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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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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供奉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咳咳,”张木子轻咳两声,“三月三是真武帝君诞辰,家师曾言,许久不见无心真君了,真君既然能观礼玄女娘娘寿诞,何妨前往北极宫一游?”
  “嗯?”老供奉斜睥她一眼,“这位小道长师从何人?”
  他当然听出来,对方是不容他动手,是以出声威慑。
  “家师为北极宫三宫主,”张木子又一拱手,毕恭毕敬地回答,“名讳不敢言。”
  “是她啊,”老供奉轻哼一声,“你家二宫主,我是好久不见了,有些挂念。”
  张木子沉吟一下,李永生却笑了起来,“二宫主说了,想见他,我可以代为通告,真君确定要见他吗?”
  “就你?”老供奉眼睛一眯,上下打量李永生几眼,似乎是才认识这个人一样。
  良久,他才哼一声,“你能联系上那瘸子?”
  瘸真君失踪,别人不知道,真君级别的人,哪个不晓得?
  “我有瘸真君拜帖,”李永生摸出一块玉简在手上,淡淡地看着对方,“老供奉……愿接?”
  老供奉虽然只是一具化身在此,但那是真君化身,神通广大,神念在玉简上一扫,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正是那老对头的。
  至此,他再不敢怀疑,对方能联系上瘸真君,而且他刚才出言试探,说的是“瘸子”两个字,对方也还了“瘸真君”三个字回来。
  那么就说明这个李小哥,背景还不是老瘸子,真要是那厮的弟子,哪敢称呼“瘸真君”?此人的后台,还要强于老瘸子,才敢这么说话。
  至于说老瘸子的玉简,他才不会接,那厮一般不找人麻烦,谁家有草菅人命等大罪,丫才会找上门去,出手就是狠手,据说因此积攒了不少功德。
  而瘸真君行事虽然不着调,但上门收拾人的时候,一般都会下拜帖,对上小势力也不例外,不是威胁恐吓的意思,而是表明我要堂堂正正地来。
  左右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举!
  老供奉心里腹诽,但是这帖子他还真不能接,一旦接了,瘸子绝对有胆子找到天机殿去,到时候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他对瘸真君的行事,不怎么看得上,但是对其战力,那真是不服不行——北极宫的第一高手!
  再想一想,李永生背后,应该还有一个起码跟瘸子比肩的存在,他有再多的想法,也得收起来,现在的中土国,真的乱不得。
  他看一眼张木子,发现北极宫的女娃娃,也是愕然地看着李永生,心说果不其然,她竟然不知道他有瘸子的拜帖,就要一心一意地维护,可见李永生身后,真的另有高人。
  再想一想这李永生对气运兴替的理解,他越发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是大德之辈,哪里培养得出来如此眼光高远的年轻人?
  于是老供奉微微摇头,“我收帖子做什么?就是百来年不见,有点想念,下一次缘法大会,可否见得到他?”
  李永生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据说可能去,但是……谁能替瘸真君做主?”
  “哦,”老供奉点点头,然后眼珠一转,“小哥,你叫他瘸真君,可是不太合适。”
  “嗯,”李永生点点头,却也没兴趣问为什么不合适——无非是不够恭敬罢了。
  “真君是修行中人的称呼,”老供奉一本正经地发话,“道宫中的高人,尤其还是北极宫的二宫主,应该称其为大德,这才合适。”
  “无心真君,”张木子叫了起来,她面色铁青地发话,“阁下身为真君,在我等小辈面前,还请体面一点。”
  “哈哈哈哈,”老供奉仰天大笑,十分得意的样子,下一刻,身形就消失不见。
  张木子却是余气未消,她左右看一看,就盯上了滨北双毒里的高大老者,阴森森地发话,“很开心吗?”
