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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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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真没想到,他以为的肥羊不是肥羊,而是恶狼!
  “这一套你玩得挺溜啊,”李永生走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小子……”
  “住手!”不远处有人大喊,然后就从远处跑来了三人,普通人的衣着,胳膊上却戴着红箍。
  我去,这个位面也有这样的现象?李永生忍不住错愕一下。
  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一个选择:跑还是不跑?
  不跑的话,一个外地人对上四五个京城土著,不能说一定就落在下风,但是前景肯定不太乐观,须知这是在修院之外犯事,不太借得上修院的力量。
  跑路的话,他相信对方肯定追不上,一旦离开这里,哪怕这些红箍知道他是朝阳大修堂的,找到修院他也不怕,以沈教谕的为人,绝不会答应他被外面的人欺负。
  然而,他一旦逃跑,想再来五道坊,就不太容易了,这三天时间,他一直在此地转悠,有太多的人看到过他,更别说他的相貌特征,还是如此地明显。
  算,不跑了,他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反正哥们儿占着理,怕什么?
  三个红箍跑过来,其中两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二话不说就掣出了索子,冷着脸发话,“大典之前闹事……跟我们走,还是锁上你们走?”
  李永生愣了一下,有点不高兴地发话,“三位,就算带人走,你们也总得先了解一下事情经过,谁对谁不对吧?”
  中年红箍冷冷地看他一眼,很不屑地回答,“大典之前闹事,哪里有对的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了一个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是外地来的土包子吧?
  “我哪里闹事了?”李永生听得大怒,“我吃饭吃得好好的,就被人打,你说是我闹事?”
  中年人看一眼那几位,然后又看他一眼,眼神变得不那么冰冷,这种场面,谁是谁非,一眼就看得出大概情况来。
  当然,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李永生的话,于是一皱眉,将语气放得缓和了一点,“本地还是外地的,有路引吗?”
  李永生拿出了朝阳大修堂的铭牌,那几位也摸出了身份凭证,非常配合。
  一个年轻的红箍看到他的铭牌,惊喜地叫一声,“咦,你居然是朝阳大修堂的?我是京城刑捕专修院的。”
  合着这三位是大典活动的自愿支持者,因为庆典即将来临,京城需要大量的人手维护治安,就四下找寻可靠的自愿支持者。
  本修院就是大量自愿者的来源之一,这年轻红箍身在的京城刑捕专修院,在中土刑捕专修院……位列第九,看到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就是看到了学霸的感觉。
  李永生见他挺高兴,心情也没由来好了起来——并不是每一个学渣,都会痛恨学霸。
  所以他笑着低声回答,“其实我是博本院的,在大修堂插班。”
  “我也是外地的,”年轻红箍越发地高兴了,高兴对方没架子,跟自己不见外,“博本院也很不错啊。”
  他俩嘀咕的时间,那俩红箍就检查完了其他人的身份,打算带人走。
  年轻红箍不满意了,“张哥,总得先问清楚谁先动的手吧?”
  “阿宾你别多事,”中年红箍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咱只管拿人,问案子不归咱管!”
  “这是我学弟,”阿宾也不高兴了,“这窗户都被打烂了,总有人知道谁先动手吧?”
  中年红箍拿他也没办法,大家都是临时的志愿者,于是下巴微微一扬——你问吧。
  结果倒好,没一个人出来作证,连酒家的小二都摆手,表示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至于窗棂,他只知道是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撞的——也许是被人推上去的,但是真没看清楚。
  没办法,不是大家没有正义感,也不仅仅因为李永生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地赖子就在附近讨生活,只要有人敢作证,回头家里就会出事。
  酒家在这里开店,更怕地赖子找麻烦。
  想一想李永生在博本的遭遇就知道了,以其观风使之尊,面对地赖子的挑衅,也一度束手束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年轻的红箍阿宾见状,顿时恼了,“分开问,分开问,倒不信没人敢说实话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众人没了顾忌,绝对会有人说实话。
  “够了,你有完没完?”中年红箍张哥厉喝一声,“阿宾,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自愿者只能将人带到捕房去处理,他们其实不具备现场处置的权力。
  于是,一干人就被押向城南捕房——五道坊在城西南,归城南捕房管。
  不过他们最后押解的地方,是露天大院,院子里或坐或站了三四百人,周围有十来名红箍手执刀枪戒备着。
  这些都是最近捣乱的家伙,犯的事儿也不重,真要严重的话,甄别之后,早就被送去别的地方了。
  负责甄别的是两个捕快,一个有衔一个没衔,有衔的是在编的捕快,没衔的就是白身帮闲。
  见又是一批人被带来,两个捕快停止说笑,帮闲懒洋洋地发问,“什么事儿?”
