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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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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贝克一行人,走的就是北城的偏门,东偏门。
例行要有城卫检查的,城卫隶属于顺天军役房。
军人们检查一番,发现三辆马车上是新月国王子和几个醉醺醺的女子,还有野营的帐篷若干,也没了细查的兴趣,外国王子想去打个野战,无非如此。
他们过去不多时,李永生也赶来了,他孤身一人,身上除了一个小布包,没带任何东西,亮一下朝阳大修堂的铭牌就出去了。
事实上,在大部分时候,进京都比出京查得严,也就是最近顿河水库的事件,导致出京查得比较严了。
北城门还只是第一道关口,第二道关口是北郊城关,第三道关口是北行各道的关口。
李永生觉得自己跟得有点近了,所以稍微放慢一下脚步。
跟了没多久,天上下起了雨来,他四下看一看,发现左右没人,于是掣出一柄雨伞,撑了起来。
前行不多时,他心里生出点不妙的预感,没有理由,只是一种直觉。
他停下脚步,这才发现,自己距离安贝克已经很近了,也就是两百丈不到,直线距离一里左右。
在顺天府里,这样的距离会跟丢人,但是在出城之后的大道上,又是雨夜,行人稀少,三辆马车之后,有这么一个人,虽然不是唯一的,却也很扎眼。
倒是没发现,这些家伙走得更慢了啊,马车居然比步行慢,李永生并不理会那种预感,还是按着自己的行进速度,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安贝克冷冷地看着身后黑暗的街道,“下雨也走不快,停车扎帐篷吧。”
莎古丽偎在他怀里,身子软得像一团烂泥,兀自大着舌头发话,“不,我不要停车,去博灵郡,去博灵本修院找依莲娜……”
“你给我安静!”安贝克抬手狠狠一掌,打到了她的脖颈上,她顿时就晕了过去。
这辆马车里,只有他俩,安贝克轻咳一声,“巴依,后面有情况吗?”
“六个行人,”车厢的底部,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修为都不高,”
“停车,”安贝克很干脆地发话,“歇息一夜,按计划的那样……明早再动身。”
就在他们扎帐篷的时候,几名行人渐次地超过了马车,向远方走去。
这种雨夜里还赶路的人,多半都是在附近住着,不过安贝克的随从们并没有掉以轻心,一边扎帐篷,一边放出专人警戒。
就在李永生走近的时候,警戒的这位眼睛一眯,低声跟安贝克嘀咕,“好像是刚才酒家里的人……衣服一样,布囊也一样。”
李永生在醉枕后海酒家里听墙根,虽然有个美女在配合,但是安贝克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对这个貌似没有危险的人,也记下了衣着和长相。
因为对方打着一把伞,一时看不清相貌,但是衣服总看不错。
安贝克犹豫一下,下巴一扬沉声发话,“拦住他!”
今天他其实是有要事的,不宜招惹是非,但是假装看不到身后有人跟踪,也不是他的风格,对方若是真的心怀叵测,他这么做,反倒是显得自己心虚。
反正平日里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才是最正常的,也是最不会引起怀疑的。
他的侍卫忠实地执行了命令,身子往前一纵,“站住……你一直跟踪到此,是何居心?”
雨伞抬了起来,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来人愕然地发问,“你是在跟我说话?”
“咦?”侍卫一皱眉头,怎么衣着相同,脸却长得不一样呢?不会这么巧吧?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只听得安贝克高声叫了起来,“李永生?!”
“原来是你这贱皮子,”李永生笑了起来,“怎么有胆子专门埋伏我?”
安贝克原本就怒火中烧了,听到这挑衅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大响,什么都顾不得了,也忘了自己今天还有要事,他厉喝一声,“拿下这厮……不要弄死了!”
