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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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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刻,做梦的人,就是梦中故事的主宰,这一点,用不着去怀疑,当然,这一幕幕,也会在别人的思绪之中,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司马岳成也好,李承庭也罢,就连杜老头这般洒脱的人,最终都无法逃得过这命运的枷锁,又何况是那些还在命运的漩涡之中挣扎的人呢,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心的演绎好自己的角色,这也算是没有违背了命运的安排吧。
“报!”营门之外,一个苍劲的声音传了来,卫姬召原本还在不停踱步的身躯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急忙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他的言语之中充满了急切的味道,很显然,两军这般的对垒给他所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探听到了什么,赶紧说!”
那兵士,急忙的跑了进来,兴许是因为速度过快的原故,到的时候,身体还有些摇晃的味道,大抵有着四十来岁的年纪,也算得上是个中年人了,很明显,在他的心里面,似乎并不愿将所谓的燕公主当作是敌人,当然,这也算是燕军中很大部分人的想法:“将军,据线报,今天先后有三批人进了公主的营地,到现在也没有一人出来!”
“三批人,有多少,都是干什么的,打听清楚了吗?”这一连串的问话,搞得这兵士,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味道,比起卫姬召来,一直坐在位置上的王守之似乎显得还要更加的急切几分,的确,他是沙场的老将,长时间的带兵打仗,让他很明白什么叫做知己知彼之道,尤其是在这种两军对垒的情况之下,消息这种东西,就越发的显得重要,由不得半点的马虎,只是他这样一问,也将他表面所伪装的镇定,撕裂无疑。
“人都不多,三批人,一共也不到十个人,第一次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身江湖人的打扮,做什么的属下也不清楚,因为距离太远,也不知道她们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在进门之前,她和那些侍卫们动了手!”那兵士也具体的描述道,很显然,他是做这一行的老手,自然知道什么事侧重点,不过这样一说,就让王守之更加的不解了起来,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的神色,看着卫姬召,只见对方的神色也是一片的茫然,似乎对于这样的一幕,也是困惑:“动手?那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出来之后,将这小姑娘请了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了!”那兵士细细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似乎也没有想起什么有用的事情来,当然,这也不是唯一所要关心的终点,卫姬召稍微思索了一下,接着追问道:“那其他的呢?”
“这第二批,人就有七个,而且装扮也显得十分的诡异,一身的黑衣装扮,而且脸上还带着黑色的面具,让人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模样,但很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据我们安插在敌方的内线哪里,还得到了一个小发现,那就是每个黑衣人的腰间都悬挂着一枚金牌,虎边纹路,看那做工,应该是我燕国的作风,即便不是王室的家臣,那就一定是藩王的臣属,对了,上面还印着一个大大的赫字!”那兵士仔细的描述着,生怕遗漏了设呢么细节一般,当然,在观察和分析方面,像他这般长时间收集情报工作的人,有着过人的天赋。
这番话,说得王守之和卫姬召都有些震惊的味道,要知道,自从湘侯伍炎登上王位之后,这燕国之内,在新的王室凭证没有下来之前,所有的藩王的屏属,都不得配搭和王室相关的物件,那么也就是说,这些人,只可能是王室的家臣,王室的家臣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何况,那无端的赫字又代表了什么呢,燕王也没有和这个字相关的存在啊,卫姬召本是宫廷侍卫出生,后来因为十八年前的那场战争才走到现在的位置上,他对于整个魏国的权利体系,还有其相关的腰牌象征等都有很深的了解,此刻在大脑之中所有的王公贵族飞快的浏览了一片,也没有找到与之相关的消息,所以,这一刻,他保持着沉默,就如同在思索着些什么一般,连带着眉头之中,都有些深锁的味道。
“这第三批人,也只有一个,但是这个人!”见两位将军都不说话,那兵士只好直接先前的说道,他的语调原本十分的迅捷,并没有丝毫停顿的姿态,但此刻,却有些莫名的迟钝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王守之看着他这样的神色,忍不住的呵斥道:“这个人怎么了,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这个人关系较大,属下也不敢随意推测!”即便是被王守之这般催促,那兵士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这让一旁的卫姬召不由得也心中有些恼怒的感觉,厉声问道:“到底是谁?”
“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不过据内线的说法,这个人应该是秦国方家的二少爷!”方家,二少爷,这些字眼,果然有着极强的震撼力,就连那原本有些急躁的卫王二人,这脸色,也不由得变得深邃了起来,看样子,这个人,还真的关系重大,卫姬召开始缓缓的在营帐之内迈着步,他虽然久居朝堂之上,但是对于江湖中的事情,却是十分的清楚。
第一百九十五章 输赢未决
这样的举动无论在谁的眼中,看起来都有那么一种不自然的姿态,王守之自然也不例外,对于方青卓这样的一个名字,他很陌生,所以也不明白为什么卫姬召的神色会在一瞬间变得的如此沉重,但大抵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都有自己的理由,王守之犹豫了一下,这才问道:“卫将军,这个人?”
