越发的苍凉,更是加重了齐凌云内心的悲愤感,情绪波动之间,连带着那柄长剑都有些把持不住,从手中莫然一下滑落到了地面之上,剑身和石面撞击在一起,有一种清脆的响声,宛如在嘲笑他一般,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力去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东西的那种绝望感,往往比任何的言语,都有着更加强悍的杀伤力,而伴随着这种感觉,齐凌云甚至有些驾驭不住自己的躯体,径直的跪在了地面之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命运之盘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杀不了你,而不是不想杀你,这个理由我早已经说过,我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这就不陪你师徒叙旧了!”墨麒麟一个腾空,跃势而起,他的身形去得极快,那一袭的黑衣,顺着风,飘舞在他的身后,让齐凌云有一种无奈的冲动,他正准备拦住黑衣人的去路,但体内气息激荡之间,似乎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更何况,老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无力而显得苍老,他的眼神之中,依旧蕴含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慈祥,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微微的笑了起来,这两张脸,总算是出现在自己记忆最后的画面里,然后定格,这也算得上是最美好的风景了吧,想到这里,他低声的叫了一声:“云儿,我对不起你,你原谅师傅,好吗?”
齐凌云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对不起这三个字又从何而来,但现在已经到了这般层面,追究这些没有丝毫的意义,所以,他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老人的话,而林婉婷现在只顾着笑声的抽噎着,女人是水做的,连带着心也脆弱得紧,而离别之类的场面,往往更加的伤人,叫她如何把持得住,一只手,也缓缓的伸了过来,颤抖着,试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檫拭着:“小妮子,不哭,生死由命,半点由不得人,我老头子也一样,你和我,不都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了嘛,又何必这般伤心,让师傅我看着心疼,老头子二十年前就应该是死人了,这些年,也算得上是多活的,有你们两个弟子在身边,老头子也算是心满意足,没有什么遗憾了,但,记住我一句话,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去报仇!”
“可是!”要让自己的弟子不去报仇,齐凌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的味道,这算是什么,即便是师傅对弟子们的疼爱,怕他们以身犯险,可这做徒弟的,又怎么能置杀师之仇能不报呢,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老人心里面明白,即便是这般告诫,一旦自己死后,眼前这对男女,也一定会走上复仇的道路,这是他最不愿去看到的,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功夫,要想胜过黑衣人,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这般去,无疑就是送死,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些秘密,是不能说得清楚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就给他们下一道遗命,就算他们到时候不遵从,但也好歹是做了自己当师傅最后的一点职责:“你们要是真的当我是师傅,就记住我的话,否则,师徒恩义,就此了断,也省得为师我在黄泉之中,行坐不安!”
说道最后的时,老人还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借以彰显自己的立场之坚定,对于双方的实力,齐凌云心里有底,林婉婷也十分的明白,但是古语有云,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杀师杀父之仇,如何能轻易放得下,更何况,这么多年下来,在齐凌云的心中,早已经将老人当作是自己真正的父亲了,他过去的记忆已然很淡薄,回忆起来的时候,连所谓父母亲人的脸是什么模样都已经分辨不清楚,他曾经是个孤儿,而如今,又再一次的成为孤儿!
从嘉州出发,秦镶快马朝着燕都进发,这一行虽然距离遥远,不下数千里之遥,但他心中急迫,也不过就是十天左右的光景,便已经身处燕都王庭之内,向来从这里出发,到再次回到这里,这期间的种种,还真让人无限的感慨,燕王年迈,早已经是华发丛生,身体也显得越发的消瘦,特别是多日不见,那种第一眼看上去的苍老感觉,显得十分的刺眼,但好在,秦镶还觉得他的气色还算不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对于他这一刻所带来的消息,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眼睛里面流露出的是一丝的喜悦和担忧的神色。
喜悦从何来,担忧又从何来,这一点用不着去说个明白,燕王知道,秦镶也知道,此刻这个老人一个人独自站在墙头,就连秦镶也是远远的站着,和他有很大的一段距离,那墙头,曾经是昔日的秦夫人最常站立的地方,自从自己的女儿离开燕国前往魏国之后,这个男人也时常到这里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明白,这里的确是眺望南方最好的位置,可就算是再好,也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他开始理解她的笛声,低沉之中蕴含着无尽感伤的源头,原来只不过是思念与求不得之间的之举罢了,虽然此刻早已经随着秦夫人的逝去而越发的遥远,但却仿佛那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一般,让自己也有一种忧伤的味道,他突然间有些懊恼了起来,就如同曾经的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
“主上!”当然,与燕王这种无端的懊悔和反思不同,湘候伍炎的目标,一直很明确,而且这二十多年,他一直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努力的,只不过,眼下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太顺他的意罢了,一道声音在他的耳畔响了起来,他并没有回头,因为从声音中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这个男人自负得紧,多余的举动,他是不会做的:“寒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跟在墨麒麟的身边吗,那小子太过于神秘,不得不防啊!”
