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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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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黄金的第二天,李永生和两名同窗,终于坐上了马车,折返京城。
因为下雪路滑,他们足足用了五天的时间,才回到了京城。
柳麒和张木子去玄天观挂了单,直接找了一处民居住了下来,三名本修生回朝阳大修堂。
此时已经十一月中,大修堂也快到了放假的时候,他们三个的回归,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倒是有一则消息,隐约在同窗里疯传:兑帅要乞骸骨了。
中土国大部分的本修院,对朝堂的风向,都不是很敏感,但是朝阳例外。
这里的权贵子弟,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朝阳人本身以国之精英自居,也愿意点评时事,彰显自家不凡的视野和胸怀。
身为朝阳的修生,别人都指点江山,自家也不能落下不是?
兑帅乞骸骨的版本很多,大致就是说,他不为今上所喜,不过也有人说,今上行事幼稚,妄议军事,兑帅看不过眼,说了两句,是以恶了今上。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还有流言说,兑帅打算和离帅联手,扶英王上台。
兑帅和离帅联手,那绝对是天家的噩梦,一个基本上控制了军役部的大半,一个是御林军的统帅,一旦发作,根本无人抵挡。
李永生对这样的传言,完全不感兴趣,天家朝堂之类的,离他太远,没必要考虑这么多,而且你没到那个地位,信息量不够大,就不要谈眼界了。
就以他本身的使命——观风使来说,中土国是谁来做天子,对他也一点影响都没有,他在意的是世风民情。
杨国筝和明晓媚对传言比较感兴趣,但也只比他强一点。
对这俩官二代而言,知道点消息就够了,反正他们不具备左右局面的能力——甚至就连他们的父亲,也没胆子在这浑水里趟一脚。
李永生回来的第三天,去班里交了任务之后,才说要去找张木子和柳麒,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御马监的小太监来找他,还就是那个去了彰德府的。
小太监态度很客气,一点都没有锁拿黄昊时的霸气,“李公子,黄昊现在被关押在西山皇家马场,您看,该怎么处理一下?”
京城以北部和西部为贵,西边白镜山之后,更是皇家的猎苑和马场,不过这马场并不大,方圆不足百里,里面连大带小,共有一千余匹马。
这些马都是一等一的好马,也仅供皇家使用,御马监的本部,原本是设在这里的。
“这事儿……不该我拿主意吧?”李永生笑一笑,“跟军马疫情有关,我不懂这个。”
“您过去看看嘛,”小太监还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不过听起来,语气好像有点不对了,“宁公公听说他不晓事,沈教谕又担心您……才把他弄回来的。”
“你这不是瞎扯吗?宁公公可是一心为天家的,”李永生看他一眼,“而且大概是他扫了咱御马监的面子,不追究不行……要不我去见一下宁公公,问一问?”
对这种事情,他绝对不是雏儿——御马监确实算帮了我,这个我认,但是你一个小太监,真别跟我耍心眼。
“我就是一个小喽啰,您何必为难我呢?”小太监端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他很明白这话里的分寸,于是讪笑一声,“就是请您去看看。”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请我去看一看,你直说好了,何必跟我玩心眼呢?”
