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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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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码在两个方面,背离了军役部的利益,这不算投靠,什么才算投靠?
  李永生笑一笑,“我也就是这么个建议,他听不听,我没把握。”
  “他不听的话,那就是有异心了,”宁致远冷冷一笑,“他应该知道,现在的京师,就是选边的时候……我又没有让他说,御马监的马瘟实属正常。”
  御马监出现的马瘟,当然不正常,军役部是个人就知道,这是宁御马对部里的报复,李清明要说马瘟实属正常的话,那真的是节操丧尽,约等于跪舔了。
  但是李清明不计较马瘟,反倒催促配备自行车的话,这就不是跪舔,而是他关心军队的战斗力,至于说马瘟正常不正常——那是朝堂的争斗,跟军队何干?
  宁致远认为,这个建议太好了,不但可以成为风向标,还是一块试金石——李清明是忠是奸,就看他的反应了。
  他对李永生的脑瓜,真的是大为赞赏。
  李永生笑一笑,“那么,我可以走了?”
  “悄悄地走,”宁致远点点头,笑眯眯地发话,“小李,我就发现,你是我的贵人,以后咱们得多联系……谁敢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说。”
  “天家才是你的贵人,”李永生笑着回答,“我哪里敢贪天之功?”
  “你就矫情吧,”宁致远笑眯眯地一指他……
  从御马监回到朝阳大修堂,李永生也没着急找李清明,而是依次将朱大姐、郭教谕等人招来,检查他们的身体康复情况。
  这俩的身体都好了,尤其是朱大姐,竟然怀孕了……始作俑者不是什么隔壁老王,而是朱大姐幼年时就认识的一个小弟弟。
  朱捕长对此是相当地无语,她将那厮抓了起来,打算弄他个流放——十有八九会死在半路上的那种。
  但是朱大姐不答应,她要陪着那厮入牢——你判他是啥,我就是啥。
  这种家务事,李永生也懒得掺乎,反正朱大姐现在那厮家里养胎,还说以后都不认朱家了,害得朱捕长又帮那厮开脱。
  处理完这两家之后,李永生要求李清明前来复诊。
  这样的要求,看在别人的眼里很正常——都是复诊,谁能说有猫腻?
  但是李清明没来,李家的管家来了,说李将军去探望军中袍泽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谁要相信这话,谁就是傻逼,分明是李清明感觉到了,京城的气氛不对,他身为军中的一面旗帜,不想掺乎这些皇家恩怨——他只想负责保家卫国,做个纯粹的军人。
  当然,这也是李永生的猜测,具体情况他不是很确定,他能确定的就是,李清明躲出京城了。
  这个事儿,我继续参与呢,还是不参与呢?他有点犹豫。
  不过最后,他还是告诉李清明的管家:李将军不回来也行,他的后续治疗,我就不管了。
  说来说去,还是李永生的恶趣味发作,他很好奇:我要不是观风使的话,能在这种大事件中,起到多少作用呢?
  当然,他也没有上蹿下跳地去找李清明,一般人这么做的话,基本上等于作死。
  很快地,八天就过去了,李清明那边,没有丝毫的回信,而朝阳大修堂的修生们,开始准备休假了。
  杨国筝想要回南桂,京城里,十几天前的雪还没化,他非常喜欢这雪景,不过……真的是太冷了啊。
  他甚至邀请李永生和明晓媚也去南桂,那里现在跟春天一样,晚上睡觉,盖一层薄被即可,美女们穿得也很少——最后这句,是他跟李永生私下说的。
  不过李永生对此不感兴趣,他要在京城继续待着——北极宫的一干真人,快回来了。
  最后杨国筝是带了明晓媚离开,连周玉琴都被他俩说动了,也去南国游玩一趟,不过离开时,周玉琴看向李永生的眼光,是相当地幽怨。
  李永生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与其拖拖拉拉地耽误对方,不如索性绝了对方的念想,也是个负责任的态度。
  不过,就在杨国筝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南城工建房的人,就找了过来,“细柳巷丙坊二进东边两间房屋的主人,你可认识?”
