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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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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遁去的一,才是生机。
  这针法是南杨的绝技,针灸本来是比较保守的治疗,但是南杨北柳都习惯弄险——这么评价两名大师,可能不太准确,他们只是想通过弄险,发掘出新的可以推广治疗手段。
  七曜天衍针法,号称续命针,吊住一口气,就能采用别的治疗方法来治疗,当然,如果手段不纯熟,那就续不了命,倒也不愧“七曜”二字。
  中土国会这个针法的,大约有二十来人,不过道行有深浅,玩得纯熟的,能保证续命的,就那么三五人。
  天罡地煞针要容易一些,天罡地煞共计一百零八针,对行针时间和手法都有要求,治疗范围广阔,能熟悉了这个针法,可以称一代名医,起码在一郡之内,可以横着走了。
  像博灵郡的第一号名医陈三和,能用天罡地煞针行针。
  李永生淡淡地看此人一眼,“这三种针法,我都……略有涉猎。”
  “略有涉猎?呵呵,”高冠老者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地……挤眉弄眼,略有涉猎四个字,弹性可是太大了。
  “这是我请来的张大师,”梁庭长淡淡地发话,只是眉眼中,有掩藏不住的得意,“南杨的大弟子,一身医术,尽得南杨精髓。”
  汤师姑微微点头,“看得出来,是高人呢。”
  梁庭长笑一笑不再说话,她的心里却是有点嘀咕了,于是低声发问,“永生,你行吗?”
  李永生本来有点腻歪了,听到这网红脸师姑的问话,忍不住生出了点促狭之心,他微微一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汤师姑可是没有经过网络段子的洗礼,她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她抬手拧一下李永生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地低声发话“你个小混蛋,说什么呢?敢调戏师姑……信不信我找孔舒婕告状?”
  “师姑饶命,”李永生低声求饶,“我就是觉得,不想给这人治了,这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这么大阵仗,”汤师姑犹豫一下,低声发话,“其实……唉,我早该猜到的。”
  原来这治疗伤患,是叶院长在法院内部发话,说自己有个亲戚病重,经阴大师诊断,需要九九归一针法治疗,你们要是认识好的医师,尽管来尝试。
  这种求医的事,大家见得多了,谁也不想死,遇到疑难杂症,总要四处求告。
  但是说话的人是叶院长,这就不一样,他那个地位,等闲难得求一次人——对大部分人而言,是发愁怎么给叶院长送礼,该送点什么稀罕东西。
  尤其是叶院长说了,能救治了我这个亲戚,我亏不了他!
  这话传出去,法院有太多人动心了,名医的范畴,这个不好界定,但是谁还不认识两个医术高超的人?
  汤师姑确实是受过叶院长的恩惠,她有报答的心思,如果能帮一把,就算不亏欠他了。
  而且她在法院,也面临升迁的问题,需要叶院长的继续扶持。
  不过眼下看来,这么想的人太多了,所以她带人来,不怎么受重视。
  尤其那梁庭长,简直视她为寇仇!
  叶大少的仇视,她有点意外,不过现在看来,叶院长的这个亲戚,应该是比叶家的来头,还要大一点。
  看一下在大厅里的十余人,明显地分作了四五堆,其中有几个上年岁的,一看就是多年的医师,汤师姑想一想身边的李永生,只能暗叹自家这个师侄卖相不好。
  错了,李永生不是卖相不好,其实他的相貌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太年轻了。
  过不多时,大门处传来一声轻响,门口出现一个中年妇人,高阶司修,她冲着大厅里的人一招手,“都来看一看,我先明说,切勿发出声音……冒犯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叶家大少走上前,低声发问,“舅妈……里面没效果?”
