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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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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令他俩越发地好奇起来了,三个庙祝,怎么就有胆子,对这宝物动手脚?
  当然,出手的肯定是李永生,这根本是不需要猜的,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两人才会更想不通:这师兄弟三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竟然就相信了这个年轻得令人发指的家伙?
  然后他俩就接到了二郎庙的邀请:请他们在医治朱主持的时候,帮忙护法。
  虽然之前被排除在外,两名护法却也顾不上多计较,他们更想知道:李永生拿出了什么样的治疗手段,二郎神眼在其中又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二郎神眼被请到了朱真人静室的外面,然后主持就在沉睡中,被人抬了出来。
  紧接着,却发生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在众目睽睽之下,三庙祝不平真人直接出手,用封镇针封了朱尔寰的神庭祖窍。
  呼延真人见状,忍不住问一句,“不平道友,你这是……要干什么?”
  不平真人轻描淡写地回答,“要用神眼救治师尊了,万一他中途醒转拒绝治疗,反倒不美……这主意是我们师兄弟三人拿的,回头他责罚,我们也认了。”
  呼延真人和丁祥云闻言,默默地点头,三庙祝此举,是对师尊的大不敬,朱尔寰若是知道此事,废除其修为赶出子孙庙都是正常的。
  但是没办法,朱真人若是真的醒来,确实有可能暴怒,并且拒绝继续治疗,三个弟子为了救治师尊,也只能事急从权了。
  在注重长幼尊卑的社会里,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接下来,二庙祝开启了防御阵,两名护法也开始戒备,事实上,就连杜晶晶和张木子,都掣出了兵器,防备可能出现的突然偷袭。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二庙祝出手,再次祭起了二郎神眼。
  才一发动,他就忍不住惊呼一声,“果真……是不一样了,咳咳。”
  作为三个弟子里唯一祭使过二郎神眼的人,二庙祝也是唯一有资格做出判断的。
  此前那次祭使,他已经感受到了宝物的神妙,只不过那次害怕损伤宝物,他没有祭使多长时间,就以灵气不济为由停了下来。
  这一次,他是确确实实地感到了,此番祭使,比上次要轻松一些,似乎也圆转了一些……
  总之,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二郎神眼确实在发生着变化。
  朱真人躺在榻上,整个身体都被神眼发出的白光笼罩着。
  李永生则是手持针匣,来到了榻前,手起针落,开始为朱主持针灸。
  二郎庙的针灸是秘术,但是眼下这种时候,还只能由他来针灸,因为他要行的针,二郎庙的人根本不会下。
  没错,这就是他治疗朱主持的手段,借用二郎神眼的道器之力,修补受损的躯体。
  其实这个原理是很简单的,朱真人遭遇的反噬,是来自于道器之力,而他体内也残存了这种能量,聚积在经脉断裂之处,以及各个受损的部位。
  还有一些道器之力,在体内游走着,这股力量跟体内的灵气不尽相同,两者不能相融。
  而李永生的做法就是,等二郎神眼祭起来之后,利用这温润的道器之力,将朱真人体内的狂暴的能量抚平,然后再通过针灸的刺激,将这些能量,吸收转化为增益人体的能量。
  也就是说,将坏事变成好事,为恶的东西,变成了臂助。
  这道理,三个庙祝一听就懂,也认为具备这样的可能,但是真要动手,就连医主不平真人也表示:这手段我是真的不会,还是李大师你来吧。
  这样的针灸,考的不仅仅是手法,更考校眼力。
  二庙祝稳稳地祭使着二郎神眼,其他人则是一边戒备着,一边看着李永生施针。
  这些人中,感觉最震撼的,当属不平真人,他的医术在二郎庙里,是仅次于主持的存在。
  在二郎神眼的白芒笼罩之下,朱尔寰体内的情况,也隐约显现了出来。
  不平真人没有祭使过二郎神眼,但是对神眼的探查,如何做出相应的判断,他已经琢磨过很多次了。
  所以对于朱主持体内情况的变化,以及李永生的行针水平,他看得比较清楚。
  看了好一阵之后,他忍不住轻喟一声,“心随意动、圆转自如,手法却又不拘一格,李大师的针术,真的可谓是中土国当之无愧的第一!”
