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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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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郡守之子就得了消息,派人上门捉拿那女人。
郡守之子,身边是没有御林内卫的,他老爹也不在三湘为官,但是三湘郡守身边有御林内卫,郡军役使身边也有御林内卫,他们各差了几人,护送天使过境。
这就是那些受伤的御林内卫。
奥斯卡身边也带着御林内卫,人数还不少,不过这种地方纠纷,他根本没兴趣理会——这点小钱,让三湘地方上的人赚了吧,天家赏赐御林内卫和车驾,是要我维护朝廷体面的。
但是御林内卫被打伤,这就是奥公公不能忍的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是因为护卫他,才来的朱雀城,他若就此认了,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解释得很细,除了一些他也不知道的事情,基本上都解释清楚了。
比如说假冒絮鹭的男人,是如何骗取钱财的,对方没说,奥斯卡就没问——左右不过屁大的事儿,真当天使闲得蛋疼?
但是事情糟糕,也就糟糕在他不太知情这一点上了,我们酒家威名赫赫,他们居然以为,只是靠着赵欣欣支撑起来的,心说现在英王处境微妙,肯定不敢做得过分了。
奥斯卡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掺杂着一个老相好——没错,李永生可不就是御马监的老相好?
岳知府倒是比较清楚,我们酒家有多么难缠,可是天使决定去看一看,他还能阻拦不成?万一被视为“同情英王”,那就太委屈了。
该解释的事解释完,奥斯卡犹豫一下,又出声发问,“永生,你怎么会给九公主帮忙?”
看人家这做事——他明明知道赵欣欣只是郡主,却是毫不犹豫称其为九公主,这是懂得入乡随俗,适当地释放善意,这种口误,被上面知道也无所谓。
执意称呼为九郡主的话,反倒是能显出满满的恶意。
“我上研修生了,”李永生很随意地回答,“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四处走一走看一看,也好好思考一番,其实我现在还在迷茫,将来是走运修,还是走灵修的路。”
换个人这么说,奥公公肯定会嗤之以鼻,你倒是想走灵修的路呢,问题是你看得上道宫,道宫看得上你吗?
正经是运修的路,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走,年轻人不要太好大喜功,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但是李永生这么说,他却不认为过分——这厮真的是有能力,也有魄力,还有人脉,而且似乎……运道也不错。
于是他微笑着发话,“看来我还真猜对了,玄女宫的女修多,你肯定是冲着她们来的,要不然你就算想做灵修,也不至于跑这么远。”
这话里面有点怪味,不过李永生也懒得多猜,而是直接发话,“奥大人,其实赵欣欣已经身入道宫,并且深得玄女宫高层看重,早晚是要脱离红尘的。”
奥斯卡的脸微微一僵,然后继续笑着发话,“你的意思我懂,但是人在江湖,总有些身不由己,朝堂之上也是如此,九公主不惹人,但是这世间不开眼之人,何其多也?”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叹口气,“我尝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句交浅言深的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九公主不惹事,事情也会找到她的头上……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
这话还真的是交浅言深了,对于一个笑面虎来说,能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直接指出英王的位置不稳,奥公公起码不像想像中的那么无情。
岳知府端着茶碗,专心地喝茶,就像根本没听到一般。
严捕长就有点不争气了,他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连李永生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沉默片刻,最后方始微微一笑,“谢谢,奥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年轻,难免意气用事,就当是一次心性的磨练好了,大不了就是转灵修。”
说到这里,他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年轻的日子,终是有限的,再不张扬,我就要老了。”
“哈哈,”奥斯卡仰天大笑了起来,然后轻拍两下巴掌,“好好好,果然不愧是宁公公都要看重的奇人,这份豪情,果然是令人叹服。”
“无非是率性而为罢了,”李永生微微一笑,“不瞒奥公公,就算我入了官府,也会选择探究天道奥妙,对于红尘中的蝇营狗苟,我是不甚看重的。”
奥斯卡和岳知府对视一眼,岳知府笑着发话,“跟你相比,我们确实是俗气了一点,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岳知府谬赞了,”李永生笑着一拱手,“无非是少年心性罢了……对了,这大过年的,您也没有回乡省亲一番?”
