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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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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中年司修巴依猛地出现,隐藏的化修就果断出手了——查了你几次,你都不在,现在猛地冒出来,这还用问吗?肯定有问题啊。
  当然,这个逻辑是成立的,但是没证据的话,也仅仅是自由心证。
  然而大名鼎鼎的朝安局办事,何时讲过证据了?
  有证据没证据,先抓回去再说——反正此人行为诡异,就算跟顿河水库案子无关,也肯定涉及了其他事,肯定不怕抓错。
  李永生和邓小文聊了一阵之后,邓经主邀请他去玄天观小住。
  李永生很干脆地拒绝了,理由也很充分——明天我还要为李清明治病。
  然而,他匆匆赶回去,第二天中午才接到消息:李清明今天来不了,有突发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他留在莎古丽身上的神念,被人抹掉了。
  “握草!”李永生感受到神念消失的那一刻,真是恨不得直接找到朝安局去:敢坏我大事?
  但是下一刻,他还是调整过来了心态,算了,涉及那么大的事儿,我没被带去问询,已经是托了玄天观甚至北极宫的面子。
  下降头的那厮,手段也实在太狠辣了,针对的目标,竟然是广大的无辜黎庶。
  而且李永生已经知道,莎古丽是幽州艺术修院的修生,这个身份是跑不了的。
  他更有一种猜测:对方发现了我的神念,应该会很快再次找上门才对。
  不过这个猜测不是很对,直到第二天上午李清明前来,也没有朝安局的人登门。
  而李清明第一时间就解释,自己为什么昨天失约,“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把顿河水库的真凶挖出来了,害得我昨天都被朝安局叫去,了解你的情况。”
  李永生顿时石化,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问一句,“真凶?”
  “那个司修巴依,就是真凶,”李清明笑一笑,这种事很敏感,他能知道就很不容易了,还是多亏了他的名声,按说他不该再轻易地说出来。
  不过李清明一向胆大包天,他又觉得没必要瞒李永生,所以就直接说了,“要说起来,那厮之所以搞出水库的降头案,还是因为你当初对他的羞辱。”
  “喂,”李永生闻言急眼了,“咱俩熟归熟……其实还真不是很熟,你不能乱说话啊。”
  当初那司修差点干掉他,至于说羞辱,也是孔舒婕羞辱的对方,虽然他并不介意为总教谕背锅,但是,咱好歹讲点逻辑行吗?
  “真是这样,”李清明无奈地白他一眼,“你应该记得,他后来使出了‘神眼’,是吧?”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李永生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下一刻,他就是一愣,“我去,他受了气运之殇,也不能赖在我头上吧?”
  他还真猜对了,巴依最为恼火的,就是在请神眼的时候,他付出的,不仅仅是鲜血。
  因为受到中土国气运的压制,他的直接修为大减,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害。
  其实这就是李永生说的气运之殇——道宫的地盘上,请真神的神力,不收拾你收拾谁?
  巴依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当时真的羞刀难入鞘了,心说拼着受气运之殇,我也要出这口气——我特么就不信了,王子的侍卫,会自己斩自己一刀。
  然后他不出意外地悲剧了,气运之殇对他造成的损失,还超过他的想像——因为他的置疑错误的,殇情就加倍了。
  他不但身受重伤,修为还直接掉到了制修。
  这下,他就完全不能平衡了,握草……我不但受了那女人的侮辱,修为也大减?
  在新月国,女人可是没什么地位,被女人侮辱,本来已经是很耻辱的事情了。
  新月国有真神加持的说法,他若是能立下大功,有可能修复身体,将修为也恢复。
  这个说法其实比较渺茫,但是巴依很生气,人活一辈子图个啥?就是图个畅快!
  所以他联系了一名降头师,帮自己出气。
  但是那些只敢在海岛上横行的降头师,哪里有胆子在中土国的大典之年,做这么疯狂的事儿?
