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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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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弱来依附的,光越弱,那就代表着他现在身体内的灵力越弱。


第二百零七章 偶然的缘分


  的确,今天对于墨麒麟来说,实在消耗了太多,先是和天尊枣蓉阁的那场大战,然后又是强行的和赵长忠那一招对峙,最后是强行的催动琉璃碎片实现时空转移,三段接连而来,几乎已经将他体内的最后一丝灵力都抽净了,也是这样,才能出现他的灵力比柳寒烟还要弱上几分的状态,此刻他紧闭着双眼,嘴角也有些轻微的抽搐感,浑身更是忍不住的哆嗦,柳寒烟站在一侧,看着这一幕,有着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的茫然,而伴随着世间的推移,从墨麒麟体内传来的寒意显得越发的强盛起来,就连嘴鼻中的气息也显得越发的虚弱了起来,柳寒烟一下子慌了神,一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绝望感,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犹豫了一刻,她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纠结和扭捏起来,终于,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她呆坐在哪儿,慢慢的将这个男人搂在了怀里,试图想用自己的体温去帮他驱走身上的严寒。

  而此时此刻,在他的嘴里面,轻轻的,像是在絮叨着什么一般,听不太清,柳寒烟出于本能的将自己的头压低了几分,这才勉强的听清他口中的言语,一个男人昏昏沉沉的时候,或许说的话,才是自己最为真实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掩盖,当然,也无需去掩盖,每一个压抑深沉的人,当毫无顾忌的时候,所表现得状貌就会更加的明显。

  “夙瑶,你可知道我是有多么的想你吗,现在的我,明知道曾经的你不是真实存在的,但这颗心,这么多日子来,从来没有真正的把你遗忘过,你永远的离我而去,连一丝的痕迹都无法捕捉到,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吗,还有你,月儿,我知道你会有自己的使命,两个相爱的人也最终会走到陌路的那一天,可为什么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的突然,我不在才短短的数日,你就嫁给了别人,难道昔日的信誓旦旦,不过只是一种欺骗,不,我不相信你会死这样的人,夙瑶,你不要走,月儿,你不要离开我!”墨麒麟的言语之中,最初充满了悲伤的味道,到了后来,却恍若是一种绝望一般,连带着那声音也大了不少,原本垂落在地面的手臂也不住的挥动着,有些竭力的感觉,知道他碰触到了柳寒烟的手掌,这才停留了下来,那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轻微的笑意来。

  墨麒麟是满足了,这一刻,该换着柳寒烟来伤感了起来,其实她也算不得伤感,只是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点,绝大部分的情愫,都显得有些纠结,陪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人是自己,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但他心里面爱的念的,却是别的女人,这一点她也清楚,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放下这一切,让这举动只是为了回报他昔日的恩情,但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太浅薄了一些,至少这一切,她的心里,依然有那么一丝的疼痛感,她很明白这两个名字到底代表了什么,她曾经以夙瑶表妹的身份出现在齐凌云的面前,也明白关于伍月的一切,只是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依靠着什么走近了他的内心,她的目光,细细的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打量着,自己是求不得,他又何尝不是呢:“夙瑶,月儿,难道是因为她们,你的人生里才会充满了那么多的沧桑,你的眼神中才会流露出那么多的伤感来?”

  墨麒麟,不,现在应该算得上是齐凌云了,她很清楚,这两者现在就是同一个人,虽然其中还有些东西没有弄清楚缘由,但经过这一场火中劫难之后,这神秘的空间转移,让她觉得任何玄妙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齐凌云的心里面,是如何的看重这一切,她明白,其实现在的他并没有改变,甚至当他还戴着面具的时候,也是这般吧,只是心中的多了一扇门,将那些曾经的记忆和不舍都圈禁在了围城之中,没有人能够在进得去罢了,别人进不去,那他就注定出不来,这是所谓的真理,改变不了的。

