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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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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微庙是子孙庙,中土国的子孙庙极多,多数上不了台面,有个化修就算体面了。
  但是子孙庙是分派系的,正一、全真、丹鼎、藏真、符箓等等,甚至丹鼎一派,还分内外两系——这两系势同水火。
  子孙庙的体系太复杂,不能一一介绍,总之,中土子孙庙,势力最大的,是南七北六,号称十三子孙庙,下面还有分子孙庙。
  比如说李玉峰所在的三茅庙,是符箓派茅山庙的分支,而茅山庙,就是南七庙之一。
  清微庙也是南七庙之一,隐隐还是南七庙之首,下面像三茅庙之类的分支,还有很多。
  “玄女宫愿意招惹林家的,也不会很多,”赵欣欣很无奈地叹口气,“倒不是惹不起,而是划不来……除非杜晶晶那种疯子。”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欣欣,你这么背后说尊长,好不好啊?”
  “杜上人?”赵欣欣讶然侧头,说人小话被抓现行,真的是有点……愧疚啊,“我最近运气不太好,随便发一发牢骚,我并无不敬上人之意。”
  “呵呵,我就偏偏听出了不敬之意,”一串笑声之后,杜晶晶出现在三人面前,“背后说人,总是……咦,你现在开始穿劲装了?”
  对着杜上人,赵欣欣有意无意左脚跨前半步,又提一提左脚脚跟,这个造型,显得她的双腿分外地修长,她笑吟吟地发话,“经营世俗产业,本该入乡随俗的。”
  看到那修长到令人发指的双腿,杜晶晶下意识地低头看一看自身,虽然她的道袍也改动过,能衬托出曼妙的身材来,但终究是道袍,不是劲装。
  堂堂高阶司修,被一个没到制修的小道童比下了身材,这个不能忍。
  她微微一笑,“衣服不错,真是我见犹怜。”
  衣服不错,那就是说,穿衣服的人……还待商榷。
  不待赵欣欣说话,她就继续说了,“世俗产业不错啊,最近我也想搞一个,看来,我也得考虑脱掉道袍换劲装了。”
  “杜上人若是穿劲装,一定会风采绝伦,”赵欣欣笑着回答,微微轻提一下前伸的左腿。
  你说话就说话,抖腿算什么?觉得我不如你腿长?杜晶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是个能忍受委屈的,于是干笑一声,“我也打算开个酒家,小欣欣你觉得好不好?”
  “这个无所谓,”赵欣欣笑着回答,“上人别把酒家开到我对面就好,要不然我怕争不过,朱雀城这么大,多一两家酒家,算得了什么?”
  杜晶晶看她一眼,眉头一皱,“对了,刚才听你说,你最近运气不太好?”
  “何止不太好?”赵欣欣苦笑一声,“从小到大,我也没受过这么多委屈,经历这么多麻烦,我只想好好地修行……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是劫数,我算过了,”杜晶晶淡淡地发话,“李永生跟你相克。”
  “嗯?”赵欣欣不答应了,眼睛一瞪,“杜大人你啥意思?”
  上人是道童对敕牌弟子的尊称,又因为化修可以被称为真人,所以这就是对司修的尊称。
  大人的称呼,那就随便叫了,不是很正式,赵欣欣原本将她称为上人,现在称为大人,那就是表明,她不高兴了。
  可是这个“大人”的称呼,也没失了礼数,只是分了远近。
  “我了解过了,”杜晶晶一本正经地发话,“你最近一个多月很不顺,自从认识李永生之后……他跟你相克,这是劫数。”
  “哦,原来如此,”赵欣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该如何化解呢?”
  “我正好要开个酒楼,”杜晶晶呲牙一笑,“他正好也有经验,我把你的劫数带走,你看可好?”
  “我自是……倒是没什么意见,”赵欣欣耷拉下了眼皮,缓了一缓,侧头看向李永生,“换个地方也不错,你觉得呢?”