  要知道,高大老者可是化修,他的伴侣,那个老妪也在旁边,两人合力的话,面对两三个化修的围攻,那是丝毫不惧。
  张木子这小小的高阶司修,竟然敢如此挑衅,真是不知道死活。


第三百六十八章 九公主的心思
  张木子发飙,高大老者却不敢发怒,然而,这不是因为对方是北极宫人的缘故。
  滨北双毒横行中土多年,手下也没少了道宫弟子的性命。
  关键是,老供奉说的这个笑话,是北极宫不能忍的,堂堂的瘸真君,成了缺(瘸)大德,换给四大宫哪个宫,也不能忍。
  这笑话不是第一天讲出来的,没错,这是个老梗,但是敢这么说的人,只有真君,北极宫三宫主因为此事,诛杀过起码六个真人——其中有三个是道宫中人。
  北极宫三宫主喜欢二宫主,这不是秘密,怎奈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还有传言说,瘸真君为了让她死心,才会在证真的时候,放弃了重塑肢体的机会。
  而眼前这小姑娘的师尊,就是三宫主!
  高大老者的嘴角抽动一下,很无奈地发话,“这个……我真的没笑,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就是这样啊。”
  老妪火了,不答应了,这尼玛不是欺负老实人吗?“他笑一笑不行吗?你个小小司修……”
  “行了行了,”高大老者赶忙哄她,“这是三宫主的弟子,无心真君笑得,咱们笑不得。”
  他这话也是带刺,心里不高兴,难免带出情绪来。
  张木子也知道,自己发作得有点没道理,所以冷冷一哼,“他笑得?嘿,走着瞧。”
  无心真君搞出的这一幕,让大家都有点尴尬,不过真君就是这个位面最顶端的存在了,喜怒由心,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谁能计较?
  真君之间开点玩笑,不是很正常吗?
  只是其他人,没资格参与到这个玩笑里罢了。
  很快地,英王就最先调整过来了情绪,“小李,第二策,真的不方便说一说?”
  “真不方便,”李永生摇摇头,看到赵欣欣哀求的眼神,心里一软,“殿下,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先考虑其他方面的问题。”
  都要被别人虐成狗了,你跟我讨论朝代的兴衰之道,想得有点多了吧?
  英王怔了一怔,然后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发话,“那我跟你谈……我现在的情况?你确定可以跟我讨论?”
  这还击也是很凌厉的,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个吗?
  李永生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办事总要分个轻重缓急,殿下是天纵奇才,但做事也未必能面面俱到,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能再考虑其他……我这话是不是有点冒昧?”
  岂止是有点冒昧?你简直是冒犯了!英王也不想跟他多计较,“那行吧,回头再说第二策,永馨,帮我送一下他。”
  我不跟你谈了,走人吧你!果然是亲王的范儿。
  不过他称呼赵欣欣,用的还是小名,李永生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也就懒得跟他计较。
  赵欣欣默默地站起身,将他和张木子送出去,走了好远之后,才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父王来此。”
  李永生早就将这些事丢到了脑后,闻言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任永馨回来。”
  赵欣欣的头刷地就扭了过来,看了他半天,才出声发问,“你若知道呢?”
  “就算知道,我也会来啊,”李永生看着她,微微一笑,“我等的是你,她只是过客。”
  过客也值得你送灵谷吗?赵欣欣很想问这么一句,不过最终还是扬一扬眉毛,“你觉得我父王,会不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天家?”
  这问题……真的好让人蛋疼啊,李永生的嘴角抽动一下,“今上已经登基了。”
  “好了,我就随便问一问,”赵欣欣虽然年纪不大,也是骄纵出来的,但终究是天家血脉,平日里的言传身教不少,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
  李永生见她意兴索然,少不得说起了别的话题,“这无心真君是何处的供奉?”
  “天机殿的供奉,”张木子咬牙切齿地发话,“我看他是太平日子过久了。”
  李永生的眉头一扬,他也有类似的猜测,但是这种时候,天机殿的供奉,居然跟英王混在一起,实在令人有点不解——难道这就是英王的底气?
  赵欣欣却是情绪好了一点,“真君是太爷爷请来的,原本是因果殿副殿主,后来沉迷于天机之道,去天机殿做了供奉。”
  因果殿副殿主?那这厮的战力,想必也不弱,李永生沉吟一下,还是问出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他是支持英王殿下的?”
