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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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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在京城起新房子,费用很高,这本身就是个温饱型的社会,资源相对匮乏,一砖一瓦都所耗不菲。
吴妈妈所在的是棚户区,房子价值本身就起不来,再有钱的人,也不会花钱买这里的房子,而她的房子破烂成这样,想要翻新修成好房子,没有三五十块银元下不来。
就像地球界的农村,盖一次房子,起码得积蓄十来八年的家用,这里也一样。
“我是不懂民间疾苦,”李永生笑着点点头,不以为意地回答,“那您给说说呗。”
外面下着雨,左右是无事,吴妈妈便用自己这几十年的经历,向年轻的小家伙讲述着人间疾苦。
张木子听得没太大兴趣,民间疾苦她听说过一些,但是道宫高高在上,早就超脱了很多低级的世俗烦恼,一个百万富翁,会有兴趣听没钱人的困惑吗?
这样的人有,但绝对不多。
然而,她见到李永生听得津津有味,也只能按下心中的不耐,详细地听对方的讲述。
李永生听得起劲——那是假的!他更想听到自己希望了解的东西。
不过听着听着,他真的是有点心酸,永馨这一世,是吃了多少苦啊。
我来得太晚了,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唤醒你的宿慧好了。
然而,这终究是一种冲动,吴妈妈连制修都不是,怎么可能被唤醒?
就算被唤醒,真的很可能出现意外。
而且凭良心讲,李永生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时间,永馨年纪已经大了,被唤醒之后,修为跟不上,很可能再入轮回,他还得再寻找一遍,再次唤醒。
再说了,永馨这一世的容貌,也确实……不堪了一点,虽然她善良依旧。
当然,容貌是可以改换的,可是永馨现在已经老年了,修为又不济,前景也不乐观……
李永生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有点怀疑……永馨虽然没有结婚,会不会有过些什么经历?
他对自己说,其实我是纳闷,永馨哪怕不觉醒宿慧,气息也不至于微弱成这样吧?
他可以陪着她,慢慢地度过剩下的年华,但是他不想……认错人!
是借口吗?也许是吧,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有点无法接受,永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关于时间的时效比,他了解得不是很多,但是他始终觉得——明明是卫国战争胜利之后,你才去转世的,怎么就转生到卫国战争之前了呢?
穿越这种事,呵呵……他可以信,但是他绝对不信,永馨能倒霉到这样的程度。
他始终在怀疑,自己所要找的永馨,大概、也许、可能、未必……就是眼前的老妪。
所以他心里,一直将对方称作吴妈妈,而不是永馨。
不过,他愿意将老妪视作永馨——万一真的是,他又怠慢了的话,她岂不是会很伤心?
出于这种纠结的心态,所以他现在有耐心,慢慢地听吴妈妈讲述那过去的故事,或许在故事中,他能获得一些线索,帮助他做出判断。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文青稳婆
吴妈妈老了,嘴也很碎,一直讲述着自己零星的记忆,非常地不着边调。
永馨你以前不这样的啊,李永生听得有点腻歪,恨不得一把将她拽过来,抽出尖刀架在她脖子上……说重点,你丫说重点啊!
但是,还是慢慢地听吧,永馨你苦了多久,我就补偿你多久。
我有耐心,真的,有耐心弥补自己的过失。
吴妈妈不紧不慢地讲述着自己的点点“经历”,两名听众的脸色,越来越青。
但是他们还不能不听。
李永生其实有些办法,能尽快地落实吴妈妈是不是永馨的转世,不用做什么,他只需要提问一些关键的事情就行了。
但是他问了句房子,就激起她那么大的反响,他就不想再问更多了,顺其自然吧,毕竟苦了那么久,何必呢?
