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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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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常同意高阳扁说的那句话——郑王自己做错了,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事实上,他心里都有点后悔,早知道郑王如此没有担当的话,当初都不该支持他起事。
  然而话又说回来,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他想要证明自己,恐怕是终生无望了,至于说重振本支辉煌,那更是不可能……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是桐河大营的统领,大营现在沦陷了,他必须负责——哪怕有人认为,这并不算沦陷,可是赵家的子弟,不会不认账。
  当发展到斗兵器这一步,他生出了点侥幸之心——若能靠着自身的勇武,带走一千名士兵,他起码对郑王、对军队都有了交待,也无须以死明志。
  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些妄想罢了。
  李永生歪着头看着他,不屑地笑一笑,“那你告诉我,明明我胜得过你,为什么我要输呢?”
  你为什么就不能输呢?赵统领心里相当地不平,整个大营我都交给你检查了,这么配合你,你稍微放一放水很难吗?
  不过就是带走一千军士,有啥呢?郑王府不会因为多了一千军士,就增强多少战斗力。
  你给我一个面子,我有了这个台阶下,就可以不死了。
  赵统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为赵氏皇族的一员,不会将这份不平说出口。
  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技不如人,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问题,若是抱怨对方不肯放水,那也太不要脸了,委实愧对赵氏先人。
  然而这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这么想,如果可以不死,谁愿意死呢?
  他耷拉着眼皮站在那里,自顾自地魂游天外,心里五味杂陈,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起眼皮,讶然地看向李永生,“你不劝我一下?”
  李永生呲牙一笑,雪白的牙齿上血渍俨然,“我劝你的话,你会答应吗?”
  赵统领双目失神,又沉默了片刻,才略带一点茫然地摇摇头,“我不会答应。”
  “那就是了,”李永生笑着点点头,“以阁下的骄傲,既然已经决意赴死,我为何要阻止?”
  赵统领再次陷入了茫然中,良久才叹口气,艰涩地发话,“没想到,在两军对垒的战场上,我才遇到了真正的知己。”
  李永生却没有表现出身为知己的“荣幸”,他淡淡地发话,“难得你有此担当,我可以斟上一碗酒,为阁下送行。”
  “赵统领,使不得啊,”高统领刚刚苏醒过来,听到这话,顿时叫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就噗地喷出一口血来,再次晕了过去。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统领,“有人在劝你,多考虑一下。”
  赵统领闻言,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摇摇头,声音低沉地发话,“我意已决,此刻并非怕死,只是想起来,多少有点不甘心,其实斗将非我所长……我更擅长的是排兵布阵。”
  他的语气中,有着无限的遗憾,以及浓浓的无奈。
  李永生扭过身子来,冲着老海头摆一下手,“给赵统领上一碗好酒!”
  “不用!”赵统领大喝一声,抬手抽出佩刀,在颈下一抹,顿时血光四溅。
  “赵兄……”张供奉哀嚎一声,眼中浮现出泪光。
  血奴却是在不远处的空中虚悬着,死死地盯着他,严防他有异动。
  观战的军士们见状,也是一番躁动,赵统领行事虽然有点优柔寡断,但是对下面人还是不错的,不见就连五千永乐新兵,对他都没有多少埋怨?
  李永生见到对方骚动,却是冷笑一声,“擅长排兵布阵?真是开玩笑,你还是自裁了比较好,那样只耽误你一个,省得害了其他军士。”
  “你!”张供奉气得死死地瞪着他,“统领终究是赵氏皇族,他以一己之力,承担下全部的责任,对逝者保持适当敬重,难道很难吗?”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死者为大没错,但是我也没说错他……他不是带兵的材料。”
  说完之后,他并不看对方脸色,而是侧头看向空中的血奴,“我不让你对战他,原因也在这里了,因为我知道……他有死志!”
