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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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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形成了各式各样的差距,是贫富也好,还是思想也罢,都渐渐的产生了距离,这就是所谓的阶层,人们为了使自己拥有更多的利益,这个社会也就变得有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就是你不得不去买对的现实,所谓的情,已经变得虚伪不堪,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也应该明白了!”那个声音在接着传来,齐凌云只是听着,他并不去答话,这一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关心整个进程。

  “烧死他,烧死他!”画面的转换极快,甚至齐凌云一个恍惚之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喊声,给他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一个定神,齐凌云可以看到,自己远远的站在一旁,而目光所及,是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的手中拿着火把,神情也异常的愤怒,正在不停的呐喊着。

  高台之上,那个男人被绑在木桩之上,果然是琼觞无疑,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齐凌云自然不知道,但他的神色,却是那种无奈的举动,让齐凌云看着特别的熟悉,现实中的他不也是这样吗,一种绝望和不甘的神色,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那阵喊声越发的响亮了起来,牵动着齐凌云想要去救他的心思也变得更加的深沉,他一个跳跃之间,身形已经往高台之上跳了过去,试图想要阻止这些疯狂之人的举动,不停的挥舞着双臂的同时,口里大声的喊着:“你们不能够这么做,不能够这么做!“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无用的举动罢了,没有人能够看得到他,即便是看到了,也没有什么用,疯狂,已经让人缺乏了理智,除去那句烧死他之外的话,齐凌云这一刻仿佛什么也听不到,火焰升腾而起,它可不管烧的是谁,也不知道烧了多久,那火光才灭了下去,男人的身躯,早已经化为飞灰,混杂在草木灰中,分辨不清,齐凌云呆呆的坐在原地,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味道。

  直到一个身影坐到了他的身边,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还带着丝微的笑意,他就这般看着前方,那群已经离开的人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齐凌云的身上,似乎能看见他一般:“你都看到了!“

  这一句话出口,也就再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但齐凌云这一刻,多少是迷惑的,他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人,也就是琼觞,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作为所谓的幻影,他又如何能看得到呢,这个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问起,而这一刻,琼觞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事情不明白,我是该死,亵渎了你,这原本就是不赦的重罪!“

  “愚昧罢了,你又何须挂怀,生与死,不也正是如此吗?”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齐凌云回过头,才发现在自己的身边,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女人,那面庞,就和那石像没有太大的出入,这或许就是神女萱敖吧。

  “我只是一介凡人,又怎么能如你这般想得深沉,看得分明,我就不知道,喜欢上你,难道有什么错吗,可为什么在这些人的眼中,却是这般,非要烧死我他们才满意?”琼觞缓缓的站了起来,突然间冷笑了起来,如果说先前的种种,还像两个朋友之间饭后的闲聊,那么此时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了起来:“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世道,那我不在也罢,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实的的世界,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救了我?“

  “后悔,有点,不过我后悔的不是救了你,而是改变不了你的心,也罢,你有自己的认知,我也不强求,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和世人为敌的话,我也绝对不会饶恕你的!“琼觞一个转身之间,依旧缓缓的迈开步去,虽然是救了下来,但是他的身躯也依然显得十分的虚弱,萱敖就这般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多少有些怅然的味道,齐凌云有些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为自己说出的话,执着到底,这一点,他和他实在是太像。

  “那后来怎么样?“等到萱敖的身躯也消失在齐凌云的视线中时,他低声的问道,虽然眼前只有他一人,但他知道,黑衣人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这说的话,他也自然能够听得到。


第一百七十五章 合二为一


  “你什么都变了,可这好奇心却依旧是那个样子!”果然,黑衣人的话音出现在齐凌云的耳边,天机镜中所看到的画面,原本只认为是一种虚幻,可现在看来,这一切却已经成为了现实,仔细想想,当时天机镜无端的展现出那般画面,可不是所谓的巧合,而是飞虹剑的作用。

  齐凌云眼前的画面又转换了回来,大渡河水旁的沙滩,给人一种侵湿的冰冷感,这一点,他完全不感到惊讶,说起来这样的画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与前几次的不解不起来,这一次却显得真实得多,那么当日初见夙瑶,后来偶遇伍月,这一切的一切,甚至包括嘉州所谓的虚空幻境,盐泉的引灵之术,都是这个人刻意布下的局。

  而这个人和自己,居然是同一个人!