  中年妇女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正是该集思广益之时,你莫要乱说话。”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映入大家眼中的,是一个极大的阳台,差不多有半亩地大小。
  阳台中央搭着一个小小的雨棚,雨棚旁边,有诡异的灵气波动。
  雨棚中央是一个软榻,软榻上端坐一名年轻人,他双目紧闭,呈打坐的姿势,不过脸色蜡黄,胸腹间也看不到起伏,仿佛没有生机一般。
  有两根丝线,悬挂在他的两腕上,牵引到丈许开外,显然是要医师悬丝诊脉。
  雨棚旁边,站立了四五人,其中有两名化修,一名是个初阶的中年男人,另一个则是中阶化修,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瘦高老者。
  看到大厅里走出十余人,初阶化修眉头一皱,眼中略过一丝不快,“奉贤真人,我实在是力有不逮,不如看看这京城里,有多少藏龙卧虎之辈。”
  “不平真人海涵,”奉贤真人歉然地回答,“老夫实在是心急如焚,内火发于外,冒犯之处,还请谅解。”
  “呵呵,”不平真人嘴角扯动一下,不再说话。
  看到悬丝诊脉,后来的医师们并不奇怪——这点手段都没有的话,敢来这里?
  但是张大师一见,脸色一沉,转身就向外走去,“这人我不治!”
  “大师留步!”前方身影一闪,却是刚才那个待客的初阶化修,他面无表情地发话,“为何不治?”
  “态度不好,”张大师淡淡地回答,一点不在意对方是化修,“悬丝诊脉……呵呵,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何必凑这个热闹?”
  梁庭长着急了,南杨的大弟子,可是他请来的,“张大师,您肯定会这个的嘛。”
  “我隔着半里地都能望气色治人!”张大师冷哼一声,“但是悬丝诊脉和亲手诊脉,效果能一样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贵人既然信不过我们,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好张狂的小辈,”远处的不平真人轻哼一声,却是只有他身边的奉贤真人听得到。
  张大师这么一折腾,就坏了不许说话的规矩,不过他的气愤是有原因的,就算不平真人看他不爽,也不能否认人家说的有理。
  郎中治病本来就是这样,求我治病,就不能藏着掖着,不能最大程度了解病情,不但是对病人不负责任,也容易坏医生的名头,对很多名医来说,这是一种羞辱。
  眼前这位又非女眷,看都看到了,还要悬丝诊脉——莫非担心我加害于他?
  张大师心里有气,就不想治了,别的医师心里也不高兴,但是大家都是受请托来的,多少要注意点面子。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也愣了一下,梁庭长见状,赶忙上前去哄这位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张大师你给我个面子,成不?
  众人交涉几句,张大师终于冷哼一声,“行,我可以诊断,但是绝对不悬丝诊脉。”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低声商量了一阵,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他们也提了一个条件——那你最后出手好了。
  梁庭长还有点犹豫,最后出手的话,万一被别人诊出,岂不是失了头功?
  张大师却看出了他的犹豫,傲然发话,“别人能诊治了的病,我不治也罢。”
  别人都道南杨北柳,但是他自问自己的医术,已经比肩师尊,就算是柳云鹏、阴九天当面,他也不怕比试一场。
  说话间,旁人就开始悬丝诊脉了,一个个都非常娴熟,其中一个医师,更是双手诊双脉——敢这么做的医师,起码能分心双用,若是能双脉合一来辩证,那是绝对的大国手!
  三名医师诊断完,就轮到李永生了,汤师姑上前去拿丝线,被他伸手拦住,然后摇摇头,“不用了,无须诊脉。”
  “不会悬丝诊脉就让开!”梁庭长不满意地发话,他心里原本就有火,总要找个地方发泄不是?“年纪轻轻,还是脚踏实地做点事情的好。”
  李永生没说话,王志云却是火了,扭头张嘴就骂,“妈了个巴子的,就听你鸡巴了,不说话你会死啊?”
  “你!”梁庭长做梦也没想到,猛地冒出这么一位来,“你算什么东西?”
  “你又算什么东西!”王志云看起来脾气偏软,事实上,在军役部里厮混的,不少人还是习惯直来直去,“惹火了老子,带兵抄了你家!”
  梁庭长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个军人。
  他正要反唇相讥,却见那初阶化修发话了,“吵吵什么?不诊脉的赶紧走,诊脉的上来!”
