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8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卫姬召刚才的那番话,可算得上是个大罪过,但现在毕竟是两人合力对抗山下的二十万联军,军心要紧,断不能为了这句话,而生了嫌隙,反而不美,但即便是如此,必要的提点还是得有的:“卫将军,注意一下你的立场,这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这要是传到了王上的耳朵里,那可是打不敬啊!“
“多谢王将军的提点,这是我一时疏忽了,那不知道王将军现在又什么好的注意,这公主殿下亲自前来,这见还是不见,还望王将军你定夺才是?”卫姬召的目光,在看着王守之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恭敬,这说起来,终究是自己理薄一些,再者这一次领兵前来,王守之是主帅,而卫姬召只是辅将,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由对方来做决断,当然,他的目光也在四周所有人的身上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那是在传递着一个信心,这里的人,能够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不论是有没有能耐,这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还是有的,也自然明白他言语和目光之中的意思。
当然,王守之可没有太过于执着这些,毕竟还有所谓的要事要去思量,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究这卫姬召的问话,这才说道:“见,那是自然的,她既然敢来,我们就敢见,不然传扬了出去,未免显得我们太过弱势,怕了她,更何况,这对于我们而言,也是只有好处的事情!”
话说道这儿,卫姬召不由得犯了糊涂,这前半句,他自然是懂什么意思,可这后半句,他就有些揣摩不透了,当然,此时此刻,他的心里面也自然会有自己的看法,但是现在,很明显还是让王守之说个明白之后,在托出自己的看法也不迟,这一来呢,是为了能够表示一下自己的尊敬,这二来呢,也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将军,你我心里面都十分的清楚,这偌大的燕国,也都有同样的疑惑,我之所以陈兵于瑶山之上,两相对峙了数日,还不开战,也是出于这心中的顾虑,若公主此行前来,能够带来你我都想要得到的答案,那自然是最好,即使她不能,那这一次前来,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绝妙的机会,杀了她自然是不能,但是扣下她却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给了王上一个交代不是,而且你想一想,这山下的二十万大军,要是没了所谓的主帅,他们的军心如何能不乱,原本就是魏燕联军,少了牵系,说不定就会不攻自破,这也算是一个天大的便宜不是?”王守之的话,自然是极富条理,而且也正中了卫姬召的心思,他的神色,显得更加的恭敬了几分:“王将军你果然是高见啊!”
当然,卫姬召的话是这般的说,但这心里面却忍不住的想,好你的王守之,这也算得上是表里不一,你这表面上还来训斥我不要乱说话,这心里面还不是跟我一样,也在怀疑现在的王上的位置,得来得是否正当,这般表现,也单针是虚伪得紧。
瑶山原本就算不得太高,这岷山支脉大巴麓横穿而过,尾端而成,属于南疆的从北向南的入口地带,原本就不是什么富硕之地,这山间路,也算不得太平,蜿蜒而上,多有些陡峭的味道,让人行动起来,并不是很迅速,的确,对方的营门已经到了眼前,这要是再近上个几分,依然是弓箭的可射范围之类,当时候箭如雨下,那可是躲都没有地方去躲,就凭这一点,这都无疑算得上是一场极大的赌注。
那伍月一行上来的,的确是四个人,有得时候,四个人就已经足够,黑衣人走在最前面,这一场,说起来,他才是最初的引线,如果没有七剑奴的突然到来,伍月也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所以对于七剑奴来说,这也是一场无法回头的游戏,而伍月走在中间,虽然步伐显得十分的缓慢,但那脚步,却显得十分的坚定,死这个字,是个人都是怕的,关键是值不值得,这一点伍月的心里面没有谱,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一场努力,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般的做的话,到时候就一定会后悔。
最后面的是司徒浩和林婉婷,此时此景,在这个女孩的心里面,也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淡淡的,忍不住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山下军营所在的地方,哪里有方青卓的存在,他毕竟是秦国贵族,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当然,和这种害怕的感觉比起来,那不解的成分,或许还要高上那么几分。
第二百一十章 笑容
“放心不下他?”虽然林婉婷的举动,算不上特别的引人注目,但是还是无法逃脱司徒浩的眼睛,他的话,说的十分的小声,毕竟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的味道,林婉婷笑了笑,似乎有些伪装,被人说破了心思,这样的小女孩,多少还有些娇羞的感觉,她没有答话,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都到了这般的光景,也没有什么好去掩饰的了,司徒浩也陪着她笑了笑,他的心思,甚至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看着前面走得很坚定的伍月,他有些纠结的味道,这爱与不敢爱,有的时候本身就很折磨,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的疯狂,甚至有搭上自己性命的可能,当然,即便是心中感慨万千,他的脚步也没有丝毫的停歇,林婉婷的目光,也落到了正前方,这个女人,的确是比自己大上几分,但她的所作所为,林婉婷突然有些不解的问道:“司徒大哥,你为什么不劝一下月姐姐?”
