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寻情仙使-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永生微微一笑,又轻戳对方胸脯两下,“一个尸位素餐,铁铁跑不了的。”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渤哥终于不答应了,他眼睛一瞪,“不怕告诉你,捕房就这么做事,小事我们不管,我们管的是大事,现在保护大典如期举行,就是最大的事儿……你再戳我一下试一试?”
  李永生微微一笑,“那有人污蔑我辱骂今上,你管是不管?”
  “你辱骂没有,我哪儿知道,”渤哥不满意地哼一声,“我不跟你计较,你差不多点。”
  “我就不可能辱骂今上,”李永生呲牙一笑,白生生的牙齿闪闪放光,“你知道政务院为什么会给我发赦免卡吗?”
  渤哥只觉得头皮一麻,尿道括约肌也痉挛了两下,好悬出丑,“好了,我接受任家名帖保你,你赶紧走吧,成吗?”
  “赵渤在哪儿呢?给我滚出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怒吼,只见一辆马车又驶了进来,车还在行进中,上面就跳下一人来,“这儿你们是怎么管理的?”
  “范捕长?”渤哥看着跳下的那人,顿时傻眼,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城南捕房的副捕长范天生。
  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紧接着,又一辆马车进来了,一看那马车的造型,赵渤就觉得膝盖发软,我去,这是京城捕房的三捕长之一到了啊。
  去年京城捕房,及时解救了被家暴的天竺国女大使,女大使的家族在国中颇有权威,送了三辆豪华马车给京城捕房,交给三位捕长使用。
  果不其然,马车停稳之后,上面走下来了朱副捕长,她是三捕长中唯一的女捕长,然后她手一伸,又请下了一位女修。
  “刘师姑!”李永生走上前,深施一礼,“见过长者。”
  这刘师姑不是别人,正是孔总谕的同窗,四女里唯一的制修。
  她依旧是一身黑衣,也是一脸的慈祥,对着李永生点点头,柔声发话,“师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吗?”
  “委屈倒也谈不上,”李永生笑着回答,“就是有点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帮我通知朝阳大修堂。”
  赵渤听到这话,顿时腿就是一软:我操,你用得着说话这么阴损吗?
  乍一听起来,年轻的本修生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赵渤实在太清楚了,这种简单的回答,反倒是比直接告黑状更可怕。
  说白了,府房的朱捕长也好,城南捕房的范捕长也罢,都是捕房体系的人,李永生若是仗着有人撑腰,开口就告黑状的话,势必惹起两名捕长的不满。
  这两位可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会有疙瘩,那处理起来问题,当然就会不自觉地偏向捕房——没谁会喜欢外人冲着自己人指手画脚。
  但这名修生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两位捕长想偏帮,都对不起那名“刘师姑”,当然就会尽可能地公正。
  这一刻,赵渤真是恨死王二了——卧槽尼玛,看你干的这没屁眼的事儿,竟然招惹了这么个妖孽。
  没错,真是妖孽,他不怕对方大修堂修生的身份,也不怕对方身手不错,他怕的是对方年纪轻轻,做事竟然如此老道。
  知道分寸的年轻人,就已经很可怕了,更别说这年轻人还手握来自政务院的赦免卡——人家只是不发力,而不是没实力。
  听到李永生这么回答,刘师姑心里暗暗点头,心说这孩子还真懂事,也不知道孔舒婕怎么教出来的。
  别看她跟姐妹们在一起的时候,放浪形骸出言无忌,在场面上做事,她绝对没有问题。
  刘师姑根本就不接李永生的话茬,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一指身边的捕长,“来,永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府城捕房的朱捕长,你得叫一声朱师姑。”
  “朱师姑,”李永生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
  “早听小刘说起你了,”朱捕长笑眯眯地点头,“你的针术,竟然能让她赞不绝口,她可是很少佩服人的。”
  “我的针术?”李永生愕然地看向黑衣女修,“您怎么知道的?”
  “你不说,小汤心里可是存不住事儿,”刘师姑和蔼地笑着,同时微微挤一下眼。
  “好了,有的是时间聊天,先把正事办了吧,”朱捕长笑着发话,然后看一眼不远处的范捕长,“你处理吧,我无意干涉。”
  无意干涉……范捕长的嘴角扯动一下,你若无意干涉,站在这儿干什么?