除了拦路的侍卫,又有两名侍卫冲了上来,手中的兵刃,齐齐招呼向李永生。
李永生的身子诡异地一闪,晃过了三人的夹击,然后一抖手,十余道白光打了出来。
这是李清明赠与他的符器“万花弩”,威力不是很强,但是击破制修的防御,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这次安贝克身边的侍卫,比上一次的强出很多,虽然也是制修,但是万花弩打在对方身上,三人只是晃一晃,明显没有破防。
与此同时,三人身上,也闪起了淡淡的白芒。
李永生并不惊慌,在万花弩攻出之后,他整个人身子前蹿,又打出一道白芒。
这道白芒却是个索子,正正地套住一个侍卫的脖颈。
李永生拎着索子的一头,转身电射而去,力道之大,好悬勒断了侍卫的脖颈——亏得有白芒护身。
他这几下兔起鹘落,十分迅疾,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李永生!”就在此刻,他的身后升起庞大的气息,有人咬牙切齿地发话。
“握草!”李永生将手里的索子一丢,身子诡异地折个向,速度不减反增。
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才知道,合着那名被孔舒婕扔进湖里的中阶司修,居然也在车队中。
他不是很在乎这司修,但是司修是凌驾于制修之上的,而他甚至还不是制修,这番情景之下,他不跑才有鬼——就算搞定这司修,也得背着人来搞,他又不打算将在场所有的人都灭口。
他想跑,但是那司修却不肯答应,一股气势,凌厉无匹地罩住了他,紧接着,凭空就是一道炸雷,在他头顶响起。
“我去,炸裂教符?”李永生被这一道炸雷劈得身子晃了两晃,却是再次加速,眨眼就消失在黑乎乎的雨夜里。
“咦?”中年司修忍不住轻咦了一声,他虽然是仓促出手的,用的也仅仅是教符,而不是自身的修为,但是这一击,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连制修都不是的修者接得下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今天都放不过李永生,一击失手,他低吼一声,冲着李永生消失的方向,电射而去。
李永生仓促之下吃了这么一记,纵然是心里有所提防,但这是能令司修吃亏的教符,对方的激发手法也极为老到,他还是受创不小。
临时透支体力,蹿出两百余丈之后,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强提精神,再次前蹿,猛地听到身后有破空声响起,眼中杀机一闪,伸手探向布囊。
不过下一刻,他的身子就向前扑去,仿佛支撑不住了一般。
中年司修电射而至,隐约看到了他栽倒的方向,还要继续前蹿,猛地身子一滞,转身就跑,去得比来得还迅速。
“还想跑?”空中传来一声轻哼。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青光闪过,中年司修被砸得飞出了二十余丈远。
所幸的是,他身上有白芒一闪,看起来是有什么护身的物品起了所用。
然而,出手的这位却是毫不客气,又是一道青光闪过,再次将人击得飞了起来。
待中年司修再次重重跌落之后,一道人影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旁,大手一扬,撒了什么东西到他身上。
然后,人影背手而立,远处又蹿过来三人,将地上的中年司修捆了起来——原来那东西是一张大网,网住人根本就无法反抗。
安贝克一行人愕然地看着这里,话不敢说,跑也不敢跑,方才喝的酒,全化作了冷汗。
出手者转身看向他们,冷冷地发话,“堂堂中土上邦,凭你们几个化外小丑,也敢在这里跳梁?”
话音刚落,他身子一闪,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一百七十八章 谁是黄雀
看到人影消失,安贝克并没有放松,而是低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修为?”
一名侍卫一边哆嗦,一边低声回答,“化修无疑。”
化修就够令人绝望了,再加上“无疑”二字,安贝克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他愣了一愣,才低声呵斥一句,“混蛋,那你也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那名侍卫身体发抖,上下牙叩得直响,却还不忘辩解,“是下雨,天太冷了。”
他们在这里低声商量,绑了中年司修的那三人,也不理会他们,而是拿出一块传讯石,呼叫了起来。
要说此时,安贝克一行人可以尝试离开,但是……真的不敢啊。
只说面前这三位,他们就未必打得过,而那名化修的消失,显然不是回家了——人家是身份敏感,不合适出现在某些场面。
这三位通报了情况之后,不多时,一阵马蹄声响起,十几骑快速地赶了过来。
打头的,是一名国字脸的中年人,头戴方巾,却是一身的黑衣,给人的感觉煞是怪异。
他飞身下马,也不看安贝克等人,直接来到了被绑着的中年司修面前,上下打量两眼,又拿出一张图来对比一下,然后欣慰地点点头,“果然是这厮。”
“这位大人,”安贝克走了过来,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他也必须直面了,“此人是我的侍卫,不知他犯了何罪,要被你们缉拿?”