这瑶山之地,的确算不得太高,就算是从山脚往上,蜿蜒也只有数百米的高度,此时已经到了营门之外,在那些兵士的带领之下,这四个人走得并不是很快,司徒浩的目光,四下的打量着,的确,这里的地势显得十分的险要,除了高度优势之外,还有各种山体作为掩饰,真的是易守难攻的存在,算得上是兵家的要地,这两军如果真的要拼起来,恐怕己方真的要吃大亏,但对方却僵持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动手,这背后定然有什么顾忌。
有什么顾忌呢?司徒浩大抵能猜到几分,这目光四下看得多了,这种揣测就显得越发的真实,这沿途的确分布着许多的兵士,而且都是戎装带甲,很显然是训练有素,但他们的眼神停留在伍月身上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敌意,甚至还有些尊崇之情,这战场上的光景,对敌方的主将是这样的一种态度,这士气自然显得十分的薄弱,一个士气薄弱的军队就算是有再大的优势,也并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这或许就是他们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被林婉婷这么一问,司徒浩也有些犯了糊涂,这个劝字,要说出口不难,但眼下,他却找不到要说这话的理由,第一是不能,他毕竟是南魏的亲王,是不应该去过问燕国内部的事情的,即便是这次出兵相助,也是以燕国驸马的名义,但这只是给天下人看的,司徒浩的心里面,却是很清楚,这不过只是一场作戏,他自己心里面有一个底线,只要对方不做出对魏国有极大损害的事情,他就不会妄加干涉,这第二,是不愿,作为朋友,是应该去支撑她的决定的,更何况要是换做他自己,在同样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这样的抉择,这又让他如何去劝呢?
黑衣人也放慢了脚步,他是个刺客也好,杀手也罢,都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存在,此刻在这瑶山之上,这么多人盯着,这么强烈的光照射着,让他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些许的害怕感觉,而他原本走在伍月前面的,这么一慢下来,两人几乎是并排而行,他目光的余角,自然也停留到了伍月的脸上,对方的确是一介女流,但此刻所展现出来的坚毅,甚至比起自己来,还要执着几分,这是他所想不透的:“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也相信我会帮你,难道你就不怕我是燕王派来的?”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这也能看的出他的心是有些虚的,伍月转过头,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轻轻的笑了笑,虽然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却能让人看到一种真诚的感觉,那感觉,让对方觉得很是温暖,甚至连带着心里面的那种淡淡的犹豫感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伍月的话,更是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无论你是不是真心帮我,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会选择这么做,这是我唯一可以走的路,再说了,从你的眼神之中,我能看得出你们的真诚!”
“真诚?”他不解的看着她,似乎这两个字,离自己很遥远一般,压根就没有想到,它们会用到自己的身上,想到这里,他也回应的淡淡笑了笑,这笑容,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不过伍月的神情,却让他不能去怀疑,这终究是一件好事,他突然间觉得,这个赌就算是输了,也值得了,至于伍月,她似乎也能够感觉对方的情愫变化,这一刻,抬头看了看天空,那阳光,似乎有些刺眼的感觉,但的确,让人十分的暖和:“我说的,不是你们的举动,而是那时的表情,你们看着彼此,憧憬着未来的那种眼神,仿佛能够让我读懂你们的内心一般,我知道,你们是真的希望,能够拥有掌握自己命运和尊严的那一天,有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被称之为七剑奴,从这称呼上来看,不过就是七个剑的奴隶,存在的意义,也是为了杀人,替伍炎铲除所有的异己,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谢谢你,公主殿下!”这一次,黑衣人笑得很真,没有一丝做作的味道,这一个人若真心笑着的时候,就算是在怎么丑的人,也不至于太难看,更何况,他原本就是个风华正茂的男子,自然能给人一种俊俏爽朗的感觉,而这一刻,伍月回报给他的也是同样的笑容:“剑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东西,不是吗,所以现在,应该是我说谢谢你才是!”
这不论谁谢谁,都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黑衣人也不在说话,只是这步伐变得十分的坚定,不过他的身形,却缓缓的落后了伍月半身,这是一种恭敬,也是在表示,他愿意站在她的身后,哪怕是成为她通向成功的基石也在所不辞,当然,即便是做同样的事情,在伍炎的身后,他感受得是一种无奈,而在这个女人的身后,却是一种心甘情愿,这些年的一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无疑是一场场的噩梦,没人的夜里,也总是会无端的惊醒,而这一刻,这一切,都将变了,他明白人与人之间或许不只是有利益,有仇恨,有杀戮,更多的是彼此的包容,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或许就是别人心中渴望的天堂。
山中的风,就那般一直的吹着,从来没有停歇的时候,一缕一缕的,虽然不大,但却吹动着所有人的发梢,也吹动着所有人的心,有的人,就如同那高悬在天空的太阳,总能够散发出那能够温暖所有人的阳光,,从营门到中帐还是有不少的一段距离,自然也要花费掉不短的时间,而此时此刻,王守之和卫姬召都恭候在辕门之外,的确,现在的双方处于敌对的层面,但在王守之的心中,眼前的这个女孩依然是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公主殿下,更何况,现在的燕王伍炎,也没有从在任何场面上公开的反对过她的地位,所以这样的称呼也算得上是合乎礼节:“公主殿下,请恕老臣无礼!”