  齐凌云手中的断剑,顺着首饰,摔落在地面之上,轻柔的沙场,那声响倒是十分的微小,他也不敢去相信今天所知道的这一切,甚至打心底都不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事实。

  墨麒麟这一刻,目光停留在齐凌云的身上,仔细的打量着,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变化,那原本脸上时愤怒的神情,显然已经消散了不少,取代的是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丝迷茫,他问出这个问题,也说明他的思想还在不断的挣扎,需要寻求所谓的答案。

  “人们就再这样的社会之中煎熬,琼觞如何,萱敖又如何,也不过只是这漫天世界里的悲剧者罢了,情的确是个好东西,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在乎它的存在的额,顺着时间的发展,很多的人都沉浸在追逐所谓权势的迷茫之中,不能自拔,这样一来,这原本用于维系的纽带也就随之崩溃了,什么爱情,友情,亲情,除了口头书面渲染得那般美丽之外,在这个现实的世道之中,却显得无比的苍白,就拿你我来说吧,师傅死了,死在谁的手上,我吗,表面上的确是,夙瑶也这般离你而去,能怪谁,不能,好兄弟,司徒浩,一个口口声声念叨着江湖道义的人,却背叛了朋友,然后娶了你最心爱的女人,你又能怎么办,世道就是如此,弱小的凡人,又怎么能改变这个无法掌控的世道呢,只要你还活着,你就无可避免的将要去承受这一切!”墨麒麟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这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引导的意味,齐凌云也很清楚他的目的所在,然而却找不到可以反驳对方的借口,甚至心里面还有些承认的味道,他不但迷茫,还有一丝的害怕,嘴里低声的呢喃着,似乎像是在重复黑衣人的话一般:“真的无法避免吗?”

  这个问题,或许是在问自己,煎熬的内心,其实早已经知道了答案,而他眼前的光景,又在须臾之间实现幻境和现实的切换。

  入目的是悬崖,这里是高天原的尽头,神女萱敖真身所在,这一次,由于光景的原故,齐凌云的目光,可以将一切的场景看得更加的清楚,萱敖一袭白衣,在崖边风的吹拂之下,常常的飘在身后,给人一种端庄高雅的味道,她本就是上古龙族的后裔,血统高贵的同时,实力也巅峰至极,这世间原本就没有神,这灵力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有通天彻地的能耐,渐渐的,也就成就了这般尊荣无双的地位,她手中长杖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将这原本有些雷鸣电闪的天空,也点缀得更加的具有震撼力,而站在她的对面崖上,是一个男人,准确来说,都算不得人,古朴苍老的战甲之上,幽暗的气色不断的环绕,带动着他的神色都有些狰狞的味道,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有那偶尔透露出的轮廓边角,还能一些看出几分琼觞昔日的面容,而冰晶琉璃,天机镜,墨天宝鉴都悬浮在他的周围,似乎正与萱敖的法杖交相辉映。

  “想不到你我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琼觞,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萱敖依旧矗立在原地,她的脸上,似乎有种惋惜夹杂着痛楚的感觉,没有人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所谓神,到底是这样的一番心境,琼觞爆喝了一声,身形已经腾空而起,三大神器的光芒,朝着萱敖激射而去:“再他们打算烧死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一众光芒交错到了一起,霎时间,整个场景,就变成一片刺眼的来,让齐凌云有些睁不开眼来,而这余光之下,他能够模糊的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匍匐在地面之上,光芒消散,小雨淅淅沥沥的洒落着,琼觞的身形,倒在了地面之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败了,但萱敖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若不是法杖支撑,此刻恐怕也早已经跌落到碎石之上。

  竭尽全力一挥手,那三件神器,已经腾空而去,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看着它们消失在视野之中,琼觞突然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一次,就算你赢吧!”