  不过,朱捕长可以说是他的顶头上司,倒都是副捕长,问题是所在的捕房级别不同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握草知多少
  范捕长出马,分分钟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对于打架双方各执一词的说法,他根本不予理会,直接盯上了关键人物谢文东。
  “你说,谁先动的手?”
  谢文东哪里敢说话?一边是城南的捕长,一边是地赖子,双方他都惹不起。
  错了,还有第三方,那就是年轻的本修生,他更是惹不起。
  范捕长见他不说话,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我现在派人去酒家,跑一趟就能了解清楚,但是你考虑一下不配合我的下场。”
  要不说老捕快都是一等一的人精,只要他们想知道消息,有太多简单粗暴的手段了。
  谢文东闻言顿时傻眼,直接就老老实实地讲出了经过。
  当然,他没有说动李永生是他建议的,只说是那龅牙临时起意,听说这外地本修生不但有钱,在京城还没有找到亲戚,就打算欺负一下。
  龅牙死死地瞪着谢文东,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三手谢,你……”
  “谁让你说话了?”赵渤厉喝一声,手持铁棍,冲着他的腮帮子就狠狠抽了过去,“混蛋!”
  这铁棒一旦击实,打落半嘴牙毫无问题。
  龅牙吓得一缩脖子,铁棒重重地击在他的头顶,只听得嗵地一声闷响,眨眼之间,鲜血就从他的额头汩汩流下,流淌到地面,很快又被雨水冲散。
  范捕长简单地问完情况,又看向鼻青脸肿的帮闲,“你的脸怎么回事?”
  王二犹豫一下,狠狠地瞪了李永生一眼,还是低下了头,“禀告范捕长,是我自己摔的。”
  这一刻,他不得不选择了息事宁人,虽然他异常痛恨李永生,但是他刚才随口攀诬的行为,已经被留影石记录了下来,而听对方的口气,显然不怕这种构陷。
  是的,他再不服气,也没别的路可选。
  范捕长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来,“说实话。”
  他能猜出来,王二可能是被李永生打的,虽然他也想卖朱捕长一个面子,但是捕快在自己的地盘被人公然袭击,他也必须要问明白,哪怕这个捕快不在编制内。
  而且,能明明白白地卖朱捕长一个面子,何必藏藏躲躲?反倒显得自家辖下管教不严。
  反正他范某人一片公心发问,大不了最后宽恕李永生一下,也就是了。
  “是实话,”王二不住地点头,却连看李永生的胆子都没了。
  握草尼玛!范捕长不高兴了,劳资打算帮你做个主,你居然这么说话,倒像是我对朱捕长有意见似的。
  于是他点点头,“佩服,自己都能把自己摔成这样,这样的身手,也敢干捕快?我令你脱了衣服……现在,马上!”
  “是李永生打的!”王二仰面朝天,高声叫了起来,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和着泪水滚滚淌落,这一刻,他的悲伤逆流成河。
  见他情绪不稳,范捕长转过头来,看着李永生,面无表情地发话,“殴打捕快是不对的,是犯罪,当然,以你的素质,其中肯定有原因……说说看?”
  朱捕长低声跟刘师姑说笑着,并不看向这边,似乎毫不关心的样子。
  李永生当然不怕说,他哇啦哇啦把事情经过讲一遍,没错,他承认自己最后是报复出手了,但是没办法啊,他手执赦免卡,对方都要孜孜不倦地构陷自己——我终究年轻,忍得住吗?
  握草,范捕长这才发现,这年轻人的背景,似乎超过自己的想像,但是他既然执意问了,就要继续下去,于是一伸手,“赦免卡拿出来我看。”
  果然是赦免卡,他接过对方递来的黑卡,辨认一下之后,扭头看向朱捕长。
  正好朱捕长也抬眼望来,她也很好奇——本修生居然有赦免卡?