“我家在并州郡呢,”岳知府笑着回答,“年假无非十来天,大半时间都用在路上,倒不如省下年假,待其他人都在的时候,我选个不忙的时间,回一趟家。”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奥斯卡笑眯眯地接话了……
总之,把正事谈完,三人又不咸不淡地瞎聊一会儿,就站起了身。
才走出茶馆,就见跑来一人,大声发话,“禀告天使,您那位随从,在捱完二十记板子之后,一时想不开,那个……那个服毒自尽了。”
“嗯?”奥斯卡眉头一皱,愣了一愣之后,转头看向李永生,“这厮倒是识做,也剩下我诸多麻烦了。”
李永生凭直觉,能感到那厮的自尽,应该不是出自于奥斯卡的授意,不过,自打宁致远家出了那只妖异的蚊子之后,御马监经手的人犯,服毒自尽者越来越多了。
军役部两名军人是服毒,黄昊也是服毒,现在就连一个小制修,也是服毒自尽。
想到御马监未来可能被人称为服毒监,他有点想笑。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交待,至于说是不是奥公公安排的,这重要吗?
所以他笑着点点头,“奥大人有心了。”
他也只能说个有心了,还能说什么,谢谢吗?别逗了,本来就是你来找我碴儿的。
殊不知,他前脚离开,奥斯卡在后脚就狠狠吐一口唾沫,“我有个毛线的心……尼玛,死得真不是时候啊。”
“确实不是时候,”岳知府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这岂不是说,你怕了……那位?”
奥斯卡狠狠地咬一咬牙,是啊,我打一顿板子,那还说得过去,冲撞皇族了嘛,但是那厮直接服毒自尽,倒像是我有意示好英王一般。
这才叫一个悲催郁闷……
李永生回去的时候,酒家已经恢复了正常,御林内卫都走了,门板也重新上好,不再接待外客。
不过那男扮女装的客人,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他有心离开,却怕外面有人守着,可是一直呆在这里,又担心向佐得了消息,找上门来。
他甚至想出手干掉那个少年,和那一对中年夫妇,不过很显然,他没胆子在酒家里动手,所以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瞪过去。
少年却是毫不犹豫地狠狠瞪回来——比眼神,谁怕你?
眨眼之间,初三了,又一眨眼,初四了。
初五寅正时分,凌晨四点,酒家的大厅里,小二和厨子们在掷骰子,过年酒家打烊,都是独居异乡的游子,喝完酒之后无所事事,小小地赌个博,权当是怡情——李掌柜不许大赌。
酒家里的灯,大部分都熄了,二楼走廊留了一盏小灯,算是让人看清上下楼的台阶。
还有就是柜台旁边一盏灯了,灯光旁是五六个人影,伴随着的,是骰子落到碗中,清脆的响声,以及一阵阵的呼喊。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两大捕手
小二们在赌博,买了座位费的七名客人,各自找了桌椅歇息,有意思的是,这七人属于六个团体,相互之间也离得远远的——江湖险恶,警惕心强一点很有必要。
小二里唯一的一名女性,终于撒出了三个六的豹子,至尊豹子。
撒出豹子的话,不但独赢,赌金还要翻倍,至尊豹子翻两倍。
女小二笑眯眯地收完钱,才发现面前多了一条黑影,忍不住一愣,“你干什么?”
却是那名男扮女装的客人,走了过来,她还是少妇打扮,细声细气地发话,“结账,我要走了……能小声点吗?”
一般情况下,只有掌柜才能结账,李永生去后院睡了,不过这半个月里,只有这六拨七名客人,每人预交次日的费用,而且一名小二身上,有一些公使钱,看一眼账本,就能结账。
结账之后,小二退了六块银元给对方,多的几百钱,客人表示不要了——算赏给你们的。
客人结了账,要开大门送客的,但是大门开关一次,麻烦太多,还得上下门板。
正好,客人也不想从大门出去,“我从后院走,可以吗?”
