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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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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大河虽然有点小权力,但是为了这十来块银元,不惜得罪“可能有些背景”的房东。
  钱虽然不算太多,但足以使得很多人铤而走险了。
  对赵渤来说,这笔钱也不算少了。
  不过他还是猜到了,李永生这次是以出气为主,于是他眼珠一转,“要我说,可以双管齐下收拾他,比如……”
  李永生侧头看他一眼,“比如什么?”
  唉,非要让我直接说出来吗?赵渤笑一笑,“比如说褚三……就是有点不合章法。”
  “褚三?”李永生沉吟了起来,如果不是赵渤提醒,他差一点就忘了,京城还有这么一号人,不过他还是有点犹豫,“用他们……合适吗?”
  他没有道德洁癖,但是身为观风使,利用一些城狐社鼠来报复对头,总是觉得有点……不成体统。
  赵渤却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于是笑着发话,“其实这种人的存在,也很有必要,就像有光就有暗一样,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天家都能有朝安局,来做一些不合适见光的事情……刻意撇清的话,你就有点着相了。”
  李永生想一想,笑了起来,是啊,自己还真是有些着相了,地球界联合国的五大常任理事国,不就是被人称作五大流氓吗?
  于是他微微颔首,“也对,屎壳郎虽然恶心,却能清除牧场的粪便……跟褚三的沟通,啧,你方便不方便?”
  他终究是不想直接联系褚三。
  赵渤也犹豫了一下,捕快跟混混有联系,这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考虑的倒不是名声问题,而是……凭良心说,他还不够资格直接联系褚三。
  褚老三是顺天捕房张老大的棋子,就算赵渤见了此人,也得称呼一声“三哥”——没有称呼也行,起码是不能直接称褚三。
  说白了,他怕自己用不动这个地头蛇——事实上,能直接搭上褚三的话,对赵捕快也很有些帮助,于是他犹豫着发话,“要不,我通知褚三的人,来这儿跟我谈?”
  李永生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
  赵渤四下看一眼,冲着一个人走了过去——那是一个附近的闲汉。
  两人低声嘀咕两句之后,赵捕快摸出几枚铜钱,放在了对方手里,那厮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李永生,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联系褚三的,那闲汉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跟着两人又走了回来。
  那俩人原本是嬉皮笑脸地走过来,但是看到李永生之后,其中一人脸色顿时就是一变,紧接着停下了脚步。
  赵渤就站在李永生身边,见状才走过去,同对方低声攀谈了起来。
  快速交流了一阵,他又走了回来,低声发问,“他们想知道,打算从那厮身上榨出多少油水来?”
  李永生淡淡地一摆手,“看他们的胃口,这个钱我一文不要,关键是要恶心到鲍大河。”
  赵渤眼珠一转,笑了起来,“恶心到他?”
  “没错,”李永生面无表情地发话,“就是恶心他,他恶心了吴妈妈这么久,该换他尝一尝滋味了。”
  “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赵渤笑着点点头,转身又离开。
  很快地,那边就谈好了,两个混混大约也知道李永生的心思,并不上前,而是远远地一拱手,转身就离开了。
  又过一阵,就到了申正的时候,李永生见鲍大河没有露面,于是对吴妈妈说,“时间不早了,寻个客栈住下吧,你上去把门锁了。”
  吴小女看他一眼,奇怪地发话,“我这儿就有房子,你也可以住进来,住什么客栈?”
  李永生摇摇头,“须防某些人狗急跳墙,这几天你跟我住在一块比较好。”
  吴妈妈也是怕死的,想明白原委之后,犹豫一下点点头,“那就又劳你破费了。”
  李永生不知道的是,他把鲍大河看得高了。
  鲍大河在离开之后,一直在打听这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的来路。
  此前他也了解过此人,不过那是为了安心地昧下房租,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打听了一下,但是现在问题大条了,他当然要细细了解。
  主观能动性很重要,粗略打听和细细了解,那当然是不同的。
  越打听,鲍大河的心就越凉——卧槽,我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位爷?