  他真的没有单挑对方主将的欲望——搁在仙界,这种家伙甚至不值得他看一眼。
  他是从对方提出斗将的要求上,猜到了赵统领可能会在斗将失败之后求死,否则的话,这斗将一点意义都没有。
  既然这厮打算求死,他当然不能让血奴出手,否则的话,万一血魔的身份被人识出,麻烦就大了。
  虽然中土人不是很在意血魔,可它终究是异族,甚至还是异种,一旦传出去,中土皇族被异种逼死了,真不能想像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所以对战对方主将的事,还得观风使自己来做。
  他跟血魔说话,张供奉却是恶狠狠地发话,“李大师,赵统领已经逝去,你竟然如此说话,真的欺我六万大军,没有血性吗?”
  军士们的愤怒,原本已经压下去一些了,听到这话,顿时聒噪声再度大起。
  “哦?”李永生看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发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供奉面无表情地回答,顿了一顿之后,又说了一句,“而且我提醒李大师一句……阁下和祭真人,都是身负重伤。”
  “是啊,我俩身负重伤,”李永生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呢?”
  还用得着问然后吗?张供奉这威胁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事实上,张供奉打的也是这个念头,郑王的军队之所以在面对雷谷时束手束脚,主要是因为输了大义——在追查邪教妖人的名头下,雷谷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正确。
  但是眼下赵统领在斗将失败之后,自裁身死,本来就很容易博取口碑。
  须知死者为大,也是政治正确,而他自身又是皇族,这就更令人嗟叹了。
  这种时候,李永生口出不逊之言,郑王的军队若是因为悲恸过度,真的乱起来,就连玄女宫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张供奉就有这么个念头,要是撺掇军士们齐齐发作,他还真不怕玄女宫找后账。
  反正真要比战力的话,经过训练的军士,肯定比七拼八凑的义军要强不少。
  然而,他算盘是这么打的,可是现在见到李永生古怪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忐忑一下,难道此人尚有后手?
  不得不说,投靠郑王这亲王待遇的真人,成色真的不高,大家为了就是求财。
  眼见情势有点出乎意料,他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好吧,是我悲伤过度了,不过军士们的情绪需要照顾,还是请李大师慎言。”
  李永生白他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他们可以试一试。”
  回到己方阵营之后,他丢一颗丸药进嘴里,也不去调息。
  老海头却是寻个机会,悄悄地问他,“李大师,我怎么感觉……你有意逼死那个赵统领呢?”
  李永生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错,我正有此意……不过是他自己也有死志,我只是帮他一把,要他无须后悔。”
  老海头想一想,然后才又悄声发问,“既是如此,那也成全了一段佳话,你又何必事后出恶言,反不为美?”
  他觉得今天两人这一仗,可圈可点,输了的赵统领竟然自杀了,更是让这一仗具备了流传下去的资格。
  “什么佳话,”李永生不屑地笑一笑,“我可没兴趣给赵家人传佳话……中土破败至斯,黎庶流离失所,赵家人是始作俑者。”
  老海头闻言,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我还当……我还当你跟那赵统领是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呵呵,”李永生冷笑一声,“我只是觉得,黎庶已经死得够多了,也该死几个皇族了,怕他舍不得死,所以催一催他。”
  老海头的嘴角抽动一下,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经过这一番谈话,他也对李大师有了新的认识,此人虽然年轻,却是看待问题眼光独特,行事洒脱不落窠臼,真真当得起“大师”二字。
  不多时,祭强也听到了这一番说法,特地找到李永生来,“你真不怕激起兵变?”
  李永生笑一笑,也不正面回答,“休息一天,我们要去希山了,你在桐河养伤。”
  祭强虽然粗犷,心思却也机敏,闻言忍不住愕然,“原来你吐血是假的?”