  “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你看明白了吗?”齐凌云的目光,回转了过来,这个结局,似乎和他想象中的还有一定的区别,可潮起潮落,花谢花开,轮回之间本有定数,这一次,算你赢,这些字眼,似乎又在昭示什么一般。

  “你还记得嘉州胡媚吗?”墨麒麟接着说道,所有的种种,在他的眼中看来,自然显得淡泊了许多,不过只是他无端的安排而已,早已经明了其中缘由:“胡媚只是以琉璃碎片之力,就能制造出这么一个虚幻的空间,那么借助墨天宝鉴之力,再催动冰晶琉璃控制大部分人的思想,在借助这种思想所带来的力量投射到了天机镜面上,制造出一个可以将世间生物都包含在其中的世界也并不是不可能!“

  这才是他的目的,这一刻,齐凌云算是弄得很明白,可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这样的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真的能够,三件神器他都已经集齐,可为什么琼觞还是会失败?“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一般,琼觞的确是拥有三神器,也自然是拥有这样的能力,可即便是如此,他却是一个注定实现不了这样一个世界的存在,因为他有太多的弱点,而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心中还有幻想,而这个幻想的填充物就是古神萱敖,在那个太古时代,有穷部落心中唯一的神,一直以来,在琼觞的心里面就一直迷恋着这么个美貌的女子,被烧死之后,他虽然看透了这个世间的种种,也明白萱敖会是自己必须迈过去的一道坎,但事实上,他的内心却一直放不下,再后来,当琼觞集齐三件神器之后,却一直下不了决心,以至于在高天源的那一战,琼觞最终输给了萱敖,灵魂也被封印在含沙岩中,一直得不到解脱,从那以后,人们都把琼觞当作了天魔,但是谁也不知道,琼觞的思绪被琉璃完整的记录了下来,而今天,你我将要完成一个这样的世界。在哪个世界里,所有的人将会是独立的个体,都有实现自己梦想的权力,就拿你来说,你想要,你所在乎的一起,都会再一次的回到你的身边,师傅的唠叨,夙瑶,伍月的柔情,司徒浩的真诚,这一切的一切,将会永远的陪伴在你的身边!拿着吧,这柄飞虹剑也是时候回到你的手上了!当你再一次握住它的时候,你就能感受它那无穷的力量,而这一刻,你和我将会融为一体。”墨麒麟将手中的飞虹剑缓缓的递了过来,齐凌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颤颤巍巍,仿佛一下子老去了一般,但那只是他的决断,只要一拿到这剑,琉璃中蕴藏的一切就会冲刺在他的心中,或许,那时,齐凌云就不会是现在的齐凌云了,他将是墨麒麟,也会是真正的天魔琼觞。

  “重要她们能够回来,这一切的一切重要吗?”齐凌云仿佛下定了决心,他紧紧的握住了飞虹剑,只在这一瞬间,曾经的一切就如同幻幕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他记得自己练功偷懒时师傅的责骂,也明了夙瑶眼神中的柔情,看得到伍月心中的无奈,那个和自己不醉不歇的杜老头,还有那总是傻得可爱的林婉婷,以及跟在她身后的方青卓,还有那个总是渴望江湖的司徒浩,点点滴滴汇聚着他的曾经,而这一刻,一切都永别了。

  “从现在起,齐凌云就是琼觞,琼觞就是墨麒麟,萱敖,这一天终于来了!”齐凌云的脸上露出了一瞬不可名状的笑容:“接下来,老太婆,是该你交出墨天宝鉴的时候了!”