卫姬召自然也是以同样的礼节向伍月请了安,他虽然是由伍炎一手指派的,但这内心之中,却似乎并不太愿意按照那个男人的意境去行事,相反,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的女孩,他反倒更加的倾心一些,这目光也仔细的打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就算是经历过再多的事情,她的脸上都还有这一种没有完全退去的稚嫩感觉,但他在这种感觉之中,也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坚毅和果敢,而或许就是这种感觉,能够让那些站在她身后的人,感觉到一种安心。
“王将军,卫将军,你们虽然与我的立场有所不同,但这也算不得什么失礼,反而是本宫要和两位曾经为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前辈决战沙场,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想到这里,我这心里面就是一阵的诚惶诚恐!”伍月也微微的欠了欠身,算是回了一礼,和这两个人比起来,她的位置终究是要高上几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还是燕国的公主,这个身份也是伍炎现在最为顾及的存在,正所谓君臣有别,这一礼已经算是放低了自己的身份了,不过话说道这个层面,她突然之间话锋就这么一转:“但是,王将军,你曾经也算是和我父王称兄道般的存在,按理说我都应该叫你一声王伯伯,更何况我的兄长又曾经跟你学习兵法布阵,你也算得上是他半个师傅,可是你现在怎么?”
这一招,也算得上是先声夺势吧,像现在这样的场面,毕竟涉嫌的事情太过于重大,可不能有半点疏忽的地方,所以这一开场,就务必要把主动权,完全全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就是伍月最初的打算,要是让人牵着鼻子走的话,那后续的事情,可就显得被动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动机
果然,伍月这话一出,就显得十分的奏效,原本王守之在面对她的时候,这姿态都要低上几分,现在被她这么一质问,那种气势就显得更加的颓废,甚至有些淡淡的难过充斥在其中,一时间语塞,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响也说不出话来,这里原本是他的地盘,只在一个回合之间,就搞得这般的被动了起来,当然,这一幕卫姬召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忙替他辩解道:“公主殿下,王老将军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并没有想要和公主你为敌的意思,你又何必用旧情来为难于他?”
他这句话,虽然是在做所谓的辩解,但这最后的一句,却点明了伍月的目的,按理说,那如意的算盘,应该算有些落空的味道,但此刻,伍月更进了一步,她看着卫姬召的眼睛,甚至有些强压在心中的愤怒要爆发了出来,这声音也显得十分的严厉:“奉命而来,这话说得好,可是奉了谁的命,本宫那个所谓的叔叔,现在的燕王伍炎吗,他不过只是个窃国之贼罢了,你们身为国之重臣,难道连是非曲直都不分了吗?”
“公主殿下,你请息怒,我知道先王的去世对你的打击特别的大,也知道先王心中原本的继位人选也是你,但是,先王将王位传给当今王上,那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事情,不仅是有那传国诏书,而且整个事情还是先王当着这满朝的文武大臣的面,亲自宣布的,这一点可无论如何也假不了,当然,微臣也不知道先王为什么会一改初衷,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况且,这一次公主殿下率二十万大军前来,王上更是十分的震惊,之所以让我和王将军带兵前来,就是防止魏军直入我燕境之内,有所图谋,并无要与公主殿下为敌的意思,而且,王上让我们前来的时候,也曾再三的嘱咐,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公主殿下知道这个事情的始末,而且王上还说了,如果公主殿下觉得他这个王位来得不正当,他也愿意将王位禅让给殿下,只盼不要起了兵戈,让这生灵遭了涂炭!”卫姬召话到这里的时候,他缓缓的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檀香盒,很显然那是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上面围绕着的图案是五爪的金龙标志,证实了它是来自燕国最高权力的王室,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封诏书,恭敬的递了过去。
伍月接过了那份诏书,仔细的看了一遍,那诏书上的言语,和卫姬召所说,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不过此刻,她的嘴角上悬挂着的是一种轻蔑的笑容,这要是换在一个月之前,以她对伍炎所谓的认知,或许还会相信他诏书上所说得那番话是出自本心,但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她只有无边的忌惮和防范,特别是当七剑奴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那原本隐藏了二十多年的面具,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具,算是被彻底的剥落了下来,在一众人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丝毫的伪装,她淡淡的冷笑着,那声音,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的味道,卫姬召虽然说了这番言语,但是他的心里面,对于伍炎终究还是有怀疑的,更何况眼前的伍月对于他而言,似乎有种不可企及的感觉,连带着她所说得话,都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寒意:“本宫完全没有想到,直到今日,我这个和蔼可亲,毫无心机又淡泊名利的叔叔孩子啊哪里沽名钓誉,做这这般虚伪至极的勾当!”