  李永生想一想,觉得这事儿,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好一点,于是呲牙一笑,“多谢杜上人厚爱,不过我是博本院的研修生,来做任务的,从头至尾见证一家酒家的兴旺,才是正道。”
  杜晶晶呆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勉力一笑,“如此……也好。”
  赵欣欣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转身向酒家走去,“我去看一看新做的菜式,你们聊。”
  她一离开,李永生和邓蝶也跟着走了,只剩下杜晶晶站在那里发呆。
  猛然间,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何必呢?本来不是你的,玄女宫中人,可是很少以情入道的,老实回山吧。”
  “多谢风真人抬爱,”杜晶晶头也不回地回答,“我本来就不是玄女宫心法出身,而且我有直觉,这李永生便是我的机缘。”
  “所以你故意斩杀林家嫡子,好逼得我们酒家陷入困境?”风真人从一座假山处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子孙庙出来的,做事果然不择手段。”
  “那你是我的表姨,岂不是也能划到子孙庙里?”杜晶晶冷冷地看着她。
  风真人根本不搭这话茬,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让我猜一猜你的打算,待我们酒家陷入困境之后,你出手相助,那么,赵欣欣自然会将李永生让给你……我猜得对吗?”
  “表姨你想得太多了,”杜晶晶冷冷一笑,“我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而我维护酒家,也是在维护玄女山的体面。”
  “希望你好自为之,”风真人转身离开,“警告你一句,栗化主的心思和算计,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你若敢对赵欣欣不利,我会亲自出手教训你。”
  “这我当然知道,”杜晶晶不屑地一笑,“表姨你最喜欢教训自家人了,遇到外人就很客气。”
  若是有人能听到她俩的对话,肯定会大吃一惊,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不过,真的没有人能听到,风真人好歹也是化修,怎么能没有防备?
  李永生也没听到这对话,他们三个进了酒家的小院,去厨房看一看,检验一下新出的菜式,然后又去盘查一下采购的账簿。
  正忙碌着,门外有锣鼓声响起,然后几名捕快走了进来,打头的正是朱雀城捕房的严捕长,他的身后,两名捕快抬着一块红布遮盖的牌匾。
  在官府体系里,严捕长是有名亲近玄女山的,屁股歪得一塌糊涂,不过正是因为如此,玄女宫才比较给他面子,而官府也需要这么一个中间人,来维护朱雀城的治安。
  他走上前,冲着赵欣欣笑着一拱手,“见过赵道友,老父母给贵酒家写了一幅字,我特意送来。”


第三百一十章 江湖庇护所
  红布从牌匾上揭开,露出了四个大字,“红尘忘忧”。
  四个字写得相当洒脱,圆润的笔锋中,透露出些许的不羁,甚至隐隐有些气运在萦绕。
  朱雀城知府的字,真的非常了得。
  赵欣欣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但是这四个字,也令她的嘴角微微一翘,“好字!”
  李永生也点头赞许,“真的不错。”
  四个字非常应景,酒家是喝酒的地方,求的就是酒后那份酣畅的感觉,忘却红尘中的烦恼。
  同时,我们酒家还有些副业,那就是保护酒客不受骚扰,颇有点庇护场所的意思——只要进了酒家,你放心喝酒好了,红尘中的那些烦恼,干扰不到你。
  可以说这知府,是个相当的妙人,写了这幅字,也有认可我们酒家这种行为的意思。
  赵欣欣取了几块银元,打赏了来的捕快,又找了小二来,要他们将牌匾挂在酒楼门口。
  小二和捕快在忙碌着,严捕长却是踱着步子,来到了赵欣欣的身边,低声笑着发话,“有老父母这一幅字,九公主行事,又方便了许多。”
  赵欣欣并不答话,而是淡淡地看李永生一眼。
  李永生当然就很狗腿地凑了过来,“知府大人怎么想起写字了?”