  范捕长很想没收这张赦免卡,作为对李永生殴打捕快的惩罚——你犯罪了。
  但他还是压制了这种冲动,将卡片递了回去,淡淡地发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本修生跟违法犯罪不搭界的,身怀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从政务院领取的,”李永生淡淡地回答,“那里有我的领取记录。”
  范捕长冷冷地看着他,“政务院为什么会给你这张卡?”
  李永生笑一笑,并不说话。
  这是说我不配知道,范捕长本来心里忐忑,见到对方这副样子,心中有生出了些许的不忿,“那么好吧……你可以保证自己讲的都是真实的吧?”
  “他攀诬我的经过,有留影石作证,”李永生一抹脸上的雨水,冲着那侍女微笑着一招手,“麻烦你,留影石借我用一下。”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范捕长肯定要查验一下留影石,刚看个开头,心里就又是一凉:卧槽尼玛,是朱塔任家来保人的?
  看完留影石,他完全无话可说了,恨不得当场毒打一顿赵渤和王二,你们闯祸的水平,完全到了真人级别了嘛。
  留影石上并没有记录王二殴打李永生,但是李永生嘴里确实这么说了。
  继续查证,王二是否做过此事吗?根本没必要了,范捕长也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现在他心里,是真的懊恼不已,劳资刚才,就不该这么较真的啊。
  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于是他冲李永生使个眼色,然后就走向了朱捕长。
  范捕长很痛快地承认,自己在对捕快的管理上疏忽了,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李永生是受委屈了,城南捕房会严惩王二——扒掉那身皮是一定的,构陷他人,也要追究相应的责任。
  “居然敢说李永生辱骂今上,在庆典来临之时,这是大不敬之罪。”
  刘师姑闻言,淡淡地发话,“李永生因庆典征文获奖,被政务院召见,还献上军国利器,简在帝心,他是断然不会做这种事的。”
  要不说她做事稳妥,对方这么一句话,她竟然能听出质疑的味道,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不给对方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
  政务院召见……献上军国利器……简在帝心!范捕长身子摇一摇,好悬一头栽倒。
  握草,这尼玛……范捕长已经想不起来今天自己说了多少个握草了,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表态。
  他深吸两口气,平息一下情绪,缓缓地发话,“朱捕长请放心,王二的行为及其恶劣,影响极坏,我会认真盘查一下,此事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朱捕长原本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听到这话也点点头,“好吧,府房会高度关注此事……李永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永生抬手一指赵渤,很干脆地发话,“此人坐视我被构陷,有尸位素餐之嫌。”
  朱捕长看一眼范捕长,意味深长地说一句,“城南捕房会给你个交待的,你放心好了。”
  “没错,”范捕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滴血,王二的背景不差,那赵渤的背景也不简单,这次我可是要狠狠地得罪人了……握草!
  看到大家打算转身上车走人了,他猛地想起一件事,又招呼一声,“朱捕长,那个……他们当街敲诈,只是未遂,该如何定性?”
  朱捕长淡淡地看他一眼,“这也要问我?”
  “朱捕长,您不知道,”范捕长走上前,低声发话,“这帮人是……跟褚三的。”
  “握草,”这次轮到朱捕长开骂了,“褚三就怎么了?”
  褚三跟府城捕房的大捕长张晓宏有来往,而且还有些其他的关系,朱捕长也头疼这个人,不过……褚三的手下,收拾了也就收拾了。
  范捕长苦笑一声,“问题是,敲诈……未遂!”
  中土国的律法基础,是基于道德层面的,但具体到敲诈一事上来说,既遂的话,可以移交到法司,狠狠地判,也必须补偿苦主。
  然而,未遂的话,就算转移到法司,苦主也得不到补偿,捕房倒可以征收数倍的罚款。
  ——苦主没损失,就不可能补偿,捕房替你做主出气了,收点罚款也是用来弘扬正气。
  范捕长的意思是,若对方是平常人,怎么折腾都行,但是……人家有背景啊。
  “那这样吧,”李永生出声发话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已经麻烦范捕长很多了。”
  这些地赖子今天的行事,实在很恶劣,不过只要不经官面,他有的是办法收拾,更别说,他还有一些别的想法。
  这话是范捕长想听的,但是他必须要再看一眼朱捕长。
  朱捕长犹豫一下,看一眼刘师姑——我听你的。
  刘师姑点点头,微微一笑,“永生既然这么说,那就按流程办……他其实很好说话。”
  很好说话的人,会攻击捕快吗?范捕长笑着点头,“我也觉得是,很杰出的小伙子。”
  两辆马车先后离开了,他才扭头看一眼赵渤,很无奈地一摊手,“小赵,尸位素餐啊……你不想让他捅到政务院去吧?”