反正他的心思,都放在这个老妪身上了,不管她是吴妈妈,还是永馨。
两人一直听吴妈妈絮叨到天黑,雨也住了,但是她还在说。
“出去吃晚饭吧,”张木子建议,她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不是对老妪的故事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李永生为什么会如此委曲求全。
吴妈妈很不愿意出去,但是很显然,她拗不过这二位,尤其是她看着顺眼的英俊少年,不但多金,而且很有点初出茅庐的桀骜。
于是她将家里的坛坛罐罐都倒了一遍,腾下足够的空间接雨水。
看着她做这一切,李永生的心,真的在隐隐作痛。
三人会餐的地点,就在门口不远处的酒家,格调虽然一般,味道却着实不差,关键是在价格优惠——棚户区的酒家,就是这样了。
喝完酒之后,李永生照例回了修院,他倒是想将吴妈妈接过去住,但是她坚决不答应——她还放不下自己的小破房子呢。
第二天,由于上午的病人只剩下两个了,李永生索性将朱大姐也唤到医馆,在这里行针。
一边扎针,他一边就问起她,说你知道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比较好的泥瓦工?
朱大姐并不知道这个,就答应他说,回头我找妹妹问一下,让她安排几个人,帮你把事办了——这真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她好奇地问一句,“你这是要给谁修房子?”
“城东南的一个稳婆,她年纪大了,房子破烂得很,”李永生笑着回答。
“稳婆?”朱大姐身子一抖,奇怪地发问,“叫什么名字?”
李永生见状,心里也有点奇怪,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一边扎针一边回答,“应该叫吴小女吧,你跟稳婆很熟?”
“吴小女,是她?”朱大姐的身子又是微微一抖,“你怎么认识她的?”
李永生这才知道,原来朱大姐以前拉扯弟妹,从早工作到晚,有一个活儿就是做稳婆。
稳婆这种活计,效率不高,她拖家带口的,不能以此谋生,不过临时帮人打一打下手,还是做得到的,最一开始,她就是跟着吴小女的。
学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就能独自上手了,吴小女有接不过来的活儿,也推荐一些给她,两人的关系走得还算近。
后来朱大姐出事,双方的往来就淡了,吴小女因为房子的问题,还找过朱捕长帮忙,但那时朱捕长还不是捕长,只是一名小小的捕快,也帮不上多少忙。
于是两家就渐行渐远,等到朱家彻底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也没谁记得这段交情了。
但是朱大姐认这份交情,她一直还等着身体大好之后,去登门看看几个老朋友呢。
吴小女对她有过帮助,适度的感谢是有必要的,当然,若是加上李永生的人情,她肯定就要回报得更多了,“你怎么认识她的?”
李永生毫不犹豫地回答,“受人所托,看顾一二……你跟她很熟?”
朱大姐对她,还真是相当地熟,于是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李永生听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他想知道的——吴小女不但未婚,而且跟别人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朱大姐其实跟她很像,两人都是未经人事就做了稳婆,多年的稳婆做下来,对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儿,也就淡了。
最终的结果,不就是“哗啦啦”一下,拉出个血淋淋的婴儿来?还痛得死去活来?