  “当街斗殴,”中年红箍吐出四个字,并不多说。
  “身份都没问题吧?”帮闲懒洋洋地发问。
  “三名京城籍的,还有三名郡外的,”中年红箍一边回答,一边走向一个雨棚,他不想再这么淋着雨了。
  “九哥,是我啊,”龅牙笑眯眯地跟帮闲打个招呼。
  “你谁啊?”帮闲厌恶地看他一眼,“尼玛,就你这长相,也配叫我一声哥?劳资跟你没有半分像的地方。”
  “我跟褚三哥的,”龅牙赔着笑脸发话,“上上月京韵楼……”
  “去去去,你这种小蟊贼,我哪儿有工夫记得,”帮闲一摆手,不耐烦地发话。
  他认识褚三,城南三霸之一,他若见了,需要客客气气,他尊重的不是三霸,而是对方身后的人——在京城混黑道,身后若是没人,会死得很快。
  对于这种小蟊贼,他可不需要尊重。
  龅牙咧嘴笑一笑,也不在意,反正他报出褚三的名头了,对方再不怎么在意,多少会行点方便的。
  帮闲给捕快倒上茶水,开始正式问话,“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
  “他,”龅牙等四人一指李永生,“我们四个跟三手谢逼债,他二话不说,就偷袭我们!”
  “这会儿逼债?”帮闲愕然地看着龅牙,然后冷笑一声,“小子你真有种!”
  今上亲政、弱冠的大喜之年,庆典一天天接近,你在京城逼债?
  龅牙先是一愣,然后也悟过来不妥了,只能赔着笑脸回答,“我们也没想,就是当街遇到了,上前问两句……就被人偷袭了。”
  帮闲也不理会这话,而是看向李永生,淡淡地发问,“你一个,打他们四个?”
  李永生没好气地回答,“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还有两个制修,我怎么会主动惹事?是他们打我,我还击!”
  “你特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帮闲脸一沉,“我问你谁先动手了吗?”
  你这什么态度啊?李永生越发地火了,于是点点头,也不说话。
  “我去尼玛的,你再跟我装逼?”帮闲也火了,一拍桌子,眼睛一瞪,“劳资问你话呢。”
  “王二哥,”年轻的阿宾并没有离开,见状忙不迭地叫了起来,“他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是我学弟,留点情面!”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自己作死
  阿宾对李永生的印象,一直不错,身为刑捕的专修生,他也非常痛恨龅牙这种地赖子,所以中年的张哥去雨棚下休息了,他反而没走。
  “留点情面?”帮闲王二斜睥他一眼,冷笑一声,“刑捕专修院的,就是牛逼啊,就算你进了捕房,劳资不给你情面,也就不给了……我呸,小屁孩儿!”
  阿宾的说情,起到了反效果。
  李永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这帮闲就越发地讨厌了,站在那里不说话。
  王二心里也不高兴,心说劳资要是刑捕专修院出来的,早就洗脱白身进体制了,尼玛你个专修生,也敢跟劳资指手画脚?
  他心里有气,就刻意无视了李永生的朝阳本修生的身份,要不然他还真会有点忌惮。
  他询问一阵之后,不耐烦地一摆手,“大典前夕,当街斗殴,性质极为恶劣……你们每个人,两个选择,关押十日,或者交五十块银元保释。”
  李永生听到这话,也有点火了,“我平白被打也要交这么多钱?”