  严捕长管理全城的捕快,自然知道此人的事迹,没有因为是个制修而小看他,而是微笑着回答,“朱雀城虽然名义上归百粤郡管辖,但是百粤很多事,是老父母不好协调的。”
  这话就很明白了,知府以前是不想跟九公主的产业牵扯到一起的,所以没有送字来,但是百粤郡对酒家的行动,让他这个知府坐蜡了。
  朝安局出面,都不得不败走,知府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挺无辜,为了不被人迁怒,那他也只能适当地表示出一些善意。
  当然,这种行为也是很危险的,他没有选择陷害英王,具有相当的政治风险。
  但是他也别无选择,实力强劲的朝安局都认栽了,他身处朱雀城,真要铁下心思,跟尚无反意的英王作对,半夜飞头都是有可能的。
  玄女宫尊重官府的管理权,却不代表能坐视官府对自家弟子的抹黑。
  所以知府大人只能选择最中庸的做法——皇族开店,我来凑个热闹,添一份人气。
  至于说这店已经开业了,那真是无所谓的,父母官的祝福,什么时候也不算晚。
  捕快们送匾的时间,选得也极好,正是申正刚过,下午四点出头的模样。
  挂牌匾用了一些时间,然后又点起爆竹来,噼里啪啦响半天,待到结束的时候,就是五点半左右了,该请捕快们吃饭了。
  天上又下起了小雨,下雨的时候,赵欣欣总是很欢喜,于是她破天荒地邀请了严捕头,在园林里一起共进晚餐,陪客是李永生。
  至于邓蝶,却是在柜台上,帮着九公主招呼客人和收钱。
  严捕头也知道,自家跟赵欣欣的身份差得太多,能在宅子里吃饭,那真是人家给面子。
  所以他没有在酒桌上多待,吃喝完毕,就很有眼色地打算告辞走人,并且不忘记提一句,“今天我来,老父母还有一层意思,义安林家之人,他是不待见的。”
  没有哪个知府,会高兴属地多了一股惹是生非的势力。
  对于玄女宫的强势,知府没有办法,人家是本地的势力,九公主开酒家,他也没有办法,但是百粤郡的林家,居然跑到朱雀城来生事,这令他十分恼火。
  朱雀城的官府里,有不少人偏帮百粤郡和林家,甚至捕房也有一些人被说动了。
  一开始的时候,知府没能力抗拒这趋势——毕竟是官场上在站队,他若强行制止,一个“英王党羽”的帽子,是铁铁地跑不了。
  可是找碴的人被收拾了,而且他们还可能继续生事,这就是知府不能忍的了。
  他有保障属地平安的职责,以前事情不大,他也看不清状况,只能装聋作哑。
  现在我们酒家明显有自保的能力,关键是林家再来人的话,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朱雀城从来不是个良善之地,各种案子也极多,但是毫无疑问,若是赵欣欣一旦出事,官府绝对会面临来自英王和玄女山的双重压力。
  所以他必须表示出来倾向:我不会容忍义安林家胡来。
  赵欣欣虽然年轻,对此却很敏感,“严捕长的意思是说,若我们怀疑某些人是林家的人,可以直接出手吗?”
  “这种事,九公主你自行去做就好,何必说出来?”严捕长哭笑不得地回答,然后面色一整,“要让我说,还是先报捕房,捕房来人之后,你们可以协助捉拿。”
  “嗯?”赵欣欣眉头一皱,有点不满意了——我堂堂的亲王女儿天潢贵胄,在私宅请你吃饭,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答案?
  “欣欣,”李永生看她一眼,“严捕长的意思是说,来得及报捕房的,就报捕房,来不及的,当然可以直接下手,总不能让人跑了,是吧严捕长?”
  严捕长笑着微微颔首,却是不便再说什么。
  “唉,官府里的弯弯绕,真的好多,”赵欣欣皱着眉头叹口气,又冲严捕长微微一笑,“多谢严捕长关照。”
  严捕长麻利地走人了,亭子里就只剩下了李永生和九公主。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赵欣欣站起身,缓缓地走到亭子边缘,探手去感受空中细密的雨丝。
  李永生走到她身边,有样学样地伸出手去,并不说话。
  赵欣欣侧头白他一眼,轻咬一下嘴唇,“你这人总学我,烦不烦啊?”