后院其实就是停车马的院子,连通着酒家后门,从后院走,就是出了后门,从院门离开,院门就紧挨着酒家,跟从正门出去,效果差不多。
不过现在后院的大门也锁死了,只留下了小门,走得了人却走不了车,打开小门的门栓出去,动静要小很多。
客人不想惊动外面可能的监视者,伙计们也乐得轻松,于是一名小二带着对方进了后院。
客人来的时候,还骑了一匹马,一直养在后院,将缰绳解开,睡得迷迷糊糊的马顿时就醒了,然后打开小门的门栓,这小门不能通行马车,过马过人却都没有问题。
客人才将马牵出小门,身后旋风一般刮过一条人影来,将小门堵得死死的,狞笑一声,“你小子终于出来了?”
男扮女装的客人见到来人,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也出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富家翁一般的老叟,此前他表现出的,不过是初阶司修的修为,但是现在看起来,哪里可能才是初阶司修?
“我等了你好久啊,”老叟狞笑一声,“为了抓住你,劳资睡了这么久的板凳,花了这么多钱,你说我容易吗?”
“滚开,”那客人更不答话,抬手一刀便斩了过去,身子也向小门冲去。
他是如此地想冲回院子,甚至连马都不得要了。
老叟也不动手,就那么看着他,看着刀光临近。
眼看刀光就要及体,一道白芒迅疾地斩来,正正地挡开了这一刀。
街边的阴暗处,走出了一条独臂汉子,手里拎着一个酒葫芦,醉醺醺地发话,“尼玛,你小子总算出来了。”
男扮女装者见到此人,倒吸一口凉气,“握草,你不用回家过年的吗?”
老叟却是冷哼一声,“向佐,你要点脸行不行,跟劳资抢买卖?”
“这是劳资的地盘,”向佐冷冷地发话,“你捞过界了,滚蛋!”
“放尼玛的屁,”老叟一抬手,十几道黑光打向了男扮女装者,“劳资跟着他走了三个郡!”
黑黢黢的夜里,这些黑光委实不容易看清楚,对方顿时闷哼一声。
“你应该自称老娘吧?”向佐懒洋洋地回答,手上却是一点也不慢,直接一张大网撒了过去,正正地网住对方,“这儿的买卖归我。”
“放尼玛的屁!”老叟再次破口大骂,上前一把就捞住了大网,“他走了三个郡,一直在冒充老娘的旗号,不知道奸骗了多少女人!”
“老娘?”送人的小二觉得脑瓜不够用了,合着有人男扮女装,也有人女扮男装?
“表姨,你是表姨?”不远处有人尖叫,却是那十四五岁的少年,也不知道何时跟了出来,他一脸的激动。
“尼玛,”小二一抬手,狠狠地拍向自己的额头,这老叟……就是传说中絮鹭?
“放下我的网,”向佐冷哼一声,“你真需要这功劳,我可以让给你,但是你这么强抢,我还真不乐意!”
“老娘就是抢了,你能怎么样?”老叟的声音变得尖厉了起来,那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她恢复了原声,“你的功劳?还真不要脸,你知道我跟了他多久?”
“我没跟他多久,”向佐醉醺醺地回答,“我是接到热心黎庶举报,这里有人冒充你,我才来的,蹲了两晚上了,这算强抢?”
老叟怒了,“你可以直接进我们酒家抓人啊,我没拦着你,你为啥不进呢?”
“握草,你在酒家里,都不敢出手,还笑话我?”向佐也火了,“起码我来,是维护咱们四大捕手的荣誉来了,你呢?你干啥了?”
“他先进的酒家,我后进的,只差一步,”絮鹭一抬手,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来,“只差一步……你才蹲守了多久?我守了七天!”
向佐的嘴角扯动一下,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意,“你絮鹭名声在外,在酒家里也可以动手啊,这中土国你怕得谁来?”
“这向佐和絮鹭的关系,真的有点紧张啊,”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堆中年夫妻在轻声嘀咕,他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溜到了后院里。
“此人冒我之名,奸骗多名无知少女,”絮鹭冷冷地发话,“这酒家的名堂,我不清楚,但是我足够尊重酒家主人……李掌柜既然来了,不说句公道话吗?”
