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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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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她脑子里,有这样的一个认定,自己那糊涂的师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但无论如何,作为朋友,也要保着月姐姐的安全:“让我留下来陪你吧!”
“妹子,你已经帮助我太多了,我伍月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荣幸,能够遇到你们,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说这话的时候,伍月是在安抚着林婉婷,但这话,却也自然是说给王守之和卫姬召听得,此时此刻起,如果真的要走出这一步,她就是所谓的君,君王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那可以当成一种承诺:“王将军自不用多说,这几十年来,跟随着父王,为了燕国可谓是鞠躬精粹,大大小小的战役,功勋卓著,忠心不二,至于卫将军,我相信最初的时候,伍炎让他一同前来,是为了所谓的监视亦或是别有安排,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我相信,他并不是所谓的坏人,明辨是非算不得什么难事,而这一次,伍炎,不对,应该叫他做赫连炎才是,安排他们前来,而且对这天下打出的口号是迎接我回国,并且阻止魏国军队入侵,那么他所安排的人,一定会是对先王忠诚的人领兵而来,这样的话,才可以堵住着天下人的悠悠之嘴,这也算得上是我敢上这瑶山的一个缘由之一!”
“这样做,的确能达到他所谓的目标,可伍炎是何等聪明的人物,难道他就不怕这些人倒戈相向吗?”说道这儿的时候,燕耀的心里面又泛起了糊涂,他跟随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有一定的时间了,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算是再清楚不过了,连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伍月也十分的清楚,但她更加清楚的是,这是一个突破口,就算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最终也会选择这么做:“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的确,燕王能够直接调动的军队不下四十万,要对付我所带来的二十万联军,算不得什么难事,但他却注定不敢将所有的军队都抽离王城,否者那些诸侯藩王,兴许会乘机而起,他的位置得来不正,就算是别人不知道,他也注定是害怕的,那为什么会选择王老将军了,那就是看重了他这个人对于王室的绝对忠诚,这样一来,既能迷惑燕国内部那些支持我伍氏的人,像这天下昭示自己的真心,又能权衡轻重,保证这一路而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老将军,如果没有后面那所谓的书信,你会完全相信我们那些所谓的推测吗?”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所有的人却似乎都知道答案,只有王守之还有些犹豫的味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伍月也十分的明白,王守之这辈子对于燕国,那真的是忠心不二,无人能出其右,但他却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为人太过于呆板,做什么事情,都讲究的是规规矩矩,伍炎的王位,既然是先王亲传,那么再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推翻这个认知之前,要说服他起兵倒戈,那就无疑是让他造反,这对于他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伍炎这步棋,其实走得不差的,没有等王守之回答,伍月的目光很快转移到了卫姬召的身上,接着说道:“至于卫将军嘛,那就更是他的一步好棋,试想一下,一个人如果能够冲一个五品的都骑校尉,一下子走到现在这般将军的位置,那是何等的器重和栽培,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缘由,至少感激之心是有的,这样一来,他不但在军中安排了自己的势力,对王老将军起到到制衡的作用,而且为以后控制兵权留下了伏笔,这样的一个人,心思还真是缜密,步步是局!”
可就算是一个人算计到这般的地步,却终究还是有遗漏的地方,而且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而这个错,就将会导致他全盘皆输,任何事情都可能有变数,永远也不要对自己做出的布局太过于自信,如果一个人总是将所谓的思想强加给别人,而且总是认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自己的安排而发展的话,那么就不是所谓的自负能够形容的了,那应该叫做天真,很显然,伍炎已经踏进了这个漩涡,或许不能自拔了,但更显然的是,伍月是否也跟着踏进了这个漩涡之中,否者,她也不会只身一人,来个王城之行了!
