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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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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秦天祝才哈地笑一声,打破了寂静,“好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决绝,再不答应,就把人逼走了——其实一台收音机也不值几个钱,收就收了,有啥呢?
  “我想秦学长带着我在七幻城转几天,”李永生不紧不慢地发话,“若是你在府城捕房有门路的话,我还想去催一催他们。”
  “捕房……我没有门路,”秦天祝摇摇头,然后问一句,“你莫非是担心,去了捕房以后,就回不来了?”
  “确实有这个担心,”李永生点点头,他在投石机一案里是受害者,但他还殴伤了公差。
  虽然赋税房没有派人来捉拿他,但是离开博本院的庇护,人家会不会采取什么手段,那也难说。
  “这你就无须担心了,”秦天祝一摆手,很傲然地发话,“捕房的人想认识我,我还不想认识他们呢,秦家从来求不到捕房什么事。”
  果然是二代的风范,李永生微微颔首,然后呲牙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喂喂,咱们可没说清楚呢,”秦天祝一摆手,“我只是陪你走一走,还是说……打架一起上?”
  李永生想一想,字斟句酌地回答,“你能保证我回来就行,能不打架最好了。”
  “不能打架,那多没意思,”秦天祝轻声嘟囔一句,然后又笑了起来,“那行,我保证了,你的要求也不算太低,掌农那里,可是有些不含糊的家伙。”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幕后指使者是谁,只不过对方势大,没有证据就不好处理,秦天祝直接略过了食为天,毫不客气地指向了“掌农”。
  李永生微微颔首,玄青位面对农业的重视程度,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你要觉得报酬少,那就两台收音机。”
  他现在卖收音机,是十五块银元,租是二十的押金,但是说成本的话,也就七块银元左右,这还是手工作坊,产业化之后,成本会更低。
  这样的利润,朱老板竟然打算两万买断技术,实在是太欺人了。
  反正对李永生来说,成本就是那么点,两台收音机,也不到十五银元。
  “收音机倒是在其次,”秦天祝犹豫一下,方始缓缓发话,“上次你给我伤药,效果不错。”
  “嗯?”李永生的眉头微微一皱,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转移得这么快呢?“我给过你伤药吗?”
  “给过啊,”秦天祝重重点头,“就是去年开学之后,我不是……那啥了吗?然后你来看我,留了点伤药。”
  “嗯嗯,”李永生不住地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
  “你别光有印象啊,再给弄点,我买,”秦天祝很干脆地表示,“一台收音机就够了,我孝敬我外婆,伤药卖给我些。”
  李永生狐疑地看他一眼,“我感觉你挺不重视我那个药的,怎么现在想起来要买了?”
  “这不是……当时没注意吗?”秦天祝干笑一声,“后来我给人了,据反映很不错。”
  他当时真是看不起李永生的药,随手给了身边的女仆,后来族里有事情,女仆被借去帮忙,好死不死地遇到了麻烦,有人伤得比较重,女仆就想起来,自己手边好像有伤药。
  具体情况,秦天祝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听祖父说,这药很不错,希望他再弄点回来。
  很不错是有多么不错,他并不知情,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他还欠着李永生的情呢。
  而且那外舍生很是骄傲,宁可跟上舍生对打,也不求他相助,那么,以秦天祝的骄傲,自然也不会随便去求对方。
  后来他的老爹还提过一次,问他药买回来没有,不过自打他跳楼的事情发生之后,他老爸被他祖父痛打了一顿,父子俩之间,有点冷战的味道,沟通少了很多。
  所以秦天祝始终不知道,那个伤药有多神奇,眼下既然已经决定接受对方的报酬了,多要一点也就无所谓了。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李永生微微颔首,“那个药啊……我想想办法吧。”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主要是因为他发现,孔总谕似乎已经盯上自己了,再出手比较碍眼的东西,就要考虑后果了。
  “那拜托你了,”秦天祝没心没肺地点点头,到现在为止,他依旧没觉得这伤药有多么重要,所以也不在乎对方如何回答——反正他帮家里问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在李永生的出租房门口汇合。
  除了他俩,秦天祝的身边还有一人,是个奔五十岁的老年男人。
  男人面如重枣,微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就是个管家的模样。
  但是李永生却没有小看此人,而是多看了两眼,“这位是……”
  “哈哈,”秦天祝仰天大笑一声,“这是毅叔,乃我秦家供奉,你的事,我当然要重视……”
  其实他也没想到,家中会如此重视,昨天回家之后,他去祖父那里告知,我想从族里请个高手随行,办点事情。
  结果他祖父一听说,是帮李永生办事,又听说伤药也有眉目了,二话不说就派了毅叔出马——须知那可是供奉,他本来是想求个客卿。
  秦家的家族不大,也就两千余人,司修四人,而秦家外聘的客卿,有高阶制修的水平,就足以承担了。
  秦家的供奉就不一样了,只有两人,都是高阶司修,而且这两人屈尊秦家,并不是完全图了安逸的生活,他俩更想寻个机会,进入道宫!
