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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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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之后,她才又发话,“你不觉得,随便抢劫人是不对的吗?还有,你刚才进院子,也没有打招呼,进屋更没有说话,很不礼貌吧?”
  “礼貌算什么?礼貌能抓住罪犯吗?”向佐很不屑地哼一声,“我们捕手眼里,不择手段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其他都要靠后……你要知道,罪犯不跟你讲规矩的。”
  依莲娜等了一等,见别人都不说话,她才又出声发问,“可是,你对普通人不该这样。”
  “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胡畏族的吧?”向佐笑了起来,“倒是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捕手丑陋的一面,不过罪犯遇得多了,你就知道了……很多时候,彬彬有礼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李永生就见不得这话,闻言他冷笑一声,“你再找碴的话,我保证你也死得不会慢。”
  不过是个捕手,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还真敢整出一套歪理来?
  向佐斜睥他一眼,挑衅地问一句,“那试一试?”
  李永生坐在那里,身体纹丝不动,嘴上泛起一丝冷笑,“你若是死了,真的没人给你报仇。”
  向佐的眉头一扬,不过迟疑一下,他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好了,这羊腿我出钱买,总可以了吧?”
  “原来你真没打算出钱,”依莲娜很无语地看着他,一副信仰崩溃的样子。
  张木子却是端起酒壶来,悠悠地发话,“一条羊腿,两个灵石,半条的话,给一个灵石就行了。”
  “得,我不吃了行不行?”向佐也不敢再折腾了,一条羊腿两个灵石?一万条羊腿也卖不了一个灵石好不好?
  “不行,”李永生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吃不吃是你的事,你必须买下来。”
  向佐气得蹭地就站了起来,“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就是在欺负你啊,你才发现?”李永生微微仰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刚才欺负我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学一学,不行吗?”
  “你这就是故意为难人了,”向佐也火了,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你有羊腿,我分一半;我没灵石,你非要逼我?”
  “想拼命了?”李永生笑了起来,“还算有点骨气,逻辑也不错,饶你这一次。”
  你可以不饶!向佐很想这么说一句,但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坐下比较好。
  接下来,李永生三人坐在那里吃喝,向佐从皮囊里摸出一块干饼,又拿出个小瓶子,将黑色的酱涂到上面,一口口地啃着。
  酱的气味很古怪,像是芥末又像是臭豆腐,那干饼也坚韧异常,他经常时不时甩一下腮帮子,靠撕扯的力量,才咬下一块干饼来。
  依莲娜看他的样子可怜,递了一碗水过去。
  “小姑娘不错,”向佐冲她点头笑一笑,“虽然我很不喜欢胡畏族,不过,他俩要是欺负你,你去找我,我帮你收拾他们。”
  “醒一醒吧,”张木子不屑地一哼,“永生要是真想收拾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你全家都得人头落地……来,有种你说个试一试?”
  “是吗?”向佐斜睥李永生一眼,然后就笑了起来,“真是抱歉,我至今未婚,全家就我一个人,你打算吓唬谁?”
  如果可以的话,张木子真想斩下这厮的人头,但是她心里很清楚——这不可能。
  不过她也实在有点看不惯对方的嚣张,于是冷笑一声,“四大捕手,不是还有三个吗?你想替他们招灾吗?”
  向佐顿时默然,好半天之后叹口气,“好吧,算我认栽。”
  “算你识相,”张木子冷冷一笑,“你要是再敢嘴硬,就等着看吧。”
  “我都认栽了,”向佐低声嘀咕一句,大口撕扯着干饼,时不时地端起碗来喝一口水。
  总之,这货是个混球,做事也非常不讲究,习惯了以势压人,没人的角落里,他也敢下狠手阴人,属于那种只问结果不问手段的。
  但是一旦认栽,他也认得十分彻底,甚至连剩下的羊腿骨,他也抱着猛啃一气,丝毫不考虑面子的问题。
  这时候,张木子早就端了一壶茶,坐到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李永生却不跟他计较太多,而是拿了一壶酒坐过去,“老向,天气不好……喝点酒?”
