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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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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以及一名郭姓真人。
  天姥双杀是雷谷的,杜晶晶和风真人,都是玄女宫的人,其中风真人还跟曲阿杜家有点关系,而郭真人却是来自清微庙,一名老牌的中阶真人。
  公孙不器证真,玄女宫这种大势力,是要遣人到场道贺的,更别说不器真君就是在玄女宫属下的雷谷证真,有一份因果在其中。
  然而,辽西公孙家所在的地方,是北极宫的传统地盘,而且几近于核心领域,玄女宫也要照顾北极宫的情绪,所以派了风真人这中阶真人来道贺。
  杜晶晶却是主动要求跟着来的,中阶真人身边跟一个初阶,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正经是孤零零地一名真人前往,反倒显得有点寒酸。
  当然,杜真人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曲阿杜家跟公孙不器接触过,但是没有深交,杜家目前比较凋敝,虽然也要派出真人前去祝贺,可是到时祝贺的宾客肯定不会少,杜家如何才能保证自家人不会遭到轻慢?
  所以杜晶晶认为,自己也有必要去一次,她这种心态在道宫中,属于典型的放不下家族的弟子,不会为道宫所喜,但是在她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之前,玄女宫也不会太过在意。
  郭真人跟着来,就有意思了,按说清微庙虽然也是不小的势力,但却属于南七庙,不前去道贺也是无妨——就算他们死皮赖脸去了,公孙家都未必愿意接待。
  但是清微庙的二代首座弟子蓝天真人,曾经因为做事冲动恶了李永生,还被血奴拽下了一条大腿,所以赵欣欣稍微示意一下,清微庙就派出了郭真人,一起去参加庆典。
  郭真人在庙里,也算得上老成持重之人,他此行最大的任务,就是配合好李永生,至于说为不器真君道贺,那只是其次的任务。
  当然,参加这种盛事,对清微庙也有好处,真君可不是那么好接触的,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可能近距离沟通,顺便结一点香火缘。
  总之,郭真人虽然是赵欣欣召唤来的,但是这件事本身,对清微庙是有好处的——若是不跟着李永生,他们就算前去道贺,也得不到什么重视。
  除了五名真人,雷谷还派了几名司修前来,而玄女宫更是为风真人备下了场面——有九名正式弟子和十八名道童,跟随风真人前往。
  两拨人汇合之后,一路北上而去,其间风真人打出了玄女宫的旗号,根本没有人敢阻拦,哪怕他们路过襄王和豫州交战的地方,也没谁敢不开眼地上前阻拦。
  然而,在行至豫州郡中部的时候,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襄王遣了他的长女前来,邀请玄女宫的弟子去别院做客。
  风真人很干脆地拒绝了,道宫不跟红尘俗世来往,更不跟赵氏皇族接触。
  襄王长女有点失望,就说你们收了英王的女儿做弟子,又何必独独别样对待襄王?
  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说襄王早晚要身登大宝的,到时你玄女宫还不是要跟我们打交道?
  风真人觉得对方这话,实在有点狂妄,不过对方是依足了礼节来拜访的,她也不太方便发作,于是就表态:将来咱们会不会打交道,我不太清楚,现在我是有事的,请你让开。
  襄王的女儿让开了,但是几乎就在同时,一股庞大的气势扫了过来,慢慢地掠过了每一个人,那威压竟然是令人喘不上气来。
  风真人顿时大怒,她大声发话,“玄女宫途经此处,是哪家的真君,敢如此地无礼?”
  普通人是不能冒犯真君的,哪怕道宫的弟子也不例外,但是玄女宫已经打出了旗号和仪仗,若是有真君就这么不打招呼,直接发动气势压过来,那就是对玄女宫的冒犯了。
  以风真人的好脾气,都气得呐喊,可见这件事有多么出格。
  那道威压却似乎没听到一般,肆无忌惮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缓缓地离开了。
  风真人看着襄王长女,脸色铁青地发话,“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襄王的女儿摇摇头,很歉然地回答,“启禀风真人,此事我们真的不知情,父王的兵前几日才来到此处,哪里会知道,这里竟然还有真君?”