“这才真是的,”一声干笑之后,街道上蓦地多出一人来。
李永生苦恼地一摊手,“两位,半夜扰人清梦,真是很扫兴的事,那个……会死人吗?”
絮鹭是第一次见他动手,眼睛顿时一亮,冷冷地发话,“好身法。”
向佐闻言,都忍不住看她一眼,须知絮鹭在四大捕手里,是出名的冷漠,出手时也极为冷血,等闲不会称赞别人。
不过,这也是初见此身法,心里的惊艳罢了,向捕手可是知道李永生的战力的,他笑着回答,“死人?肯定要死人……这厮奸骗的女子,有两名自杀,一名发疯。”
李永生淡淡地看一眼被网住的那厮,心里也忍不住感叹,扮少妇来奸骗少女,还真是比较另类的手段。
令一个另类的家伙,扮老叟的絮鹭闻言大怒,“向佐,你将这案子调查得这么清楚,还说不是要抢我功劳?”
“我只是收了暗花,要取此人的人头,”向捕手漫不经心地回答,“身子你拿走,人头归我,你看可好?”
“我要将此人带走审问的,”絮鹭冷冷地回答,“人头……你去刑场拿吧。”
“用得着那么费事吗?”向佐不以为然地回答,“就说他拒捕,被当场击杀好了。”
不愧是四大捕手之一,执法者公然玩法,还说得理直气壮。
“不许在这儿杀人,”李永生冷着脸发话了,“带出一里地外,随便你们怎么杀,酒家里不准打架,门口不许杀人。”
絮鹭是要将人带走讯问的,但是闻言,她还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规矩很多嘛。”
此前她伪装成一个老叟,也就罢了,眼下既然现出了真身,作为大名鼎鼎的四大捕手之一,对某些阻碍捕快办案的行为,她就要表现出立场来。
李永生看她一眼,也不争辩,只是很随意地一摆手,“此前你重规矩,这很好,我非常感谢,现在接着守规矩好了……没谁希望门口会多个死人出来,你说呢?”
絮鹭冷冷地回答,“初二下午,有人在酒家门口服毒自尽了。”
“自寻死路的不算,”李永生笑一笑,大有深意地看着她,“酒家里面还死过人,若是一心寻死,死在哪里区别都不大。”
絮鹭深深地看他一眼,转头看向向佐,“人我必须带走,旁边那小子,是我的表外甥,他家有点冤屈,你帮着处理一下吧。”
向佐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你以为你是谁?抢我的功劳,还安排我做事?”
絮鹭冷冷一笑,吐出三个字来,“有钱拿。”
“切,”向佐不屑地一哼,“说得我好像没见过钱似的。”
絮鹭冷冷地看着他,半天才又吐出四个字,“有很多钱。”
“嗯?”向佐的眉头一扬,思索一下发话,“听起来是个不小的案子,我有点兴趣了,但是……你别拿钱侮辱我。”
絮鹭面无表情地回答,“这厮问斩之后,人头可以借你一用……差不多点,我很给你面子了。”
“啧,”向佐苦恼地一咂巴嘴巴,又挠一挠头,“那行,我就当帮你忙了。”
“表姨,”那少年又叫了起来,非常不甘的样子,“家里的事,您怎么托付给外人?”
“我手里多少大事,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絮鹭冷冷地回答,“向佐这厮,虽然有点好酒贪杯,也比较小气,做事还是靠谱的。”
向佐很无语地撇一撇嘴巴,“我说,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别跟我玩嘴皮子,”絮鹭冷冷地瞪他一眼,转头看向李永生,“李掌柜,结账!”
第三百四十六章 兴盛
絮鹭说向佐小气,她自己也不大方,结账的时候,连一文钱都要斤斤计较。
李永生索性大手一挥,“得了,凑整,找你七块银元。”
絮鹭并不领情,面无表情地拿起银元就要走人。
她的表外甥又拦住她了,“表姨,您真的不问一下家里的事儿?”
“我去了,可能会杀人,表姨的脾气不好,”絮鹭很平静地回答,“而且,也有回避制度,你找向佐吧,他不能不用心,否则我要他好看。”
向佐闻言冷哼一声,“家人的事情都不管,做人做成这样,有意思吗?”
