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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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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城中有了章法,李永生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守住城门,许进不许出!”
  很快地,街上的骚乱就平定了下来,到处都是战斗过的痕迹,一片狼藉,偶尔还能看到零星的血渍。
  县令亲自打着一面旗帜,迎上了李永生等人,上书四个大字,“恭迎王师”。
  不过李永生怎么看这旗帜,怎么有点不顺眼,“这是……草帘子?”
  县令带着官帽,不过帽子歪歪扭扭,还有一个帽翅不见了,他手持雪亮的长剑,气喘吁吁地发话,“这个……来得仓促,敢问是郡房哪一路人马?”
  李永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那草帘子,皱一皱眉头,“这个?”
  “这是贼子看得紧,”县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不以为耻,反倒是一挺胸脯,“我被看得紧,让县衙中园丁做的,虽然……略略粗犷了些,但总是一片赤诚。”
  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果然……是很赤诚,令人钦佩。”
  县令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脸一沉,“你这是嘲笑我?”
  真是……好傲娇的县令,李永生缓缓摇头,很实在地表示,“我并无此意……其实我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县衙会配合我们行事。”
  “配合,当然没问题,我是朝廷的命官,”县令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然后眨巴一下眼睛,“那啥,对了……你是郡房哪一路人马?”
  李永生也眨巴一下眼睛,“这个……我们是雷谷的,三湘雷谷,偶然路过。”
  “我擦,”县令低声嘀咕一句,看得出来,他听到三湘两个字,就有点不开森。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雷谷……那个三湘的中流砥柱?”
  这个县令实在有点萌,不过从他的言辞里,就能看出,他真的是心向朝廷。
  李永生微微一笑,“中流砥柱不敢说,但是我们雷谷谷主,还是比较心系黎庶的。”
  “我懂我懂,雷谷谷主,可不就是英王的九郡主?”县令笑眯眯地点点头,“虽然我身在豫州,也听说了她的事迹,非常仰慕……不愧是忠义传家。”
  你要是仰慕的话,最好改称九公主,李永生干咳一声,四下看一眼,“阁下能尽快恢复县城的秩序吗?”
  “这个倒是好说,”县令很痛快地点头,然后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发话,“这个……冒昧地问一句,不知你们雷谷,来了多少人?”
  李永生一摆手,示意对方自己看,“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了……嗯,不足百人。”
  “不足百人,”县令的脸色一变,苦恼地嘬一下牙花子,“这可是有点少。”
  李永生眨巴一下眼睛,疑惑地发话,“这个……咱们这算是已经收复县城了吧?”
  “县城倒是收复了,”县令郁闷地叹口气,“但是西门外十里,有一座三万军队的大营。”
  三万军队的大营?李永生的嘴角抽动一下,“没搞错吧,我们怎么听说是五千人?”
  五千人马,他可以想个法子,试着跟对方磕一下,但是三万军队……这难度实在是地狱模式的,开挂都不好取胜。
  县令干咳一声,低声发话,“这是我今早得到的消息。”


第九百四十一章 寻人
  军队的大营虽然建设很快,但也是需要一些工夫的。
  永乐城西的军队大营,原本就是仓促搭建起来的,能容纳五千人,现在扩建到容纳三万人,没有十来八天,不可能建好——除非大批司修和真人使用道术。
  李永生大致了解了一下,就暂时将此事放到了一边——当务之急,还是整顿城中秩序。
  县令只纠集了四十来个人,不过这已经是他能发挥的极限了,要知道,这些人里还有女性——那是县衙里洗衣服的壮妇。
  不过郑王的军队全军覆没,城里马上就多出了很多支持朝廷的丁壮——郑王招募的私军,可不讲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扰民是常见的事,哪怕这些私军也都是豫州人。
  事实上,郑王的私军下手还挺黑,对于某些不配合郑王的人,打击起来绝不手软——具体情况,参看断了腿的县丞就能知道。
  郑王并不认为自己天性残忍,不过为了震慑宵小,他必须下重手。
  而且,只有打击一波大户,才能让军士们有所收获,这对提升士气,是很有帮助的。
  若是没有到手的实惠,谁愿意冒着杀头的危险,跟着你造反?