  那是吴小女的两间房屋,才翻修好,甚至吴妈妈本人都没看到,她目前不在京城。
  李永生当然会认账,“认识,她人不在,有什么事儿,冲我说好了。”
  “这一片,工建房要征用了,建设新京城,”来人很不客气地发话,“一共五十三银元,你既然如此有担当,那就签字吧。”
  中土国是个道德优先的社会,法律排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按地球界的规矩来说,屋主签字才有效,但是在这里,跟屋主有关系的人,可以代为签字。
  当然,如果因此有了纠纷,屋主先要跟签字者打官司——只要两者确实有关系。
  不过一般情况下,代签的事儿很少发生,代签者麻烦,官府也麻烦,尤其代签者还不是主人的亲属,那麻烦会更多。


第二百二十四章 福兮祸兮
  李永生很干脆地拒绝了,虽然他跟吴小女的关系很好,也不介意添点钱给她买一套更大的院子,但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抱歉,那是她的房产,我无法做主。”
  工建房的人顿时沉下脸来,“我可跟你说,这次来是五十三块银元,下次就没这么多了。”
  “这话说得才是古怪,”李永生沉着脸发话,“我拒绝了,吴妈妈要遭受损失……天底下哪里有这份道理?”
  工建房来的两人傲然发话,“我来,就不是跟你讲道理来的。”
  “那我就代吴妈妈拒绝了,”李永生也火了,“她翻修房子,花了也不止五十块银元,你五十三块银元就要收走,绝对不可能!”
  “你可莫要后悔,”工建房的人根本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转身就走。
  “等一下,”李永生在后面叫他,“有胆子留下姓名吗?”
  他是真的气得不轻,决意给对方一点教训。
  工建房的两人闻言,齐齐扭头瞥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永生这下也不在院子里待着了,直接去找朱捕长。
  吴小女的房子,是朱捕长帮忙找人修建的,房间钥匙目前掌握在朱大姐手里,不过他还想麻烦朱捕长警告城南工建房一下,所以才来找她。
  可是,朱捕长现在正跟大姐闹意见呢,她反感的不是大姐怀孕——这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她生气的是,朱大姐选了一个要啥没啥的主儿。
  所以对于李永生的请求,她也没完全答应下来,只说我不方便直接给工建房施压,这样吧,他们什么时候敢强拆的话,你派人跟我说就是了——你先动手也无所谓。
  她是知道李永生的战力的。
  李永生倒也没失望,他觉得朱捕长能答应到这样的程度,也算不错。
  然后他又找到朱大姐,说要不您去帮吴小女看一下房子?
  两间房子没人住,万一工建房的人偷偷地拆除了,那真是后悔也晚了。
  哪曾想朱大姐不去,她跟那个老头儿住在城郊的两间土房内,走风漏气的,比吴小女之前的房子还略有不如——吴妈妈的房子再破,那也是京城里的房子。
  朱大姐跟自己家人拗上了,表示自己死都要死在这两间小破房里——没办法,那老头前一阵被捕房抓走,很是吃了点苦头,朱大姐要帮自己的情人出气!
  所以她很抱歉地对李永生说,我真的不好去那里,钥匙我给你,你帮吴妈妈看房子吧。
  李永生对此,是颇为无语,只得拿了钥匙,然后转回头去找蒋看海。
  蒋看海不在京城,最近这场大雪,损毁了不少建筑,他被派出去公干了。
  这场大雪,导致尹夏荷所在的民政室也很忙,不过她终究是顺天府民政室的,就在京城活动,不像蒋看海是幽州郡工建房的,在整个郡里到处跑。
  所以李永生终于等到了她,而尹夏荷对他也挺热情,还留饭了。
  对于城南工建房强征房子一事,她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这个事儿,我可以先帮你打听一下,不过最好还是等老蒋回来,他们都是工建口儿的,打交道更方便一点。”
  李永生还能说啥?人家的态度真的不错,只不过是他来得不巧。
  郁闷之下,他只能自己住进吴小女的新房子,新房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被拖在这里了。
  当然,他还可以找其他人,给工建房施加压力,但是数一数,宁致远、李清明或者曲胜男,这些人的人情,真的轻易动不得。
  事实上,他更清楚,自己跟这些人一张嘴,人家最可能的反应就是……不就差一些银元吗?你需要多少,我出了!