  李永生轻描淡写地回答,“确实没伤那么重,我只是想借此勾出,可能隐藏在暗处的家伙。”
  观风使非常擅长未雨绸缪,只不过很多时候,他留的后手都没有被触发,现在别人问起,他倒也不掩饰。


第九百七十九章 又见征用
  观风使一职主要是观世风民情,随便插手下界事务,是比较忌讳的。
  所以仙使遭到气运攻击的话,不但伤势不可避免,因果也要比一般人重,严重到上界仙人都要忌惮的地步。
  可是偏偏有一项气运,是仙使可以插手的,那就是王朝更替气运。
  下界若是发生了王朝更替,而且主政的王朝没有崩坏,没有出现不可逆的气运轮转,那么,观风使扶持正朔的话,气运攻击效果不大。
  说人话就是:如果当今天家没有大的失德行为,下面造反不是因为吃不饱饭,而是某些野心家想要争权夺利,这种情况下,观风使扶持正朔是相对正确的行为。
  毕竟造反这种事,是要殃及黎庶甚至严重破坏资源的,仙界的态度也是倾向于不折腾。
  维稳的成本比较低的时候,还是选择维稳比较实际,这一点大家都明白。
  而李永生击破的山河社稷图,属于郑王一系——严格说是投靠了郑王的,属于跟正朔争夺气运的主儿,所以不会有什么大的后果。
  换句话说,若是他击破了英王的山河社稷图,后果就会严重很多。
  可是祭强不知道,他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叹一声,“我本来以为,姓张的那厮瞅准了时机想要发难,而你是强撑着……还真有点为你担心。”
  “他能瞅准什么时机?”李永生不屑地一笑,“那厮就是个投机者,不管他的煽动成功与否,起码他尝试煽动了,那么……这次的事情,郑王就不好怪罪于他。”
  “你连这都想到了?”祭强惊得叫了起来,“我去,还有什么是你想不到的?”
  “这有什么难的?”李永生一摊手,“想一想那厮的表现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敢于孤注一掷的主儿,说实话,这种人在我眼里,还不如赵统领。”
  “我也见不惯这种人,”祭强点点头,才又想起一事来,“那你这出兵希山,也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永生点点头,“趁着我受伤的消息刚传出,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取了希山,然后就好继续逼迫郑王了。”
  “连桐河县城也不取?你这真是……”祭强目瞪口呆好一阵,才想到一个才听过的词儿,“真是玩得一手好套路,佩服!”
  然而,再强的套路,也算不到所有的人心,天底下的人心,何其地复杂?
  两天之后,李永生带着两万永乐丁壮,两万桐河丁壮,昼伏夜行,一路赶到了桐河边界。
  两万永乐丁壮里,有五千是经过郑王训练的,还有一万五是来自永乐的义军,战斗力不俗。
  而桐河人里,大约只有一千出头的老兵,其他一万八千多全是桐河义军。
  这还是桐河人攻破了县城之后,从城卫军里吸收了一些家在桐河的老兵。
  否则的话,想凑齐一千老兵都难。
  没错,县城被攻破了,在斗将胜利之后,李永生和祭强休整去了,桐河人可是按捺不住收复县城的欲望,一刻不停地前去攻打,为了保险起见,还请了老海头压阵。
  桐河县城的城卫军,也不过才两千人,此前为了保护县城,没有回归大营,现在见到浩浩荡荡的大军杀来,而大营又被雷谷全面接管,实在难以生出抵抗的心思。
  有个别人还想拿赵统领的死做文章,但是义军也学聪明了,直接打出了雷谷的旗号:我们是受李大师所托,前来追查揶教妖人的,谁若是不配合,后果自己考虑。
  两千官兵紧急商量一下,直接降了,有两个都头在桐河行事太过,担心桐河人秋后算账,原本不想降,却直接被其他人拿下。
  没错,收复桐河县城就这么顺利,李永生甚至都没有出面,有大义在手,真的是太好用了。
  县城的城卫军里,有四百左右的桐河人,大家东凑西凑,终于凑出了一千多人的正规军。
  桐河的正规军少一点,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组成两万人的队伍,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希山的新兵营里,除了有五千的永乐人,还有五千多的桐河人。
  这些桐河新兵,肯定也会成为军队的眼中钉,肯定要尽早解救出来。
  然而,他们刚过了县境,就听到前方的探子汇报,朝廷的军队已经进入了希山。
  李永生闻言有点奇怪,朝廷的军队,什么时候这么有胆子了?