  明明是跟你有关,前来威慑我们的!风真人恨得暗暗咬牙,但是这种正规场合下,她也不能随便发作,更别说还有一个真君躲在暗处。
  所以她只能冷哼一声,“既然知道这里不太平,你们又何必巴巴地从海岱打到这里?”
  这话原本只是暗藏讥讽,算不上干涉红尘。
  但是这襄王的长女被人娇惯习惯了,是个不晓事的,顿时拉下脸来,阴森森地发话,“玄女宫管得也太宽了吧?你们插手赵家的事情,还上瘾了?须知我父王可不是郑王!”
  风真人闻言心中大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你确定,自己是在跟一个道宫真人说话?”
  襄王长女再不晓事,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点冒失了,然而她并不打算认错,只是气呼呼地回答,“我无心冒犯真人,只是替郑王叔打抱不平罢了。”
  “哦?”风真人怪怪地看她一眼,“依你的意思,郑王豢养揶教妖人,是应当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襄王的长女叫了起来,明显是很委屈的样子,“王叔是赵家人,怎么可能勾结揶教妖人?绝对不可能!”
  风真人的脸一沉,阴森森地发话,“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们有意栽赃陷害他了?”
  她竟然将雷谷的行为,直承为“我们”,其用意不言自明——这因果我玄女宫接了。
  襄王的长女闻言也慌了,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说陷害,而是说……天底下任何事情,都可能出现例外,他一时不察,误信了两个邪教妖人,这也不算什么……”
  合着她不但被骄纵惯了,说话时也相当没有分寸,语言表达能力欠佳。
  “你闭嘴!”风真人厉喝一声,一股威压凭空生出,“再敢出言无状,真当我杀不了你的乳臭未干的娃娃?”
  她这威势爆发得极猛,烈度也极强,是存心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好看。
  襄王长女猝不及防之下,被逼得忍不住倒退了两步,脸色也变得刷白,胸口更是有如被大锤重重地一击,好悬一口血喷了出来。
  见她不再聒噪,风真人冷哼一声,下巴微微一扬,杜晶晶早忍不住了,上前一抬手,就将对方一行人裹起来,远远地甩到一边。
  这还亏得是她知道,附近有真君在关注,所以没敢用多大的力,否则对方跌个骨断筋折也是正常的。
  当然,杜真人的小心谨慎,也是能理解的,她才晋阶真人多久?在大多数修者的心目中,真君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存在。
  撵开这些人之后,风真人一行再次上路,她表面上装作没事人一般,可是心里却忐忑不安,生恐那没有显出行踪的真君,做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行人埋头赶路,气氛相当地沉闷,有真君在一边关注,谁也不敢随便出声说话,更没胆子去讨论此事,但是为了维护道宫的面子,大家还不能走得太快。
  所以这段路,走得是要多憋闷有多憋闷,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赶出了近百里,李永生才轻哼一声,“这名真君……我知道是谁。”
  风真人侧头看他一眼,心里有点纳闷,你不会想不到,那家伙可能还在暗暗观察吧?
  当然,这样的问题,她不可能问出来,要不然玄女宫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她轻咳一声,“真君的性情,咱们不便评说,但是这件事……总归要有个说法的!”
  李永生微微一笑,“那厮已经离开了,风真人你只管放心便是。”
  “咦?”风真人这才讶异地看他一眼,顿了一顿之后,才微微颔首,“常闻你有过人之处,今日才知道,原来真君的行踪,也瞒你不过。”
  她这话也是试探,试探那真君在不在,同时还能显出玄女宫的担当来——不止你敢谈论真君,我道宫弟子也敢谈。
  当然,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话虽然涉嫌了不敬,但那真君若是真在一边观望,也不好为这点小事出手,毕竟自己也是玄女宫的,不是那些没有根脚的散修。
  然而,她以为自己胆子已经不算小了,哪曾想李永生又不以为意地哼一声,“这厮骄狂习惯了,说句实话,我若是他,早就找个地方藏起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风真人再有城府,闻言也忍不住脸色一白:你……你确定自己是在评价一个真君?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名真君到底是何许人。
  但是很显然,她是不能这么问的,提及真君的名讳是大忌,于是在忍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开口发问,“永生你此前见过这位真君?”