第三百五十四章 想不通
  以鲍大河的地位,打听李永生,当然不可能了解到全部信息,他甚至连一半都没了解到。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认识到:自己是招惹了多么恐怖的一个家伙。
  别的不说,只说人家能痛打孔二的人,孔二却拿此人无可奈何,这就足够了。
  更别说此人还有一手精湛的医术,治好过郡房蒋看海的女儿,还治好过……曲胜男!
  鲍大河已经明白了,自己彻底地撞上了大板。
  如果时光能够倒转,再回到中午的时候,他绝对不介意当场就把房租结算清了——其他人看了笑话,那就看了呗,输给这种人,不算丢人。
  但是现在,李永生要他在申正之前,拿出一百七十块银元。
  这钱,鲍大河是绝对不会出的,首先他舍不得出这么一笔钱,鲍某人的钱,也是一点一点赚来的,不是刮大风逮住的。
  其次,天底下也没这个道理,无非就是挪用了一笔钱,也没说不给,你凭啥就要我十倍补偿呢?这时候,他没有考虑到,自己原本就是打算昧下吴小女的房租。
  再有,就还是面子问题了,你在施工队的地方,指明时间和地点,要我十倍偿还,我要是真的答应了,接下来怎么面对那些工程队?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善财难舍,鲍大河克扣这点钱,容易吗?
  为什么要拿自家里的钱,补这种莫名其妙的亏空?
  想一想雁九就知道,她也有钱还御马监的高利贷,但是她心里觉得,不该这么做,就一路追着李永生讨人情。
  所以鲍大河决定,不理会李永生的通牒,他打算在晚些时候,等这厮走了,他去找吴小女,言明自己会用两个月时间,慢慢还清房租。
  不还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还的太快,他要借此表明,自己手头也很紧,最好能吴小女领他的人情——李永生是不好惹,但是市井中的独身老妇人,有什么不好惹的?
  我给你钱,你不得谢谢我吗?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工地上的耳目传来了新的消息,李永生喊来了一个捕快,并且在申正之后,将吴小女带走了。
  这尼玛……好像事情要大条?鲍大河感觉出不对劲了,马上调查那捕快的身份。
  工地周边,当地人实在是太多了,赵渤自己也是城南捕房的捕快,很快就被挖出了根脚。
  当天晚上,赵渤请李永生和张木子吃了一顿晚饭,因为怕对方说自己尸位素餐不作为,也没有喝酒,吃完之后就散了。
  但是一个时辰之后,他又回来了,直接找到了李永生住的房间。
  他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鲍大河不是孤魂野鬼,他是幽州工建房副房长的小舅子。
  这小舅子不是亲的,是表的,他的表姐嫁给了工建房的副房长。
  但就算不是亲的,那也是有个郡房副职的表姐夫,怪不得这厮能插手这一块工程。
  赵渤对此有点为难,郡房的副房长,起码得是个中阶司修,他虽然是捕快世家,但是这种级别的高官,他对上也是相当头疼。
  ——若是这小舅子是亲的,恐怕他就要顾虑劝李永生了。
  李永生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郡房副房长,那又如何?你是担心什么……他找你麻烦?”
  “这个……你是不知道工建房有多么难招惹啊,”赵渤组织一下语言,苦口婆心地劝他,“这些人手握大把的银钱,随便手指头缝里露一露,就足够撺掇别人对付咱们了。”
  李永生眨巴一下眼睛,猜测这工建房,大约就是地球界的交通局的水准,“他们总不会比赋税房还难惹吧?”
  赋税房当然更难惹,不但负责收取赋税,还负责拨款,真真正正的钱袋子,管收还管支。
  “肯定是赋税房厉害,”赵渤苦笑一声,“但是……怎么说呢?赋税房能为难的,是其他五个部,小民们只要不差赋税,不须买他们的账,工建房可是能决定,让不让人挣钱。”
  明白了,李永生点点头,赋税房厉害,是在体制中的地位重要,对小民威胁不大,“你跟我说半天,是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赵渤犹豫一下,还是心一横,“我若抓了那厮,很可能会面临上面的压力,压力我倒是不怕,关键是手续可能不太完备,到时候还得您出手相助了。”
  捕房办案,还是相对独立的,赵捕快若是有真凭实据,抓人之后也不怕来自各方的压力。
  但问题是……这不是没有吗?