一名黑衣人冷笑着回答,“此前找你问询,你不是说此人已经回家了吗?”
“就算没有回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过错吧?”安贝克瞪大双眼直视对方,一脸的怒气,“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破坏两家的团结,你想到过后果吗?”
“你少来这套,”说话的黑衣人不屑地一摆手,“你知道我们问此人,是要查什么。”
“开什么玩笑,”安贝克叫了起来,“你们查降头师,自去查好了,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新月国的人!怎么会使用降头术?”
“闭嘴!”黑衣中年人冷哼一声,“朝安局办事,再多说一个字,让你尝尝厉害!”
安贝克登时闭嘴,其实对方的身份,真的很好认,只看那黑衣方巾就可以知道,那是国朝安全统计局的行动服。
国朝安全统计局简称朝安局,内廷的机构,可以跟内廷十二监平起平坐,普通百姓接触得不多,但是朝中官员听到这个机构,都要忍不住两股战战。
这属于皇家直属的情报机构,不但负责情报刺探,也负责刑讯,甚至还有杀人执照。
不过他们调查的都是结党、造反、叛国等一等一的重罪,平日里的眼光多盯着朝中大臣,是皇家为了维护统治而设立的特务机关。
安贝克听对方如此说,当然不敢再说话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愤懑。
一名黑衣人不屑地发话,“你现在只管嘴硬,天机殿里走一遭,什么都清楚了。”
安贝克听到“天机殿”三个字,忍不住腿也抖了起来。
天机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但是加上一个殿字,那就不仅仅是天机那么简单了,这是皇家元老院里的机构,平时闲得蛋疼,可是一旦动手测算天机,权威性不容任何人反驳。
最要命的是,天机殿一动,紧接着就会是因果殿出动,意为断天机、了因果。
安贝克是真的不想沾染上天机殿,但是现在巴依被擒,再说什么都晚了。
“好了,跟我们走吧,”一名黑衣人冲安贝克招一下手,“如果你不想自己走,直说!”
安贝克犹豫一下,还是乖乖地坐上了马车,三辆马车开始掉头。
“那个小子,你也过来,”一名黑衣人冲着远处喊一声,“不想断手断脚,就别磨蹭。”
李永生快步走了过来,他的身上泥水淋漓,一看就是摔的,脸上也溅了些泥点。
但就是这样,还是有一名黑衣人一皱眉头,“咦……原来真是易容了?”
他们来的时候,就知道跟踪的这厮易容了,但是没想到,现在就看到了此人真容。
带队的中年人不想多说,一指李永生,“给他一匹马。”
事情已经办妥,他们要尽快地把人带回去,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下一步的事儿了。
李永生也不想跟着朝安局走,这个机构实在有点恐怖,不过显然,现在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安贝克坐在车里,冲着他冷冷一笑,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两人果然是熟识的,带队的中年人心里暗暗点头。
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了解细节。
“此人不能跟你们走,”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
十余名黑衣人在瞬间就掣出了刀枪,形成了战斗队形,同时还隐隐地监视着李永生和安贝克一行人。
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待走得近了,大家都看出来了,那不是黑衣,而是青衣,再加上头顶上的高冠,身份一目了然,是名道士。
黑衣中年人见状,也忍不住眉头一皱,“阁下可是玄天观的?”
“玄天观小道邓小文,”年轻的道士上前拱手,“见过朝安局的长官们。”
“邓经主?”中年人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不识得此人,但是邓小文的名字,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他下意识地扫了几个下属一眼,发现他们并没有出声,顿时知道,眼前这位真的是玄天观的经主,而非冒名顶替的。
玄天观的背景,是他也不愿意招惹的,但是不让带走人,这未免有点过了,“不知此人,跟邓经主有何关系?”