  麻利点,自己辞职吧,你我都方便。
  “范哥,大家都是这样啊,”赵渤的眼泪出来了,“我要是辞职,回家得被我爸打死,您给指条路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都说出来这话了,可见他有多么惶恐。
  “我哪儿有路给你?倒是想求你放城南捕房一条生路,”范捕长冷笑一声,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扫一眼某个年轻的红箍。


第一百三十章 各有所求
  赵渤在捕房里的靠山,就是范捕长,他顺着那目光看去,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不过就算有主意,现在不能说出来,要不然被王二看到,他就保不住自己的位置了——李永生可以原谅一个人,但是绝对不可能同时原谅两个人啊。
  不多时,王二就被控制起来了,起码不能出了这个大院,他只能央求一两个自愿者,帮忙传递一下消息——这还得经过范捕长同意。
  没办法,他犯的事儿性质比较严重——还可能是被别人指使的!
  赵渤寻个机会,悄悄走到年轻的红箍身边,“阿宾,有空吗?聊聊?”
  “没空!”阿宾冷冷地看他一眼,“我马上又要出工了,赵头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吧。”
  年轻的刑捕专修生,很看不惯捕房里这些蝇营狗苟,做了捕快,就该伸张正义才对,对不公正的现象麻木不仁,反倒要忌惮某些地赖子,他非常看不惯。
  反正他就是个自愿者,忙完庆典就回去了,只要他不出大纰漏,不怕别人歪嘴,虽然京城刑捕专修院只是第九大,但终究是位处京城,谁敢随便构陷里面的专修生?
  “阿宾,你别这样嘛,”赵渤勉力笑一笑,低声发话,“结业后想留京吗?”
  年轻红箍不屑地看他一眼,“赵头,您还是先把自己留下吧,我真的要出工了。”
  这年轻人真是有冲劲!赵渤又低声说一句,“我能保你进捕房。”
  阿宾的身子,顿时就是一僵——赵头这一箭,正中他的膝盖。
  前面说了,阿宾是外地人,前面也说了,刑捕专修院的修生,很多人都进不了捕房,别说八大之外的,就是八大之内的也是如此。
  捕房的编制有多么抢手,那根本不用问,他们面临的,并不仅仅是专修院之间的竞争,很多本修院的修生,结业之后也会进入捕房——本修院的武修尤其吃香。
  阿宾不是京城人,家里有点小办法——这一点无须解释,没点办法的,就花不起这个钱,供他在京城读专修院。
  专修院结业之后,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回到家乡,在捕房里做个帮闲,若是遇到合适的机会,可以纳入编制——家里有办法嘛。
  若想留京,那就比较惨了,绝对进不了体制——多少地赖子都是制修呢,而专修院出来的,只是准制修。
  对于专修生来说,留京进捕房,那更是痴人说梦了,太难了,花钱都搞不定。
  阿宾原本没这想法,也就无欲则刚,猛地听到这么个条件,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愣了好一阵,才勉力一笑,“赵头你莫要开玩笑,我花不起那个钱。”
  他想留京进捕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要花很大一笔钱——关键是有价无市。
  “不用花多少钱,”赵渤很干脆地表示,“你在李永生面前,帮我说两句好话就行。”
  “我跟他不熟!”阿宾很不耐烦地回答,“只是谈得比较投机,赵头,你这个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
  他也不傻,李永生摆明了是贵人,朝阳大修堂的修生,更是将来的贵人。
  他帮贵人说情,还报信了,毫无疑问留了一分机缘,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谁知道将来我会遇到什么事呢?这份人情,真不是能拿钱来衡量的。
  “我保证你进京城捕房,真的,”赵渤一字一句地发话,“你考虑一下。”
  “关键是我自己就看不惯你这样行事,”阿宾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他说你尸位素餐,没错啊,我都看不惯的事情,我凭什么替你求情?”