  殊不知,向佐对他的警惕心,比对上穿了道袍的张木子还高,他狠狠地咬一口羊骨头,含糊地发话,“喝酒可以……没菜啊。”
  “菜还不好说?”李永生微微一笑,手往腰里一抹,就多了一件物事,“羊眼球……腌好的,生着吃最好了。”——注:是羊眼球,不是羊眼圈。
  向佐将手里最后一点干饼塞进嘴里,嚼一嚼一伸脖子,咽下去之后,又喝了一口水,再次伸一下脖子,心满意足地打个嗝,然后才发话,“这是……有事儿吧?”
  “嗯,有事,”李永生点点头,“你这走南闯北的,帮认个人成不?”
  “认人?那没问题,”向佐一直都很提防这年轻人,但是认人真的不是什么事,也不会犯什么大错,所以他一伸手,“酒壶拿过来。”
  拿过酒壶来,他咕咚咕咚猛猛地灌两口,打个哈欠,“羊眼球……烤一烤好吃。”
  “行,我烤一烤,”李永生拿出羊眼球架在火上,心里却是忍不住吐槽:烤羊眼球,那是会爆的——你知道不知道羊眼球怎么吃啊?
  “我知道羊眼球怎么吃,”向佐冷不丁地发话了,都是明白人,不说糊涂话,“腌过的,不容易爆,好了……你直接说,想打听谁吧。”
  “有这么一个人……”李永生将白天看到的真人的模样,详细描述了一遍。
  向佐大口地嚼着羊眼球,面无表情地听着,也不插话,默默地听完之后,才出声问一句,“这是玄女宫的真人,对吧?”
  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些变化,看上去有点怪异。
  “应该是吧,”李永生点点头,他也不能百分百地确定那女人的身份。
  “我知道她是谁,”向佐淡淡地发话,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地怪异了起来,“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李永生斜睥他一眼,心中怒气又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向佐冷笑一声,眼中精芒一闪,“我一直很奇怪,你们凭什么小看我?打败我……我就告诉你们那是谁。”


第二百五十九章 打出来的消息
  李永生实在有点不能理解,向佐为什么会如此好战——欺负人没得手,就这么难受?
  不过,今天他跟那群道姑擦肩而过,令他分外地不高兴。
  涉及到永馨的消息,总是难以令他控制情绪。
  他看一眼张木子,黑着脸发话,“我拿下他之后,你能帮着搜魂吗?”
  张木子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缓缓摇头,“别的行业问题不大,但他是捕快,我不能确定,他有没有自毁的秘术。”
  向佐很无语地看着这二位,“我说,给点面子行不,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弱吗?”
  李永生看都不看他,皱着眉头想一想,然后缓缓点头,“那么……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他一拍腰间的布囊,拿出一柄刀来,刀上有明显的符箓,显然不是普通的刀。
  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面无表情地发话,“是你出尔反尔……不要怪我不留手。”
  这家伙才说愿意回答,然后马上就失言,说什么打败丫才行——抱歉,哥们儿心情真的不好。
  “慢着,”向佐大喊一声,他能感受得到,李永生有下狠手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为何有如此信心,但是他真有这种感觉。
  事实上,一个连制修修为都不到的人,竟然拥有储物袋,也由不得他不重视。
  然后,他抬手指一指张木子,“我是想请教这位的高招。”
  张木子本来还想看李永生出手,好观察到更多东西,闻听此言,不可置信地指一指自己的鼻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比他还好对付吧?”
  “三招!”向佐手按刀柄,长身而起,傲然地发话,“你接得下我三招,就算我输了。”
  “真是欺人太甚,”张木子站起身来,一闪身子就蹿出了门外,站在大雨中喊一声,“滚出来,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宫!”
  “怕你不成?”向佐冷笑一声,也蹿了出去。
  李永生前后脚跟了出去,嘴里也是大叫着,“敢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看到他们三个都出去了,依莲娜一时有些愣神,我是不是该跟出去看一看呢?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算是很了解李永生了,但是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懂这个人。
  她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阳大修堂未结业的修生,竟然敢挑战向佐?