被他这么一问,卫姬召停下了脚步,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也会变得这般的焦躁,这还真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所以在他自己的眼中,都有一丝尴尬的味道,好在这儿的人并不是很多,也没有人会存心看他的笑话,顺着那声音,卫姬召缓缓的走回了座位上,将那手微微支撑着脑袋,命令道:“你先先去吧,继续跟着,特别要留意着三批人的举动!”
有了这个命令,那兵士匆忙的下去了,他可不愿意再这里多做停留,当下的环境,指不定下一刻就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怒火这种东西,还是尽量躲避一下的好,王守之看得出来这个人有心事,所以他也不在接着追问,而是缓缓的走到了相邻的座位上,悠悠的倒着两杯清茶,等那茶倒得七八分的时候,热气上涌,让人的视线有些轻微的模糊,这时候,卫姬召才打算将整件事情,和盘托了出来:“王将军,你久在朝堂之上,不问江湖之事,不知道这个方青卓也很正常,但是要说到另外一个人,将军你可是十分的熟悉吧!”
“哦,不知道卫将军说的是谁?”与卫姬召比起来,王守之明显表现得淡定从容许多,当然,这并不是代表他心中不在意此时,相反,这一刻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就一个人,能让卫姬召这样的人物担忧成这样,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不简单,甚至能够影响到整个战局,卫姬召端起那桌面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他虽然感觉到有些焦躁,但这种滚烫的茶水,要倒进嘴里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等那茶水下肚,也算是缓解了几分,这时候,他才说道:“方文卓!”
这三个字虽然说得很快,而且声音也不大,但王守之还是听得异常的清楚,毕竟,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名字实在太过于熟悉,让他的身形不由得轻颤了一下,甚至连端起的茶杯,也有些稍微的停顿,看得出来这一刻他的心是惊讶的,的确这个人算不得陌生,这十来年,也算得上是秦国最风云的人物之一,若不是在那秦国的地位显赫,在这江湖上的声誉厚重,他也不可能被称为大荒三杰之一,而且还是这三人之中的佼佼者:“秦国镇南侯,这不太可能吧!”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王将军?”从王守之的表现,卫姬召已经知道他的心里面是一片雪亮,但即便是露出,他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这心思自然是凝重的,因为其背后代表着什么,可谓是不言而喻:“这样一来,我们所要面对的可不是眼前这二十万大军了!”
的确,与魏燕两国对比起来,秦国的实力,虽然要远弱上许多,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局势之下,却依旧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要知道,双方现在实力相对较为平衡,就相当于一架已经达到了平衡的天枰一般,任何一个外来的微小力量,都有可能改变天枰本身的平衡,而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那就有可能是连锁的反应,其结果不可估量,这也是为什么卫姬召这般担心的原因,当然,方青卓此行出现在这里,或许就是方文卓的一种试探性动作,而方文卓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么一步,其背后,或许就意味着秦王已经有所示意,就算是没有到这个地步,那也有可能是得到了默许,有了苗头,这里虽然是南疆之地,本身在魏燕交界之处,但秦国却无疑是距离瑶山最近的国度,一旦开战,那么在兵源还有物质等方面所带来的支持,其所产生的影响,或许难以评估,如果燕公主与秦国的协议达成,那么很有可能接下来,秦国就会正式的向燕国宣战了,要知道,秦王昔日是赞成三国提出的和平议定的,而且,二十年前的燕秦之战,兵临秦都这般的耻辱,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放得下的,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这裂痕的修复,可不只是简单的时间推移就可以的,有的时候,还得用心才行。
这两人都有些沉默的感觉,只是他们那里能够想得到,这方青卓此行所谓的动机,居然会是那么的简单,如果放在正常人的眼中,甚至有些荒唐的感觉,不过,少年人,原本就是容易冲动,特别是为情所困之时。
与这两人比较起来,此时的伍炎,心里面更加的交集一些,燕王之位,的确有着无上的权利,他能走到这一步,也可谓是费尽了心机,所以到了此刻,就应该更加的谨慎几分,一旦有所失误,那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他虽然高坐在王位之上,此时的神情,却显得异常的凝重,此时不是上朝的时分,所以整个大殿之中也显得空荡荡的,而就再此时,他安排在枣蓉阁的探子,传来了消息:“王上,刚才探子来报,说是墨麒麟和左纱大人去了枣蓉阁!”