  高阶司修,基本上就是普通人能触摸到的顶点了,想那赵平川是博本院的一把手,也才刚刚进入高阶司修。
  当然,秦天祝是不会说那么多的。
  李永生微微颔首,“毅叔想来是惊人的高手,我一眼看上去,就感觉不凡。”
  毅叔听到此言,一张重枣脸波澜不惊,没有想说话的迹象。
  本来嘛,他是什么样的高手,面对两个尚未达到制修的小家伙,有必要说话吗?
  接下来,两人乘车前往七幻城,因为有些小雨,用了一个多时辰,才赶到七幻府捕房。
  捕房的人听说,来的是博本院的李永生,想要了解投石机一案的进展,登时眼睛瞪得老大,真是要多吃惊有多吃惊了。
  不过,捕房里终究出来一个名叫连成的制修,接待他们。
  连制修很小心,问明情况之后,表示说目前案情陷入停顿中,“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没有证据,那些有身份的人,我们是不可能随便去打扰的。”
  李永生的脸,黑得跟锅底一般,是人就会知道他很不爽。
  秦天祝和毅叔的脸色,当然也不会好看了——好吧,毅叔比较例外,脸上就没啥表情。
  连制修看了看三人的脸色,然后继续发言,“你们回去之后,替我们向教谕们解释一下,不是我们不尽力,实在是力有未逮!”
  秦天祝冷哼一声,“那你们就一直拖着?”
  连成一直在猜测此人是什么来头,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问一句,“你是什么人?”
  “我是博本的内舍生,”秦天祝冷哼一声,“伴学弟来问问进展。”
  “那你回去转告即可,”连制修慢条斯理地发话,“你的学弟,我们恐怕要留他一留。”
  “嘿,”秦天祝闻言冷笑一声,“当着我的面儿,你敢留我的学弟?”
  “我想不出来为什么不敢留,”连制修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回答,“你的学长秦晓成说了,李永生偷袭赋税官差,性质恶劣,希望我们调查……你不是教谕,不要多事!”
  秦天祝轻哼一声,笑了,“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认识一下,我也姓秦……北关秦!”
  连成闻言,登时就愣住了,北关秦的名头很响,他如何能不知?
  传说中,那是有家人在道宫的主儿,虽说道宫不干涉俗事,但是谁敢小看道宫?
  良久,他才勉力一笑,“北关秦也要讲规矩啊,秦家好像一千多口人吧?”
  北关秦出名地低调——或者说傲气,族中有事直接就内部处理了,少有求诸于捕房的,也就是秦天祝所说的,他根本不认识捕房的人。
  而连成虽然惊诧于对方的身份,但也不会轻易松口——秦家一千多口人,你这么招摇,族长知道吗?
  秦天祝一张口,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嫡孙!”
  连制修听到这话,却是不能淡定了,秦家一千多口人,能有几个嫡孙?而且还是在博本修行的嫡孙?