  “我改,我改还不行吗?”赵渤也火了,“尼玛,别人都这么做,也没啥后果,为啥轮到我,就是这样呢?”
  阿宾淡淡地看他一眼,“赵头,你这个态度,我无法帮你求情。”
  “我都说我要改了,”赵渤苦恼地一拍额头,“阿宾,我亏待过你吗?”
  阿宾顿时语塞,赵头这个人,怎么说呢?毛病很多,平时架子也摆得很足,但是对自己这帮自愿者,还真没啥说的,大局没问题,只是对普通黎庶……有点重视不够。
  他沉默半晌,终于点点头,“我帮你问一下,结果不能保证……头儿,你人不坏,但是做事真的不够认真。”
  “我都说了要改,”赵渤苦恼地抓一下头发,“这尼玛帝都脚下,惹不起的人真的太多了,这样……你帮我说,成不成的,我都有份心意,可以吗?”
  与此同时,李永生坐在朱捕长的马车中,恭敬地看着两名师姑——其中一个还是刚认的。
  进了私密空间,刘师姑就不再端着了,她笑着发话,“你小子可以啊,还知道找我帮忙,我以为你早把我这个师姑忘在脑后了。”
  她跟李永生联系得不算多,身为名头极大的郎中,她的事情也很多。
  不过她们同窗之间联系得很密切,所以她从汤昊田那里知道,李永生的针术极为精湛。
  曲胜男的伤情,在京城的医生圈子里不是秘密,坤帅都为此出面,召集名医会诊,刘师姑其生也晚,没有机缘参与会诊,但是她的师尊柳云鹏却是去了的。
  柳云鹏就是人称“南杨北柳”的北柳,是中土国数一数二的名医,名气甚至比御医阴九天还大。
  当然,这并不是说北柳的医术就超过御医了,严格来说,两人的所长不同,阴九天偏重的是护理养护,相对比较稳健,一旦出手就令人信服。
  柳云鹏护理的水平也不差,但是他更擅长处理各种突发的病情,而且治疗时,喜欢使用虎狼之方,大开大阖。
  虎狼之方听起来恐怖,其实就是“病重用猛药”,以他的医术,开的方子没治坏过几个人,但是伤患受点小折磨,却是难免。
  因为他是这样的医治风格,所以御医是阴九天,而不是他。
  给宫里人治病,谁敢擅用虎狼之方?
  话扯得有点远了,总之,刘白莲的师尊柳云鹏,也没有治好曲胜男。
  他倒是有一番奇想,想在曲胜男身上试一试,不过那种手段,若不能将人治好,就会将人治死,不死也会半残——其间的过程还会很痛苦。
  这种冒险的治疗手段,就算曲胜男答应,坤帅也不会答应。
  刘师姑非常清楚曲老的情况,听说李永生用针灸将其治好,心里真是……简直了。
  九凤齐鸣针法,只在传说中,今人不得见,所以她很想跟李永生探讨一番。
  但是怎么说呢?她好歹是师姑的辈分,这样的针法也不是随便能讨论的——中土国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很一般,所以大家对独门手段,也遮掩得很紧。
  今天阿宾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好在,一听是这样的情况,直接去府城捕房找朱捕长。
  李永生笑着回答,“孔总谕走时说了,京城里有事,找刘师姑最稳妥。”
  他还有陈师姑和汤师姑可求,那俩还都是司修,刘白莲只是高阶制修。
  “根本不用我出面嘛,”刘师姑笑着努一努嘴,目标是身后的马车,“都能请动朱塔任家了,师姑我可差远了。”
  李永生笑着回答,“那只是机缘巧合,京城遇事,当然要找您了。”
  刘师姑笑吟吟地看他一眼,“你小子有点不老实!”
  朱塔任家处理这样的事足够了,曲胜男那更是没谁敢招惹的,说句实话,她都有点奇怪,为啥小李不请曲老出马——那位可是脑门刻字的坤帅人马,军中典范。
  不过她这个心思,不能说出来——有多少人等着搭上坤帅的船呢,朱捕长跟她关系不错,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