  中土国不认真的时候,大家放肆一点没关系,但是真敢这么打脸,疯狂起来的中土国,绝对是任何做小动作的人的噩梦,就连小国家都承受不起中土国真正的怒火。
  但是那降头师也惹不起巴依,所以传授给他一些技巧之后,直接溜出了中土国,连庆典的热闹都不敢凑了。
  下虫子是他干的,驱动降头,可真的是巴依干的。
  李清明还指出一点,“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巴依的主意,跟安贝克没什么关系,他甚至一开始也被蒙在鼓里。”
  “我去,”李永生气得笑了,“那个巴依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李清明淡淡地回答,“他已经死了。”


第一百八十章 求死而已
  巴依死了?李永生顿时愣住了,“是受刑不过死的?”
  李清明摇摇头,“自杀……猜猜他是怎么自杀的?”
  “我猜这个做什么?”李永生没好气地哼一声,“这朝安局看着牛皮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抓住的人还能让自杀了?”
  “有些手段,真的是防不胜防,”李清明淡淡地一笑,然后伸个懒腰,“先给我扎针吧,两天没扎,浑身都难受……这件事我慢慢说。”
  待身上扎满了银针,他才缓缓道出巴依的死因——此人在被抓之前,就服食了定时毒丸。
  若是没有被抓住,他可以定时服用解药,就解除了毒丸的威胁。
  一旦遇到事情,他也不需要做什么,不服食解药就够了。
  此人被抓了之后,一言不发,朝安局的各种手段还没上完,他就毒发身死。
  天机殿不出手都不行了,然后根据此人的尸身,推算出此人果然是真凶。
  这一下,安贝克也跳腾不起来了,他极力否认自己知情,不过就在天机殿来人即将对他出手的时候,他竹筒倒豆子一般,火速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个一干二净。
  巴依的出手,他并不知情,但是他知道巴依使用了大量透支精血的药物,待顿河水库事发,他才知道,合着自己的侍卫以透支精血和寿数为代价,要给中土国一点恶心。
  如此一来,就能解释为何大家都以为是化修出手,其实才是司修出手。
  当然,中土国在调查化修无果之后,果断对司修展开调查,也是正确的行为。
  一看中土国这个架势,巴依也知道自己藏不住了,只能向安贝克求助。
  愤怒的安贝克差点撕了他,你丫居然敢捅出这种泼天的篓子来?
  然而,他还不能不保他,他心里明白,巴依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主要是冲着“真神加持”去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的起因,是出在他身上。
  当初巴依是为了保护他,为了维护他的面子,才导致了修为下降。
  他若真把巴依交出去,且别说回国之后,怎么跟新月人交待,只说现在跟着他的侍卫,恐怕都要不满了。
  所以安贝克必须保护他,并且选择适当的时候,将人送走。
  前天就是个不错的时机,他觉得最近风头松了点,就先去酒家喝点酒,喝得二麻二麻之后,伪作临时起兴出城,就把藏在车底的巴依带出去了。
  他选择出北城,就是因为这里看起来管得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
  事实上,他还有个打算,就是让巴依在山野里躲藏半个月,再出北郊关口,这段期间,难保还会有什么大的搜捕,那么在玄天观附近躲藏,就又要安全一点。
  不得不承认,他算计得不错,若是没有李永生出来搅局,他得逞的概率很高。
  但是他不幸的地方,也在这里了,看到马车后跟来的是李永生,巴依再也无法按捺胸中的怒火,直接含恨出手了,务求一击杀掉此人——大不了再东躲西藏一阵。
  更悲催的是,一个化修就在后面不远处吊着,所以巴依就杯具了。
  说到这里,李清明饶有兴致地发问,“听说你当天就在酒家里盯着安贝克,还是化妆易容过的,你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不是,”李永生摇头否认,不过他也不想解释自己的动机,“我是有别的事。”
  果不其然,李清明还真有刨根问底的兴趣,“有什么事?”
  “不想跟你说,”李永生很干脆地拒绝了,“反正我要提前知道,肯定就向上汇报了。”
  李清明干笑一声,“这话我可是不敢信,谁不知道,你对军方不满?”
  “我哪儿敢对军方不满?”李永生冷笑一声,“明明是军方先对我不满,我只不过有样学样……总不能军方打了我的左脸,我再把右脸凑过去吧?”