  李永生转身就走,王志云狠狠瞪梁庭长一眼,也跟着走了,汤师姑左右看一看,低头跟着离开。
  进了大厅之后,她才怯怯地出声发话,“永生,能下针吗?”
  李永生摇摇头,脸上若有所思,“不是下针的问题。”
  “九九归元针就能治的嘛,”不知道何时,叶家大少走了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不是中土国第一高手吗?”


第四百七十八章 傲娇的代价
  李永生淡淡地看叶家大少一眼,“谁告诉你的,九九归元针能治?”
  “阴九天阴大师说的,”叶家大少冷笑一声,“你不会说,阴大师说的有错吧?”
  李永生冷冷一笑,“那他为什么不治?”
  “阴大师不会这个针法,没有医师能掌握所有技能,哪怕他是大师,”叶家大少理所应当地回答,而且还反问一句,“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吗?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你有病吧?李永生真是懒得理他,只是看一眼身边的人,“汤师姑,我还有其他事,若是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一步了?”
  汤师姑的网红脸上,一片惨白,沉默半天才叹口气,点点头,“那你走吧。”
  “别啊,”叶家大少又发话了,“治不了,你等一会儿跟大家道个歉,我也不为难你,年轻人,不要那么太好高骛远。”
  李永生怪怪地看着他,呲牙一笑,“那我要是治得了呢?”
  “我冲你道歉,这不是问题啊,”叶大少坦坦荡荡地一摊双手。
  李永生又怪怪地看他一眼,“你觉得……你的道歉,我会很稀罕吗?”
  叶大少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教你做人的准则,难道错了?”
  凭你也配教我?李永生看着他,冷冷地发话,“我无意找你麻烦,一直都是你在找我麻烦……汤师姑将我请来,她做错什么了?”
  “没有治病的本事,就别滥竽充数,”叶大少轻描淡写地回答,又看汤师姑一眼,意味深长地发话,“庸医,可是害人害己啊。”
  汤师姑脸色发白,一拽李永生的衣襟,“永生,咱们走吧。”
  “嘿,”李永生气得笑了,他站住了身子,“我还就不走了,看看他们如何会诊辩证。”
  “切,”叶家大少还待发话,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一个中年微胖的人,走上了三楼,初阶化修的修为。
  见到他来,众人纷纷停止低声交流,更有人热情地打招呼,“叶院长来了?”
  叶院长心不在焉地冲众人点一点头,皱着眉头走到中年妇女身边,“嫂子,情形如何?”
  “怕是……唉,”中年妇女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很显然情形不乐观。
  叶院长扭头过来,看着在场的众人,抬手一拱,正色发话,“此人是我叶某人至亲,还望大家多多费心,若是认识医术高超的大师,也请明言,叶家不吝重谢。”
  叶大少的嘴角撇一撇,眼中满是不以为然的神色,似乎是要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不过最终,他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还是没开口。
  “我们定会用心治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出声了,“若是力有不逮,我可以请出在中南院做供奉的师兄。”
  这话也是绵里藏针,我们尚未会诊辩证,你倒觉得治不了啦,是不是有点过分?
  “王太医的手段,我还是很佩服的,”叶院长一拱手,他识得此人。
  但是他并不认为,对方的手段能超过阴九天,因为心里有事,他表现出的态度,就有点随意,“敢问现在就能联系贵师兄吗?”
  王太医脸一沉,半天才哼一声,“待大家束手无策之际,再联系师兄不晚。”
  医者父母心,按说自己治不了的病,就该让贤才对,但是对方这么看不起他,他反倒要博一下,你凭什么小看人?
  他自己拿不下这个病例,但是现场这么多岐黄高手,大家聚在一起商讨一番,各抒己见扬长避短,也未必就没有办法,重症会诊,原本就是常见的。
  当然,这样的会诊,也有发展成争论的可能,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不罕见。
  叶院长听到这话,就对此人的水平有了更直接的认知,他黑着脸点点头,心里却说:庸医!
  然后他又挨个地看去,看到李永生和王志云的时候,忍不住微微怔了一怔,待看到他俩身边的粉色衣衫女子,心里嘀咕一句:小汤这是……搞什么玩意儿?