“习惯了,”小太监讪笑着回答,“内廷都是这风气,我倒是忘了,您是大修堂的修生,跟我们不一样,您见谅啊。”
小家伙不简单啊,李永生看他一眼,“这位公公,我看好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奥斯卡,”小太监笑着拱一拱手,“时常出宫采买,宁公公见小的伶俐……”
“你确实伶俐,”李永生点点头,“行,我跟你走一趟。”
不管怎么说,他托张木子传话给沈教谕,就希望教谕能找到宁致远,帮忙说项一二,而宁致远的反应,也十分及时和有力。
宁致远出手,肯定跟有维护御马监面子的意思——不管怎么说,都是李某人救了宁公公,黄昊有意为难,真的是打宁致远的脸。
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宁公公做得这么决然,李永生是要领情的。
奥斯卡也不敢多说,招一下手,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李公子请上车。”
李永生上车之后,很久才笑着说一句,“我以为,你会牵两匹马来,咱俩骑着去呢。”
“那不可能,天雪路滑,马车固然容易侧翻,但是雪地骑马,危险更大啊,”奥斯卡想都不想地回答。
顿了一顿之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着发话,“彰德府那一遭,我们路上折了八匹马,垮了四匹,其实就是追求个气势……您知道就好。”
李永生不再说话。
由于天雪路滑,途中又经过一段山路,马车用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赶到御马场。
甚至连午饭,都是在车上吃的,不过小太监奥斯卡准备得很充足,车上还备有烤炉,米饭可以加热,不过菜就简单得很了,几根烤肠而已,这个时节,蔬菜不多。
来到马场,外面有御林军守卫,不过小太监拿出一块腰牌晃一下,就直接通过了。
走进一个大院子,又进一个小院,就看到了黄昊。
曾经威风凛凛的黄大人,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铁笼内。
铁笼三面被黑布围着,只有前方和头顶没有遮挡,方圆不足三尺,半人高,真是站着坐着都不舒服。
黄昊浑身的衣服也都被扒光了,身上只有一块浴巾大小的毯子,根本裹不住全身。
要说这也是堂堂的司修,被下了禁制之后,居然整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再强的个人武力,也没可能跟整个体制作对。
只八九天没见,黄昊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看到李永生和小太监走过来,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努力让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以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小太监却是不管这些,走上前笑嘻嘻地一指对方,“黄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哼,”黄昊冷冷地一哼,“我对马匹一窍不通,疫病的事,不要问我!”
“咦?你说话中气十足啊,”小太监笑了起来,“看来上一餐,还是给得多了。”
“奥公公,你何苦为难我?”黄昊重重地叹口气,“一两金子一两糙米,都是我自家花买的,您不想多赚点吗?”
“我可不敢多卖给你,就是一天二两,”小太监笑着摇摇头,“黄大人修为精深,只有道宫真人才能拦住,你吃饱了,万一强行越狱,我哪里承担得起这种责任?”
“我身上的禁制,总不是假的吧?”黄昊气得鼻孔直冒烟,偏偏还不敢发作,“能给点肉吃吗?也是二两好了。”
“肉食最近涨价了啊,”小太监笑嘻嘻地发话,“一两肉,一百两黄金。”
“你怎么不去抢!”黄昊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哆里哆嗦地喊了一句。
“我是生意人,别说得那么粗俗,”小太监不屑地看他一眼,“对了,以后一两金子一两青菜,你吃了米饭,容易上火。”
黄昊强压怒火,不敢再说什么,眼皮也耷拉了下来,他害怕被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愤懑。
小家伙,你给我等着,千万不要让我囫囵着出去!
小太监已经没了跟他说话的兴趣,而是转头看向李永生,“李公子,他这毯子也是租的,一个时辰一两黄金。”
李永生笑了起来,对方讨好他的意思很明显,而且黄昊此人,他也是相当不感冒,“奥公公真是生财有道。”
“主要是为了让您消气,”奥斯卡笑着回答,“要不您在这儿解个手?”
这厮糟蹋人的水平,真不是一般地高。
李永生对此,还真不感兴趣,他笑着摇摇头,“何必呢?一泡尿下去,他岂不是借机取暖?”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连续示好
李永生说的话挺粗俗,奥斯卡却是开心地笑了,“您解个大手,他都得趁热乎吃。”
被你打败了,李永生的嘴角抽动一下,“你们抓回来他,不审讯?”
“这问话,跟驯马一样,得先磨去了它的野性,”奥斯卡笑眯眯地回答,“我御马监做事,一向如此……正好也能做点小本生意。”
恶人还得恶人磨啊,李永生心里感慨,若搁给是他,直接一刀将人一了百了,这么变着法儿地折磨人,他还真是不屑为之。
不过,我为什么感觉很痛快呢?