  “呵呵,我也喜欢下雨啊,”李永生轻笑一声,顿一顿之后,又轻叹一口气,“不会一直让你烦,我快要走了。”
  “嗯?”赵欣欣身子一顿,侧过头来上下打量他几眼,才转头看向亭子外,淡淡地发话,“也罢,杜上人肯定开出了不错的条件,我不能耽误你。”
  这说话的方式,简直跟上一世的永馨一模一样!李永生有点想笑——其实她是想问,你要去哪里,但是她偏偏不这么说,一定要刺你两句,然后让你主动交待。
  当然,大多时候,她都是直来直去地说话,只有很不开心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如此。
  见她又使出了这一招,李永生也只能选择自辩了,他笑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在博本院修研,要阶段性地回去,汇报试炼任务进展。”
  赵欣欣默然,过了一阵,才漫不经心地发话,“这里哪里离得开人?你写好任务进展即可,我自会着人帮你递到博灵郡去。”
  “博本院跟朝阳大修堂可不一样,”李永生笑着摇摇头,“大修堂的修生,做任务的时候比较灵活,博本院可是很死板,不但要亲自汇报,还要在校内耽搁些时日才行。”
  “负责审验你的教谕是谁?”赵欣欣转头过来,直勾勾地看着他,斩钉截铁地发话,“我着人去将他请来,在这里审验。”
  这一刻,九公主的霸气全开,天潢贵胄就有资格这么不讲理。
  “做修生的,哪里能这么对待教谕?”李永生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身为皇族子弟,更该懂得尊师重教,别让我小看了你。”
  赵欣欣嘿然不语,好半天才又发话,“几时走?”
  “还得个把月吧,”李永生笑着回答,“到时酒家应该也能稳定下来,不过,张木子也许会跟我离开,你最好再找几个人来,不要堕了我们酒家的名头。”
  “嗯,”赵欣欣胡乱地点着头,目光却是游离不定。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酒家的生意渐渐地有了起色,每天四五十桌是平常事,不少人还是地方上比较有头面的。
  这些人来吃酒,主要是套一套交情,混个脸熟,以后万一遇事,也好张嘴求恳。
  对他们来说,九公主的身份,意义真不大,朱雀城的势力不看重这些。
  他们看中的,是酒家强大的战斗力和影响力,能斩杀化修,能吓退朝安局,就连半隐世家族义安林家,嫡子被杀都找不回场子。
  这样的战绩,让酒家本身就成为了朱雀城的一股势力,这种能亲身感受到的力量,才是其他大小势力忌惮的。
  我们酒家目前看不出有向外扩张的意思,大家结一份香火情又何妨?
  四五十拨客人,每天能让酒楼有三百块银元左右的进账,算是超出了止损线,有部分盈利,每天晚上的座位费,才是真正的纯利润。
  座位费一般是要看天吃饭,光景不好的时候,也就五六个人,好的时候,能有二三十人,最夸张的一次,有四十多人,其中三十多人是一伙的,躺着的比站着的多。
  追赶他们的,是跟徐先生齐名的华先生,也是地方上难缠的混混,见到他们进了我们酒家,顿时戛然而止。
  倒是有人想起来,说徐先生曾经收过这里的规费,于是进门试探着问一句,说这拨人坏了规矩,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能否通融一下?
  他们能越线到徐先生的地盘追杀,仗的也就是这个规矩。
  酒家的小二很干脆地表示:你们说的这些事儿,我们不懂,反正酒家不许闹事!
  华先生的人只能悻悻地离开。


第三百一十一章 恶逆
  每天晚上在我们酒家买座位的,平均下来也有十到十五人左右。
  所以只算座位费,每天净利润超过百块银元,发展到这一步,酒家有望在两三年内回本。
  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被追杀,也会来这里,比如说那些携带了贵重东西,住店都不太放心的人。
  当然,还有更稀奇的。
  这一天,小二来报李永生,说有个人已经连续在酒家待了七天,现在没钱了,问酒家收不收打手,不要钱,管饭就行。
  李永生对此人也有印象,白白净净的年轻人,高阶制修,话不多,总爱坐在那里发呆。
  此人是上了通缉榜的杀人犯,当时是被捕房追着跑进来的,见他终于冲进酒家,捕快们也只能苦笑着说一声,“这是杀人犯,你们小心了。”
  李永生没问此人为何杀人,小二们也没问,反正只要给钱,就在酒家呆着呗,杀人犯就怎么了?不一定都是坏人。
  但是现在此人要在酒家打工……李永生琢磨一下,决定先了解一下,这厮因何杀人。
  小二很快就打听回来了消息,此人名唤邢风,是豫州郡的一个小官员,在教化房公干,喜欢上了寡嫂,因为嫂嫂要为堂兄守节三年,族里约定,三年后再提此事。
  在中土国,娶寡嫂这种事很常见,甚至隐隐有鼓励的意思,别的不说,都是一家人,女人带过来的孩子不会受委屈,嫂嫂嫁给外姓,本姓的孩子更可能被欺负。
  哪曾想,就在去年,邢风的父亲失踪了,他的父亲是高阶司修,邢家有数的高手,今年寡嫂守节期满,族中却做主,要将她嫁给邢风的另一个堂哥。
  邢风顿时就火了,说你们看我父亲失踪,就欺负我……我可是活生生等了三年。
  族里却不管他,执意要办婚事,结果寡嫂再嫁的前一天,他手刃那名堂兄,以及一个挑唆事的堂叔,然后亡命天涯。
  出了这种事,他在教化房的公干肯定就丢了,而且他还没有路引,在逃亡的过程中,杀了三名族人、两名捕快,重伤多人。
  朱雀城的捕快说起此人,也是很有点无语,大好的人生,没有逃过一个情字。
  李永生对于是否收下此人,有点为难,小伙子犯的错,是可以原谅的,杀人不对,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报官——寡嫂守节期间,怎么可能预定婚事?