搞不好的话,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这事儿太常见了。
朱家兴起之后,朱大姐还有心生一个,吴小女根本就没这兴趣了——招个入赘的男人,也未必要生孩子,只是年老时有个伴就是了。
知道李永生要帮吴小女,朱大姐就兴奋多了,说了一上午的话,还说要一起去见吴姐姐。
那就去吧,李永生带着她一起走,因为他又获得了一点消息,吴小女就是吴小女,从来没有叫过什么吴永馨。
大概真的不是此女了,他这么判断,至于说此女身上为何有永馨的气息,他可以慢慢地问。
当然,有朱大姐这熟人在场的话,他就可以问一些问题,而不担心对方误解。
吴小女见到朱大姐,惊喜之后,也是一阵唏嘘,两人有起码二十年没见了,可以说的话实在太多了。
李永生也不着急,安心地陪这两位,对于他提出的修缮房屋一事,吴妈妈婉转地推辞,但是朱大姐豪爽地表示,又不用你花钱,反对无效。
修缮房屋时,人工的费用并不高,朱捕长联系的工匠,比旁人还要便宜一些,至于说原因,大家都懂的,京城警察局副局长,有的是人愿意巴结。
建筑材料要花不少钱,不过朱大姐依旧全包,她表示说,哪怕不算咱们多年的老关系,只冲着永生受人托付照顾你,我就要出这个材料——他对我有再生之恩。
吴小女根本没有能力拒绝,修好的房子不是金馃子,没谁抢得走。
不过修房子的时候,出现点小问题,来的工匠看了一下房子,说你这房子太久了,与其修修补补,不如扒了重建。
吴小女再次意外了,她告诉对方:你想多接点儿活,我能理解,但是你最好想明白,出钱的不是我,有些人可不是你随便能占便宜的。
我们就是怕朱捕长不满意啊,工匠苦着脸回答,您不给工钱都无所谓,但是修得不好,朱捕长一旦发作,我们可承受不起她的怒火。
朱大姐再次大包大揽,扒了重建吧,也多不了多少钱。
吴妈妈依旧没能力拒绝——小朱是多年的朋友,没可能害她,小李子看起来也没可能算计这房子。
扒房子重建,要到城南工建房报备,在朱捕长的关照下,分分钟就搞定了手续。
但是工建房也提出了两个建议:一个是你扒了多大,就重建多大,哪怕略略大一点,院里邻居没人反对的话,也不算什么事,但是千万不能起楼!
周围一大片的院子,全是老旧的平房,大家都是修修补补地住,但是有人敢起楼的话,绝对有人跟着做,到那时麻烦就大了。
这一点好说,第二点令朱大姐有点挠头:工建房建议,大典之后再兴土木。
这也很好理解,扒房子重建可不是小活儿,隆重的庆典之年,怎容许你搞得尘土飞扬乌烟瘴气?
朱大姐犹豫,李永生却没有半分犹豫:房子该扒就扒,大不了咱们拆的时候动静小一点,运送垃圾的时候勤快点,有啥呢?
这无疑会增加施工的预算,不过他可不想再看到吴妈妈在雨天里,抱着瓦罐睡觉了。
那就动手吧,朱大姐见他这样,也不再犹豫。
紧接着,问题就又来了,一扒房子,吴妈妈住哪里?
她屋里那点零碎,朱大姐说都不要了,回头我给你弄新的,你没地方住的话,跟我去家里住?
“去我哪儿住吧,”李永生盛情邀请,“你们俩能唠唠嗑。”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吴妈妈连个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工匠们开始进场扒房子,李永生也不再来这里,而是安心地待在修院里,除了帮人扎扎针,就是陪着两个大妈东游西逛。
这情形实在太诡异了,几天之后,别说张木子,就连朱大姐都忍不住了,悄悄问他,“小李,吴姐莫非是你家亲戚?”
“呵呵,”李永生笑一笑,并不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玩个高深好了。
九月初八一大早开始,京城里就管制了交通,初九,大典隆重举行。
吴妈妈在京城待了大半辈子,对于看庆典并不感兴趣,而李永生眼皮子的驳杂,还在她之上,对这样的热闹也没什么兴趣。
倒是朱大姐卧床多年,这次一定要看个热闹。
她盛情邀请这两位前去,见他俩无心,于是就跟着家人一起去了。
九月初九一整天,京城里的热闹就没断过,到了夜里,不但有各色的花灯摆满了街道,在西山的皇家庄园里,竟然放起了烟花。
而此刻,李永生和吴妈妈坐在小院厨房的房顶上,淡淡地看着那些璀璨的光团渐次地亮起,又很快地消散在空中。
“小李子,你觉得漂亮吗?”