  对于四大捕手,她还是相当了解的,其中的絮鹭就出现在过西疆,作为四大捕手里唯一的女性,她在西疆掀起了腥风血雨,接连斩杀了两名化修级别的马匪。
  那是四个能斩杀化修的存在,李永生不但敢挑战,还是一副有信心取胜的样子?
  依莲娜觉得自己出生二十一年以来,培养出来的认知,越来越有崩溃的危险了。
  院子里传来两声大响,她才反应过来,双方已经开始动手了,于是忙不迭地蹿出去。
  就在她蹿出去的同时,又是一声炸雷响起,距离非常近,耀眼的白光,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
  白光闪过之后,她才看到,向佐已经跌出了院外,左肋之下,有鲜血汩汩地冒出,却又很快地被雨水冲淡,流到了地上。
  李永生也冲到了院子外,手握那柄奇怪的刀,在向佐身侧两丈左右,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
  向佐的身子晃了两晃,最终还是站直了,他苦笑一声,空荡荡的右臂处,缓缓地长出了一条胳膊。
  他抬起新生的右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艰涩地发话,“高阶真人的雷符?你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吗?”
  张木子站在那里,雨水落到她身上,却自动地滑开,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她面无表情地发话,“你对我北极宫不敬,杀了你又如何?”
  她身为三宫主的记名弟子,既然出宫在红尘行走,怎么可能没点压箱底的东西?
  看得出来,只要对方敢继续挑衅,她绝对不介意继续下狠手。
  向佐看了她两眼,又侧头看一眼不远处的李永生,轻叹一声,“好吧,我认输了。”
  “你可以不认输,”李永生轻笑一声,“我挺想试一试,能不能搜了你的魂。”
  “何必呢?”向佐一摊双手,然后右臂又渐渐地萎缩,他笑着发话,“我没有出右手,你们应该知道,我有两败俱伤的能力。”
  “是吗?”张木子冷冷一笑,她出手的这道雷符,算是保命的底牌之一,平日里甚是珍惜,这样居然还没有拿下对方,她也有点急躁了,“那你使出来你的能力好了。”
  李永生也冷哼一声,“并不完全的太乙残血再生术,你是运修,这法子并不合适你。”
  “好吧,我只是想试探一下,阁下是否真的是北极宫人,”向佐苦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这里不三不四的道者太多了,而我此来,就是为了捉拿野祀的人。”
  这个理由,就实在太强大了,野祀不但是官府要严格取缔的,更是四大宫要抹杀的。
  张木子闻言,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再也顾不得计较以前的恩怨,“你……怎么不早说?”
  向佐再次苦笑一声,颓然发话,“我都在怀疑你,怎么可能跟你明说?”
  原来他自打进了屋子之后,就在怀疑他们一行人,那么接下来的诸多挑衅,倒也正常——当然,他行事原本就是这样的,算是本色演出。
  接了对方两招之后,向佐已经感觉到了,这是四大宫嫡系的手段,更别说还吃了一记高阶真人的雷符,若不是他也有些保命手段,只这一击,就足以令他魂飞魄散。
  接下来,三人收拾一下,重新走进屋里。
  向佐既然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少不得就点出那个真人的名字——玄女宫化主栗娘,实打实的高阶真人。
  他之所以再起争斗之心,就是因为李永生问的这个人,实在有点敏感,于是他就怀疑,此人居然问到了三都五主的头上,是野祀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是现在,他当然不这么认为了,一个张木子,就足够他喝一壶了,别看他斩杀过化修,那是设了陷阱,将对方的底牌耗尽,他才能得手。
  四大捕手追杀人犯的时候,都是死死地咬住,紧追不放,将对手耗得精疲力竭,不给对方回气的机会。
  对上底牌充裕且强大的张木子,不预设陷阱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取胜的把握。
  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逃得走,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修生,在虎视眈眈。
  虽然这修生连制修都不是,但是……好吧,只冲人家能叫出“太乙残血”四个字,那就绝对不是一般人,更别说人家还知道,这是灵修手段,而不是运修创出的秘术。
  向佐大概地介绍了一下栗真人,事实上,仅仅凭化主两字,就该知道此人的难惹。
  化主不是五主中最高的,不管修为、战力还是素养,都跟同阶真人差别不大,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化主的交际能力,绝对出类拔萃,眼皮子也驳杂。
  这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决定的。
  至于说栗真人在离开时,冷冷地扫了李永生一眼,似乎有点严厉,但是事实上,她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换给其他类似修为的真人,见到有人窥伺自己,就算不加以惩戒,将人随手捉过来问一下,却是很正常的。
  看到李永生沉吟起来,向佐好奇地发问,“你打听她,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遇到她了,”李永生闷闷不乐地回答,“她身边还带了七八个道姑,见到我之后,她裹了人离开,我怀疑那些道姑中,有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张木子听到这里,狠狠地瞪他一眼——忽悠,你使劲儿忽悠。
  “你是看上里面的道姑了吧?”向佐笑了起来,还递给他一个“我懂的”表情,“你是不是想知道,那些道姑来自何处?”