  简而言之,郑王的军队,很是招惹了一帮人,搁在李永生他们没出现之前,大家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王师到了,当然是要好好算一下账了。
  一个时辰不到,县令就拉起了一支一千二百人的队伍,一个个嗷嗷地叫着要报仇。
  这县令不但有点萌,下手也相当狠,当天就砍了三百颗人头。
  砍的都是什么人?主要是永乐县城的地痞,这些家伙平时就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后来郑王起事,也是他们做了内应,永乐县才会那么快被郑王占领。
  当郑王的军队控制了永乐之后,又是这些家伙带路,祸害其他人家,还不忘呼朋引伴,帮郑王招揽人马,以“郑王行走”而自居,俨然是要做从龙之臣。
  对于这种货色,县令杀起来一点都不手软,还有一些铁下心思投奔郑王,或者作出了大恶事的家伙,也是要斩杀的。
  永乐县的城墙上,顿时多了三百多颗首级。
  县令敢担责任,下面人的心气儿就高——就算郑王打回来了,也有县令担着呢。
  事实上,大家也猜到了,郑王还真的未必敢杀县令——最可能的还是驱逐。
  当天晚上,县令和县丞联名,邀请雷谷的好汉们参加庆功宴。
  参与宴会的,可不止是他们,城里一些大族,也派了成员来,而且还准备了相当丰盛的酒菜——在遍地饿殍的豫州郡里,这酒宴的档次很不一般。
  不过李永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那些大族子弟公然表示,族里也没啥余粮了,而且既然跟郑王磕上了,那也就是有一天没一天,不好好地享受,莫非还留给那些反贼?
  城外大营里就有郑王的兵马,敢在这时候挺身硬扛的,都不是一般人。
  事实上,大家也没吃喝了多久,城外的大患不除,谁有心情大吃大喝?
  然后,县令召集了两个大户人家的代表,跟李永生一方三个真人坐在一起,商量如何解决城外大营。
  这两个家族,一家姓张一家姓管,张家身后有子孙庙支持,倒是不在意郑王的兵马,他们的态度是:我们已经将自家被欺负的消息传了出去,早晚要让郑王给我们一个交待。
  管家却是极力劝说,希望雷谷能派援兵来,平灭郑王,以报自家的仇恨,“如果雷谷不方便,听说李真人跟博灵军役房关系不错,管家愿倾尽家财,请博灵出兵。”
  管家也是曾经出过真人的家族,很久以前,因为不想低价出让田土,得罪了老郑王,结果这次郑王得手,直接清算管家,连管家的宗祠都烧了,一是为报仇,而是为了震慑。
  管家的浮财,也被掠夺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现在这位表示:只要雷谷出人,我愿意开启族中存续藏宝,就为了出这口气。
  所谓存续藏宝,就是一些大家族为了保证血脉和家族的延续,特别封存起来的财富,未必有多少奇珍异宝,但是量绝对不会太少,否则难以实现家族中兴。
  李永生想了一阵,才出声发问,“你们谁知道,外面的军营里,有多少待整饬的新丁?”
  “新丁倒是不少,起码占了六成,”张家的人出声发话,不过下一刻,他就摇摇头,“难,指望新丁配合,真的很难……这里的新丁,全是别的县的。”
  “没错,”县丞也点点头,“郑王的章法,是异地整饬,比如说永乐的丁壮,会被运到希山或者桐河,在那里整顿训练。”
  “这个正常,”李永生点点头,这些丁壮都是临时召集甚至抓起来的,带兵的将领只要脑子里没有进水,就知道在当地整顿的话,可能遭遇多么大的麻烦。
  正是因为如此,他要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只想知道,当大营遇到进攻的时候,会有多少人毫不犹豫地抵抗,而且不在意生死。”
  “这个……”其他人陷入了沉寂中,良久,管家的人才叹口气,又摇摇头,“就算只有两成人抵抗,那大营也是难破……李大人你不会真的想强攻吧?”