“说句老实话,的确公主殿下的话,让老臣的心里面泛着嘀咕,但是无果只是凭借着那些所谓的猜测,恐怕老臣还真的不会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这话,王守之说得是真心话,也早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所以他的姿态,多少有些愧疚的味道,卫姬召看着他这样的神色,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虽然两人的年纪相差甚远,这样的举动,多少有些不妥的味道,但他却还是忍不住的做了出来:“在这之前,甚至是现在,末将的心里面,对于王上,不,对于这个老狐狸还抱有很大的感激意味,但我真心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两人,一个自称老臣,一个自称末将,这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至少表明了他们面对伍月时所持有的身份,这也算得上是间接性的做出了一个承诺了吧,有了这种承诺,后续的事情,也就显得更加的自然稳妥了几分。
第二百二十章 决策末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所以伍月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也算不得什么意外,有了两位将军的表态,她的内心无疑要安稳几分,没有等其他的人追问,伍月便率先的解释道,反正最终都是要知晓的,也没有什么必要再去隐隐藏藏:“至于为什么要这般做,我只有我的缘由,的确,我们上山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毕竟是有很多人看到的,这其中,就定然有他安插在军中的耳目,这样的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这些都是必然的手段,那你们想想,我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些所谓的耳目来相信,我是相信了他们主子那所谓的假意的呢,那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必须留下来,这的确看起来有些疯狂了些,却是唯一的途径,至于司徒,他是南魏的正国王,他的存在,意义也同样显得十分的重大,所以他必须离开,这一来,是可以稳住山下的部队,田踵的能力虽然不弱,但那毕竟是联军,魏国的那一部分,他是驾驭不了的,这第二嘛,那就是要安排魏军尽快的撤离燕国,并且让田将军率领十万将士回守边关,并且要让他像那贼人上书请罪,以表自己只是出于维护王室之心,无意间犯了大过,最后,还要麻烦卫将军一趟,你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先行送回王城,一定要将自己摆在他心腹的位置上来说这件事情,让他以为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相信他所说的那些话,而是在这上面纠结了很久之后,才在不忍两军兵戎相向的前提下做出的这般决定!”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无论是理由还是接下来的安排都给人一种天衣无缝的感觉,这无疑又是一次强烈的震撼,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能有这般老成的思维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让人不敢小觑,当然,与其他人那所谓的惊讶比起来,司徒浩的心思或许更加的复杂几分,如果非要说的话,就算是后悔这两个字,也丝毫的不为过,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也停留在伍月的身上,低声的道:“我现在才发现,或许我不应该帮你这一把,你我现在是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帮你,那就义不容辞,就这一点,我不后悔,可如果换个层面来说,那所谓的伍炎若是一直待在这燕王之位上,我以为以他的心机和野心,恐怕日后燕魏之间将要战事不断,那不是我,还有王兄想要看到的,但直到这一刻,我心里面有些不确定了起来,像你这样的人,若是登上了王位,恐怕日后我魏国,将会遭遇更大的危机!”
这一点可不是危言耸听,被司徒浩这么一挑明,就连其他的人,也找不到可以辩解的理由,更别说伍月了,这种疑心既然已起,想要去消弭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明知道不太可能,伍月也自然不会去做,徒劳无功这个词,似乎已经不能用在她的身上了,不过看得出来她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轻微的尴尬和失落感,转眼即逝,这里一别,日后就不管能不能成功,他与她之间,就注定是形同陌路了,相见还不如不见,所以这一刻伍月有个轻微的停顿,这才隆重的说道:“这一点,兴许是司徒,不,正国王殿下,你太看得起我了,先不说以后会这般,就是此去我也没有必定成功的把握,但无论结果如何,我伍月今在此以大燕国朝华公主的身份郑重的盟誓,如果有幸能够成功的夺回王位,终我一生,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只要魏国不起兵犯我国境,我燕军要绝不越雷池半步,你看这样可行?”
这话换做别人来说,或许只是所谓的玩笑,莞尔之间,便可以抛之脑后,但伍月可不同,有句话说一言九鼎,就是为她这样的身份而准备的,所以司徒浩也没有了在质疑下去的必要,一生的时间,虽然算不得太长,但至少也能有几十载的和平可言,这对魏国的臣民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所以司徒浩微微的笑了一笑,算是回应了对方的话:“好,公主殿下亲许盟誓,我又那有不信之理,其实就算是你不这么说,这些日子的的相处下来,我也是清楚你的为人,你是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名利而将自己的子民送入战争的漩涡之中的,战争这种东西,毕竟太过于残酷,现在有了你的这番话,那我就更加的放心了,我大魏正国王司徒浩,虽然不能代表王上,但是也可以在这里向你郑重的承诺,我的一生之中,绝不做破坏两国友谊的事情,也绝不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在你燕国的土地上!”