听到这个消息,伍炎一下子坐正了身姿,即便是心有顾虑,但能够坐到这个位子上,也让他心里面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坦感觉,也是,这么多年来的隐忍,这目的算是达到了,这个赫连一族持续了数百年的耻辱,现在算是得到了洗刷,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值得像列祖列宗炫耀的事,就算是说志得意满这四个字放在他的身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更何况,他原本就是一个极为自负的人,总认为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对于这样的一幕,多少有些不解的味道,墨麒麟去枣蓉阁,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他本来就和天尊那个老太婆有着很深的渊源,可为什么柳寒烟也会一同前去呢,即便是心中有疑惑,伍炎也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善于掩饰,原本就是他的特长,所以这话也说得十分的平淡,就好像完全不关心一般:“他们去哪里做什么?”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毕竟天尊和墨麒麟这两个人的武功都是在太高,我们所安排的探子也只能远远的,不敢靠得太近,所以看得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看见墨麒麟和左纱大人在阁门前站了好久,探子们不敢耽误,特急忙回来禀报,还请王上定夺才是!”那探子也有些不解的回道,当然,他不过就是一个探子,自然用不着像伍炎这般,思绪得那么周全,一切只要听命行事就行了,有的时候,想得太多和知道得太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还害己而已,伍炎此刻就再脑海之中不断的揣度着这两个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解释,这两个人,虽然表面上是从属关系,但实际上,却是彼此防范,这一点伍炎自然是看得十分的明白,这对他来说,也算得上还是绝对的好事,若真是让这两个人走到一条线上,那可就不是他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了:“你接着回去监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另外让李朝关来见孤!”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得了这个命令,探子转身像外面走去,这人嘛,都有些常情,像伍炎这样的人,到了这般的位置上,那就注定是不会有朋友的,就算是下属,也不免对他有所忌惮,所以能够躲避几分,那是最好的,伍炎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这才深沉这声音自语道:“这两个人,总有一天本王要将他们彻底的抹去!”
“花舞,你应该明白,就凭你的实力,根本就阻止不了我!”即便是飞虹剑上的光芒,已经变得十分的显眼,但墨麒麟还是没有急着动手,他还在等待着,或许这一刻,这心里面还有所顾忌吧,花舞轻轻的笑了起来,似乎对于对方的举动,有些不屑的味道,一个连生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所以她的话,就如同她的神色一般,显得十分的平淡:“知道,凭你平常的实力,也许我在你的手中走不上三五招,可是现在的你,还在犹豫着没有动手,难道不是说明了什么吗?”
这句话,算是说道了墨麒麟的本质,现在的他,除了勉强的维持之外,那张苍白不堪的脸上似乎完全看不出其他的表情来,或许,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若是要成就自己的信念,那么首先学会的就是要忍受得了孤独,在任何的事情面前都要做到处乱不惊的地步,而事实上,他自己明了,自己也不过只是在别人的眼中,做到了这一点罢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焕从怜
“的确,刚才这一战对我的消耗实在是太多,但你也应该要看清楚一件事情!”墨麒麟并不想隐瞒,而且也隐瞒不了,此时他的状态,对方可谓是十分的清楚,还不如就直接说个明白,更为敞亮一些:“我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打败你,但要留下你,也不会太难!”
“那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能耗掉你的时间,我留下来的目的也算是文成了,至于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不关心,也关心不了!”这话是在假装淡定也好,还是真的坦然也罢,至少这个侍女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平淡的,没有夹杂着一丝情愫在里面,要说一个人不惧怕死亡,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着死亡所换来的东西,在之间的内心之中,是不是觉得值得的,这一刻,花舞脸上还有些轻微的笑意,嘴角也微微的向上挑,不知道是在讥讽这眼前的墨麒麟,还是在嘲笑自己这般的举动,她轻轻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老人那已经开始变冷的身躯,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天尊,你的遗愿我一定帮你实现,但请你在黄泉路上也放慢脚步,花舞很快就来陪你了。
至于柳寒烟和焕从怜两人此刻正紧紧的跟在彩蝶的身后,三人一前两后,你追我赶之间,去得极快,转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了墨麒麟和花舞的实现之外,各有各的使命,对错原本就由不得人,彩蝶在前面急行,她的心思有些轻微的烦躁感,的确,伤感和担忧的存在,原本就足以乱了一个人的心神,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女人,女人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原本就显得要脆弱一些,她的武功,虽然较身后的两人要高出不少,但日过要同时来面对着两个人,她的心里面却并没有什么胜算可言,先前的交手,已经让她很确定自己这样的想法,她反手将那柄墨天宝鉴放在身后,借由那所谓的衣裳带子缠绕着,这样一来,也好加快几分速度,朝着前方不停的跃去,柳寒烟和焕从怜两人,也紧跟着加快了速度,枣蓉阁原本就离城外并不是太远,用不了多少的时光,已经能看到郊外的影子,她们的称号叫做左右双纱,而纱这个字,原本就代表的轻盈,所以这两人虽然在武功修为方面,比不上彩蝶和花舞两人,但在这轻功方面,却无疑要胜上一筹,也就是说,这两个人追上彩蝶是迟早的事,两个人同时动手,想要将她拦下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这或许也是墨麒麟为什么不着急的原因。