  “没错,”李永生点点头,又递过去两个羊眼球,“再吃两个?”
  “按说化主接触的道姑,来历可能很多,”向佐接过羊眼球,大口地嚼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但是既然她能将人裹了走,十有八九就是化主峰之人。”
  “化主峰,”张木子听得一呲牙,然后又摇摇头,“这名字起得……你确定有这个峰?”
  “其实就是翠屏峰,”向佐讪讪地一笑,“栗真人便是居于此峰。”
  “这还差不多,”张木子点点头,然后又斜睥对方一眼,“内六峰的消息,你都知道,果然是不凡。”
  这也没有多难打听吧?向佐的眉头扬一扬,“不过栗真人最近,并不常在内六峰呆着,出来的时候比较多,而且翠屏峰上,建了化主院,似乎有久居之意。”
  张木子嘿然不语,同为四大宫弟子,她对玄女宫的大致结构,还是清楚的,六峰三谷一湖,都是灵气充沛的胜地,不过一个化主,能独占一座翠屏峰,她还是有点吃惊。
  李永生对此,倒不是很清楚,他沉吟一下之后发问,“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道姑,可能是化主院的?”
  “只是可能,”向佐一点都不想再次惹毛这家伙,“我只是官府的捕快,你得自己去求证。”


第二百六十章 野祀缘由
  对李永生来说,知道了道姑们的出处,是个值得兴奋的消息,不过很快地,张木子就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内六峰这种地方,你根本就不要想进去!
  玄女宫跟内六峰对应的,是外九峰,外人想进入那里,都得层层审核。
  进内六峰,起码要有相当的身份加玄女宫高层的邀请。
  必须指出的是,李永生这性别,也是一大障碍,男修想进入玄女宫,比女修难百倍。
  李永生看一看张木子,又看一眼依莲娜,心里琢磨:要不让她俩去帮忙看看?
  “外九峰还可以,内六峰我没能力,”张木子直接断然拒绝,“玄女宫我有朋友,可以请我进外九峰,这还是因为我是北极宫中人的缘故。”
  然后她又看一眼依莲娜,“带她进去,倒是不难,当我的侍女好了。”
  依莲娜沉吟一下,鼓起勇气回答,“但是我只能……最多再待半个月,我要回去交任务了。”
  “我也需要交任务的,”李永生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先别想这些。”
  那真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向佐冷冷地看着他们三人。
  不过这种事,他不想知道太多,捕快干得久了,他深深地知道,有些东西,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他也无意再招惹这个怪异的组合。
  于是他索性问自己的问题,“这个太乙残血再生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不是多难懂的东西,”李永生意兴索然地回答,“我劝你不要随便乱用,对身体的损伤极大,除非你有黄藕花。”
  “黄藕花?”向佐一时间兴趣大起,“这是什么花,可以做什么?”