听着他最后这突来的一句感慨,柳寒烟心里面觉得有些好笑,就你这般,能防得住吗,当然,她这话可不能说出口,藏在自己的心里,自然最好,而且,她这一次回来,是带着目的的:“主上,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提前回来禀报!”
“哦,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说来听听?”伍炎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已经走到身边,一脸恭敬的柳寒烟,他的心里面即便是再好奇,这脸上也显得平静异常,大抵想要成就大事的人,隐藏得都比别人要深邃得多,柳寒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此刻的她,更想看到的是这个人知晓之后的那种表情:“公主殿下已经找齐了琉璃碎片!”
“什么?”伍炎突然间变得有些惊讶了起来,甚至用震动两个字来形容他的反应也丝毫不为过,先前在魏国的事情他早已经知晓,寻找所谓的琉璃碎片又岂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否则魏国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好无所获,所以在他的内心之中是压根就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一幕,这也是为什么他后来没有派遣刺客杀手前去堵截的原因,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自己大意了些,即便是震惊,那神色也消失得极快,他的目光在柳寒烟的脸颊上做了短暂的停留,似乎是在验证这些话的真实性,像他这样的人,算计得太多,到头来却对什么都抱有怀疑的目光,这仔细想起来,都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事了:“那墨麒麟没有从她的手上夺过来?”
柳寒烟很清楚他那目光之中所包含的意思,被他这么一瞪,她的心里面也多少有些慌乱的神色,这个男人,她打心底里是有一丝的恐惧之感的,但眼下,她必须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有一种信念能够让人坚强,这一点倒是不假,更何况,这样的一幕她早已经预料到,所以这一路而来,也算是反复思量着应对之策:“他原本是打算夺取的,可是在这途中,却受到了方家兄弟的阻挠,因此也身受重伤,所以这才让我快马赶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主上,以做应对之策!”
“方家兄弟?”这四个字,对于伍炎来说,或许有些陌生,但是方文卓的名号他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他虽然对墨麒麟的武功从来不曾怀疑过,但这秦国方家也是这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能够伤得了墨麒麟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那么这样一来,柳寒烟所说的就很可能成为事实,这可算是打破了他全盘的计划,原本以为能够借此机会,逼迫燕王放弃传位给公主的想法看样子是实施不通了,一旦这个小妮子将琉璃碎片送到魏国,那么魏王室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来推脱搪塞这次的和平协议,到时候,先前战死的三王子的尸身也无疑将要回葬燕国,这样一来,这燕公主无论是在血脉,还是在威望之上,都会远远的胜过自己,到那时,再要想和平的拿到这个王位可就变得十分的渺茫了。
“寒烟,你马上去一趟枣蓉阁,将天尊请过来,就说本侯又要事相商!”犹豫了一下,伍炎突然吩咐道,柳寒烟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只得诺诺的去了,她在出门的时候,有一个短暂的停留,目光也回望了伍炎一眼,她心里面明白,这个人,那是真的要动手了,而这样一来,墨麒麟辛苦埋下的命运巨轮,也到了该要转动的时候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对策
寒烟的步伐,去得极快,她虽然不知道墨麒麟想要干什么,但只要是和他相关的事情,这个女人就特别的上心,更何况,枣蓉阁和湘候府并不是太远,也费不了什么光景,燕灵,也就是所谓的天尊,似乎像知道她要来一般,已然在大厅之中等候,在柳寒烟的心中,对于这个老人,多少有那么一些的恐惧之感,一个能让墨麒麟都顾忌的存在,对于她而言,完全是不可企及的,有的时候,她甚至幻想自己能变成她这般,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那个男人,能够多在乎自己一点,那也就足够了。
“走吧!”柳寒烟还没有开口,天尊便挪开了步,径直往外走去,侍女花舞和彩蝶,都跟在她的身后,这两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和老人形影不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的出神,当这三个人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居然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一种心不在焉亦或是不知所措的味道,直到老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她才忽然间惊觉了过来,这让她多少有些尴尬的感觉,好在老人的心思,不再她身上,也自然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回湘候府的这段距离,虽然还是原来那般模样,但花费的时间,却长了不少,虽然老人的精神头挺好,但这步伐,却终究还是比年轻人慢上不少,但柳寒烟并不想去催促,对于这样的存在,还是恭敬一些的好,当众人的目光,出现在湘候府的打听之上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伍炎在大殿上不停的踱着步,而且脸上也有些焦躁阴沉的光景,柳寒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像他这般心狠手辣,机滤重重的人,会沦为别人的棋子?