  李某人差那点银元吗?真心丢不起那人啊。
  至于说其他人,包括三名师姑,他也不想去求助,索性还是自己来吧。
  他倒是想找阿宾帮一下忙,反正阿宾是外地人,又是捕快,帮忙看房子正好,奈何这厮是第一年参加工作,眼瞅着年关了,请了假回家得瑟去了。
  李永生住在这里两天之后,御马监的人找了过来——你得赶紧让李清明动起来啊。
  内廷不愧是内廷,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
  我找不到他人啊,李永生很无奈地表示,人家躲出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御马监显然也有点无奈,只能表示说,我们帮你打听一下吧。
  李永生顺势就提出要求,我住这儿,主要是城南工建房,想强拆我朋友的房子……能不能帮忙警告一下?
  果不其然,御马监的来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咱们谈的是多大的事儿,这种小屁事儿……你说这房子,你想卖多少钱吧,我买了。
  李永生还真不能卖,他不能替吴妈妈做主,这是原则。
  总算还好,在御马监的人离开之后,他找到了赵渤——就是曾经不作为的那名捕快。
  赵渤消息灵通得很,告诉他说,这一块的强征,是顺天府工建房的意思,而且得到了知府的支持,顺天府打算重新规划之后,全部改建为三到四层的小楼。
  所谓的新朝新气象,便是如此了,棚户区改造之后,能容纳更多的人口——事实上现今的顺天府,已经人满为患了,改造是势在必行。
  京城多权贵,别的地方不好改造,东南基本上就是棚户区,不动这里动哪里?
  赵渤倒是很愿意时不时来这里转一圈,甚至还会在午休的时间,来这里铺个地铺打个盹。
  就这样,一天天的就过去了,十余天之后,朱家发来请柬,说朱大姐要大婚了。
  朱家内部的矛盾,终于协调好了。
  说来说去,一家人的矛盾可能很复杂,也可能很简单,朱家只要愿意接纳那老头,其他的就都不是问题——朱大姐将几个弟妹辛苦拉扯大,容易吗?
  当然,搁给外人来看,这还是一件很奇葩的事,奔六十岁的女人初婚,还是奉子成亲……非常考验大家的口味耐受能力。
  所以送请柬来的人表示:礼金什么的无所谓,人能到是最好的。
  李永生能想到朱家的尴尬,想一想之后,他回到朝阳大修堂,找到了广播电台:我这儿有个消息,很值得播报一下。
  现在的朝阳广播电台,已经是相当地火了,还专门开了一个栏目,就叫《家长里短》,主要播报的,是一些大户人家的事情——没办法,听众喜欢八卦。
  比如说谁家起了园林,谁家死了家主,这种事情,离普通黎庶太远,又是他们向往的,大家真的爱听。
  朱家老蚌生珠,这个噱头不错,但是李永生不打算用,他认为朱大姐独立带大自己的弟弟妹妹,就很值得宣传,体现了中土国的孝悌之道,非常正能量啊。
  那么现在朱家大姐结婚,快六十岁了,要结婚,很感人的有木有?
  李永生在广播电台的面子,还是很大的,朝阳大修堂虽然是本修院,也愿意承担教化黎庶的重任。
  于是大修堂派了两名寒假不回家的修生,跟他一起去采访此事。
  果不其然,他们一到,朱家就炸锅了,现在的朝阳广播电台,实在是太火了,就算家里没有收音机,还能没有听说过?
  而且,朱家还是有收音机的,见到广播里的人亲自现身,听说自家大姐的辛苦,能被整个京城都知道,真的是不要太高兴。
  朱家甚至给两名修生,一人打赏了一块银元。
  就在这闹哄哄的过程中,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朱家原本是要留下李永生——这里的婚礼起码都是两天,但是他还要护送两名学妹会大修堂,于是就婉拒了。
  回到修院之后,他又来到小院看一下,葛嫂说并没有见过李家来人,也没见张木子回来,倒是内廷的人来过两次。
  这么一通折腾之后,天色就晚了,李永生担心细柳巷的房子,连夜赶了回去。
  这两天他也弄清楚原因了,这里的开发,幽州郡工建房说不上话,顺天府是归幽州管,但是幽州也不能完全左右了顺天府。
  不过尹夏荷表示,等蒋看海回来,再想一想办法。
  等李永生回到那两间房子的院落时,愕然地发现,蒋看海正站在门口等他。
  这时的院子里,人已经少了一半,有些人是年关了回家,有些人则是拿了补偿款,搬走了。
  蒋看海虽然也是司修,但他更类似于技术型官员,身上披了一个大氅,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嗐,您这才是的,”李永生心里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么冷的天儿,您有什么话,留给邻居就行了嘛。”
  “没事,我来的时间也不长,在家里吃了饭过来的,”蒋看海倒是很和气,“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明天下午我带你见个人,他能帮着你说说话。”
  李永生开门请他进去,然后笑着发问,“郡工建房真的不好使?”