  柳寒烟的一只手抱着这个男人,而另一只手,被他紧紧的抓着,从没有想过要有放开的时候,她轻轻的底下了头,有些犹豫的味道,最后还是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是他醒着的时候,她永远无法去做的事情,或许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所传来的温暖感觉,墨麒麟的身躯,本能性的又向着柳寒烟靠近了几分,两人就这般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或许这一刻,他不知道这个离自己这般近的人到底是谁,他的脑海之中幻想的也可能是那两个女人之中的一个,至于是谁,或许也只有齐凌云本人才能够知道吧,而她的举动中,带着温柔和深情,即使这一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显得有些疯狂,但她却从来都不曾后悔过,爱上一个人,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不是吗,而且此刻的柳寒烟,心里面也十分的清楚,这样的时光不会太长,只要他一旦苏醒过来,就一定会离开自己的怀抱,甚至是永远的离开自己。

  墨麒麟的体温在缓慢的回升,这一点让柳寒烟觉得很安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面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如果时间这种东西,能够在这一刻停止,就让她这般永永远远的抱着他,那该有多好,但这显然是一种奢求,注定实现不了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够珍惜当下,任何的东西来得太过于容易,或许就不让人那般珍惜了,她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他的气息变得均匀去来,那顺着灵力流动而产生的蓝光也显得越发的强盛了起来,这也就表明他体内的灵力也越来越浓厚,这样一来,灵力的汇聚速度也会变得越来越快,慢慢的,那阵蓝光和自己身上的一般,甚至还在变得更亮,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仿若一直偌大的萤火虫一般,那光芒,在这月色朦胧的黑夜衬托之下,显得异常的耀眼,光亮最终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达到所谓的峰值,然后再缓缓的变得暗淡起来,当那蓝光最终消失得时候,也就代表人体内的莅临已经达到了所能容纳的上限,显然,按照现在的速度,这还需要些光景,她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奇妙荒唐的想法,而且看起来,现在还是个绝妙的机会。

  墨麒麟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的确,这环境里的充沛灵力让他的那种虚弱感缓减了不少,但他的意识,却终究还是模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时,总觉得是两个身影不停的在切换这,让他分不清那到底是夙瑶还是伍月,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女人一直搂着她,让他的身体感到温暖的同时,这心里面也有一丝的暖和感,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对于一个心已经冰冷的人而言,对于这样的一幕,更是带着一种本鞥的憧憬一般,所以这一刻,他也不愿意离开,这脑子里面居然有了一种想要吻她一下的冲动,而事实上,他也是这般做的,这个侧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缓缓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这一刻,柳寒烟并没有想要反坎,或许这原本也是她内心所期盼的。

  风顺着那不远处的山洞口,不停的往着洞里面吹了进来,有着一种幽幽的清凉感觉,但这两人,此刻的身躯,却是一种不受控制的炙热感,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是说水乳交融也丝毫的不为过,风中带着那湖水所独有的气息,有种潮湿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和两人的身躯交织间的感受产生着一种共鸣感,让人觉得很满足,甚至这对男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一幕,但彼此的心,在这一刻都觉得有一种灵魂碰撞的惬意与欢快。

  而此时,我们能看到的,自然不会是这一幕,那湖面上的光景,或许更契合夜晚宁静的感觉一般,,那皎洁的月光从天空中洒落了下来,将视野所及,变成一缕的银白,就连那湖面上倒影的月牙都I俺的那么的美丽,伴随着这徐徐而来的真正清风,那水中也泛起一缕缕细小的涟漪,不断四下的飘散开来,而那水面之上,时不时闪现出的游鱼跳跃起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硬生生的给这个幻境点缀上了无限的诗意,这里原本就是那悬挂在山峰半中央的山洞,突兀而起的岩石,有尖有钝的,可谓是千奇百怪,让人看着的时候,终会有许多莫名的想法,而那些想法,在此时,在这里,都终将谱写出一曲华丽无比的乐章。