他随口问一句,“磨去野性,得多长时间?”
“这谁说得准?”小太监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很无邪的笑容,“不过,怎么也得到开春了吧?”
“开春!”黄昊气得大喊一声,“我草泥马,有种直接弄死老子算了。”
大冬天里,他的修为被禁制,只有一张小毯子遮蔽严寒,头顶还开着天窗,每天只能吃二两米饭——还可能被换成青菜。
这个季节的青菜,其实比米饭贵,但是……它不顶饿啊。
小太监这才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他一眼,“看来你有可能服毒自尽?”
“有种你把毒药拿过来!”黄昊真的火了,“看老子敢不敢吃!”
他实在没办法了,这八九天,他花了大量的黄金,结果是自己饿得快晕过去了,还冷得要命,再坚持一个月的话,他都未必能扛过去。
他真的都有求死的心思了——你要是真有胆子杀我,我也认了。
“求死?”小太监又笑了起来,“看来得去黄大人家搜一搜,藏了什么毒药没有啊。”
卧槽尼玛,黄昊好悬没一口血喷出来,还要去骚扰我的家人?
朝安局归内廷管,但密谍都是普通人,只有寥寥可数的太监,当然,密谍的家族信息,对外都是保密的,可是对十二监之一的御马监来说,那真不是秘密。
黄昊为人凉薄,只知道巴结上司和敛财,对家人的感觉极淡,但是他有三个儿子一个孙子,那是黄家传宗接代的希望,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后代断绝。
虽然他断绝了很多人家的后代。
“奥公公,罪不及妻儿啊,”黄昊低声下气地求恳。
“你也知道罪不及妻儿?”奥斯卡不屑地一笑,“那你就老实点,做狗就要有个做狗的样子。”
“我有,我有,”黄昊赶忙从毯子里伸出赤裸的双臂,四肢着地,“汪汪。”
“狗可是吃屎的,”小太监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吃,我吃,汪汪,”黄昊忙不迭地点头,“我还……趁热乎吃。”
奥斯卡不屑地看他一眼,然后又看向李永生,“看到了吧?还是司修呢。”
李永生的眉头微微一皱,心说你这是……替我出气呢,还是威胁我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下一刻,十几匹马就冲了过来,打头之人飞身下马,然后放声大笑,“永生回来了?真是稀客!”
“见过宁公公,”李永生笑着一拱手。
宁御马已经恢复了两人初见时的模样,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不复那遇刺之后的虚弱。
他走上前,狠狠地一抱李永生,李永生也算高大了,比他竟然还瘦弱了些许。
宁致远大声笑着,“自家兄弟,客气个啥……要不要我弄死这蝼蚁?”
“宁公公饶命,”黄昊直着嗓子叫了起来,“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宁公公您看着办好了,”李永生笑着回答,“随着您的性子来就行,我的感觉不重要。”
“别怕,哥哥我给你出这口气,”宁致远的大手,在李永生肩头重重拍两下,“想怎么处置他?你说!”
李永生眼珠一转,笑了起来,“咱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聊一聊?”
“你小子,真的聪明啊,”宁致远收起笑容来,点点头,不过他的嘴角,还残存了一点笑意,“不如你也净身入宫吧,咱哥俩联手……”
“敬谢不敏!”李永生忙不迭地打断他,“咱说点别的行吗?”
“哈哈,”宁致远仰天大笑,伸手就捉住的李永生的小臂,“来,陪哥哥走一走。”
两人溜溜达达离开了,有四五个人远远地跟上去,奥斯卡扭头看一眼黄昊,呲牙一笑,“看到没有,宁公公都是自称哥哥……你这是眼瞎到了什么程度?”
黄昊全身不可抑制地抖动了起来,这可不是冻的——虽然天气确实很冷,他真的是被宁致远的自称吓到了。
宁公公自从入了今上的法眼之后,膨胀得极为厉害,别人在称呼上若是敢有半点不敬,他铁定会给对方一个大难堪。
曾经有一个老年太监,不小心叫了他一声宁兄,被他直接打断了双腿,“凭你个老东西,也敢做我兄弟?”