第九百九十三章 膨胀之心
  李永生闻言摇摇头,“我没有见过此人。”
  然而,他虽然没有见过这厮,却是非常熟悉对方的气息——正是襄王府中那名排帮真君。
  这真君以往行事就比较高调,经常散发出神识去查探,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真君一般。
  张老实为了调查此人,特地潜入王府,还因此受了重伤。
  风真人听到这里,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那你如何知道此人的?”
  李永生挠一挠额头,斟酌着回答,“不器真君证真之际,此人曾经前来做客。”
  风真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你说的躲起来,就是说不器真君可能去找他报仇?”
  “这种阻人问道之仇,怎么可能不报?”李永生微微一笑。
  在中土国的道德认知里,这种仇大了去啦,仅次于杀父之仇,然而在不少修者眼中,阻人问道之仇,甚至比杀父之仇还难以忍受。
  事实上,李永生刚才都忍不住要拼一下了,他本来想着,这个仇要交给公孙不器去报,但是这厮刚才竟然敢拿神识去扫视他,实在有点欺人太甚。
  所以,当他发现那真君的神识离开,就肆无忌惮地评价了起来。
  风真人也异常痛恨此人,见李永生如此放肆都没什么事情,她忍不住点点头,“若是不器真君有意邀斗报仇,我愿请出宫中的真君做见证。”
  李永生点点头,心里却在嘀咕,你这一番好意,怕是公孙不器未必愿意接受。
  风真人之所以想的是真君邀斗,那是因为对方明显跟襄王有勾结,公孙不器虽然已经证真,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但是对于任何一个隐世家族来说,真君都是非常宝贵的大杀器。
  所以,指望公孙家族跟襄王开战,比较不现实,那么不器真君也只能选择单挑了。
  反正玄女宫并不介意强势介入,在公孙不器和此人结仇的事件中,玄女宫也是被羞辱者,须知当时还有宫中的真君在场,还是玄后亲自出手,将对方击得仓促遁走。
  李永生正是知道有这番因果,心中反倒是增添了不少无奈,他总不能说,对方是得了排帮传承的真君,你玄女宫插手,恐怕朝廷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总之,他本来不想关心此事——公孙不器早晚会报复的,无须他过问。
  可是这名真君的行事,实在是太过嚣张了,连李永生都忍不住暗暗发狠,看来要好好催促公孙不器一下,让他尽快想起这个仇家来。
  玄女宫的真人对襄王之女出手了,这个消息传得很快,接下来,襄王的人马离他们越发地远了,而沿途遇到的朝廷官员,态度却变得热情了。
  道宫的人出行,一向不怎么骚扰地方——当然,地方也不能去招惹他们,否则那是作死。
  但是此番玄女宫招摇地公开路过,其实是有说法的。
  他们是来恭贺真君证真的,肯定要张扬一些,以彰显喜气,虽然他们不可能见人就宣传,我们此来是为什么,可是这番阵仗过去,旁人自然要问,玄女宫这是在做什么?
  如若不然,风真人大可以直接从玄女宫传送到北极宫,那样的话,近了可不止一点半点。
  在这种情况下,地方官员如果有意,还是可以略作表示的。
  此前他们并不知道,自家该不该凑上去,但是听说道宫真人惩戒了襄王之女,这个热闹却是不凑也不行了——否则的话,别人难免要歪嘴,玄女宫对襄王出手,你竟然没有任何的表示,难道是心系襄王不成?