“公主殿下,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一向没有说什么话的王守之突然开了口,对于伍月,他的心里面虽然有那么些不忍的情愫夹杂在其中,但正如卫姬召所说,他也找不到可以证明伍炎王位来得不正的理由,所以作为一个臣子,他是绝对不能容忍有污蔑燕王的话出现在自己的耳朵里的,那怕说这话的人,是所谓的公主:“如果你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来证明这其中有什么原委的话,那么老臣也就只能得罪了!”
这话虽然说得很义正言辞,让人能感觉到语气之中所透露出来的严厉,但却并没有说死,还是给对方留了一个空隙,伍月见他这般,也洞悉这个所谓的老将军的心思,在他的心里面,虽然是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但是实际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种疑惑掺杂在其中,不然以这老臣所谓的固执性格,恐怕现在也不会再这里和自己这般纠缠:“你要证据,好,那本宫就和你说一下证据,王伯伯,那本宫先来问你,当时父王为什么要让我出使魏国?”
“这个嘛,先王深思,自然一切都有他的考虑,这一点请恕老臣不敢枉自揣测!”王守之自然是明白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出的,但眼下他却不敢随意的说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看着长大的,原本还很温顺谦和的她,如今似乎已经变了一个模样,让他随时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这话,还是尽量说得模糊一些的好。
“你不是不敢揣测,你只是不敢说,王伯伯,我知道你的心里面比谁都明白,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这个晚辈说来听听,看合不合你王将军,还有卫将军的意!”一句话就点明了王守之德心思,说道这里的时候,伍月并没有立马接着往下说,她的眼神在这两个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她突然面向北方,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这才又接着说道:“燕魏之间,本来就是矛盾不断,争斗不休,数百年来皆是如此,但这一直都是私底下的小打小闹,两个表面上并没有撕开脸皮,但十八年前的那场战争,对于两国而言,无疑是一场劫难,当然,王伯伯也是这场战争的参与人,当时的情况比我更加的清楚,本宫在出使魏国之前,父王的身体状况已经显得十分的虚弱,而且每况俞下,他曾经对我说过,自从我的三位王兄去世之后,各路的藩王,早已经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涌动,对于这王位也早已经是虎视眈眈,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原因,还有所顾忌罢了,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那些谋权篡位的勾当。眼看着他的时日无多,恐怕到时候会平生变故,我燕国虽然有又女子为王的先列,但那可是被称为帝姬一般的存在,不是普通的女子能够达到的,父王虽然是想传位于本宫,但本宫的毕竟太年轻,又没有什么威望所言,就这般昭告天下,恐怕难以令人信服,特别是那些对王位有所图谋的人,恐怕更是会借此机会,大势发难,反倒坏了我燕国内部的团结,燕魏之间,虽然经过十八年前的那场战争,元气大损,双方都不可能再能够威胁对方根基,但这些年来,依旧是摩擦不断,那战争的伤痕依旧存在,被毁的家园,离别的亲人无疑深深的刺痛着天下人,父王的原意是要本宫借助这次出使魏国,签订和平协议,没了兵戈,自然就能渐渐的替天下人抚平这道伤口,那么百姓也自然会对你感恩戴德,继任燕王之位,也就不会受到太大的阻力,这不论是对于我伍氏家族还是燕国,甚至是整个天下,那都是一个功高万世的事情,也许这样,在父王的眼里,本宫就能成为帝姬一样的女王,身子能够比她还站得高,走得远!”说道这里的时候,伍月的神色,似乎显得有些悲伤了起来,很显然,在她的思绪之中,回忆其曾经的场景时,多少是有些伤感的味道,身子还忍不住有些哽咽:“父王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得,但是我能够看得出,他的眼神之中包含的那种不忍,我知道,他并不想我走出这一么一步,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般,什么燕王之位,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权力的象征,是至高无上的,可我并不想成为所谓的燕王,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儿,那该有多好,也许现在我还能承欢在父母的西下,过着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又或许能够牵手自己的爱人,憧憬着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这是父亲的愿望,我这个作为女儿的,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也应该去完成,不是吗?”
伍月的话语,总算是停了下来,这一番话,自然是说得在情在理,到了最后,那种伤感的情绪从她的神情之中流露了出来,甚至影响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知道,最后的哪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