反正现在大家称呼宁致远,一色地叫宁公公,亲近一点的叫宁公和宁翁,称呼他宁御马,那都得有相当的胆子才行。
这么一个计较称呼的人,居然跟一个小伙子自称哥哥,黄昊当然知道,自己是踢到了多么硬的一块铁板。
下一刻,他终于横下一条心来,做出了决定,哆里哆嗦地发话,“奥公公,我愿献尽家财,只求一死,还请……饶过我的家人。”
“这些话,也有不少人跟你说过吧?”奥斯卡斜睥着他,然后冷笑一声,“你想死?不怕明白告诉你,现在你想死,都由不得你!”
“唉,”黄昊的眼神涣散,软绵绵地靠在铁笼子上,就像一摊烂泥一般。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的话,他绝对会把李永生像祖宗一般供起来。
怎奈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买的……
宁致远把着李永生的手臂,走出二十余丈之后,才轻声发话,“李清明的伤情如何了?”
“不知道,”李永生摇摇头,“我回来之后,没有见过他,用心将养的话,现在也差不多该痊愈了。”
宁御马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步子极大,一步能顶旁人两步,李永生都得加快步伐的频率,才能跟得上他。
又走出去十余丈,出了小院,宁致远才又出声发问,“小李,你说我对你如何?”
“对我不错,”李永生笑着回答,“不过,这好像也是应该的吧?”
我救了你一命,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宁致远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救了我一命,救死扶伤不是郎中的职责吗?我遣轻骑漏夜去救你,这也不该是我的本分吧?”
李永生笑了起来,“我主要是担心,宁公公您提出一些令我头痛的事儿来。”
至于说宁御马派御林内卫去救人,也是涉及到御马监的面子,他没有说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就知道瞒不过你,”宁致远笑一笑,然后压低声音发话,“他多久就能恢复化修的修为?”
李永生为难地看他一眼,“宁公公,医患的隐私,我们医者是不能随便说的。”
“少扯淡了,”宁致远笑眯眯地一推他的胸口,“咱俩都看不惯军役部的人,跟我这么矫情,你有意思吗?”
“呵呵,”李永生也笑了起来,顿了一顿之后,他才回答,“我对他的修炼方式不是很清楚,不过……好歹也是曾经的中阶化修,半年之内应该可以重新悟真。”
宁致远默默地点点头,事实上,李清明可能再上化修的事,他都不确定,刚才就是蒙了一句,不过李永生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又沉吟几息之后,他再次发问,“半年之内……也就是说,一个月之内也有可能?”
“一个月,我也不会感到奇怪,”李永生点点头,然后讶异地看他一眼,“你操心他做什么?”
“你能不能跟他说一声……”宁致远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算了!”
算了就算了,李永生并没有多强的好奇心,“宁公公你恢复得怎么样?”
“还行,”宁致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永生也不想打扰他,“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走了。”
“嗯……嗯?”宁致远才点点头,然后又抬起头来,一把拽住他,露出一个笑容,“我说小李,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呢?”
我就知道是这样!李永生苦笑着一摊双手,“好奇心太强,会死人的。”
“有我在,谁敢让你死?”宁致远酝酿一下措辞,慢吞吞地发话,“本来有一点儿事,我想让你帮我引见一下李清明,不过……我又不太合适见他,你明白吧?”