  “真君号无心,”赵欣欣扬一扬眉头,略带一点无奈地发话,“只管庇护国朝,也无意朝争,他跟父王接触,是不怕人非议……大约也仅此而已。”
  他们说话的时候,无心真君又出现在了英王身边,似笑非笑地发话,“你家的九女,却是福缘不浅……不过她竟然想你去争那个位子,好奇怪。”
  “小孩子家家的,懂个什么?”英王苦笑一声,又叹一口气,“我可不敢有其他的念头,只求我这一支,能顺顺利利传下去,不过眼下看来,也有些难度……皇侄儿有点狠啊。”
  你真的不想吗?那你又何必学什么治世?无心真君淡淡地看他一眼,“不若我跟今上说一声,放你一马?”
  “真君你饶了我吧,”英王苦笑一声,“若是让他知道,我请得动真君求情,就算眼下过关,早晚也是个横死,不如逆来顺受。”
  无心真君冷冷一哼,“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死心,那也由你。”
  在他看来,真君的求情,定然是管用的,但是对于英王来说,也是一种约束,起码他真要谋夺大宝,那就相当于让真君食言,后果可想而知。
  面对这样的逻辑,英王也只能苦笑,他还能做什么?
  毕竟无心真君是天机殿的力量,不是他自行笼络的真君,此番人家前来,也是在玄女娘娘寿诞期间,关注玄天观,而不是看他英王的面子。
  所以有些话,他是没办法说得太透彻的,要不说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无奈……
  李永生跟赵欣欣,也没有共处了多长时间。
  不过因为无心真君的出现,九公主明显不再跟任永馨计较——这并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她更在意的是,“我请你请不来,倒是要跟宁致远一起来?”
  “我是以医生身份来的,”李永生耐心地解释,然后他才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奇怪,宁致远说英王有恙,我刚才也没看出来啊。”
  “我也没听说父王有恙,”赵欣欣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一声,“你说这个宁致远,是不是在坏我父王?意思是说他伤病在身,永远都不配执掌大宝?”
  李永生挠一挠头,心说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他倒是有别的猜测,“也许是你父王选了自污……我发现擅长自污的人很多啊。”
  张木子默默地听他俩说了半天,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我说,这红尘中的事情,有你俩说的这么复杂吗?”
  赵欣欣轻笑一声,感触颇深地叹口气,“道宫就强出很多吗?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中午时分,九公主去跟英王汇合了,她对吴小女,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来。
  吴小女看着她离开,似乎想问点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声——李永生距离她,已经很远了,眼下双方能相处甚得,真的很不容易,至于赵欣欣,就离她太远了。
  任永馨对赵欣欣的离开,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还盛情邀请张木子三人,同任家人共进午餐。
  表面上看,这是北极宫的准弟子,对同门的前辈表示敬意。
  午餐是选了玄天观外院的一间雅舍,差不多有百平米的方圆,摆了六桌,大部分都是任家子弟。
  任家的规矩比较严,上首一桌,就是任进他们陪着张木子,不过又多了一个规划司的副司长,也是刚刚升上来的,任进的堂弟。
  吃饭的时候,有任家子弟上来敬酒,主要敬的是张木子,都是毕恭毕敬。
  张木子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场面,不过既然来了,也没办法。
  大约吃了半个时辰,大家就散去了,本来是各自离开,但是任进的夫人听说,张木子目前在吴小女的家里落脚,就嘱咐自家的马车,将人送过去。
  同行的是永馨三姐妹,很显然,任家很想维系好这一层关系。
  马车行在路上,永玢兴奋地缠着李永生,要他教自己怎么服食灵谷——这一袋五两的灵谷,此刻就拴在她的腰上。
  其他人并没有说话,李永生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真是不想打击她的情绪,莫非你还以为,这五两灵谷真的都归你了?
  别逗了,地球界孩子们的压岁钱,一般来说,都不是能完全归自己支配的!