  墨麒麟的身形开始消散,或许说得更特切,是渐渐的融入了齐凌云的身体之中,只剩下一色黑衣,和那张用以遮盖住面庞的道具,水浪打湿了衣面,也打湿了他的心。


第一百七十六章 真相


  天下风云激变,这北国的疆土,原本就不太平,此刻更是平添了几分怅然的情绪,炎炎夏季,原本人心就显得浮躁,更何况,前燕王之死,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人唏嘘,此刻的王城大殿之上,伍炎高坐在王位之上,虽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但至少目前,还没有什么直接有利的证据,来指责他王位得来的不合理性,所以那一干的臣子,也只能选择默认的姿态,被动的接受,又或许是在等一个时机。

  “王上,伍月,不,是公主殿下,已经和南魏正国王率领十万大军,进了我国南疆边城!”一个武将模样的男人有些慌忙的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跪下的同时,这番话就已经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这殿上的群臣不由得都炸了锅,对于那些旧臣来说,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时机,毕竟在燕国臣民的心中,这位年轻的朝华公主所拥有的威望在她出使魏国之时,已经达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更何况,正统后裔这四个字,在这个时代,具有很强烈的政治意义,但对于伍炎心腹而言,这样的消息,和其重磅,又怎么能不让他们心急呢?

  伍炎的心里,此刻是愤怒的,但对着这一干臣子的时候,自然不能发泄出来,他思绪有些隆重,当下以身体不适做了幌子,急忙的退了朝,这人急忙往后殿而来,而枣蓉阁主燕灵,此刻早已经在殿后,即便是伍炎对她有所防范,甚至要置他于死地,但现在看来,这时机还差了些,他脸色极不好看,终究是费尽了心机,苦心安排二十年,才走到现在这个位子上,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产生变故,他找了位置坐下,吩咐一干人等退了下去,这才说道:“怎么会这样,这田踵难道是吃干饭的不成,怎么能放由魏军入境呢?”

  “怎么能让田踵守这边关呢?”天尊也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她在这个朝中待的时间太长,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关系,既然是要篡位,自然也会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可田踵这人,却是前燕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可谓是知遇之恩,重于泰山,伍月又是前燕王的亲生女,他就算是违背了王城的旨意也断然不会和她翻脸,所以还留他守着南疆,无疑算是一招极大的失算之策,当然,以眼下的光景,想要改变,显然已经来不及,所以伍炎的目光,停留在老人的身上,似乎想要从她哪里得到答案,若换做以前,伍炎或许还有主意,但自从登上这燕王之位开始,他就越发的胆小了起来。

  患得患失,是老人看在眼里的,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愿意去说个明白,眼下需要做的,就是阻止伍月夺回这王位,夺取她最在乎的东西,远比杀了她,伤得更深,这一点,老人算是明白的十分的清晰,所以此刻,她稍微的盘算了一下,说道:“王上现在应该发出告示,将公主的事情公告天下才是!”

  公告天下,伍炎轻轻的重复了这四个字,他有些眉头微皱的姿态,这些日子以来,他忙于肃清朝中前燕王留下的部分势力,当然大多数都是采用明升暗降的手腕将他们从权利中心剥离,毕竟不能给人留下揣测的话柄,这样做,无非是要杜绝那些人心朝向前王的臣子利用手上的权利对付自己的可能,这也算是间接性的阻断了他们拥护伍月即位的目的,但如果此时公告天下,不等于就是在告诉这些人,他们还有希望吗,那么一来,先前的种种,也都变成了徒劳,有了这个心思,伍炎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他不明白这个一向老谋深算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糊涂的主意。

  这一点,燕灵自然十分的清楚,她虽然上了年纪,可不是糊涂人,既然说了这话,就有自己的想法,此刻见伍炎不答话,这心里面也猜到了个大概,至于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说实话,她是一点都不关心,要的无非只是结果而已,所以,她轻轻的笑了笑,这种笑意显得很深邃,不知道是指向谁,老人缓缓的走了几步,站在了窗户所在的位置,此刻外面的阳光虽然受到了阻碍洒不进来,但在这里,依然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暖和,让她觉得有些惬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和眼前这种人待得久了,连心都有些阴暗的感觉。

  “王上,此次公主带兵前来,带的是什么兵?”这句话虽然说得很轻,但伍炎还是听得十分的清楚,可谓是一字一句都说到了他的心里面,原本有些压抑的感觉一下子就舒缓了几分:“天尊果然不是凡人啊,这一句算是点醒梦中人,本王明白了!”