“别叫我小李子行不?我觉得还算好看吧。”
“小李……我感觉自己,就像那即将燃尽的焰火啊。”
你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要文青了好不好?李永生忍不住翻个白眼。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少年天子
九月初十,是大典的第三天,也是官方庆典的最后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李永生就赶到了后海园,这是政务院发下来的通知。
今天圣上要来此,带着一些外国使节,在后海搞一系列亲民的活动。
李永生赶来的时候,政务院已经召集了将近两千人在那里,都是一时的俊杰,他们的任务是,在外国使臣面前,帮朝廷撑起脸面。
辰初,今上在御林军的护卫下,来到了后海,先是接见了一些乡老贤达,然后又泛舟后海之上,领略京城风情。
再然后就是午间了,今上亲手碾压谷粒,庆贺今年的风调雨顺——其实是不是真的风调雨顺,跟这个仪式无关,朝廷这么做,是重农的表示。
李永生基本上挨不到今上的边,最近也离着起码一里地。
直到未末时分,也就是接近下午四点了,今上带着外国诸使团,来政务院这边,介绍一下本国的贤能栋梁。
李永生比较惨,连被介绍名字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就是“……等人”的序列。
然后内廷有人上前,代表今上颁发了一些小礼物。
李永生被划到了“文脉”一群人里,好笑的是,他得的竟然是一张轻赦卡——今上的意思是,文者无罪,你们只管书写就是了。
就算有点小罪,这张轻赦卡也是护身符,没谁动得了你。
当然,若是超过一年刑期的大罪,轻赦卡能起到的作用,也不过是减刑罢了。
所以说这张轻赦卡,其实仅仅具备了些象征性的意义,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今上对广开言路的支持,是难得的表态。
而且这张轻赦卡跟李永生从政务院得的也不同,他不需要签收不说,卡上就直接刻出了阴文,这是发给“李永生”的,非本人不得使用。
李永生不无恶意地想,如果没有名字限制的话,若有人集齐十几张卡,还真有资格写一些比较过分的东西了。
发卡的内廷太监,是个三十多岁的帅气中年——如果不考虑阴柔气质的话,他颁发赦免卡到李永生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轻声发话,“得空了,多来内廷走动。”
这是……客套话吗?李永生觉得不像,但是他也想不出,对方若是有深意的话,自己有什么资格,能多去内廷走动一下。
恐怕是连门都没接近,就被赶走了吧?
除了这句话,他就再没有收到任何别的消息了。
今上倒是笑眯眯地扫了他这一片一眼,还摆了摆手,李永生也不觉得,这摆手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今上笑眯眯摆手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起了陈妍希版的小龙女。
一番活动过后,就是申末酉初了,政务院提供了餐票,他们可以到指定的几家酒家用餐。
李永生对此没有兴趣,他跟周围的人一个都不惯,正好有人上前发问,这餐票我一块银元买了,卖不?
政务院提供的饭食,李永生见识过,精美尚可吃饱很难,此次大典涉及朝廷形象,肯定也不可能让大家胡吃海喝,他甚至想白给了此人。
不过想一想,当初尹夏荷也是拿了满满一食篮的饭菜,换他的政务院套餐,他心里就有种明悟:政务院提供的饭菜不值钱,但是这张餐票,恐怕还值点钱。
所以他很干脆地表示,“钱不钱的就算了,阁下怎么称呼?”
餐票不卖,总要记住人情卖给谁了。
对方随便报了个名字,还是一副“我很有名”的样子,他想一下,确实不认识这厮,也就懒得再计较,将餐票塞到对方手中,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有人找到政务院的组织者,“李永生在哪个酒家吃饭?”
组织者倒是知道这个名字,马上着手安排人打听,很快就颓然地来汇报,“他将餐票赠人了,应该是回修院吃饭了……要我们通知他来吗?”
“不用了,”问话的这位摆一摆手,转身离开了。
组织者也没把此事当回事,这种大场面,相互结识攀交情的事儿,实在太多了。
比如说军役部某个司长,想要结识一个郡守同知,为家族谋点什么,平日里不好联系,现在就是联系的好时机。
李永生回去两天之后,修院里所有试炼的十二个病人,都已经结束了,他手上的伤患,就剩下朱大姐和郭老教谕了。
而且这俩人,也好了不少,剩下的是水磨功夫,急不得的。
朱大姐很热情地建议,你帮吴小女扎几针,我看她身体也不是很好,没准以往落下了病根。
李永生对此有点犹豫,因为他不太清楚,该尽量延长吴妈妈的生命呢,还是该陪她走过生命中最后一段路程,见证她再次转世。
反正就是各种纠结了,总算还好,吴妈妈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晚点调理也不打紧,他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李清明再次找上了门来,还带着冒犯过李永生的那个司修,“就是他吧?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你还要我怎么收拾他,才肯给我疗毒?”