  此前在京城,他曾听汤姓的女司修言,说李永生的针灸独步天下,他当时甚至没兴趣质疑——针灸的流派多了去啦,谁敢说自己是第一?
  要说药炙行针,二郎庙也能争一争第一。
  但是现在看李永生行针,随意得很,部位随便扎,先后也没什么顺序,都是信手拈来,直刺捻刺震颤,也是相互掺杂,没有一定之规。
  他扎得随意,使用得都是一些简单手法,却又极其有效地修复着朱主持的伤处。
  这样的手段,令不平真人叹为观止:所谓的大道至简,不外如是!
  他身为二郎庙医主,最是明白针灸的本源,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针灸从来就不该有一定之规!
  人们总结出的各种针灸手段,那都是符合医理,大范围内适用,但是具体到每个单独的个体身上,并不一定是最合适的选择。
  用地球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何况是人?
  哪怕是七曜天衍、九凤齐鸣这样的顶尖针法,阐述的也是一种医理,好的郎中,会根据受术者的不同,稍微做出调整。
  而李永生的针法,就是真真正正的因人施术,还能根据伤者的反应,及时做出调整。
  事实上,不平真人的评价,也不能说不对,李永生的医术一般,针灸水平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他现在的行针方式直指本源——不好看,但是最有效。
  丁祥云一直在小心戒备着,同时也在注意李永生的行针,以他那点可怜的医术水平,根本看不出哪里精妙了——说良心话,他都看不懂二郎神眼下的朱真人的身体状况。
  一般人感冒发烧跑肚拉稀,自己会去药店买点药,但是指望他们看得懂核磁共振的片子,那是做梦。
  闻言,他忍不住又出声了,“不平真人,我怎么看他是乱扎的?”
  “你不懂,”不平真人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的心思,全在欣赏李永生行针的手法上。
  好久之后,他才又说一句,“这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接近于道的针灸手法!”
  几近于道!这是无上的褒奖,就像简单神医的方子一般,简单,但是直指本源。
  丁祥云听到这话,顿时不言语了,心里却还忍不住嘀咕一句:尼玛,有本事你以医证道!
  不平真人根本顾不上理他,他如痴如醉地看着,深深地沉迷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庙祝的声音响起,“老三快点,我要顶不住了。”
  不平真人不敢怠慢,运转灵气准备接手。
  然而这一运转灵气,他才骇然地发话,自己的灵气已经去了三成,“我看得这么用心?”
  原来他在看李永生行针的过程中,脑瓜在不住地转动着,看到后来,忍不住运转灵气,模仿着李永生的施针——此处原来该如此,不过……我若是他,下一针该怎么用?
  不知不觉间,堂堂的初阶化修,竟然已经用掉了三成灵气。
  “喂喂,三师弟,”二庙祝忍不住出声提示,“你祭使神眼的时候,千万不敢再分心了。”
  不平真人猛然警醒,当然也知道分寸,于是强令自己耷拉下眼皮,不再看李永生行针。
  祭使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他发问了,“这针灸还得有多久?”
  “差不多还要再有三个时辰,”李永生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最多能再坚持半个时辰,”三庙祝哀嚎一声。
  “轮着来吧,”公孙未明出声宽慰他,“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输入灵气。”
  二郎神眼需要二郎庙独特的手法,才能祭起来,现场能祭使的化修,不过是两个人,而祭使这玩意儿,又需要大量的灵气。
  那么旁人帮忙输入灵气,也是不得已的选择,靠着自身恢复灵气,实在是太慢了。
  当然,使用药物或者灵石迅速恢复灵气,也是可以的,不过那是拼命的手段,容易伤根本。
  帮一个准证梳理伤势,需要多少灵气?