  面对这种情况,风真人也没有太过不近人情,毕竟她要带去吉庆的气氛,一路上搞得太过肃杀的话,也不是恭贺之道。
  有了地方官的护送,他们走得更轻松了,甚至在进入幽州郡的时候,还有几名地方官借着他们的阵势,直接穿过了两军对峙的火线。
  就这般一路来到了顺天府的郊区,众人也没有进城,而是进入了玄天观。
  风真人虽然只是中阶真人,但她这次出行,是代表玄女宫的,玄天观的监院带着都管,恭恭敬敬地远出十里相迎。
  他们的计划,是在玄天观论道两天,然后才继续北上——这也是在替公孙家结善缘,是恭贺的一部分。
  玄天观外的黎庶众生相,就不用多说了,四个字——惨不忍睹。
  不过,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既然天家都没什么表示,道宫中人也不会吃多了撑的,越俎代庖地去管闲事。
  风真人讲道才一天,当天晚上,就有人来找李永生。
  来的也算是熟人,法院的副院长叶真人,他是孤身前来的——只随身带了一个小厮。
  这一次,叶真人可是不同了,走路都是下巴朝天,他的亲家里出了真君,顿时底气大增。
  总算还好,他知道在李永生面前不能秀优越,所以还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比较客气地打个招呼,“李大师此来,可是要去祝贺三长老证真?”
  “嗯,”李永生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地发问,“不知道叶院长此来,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叶院长倒也痛快,很干脆地回答,“孟辅大人心忧国事,积劳成疾病倒了,而阴九天大师,则是不幸在关陇遇难,京城里现在,并没有什么好的郎中……”
  “慢着,”李永生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京城里除了阴大师,其他人医术都不行?我怎么记得,当初你为了给公孙不器疗伤,请了很多医生来?”
  “这个……”叶院长干咳一声,“我觉得他们都不如你,既然你路过京城……”
  李永生怪怪地看着他,“我再确定一下,别人都看不好他?”
  叶院长的老脸一红,却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别人的治疗效果都不是很好。”
  李永生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奇怪,“那你能跟我说一说,他到底是什么病吗?”
  叶院长哪里说得出来?
  事实上,孟辅大人只是有点心力交瘁精神不济,主要是精神压力大导致的——中土乱成这样,他身为内阁之首,怎么可能没压力?
  他也请了一些医生来看,但是这种心病实在是不好医治,只能疏导,神医遇到也得束手。
  孟辅大人吃了一些汤药调剂,多少有点效果,但依旧是状态不佳。
  叶院长目前有点蠢蠢欲动,他的顶头上司,法院的正院长早就过了乞骸骨的年纪,却一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肯退下来安心荣养。
  好死不死的是,前一阵有人举报,说院长族人在京城的产业里,有荆王的探子活动,朝安局紧急出动,击杀两人擒获一人。
  这名院长就遭了池鱼之祸,按说那院子只是他族人的产业,可现在京城的形势这么紧张,真的是有杀错没放过。
  于是就有巡荐部的官员,上书弹劾他,要求追查他的责任。
  天家倒是表示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是紧接着,朝安局里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天家不愿意背上轻慢老臣的名声,所以希望大家继续弹劾。
  朝安局的人是这么说的,但是京城官场里的高层,心里都有数——不管天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说这老院长年纪够老,就是原罪!
  年纪够老,认识的人就够多,人脉也就够广,一旦心向外面的藩王,会产生极大的破坏力。
  所以大家就继续弹劾他,还有人在广播电台里,置疑年迈之人,是否还能承担起明断是非的重任。
  老院长也闻出不对味儿了,马上就上书乞骸骨。
  少年天子当着大家的面,和颜悦色地表示,我还年轻,正需要你们这些老臣辅助。
  老院长马上开心地表示:既然天家不嫌我老迈,那我就再坚持两年,等到年轻人们成熟了,我是一定要退的。
  然而,他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官场里能走到这一步的,哪个是简单的?