  不过这时,他也没心情多问,倒是梁庭长走过来,献宝一般低声发话,“叶院长,现在诊断的,是南杨的开山弟子张大师……医术可以媲美阴、柳两位大师。”
  “是你请来的?”叶院长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颔首,“不错。”
  梁庭长微微一笑,谦恭地回答,“应该的。”
  说话的时间,张大师差不多就诊脉诊了两炷香,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唇越抿越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猛然间,他的身子一震嘴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将软榻染红半边。
  打坐的年轻人,身子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又像是幻觉。
  张大师抬手抹一下嘴角,松开了诊脉的手,又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擦拭一下嘴巴和手。
  然后他又坐了几息时间,才颤巍巍地站起身,向大厅里走来。
  梁庭长当先迎了上去,低声发话,“张大师殚精竭虑,实在是辛苦了,可能治得?”
  张大师漠然地看他一眼,很干脆地摇摇头,“治不了,你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梁庭长愕然。
  “张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有人发问了,“我们可以一同会诊,所谓一人计短……”
  “会诊我就不献丑了,”张大师很干脆地摇摇头,“诊治半天,已经疲惫不堪,心力交瘁,想早些回去歇息了。”
  “张大师听一听,总是无妨的,”叶院长终于出声了,他笑吟吟地发话,“让大师累得吐血,实在是罪过,我这里也有清净客房,大师可以歇脚,也好让我聊表寸心。”
  张大师看他一眼,略略迟疑一下,还是点点头,“叶院长是吧?那我就叨扰了。”
  其实他在后悔,刚才我为什么那么犯贱,一定不用悬丝诊脉呢?
  诊脉诊到后来,他实在难以拿定主意,就送了灵气进对方体内探查——修为高的医者,有时候会这么做,但是大多时候,是同门师兄弟才能这么做。
  他查探一番,死活不得要领,就尝试着触碰一下对方的气海——对医者来说,未经对方同意,这么做是犯大忌的。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生恐伤害了对方,哪曾想尚未触及气海,一股奇大的灵气就反击了过来。
  幸亏他存的是一碰就走的心思,见势不妙,忙不迭猛退,但饶是如此,那股灵气跟他擦个边,也击得他喷出一口血来。
  原本张大师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哪个大家族的孩子,没有修为,却没有想到,这位本身就修为奇高。
  修为有多高?他不确定,但是最少最少,一个中阶化修跑不了,是高阶化修的可能性更大。
  张大师这才反应过来,人家要悬丝诊脉,不是对医师不敬,而是要保护医师,生怕他们着急的时候乱来,会伤到自己!
  想明白这些,他的脸色能好看了才怪,这尼玛纯粹是自找的啊!
  尤其是对方在灵气反击之时,身上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过电一般,令他的手指微微一麻,他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医生能治的病,需要请高阶修者来才行。
  所以他才说,你们找错人了,至于详细的话,他也不说,省得丢人现眼。
  然而,直到叶院长亲自拦住他,并且出声挽留,他才意识到,人家宁愿悬丝诊脉,宁愿被误会,也不明说这个年轻人的身份,证明此人身份是极为敏感的。
  而同时,此人的修为……奇高!
  反应过来这些,他就明白了,自己若是想强行离开,没准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别人都是悬丝诊脉,想走就能走,独独他不能走!
  将这一切因果剖析开,张大师简直是欲哭无泪:这尼玛不是阴人吗?
  他只顾着怨天尤人了,魂游天外好一阵,直到有人再次出声,才将他唤醒,“张大师,您怎么看这个重伤失魂?”