  这话说道这儿,伍炎自然是有了注意,他身形急往外去,此刻在屋外早已经有人在哪儿恭候,是个年轻人,身形有些纤瘦,而且那张脸显得十分的苍白,甚至到了完全没有血色的地步,这种人,若是换在夜里看见,多少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但现在嘛,还有那么一点的清秀,这个人自然是伍炎的亲信,否者也不会无端的出现在这儿:“李朝关,你替本王拟上一道公告,就说本王恭迎公主殿下,但是你要特意向所有的人,特别是那些旧臣点明那十万魏军的事情,明白了吗?”

  那少年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自然是去了,就凭这一点看得出来,这个人虽然是年轻了些,但是在整个湘侯体系之中无疑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吩咐妥当这一点之后,伍炎又退了回来,他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这个老人的身上,既然是这般主意,那自然有后续的进程,否则岂不显得浅显了些,这也不符合她的个性,果然,这一刻,燕灵接着说道:“接下来,王上,你先安排近卫营骠骑中卫姬召和镇南将军王义之以迎接的名义带上二十万大军前往南疆,在瑶山之地构建防御工事,如果伍月同意前往燕都,那么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你宰割,如果她不肯,那么我们就说她意图带领魏军侵犯燕境,这样一来,我也也能置她于死地!”

  这番话,可谓是绝妙得紧,没有丝毫的破绽可言,但就是如此,伍炎还是有所不甘,要只是这般简单,岂不是太过便宜,这可不是他的作风,拿下燕国是第一步,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再消弱南魏的部分实力,那么在坐稳燕王之位的同时,还能够为日后并吞魏国打下一定的基础,那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所以他稍微的沉思了一下,暗自揣度到,此时此景,按照这个老太婆的话去办,自然没错,我何不补上一刀,在让李伯成和张东浩各带领三千铁骑绕道沧江后得虚灵山,随时准备切断魏军的退路,给他来个有去无回,岂不更好。

  两人这般商议妥当,自然不做过多的耽搁,魏国之事,对于老人来说,原本就不相干,她也不愿意去掺和,当下告退了便往枣蓉阁而去,至于伍炎,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他屏退了所有人,在那内廷之上的壁画之后,轻轻的按下了一个凸起的开关,而顺着这样的举动,有一扇小门缓缓的打了开来,即便是四下无人,伍炎也显得十分的谨慎,他的目光,微微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才缓步的走了进去,屋子不大,但却显得十分的庄严,素白的后墙之前,摆放着一张偌大的案桌,上面供奉着若干的果品糕点,伍炎走了过去,缓缓的点上了三支清香,烟气寥寥,映照着那壁面上的画像,那是一个王室装扮的神秘男人,目光炯炯之际,显得十分的威武霸气,横面上有一排清晰的小字写着先祖赫连铁树四个大字,伍炎恭敬的朝着那画像磕了几个头,这才注视着,眼神之中充满了凝重:“我赫连一族的先祖在上,在这里,诚心的祈求你们的庇佑,让我能够成功的消灭了伍家最后的那个小丫头,真正的夺回属于我们赫连家曾经的地位和荣耀,那么多年的隐忍和谋划,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燕王之位,可不能在这一个关键时候功亏一篑,赫连家第四十七代重孙赫连炎拜上,祈求先祖垂赐恩德,定不负本心!”

  青烟依旧升腾而起,这世间事,原本就无对错可言,看得无非就只是立场,就如同伍炎一般,他是赫连家的子孙,而当家燕国伍氏一族,也不过是百多年前,以兵权禅位的方式,夺下的这片江山,现在看起来,无非只是当时的故事重演罢了,只是这天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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