  “池塘干涸的地方,有一种草,寄生在莲藕的根上,”李永生慢吞吞地回答,“吸收了莲藕的养分,然后成长开花,花是黄色。”
  “原来是这种花,”向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东西,我们那里叫清灵草,”张木子斜睥李永生一眼,“好像有毒吧?”
  “草有毒,花可是好东西,”李永生懒洋洋地回答,“生吃花,可以使经脉紧缩,佐以草叶的话,对经脉和肢体是大补,药效短暂而强烈。”
  “还有这么一说?”张木子讶然地睁大了眼睛,“这东西我可见过不止一次,好像就是一味辅药……嗯,草叶是辅药,花很难见。”
  “能开花的就不多,”李永生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也就是你在北方,干旱的时候比较多,容易见到这草,南方还真难找。”
  “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抽空一个池子的水,留下莲藕在里面,呃……”向佐一开始还很不以为然,说到一半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戛然而止。
  张木子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这智商,也能是四大捕手……我就问你,种子呢?”
  向佐的脸涨得通红,在这种常识问题上栽了,真的是很丢人啊。
  “黄藕花出花的时候不多,没花就难有种,”李永生耷拉着眼皮,继续慢吞吞地发话,“尤其是池塘里一旦水来,藕根发芽,这个草会死的……”
  张木子心里暗暗记住了。
  不过这时候,她不想再说此事——明明是我的资源,何必让别人听了去?
  于是她将话题引开,“这个野祀,到底是怎么回事?玄女宫在找,你们也在找。”
  “是搜罗香火愿力的庙,也是奉九天玄女的,”向佐咂巴一下嘴巴,不情不愿地回答。
  这尼玛哪里是野祀?根本是要断玄女宫的根儿,张木子瞬间就明白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玄女宫推算不出来?”
  “这我哪里知道?”这次,轮到向佐没兴趣说话了,“上面也许是觉得,没准玄女宫有意纵容,所以派我来抓人。”
  “有意纵容?没事儿吧你?”张木子冷哼一声,很不客气地发话,“道宫不是真神教那种邪教,不需要香火愿力,我们都是灵修,不修愿力。”
  “这谁说得准呢?”向佐不屑地扯动一下嘴角,“很多修香火愿力的,是道宫的叛徒吧?”
  张木子勃然大怒,“你运修里修香火愿力的更多吧?”
  向佐无所谓地一扬眉毛,“所以争执这个,很没有必要。”
  李永生抬眼看一看屋外,天已经黑了下来,雨开始变小,不过不是那种强对流雨,应该是会再下几个时辰的。
  左右是无事,于是他就又问一句,“玄女宫怎么会被人抢了九天玄女的愿力?”
  道宫不积愿力,积的是功德,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功德不能直接转化为修为,修香火愿力的则不然,愿力能直接提升修为。
  从这一点上讲,其实修愿力和修气运,相似性更大一点。
  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尊九天玄女的,香火愿力多了,功德就被引走了,玄女宫身为四大上宫,不该容忍这野祀做大才对。
  “这两年海上风浪多,挂了玄女娘娘旗出海的,大多太平,”向佐叹口气,很无奈地回答,“所以信徒暴增……”
  九天玄女原本就是朱雀化身,又位于南方,属性是南方丙丁火,虽然是火克金,但是火足够大的时候,也能克水。
  因为挂玄女娘娘的旗有效,所以出海的渔家就都挂,然后在很短的时间里,九天玄女的信徒大增。
  又因为玄女宫高高在上,不怎么接受来自红尘的信仰,于是很多人家就在家里祭拜九天玄女,香火逐渐多了之后,玄女宫才发现,功德不增反减,细细一查,发现有人窃取香火愿力。
  这绝对不能忍啊,被人假冒了不说,还赔出去了自家的功德。
  尤其令玄女宫气愤的是,这些野祀不但窃取香火愿力,还找了一些俊俏的女娃儿,肉身布施——只要你信九天玄女,我就跟你啪啪啪。
  玄女宫一怒,野祀自然绝迹,但是黎庶愿意祭祀的话,偷偷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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