这话也说得极有份量,即便是未来真的变化难料,至少,今天的言语,也会成为所谓的纽带,伍月原本做出所谓的承诺,只是为了报答对方的相助之恩,却没有想到,司徒浩居然也会说出同样的言语来,带着所谓的感激,她恭恭敬敬的朝着对方做了一个感谢的礼节,现在还未登基为王,所以两人之间的身份,还是对等的,当然司徒浩也象征性的朝着她回了一个礼节,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承诺,却毫无疑问的开启了燕魏伍十余年的相对和平,后世之人,也称这段时间,叫做皓月之盟,当然这只是后话,这里放下不提。
其他的人,自然是不能说些什么干涉这类的话,一来身份不符,这二来,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是渴望着战争的,除了那些野心家和急功者,这样的一幕结束,那也就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些也早就是注定的事情,可即便是如此,当它真正到来的那一刻,那种落寞的感觉之中,多少还包含着一丝的痛楚,林婉婷的心里面虽然满是不舍得味道,但是现在的她,却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寻到师兄的影子,她的心里面充满了担心,眼看着这里的大局已定,后面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够轻易决定得了的,而师兄到底去了哪儿呢,她不知道,或许他只是误会了当下所发生的事情,现在的她,心里面觉得,那个男人,或许是无地可以去的,也最有岷山才会是他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吧,所以她打算回去看看:“那月姐姐,接下来我就不能陪你们前往燕都了,我要回岷山,却看看师兄在不在!”
伍月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明了了她的话,其实如果可能的话,她也希望能够和这个小妮子一起去看看,此时此刻,她的心里面有些伤感的味道,都是为什么王上要称孤,看来还真的是所谓的孤家寡人啊,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有些嫉妒其林婉婷来,的确在这个世上,两人所剩下的亲人都已经不多了,但至少,就再这瑶山之下,还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着她去走,而且能够已经走下去,至于自己呢,镜花水月过后,难道不会只是一场空吗?
嫉妒也好,羡慕也罢,终究和日后的自己,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关联,不多,或许这一切,都还有一个转机,只是看自己能不能把握罢了,但无论如何,伍月都不想放弃,即便是很渺茫的机会,她的心里,也是希冀着自己能够走出这一步的:“那好,婉婷妹子,你我之间就此别过,如果我这一去,还能够侥幸的活着,那你就替我转告凌云,就说最多在一个月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那时候的我,一定会到乐至峰,亲自给他一个交代,如果我最终难逃厄运,也请你替我转告她,忘却,或许才是最好的一种思念!”
这一去,将会是前程未卜,要说是下了一个赌注也成,而这一场赌注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命,没有哪一个赌徒感断定,下一次上天开出来的结果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只是不同的赌徒,他们从中失去的,又或是得到的有所不同罢了,因为有得人只会赌自己,而有的人,却在赌别人,无论是伍月,还是司徒浩,甚至是王守之,卫姬召,林婉婷,燕耀,这些人,都将注定只是所谓的棋子罢了,有句话说得好,任何人有所求,就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在没有得到之前,或许还在汲汲营营,当得到的时候,才会去衡量,到底这一切值还是不值的,仔细想想,或许洒脱这种东西,才会变得弥足珍贵罢,得与不得,平常心即可,或许有朝一日,尝遍了时间的辛酸之时,就会去怨恨曾经的命运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洞中缘
一个月的时光,算不得太长,可这一个月里,柳寒烟倒是能够静得下心来,因为墨麒麟的话说得没错,她的愿望,果然算是实现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去强求的,即便是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肯留下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墨麒麟站在洞口之处,那迎着湖面吹过来的风,夹杂着一丝的暖意,让他的发梢都有些向后带动的感觉,柳寒烟也缓缓的走了过去,这距离并不远,自然也不需要太多的光景,她和他并排站着,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已经有十年左右的光景,这还是第一次她不用站在他的身后,直视着前方的时候,这眼角的余光就能够很清楚的看见那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映衬着那还较为分明的轮廓,让她也能感受到一种淡淡的温暖来,她突然间有个冲动,好想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一下那张脸,但这心里面,却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犹豫掺杂在其中,让她微微有些举动的手,又收了回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才发现,那阳光迎面而来,将两人的影子在身后交叠在一起,这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在这儿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湖面,微风,阳光,还有那陡峭的山崖以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他,柳寒烟心里面缓缓的升起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当然,别的东西不过只是陪衬,只要有他,那这种日子就或许是自己想要的,如果这样的一幕,能够延续下去,那该有多好,但很显然,这无论从那个层面看起来,都只不过是一种奢求,这个男人注定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的,想到这儿,她突然间觉得害怕了起来,这日起日落,那就是一天,留给自己的时间,只会变得越来越短,她的目光,又停留到了他的身上,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半响才冒出那么两个字眼:“主上!”