  “再跟劳资叽歪,信不信关押你到庆典结束?”王二一拍桌子,眼睛一瞪,“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嘿,吓死我了……我呸,算什么玩意儿!”
  “你屡次三番辱骂我,”李永生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发话,“这笔账我记下了……我要求请我的教谕来。”
  王二呲牙一笑,“还教谕……要不要我请你妈过来?”
  李永生看他一眼,转身走到年轻红箍的身边,“能麻烦你帮我请个人来吗?”
  阿宾点点头,很干脆地回答,“你说!”
  帮闲王二怒视着他,但是年轻的红箍一点都不睬他——你是捕房帮闲,劳资是志愿者,你看我不顺眼,我还看你不顺眼呢。
  李永生在京城能找到的助力不少,不过很显然,道宫系统不合适用,他对军方又不感兴趣,夏雨荷的老公太爱吃醋,他来五道坊找机缘,也不合适让任家知道。
  所以他的选择并不多,只是将嘴巴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
  阿宾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尼玛,你去哪儿!”帮闲狠狠地一拍桌子。
  阿宾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二气得转身看向正式捕快,“渤哥,这小子欠收拾啊。”
  “滚尼玛的远点,”渤哥没好气地哼一声,“你也知道是大典前夕……我操你!”
  帮闲听到这回答,也没招了,于是走到龅牙旁边,低声发问,“大板牙,这小子身后有些什么人?”
  “没啥,肥羊一只,”龅牙轻声回答,“我们这京城讨生活的,招子一定要亮啊,那厮在京城,连个亲戚都没有,就是比较能打……不过大修堂来人,估计能保出去他。”
  保人?保个尼玛!王二心里越发地不平衡了,他背着手踱着步,慢慢走到李永生面前,然后一抬手,狠狠一记反手耳光抽了过去,毫无征兆。
  李永生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这厮居然敢打人,他下意识地一闪,闪过了这一记耳光,不过这一击之后,就是一个扫堂腿,他就再也没有防住,登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居然敢辱骂今上?”王二一指他,高声地叫着,然后一抬腿,就是个飞脚,直取对方头部。
  李永生的身手,不知道比他强了多少,事发仓促被绊了一下,已经很丢人了,再被这一脚扫中的话,他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身子一纵,就稳稳地让开了这一脚,然后冷笑一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今上了?”
  “你声音低,但想不到我耳朵好吧?”王二也冷冷一笑,然后厉喝一声,“给我拿下,死活不论!”
  他出声招呼的,是那些持刀弄枪的自愿者,十来个自愿者看守三四百人,其实完全够用了,而这些自愿者里,真的不乏制修。
  王二一声令下,那些自愿者相互看一眼,就冒雨围了过来,按常理来说,区区一个帮闲,根本没资格说“生死不论”的话,但是庆典之年,他就有资格,自愿者还必须得听从。
  都是你们逼我的啊,李永生暗叹一声,摸出一块黑色的牌子,大声地发话,“住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他拿出的是赦免卡,轻赦的那种,这种事,他原本是不想浪费一张赦免卡的,但是自愿者围上来了,他又不能反抗,只能亮出此物来。
  王二根本就没见过赦免卡,见那厮拿出个东西来,随便看一眼,发现不是京城里令人心惊胆战的几种证件之一,毫不犹豫地喊一声,“给我上!”
  “慢着!”一直懒洋洋躺在那里的渤哥,见到这卡片之后,蹭地就蹦了起来,他快步走上前,探手抓了过去,“给我看看!”
  “凭你也配?”李永生身子一闪,就让到了一边,冷笑着发话,“你知道这东西我是从哪儿弄来的吗?”
  “你最好给我,”渤哥伸出手,黑着脸发话,“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这正式捕快一说话,比帮闲的威力大得多。
  “我可以给你,”李永生笑着发话,“但你若是搞得不见了,别怪我收拾你全家!”