  答案是很恐怖的,二庙祝和三庙祝各自服用了一次回气丸,公孙未明的灵气消耗了大半,就连丁祥云也耗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灵气。
  继续消耗下去的话,大家就都受不了啦,毕竟还得有人护法。
  还好,在行针五个时辰之后,李永生喊停了。


第五百一十三章 几近于道
  李永生喊停的原因,其实主要是因为,二郎神眼快扛不下去了。
  经过三天的温养,神眼恢复了一点威能,但是再这么折腾下去,神眼很可能重返以前的状态,这可不好。
  一旦恢复以前的状态,再次温养,难度会变得更大,这个东西有点像电池的记忆效应。
  否则的话,这个针灸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朱主持虽然伤重,那也是准证,身体绝对吃得消的,倒是一直针灸的李永生,可能会先扛不住。
  针灸也是个体力活,尤其还需要对灵气的运行做出预判。
  三庙祝将师尊送回静室,悄悄地将封镇针取了下来。
  然后,二庙祝捧着玉盒,继续温养二郎神眼去了。
  不平真人则是扯着李永生,直接跪了下去,“李大师,收我做你的医术弟子吧。”
  子孙庙是非常讲究师徒传承的,但是他们并不排斥就某一个专门的行业,拜相应的师父。
  不平真人就是这样,他本是二郎庙的人,还是三庙祝,但是二郎庙虽然以医术出名,最终还是以独门修行手段为主。
  他若是敢拜其他修行流派的人为师,绝对要受到来自二郎庙的惩罚,但是医术却是例外。
  李永生手上用力,死死地拽住了对方,不令他跪下。
  理论上讲,他是拉不住不平真人的,毕竟一个是初阶司修,一个初阶化修。
  但是撇开李永生是个变态不提,不平真人也不敢真的用力,那样的话,就不够恭敬了,而且他现在体内的灵气,也匮乏得很。
  “好了,”李永生苦笑着发话,“不平真人,你好歹也是二郎庙堂堂的医主,拜我为师,岂不是要将我凌驾在二郎庙医主之上?我实在愧不敢当。”
  他对自己的医术心知肚明,就是个半吊子水平,偶尔出出手还行,但是真要讲述医理,或者说像普通郎中一般,坐馆救治病人,绝对会闹出一些常识性的笑话。
  当然,他也不能说自己医术不行,一来有点没面子,二来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其实是没有错的,只不过他对这个位面的医疗传承不太熟悉。
  他的价值,体现在对本源的了解上,而不是传授符合本位面认知的医理。
  但是不平真人不吃他这一套,他很固执地表示,“血雾先后,达者为师,我拜你为师,也是增益二郎庙的底蕴,旁人又能说些什么?”
  “好了,”旁边的张木子看不下去了,出声发话,“李大师是有根脚的,不平真人,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
  开什么玩笑?若李永生是瘸真君看好的接班人的话,你二郎庙的庙祝拜了他为师,岂不是要凭空生出点事端来?
  不平真人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根脚是根脚,我只学医术,想必是无妨,医者之间,原本就该多沟通,而且我看李大师不但会医人,还会医器,没准还会医国,所以医人之术的传承,未必就是他的根脚。”
  不得不说,他的眼光是非常毒辣的。
  李永生是肯定不会收他为徒的,所以闻言也是淡淡的一笑,“我年纪尚轻,若是此刻就收徒,岂不是应了医者不自医的说法?须知自大也是一种病。”
  他如此说,就连不平真人也没话了,良久才叹口气,失魂落魄地发话,“唉,如此精妙的医术,如此精妙的针术,几近于道啊……”
  李永生笑一笑,“道可道,非常道,我施针时你可以细细观看,至于能看出多少,那就看你的机缘了。”
  他这话看似没多大让步,其实已经很难得了,针灸之术不怎么怕别人旁观,但是同时还有二郎神眼辅助的话,也能看清楚很多机理了。
  半个时辰之后,二郎庙主持朱尔寰幽幽醒转,“奇怪,居然有些饿了……咦,你们这是给我吃了什么?怎么感觉伤势好了不少?”
  看护他的正是二庙祝——没办法,别的小道童根本没胆子在主持前面撒谎。
  他笑着回答,“就是您见到的那个李永生,他用九凤齐鸣针法,在您身上行针来的。”
  撒谎不能满嘴跑火车,真假相伴才是王道,他甚至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真的好处很大吗?”