  李永生却是知道,这厮是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于是微微颔首,“我也不勉强你,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你就不用动手了,交给褚三的人办就行。”
  “反正我盯着他就是了,”赵渤点点头,李永生上道,他自然会更上道,“若是发现了他什么问题,就动手拿他,您放心好了。”
  李永生微微颔首,“记得保管好证据,不动手则已,动手就办成铁案。”
  “这个我省得,”赵渤点点头,身为捕快,他太知道证据的重要性了,“不过这个褚三……他会不会也缩了?”
  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缩了就缩了,加个“也”字做什么?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然后摇摇头,“那倒是不用,褚三他们走的就不是正经路子,京城里的官员多了,他照样能混得风生水起,你说他会在意?”
  要我说,还真是未必,赵渤心里暗暗嘀咕,京城的官儿是多,但是幽州郡工建房的副房长,还真不能等闲视之。
  不过那就是褚三要考虑的事儿了,他笑着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
  与此同时,褚老三也得到了消息,他顿时就是一怔,“这厮又回来了?”
  他的手下点点头,“没错,牵牛亲眼看到的,我们也在客栈看到了那厮的路引留底,竟然已经是博本院的研修生了。”
  “玛德,制修了?”褚老三郁闷地撇一撇嘴,“算了,你去把事情办一下,请那厮去赌场玩几把,工建房的都有钱。”
  手下闻言吓了一跳,“可是,那鲍大河是负责城南改造的……孔公子那里?”
  那片地方真的很敏感,褚三一直跟手下人强调,施工期间,不要在那一片惹是生非。
  在京城混,必须得放亮招子,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咱们对的是人,不是对事,又没给孔二的工地捣乱,”褚三一摆手,很随意地回答,“难得有这种机会,对一个肥羊下手,怎么,这钱你不挣?”
  这位马上就点头,他可是很清楚,他敢说不挣,马上有人就会抢着挣这笔钱——京城的混混,也不是各个都有钱的,事实上,饥一顿饱一顿,才是大多数混混的真实写照。
  鲍大河很晚才回家,他不是本地人,家在并州郡下面一个小镇上,他在京城也没有置业,目前住的是工建房的房子。
  这房子位于顺天府的东郊,原本是郡工建房的一处库房,后来库房搬迁了,三十几间房子,就被拿来当了临时宿舍。
  鲍大河就弄了四间房子,作为自己的住处,一间待客,一间是他和夫人的卧室,老家来的老泰山和泰水住一间,剩下一间,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外甥住。
  他一进门,夫人就发现他的情绪不高,赶忙端来了洗脚水,关切地发问,“今天有事?”
  “唉,”鲍大河长叹一声,任由夫人给自己洗脚,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得到的消息——赵渤拒绝了他见面的要求。
  也许明天……该找吴小女好好地谈一谈了,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考虑拖延还房租的时间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房租尽快转交了。
  当然,一百七十块银元,他是不会交的,打死都不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觉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天上竟然下起了小雨。
  这糟糕的天气,让他的心情越发的沉闷。
  下雨是很影响施工的,等他赶到工地的时候,发现起码有一半人,无所事事地坐在独栋小楼的屋檐下,看着雨丝发呆。
  中午的时候,工程队惯例要管饭,不过鲍大河也吃不到心上,倒是喝了两瓯浊酒,一来是去去寒气,二来也是排遣一下心中郁闷。
  然而,还没有吃完饭,外面就喧闹了起来。
  不多时,有人跑了进来,“快来看,赟山和南城的捕房,对掐了起来。”