司修穿得很整洁,面部上也看不出太狼狈的样子,但是一块块的淤青表明,他真的是挨打了,还不轻,眼下这副齐整的模样,十有八九是特意整理过的。
“我说不治就不治,”李永生冷笑着回答,他也知道对方是个混人,那当然要直截了当地表态,“我没让你打他,这跟我无关。”
“我说小伙子,适可而止啊,”李清明又想暴走了。
总算是他知道,对方院子里有十方丛林的道士,于是强压怒火,“我最多也就打他一顿,不可能做得更多了,他得罪了你,但那时是执行公务……事急从权你不懂吗?”
李永生冷冷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四个字,“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李清明顿时就叫了起来,“别以为你……那啥,我就容得了你放肆!”
“我提出的降头假设,结果证实是真的,挽救了很多人,”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就因为我提出的假设是对的,我就有嫌疑,就该被你们带走?”
他狠狠一拍桌子,抬手一指对方,“那些没提出假设的,反倒没有嫌疑,我救人救出罪来了,拜托……你能要点脸吗?”
“那不是在查证吗?”李清明也高声叫着,“查证的时候,你不该配合吗?”
“那也该请求我配合,而不是那样的态度,”李永生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我治曲老,因为我佩服她……我特么就不治你,你咬我啊?”
“你!”李清明气得头发根根直立,他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力压伊万国二十年,骄横惯了的,“信不信我能……你会后悔的!”
李永生轻笑一声,一摆手,“行了,别在这儿动手,要不然你会很难看,想怎么整治我,你随便……你看我怕不怕。”
李清明的胸口急速地起伏两下,方始缓缓发话,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你和连鹰的恩怨,我不想多说,但是……你不该对军人有偏见。”
李永生轻笑一声,“原来这些日子,你是去打探我的底细了?”
“我这些日子,是在忙大典,”李清明冷笑一声,“你那点事,我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还不值得我用心去打探。”
“不值得你打探,你又何必来苦苦求医?”李永生随意地一摆手,轻描淡写地发话,“好走不送!”
“你真是气死我了,”李清明狠狠地一跺脚,转头就走,走到门口,他才回头看一眼,“军队上的人错了,自然有军队的规矩,你别以为你能予取予求。”
他也承认,司修军人做的事情不对,怀疑提出治疗方案的人,真的是有点简单粗暴了——哪怕这是个惊了天的大事,但也不能那么粗暴地行事。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一直是带兵的,军队里有再多不合适的行为,那也是军队内部的事,跟你们百姓无关——在这个问题上,你们没资格提要求。
若是想单单让李永生息怒,他可以将这个司修解职了,甚至踢出军队也无妨,但是……他真的不能那么做,军队就不该受外界压力的影响。
他若真那么做了,李家在军中的脸,都要被他丢干净了。
“我也没求你来找我,”李永生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错了要认,挨打要立正,就你这个态度,我真的不治。”
李清明的眼珠一瞪,恶狠狠地发话,“我态度怎么了……还不够好?”
“你态度挺好,”李永生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我治不了,行不?”
李清明其实也不怕打嘴皮子仗,他虽然脾气暴躁,心思却细腻,早就安排了人暗暗用留影石留影,想抓住李永生的漏洞。
但是对方根本不跟他多辩论,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在令他有点郁闷,感觉一拳头打到了空气中——治不了,那凭什么逼人家?
他愣了一愣,才一呲牙,“我其实不怕死,你治不治我都无所谓,但是你这个态度,太藐视军方了,小家伙,你真的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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