  李清明闻言不再说话,然后长叹一声,只有了解李疯子的人才知道,这一声长叹,实在是太罕见了——这厮从来都是令别人长叹的主儿。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才又出声,“这事儿你立功了,想得点什么吗?我帮你争取。”
  李永生沉吟一下,“会怎么处理安贝克?”
  “还能怎么处理?”李清明冷哼一声,悻悻地回答,“他当着天机殿的面,一股脑全交代了,那绝对一点谎话都没有。”
  李永生愕然,“这厮闯出这么大的祸,起码也要驱逐出国才对吧?”
  “但是确实跟他无关,他是事后才知情的,帮自己人也不是多大的错误,咱中土国不就是讲个情理嘛?”李清明冷笑一声,“什么狗屁的礼仪之邦,我看是犯贱!”
  “呵呵,”李永生笑一笑,“你这人说话,挺合我口味……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跪出来的。”
  “你这话我也爱听,”李清明虽然身子不能动,还是竖起个大拇指来,“当年跟伊万国好话说尽了,人家还不是该杀边民就杀边民,该抢地盘就抢地盘?”
  “我特么的连揍他十几仗,他杀一个我杀十个,他特么的就老实了!”
  “残暴?狗屁,能保护中土黎庶活下来,我特么的用得着介意外国人的评价?他们越骂我,证明我越成功,我倒是怕他们夸我,不像某些人,动不动就国际友人啥的,呸,恶心……”
  “敌人的痛恨,就是最好的嘉奖,”李永生笑了起来,“那啥……我还真想申请点奖励,你帮得上忙,对吧?”
  李清明正使劲儿给自己点赞,猛地听到这话,眼珠一转,“先说来听听?”
  “要是安贝克还回来,我想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打到他转院为止,”李永生干笑一声,“你帮我争取一下权利,这也不是啥大事,对吧?”
  “我总觉得有什么圈套,”李清明眼珠又是一转,“为啥呢?”
  别看他浑,脑袋瓜是真的够用。
  “这种人在朝阳,纯粹败坏大修堂的名誉,”李永生脸色一整,义正言辞地回答,“身为朝阳的一份子,我必须努力把这种垃圾清理出去。”
  “好好说话,”李清明呵斥他一句,“别跟我瞎扯淡。”
  “因为我看上他女朋友了,”李永生轻笑一声,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我想让他双手献给我,想一想都有成就感啊……”
  “你这小子,”李清明笑了,那是会心的淫笑,看来这位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鸟,“这口味……还挺独特。”
  李永生见他吃这一套,索性坐实自己“口味独特”的形象,他也会心地一笑,“他女朋友的妹妹,可是在我们博本院,那更是大美人来的,姐妹……那啥,你清楚啦。”
  “尼玛,”李清明也笑了起来,笑得异常地淫荡,“年轻真好啊,可惜了……我就没赶上你这样的好时候。”
  “您这不是扯吗?”李永生白他一眼,“你十五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吧?”
  “那是刚打完卫国战争!”李清明气得叫了起来,“女多男少,男人的任务是让女人生孩子,生下来孩子不健康,是要被罚的……我连酒都不敢多喝!”
  李永生呵呵一笑,“不让你生孩子的话,你更惨。”
  李清明顿时无语了,好半天才说一句,“天底下哪里有这种狗屁规矩?”
  中土国最是注重家族和血脉传承,这种规矩出来,估计全国都要造反了。
  那是你没遇到过!李永生懒得跟他多计较。
  但是李清明反倒认真了,“安贝克的女朋友,胡畏族的吧?你能看上这些蛮人?”
  中土国一直在强调民族平等,但是官府的做法,却仿佛是刻意让民族不平等,不少未开化民族,反倒压在了国族之上,比如说胡畏族,又比如说高红族。
  大约,也是相忍为国的意思。
  但是李清明的心里,还真看不上那些不开化的种族——很多人跟他都是一样的想法,就算为后代着想,也不能找个智商捉急的配偶吧?