  他又看一看面无表情的毅叔,终于决定,自己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了,于是微微颔首,“那你们走吧,秦晓成那里,你记得说一声,一笔写不出两个秦。”


第六十章 上钩了
  “秦晓成算个鸟蛋!”秦天祝不屑地哼一声,站起身来,“看在他是学长的份儿上,又姓秦,我就不追究他的责任了。”
  三人就这么起身,在捕房众多人的眼中,扬长而去。
  李永生走出捕房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叹一下:二代果然就是二代,竟然在这郡治的捕房内,大喇喇地摆架子,对方还不得不认。
  哪怕朱老板亲至,估计也就是这景象了吧?
  不过食为天的那位,底蕴终究差一点,主动找碴且吃相难看,少了很多从容。
  在离开捕房的时候,李永生扭过头来,轻笑一声,“赋税房秦学长那里,我也是要去的。”
  “啧,”秦天祝闻言,忍不住咂巴一下嘴巴——这尼玛又多了事儿。
  秦晓成和北关秦,其实是出于一家的,二百余年前秦氏兄弟来此,生了龃龉分作两家。
  毅叔也看李永生一眼,难得地轻哼一声,“一时痛快,早晚都要还的!”
  李永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啊,还是不要图一时痛快的好。”
  毅叔的脸,越发地重枣了。
  从捕房出来,就近午时了,三人找个饭店随便吃喝一些,这饭店人不多,也没有收音机。
  不过说起收音机,掌柜的一脸的鄙视,“吃饭喝酒的地方,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我家就不用那东西,现在这人也不少吧?”
  有人冷哼一声,“若不是今日连阴雨,泥泞难行,鬼才来你这里吃饭,梅掌柜还是早早买一台收音机吧,要不然你早晚关门。”
  李永生三人闻言,相视而笑。
  当天下午,他们来到了出租音像的留影石商店,大把的银元洒下去,租了一大批留影石,几乎搬走了三分之一的存货。
  这个时候的李永生,也不会纠结于录声音还是录图像的问题,那些差价他也不屑去争取了——没钱是没钱的过法,有钱是有钱的活法。
  正经是其中一家店的圆脸女孩,认出了李永生,并告知了老板。
  老板对这少年也有印象,他最近被广播电台挤走不少生意,于是怒气冲冲地过来,“又来给你瞎眼的姑奶奶租留影石了?你这姑奶奶……好像挺多的啊。”
  “北关秦办事,”秦天祝一听这不是好话,脸一沉直接呵斥,“怎么说话呢?敢跟我学弟叫板,来,你告诉我……谁眼瞎了?”
  “北关秦?”老板先是一愣,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我眼瞎了……您是二老爷家的吧?”
  “行了你忙,”听到这位跟自家有瓜葛,秦天祝也就不为己甚了,“我们来租,给你钱……你别说风凉话,成不?”
  “我勒个去的,毅爷?”老板认出了毅叔,直接就跪了,“想看什么,您直接拿好了。”
  这就是一场闹剧,说清楚之后就没事了,李永生之前虽然耍了点小聪明,但那也是愿买愿卖,吃亏上当怪不得别人——谁能想到,会出现收音机这种大杀器?
  三人满载而归。
  当天晚上回去之后,李永生就安排人,疯狂地转录留影石,辰班多半人都来了,还有齐永馨、秦天祝、白莉莉招呼的人,再加上后勤也抽出一批人来,有将近两百人彻夜未眠。
  这一次转录,给李永生积攒了相当多的素材库,起码两百天之内,他是不用发愁广播电台的内容了。
  第二天,他是要还这些留影石的。
  不过一开始,他去的不是音像店,还是捕房。
  捕房见这位又来了,心里这个腻歪,也就不用提了,可是人家身为苦主,了解一下案子的进度……很过分吗?