“寒烟,你其实用不着叫我主上的,我没有这个资格,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而活,你也不例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凌云吧!”墨麒麟突然伸出了手,在柳寒烟的长发上轻轻的抚弄了一下,虽然被这风吹得有些轻微凌乱的感觉,但那种依旧顺滑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窝心,所以这句话,也不没有丝毫做作的成分,他说的很平淡,却透露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这个以前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此刻和自己这般并排的站着,看起来有些异常的迷人,也不知道是她变了,还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停下脚步去凝视过,想到这里,他突然间笑了起来,一个只要不是太丑的人,笑起来的时候都不会太难看,他的嘴角有些轻微的上挑,看得出来,这种笑容之中,暗含着一缕嘲笑自己的味道,但无论如何,柳寒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习惯性的将自己隐藏在那面具之中,以真面目示人的时间都不多,又何况是笑了,在记忆之中,那张隐藏在面具背后的脸庞,散发出来最多的感觉,只会是阵阵的寒意,让人觉得冰冷。
所以说,当一个人笑着的时候,当然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要真,你就会觉得,在他的四周那些原本并不怎么明快,甚至是不怎么显眼的景色,都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节奏,也变得温和明快了起来,就如同眼前的这一幕一般,那湖面上偶尔跳动的游鱼,宛若跳舞的仙子,配搭上那波光粼粼,更加的让人注目几分,柳寒烟细细的品味着这种感觉,心中有种想要抓住它的冲动感,连那手,都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松手,它就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一般,两人又静了下来,只看着前面的时候,有一种祥和的味道,就这般感受着彼此身上所传来的气息,也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
“你这心里面是喜欢他的吧?”柳寒烟突然之间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唐突的味道,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就那般突然就问了出来,墨麒麟仍然朝着那个方向,似乎并没有为之所动一般,但那很显然是在掩饰,因为他的身形,有一个轻微的颤抖动作,虽然幅度很小,但是柳寒烟却看得异常的分明,而他即便是能骗尽天下人,又如何才能骗得了自己呢,那眼睛眺望着湖面尽头的那缕朝阳,阳光似乎顺着他的思绪生气了两束不同的影子来:“你说谁?”
他反问道,虽然是在问柳寒烟,却像是在问自己一般,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人,甚至连这性子也相差甚远,但那种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表情,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之中,而就是这种表情所带来的那种感觉,让这个男人无论是第一次见到了谁,夙瑶也好,伍月也罢,这心里面都有些忍不住的悸动之感,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那茫茫的人海之中一眼就看到那对的人一般,有一种不受控制想要去保护的冲动,浑身上下有一种很明显的触电感觉。
所以,他找不到答案,要在这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出来,对于他而言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是他又何曾想到,这两个人,都早已经不在他的身边,被他这么一问,柳寒烟也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这两个女人,她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一个已经不存在,不存在的人,是注定不能被超越的,所以这一刻,她帮他做出了悬着:“公主殿下!”
“喜欢!”这两个字回答得很干脆,看得出来,不说现在,至少曾经的他算是动过真心了吧,以至于到了现在这般的光景,一切在他的眼里看起来都太过虚幻的时候,仍然还能回答得这般的直接,而那眼前的光影也顺着这句话,凝聚成一个人的模样,从那身姿上看去,应该是伍月无疑,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却显得有些朦胧,虽然也有轮廓,却怎么也看不清晰,墨麒麟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举得这个人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那张柔弱的脸庞,那眼角上无助的泪珠,那怕是到了现在,我都忘不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以为爱得深沉的人,居然也开始有些看不清她的脸,这难道不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吗?”
墨麒麟的脸上,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感伤了起来,至少他的内心是这般认为的,但是在柳寒烟的眼里面,却看到的是一种无法掩盖的神情,透过他那双约为流露着无奈的眼神里展现了出来,这样的神情,她曾经见过,那是初次在盐泉村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而这将注定是她一辈子都忘怀不了的,人生最怕是情痴,奈何却偏偏是那痴情人。柳寒烟的心里面有些妒忌的味道,虽然不浓郁,但是去如何也压制不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女人就注定会有这样的心思,虽然在这山洞里的时间和一生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于短暂,但她的心里面也能够感受到一种幸福,原来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不过她还是有一丝的遗憾,因为这个男人的心,将注定不属于自己,这或许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她现在在幻想,如果能够在这两人之前见到他,这样的结局会不会更改呢,这一点柳寒烟不知道,因为她想不出那是个什么样的画面,甚至没有经历过这般种种的男人,又是否还能是自己内心所喜欢的,命运就是如此,不论什么样的因果,都是早有定数,改变不了丝毫的,墨麒麟突然也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女子的时候,他的笑意变得更加的明显了起来:“寒烟,谢谢你!”
齐凌云这话说得很真,至少在他的心里面也是这般认为的,没有丝毫做作的地方,完全随性而言,脑海里也有一个声音在低声的附和着,或许,这一个月里,我也能许你一个完整的故事吧,而一个月后,这世间的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彩蝶仍旧在一路的疾行,她的速度极快,而且目的地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岷山的乐至峰,只有将身后的那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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