  “永生你打算找胡畏族的女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清脆的声音。
  李永生抬头一看,却是张木子站在屋外,她的身边……是任永馨。
  他愣了一愣,才笑着发话,“我跟李真人闲聊呢,针灸比较疼,分散他的注意力。”
  “哪里疼了?一点也不疼,”李清明用眼角瞥到了来人,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继续说,姐妹俩怎么着?”
  “不疼?那是没效果啊,”李永生轻声嘀咕一句,走上前,捻了捻几根银针。
  “嗷儿,”李清明顿时大叫了起来,浑身哆嗦着,瞬间额头就冒出汗来,不住地大喊,“疼,真的疼……那啥,有效果,我刚才是强忍着来的,幸亏你一直帮我分心。”
  “李真人就是这么要强,”李永生笑眯眯地点点头,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怪不得能在伊万国杀个七进七出,这份忍耐功夫,当真了得。”
  他任由李清明喊了一炷香,才上前又捻动两下,解除了对方的痛苦,“其实越痛,效果越好,真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任永馨的惊讶
  李清明都顾不得跟李永生斗嘴了,就这一炷香的功夫,他起码流了五斤汗出来,只顾在那里喘气,若是按照中土国的说法,“十滴汗一滴血”,他已经失血五两多了。
  所以他就只顾喘气了,心里暗骂自己:我跟治病的郎中斗法,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他不说话了,但是李永生觉得自己没好过多少。
  他将张木子引到了旁边,“去做什么了,走了那么久?”
  “我的来去,需要你批准?”张木子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以什么身份?”
  你就一直想勾出来那个飞升到仙界的家伙!李永生知道她的心态,也就懒得跟她计较,“我没资格批准你,不过这里是朝阳大修堂,你来来去去的,打个招呼为好。”
  “我是被玄天观的传讯石叫回来的,”张木子没好气地回答,“你这也厉害,居然跟朝安局碰上了,我都不愿意跟那些家伙照面。”
  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吐出六个字来,“你是你,我是我。”
  “我知道你牛,”张木子也懒得跟他叫真,“别忘了,这一关,是玄天观帮你挡了,我相信你绝对不想进朝安局。”
  李永生更懒得跟她叫真,只淡淡地回答一句,“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
  因为李清明也知道张木子的身份,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地回避。
  但是这些话,李清明听到耳中,真的是要多震撼有多震撼了……合着北极宫的这位,是有求于李永生?
  这尼玛纯粹是在挑战我的三观啊。
  张木子却是轻笑一声,“对了,永馨也挺担心你的,所以跟我一起来看看。”
  李永生看向任永馨,嘴角抽动一下,“永馨,刚才我是在缓解李真人的伤痛,所以……提到你,不是有意的。”
  任永馨一直面无表情,脸上几乎刮得下一层霜来,听到这一句,才眉头一扬,“提到我了?我怎么没听到?”
  信他你就完蛋了,张木子有意无意看她一眼,她心里最清楚了,李永生这家伙平常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真的忽悠起人来,那也是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你来得晚了,”李永生真的是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对了,你这次来,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的意思?”
  这个问题必须搞明白,张木子来给他撑腰,请来朱塔任家的大美女,到底是代表朱家的意思,还是……仅仅是单纯的个人支持?
  任永馨终究还年轻,很轻易地被带偏了思路,不再追究他提到自己没有,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家主不在,自然就是我来了。”
  任进不在?李永生明白了,这是朱家的意思,但是任永馨认为,家主不在“自然”就该她来,这还是让他心里感觉有点——长草!
  “那就多谢支持了,”李永生一拱手,正色回答。
  这女人太傻了吧?李清明在一边暗暗嘀咕,你倒是问他啊,啥时候说你来着?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智商,仅仅是在平均值之上,任永馨淡淡地发话,“但是你一直寻找的伴侣,居然是胡畏族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侧头看向张木子,“我是不是该走了?”