  因为拿下了桐河的整个大营,他也知道了朝廷的反应,对于雷谷进入桐河,豫州军役房还是相当开心的,并且也有意做出一定的配合。
  然而,据郑王的人分析,朝廷出兵来援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分兵有危险,朝廷的军队原本就远远少于郑王,又多是以防守为主,如此冒险,实在有点划不来。
  当然,在两军对垒的正面战场,朝廷加大一点攻击力度,还是能做到的,态度表现得积极一点,可以有效地向郑王的军队施加压力。
  李永生心里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军役房做出这种冒险行为,不过他也无意了解那么多,这个时候,做好自己的事才是真的。
  四万人摸黑前行了五十里,天色就亮了,大军终于开始公开扎营:希山,我们来了!
  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探子就带来了朝廷的斥候。
  李永生这才知道,原来豫州军役房只派了一万两千人过来,其中七千的老兵,还有五千新兵,就这点兵力,竟然考虑要攻打希山。
  要知道,希山和桐河一样,也是郑王一个重要的新兵训练场所,新兵老兵加在一起,驻扎了差不多也有六万人。
  李永生实在想不通,军役房为何会如此大胆,哪怕带队的是一名真人,可是郑王的希山大营里,也有两名真人的。
  还是斥候回答了这个问题,原来带队的夏真人认为,他带的兵虽然少,但是永乐、箫阳都光复了,桐河那里也只是差一个名义,朝廷的军队完全可以临时征用当地义军。
  夏真人前天路过永乐县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不过被蒙县令很干脆地拒绝了。
  这比较萌的县令,行事还真是令人意外,他竟然顶住了一个真人的压力。
  当然,他也有相对充足的理由:永乐本来就有个军营要守,这要用去不少人力,而与此同时,永乐还出动了三万丁壮组成义军,去桐河打仗了,所以……现在的永乐真的缺少丁壮。
  夏真人倒是没有继续纠缠,表示自己能够理解。
  然后蒙县令提出,我们这里还有一万多郑王的兵,要不你征用走他们好了。
  夏真人对此毫无兴趣,他公然表示,郑王的兵,我们是信不过的,今天我带他们出去打仗,晚上他们就能散了摊子,而且多半还会跑回郑王那里去。
  所以他更愿意征用本地的丁壮,尤其是那些当过义军的,比较忠心。
  李永生听得是相当地无语,郑王这练兵的手段,也是没谁了。
  别人俘虏了他的兵都不敢用,只能将其纵走。
  不过想一想郑王府军士们的做派,他也能理解朝廷兵马的无奈。
  这是一帮见势不妙就敢逃的军士,将这些不知道军纪为何物的家伙,征用到军队序列里,还不知道会影响多少人呢——坏风气一旦蔓延起来,总是很快的。
  而尤其头疼的是,军役房还不能严格整顿军纪,否则难免有“杀降”的嫌疑,这种坏名声一旦传出去,对手就算能投降,都未必敢降了。
  参照一下箫阳东大营大屠杀带来的影响,就可以想像得到“杀降”的后果——虽然这样的比喻,并不是很恰当。
  不过,李永生虽然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支持,“这么说,夏真人这点人就敢进攻希山,是想借我雷谷的力?”
  “这倒也未必,”斥候恭敬地回答,“对方的老兵,也不足一万五千人,我们人数虽然少了点,但还真没把郑王在希山的军队放在眼里。”
  李永生一抬手,无奈地一拍额头,“好吧,我知道跟郑王的军队相比,豫州的军队更厉害,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一次,你们是在进攻?”
  以少胜多不是战争的常态,虽然中土国的战争史上,并不缺乏类似的战例,可是这样的案例中,少数一方大多是防守方,进攻方以少胜多的例子,真的是太少了。
  在战争中,防守方具备了天然的优势。
  反正他不看好,朝廷这一万两千人,真的能打破六万人的大营。
  斥候是身经百战之辈,可是见到大名鼎鼎的李大师,也难免有点心怀忐忑,于是忍不住怯怯地出声解释,“这个我们想过了,李大师肯支援一些义军的话,攻下军营不算什么事。”
  “真是莫名其妙,”李永生不耐烦地一摆手,“他真想征用的话,外面有的是人,我看他征用是假,借我雷谷的名号才是真的……”
  “他难道没有想过,自己身为军人,跟我们走得太近,一旦被戳破,双方都难免尴尬?”