  赦免卡是能给别人看的,但是他对这些人,真有点信心不足,虽然是轻赦卡,也能赦免一年的刑期,相较而言,他这次不交钱,也不过是被关押十日。
  而且,赦免卡是认定有罪之后求赦免的,今天的事儿,他根本就是冤枉的,所以他才不会早早拿出来,博取脱身。
  眼下他是拿出来了,但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对方收了赦免卡放他走的话,这尼玛就太亏了,他找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完全用不着使用这张卡。
  他担心的,就是这正式的捕快直接收了卡走,到时候就真没道理可讲了。
  而且他不是被判定有罪,只是一起纠纷,没有使用赦免卡的案底,原本五十银元就能买个自由,而这轻赦卡,就算卖五百银元,市面上也买不到啊。
  捕快将卡强行收走,可能性极大,这里面的利润值得人冒险——赦免卡是无记名的。
  渤哥心里想的也是这个,见到对方不中圈套,他的脸越发地黑了,“你拿你手里莫名其妙的玩意儿,威胁我这个捕快?是吗?”
  “这是赦免卡!”李永生直接喊了出来,“我在政务院有领取记录,有种的,你再喊一声生死不论,弄死我!”
  很多事情,不喊破没事,一旦喊破了,想装瞎子也不可能了。
  “赦免卡?”周围的自愿者顿时就站住了,没人见过赦免卡,但是谁都听说过这东西。
  “赦免卡?”帮闲王二的脸顿时就白了,他怔了一怔之后,缓缓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龅牙几个人——我操尼玛,这就是你们说的乡下人?
  “赦免卡?”捕快渤哥干笑一声,“真是赦免卡吗?我还没见过呢,就是想看看,真的还是假的。”
  既然被说破了不能强夺,他也只能找个台阶下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都没见过,凭什么判断真假?”
  渤哥干咳一声,正色回答,“样本我见过,没见人使用过。”
  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今天你见到了,我不是使用,只是告诉你……我有!”
  王二壮着胆子,哆里哆嗦地说一句,“谁知道真的假的呢。”
  就在这时,门口驶入一辆马车来,渤哥见状大怒,“拦住……这是谁家这么没规矩?”
  “朱塔任家,”车上下来一名侍女,手执一张名帖,走上前递给一名自愿者,“李永生是我家贵客,有德之人,名帖担保。”
  朱塔任家在京城,不算什么顶级家族,差得很远,但是只冲着“朱塔”二字,就没谁敢小看,规划司虽然只是个副部,但是权力太大,被人称为“第七部”。
  更别说,知道任家的都清楚,这一家可是奉旨勾连道宫。
  “慢着,”王二此刻也豁出去了,他今天把李永生得罪狠了,知道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了,那么索性不如得罪死了,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朱塔管得到捕房了?”
  侍女闻言,顿时愕然,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任永玢离开朝阳大修堂之后,就一路赶往五道坊,怎奈路上大雨阻路,车夫不敢驱策得太快,还绕了些不太好的路段。
  赶到五道坊的时候,就听说一个年轻人,刚刚被人捉走——有疤,而且英俊,还是外乡人,这几天一直在五道坊。
  永玢毫不犹豫地表示,用我家的名帖,去救李哥哥。
  不过她的岁数实在太小,虽然聪慧,但是场面上的事儿,应付不来,只能让侍女出头。
  侍女也知道自家的招牌还可以,可是对方不认账,她顿时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她只是个区区的下人而已。
  人影一闪,车上跳下一个胖乎乎的小萝卜头来,她抬手一指王二,“大叔,我就问你,我任家的名帖,不够资格保人吗?”