“惭愧,这位跟我玄天观,还真没什么关系,我也就见过一次,”邓小文微微一笑,“不过此人为我观中贵客好友,又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一旦进了朝安局,怕是于他修业不利。”
“朝阳的修生?”中年人的眉头又一皱,不过他并不是忌惮这个身份,恰恰相反,修生在他们眼里,屁都不是,正经是玄天观经主邓小文的求情,让他有些为难。
所以他看一眼安贝克,心里有了点猜测——莫非是在修院里的恩怨?
然后他又看一眼李永生,“带朝阳的铭牌了吗?”
李永生赶紧从布囊里取出铭牌,递了过去。
中年人看他掏得干脆,索性不看他了,又看向邓小文,“何方贵客,能令邓经主出来说情?”
“挂单贵客,”邓小文无奈地回答,“就是在朝阳栖身的那位了。”
张木子在朝阳栖身,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绝对瞒不过朝安局,国朝安全统计局跟玄天观都有约定,挂单名单,他们可以随时查验,玄天观不得隐瞒。
今年正值大典之年,朝安局更是要求玄天观及时上报每一个挂单者。
当然,这只是为了方便他们掌握动向,并不是要做什么。
所以他们掌握的消息,百分之百都不会传出去,只会成为一份又一份的绝密档案。
听到邓经主的话,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上宫来人?”
朝安局每天掌握的信息量太大,不是每个人都无所不知,但是一般而言,重要消息总会多几个人知道。
像北极宫有人在玄天观挂单,当然也算重要消息,朝安局必须要多些人知道——万一有同事不开眼撞上去,那可就乐子大了。
这一说上宫来人,中年男人的记忆也复苏了,于是看一眼李永生,“你就是那个……治好了曲胜男的?哦,对了,你最近在治疗李清明?”
李清明在御林军撒野的事儿,已经传遍了顺天府上层,毕竟是砸了御林军王统制家的大门,据说就连离帅出面,李清明也没怎么买账?
刺激不,过瘾不?
朝安局倒是未必有这么无聊,但是李清明之所以得罪王茂林,据说就是因为搜寻顿河水库凶手不利,姓李的歪嘴了,导致了王统制部下的不满。
而朝安局最近的大任务之一,就是挖出顿河水库的真凶,他们想不关注都不可能。
李永生一抬手,指一指自己的铭牌,笑着发话,“请您先查看铭牌。”
中年男人拿过铭牌看一眼,“唔,李永生……嗯,李永生,是这个名字吗?”
“就是他,”有人兴奋了起来,“他跟安贝克不合,打过他两次……没错,他的脸上还有道疤,一点都没错啊。”
听到这里,中年男人终于决定放弃带李永生走了。
首先,这个修生是有身份、查得到的,不怕跑了;其次就是,此人跟安贝克的恩怨众所周知,可以解释他尾随的动机;再有就是没谁愿意得罪一位神医。
当然,道宫的面子,能卖还是卖一点的好。
但是就这么放弃带人,朝安局却是有点没面子,他少不得笑一笑,“你来得倒是及时,这儿离玄天观,还有七八里吧?”
“今早监院真人正好云游回来,”邓经主笑眯眯地回答,“感觉到这里有异端气息,派人来查看……我来得不算晚吧?”
玄天观的观主居然称监院,这是全方位往十方丛林上靠,不过毫无疑问,这是玄天观的老大。
至于说云游回来,那纯粹是扯淡,大典之年,玄天观的观主张三翰身为道宫化修,早早离开,避开敏感时间段,那是生存智慧。
第一百七十九章 气运之殇
中年男人也非常明白,玄天观的观主云游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原来你来了时间不短?”