第九百八十章 巧妇难为
  李永生不想跟朝廷军队多打交道,原因有二。
  其一就是,他不喜欢朝廷,所以也不喜欢朝廷的军队,抢夺离火扇的事情,让他心里腻歪透了,也看穿了某些事物的本质。
  其二就是,他此次来豫州办事,是用了雷谷的名头,而雷谷算是道宫序列的——起码也是道宫支持的民间势力,跟朝廷挂上钩,算怎么回事?
  就算朝廷不在意,想打一个擦边球,李永生还不愿意呢,我打着玄女宫的旗号,捉拿揶教妖人,这是多好的名头,何必让朝廷插手,葬送了自家的优势?
  见到李永生不高兴,斥候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按说这种战乱时期,手里有兵就是王,可是前一阵军役房派人接管永乐大营,接管的那厮垂涎大营里的粮食,想要借机中饱私囊,却被李永生断然拒绝。
  到了最后,眼见永乐县可能得而复失,军役房不得不换了人过去,为了安抚好李永生,还将惹事的那厮调到了前线指挥敢死队——是面对襄王的前线,而不是跟郑王对峙的前线。
  那厮去了不久,就遭受了重创,丢了两臂一腿,头皮也被砍掉一半。
  原来他进了敢死队,见到伙食不错,下意识地又去克扣,却是惹恼了他的下属——大家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脑袋别在裤腰上,无非是想拼个赦免,吃点好的还不是正常吗?
  哪怕被秋决的人犯,砍头之前也得吃顿热乎的不是?
  他得罪了下属,却没觉得有什么要紧的,结果敢死队奉命坚守一个山包两天,大家见襄王军队扑来,一个呐喊转身就跑,身为主官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跑回去也是死吧?
  猝不及防之下,他就重伤了,然后……那些敢死队员又杀了回来。
  这一场守卫战,百人的敢死队只死了两个人,重伤五个,其中就有他这主官。
  这些话就扯得远了,总之,斥候见李大师发火,却不敢计较——这位是有资格计较的。
  于是他又婉转地表示,“您若有想法,可以跟夏统领一叙,他很想见一见您。”
  李永生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见他,修为比我高?还是带的兵比我多?想征用的话,希山到处是丁壮,我也没拦着他不是?”
  希山人好斗,哪怕不是丁壮,也非常悍勇,跟桐河人差不多——壮妇都敢上战场。
  也正是因为如此,希山和桐河之间,恩怨不断。
  斥候不得已退去了,结果第二天,天才刚刚亮,夏真人的信使又到了,约定在龙头岭相会。
  信使说得明白,龙头岭距离你们也才三十里,距离我们有六十里,算是夏统领登门拜访——大军行动不易,我们想少走三十里,真的抱歉了。
  李永生本来没兴趣去,但是对付郑王,本来也不仅仅是雷谷的事,有一支援军配合,总还是好的。
  于是四万大部队开始动身,用了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龙头岭下,等了一个时辰,见到了朝廷兵马的旗帜。
  夏真人带领的队伍,看上去有点狼狈,原来是在路上遇到了一支万余人的队伍伏击。
  不过郑王的军队,真的是渣得可以,虽然是伏击,但似乎只是想抢夺前面马队的战马——军队不但派出了斥候,还派出了两百余人的马队做前导。
  袭击者在一开始的时候,下手特别狠,待发现被袭击的人训练有素,后来又有援兵不住赶来,等发现对方是朝廷军队,规模也上了三千人,马上撒丫子就跑了。
  就算是这样,朝廷军队也死伤了四百余人,狼狈自然是难免的。
  李永生终于见到了夏真人,此人男人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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