李永生默默地点点头。
“你真的明白?”宁致远狐疑地看他一眼,然后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所以想让你传个话,请他给天家写份奏章……就说沉疴尽去,想要复出,重振昔日声威。”
李永生眨巴一下眼睛,有点疑惑地发问,“我不传这话,他也会写的吧?李清明就是个闲不住的。”
“这个……他想效忠的,当然是今上了,”宁致远冲他挤一挤眼睛,“这个你得暗示一下。”
果然是要争取李清明站队,李永生心里明镜一般。
第二百二十三章 风向
说句良心话,李永生自问,搁给自己是今上,李清明也是必须争取的。
以李疯子的赫赫威名,若不是受伤之后修为跌至司修,可以说他就是八大帅之后,军中最耀眼的新星。
当然,卫国战争结束之后,八大帅之下,还有十大将,随便拎出一个来,资历也比李清明老。
但是十大将的光芒,基本上被八大帅压得死死的,没谁能拥有完整的军中势力,他们跟八大帅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
李清明则不同,他的战功是自己拼杀出来的,不但成绩耀眼,在军中的威望也极高,被视为卫国战争之后,中土国最闪亮的将星。
他不光是擒获了伊万国的王弟,后来他坐镇北疆十余年,又打了几场局部战役,打得伊万国后来匹马不敢南下。
理论上讲,他是坎帅一系的人马,但是曾经为难他的人,也是坎帅的人马。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李蛰远,五虎将之一,若没有战死的话,比八大帅的资格还要老,所以他在军中的地位,相当地超然。
从他拜见坤帅时的做派,就可以知道,这家伙虽然对老帅们很尊重,但是也敢坚持自己的主见,并不会一味地退让。
现今他沉疴尽去,马上要恢复化修的修为了,今上若是连他的重要性都发现不了,那就不仅仅是昏君的问题了——根本是身边的人也都瞎了。
李永生于是想到,离帅和兑帅联手的传言,御林军若是发难,今上就太危险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作为拱卫京师的御林军,不可能所有人都会跟着离帅作乱。
内廷对御林军,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渗透,有相当的掌控能力。
这时候,再加上个李清明支持今上,御林军作乱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当然,这些都是李永生瞎猜的,事实未必是这样。
他沉吟良久,才缓缓发问,“得让李清明尽快上书?”
“没错,”宁致远求的就是尽快,要不然的话,就是李永生刚才说的——李清明早晚要写这个东西,肯定也要表示出效忠今上的意思。
唯有尽快写,赤裸裸地表示出支持今上,才能产生重大影响。
李永生沉吟一下,又发问,“但是这种东西,很可能口是心非,我不是说李清明是这种人,而是我好奇……写出来,意义很大吗?”
这话真的说得有点敏感了,直指某些核心的东西,算是捅破了窗户纸。
但是李永生没办法不问,官僚的嘴脸,他见得太多了,虽然中土国官僚的节操,比地球界的要强一些,可他的信心,依旧不是很足。
“你还真是君子!”宁致远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朝廷需要一个风向标……懂吗?风向标!”
他这话,也说得相当地直白——李清明愿意不愿意拥护今上,那其实无所谓,关键是这个时候,得有这么一个够份量的人站出来!
李清明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这货太率性了,说服的难度,其实真的不小。
宁致远本来打算亲自去跟李清明说的,但是现在的京城波谲云诡,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死死地盯着,保险起见,最好还是通过第三者,来完成沟通。
所以他犹豫再三之后,将希望寄托在了李永生身上——经他试探,小家伙的头脑很够用。
至于说他和李永生,跟军役部的关系都很糟糕,那根本不是个事儿,真要说起来,先皇曾经没命地清洗军中宿将,也不见军中有人造反。
李永生沉默好一阵,才出声发话,“我觉得,让他上这么个奏章,不是最好的办法。”
“咦?”宁致远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李永生笑一笑,“他可以上个奏章,马场遭遇瘟疫,军中马匹短缺……希望军械局尽快生产自行车,好装备部分军队。”
“握草,”宁致远顿时就呆住了。
一息之后,他蹭地蹦起老高来,“小李,你这脑瓜……这脑瓜到底怎么长的?”
这样的奏章,根本就不是风向标了,而是赤裸裸的投靠,李清明不但认可军械局抢了军需司的生意,更是连遭遇马瘟这种破事儿,都不跟御马监计较了。
他起码在两个方面,背离了军役部的利益,这不算投靠,什么才算投靠?
李永生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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