  有些缘分,原本就是偶然,即便是相遇了,却也只会在短暂的交集之后滑向两个不同的极端,很显然,无论是柳寒烟,还是墨麒麟,都注定无法逃避这样的命运,这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第二百零八章 缘分


  无论是那种情况都好,至少对于柳寒烟和墨麒麟来说,算是逃过了一劫,但对于瑶山下的伍月而言,却又是另外的一番光景,天下风云,聚集于此,远比那数千里之外的燕都王城要紧迫之分,伍月站在山脚,凝望着瑶山之上,那么是营帐弥漫,军旗阵阵,好一派威严华丽的景象,她一袭白衣装扮,虽然显得也够高贵雍容,但似乎却和这眼下的氛围有那么些格格不入的味道,反而是田踵,整个人都被那银白色的盔甲紧紧的包裹住,这个脾气暴躁,身形有些矮小的中年人,却在此刻显得格外的威严,这才是一个将军该有的装束,他此刻站在伍月的身后,目光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犹豫了好一阵,这才细声的问了出来:“公主殿下,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那算不得一个好的决策,伍月的心里比谁的明白,与其说是决策,倒不如说是一场赌注,而且还是输面很大的那一种,但她却不得不赌,因为有足够的理由,她的目光,此刻一直看着那山上,由于距离的原故,看得并不是特别的清楚,只能隐约间看见那些来回颤动的身影,她的神色,也显得十分的凝重,即便是身后人这般问了,她也没有打算直接回答的意思,因为这个问题只会有一个答案,她明了,他自然也十分的清楚:“田将军,你告诉我,在那座山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那是卫姬召和王守之的部队?”田踵被她这么一问,这思绪变得有些糊涂了起来,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思索些什么,有了这样的感觉,连带着这话,也变得有些没了底气,原本是事实的,却用了个疑问的语气,伍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中的感觉,让田踵觉得很不踏实,就仿若自己的话说错了一般,他原本就是个粗人,也自然不愿去揣摩那么多,而这一刻,伍月的语气,又明显的加重了几分:“那里是我们的敌人吗,不好说,但在我的心里面,觉得他们不是,虽然站在不同的位置,但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我们的国人,田将军,说句实话,这要是换做你来抉择,你真的愿意和他们兵戎相见,互相残杀吗?”

  这个问题还真难道了田踵,他的内心也是有答案的,那就是只要和眼前这个女人为敌的,那就是他的敌人,这个观念很深,而且压根改不了,当然他也明白,这样的答案说出口,她显然是不会满意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高度就会不一样,而且他明白,这个女人所做出的决定,可不是他能够劝改得了的,所以他的目光停留到了一旁的林婉婷等人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虔诚的渴求:“末将自然是明白公主殿下的良苦用心,这心里面有何尝不是这般的想,但公主乃千金之躯,国之未来,怎么能亲自冒险,这件事情完全可以由属下代劳,王爷,方少侠,林姑娘,你们就帮我劝一下公主殿下吧!”

  “月姐姐!”或许是田踵的眼神太过于诚恳,让这个小女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率先的开口叫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所以叫了一声之后,也没有再说话,而基本上是同时,司徒浩也轻轻的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停下来,伍月并没有转过头来,而是朝着燕都的方向,缓缓的鞠了一躬:“你们都不必在劝,这是我身为燕国公主该尽的指责,也只能是我才能去完成的使命,父王,你就原谅女儿做出这般冲动的举动来吧!”