  “嗯,”朱尔寰微微点头,他虽然重伤,但终究是高阶化修,医术也极为高超,稍微体察一下,就知道自己被针扎过,而且不是二郎庙手笔。
  又内察了一下,他颇有点惊讶,低声喃喃自语,“奇怪,九凤齐鸣针法,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然后他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又苦笑一声,“这李大师,是不是有点小家子气了?居然还封镇了我的神庭……怪不得我醒不来。”
  医者中有大公无私之辈,也有敝帚自珍之流,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其实敝帚自珍未必全是坏事,所传非人的话才更糟糕。
  “嗯,”二庙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说您能这么想就最好了,省得我再编谎话骗您。
  朱尔寰的精气神,明显地好了一些,他用了点灵谷之后,猛地突发奇想,“这针术的奥妙,还果真神奇,你能不能跟他说一声,下一次不要封镇我?”
  “这个嘛,”二庙祝面现难色,才要拒绝。
  猛然间,他又听师父说道,“这样也不好,要不下一次让不平来封镇我,用封镇针使醒神针法……我不偷他的艺,就是单纯的好奇。”
  二庙祝默然,半天才幽幽地叹口气,“李大师……非常小肚鸡肠,只怕他不喜,而且,万一被他看出醒神针法,咱们该如何自处?”
  此刻,石窟外的李永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
  朱尔寰愣了半天,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二郎神眼第二次温养的时候,众人的关注就少了许多,大部分人已经能猜出,李永生大概是对神眼临时做出了什么改动,让它能在短时间内,发挥出救治朱主持的作用。
  还没有人异想天开到去猜测,他可以修复二郎神眼——事实上,知道神眼受创的人都没几个。
  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涉及到镇庙之宝,关注少了,戒备却少不了。
  呼延真人和丁祥云作为护法,还是要随时准备战斗的。
  不过现在的二郎庙,警戒已经放出了三十里,百里之内眼线无数——很多人都是普通的黎庶,平日里受过二郎庙的救治,就成为了二郎庙的信众。
  普通人的力量虽然小,但是无处不在,这样一张天罗地网的覆盖下,很难有大股势力悄然进入。
  去了好奇心之后,两名护法还是比较放松的,丁祥云虽然还是看李永生不顺眼,但是不平真人都要跪求拜师了,他当然也不会再贬低其医术了——那是自取其辱。
  少不得,他就要跟呼延真人感叹一下,“这李永生的手段,也真的邪门了,不知道将二郎神眼改成什么了,你说要是不平真人不弄昏朱主持的话,朱主持见了,会不会气死?”
  不是这样吧?呼延真人闻言吓了一大跳,怪怪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告诉朱主持吧?”
  说实话,丁祥云还真有这么个念头,不过想一想之后,他还是颓然摇摇头,“算了,如果这种改动,真的能救治老朱的话,我捅出去,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三个庙祝?”
  在第二次温养的三天里,朱真人情况,确实有了明显的好转,他清醒的时间,都大为延长,而不是需要通过睡觉,来弥补精神的不济。
  这种现象很常见,因为这是首次治疗,朱真人的身体太糟糕了,所以第一次的效果奇佳,以后的治疗效果,就会慢慢减弱。
  等到他开始康复时,这治疗效果会极大地降低,成为水磨功夫——到那时,有没有神眼帮助,意义都不是特别大了。
  当然,在这三天里,对朱主持的常规治疗手段,依旧在继续进行着。
  朱真人也发现了自身情况的明显好转,而二庙祝和三庙祝不可能时时陪着他,所以他尝试问一下道童们,“那李永生的针法……你们有什么感觉?”
  道童们的感觉?那就是被吓坏了——三个庙祝不许我们跟您说啊。
  他们不敢说,又不敢骗老主持,只能含糊其辞地回答,“我们不太懂,不过医主说了……李大师的医术,几近于道!”
  “几近于道?”朱主持又被吓了一大跳,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评价有多高,“不可能吧?只是九凤齐鸣针法而已……他真是这么说的?”