  少不得,连成又出来接待一番,耐着性子解释一番,我们现在确实没有进展,你呢也不用天天来,这个事儿我们会放在心上的。
  你们没有结论,我们当然要天天来,秦天祝很不客气地表示,这还算好的,惹得我们急了,就在捕房住下不走了。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连成才将这二位送走,然后叹口气抹把汗,“这尼玛夹缝气……不行,我得躲一躲。”
  从捕房出来,三人直奔赋税房,赋税使秦晓成倒是有个担当的,听说他们求见,直接面见了自己的两个学弟。
  对于李永生要求的,要讯问那两个公差,秦赋税使很干脆地拒绝了,说这不可能,我若答应了你,我的赋税使还怎么干下去?
  不管那俩人得了食为天什么好处,他们去博本院,为的是收税,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所以现在受伤都算是工伤。
  至于说本修生不该纳税,以及收音机算不算垄断,这属于技术层面的问题,丝毫不影响他们收税的工作性质。
  “也就是你找到秦天祝了,”秦晓成很明白地指出,“再加上博本院的旧情,我不找你麻烦,就算对得起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一旦定了抗税的罪名,孔舒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永生并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吹牛谁不会,有种你定我一个抗税试一试?
  秦天祝却是不想搞得那么僵,于是笑着发话,“那就这么说定了,赋税使撤了在捕房那边的投递?”
  秦晓成见没有吓住李永生,心里也十分地不开心,于是待理不待理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却是连话都没有说。
  从赋税房出来,就又是中午了,三人又找一个饭店坐下,菜还没有上来,门外走进四五个人来。
  李永生看一眼来人,耷拉下了眼皮,那位却是不客气,直接走到了他们的桌边,大声地发话,“李永生,我现在改主意了,打算一万块银元买你的东西。”
  李永生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滚!”
  “嘿,这里可不是你博本院,”朱老板轻笑一声,直接坐到了一张凳子上,“我就要坐在这里,我还不让你走……你觉得我做不到?”
  秦天祝见状,轻咳一声,“姓朱的,你长着眼睛是出气的?看不到还有别人在?”
  “我知道你,秦天祝嘛,想死没死成的那个,”朱老板斜睥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发话,“你说……你当时怎么就没死了呢?”
  这件事情对秦天祝来说,那是根本不可触及的伤痛,闻言他登时大怒,抬手一指对方,“姓朱的,你是一定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北关秦是北关秦,你是你,”朱老板待理不待理地回答,“小伙子,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北关秦的名声很响,但是捕房的制修连成都不是很在乎,直到知道对方是嫡孙,连制修才老实了。
  朱老板却是连秦天祝都不怕,秦天祝他老爸来了,朱老板要给面子,但是小秦还真不够资格——份量太轻了。
  至于说打了小的引出老的,这种事既常见也不常见——打人的有深厚背景的话,老的出头时,也要掂量掂量。
  秦天祝闻言,脸都绿了,他斜睥对方一眼,咬牙切齿地发话,“有种你再说一句试试?”
  “呵呵,”朱老板不以为然地笑一笑,也懒得再刺激这年轻人,而是掉头看向李永生。
  他柔声发话,“这里的环境不太好,你好歹也要赚笔大钱了……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你不会反对吧?”
  他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两名制修已经站到了李永生身后,呈包夹的样子,正是那一高一矮的组合。
  李永生并不做声,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被吓到了。
  但是秦天祝不能让他被这么带走,他冷笑一声,“我有意见,你待如何?”
  “别给脸不要啊,”朱老板的脸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对方,“你若一定想阻拦,那我也只好对不住了……你确定不后悔吗?”
  他自认,己方的背景,一点都不比秦家差,那一旦发生冲突,就要看冲突双方在己方阵营的地位了,他认为自己的地位高于对方。
  最起码,他是不会吃眼前亏的,他有这个自信。
  “哈哈,”秦天祝闻言,也大笑了起来,“姓朱的,你小子还真够嚣张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此刻他分外庆幸,自己因为那劳什子伤药,去家里求助了,而且家里派出的,不是制修也不是初阶司修,而是供奉!
  再说一遍?朱老板狐疑地扫一眼,看到面无表情的毅叔,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干笑一声,“再说一遍也是如此,你只代表你,代表不了北关秦!”