  不过此刻,没有人提醒永玢这一点。
  李永生猛然兴起了促狭之心,“若是族里要代你保管这灵谷,永玢你怎么办?”
  永玢顿时就呆住了,想了半天之后,委委屈屈地解下了腰间的袋子,“永生哥,还是你帮我保管好了。”
  李永生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任家也是一样的嘛。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只听得任永馨轻声发话,“那永馨就得时不时去见你,服用灵谷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真君无行
  对上李永生,任永馨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将这个大男孩放在眼里,原因无他,她美艳的名气,响遍整个顺天府,惊动了太多的杰出少年,所以她当初在意的,只是张木子。
  然而在不经意间,李永生在她心里的份量,就变得越来越重,她甚至想不起来,这种转变是如何发生的。
  也是因为帮助他的缘故,她终于提前获得了进入道宫的机会。
  任永馨是冰雪聪明的,她甚至可以确定,那赵欣欣就是李永生要找的女孩儿。
  搁在往常,她会开心李永生找到了要找的人,但是现在,每每想到这个,她的心里,都会漾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为什么是她?
  她并不认为自己比赵欣欣差,除了家世,赵欣欣哪里比我强?那两条长腿吗?
  而且就算是家世,英王这次也遭遇了很大的麻烦,能不能平安地度过这场风波,也是难说。
  所以,她一听说永玢要李永生代为保管灵谷,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建议永玢现在就开始服食——灵谷这东西,当然是越早服食越好。
  永玢这样的资质,没有早早服食灵谷,并不是资格不够,而是因为任家的灵谷,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族中的重要人物都不够用。
  总之,任永馨默认此事,族中肯定会有微词,不过她却顾不了那许多了,因为永玢肯定不可能一个人去找李永生,她当然会陪着她来,顺便还可以跟同门前辈张木子打好交道。
  李永生并不知道她想了这么多,但是他非常确定,若是任永馨时不时来找自己的话,赵欣欣绝对要给自己脸色看。
  所以他只能干笑一声,“永玢,我可不能帮你保管,因为我在顺天府也待不了几天,大约过几天就要离开了。”
  永玢闻言,停下解那袋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能多待一阵吗?”
  “真的不行,”李永生笑一笑,索性心一横,慧剑斩情丝,“这次我来京城,是陪着赵欣欣给英王贺寿,英王寿诞是明日,过后我们就该回了。”
  永玢学着大人一般叹口气,那圆圆的婴儿脸上,是浓浓的失望之色。
  “李同参,不若这样吧,”任永馨冷冷地发话,“你去跟我伯父说一声,这原本就是你送永玢的见面礼,要她自行保管好了。”
  这种行为,在中土国是可以理解的。
  本来就是永玢的东西,李永生作为送礼者,此前不知道任家的情况,不便乱说话,现在得知这东西可能会收进族产,他可以强调一下:我的礼物是送给专人的,别人最好别动。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任永馨的语气有些僵硬,显然很不开心。
  任永玢却没有注意到,高兴得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家主最注重承诺了,不如咱们现在就去?”
  冷不丁,张木子说话了,“来来回回的,还不够麻烦,永馨,你跟任进说一声,这灵谷不要收入族里,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不要跟小女孩抢东西。”
  “好的,”任永馨乖巧地点点头,心中却是纳闷,张大人怎么管起这种小事来了?
  李永生却心知肚明,张木子为何这般急躁。
  果不其然,到了细柳巷之后,吴小女热情地留客,张罗着给三女烧水弄吃的,张木子却是冲李永生使个眼色,转身走了。
  两人来到一片遍布瓦砾的空地,有一棵大腿粗的丁香树,孤零零地矗立在其上。
  张木子走到树下,转过身来,黑着脸发问,“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呵呵,”李永生笑了起来,“张大人,你跟我请教秘法的时候,说话可不是这口气。”
  “这能一样吗?”张木子狠狠地瞪他一眼,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眼,她那口气不知不觉地就泄了,“你骗了我这么久,我不该生气吗?”