  说话的是梁庭长,他正巴巴地看着自己。
  张大师虽然一直心不在焉,但是众人讨论的经过,还是进入了他的耳朵,辩证来辩证去,大家一致认定,此人是重伤失魂了。
  不得不说,这些人说的真有点道理,因为那年轻人的脉搏和气息都非常弱,人也没有意识,这非常符合失魂症的特点。
  至于重伤,那只是个猜测了,王太医很肯定地认为,这人不应该一点修为都没有,而现在脉搏虽然极弱,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灵气,只能说此人遭受了重伤。
  又因为此人外表没有明显的伤痕,也没有异常气息进入体内,所以他大胆地推测,此人可能是服用了拓宽经脉的奇物,搞得身体成了筛子,内外通透,存不下灵气。
  重伤失魂是公认的,但是伤从何处来,该怎么治疗,这就存在巨大的分歧。
  张大师知道,王太医分析的很多,都是没有错的,但是……你根本就猜错了此人的修为,那就什么治疗手段都是错的。
  “我不了解此人病症,也没有看法,”他淡淡地发话。
  王太医不满意地哼一声,“你觉得我们说得不对,可以指出来,一味的敝帚自珍,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话是没错,但是你以为我想啊?张大师只当听不到了。
  有意无意之间,他扫一眼那年轻的司修。
  或许……还真的只有针灸,才能治疗此人的病症吧?


第四百七十九章 我欠你的?
  张大师认为,这个高阶修者,可能是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需要人唤醒——当然,也不排除受了一些伤的可能。
  但是唤醒的手段,只能通过高阶修者唤醒低阶,最多同阶唤醒,那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低阶修者不可能通过正常手段,唤醒高阶修者。
  而那年轻人极有可能是高阶化修,唤醒此人……岂不是得请来一个真君?
  若是此人还患有一定伤势的话,真君一出手,不但可能没唤醒人,直接将人弄得身陨。
  所以通过针灸刺激,来唤醒此人,是目前看来,最有可能成功的手段。
  要不说阴九天就是阴九天,能提出最合理而且最安全的治疗手段。
  其实张大师还可以提供一些更准确的治疗手段,但是那样的话,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东西——大师也是人,望闻问切不可少,想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患者要提供足够的信息才行。
  然而,对方明显不想让他知道更多消息,他只不过是没有悬丝诊脉,就被对方强行留客了,知道得更多的话,万一被灭口咋办?
  而且中土国的高阶化修,真的不多啊,现在的顺天府暗流涌动,能令一个高阶化修受伤的事情……这尼玛谁敢掺乎?
  所以他不想知道更多,至于说被人嘲笑,那就嘲笑吧——不是我不想出手,你们这就不是个求医的态度。
  他看向李永生的一眼,被叶院长发现了。
  副院长也看一眼李永生,又看向他身边的粉色衣衫女子,“小汤,介绍一下?”
  叶院长对小汤,还是相当了解的,她平日里做事有点率性,但是这种大事上,应该不至于。
  “叶院长,这是我特意请来的,中土国第一针灸高手李永生,”汤师姑也豁出去了,再次强调第一,“他会针王桂一男失传的九凤齐鸣。”
  “哦?”叶院长饶有兴致地又看一眼李永生,和蔼地发话,“小伙子很年轻啊。”
  叶家大少冷哼一声,“这么年轻就敢称天下第一,倒是够狂妄。”
  叶院长没理会自己的儿子,而是出声发问,“你怎么看这个重伤失魂?”
  “叶院长,此人根本没有悬丝诊脉,”梁庭长在他身边低声发话,“他似乎不太精通这些。”
  “哦?”叶院长淡淡地看一眼年轻的司修,并不说话,要看他如何解释。
  但是李永生根本不解释,就站在那里,淡淡地同副院长对视着。
  沉默良久,还是叶院长涵养好,他微微一笑,“请问阁下,会九九归元针法吗?”
  他不再纠结重伤失魂的辩证,这令其他医生有些不解,没人注意到,张大师的嘴角微微一撇。
  李永生终于开口,缓缓发话,“我想问一句,此人是何身份?”
  “是何身份,关系到你治病吗?”叶家大少厉声发话,“岂不闻医者父母心?”
  李永生根本不理他,只是看着叶院长,良久,他才微微一笑,“叶家好家教。”
  这尼玛……好一张利口!叶院长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只能轻咳一声,“占宁妄言,一会儿去领家法……李小友,此人身份我不便透露。”
  “那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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