  而且寡嫂改嫁,嫁的还是邢家人,这种事只能族里处理。
  邢风若真是报官,首先倒霉的就是他本人——婚事是族老拍板的。
  晚辈告长辈,这属于悖逆,更别说他就不可能告赢。
  说来说去,问题的根源,就在于他老爸失踪了,家里没人给做主。
  所以说邢风杀人不对,本身却也是个可怜人。
  李永生正为难呢,七八个人走进了酒家。
  打头的是熟人,干瘦的身材,满脸刀疤,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
  李永生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名小二就一蹦老高,叫了起来,“向佐你个吃霸王餐的,还敢来?”
  “小毛孩子,一边儿待着去,”向捕手不屑地看他一眼,“等李永生说话了,你再说话。”
  酒家的几名小二,最近膨胀得厉害,只觉得朱雀城没几个人值得放在眼里。
  不过向捕手的大名,他们还是知道的,而且现在李掌柜就在近前,他们只能退到一边,恨恨地盯着向佐。
  向佐走到李永生面前,大喇喇地发话,“我说,我一世英名,真是被你害苦了,我是个吃白食的吗?”
  “你不是吗?”李永生冷笑一声,“第一次见面,就想强抢我的羊腿!”
  “你胡说,”向佐大喊一声,伸手狠狠一拍桌子,然后嘴唇微动,悄声发话,“那是第二次见面了。”
  “这很重要吗?”李永生不屑地白他一眼,然后眉头一皱,“你找到了黄藕花……”
  就在此刻,有小二高声叫着,“你们干什么?”
  五个人已经走近了邢风,隐隐地形成了半个包围圈。
  五人里,有两名司修三名制修,一个头发花白的高阶司修冲小二一拱手,淡淡地发话,“小哥见笑了,此人乃是我族中的耻辱,我们此来,是要将他带回去,以正纲常。”
  “打住了,”小二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我只知道,他现在是酒家的客人,而我们酒家,是不允许动手的。”
  “贵酒家的规矩,我们听说了,”一名年轻的制修发话了,他眼中冒着凶光,“但这是我族中内部事务,事涉纲常,还望贵酒楼体谅则个。”
  “还说什么,动手便是,”另一名司修叫了起来,“我处理家务事,还要看别人眼色不成?哪怕是今上,也断没有这般霸道。”
  “你动手试一试?”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想死吗?”
  那司修不信邪,探手向前抓去,只见白光一闪,正正击向他。
  他猛地向后退去,看到那白光蓦地消失,他愕然侧头,“高阶司修?”
  张木子站在后门口,冷冷一笑,“敢在酒家动手,好大的狗胆!”
  因为见到赵欣欣穿劲装好看,她也换了劲装,偶尔出一下手,就算有人知道她是道宫中人,也懒得多事。
  头发花白的高阶司修,扭头看向向佐,“向大人?”
  向佐正看着李永生微笑,刚才李永生想出手,被他挡住了攻击路线。
  听到邢家的求助,他淡淡地发话,“李掌柜,此人伤我捕房多人,又事涉纲常,我劝你还是莫要多事了。”
  李永生呲牙一笑,“这酒家本来就是我的地盘,你来这里拿人,算是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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