“嗯?”絮鹭侧过头来,冷冷地瞪他一眼,一抹杀气一掠而过。
“就知道欺负残疾人,”向佐低声嘀咕一句,然后侧头看向那对中年夫妇,打一个酒嗝,“你家的事儿,我听说了,五百两黄金,我帮你处理好,有问题吗?”
他原本就是从这家人的随员身上,得到的消息,所以对这家人的处境,也相当地清楚。
中年夫妇闻言,对视一眼,犹豫再三,男人先点点头,“倒也不算多。”
“也不算少了,”女人挺不高兴地发话,“待我舅父回来……”
“那你等你舅父回来好了,”向佐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这事儿我不管了。”
“好了好了,我是户主,”男人果断地发话,“就是五百两黄金,妇道人家不懂事,向捕长您包涵则个。”
“若不是看在你家通风报信的份儿上,我管都懒得管,”向佐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这份钱我赚得并不轻松,你的事儿,狗屁倒灶的地方多着呢……你以为你全是无辜的?”
男人讪讪地一笑,并不做声,女人也不敢吱声了。
到最后,还是男人深施一礼,“如此就拜托向捕长了。”
向佐也不理他,径自出去送絮鹭了。
男人开始低声教训自己的女人,“向捕手何等大人物,你连话也不会说,以后学着点,看清楚眉高眼低。”
女人冷哼一声,她是不敢惹向佐,但是对付自家男人,还是有一套的,“你才看不清楚眉高眼低,真正的大能就在眼前,你却去祭野祀!”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男人吓得狠狠瞪她一眼,“向捕手不算大能,谁还算大能?”
女人一抬手,冲地面指一指,“自然是此间主人,这二十几年的官,你是白当了!”
男人嘿然无语,心里无端地生出一点委屈来:这用得着你说吗?能攀得上的话,我早就下功夫了,“这不是……离得太远吗?”
女人却不顾他的想法,只是重重地叹口气,“这几日看下来,方知此间主人之能!”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事实上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就正月这么几天里,她就亲眼见到酒家主人的威风——严格地说,是李掌柜的威风。
打伤御林内卫,逼走天使,御马监小太监自杀,那一幕幕,都发生在眼前。
作为女人,她对御林内卫和御马监之能,并不是很了解,若是换了朝安局,她的认识会直观很多。
当然,对于天使的威严,她还是很清楚的,不过天使跟这掌柜的认识,那就另当别论了。
令她感触最深的,还是这几天在酒家里,接触的同为避难者的酒客。
大名鼎鼎的絮鹭,追踪嫌犯来到此地,都不敢直接下手,而是跟随嫌犯进了酒家,直到嫌犯离开酒家,才出手拿人。
跟她相似的,是同为四大捕手的向佐,明知道我们酒家里面有嫌犯,也只敢在外面蹲守。
四大捕手之能,在民间流传得极广,而事实证明,他们的确不负盛名,自家面临的灭顶之灾,人家随口就表示能搞定——虽然钱要得多了一点。
总之,我们酒家的强势,竟然还在她的想像之上。
今天晚上的事情,搞得李永生也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絮鹭竟然女扮男装,跑到酒家来蹲守罪犯——久而久之,酒家会不会成为天下罪犯的庇护所?
不过他也没为这个问题纠结太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而且,我们酒家再能庇护罪犯,也赶不上玄女宫的别院——那里可是连犯罪的朝廷官员,都敢收留。
初九的时候,酒家里的七个人,终于都离开了,伙计们彻底地放羊了,还专门跑到城外疯玩了一天。
李永生本来不想去,不过酒家里实在没什么事,他索性也跟着散散心。
这一玩就是大半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队道姑,排着队缓缓向玄女山走去。
李永生不太清楚这是干什么,不过小二们见多识广,告诉他说,这是九天玄女娘娘的诞辰快到了,很多心向玄女宫的道友,会赶来庆贺。
朱雀城里是凡俗法度,看重的是正月十五,过了十五就算过完年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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