心有成竹,所以事实应对从容,当然,随着距离的拉近,彩蝶也自然明了这一点,她一边向前移动的同时,也尝试着催动这柄墨天宝鉴,但让人失望的是,她这灵力一激发开来,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那鉴面所传回来的响应一般,有一种石沉大海的感觉,又宛若将一杯水,就这么倒入了江湖之中,完全激不起一丝的涟漪,这也让她意思到,先前的那场战斗,是多么的激烈,甚至比自己亲眼看见的还要更加的壮阔几分,无论是天尊,还是墨麒麟,都简直不是人一般的存在,以凡人之力,想要强行的去驱动所谓的上古神器,这样的修为,恐怕穷极很多人的一生,都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壮举,想到这里,彩蝶又忍不住的担心了起来,目光也朝着枣蓉阁所在的方向打量着,让花舞一个人独自面对这般强大的对手,将会是一件多么凶险的事情,就这么一个犹豫之间,她的脚步不由得放缓了下来,就如同她的动作所展示,此刻这个女人的内心也是凌乱的,她有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还是对的疑惑感。
“你叫我一声师姐吧!”这样的请求,想要回应起来,并不是太困难,可这代价,却未免显得太过深沉了一些,花舞的话语,还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回想,随着那拂过耳边的风,仿佛就能看见她的脸庞,还有那诀别诗的表情,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两人再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的时间要多上那么几分,谁也不会服谁,就像是天生的水与火一般,容不得彼此,但想不到倒头来,还是自己先认了输,想到这里,彩蝶忍不住脸上有些轻微的笑意,来得没缘由,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短暂的一瞬间,不用猜,应该是留给那些已经过去了的曾经,曾经就算是再怎么的让人怀念,不也是过去了嘛!
而基本上是在同时,趁着这个空隙,原本就离她不是很远的两道身影,已经快速的飞跃到了她的面前,一剑一刺,须臾间挡在了彩蝶的身前,三人的脸色,此刻看来,都有些绯红的味道,很显然,一阵的疾跑下来,无论是谁,体内的灵力都有些波动的味道。
与焕从怜那一脸的冰冷对比起来,此时的柳寒烟,神色显得明显要复杂得多,她是受了命令而来,自然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可是这目光,停留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滴,这心里面居然升起了一丝不忍的味道,无论是跟在墨麒麟的身后,还是潜伏在屋檐的身边,这个女人所见过的场面,都不会比今番的要平淡几分,至于为什么到了此刻才有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太轻,看着彩蝶那张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执着,就仿若是看到了自己一般,没有人不会因为自己而感动,哪怕只是所谓的影子,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软肋,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个人有所不忍,或许也能成为自己存在的一种理由:“将宝鉴留下吧,也许主上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你也应该明白,你的那位师姐,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主上的,赶上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两人的功夫,虽然单打独斗起来,或许还与你有一定的差距,但此刻我们两人联手,要将姬留在这里,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寒烟,你无端和她说这么些废话做什么,只管动手就是,你这人也未免太心慈手软了!”听着柳寒烟这般柔和的语调,焕从怜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要知道,这世间的事,在她的眼中看来,本就是这般,没对没错,有得只是该与不该,她说话的语调显得冷冷的,和柳寒烟比较起来,似乎有一种天差地别的感觉,连带着脸上的神色,也是冰冷的,有一种嘲笑的味道,嘲笑与不解,充斥着她的内心,的确,焕从怜原本就是所谓的杀手出生,杀手只讲究目的,需要的也只是冷血,所谓的感情包裹,最终只会误事,这就是她所贯彻的理念,不问任何理由的执行,而今生,这个理念让她从来没有失败过,不,或许还有那么一次,而任务的目标就是墨麒麟,她最终还是失手了,而且还是很彻底的那一种,这也算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耻辱,一个杀手如果任务失败了,那就得报以必死的决心,当然,死亡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任何一个杀手所不能避免得了的结局,杀死别人,亦或者被别人杀手,甚至有得时候,还必须得死在自己的手中。
“你的功夫不错,而且心也够狠,我想我或许该考虑放过你!”哪怕是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的事情,但在焕从怜的脑海之中,依然能够清晰的记得当日的场景,黑色的面具下,掩盖的是那张今天才看清的有些苍白的脸,她有些诧异的味道,不知道对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全身都被限制,动不了丝毫,对方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都注定是无可奈何,所以她的心里,是期盼着能够早早的结束这一幕的,那怕是死,这心也甘了。
记忆中,那个男人又走进了几分,两个人隔得近的时候,焕从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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