  众人闻言,纷纷跑出去看热闹,鲍大河心里烦躁,本不想出去,但是想到“赟山”两字,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待他出门一看,脸色刷地就沉了下来,因为他认出了两个人:那是赟山吴家的一对夫妇——正是向他许诺,不收房租之人。
  这夫妻俩身边,跟着两个捕快,而他们四个人的面前,两个年轻的捕快手持铁尺,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
  两个年轻捕快的胸前,没有挂衔,应该是见习期间,更可能是试炼生。
  但是试炼生面对挂了衔的捕快,半分不肯后退,他们一脸的肃穆,“就算你们查的是故意伤害案,这细柳巷终究是南城捕房的辖区。”
  鲍大河见到这一幕,只觉得背心一阵阵地发凉……


第三百五十五章 横祸
  吴家夫妇昨天挨了打之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回到赟山,通过家里的关系,请了两名捕快前来,商量对策。
  就像赵渤给李永生出的主意一样,赟山的捕房也给出了类似的建议:你们想要状告吴小女唆使他人故意伤人,官司不能在城南打,得把人捉到赟山来。
  商量好对策之后,这夫妻俩今天就带了捕快来,想要将吴小女锁回去。
  至于那俩小伙子,就是躺在家里养伤——李永生对这俩出手时有分寸,不过一眼就能够看出,是挨打了。
  因为天雨路滑,他们来得慢,过来一看,发现门上有铁将军把关。
  他们随便问了两个人,知道吴小女昨天就没有回来,一时有点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硬等肯定不是办法,人家能一天不回来,就能两天不回来。
  不等他们商量出个对策来,两名年轻的捕快就找了过来,要中年夫妇跟着走——你们被人告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家的夫妻俩一听,顿时就不干了:是谁告的我们?
  两名试炼生虽然稚嫩,这点技巧还是懂的,就说你们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
  吴家夫妇也想得到,是谁告发的,但是讲道理讲不通,又不敢拒捕,只能求同来的捕快帮着证明一下,己方才是受害人,让这俩小年轻醒目一点。
  不过非常糟糕的是,同来的捕快,并没有理直气壮地拒绝城南捕房的要求,只是婉转地表示,昨天是我们赟山的人被打了,有两个还躺在床上。
  不怪他俩消极怠工,实在是……昨天吃饭和出主意的,就不是他俩。
  昨天的那俩人里,有一个是赟山捕房的副捕长,他是出了主意了,但是指望他亲自来拿人,那也不现实,只能随便指派两个人。
  可这俩也不傻啊,赟山是顺天府下面的一个县城,知道跨片区拿人是犯忌讳的,而且去顺天府府城拿人……危险系数太高了。
  吴家口口声声说,吴小女就是孤老婆子一个,没有任何的臂助和背景,尼玛……要真是如此的话,打伤你家俩孩子的是谁啊?
  总之,这俩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能锁走人就锁走人,真要遇到阻力,那就按规矩办事——副捕长不来,我俩折腾个什么劲儿?
  所以虽然面对的是两个试炼生,他俩也只是本本分分地说话,没有过分地偏帮。
  吴家的女人见状急眼了,“让你俩来,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两个正式捕快闻言,心里越发地不高兴了,看在收了一块银元跑腿费的面子上,他俩不计较,不过,一块银元也就是这么大的威力了。
  倒是年轻的试炼生不含糊,“你们跨境办案,且不说合适不合适,只说你们来城南拿人,总该知会我们捕房一声吧?一声不吭,真当城南捕房是摆设?”
  年轻人还是火气太大,好好说一句“流程不全”就对了,这话说得太呛。
  赟山的一名捕快不答应了,“你个连衔儿都没有的毛孩子,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把你也带走,让你们上司去赟山领人?”
  他俩是没打算叫真,但是新人冒犯前辈,这个绝对不能忍。
  “这位长者,他不会说话,还请见谅,”另一个试炼生会来事,见状笑眯眯地一拱手,“主要我们也是初次出任务,还是府房朱捕长高度关注的,他有点兴奋过头了。”
  “朱捕长高度关注?”两名赟山的捕快齐齐一愣,那可是顺天府捕房的三驾马车之一,尤其是在外国使者的圈子里,名气很大。
  不过那名说话很呛的捕快,还是有点气儿不平,“你说朱捕长关注,就是朱捕长关注?我还说张老大关注呢……证据呢?”