  强取豪夺的时候,他面目很狰狞,吃相很难看,不过对这个老头,他不太拿得准,当然也就不会说太过分的话。
  本来嘛,区区的一个内舍生,连制修都不是,凭什么代表北关秦?
  秦天祝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微笑,然后侧头看一眼面如重枣的老头,轻声吐出两个字,“毅叔?”
  毅叔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发话,“滚!”
  嗯?朱老板的眉头,重重地拧在了一起:尼玛,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他正琢磨对方的来路呢,李永生身边的瘦小老头不答应了,一抬手,一道白光击向毅叔,“混蛋,你算什么玩意儿!”


第六十一章 钓鱼
  面对击来的白光,毅叔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任由白光击中了自己。
  没有想像中的人仰马翻,也没有任何强烈的反应,他很轻松地接下了这一击。
  朱老板的脸,刷地就变了,瘦小老头是高阶制修,是他带来的人中最厉害的。
  他虽然行事张扬,却也是果决之辈,于是很干脆地一拱手,“我有眼无珠,不知前辈在此,得罪了,这就告辞。”
  在这种强大的战力面前,面子什么的,真的不是很重要。
  “我不许你告辞,”毅叔淡淡地发话,“天祝说了,让你‘滚’,知道怎么滚吗?”
  “前辈,我是朱掌农的侄儿,”朱老板的脸色极为不好看,他好歹是府里的体面人物,若是真的滚出饭店,以后都不要在七幻城混了。
  但是没办法,对方是个太厉害的人物,最起码也是中阶司修,而且己方的人冒犯在先。
  所以他只能婉转地辩解,“从一开始,我就无意得罪天祝,也对北关秦相当推崇,并无冒犯之意,还请前辈明察。”
  不能耍蛮横,那就只能讲道理了。
  毅叔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发话,“你是拿朱掌农来压我?”
  “我没有压前辈的意思,”朱老板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发话,“此前不知道前辈在场,没有管好手下的人,是我的不对,还请前辈宽恕则个。”
  要不说这家伙可恨,对上孤儿李永生,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有多嚣张,现在遇到了惹不起的,则是一口一个前辈地叫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北关秦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农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毅叔淡淡地发话,“我不欺负你这后辈,省得姓朱的笑话我大欺小,不过,你……”
  他抬手一指瘦小老头,手指头勾一勾,又冲着门口一指,“给我站到门口去。”
  瘦小老头闻言倒退两步,脸色也变得刷白,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家的老板,你得给我做主啊。
  朱老板脸一沉,“你惹出来的事儿,看我干什么?”
  “切,”秦天祝不屑地哼一声,只这一句话,就证明食为天的老板,是天性凉薄之人。
  瘦小老头不敢再说什么,哆里哆嗦地走到门口,才要暗暗加劲蹿出门去,只见一道白光劈面打来,他只觉得胸口一震,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人尚在空中,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落地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起码断了七八根骨头,旁人甚至都听到了“喀拉”的响声。
  朱老板的嘴角抽动一下,眼中凶光一闪——竟敢这么打我的脸,我记住了!
  凉薄之人便是如此,他最在意的不是下属的伤情,而是自己的脸面。
  “还好,没有脏了吃饭的地方,”毅叔将人打出去之后,轻声嘀咕一句,然后侧头看向朱老板,饶有兴致地发话,“你好像在记恨我这老头子?”
  “我哪里敢?”朱老板勉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从小到大,他何曾被人如此打脸过?
  但是身在矮墙下,怎敢不低头?“前辈教训得好,给他长一长记性,也少为我朱家惹祸。”
  “朱家?”毅叔不屑地哼一声,“不是随便什么姓,都能称之为家的,莫要得意忘形。”
  这话也不假,虽然民间四下说什么张家王家李家什么的,但是在真正的上位者眼里,没有化修,也敢称家?
  区区的厅级干部,也敢称为高干?就是这个意思。
  “受教了,”朱老板咬牙挤出三个字,低下了头——他不低头不行啊,眼中的怒火万一被这老东西看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毅叔才不会在乎这厮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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