  大家心里都有数,少年天子是要来个挽留再三,方才肯答应,好彰显自己的贤名。
  而且他们相信,老院长对此,心里也是清楚的,此前那番表态,不过是做作罢了——或许他真的舍不得这个位子,也是有可能的。
  老院长沉寂了两天,结果弹劾之风又起,天家没有任何表态,可想而知,老院长很快就该第二次乞骸骨了。
  叶院长将这一切都看明白了,忍不住心里活泛了起来:我这个副院长,也有资格坐那个位子。
  然而,想坐上那个位子去,必须要认真活动才行,所以他就将目光盯准了内阁孟辅。
  法院是三院之一,论级别还在六部之上,法院院长必须要天家钦点才行。
  但是,谁又敢忽视了内阁的意见?很多时候,都是内阁拟定人选,天家批准了就算完事,以示自己尊重群臣,正经是天家建议的人选,内阁觉得不如意,可以坚决地反对。
  更别说眼下的天家,不过是个少年,更是切忌轻狂的年纪。
  叶院长正愁没机会巴结孟辅,猛地听说李永生来京了,忍不住怦然心动:阴九天死后,京城就没有公认的第一国手了,而曾经治疗好宁致远和李清明的李永生,可是阴大师都佩服的人。
  所以他就毫不犹豫地来请人了。
  面对李永生的提问,他支吾一下才回答,“他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 今非昔比
  我去了就知道了?李永生听到这话,委实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找我治病的人里,还没见过这么说话的。
  反正对方不讲究了,他也就懒得留面子,“想治病可以,让他来找我,我在京城最多再呆两天,记得抓紧时间。”
  “李大师,你这就有点……”叶院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亲家都是真君了,你不知道吗?“大人身体不适,请你上门治疗的好。”
  “他病重到走不动路了吗?”李永生怪怪地看他一眼,“那就是说,也不能上朝了?”
  “这倒不至于,”叶院长忙不迭地摇头,他哪敢咒内阁老大上不了朝?只能干笑一声,“你知道,孟辅可是国之柱石,身份尊贵得很……”
  “那我就是国之瓦砾了?”李永生毫不客气地反问,“我的身份就卑下得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院长心说,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拧呢?“孟辅他日理万机……”
  李永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难道我就清闲得东游西逛,浪费人生?”
  叶院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一句,“你这年轻力壮的。”
  “算了,”李永生摇一摇头,也懒得跟他废话,“我就是这个规矩,只要能自己过来的,我绝对不上门,你就算说他走不动了,把我骗过去,我也照样不看。”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京城的名医少?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天下的名医,三成以上在京城,顶尖的更是占到了八成,阴九天被人尊为大师,不是具备碾压的实力,而是综合实力最强,开方子最稳妥,合适给权贵看病。
  孟辅得病,满京城都找不到能确诊的名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治疗不容易,还能确诊不了病情?
  这姓叶的吞吞吐吐,死活不说是什么病,那十有八九就是积劳成疾,或者心病。
  积劳成疾的话,需要静养,少操心点事,对于下界的养生手段,李永生还是认可的,他身为仙界来人,不会比本位面土著做得更好。
  至于说心病,那就更没法治了,自己想不开,神医来了也没辙。
  不过……真的是心病的话,十有八九是在头疼眼下的局势。
  他想明白了这些,所以说话就相当不客气。
  叶院长听得就有点不高兴了,“李大师,就不能给我个面子?”
  “给你个面子?”李永生气得笑了,“你这人的自我感觉,不是一般的良好啊,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好吧……麻烦你给我一个理由,必须给你面子的理由。”
  叶院长的脸沉了下来,“我是专程上门来请你的,不要随便羞辱人成不?我这人好说话,贱内姓公孙,她可不好说话。”
  “呵呵,”李永生一拍额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不一样了,原来是亲家里出了真君,求人都理直气壮了很多……果然是有底气,才会有魄力。”
  叶院长听出了他的嘲讽之意,但是多年的官场生涯,已经将他的脸皮练得相当厚了。
  所以他看着对方,意味深长地发话,“我知道,你跟三长老的关系不错,还为他疗过伤,是在我家疗伤的,说起来,也算是对他有救命之恩……”
  李永生斜睥着他,等着他继续发话,见他半天不言语,才不以为然地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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