虽然有善于谋划之心,执行之力,然而一但事情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时,便会焦躁不堪,无所应对,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能成就所谓的大事呢,燕灵径直走了过去,没等伍炎的招待,便已经坐在了木椅之上,她的身体实在有些不济,似乎走了这么一段不长的路,已经将残存的体力消耗殆尽一般。
“天尊,本侯接下来该怎么办?”伍炎还在大殿内跺步,想要让他停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男人此时的心有些凌乱的姿态,老人似乎倒不在意,她一个手势轻微挥动之间,有一股灵力顺着弥漫而出,就如同她的手一般,顺势带住了门,很轻柔的关合上,那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连多余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这样的举动,柳寒烟不由得有些呆住了,隔空施展灵力,本身就已经特别困难,何况还要运用到这般熟练的地步,更是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在这个老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这脑海中也在思虑着她是如何才能有这般的能耐,一个心思回响道,也难怪主上对她这般顾忌,就这一手的功夫,恐怕自己再怎么苦练,就算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也达不到这境界。
当然,这些羡慕也只能放在心底,门关上了,里面的光线自然是暗上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由,伍炎原本还在不停挪动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他回到了上首的座位上,即便是坐着,那种焦虑的神色,也并没有衰减几分,此刻他的目光,停留在老人的身上,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那侯爷倒是先说说,是什么事情能让侯爷你焦躁成这般模样?”老人这句话,问得很直接,如果说伍炎还能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那么到了她这里,这样的感觉无非就只是一个玩笑话,当不得真,被她这么一问,这个男人才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了的姿态,当下努力的调节了一下,尽量想让自己变得平静一些,但有一种事实依旧在心底,还是让他感觉到丝丝的压抑:“天尊有说不知,那个小妮子已经成功的拿到了两枚琉璃碎片!”
“原来是这样啊!”天尊并没有打算让他接着说下去,魏都曾经发生的事情,她也算是明了的,说句实话,在她的心里面,也从来没有思量过这个小妮子能够找得到,她自然也明白伍炎此时为什么会这般焦躁不堪,拿到了琉璃碎片的燕公主,就等同于拿到了燕魏之间的和平协议,这样一来,凭借着其****的身份,还有一所谓的功绩,那么下一任燕王,就注定将会是这个小妮子不可,仔细想想,她还真就有那么一丝能耐,论起性格来,也比眼前这个男人更适合燕王这个角色一些。
不过这些和老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谁当燕王,对她来说都一样,这天下的普通百姓,要的自然是丰衣足食,太平盛世的日子,而她所需要做的,只是复仇而已,若不是昔日秦姬的到来,又怎么会有其妹的郁郁而终,又怎么会有三个侄子无端阵亡南魏之地,尸骨都不能回归故里,甚至连自己的丈夫,都决绝的离自己而去呢,这些仇,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就如同一道道的枷锁一般,挥之不去。
的确,以她的功夫,要出入王宫,取了这对父女的命,那也算不得什么太难的事情,但她不愿意这么做,如果就是这般简简单单的复了仇,也难消她心中的那种恨意,更何况她有感觉,自己若真是这般做了,也未必能够成功,那个一直隐藏在黑衣之下的墨麒麟,虽然对自己算的上是恭敬,但在这一层面上,似乎是站在两个不同的立场之上。
“侯爷你也未免太过心急了些,这小妮子不过只是拿到了碎片,那又如何,她终究不是还没有回到这王城吗?”天尊接着说道,她的心里面,突然有个神秘的念头涌了上来,既然有些事情,自己不愿意也不能去做,不如就交个眼前这个人去完成,也权当是试探一下墨麒麟的反应。
“天尊你的意思是?”听她这么一说,伍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的眼神之中闪着光,有些询问般的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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