  “行,我现在就去取证据,”说话很呛的试炼生也不含糊,“不过取证据的时候,若是这俩人走了,那我们就只能如实上报了。”
  “凭你也敢威胁我?”那名捕快很不屑地看他一眼。
  那名试炼生也不说话,转身离开了,中年夫妻见状,也想借机离开,另一名试炼生的铁尺呼地就砸了过来,“留步,别逼我下狠手!”
  其实他还不是制修,而中年男人已经是制修了。
  不过拒捕的罪名,他还是不敢担当的,于是求助地看一眼来自赟山的两名捕快。
  那两名捕快却是双眼向天,似乎在欣赏雨景——斗气的话说一说无妨,斗气的事不能做。
  不多时,就见几匹快马冒着雨疾驰而来,一色的捕快制服。
  打头的正是赵渤,他早就跟两个相好的捕快说好了,咱们这是帮朱捕长的朋友出气——你们想参与,就参与一下,总是没什么坏处。
  最关键的是,对方就是赟山的两个土包子,在城里没啥势力。
  这俩捕快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肯定就要参与一下了,这种感觉,就是地球界分局里的小干警,猛然间得到机会,可以帮市局副局长做点事,谁会拒绝?
  然后,中年夫妇就被锁上带走了,对于赟山来的两位,赵渤也没怎么冒犯,他做事虽然有点尸位素餐,做人还是相当圆滑的——要不然当初阿宾也不会帮他求情。
  赵渤跟这二位嘀咕两句,说这个事儿,赟山吴家做得实在有点过分,你们要是不信,就去城南捕房旁观一下,看看朱捕长会不会来。
  这俩捕快心里明白,过分不过分,那是次要的,京城里做事过分的人海了去啦,大半也没人敢去指责。
  关键是,朱捕长真的可能来。
  其中有一个捕快,是认识赵渤的,本来就是一个系统,又同属一个府房,甚至他都知道,赵渤算是范捕长的人。
  这俩合计一下,直接转身走人了,也不去看朱捕长能不能来——朱捕长真要来了,别人稍微歪歪嘴,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然,赵渤也可能骗人,但是他俩根本无所谓——值得他开口骗同僚,这事儿就简单不了。
  至于说回去怎么跟赟山捕房交差,那就更无所谓了,城南捕房接手了,据说朱捕长很关切,谁不服气谁就去嘛。
  鲍大河是眼睁睁看着中年夫妇被带走的,见到赵渤也要离开,他一个箭步蹿了过来,“赵捕头,还请留步!”
  赵渤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这个相貌已经印在他脑子里了,他冷冷地发话,“鲍大河是吧?回头少不得要让你做个见证。”
  鲍大河顿时呆立在当地,久久没有动作。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雨水打得有点湿了。
  他想一想,抬手招过来一个人,“老唐,把地老鼠借给我用一下。”
  地老鼠是老唐的人,工程队的监工,顺天府人,瘦小干巴,对顺天府的事门儿清。
  然后,鲍大河就带着地老鼠,去了城南捕房,他没敢进去,着地老鼠去打探消息。
  一个多时辰之后,地老鼠打探了消息回来,“朱捕长来了,她陪着吴小女来的,我说鲍哥,兄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真的惹错人了。”
  搁在平常,一个区区的施工队监工,敢自居是他“兄弟”?
  但是鲍大河根本顾不得考虑这些,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接触一下吴小女,谈一谈房租的事,耳听得朱捕长陪着她来,那点小心思,直接就丢到了爪哇国。
  不行,我得去找表姐了,鲍大河犹豫一下,终于做出了决定。
  错非不得已,他是不想去见表姐的,因为他是以“乡下亲戚”的身份,接触到表姐的。
  表姐对他不错——中土国的人,确实很看重亲情,但是表姐夫对他,就很一般了。
  幽州郡工建房的副房长,平日里要见多少人?副房长自家的乡下亲戚都安排不过来,对上夫人家的亲戚,态度可想而知。
  副房长的本族人里,对他安置鲍大河,都颇有微词——你分不清个里外吗?
  事实上,鲍大河心里也清楚,这个表姐夫,对自己算是不错的了,虽然他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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