  “为什么不能呢?”祭强眉头一扬,很不服气地发话,“百战精兵和乌合之众,哪里能比?就像郑王这军队,别看他有三万人,只要给我五百精锐边军,我就敢包打他!”
  他这话说得异常肯定,不过也难怪,他曾经隐姓埋名,跑到边军里切身体验过,三万名才放下锄头的新兵,还真看不到他眼里。
  县丞看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发话,“祭真人说得没错,但是现在,咱们连五百精锐也没有……郡房里也凑不出五百精锐,咱们勉勉强强能凑出五十精锐,就已经不错了。”
  精锐两个字,那真不是空口说的——别的不说,只说五百人敢主动攻打三万人的营寨,这得有多么大的胆量?多么悍不畏死?
  祭强想一想之后回答,“我觉得,还是有成功的可能……咱们可以发动夜袭。”
  张家的人很干脆地摇摇头,“夜袭好说,在夜袭中能保持不乱的人,却是难找。”
  谁也知道夜袭容易建功,但是能玩得转夜袭的,不但得不怕死,还得有极高的战术素养。
  祭强不服气,还待出声辩驳,李永生却是发话了,“这样吧,也不用争了,我现在就去城外大营走一遭,看有什么机会没有。”
  管家的人蹭地站了起来,“也算我一个,我们这里的方言,李真人你未必听得懂。”
  “你的修为低了点,”李永生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拒绝了对方,然后发话,“我需要一个高阶司修……最少也得是中阶。”
  永乐只是一个县城,能有个把中阶司修已经不错了,高阶司修……这要求就有点过了。
  结果证明,还是张家根脚深,“城西有一个香烛铺子,主人是个老翁,在永乐十余年了,样貌不见变老……很可能是个高人。”
  李永生和祭强交换一个眼神,齐齐发话,“那好,就拜会一下这个高人。”
  一群人说走就走,悄悄开了县衙的角门,直奔城西而去。
  香烛铺子一般都兴旺不到哪里,卖的就是一些香火蜡烛以及孝衣、挽联什么的,这样的铺子,跟衣食住行无关,受灾祸的影响不大,而民间还有类似的需求,大致来说,糊口不难。
  前一阵永乐遭了兵灾,也没人来祸害这个铺子——谁会抢这些东西?
  一行人来到了铺子外,这里就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满打满算也就五十来平米的样子——店铺二十平米,后面的房子十来平米,院子也就十来平米。
  这种小院,搁在顺天府内,那是寸土寸金,但是在永乐城的话,寒酸得可怜。
  店铺上了门板,大门紧闭,大家轻轻一纵,就次第跃入了院子,竖耳倾听。
  屋里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一个厚重一个清澈。
  “是老海头,”张家的人轻声介绍,“还有一个是他收留的孤儿,小二黑。”
  李永生怔了片刻,走上前举手推门,哪曾想门是上了闩的,推不动,反倒是发出吱呀呀的闷响。
  厚重的鼾声顿时停了下来,有过了一阵,才有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他含糊地发问,“这大半夜的……谁呀?”
  李永生轻笑一声,“买香烛的,快开门。”
  “晚上不做生意,”这个声音发话了,“想买香烛,明天请早。”
  那清澈的鼾声,也停了下来,显然,另一个人也被惊醒了。
  “我要是你,就赶快开门,”李永生淡淡地发话,“少阴肾经已经伤了根本,你的阴谷祖窍已经朽死,再撑半年,真君也要束手……你确定让我们走?”
  屋里顿时没了声响,过了一阵,才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看一眼李永生,轻叹一声,“果然是雷谷的高人,唉……老夫再不得宁静了。”


第九百四十二章 妙手回春
  李永生听到这话,就有点不高兴了:你装逼上瘾,这无所谓,我贸然打扰你的宁静,也有点不合适,但是我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大喇喇地端着,这就没意思了。
  于是他微微一笑,“老人家若是无意治疗体内痼疾,那我们转身就走,再不敢打扰。”
  “嗯?”老翁闻言,略带一点惊讶地看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都说人老了,会贪生怕死不瞌睡,可我却不这么看,平平淡淡才是真……好走不送。”
  “你这老翁恁是无礼,”祭强闻言,直接就发作了,“李大师何等人物?阴九天活着的时候,也要跟他平辈论交,不器真君证真遇袭,也是他救过来的,你当他诳你不成?”