  “你没问,我怎么算骗?”李永生没好气地一翻眼皮,“再说了,我也真是联系不上他……我说,无心真君,您这有完没完?”
  “无心真君?”张木子紧张地左右看一看,“你不是在忽悠我吧……你真看得到他?”
  周遭寂静无声,似乎是在无言地嘲笑着某人。
  李永生无奈地一拍额头,冲着一个方向叹口气,“真要我将您请出来吗?”
  “小子果然眼力不凡,”空中隐约传来一声轻笑,“好了,我也是有点好奇,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等了好一阵,张木子才叹口气,狐疑地看向李永生,“真的走了?”
  “这谁知道?”李永生一摊手,很无奈地发话,“若是他化身走了,换成真身来,我肯定感觉不到的。”
  “哎,”张木子意兴索然地叹口气,知道自己可能被一个真君盯上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跟李永生找后账了——瘸真君跟无心真君,可是分属不同体系的。
  只冲无心真君那个玩笑就可以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会太好。
  然后张木子又反应了过来,其实计较二宫主的名帖,还真没啥必要——反正是看不到人,反正是瘸真君的气息。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那张名帖可否借我一用?”
  “没搞错吧?”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真君之物,那是随便能借的吗?”
  张木子脸一沉,“我是要拿回宫去,献于长者得知,你看我是拿道君之物招摇撞骗的人?”
  “拿回去,再还回来怕是就难了,”李永生笑着摇摇头,“你还跟我说借?”
  这是肯定的,张木子也清楚这一点,瘸真君百年未现踪迹,现在说什么的都有,若是有物证证明,瘸真君还活着,北极宫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下这个物证。
  “待真君归来之际,自会还你,”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再者,我并不能分辨真君的气息,必须得拿回宫里,请长者辨识。”
  “对啊,”李永生笑着点点头,“我也知道你不能辨识,所以此前才会不告诉你。”
  “你总是有理,”张木子没好气地哼一声。
  “总是有理不是正常吗?”李永生笑眯眯地回答,“像你这没理还要指责我的行为,我可是学不来。”
  张木子气得一翻眼皮,手一伸,“拿来!”
  李永生摸出玉简,递了过去,“今天就走吗?”
  张木子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可以着人来取!”
  她匆匆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得意洋洋地发话,“昭雪真人不久之后路过,她是赶着回北极宫,参加真武帝君诞辰的,大约明早就可以到达。”
  昭雪真人姓陈,是一名心性坚毅的苦修士,李永生上次见过她。
  “你自己看着安排吧,”李永生嘟囔一句,“明早我还要早起,去宁府跟宁公公汇合。”
  英王寿诞不是小事,虽然他原本该在大名府祝寿,现在临时到了逼仄的顺天府王府内,有点调遣不开,但是一大早,英王府的四周,就被贺寿的人挤得水泄不通。
  现在大部分的官员,都知道英王的行情不好了,但是英王只要没有举起反旗,他就是亲王,所有该有的体面和仪式,一样都不能少。
  顺天府知府,照样得亲自赶来维护秩序,幽州郡郡守,也必须遣人来道贺——虽然他绝对不想派人来。
  军役部也不想派人来,但还是不能不来,英王曾经在军役部供职五年,还差一点被留在西陲坐镇,军役部里,他的亲信不多,但那毕竟是他供职过的地方。
  政务院也派了人来,亲王寿诞,当地的政务司,是唯一能比较深度介入的部门,其他部门都要避嫌——亲王不得结交地方。
  政务院这次是派来一个副院长,规格也很高了,还带来了院长的贺词和贺礼。
  当然,来的最大的大佬,还是当今天家。
  不过今上是一大早来的,他听说皇叔身体欠佳,特来问候,待了一阵匆匆离开,倒是留下两个司礼监的太监,帮着张罗。
  能体现天家意志的,可并不仅仅是司礼监,当宁致远的马车在引导之下,来到英王府大门口的时候,道贺的宾客都齐齐一怔:今上眼里的大红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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