  王二一见,就知道这是任家的嫡系了——六七岁的小丫头都敢说话,那肯定有资格。
  帮闲心里苦,帮闲不说,他只是苦笑一声,“此人辱骂今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处处风雨声
  帮闲王二看到任家嫡系出面,就知道今天自己惹到麻烦了。
  朱塔的人管不到捕房,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任家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就胆敢出面来保人,这说明那本修生在任家心目中的位置极高。
  他现在当然可以顶住任家,但是任家再来人,就未必那么好说话了,更别说那本修生手里有赦免卡——还是从政务院领取的。
  卧槽尼玛!此刻他的心里,真的是恨死那大板牙了。
  不过为今之计,他先要自保才好,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他说李永生辱骂今上,只是以退为进的手段,对方想要辩解明白,是极难的。
  那么到了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互不追究,也就是了,这是他设想的结果。
  但是李永生已经恨透了此人,不管从此人的工作态度上,还是满嘴脏话上,更别说此人还试图动手打他,更是栽赃陷害。
  所以他冷笑一声,“你说我辱骂今上?你确定?”
  “我听到了,”王二点点头,看着对方的笑容,他心里有点发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应该是这样。”
  这次他就不说死了——说死等于逼着对方跟自己硬磕。
  “永玢,”李永生冲着小女孩儿一扬下巴,“去拿块留影石来,影下他说的话。”
  “李少!”侍女出声发话,又晃一晃自己攥紧的拳头,手指缝里有光线一闪,她怯生生地解释,“我留名帖肯定要留影的。”
  用名帖保人,是要负责任的,任家的家风尚可,根本不可能允许侍女有资格保人。
  当然,事急从权也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用留影石录下经过,作为你从权的证据——若是敢胡乱使用的话,后果那就不用说了。
  李永生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王二,“你现在还坚持说……我辱骂今上?”
  帮闲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是麻的,对方这么不依不饶,令他恼火之余,也感觉到一丝不妙,可是他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反正我听到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一眼正式捕快,微笑着发问,“你呢,是不是也听到了?”
  渤哥很坚决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听到。”
  对方手执赦免卡,已经够令他惊讶了,看到朱塔任家用名帖来保人,他很干脆地选择明哲保身,他可是一点都没得罪那本修生。
  他的话音刚落,李永生反手一记耳光,直接将王二抽得倒退两步,身子转了足足两圈,好悬摔倒。
  王二晃一晃脑袋,嘴一张,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愕然地看向李永生,“你……你敢打我?”
  下一刻,他就抓狂了,“来人啊,有人破坏庆典意图谋反,速速拿下,生死不论!”
  没有一个人响应,大家只是看白痴一般看着他。
  李永生飞身又是一脚,正中此人下颌,直接将人踢得飞了起来,摔出去有一丈远。
  然后他看一眼那正式捕快,“刚才他就是要这么打我的,你是不是也没看到?”
  渤哥正要发作呢——你再牛叉,也不能在我捕房的地盘上打捕快吧?哪怕那只是个帮闲。
  可是听到这话,他只能继续忍了,没办法,刚才王二试图栽赃并殴打李永生,他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倒是想否认呢,敢吗?
  要不说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你做初一,就别怪人家做十五。
  不过捕房的体面,他还是要维护一下的,于是轻哼一声,“我跟你说,差不多点。”
  李永生呲牙一笑,“呵呵,这么说来,你是不满意了?”
  其实他对这正式捕快也很不满,王二只是临时工,你这在编的家伙,眼睁睁看着对方滥用公权而无动于衷,一个“不作为”,是铁铁跑不了的。
  李某人身为观风使,管的就是这种不正常现象,他不介意再次出手。
  更别说,面前这厮还有强夺赦免卡的嫌疑,虽然没有扎实的证据,但是……许你们随便攀诬,就不许我自由心证了?
  他这话问得恶意十足,渤哥顿时就怔住了——我肯定不满意嘛,你打算干什么?
  得了,还是息事宁人吧,他的嘴巴扯动一下,“阁下,得意不可再往,你终究是在捕房。”
  “你也知道我在捕房?”李永生走上前,抬手戳一戳对方的胸脯,轻笑着发问。
  “朝廷要你们维护治安,你就心安理得地看他人诬良为盗,还要我差不多点,我就问你两个字……脸呢?”
  “握草,”渤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顾不得计较,对方抬手戳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强的侮辱性,他不可置信地发问,“你还要找我的碴儿?”
  李永生微微一笑,又轻戳对方胸脯两下,“一个尸位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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