  “咦?”老翁又惊讶地看一眼李永生,他对自己的伤势很清楚,也没指望一般人能治得了,不过真君遇袭,此人都能医治,可见还真不含糊。
  李永生见他神色,知道他有些心动了,于是沉声发话,“你年未满六旬,若是甘心就这么撒手尘寰,那我们就走了。”
  一边说,他一边竟然转过了身去,“我固然是有事寻你,但是以我的医术,还不至于上杆子求别人救治……不知道多少人求我无门。”
  他这话说得非常直接,也很霸气,不过,还真是符合他的身份。
  老翁见状,也只能叹口气,“慢着,唉,就算你此刻离开,老夫也不得安生了。”
  “你这人说话恁是矫情,”祭强的眼睛一瞪,“心动了就直说,好像我们求着你治疗似的……不得安生?这好说,无非我们赔你点钱,你换个地方,接着开香烛铺子就是了。”
  老翁这下也装逼不成了,只能苦笑一声,“祭家的小子,嘴上积点德行不?”
  祭强直接翻个白眼,“让你矫情,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非要端着,到头来不是还要求人?真是自找的。”
  老翁也不理他,而是看向李永生,“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雷谷李永生,”李永生直截了当地回答,“你的伤我治得了,现在想麻烦你点事。”
  老翁的脸上,泛起怪异的表情,“恕我冒昧,先问你一句……看得出我是被谁所伤吗?”
  李永生想一想,点点头吐出三个字来,“看得出。”
  老翁的表情,越发地古怪了起来,“看得出,你还敢治?”
  李永生本不想明说,见他这副模样,只能冷冷一笑,“不过是排帮余孽所为,排帮的真君,自有人去收拾,你无须担心。”
  “排帮的真君?”其他人闻言,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排帮在巴蜀死灰复燃,大家是有所耳闻,但是排帮竟然有真君,这可着实出了众人意料。
  老翁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那厮……那厮竟然成就真君了?”
  李永生无奈地回答,“这都是题外话了,我说,你这算应承下来了吗?”
  “当然,”老翁也激动了起来,“我这伤本来就不好治,还担心被那厮发现,所以躲藏至今,既然你有把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在十余年前遭遇排帮中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结果对方的援兵赶到,一招就击伤了他,他见势不妙亡命奔逃,躲进了一家十方丛林的地盘,才逃过了对方的追杀。
  他的伤本来就难治,更别说还是涉及了排帮,万般无奈之下,他悄然到了永乐城,一躲就是十来年,生恐对方杀自己灭口。
  在此期间,他也悄悄找过郎中治疗,但是非常遗憾,没人治得了他的伤。
  他不是没想过,去官府首告,但是且不说能不能躲过排帮耳目,只说涉及了排帮,官府对首告者也会有极多的限制。
  更别说他自己也在官府的通缉名单上,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风险真的有点大。
  县令闻言,忍不住出声发话,“你就应该去官府首告,如此唾手可得的大功,就算可能被人羁押,也是一时的。”
  “县尊说得好轻松,”老翁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既然是大功,官府何必跟我分享?正好我在官府还有点不利索,人家一件功劳变成两件……岂不是更好?”
  祭强见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算是活明白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老翁一摆手,又看向李永生,“说一说你找我何事?”
  他还算懂事,先不谈治疗的问题——人家也不可能随意出手的。
  李永生少不得将城外大营的事说一遍——这位因为排帮的事,躲了这么久,应该跟郑王扯不上什么瓜葛。
  “这个……倒是易办,”老翁点点头,犹豫一下又发话,“不过我阴谷祖窍朽死,你也是知道的,只怕行动有所不便,还得你带挈着我飞一段。”
  “带挈你飞一段?”县令虽然有点萌,脑瓜还是够用的,他忍不住出声发问,“莫非老海头你是真人?”