  真是有点不服气啊,他知道九凤齐鸣的针法牛,桂一男死后就成为绝响了,但那也仅仅是绝顶针法而已,说什么几近于道,一套针法还真不够格。
  尤为令他郁闷的是,三徒儿可是还没这么评论过自己这个师父!
  道童心里忐忑,却是不敢回话,他们位置低下,不管是主持还是三个庙祝,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朱主持等了两天,不见李永生来行针,少不得又将二徒弟喊来,“针灸不是应该持之以恒的吗?李大师这两天怎么不来行针?”
  二庙祝叹口气,面无表情地回答,“他说行针一次,很伤元气,要休养几天。”


第五百一十四章 暴露了
  二庙祝是真的不敢有任何表情,师尊可已经是高阶化修了。
  他随便装出一个表情简单,但是万一弄巧成拙,就不美了。
  “那可是麻烦他了,”朱主持叹口气,想一想之后,又出声发话,“多休养几日也是无妨。”
  他才想着体谅对方一下,结果第二天一觉睡起来,感觉身体又好了不少,然后他认真感受一下,果不其然——又在睡梦中,被人针灸了。
  更令他郁闷的是,神庭显然又被人封镇了。
  这尼玛还没完了?
  朱主持心里很不平衡,你敝帚自珍,我能理解,但是你哪怕是趁我醒着的时候,直接表明封镇的意思,我也能接受,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封镇,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三个徒儿都没表示出异议,想必……另有说法?
  朱主持本有心请来李永生,一来表示感谢,二来也说一说这个事情。
  但是对方趁人沉睡的时候封镇,显然是不欲声张此事,他贸贸然点明的话,也不是做人的样子,本来是个好事,反倒弄得不好了。
  与此同时,李永生在跟三庙祝交谈,“你好好看我的针法,我最多再行一次针,就要离开了,你若还是掌握不到精髓的话,你师父就只能慢慢将养,或者随我南下了……嗯,还得带上二郎神眼。”
  “我哪里能掌握了精髓?”不平真人愁眉苦脸地回答,“李大师你只管留下,南方有什么事情,我二郎庙倾尽全力,也要帮你办了。”
  是永馨希望我早点回去啊,李永生颇有点无奈,“我在朱雀城小有基业,博灵郡也即将受到三湘乱局的影响,我的道友还在那边,你懂的……”
  道友本来只是个称呼,是个中性词,就像地球上的“小姐”一样,但是非常不幸的是,现在的中土国,道友前面没有冠以姓或者名的话,这二字也就代表了其他含义。
  三湘乱局?不平真人的嘴角抽动一下,你还真是管得多啊。
  不过涉及伴侣的事情,他倒是能理解,谁都年轻过,他想一想之后发话,“我二郎庙可以派出最少一名化修和十名司修,帮你前往南方办事,也愿意为李大师支付诊金……不拘多少。”
  此前李永生的费用,都是算在公孙家的头上,现在人家要离开了,公孙家不可能拦得住,那他也只能拿出空白支票来——说吧,你打算在上面填多少?
  “你这人,”李永生气得笑了,“这真不是诊金的问题,你觉得我差钱吗?”
  在写出《拯救战兵雷锋》之前,你是差钱的!不平真人非常确定这一点,因为他已经打听到了太多关于李永生的事情。
  不过自写出那个话本之后,李永生奇迹一般地崛起了,不但修为蹭蹭地往上涨,钱也越来越多——当然,麻烦也越来越多。
  但是他不可能跟李永生顶牛,只能苦笑一声,“咱慢慢聊,万事都好商量,实在不行,我再央个化修去南方,你看可好?”
  对现在的二郎庙来说,请化修去南方,根本不可能使用庙里的力量,只能去找护法,所以说用“央”这个字,一点都不过分,本来就是央求嘛。
  李永生听到这话,也是无奈地一叹,“好吧,先看第三次治疗的情况吧。”
  若是你能学会手法,那是最好不过的。
  第三次治疗,依旧是不平真人出手,用封镇针,将沉睡的朱主持的神庭封镇了起来。
  李永生依旧施施然地行针,为了让不平真人看得真切一点,他刻意放慢了一点速度。
  然而,大家的没注意到的是,在为朱主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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