  她不要李永生表态,但是所做的事情,好像就是在逼李永生表态。
  这小女娃娃,还真难伺候啊,张木子心里,也忍不住暗叹,气性真大。
  “何必着急走呢?”李永生笑吟吟地发话了,“想吃点什么?中午我给你做。”
  “咦?”张木子讶异地看他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任永馨没说话,却也奇怪地瞪大了眼睛,从两人认识的那天起,她一直对李永生很平淡,但是他对自己也很平淡,倒是对永琪和永玢好一点,尤其是永玢。
  这令她心里多少有点不满,娇惯出来的小美女,就是这样的心思。
  眼下他的态度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于是她犹豫一下,迟疑地发话,“不用了吧?”
  “必须要有啊,”李永生笑眯眯地发话,“你来过好几次,还没在家里吃过饭呢。”
  张木子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这是有事儿要求她吧?”
  这道宫的家伙,就是不通世事!李永生气得狠狠瞪她一眼,若无其事地回答,“我是给永馨找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回头让她试一试。”
  我就知道是这样,张木子撇一撇嘴,不过既然被瞪了一眼,她也不再说话。
  任永馨闻言,好看的娥眉轻蹙一下,“好玩的……东西?”
  “回头你就知道了,”李永生神秘地笑一笑,“想吃点什么?”
  任永馨微微侧头,想了一阵之后回答,“鬼鱼羹吧……方便吗?”
  “哈哈,”张木子闻言,先笑了起来,鬼鱼这东西真的是有价无市,偶尔可能得到,但是专门去找,还是在马上就到点的午饭上,真有点难为人。
  李永生也不理他,而是扭头看向躺在那里的李清明,“李真人,现在痛感如何?”
  嗯?怎么问到我了?李清明先是一愣,然后扭曲一下面庞,呲牙咧嘴地回答,“我在强行压着痛苦……差不多是极限了。”
  “这样啊,”李永生犹豫着向前迈一步,嘴里嘀咕着,“得调整一下,我要出去找鬼鱼。”
  “喂喂,不用调整,”李清明大声喊了起来,“不过是条鬼鱼,交给我了……来人呐!”
  李疯子虽然只是在军役部挂个闲职,但是他的名头极响,也颇有人买账,找条鬼鱼还真不算什么。
  不多时,就有人送来了两条鬼鱼,虽然是仓促中找到的,但每条也都是接近三斤。
  鬼鱼羹其实很好做,剔下鱼肉来煮就是了,不需要放任何调料,了不得加点盐,吃的就是鬼鱼的鲜味。
  不过李永生吃出了新花样,“剔下来的鱼骨架不要煮,拿油炸一下,炸得老一点。”
  鬼鱼的骨架也可以入汤,将骨头上的鱼肉煮化,鱼骨就可以弃掉了。
  当然,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地方,大部分人会将鱼骨废物利用——或者喂了家中的猫狗,或者沤成肥料。
  反正鬼鱼味道再鲜美,总是有鱼腥味,只能熬鱼汤,不能做成别的汤,熬完汤鱼骨就没用了。
  李永生的意思是将鱼骨炸酥,少部分的鱼肉残渣加上鱼骨,被嚼碎了吃下。
  这个吃法在午饭时,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李清明甚至表示,“这简直比鱼羹还香,以后吃鬼鱼,也要这么搞。”
  不过任永馨似乎更青睐鬼鱼羹。
  午饭之后,就有人午休了,李清明更是占了正房的一张床。
  吴小女也开始打哈欠,不过李永生走上去,“吴妈妈,玉佩我用一下。”
  然后他将玉佩递给任永馨,“握在手里,感受一下。”
  他一直想试试玉佩在她手里的作用,不过出于某些原因,他一直没去任家,今天她来了,他当然会抓住这个机会。
  任永馨疑惑地看一眼玉佩,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握在了手里。
  她闭眼感受一下,马上就睁开了眼睛,愕然地看向吴小女,眼中是一片骇然,“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李永生微微一笑,“所以说,你俩有缘……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吗?”
  任永馨皱起眉头,看一看他,又看一看张木子,似乎在判断,这个年轻男子,是不是在玩什么自己不知道花招。
  张木子但笑不语,哪怕她对这个玉佩相当好奇,现在也不会说话——她希望李永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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