  “你要去,自然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也不去阻止,也阻止不了,但是,也请你不要阻止我们,如果是非去不可,那么就让我们陪着你一起去,因为我们也有我们的理由,至于田将军,就请你留守在这里吧,军不可一日无帅,我等前去的时候,军中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回来,到那个时候我们在痛饮一番如何?”司徒浩说这话的时候,那神色也显得十分的凝重,以他的身份,自然是做出过很多重大的抉择,却从来没有那一次,能像今天这般,连带着自己的命也成了赌注,很显然,他说这话之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连带着那话,都充斥着一种技巧,他没有去劝慰伍月,就是要让对方,也没有理由拒绝自己的提议,果然,这话一出,伍月也没有表示异议,她太懂这个男人的心思,就如同自己一般,做出了的决定,是断无更改的可能,只是这样一来,这份人情可就欠得大了。

  “可,这?”与伍月的镇定比起来,田踵显然要烦躁得多,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寄托了希望的人,会调转姿态支持伍月的话,本来还希望他能够劝慰公主几句的,但现在显然是不行的了:“那,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将军,有句话叫做蛇无头不行,我们要是都去了,这二十万兄弟,又将如何自处?”司徒浩率先拒绝了这个提案,伍月虽然没有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但这也分明就是她的意思,从最初的时候,她就只打算一个人前往的,这些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臣子,但是说起来,他们都只是这一场变故的局外人而已,是不该被无端的被牵扯进来的,但现在,看起来是不可能了,如果这次去,真的是凶字难逃,至少,这些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将士,能够保得住自己这条命,那就是她所能接受的底线了。

  “既然是要有人留下,那为什么不上王爷你,你终究是魏国人,用不着因为我们燕国的家事而去犯着无谓之险,而我算是先王的家臣,自然应该为了公主殿下,为了燕国出生入死!”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也道明了他为什么这般做的缘由,如果没有前燕王,他田踵是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戎马批甲,风光无限,都说知遇之恩重于天,这一点断然是假不了,此刻明知道伍月这般前去,凶多吉少,这心里面的纠结,无端的加深了几分。

  “这一点,我早就思索过了,田踵将军,你有心陪公主殿下前去,这就已经足够了,但眼下的局势,却注定你是去不得的,你和月公主这么一去,能说动他们,自然是好,可要是不能,我也不怕说句难听的,他们要是将你们杀了,那么到时候这燕国的百姓群情激愤,或许还能够为你们讨回一个说法,但是如果他们只是将你们囚禁亦或是藏了起来,在伪造一个什么魏国强迫燕公主进攻燕国的谣言来,你叫我如何说得清楚,恐怕这山下二十万兄弟,霎时间就会兵戎相向,不攻自破,那么前燕王的仇,可就无法再报了!”司徒浩这番话,说得自然极有道理,田踵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心里面虽然有很多的心思,可此时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那嘴角低声的一句:“可是,公主这一去!”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想想,你们的公主,原本就是极尽善良的人,否则她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和平协议前往魏国,这样的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够狠得下心对自己的子民动手,况且,这要是真的兵戎相见,到那时,岂不是又是一场生灵涂炭,这和她原本前往魏国的意图不正好相反了吗?”看得出来,田踵的思绪已经到了接受的边缘,只要在加上这么一笔力,这一刻,田踵也知道要阻止伍月此行是绝对不可能了,他的目光移动到了伍月的脸上,此时此刻,他能够很清晰的从这个女人的脸上看出那种坚毅,而这种坚毅之中,还包含着心系百姓的执着,也隐约间有对整个国家命运的担心,和一种不知道所以然的失落感。

  “那我们也是时候该要出发了!”伍月缓缓的迈开了步,营门之外,七剑奴早已经等在那里,他们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也再无轻易回头的可能,而司徒浩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田踵拉了过来,低声的交代道:“如果我们不在的时候,亦或是我们回不来了,有一个叫做齐凌云的男子到来,你就替我转告他,我和公主之间只是在逢场作戏,让他千万不要当真!”

  这般刻意的交代,很显然,这个名字在司徒浩的心里面有着很重要的位置,田踵看着他,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去追问太多,神秘如此,在结合他说的话和最近时间里伍月的举动,这个男人的心里面,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当然也夹着一丝暗暗的疑惑,这齐凌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得到公主殿下的垂青?