“我才来,”邓小文笑着摇摇头,“否则的话,我就出手了。”
他是经主身份,在三都五主里也算得上显赫,若是出手的话,稳稳排在前四,或者还能排到前三。
“你若出手,未必打得赢,”中年男人冷哼一声。
邓小文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我打不赢,不是还有监院?要我现在将监院请来吗?”
中年人沉默半晌,微微摇头,“算了,不过此次抓到重大嫌疑人,和你道宫无关。”
邓小文微笑着回答,“你若愿意这么想,那也随你。”
“你们这帮牛鼻子,实在无趣啊,”中年男人拨马就走。
在一片雨丝中,三辆马车和十几名骑士,转眼就消失在远方的夜幕里。
李永生斜睥邓小文一眼,笑着点点头,“多谢邓经主缓颊。”
邓经主高深莫测地笑一笑,“其实我不来,你也有办法的,对吗?”
“也许吧,”李永生并不否认这一点,有时候太谦虚了,其实不是什么好事,“今天我就奇怪了,只是看安贝克不顺眼,跟了过来,居然惹上了朝安局,这是哪一出啊?”
“我也不太清楚,”邓小文憨憨地一笑,“张上人离开之前,可是特意嘱咐我照顾好你,今天我本来只想看个热闹,发现你要被带走,才现身的……对方可能还隐藏着个化修。”
“你知道就好,”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只说这五个字的时间,就渐行渐远。
邓经主也没觉得意外,他无奈地一摊手,苦笑一声,“你看,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就想知道,安贝克他们做了什么,居然惹出了朝安局?”李永生苦恼地皱一皱眉。
“那还用问吗?”邓小文不屑地笑一声,“还是顿河水库的那件事……他们隐藏司修,不让朝廷检查。”
原来顿河水库一案,迟迟破不了,朝廷颇为震怒,不光御林军和巡捕房,连行政院都受到了内阁的呵斥——这事的性质极为恶劣。
但是,一时半会儿就是抓不到元凶,咋破?
官府里的人商量一下,觉得固然要按着线索追查,笨法子也得想。
什么笨法子呢?排除法!
大家都觉得,这事儿应该是化修干的,那就把在京城的化修都拎出来,一个一个地过一遍——你说不是你?可以啊,拿出证据。
京城的化修并不多,还不到五百,挨个查并没有多难。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依旧没有找到嫌疑人,所有的化修都没有参与此事。
那就借着排查吧……司修。
排查司修是一项很艰难的工作,化修听着很少是吧?李清明不是化修都很牛逼是吧?
京城内阁、内廷、三院六部加起来,再加上乞骸骨的,还有外国银,起码四百多啊。
司修有多少?最少五千加。
这个过程肯定是漫长的,那么多司修一一排查,但是朝廷的态度,是坚决的。
安贝克有个司修的保镖,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在出入境管理室那里,也有登记——他是带着官方的身份过来的。
排查的过程中,安贝克表示,自己的保镖前一阵回家了——没错,我是有个司修保镖,但是他不在啊。
一次不在可以,两次不在也可以,次次不在,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司修的调查,也到了收尾的阶段,有疑点的就那么一百多个。
这个时候,安贝克的嫌疑就凸显了出来,当然,没人刻意去宣传,但是中土国的官方心里有数——连道宫都心里有数。
正是因为如此,安贝克被盯得很死,而且,像醉枕后海那种外国人扎堆的酒家,没有朝安局的眼线,那也是不可能的,平常时候都不会少。
那里甚至还有军情司的眼线。
李永生乔装靠近安贝克,哪里想得到这厮早就被朝安局盯死了?而且他的鬼祟,引起了盯梢者的怀疑,正好他们也需要近距离观察新月国人,所以才有美女投怀送抱。
否则的话,李永生就算相貌英俊,易容后的他,对美女的吸引力可是大幅下降。
待安贝克行出北门,朝安局马上就加派了人手追踪,这不仅仅是要盯梢,还要防着那个蜡黄脸对这一行人不利——毕竟是新月国的王子,出点意外不好交代。
待到中年司修巴依猛地出现,隐藏的化修就果断出手了——查了你几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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