  老翁看他一眼,并不回答,倒是李永生笑一笑,“他是中阶真人,臻达巅峰的时候,被人打伤,否则现在应该已经是准证了。”
  “我去,”县令和县丞齐齐吃了一惊,“永乐城还有这样的人物?老海头你藏得好深。”
  “真是大惊小怪,”老翁没好气地看他俩一眼,“我在永乐城这些年,还看到过两次入红尘的准证过境,你官府高高在上,能知道多少东西?”
  县丞忍不住嘀咕一句,“你既然有此修为,对郑王的行为不闻不问,实在太过了。”
  “郑王的作为,与我何干?”老海头翻个白眼,“都是赵家人,不管谁坐了天下,也不会给我发钱,我何苦趟那浑水……正经我被通缉,还得拜官府所赐。”
  “好了,不说了,”李永生一拍储物袋,掣出一盒银针来,“我能银针过穴,让你少阴肾经暂时不发作,你带上两颗补充灵气的丸药,跟我走一遭。”
  老翁眼珠一转,“药丸我是没有,这些年早就把老本吃光了,还是李大师给两颗吧……对了,银针过穴,能不能将我的阴谷祖窍稍微疏通一下?”
  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能相信我,这是好事,但是你的阴谷祖窍朽死得太久,想要疏通,不但很耗费时间,还会有很强烈的异味……咱俩是要探营去的,不是去示警!”
  老翁的嘴角抽动一下,又干笑一声,“不愧是医术大家,端的了得。”
  两人在子末时分,悄悄从永乐城溜出去,在城外待到了午正,才又溜回来。
  此刻的永乐城,已经关了三个方向的城门,只留下了西城门,郑王的军队想要攻城,得从东门大营绕城而过。
  而郑王似乎没有强攻的打算,就今天一个上午,西城门那里就捉了五拨探子——大多都是别处的混混,来到永乐城,似乎是要再制造个里应外合。
  要不说郑王军队这打仗的风格,也真是没谁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只要能不强攻,绝对不强攻。
  李永生和老海头进了城,直接来到了县衙后院,选一块阴凉地,弄了一张床榻来。
  县令和县丞赶到的时候,老海头已经趴在了床榻上,李永生正在给他施针。
  这两位想出声发问,哪曾想李大师看他们一眼,转头继续行针。
  祭强走了过来,低声发话,“情况已经探明了,我们会尽快攻打大营。”
  县令闻言,顿时有点傻眼,“尽快攻打大营……尽快?”
  “是的,”祭强点点头,很干脆地发话,“拖得越久,郑王派来援兵的可能性越大。”
  “可是我们的丁壮,还没有来得及训练,”县令感觉有点紧张,“人数也较少。”
  “不用多少人,”祭强一摆手,大喇喇地发话,“主要是我们的人,兵贵精不贵多,要那么多人做什么……抢亲吗?”
  “可是……”县令听这话,实在不是好话,但他还无法辩驳,只能叹口气,“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需要配合吗?”
  祭强犹豫一下,才又低声发话,“时间不便说,就这几天吧,我们只需要几个勇士配合就成……嗯,那个老海头也要参加。”
  就在这时候,只听得老海头闷哼一声,嘴巴一张,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院子里顿时就是一股难闻的腥臭。
  臭的还不仅仅是血,老海头整个下半身,都散发出淡淡的臭味,若是细细看的话,都是少阴肾经一脉的。
  县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大师说得果然没错,要是带着这股子气味去偷营,隔着半里地,就会被人发现,真的成了示警。
  而老翁趴在床榻上,也是呲牙咧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不过终究是中阶真人了,再痛苦也得咬牙撑住体面。
  县令看了两眼,就觉得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于是点点头,“好的,那你们安排好了,我们这边,丁壮还是要继续训练的,就算城东大营解决了,郑王可还有二十万的军队。”
  “嗯,不能掉以轻心,”祭强随口敷衍一句,他觉得自己跟这县令没什么话,要不是这次要在永乐搞风搞雨,他堂堂的真人,眼里还真看不上这小县令。
  下一刻,他侧头看向老海头,心说行动就是在明晚,希望这中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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