第二百零九章 上山


  事情如果变化得太过突然,有的时候还真让人有种接受不了的感觉,就如同眼下的卫姬召一般,当他听到兵士的汇报时,整个脸上浮现出的就是一种极度震惊的神色,似乎压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实不只是他,就连王守之这样饱经风霜的老将也着实吃了一惊,直勾勾的盯着这个兵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禀告将军,公主殿下带着四个人已经上了瑶山,眼下就快到了营门前,先锋信使也传了换来,说公主殿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两位将军谈一下?”被王守之这么一瞪,这兵士能有多大的胆子,忍不住身子都有些微晃的味道,原本说话算得上是他的特长,但眼下看来,他一字一字之间,说的极慢,很显然是受了些惊吓,而此刻,整个营帐里的人,都屏障了声音,虽然这比不得站场上刀兵相见,正面厮杀来得那般凶险,但每个人,几乎都有一种很凝重的感觉,连带着那呼吸都压得极低,这样的场景,安静的就像一颗针掉到了地上,都能够听得清一般,兵士的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是面面相觑,脸上流露出的依旧是一幅不信的神态,的确,两军对垒的情况下,任何举动逗显得弥足重要,作为对方的主帅和精神支柱,又怎么可能会这般犯险,亲自前来呢,这有些不合逻辑,卫姬召看了看王守之,只见这老将军也是一脸的不解,很显然对方也没有料到这一幕,找不到答案,他又回过头来:“你确定只有四人?”

  “是的,将军,只有四人!”这话倒是回答得很肯定,因为他最初知道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疑惑,像他这样的职位,特别是在战事濒临的时候,任何的一个消息都务必要讲究准确,不能有丝毫马虎懈怠的地方,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所以对于这一幕,他也算是再三确定了的,这个时候,卫姬召也完全想不到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王守之的身上,有些郑重的问道:“王将军,这你怎么看?”

  与卫姬召那侍卫出身,临时被调遣到这里的身份不同,这王守之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这一生,可谓是戎马,征战沙场,更是不下数十年之久,和前燕王也曾经一起参加过十八年前的那场南北之战,可谓是战功显赫,更何况,燕国还有传言,说当时的诚王子殿下,下任燕王最有可能的人选,在军事这方面,还算是他的徒弟,当然,这个随着诚王子的死,也就淹没在历史之中了,而他也从来不在人前说起过这一点,但无论如何,他本人在燕国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的尊崇,说起来,这些年来,燕公主伍月,从最开始的小女孩,在到后来的储君人选,都无疑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此时此刻,他的心里面,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忍不住有些笑意:“这个小妮子,胆子还真大,现实有女子请缨定里盟约,现在再来个只身入敌帐,倒是有趣得紧,有趣得紧啊!”

  “这哪里是有趣,王将军你这话,在我卫某人的眼中,这件事情,即便是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要是搁到那史书上,也可谓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我燕国能有公主如此,也算是不负先王厚爱了,甚至此刻,我再想,这如果我们能够帮她一把的话,兴许公主殿下,还这能成为第二个像帝姬那样伟大的人物!”顺着王守之的话,卫姬召也满是感慨的说道,甚至牵扯出了帝姬伍姬茹,这个百余年前最大的传奇人物,时过境迁,似乎到了此刻,这滚滚的长河,也没有将那个女人的功绩消磨掉太多,好吧,就算是王守之有这样的心思,他也不会轻易的说出口,一个人如果经历的事情多了,那这思想方面自然就显得成熟一些,当然,这也可以说成是老套,他这一生,讲究的无非是忠君爱国四个字,此时此刻,虽然年迈,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犯糊涂,落得个晚节不保的节奏,眼下的王,可是伍炎不假,虽然传闻很多,但他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相信那些所谓的传言,那这样一来,卫姬召刚才的那番话,可算得上是个大罪过,但现在毕竟是两人合力对抗山下的二十万联军,军心要紧,断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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