  “嗐,别提了,”蒋看海叹口气摇摇头,“城南教化房有人家在这一片住,家人不响应搬迁,想多要点钱,府教化房直接发话,要么搬迁,要么滚出教化房。”
  “我勒个去的,”李永生闻言,直接傻眼了,怎么有股浓浓的既视感呢?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夜拆
  在李永生看来,中土国的官民比例极低,也就是说做官的话,为自己谋点利益,还是很方便的。
  他还真没想到,顺天府能决绝到这一步,为了推动拆迁,不惜摘掉下面人的官帽。
  这种事情,李永生在地球界听说过,被拆迁者有亲人端公家饭碗的话,亲人就得负责劝说,就算劝说不成,也得划清界限,否则做亲人的官帽或者编制,就要受到影响了。
  但是地球界那里官民比例很高,不这样处理,关系户可能会很多,在中土国,不应该是这样啊。
  于是他又问一句,“明天要找的人,他不怕丢官帽?”
  “官帽大到一定程度,谁在乎这点小钱?早就搬了,”蒋看海不以为然地笑一笑。
  “我带你找这个人,就是能让这房子最后拆,努力多争取点钱……你不就是想让吴小女回来的时候,看房子一眼,自己拿主意吗?”
  他跟吴小女接触得不多,但是双方彼此都知道,他也清楚李永生是怎么想的。
  “是啊,我也不差这点钱,”李永生苦笑着点点头,关键吴妈妈是为他的事奔波去了,就算这房子最终要拆,也得让她回来看一眼不是?
  做人要讲究,办事要地道!
  蒋看海笑着拍一拍他的肩头,“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最后闹到捕房去,请我们郡工建房的人来鉴定,到时候我就好出头为你说话了。”
  “终究是才翻新的房子,等屋主回来看一眼,也不是过分的要求。”
  “那就多谢蒋大哥了,”李永生笑着点点头,心说蒋看海虽然是搞技术的,做事倒也不死板,还能整出这种阳谋来。
  因为放下了心事,这天晚上,他就睡得沉了一点。
  当他猛地被警兆惊醒的时候,反应得就有点迟钝了,只听得嗵嗵两声大响,墙上被砸出了两个海碗大小的窟窿。
  外面皑皑的白雪,瞬间就将亮光反射了进来。
  “混蛋!”李永生一蹦而起,掣出了一根短棍,这里是人多眼杂的棚户区,虽然是大半夜里,这么大的响动,肯定会惊动别人,他能不用刀,还是不用刀的好。
  他才跳起来,门就被人撞开了,五六条汉子旋风一般冲了进来。
  “找死!”李永生一抬手,就打出了三枚画了符的铁钉,一时间血光迸溅,竟然有四个人受了伤——其中一枚铁钉穿透了一人的肩头,又打伤了另一人。
  然而这小小的铁钉,制动效果并不佳,有人根本无所谓受伤,还是扑了上来。
  这时,李永生手里的短棍就有了用处,他右手短棍左手铁钉,眨眼之间,就将冲进来的八人全部打翻在地,而且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人的四肢都打断。
  里面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惊动了外面,两个口子已经砸得有脸盆大小了,打砸的人,竟然停了手下来。
  李永生微微感应一下,能感觉到外面应该还有十余人,他拎起两个受伤的家伙,一前一后,向门外扔去。
  果不其然,第一个被扔出去的,直接被一张大网罩住了,第二个被扔出去的,令外面的人愕然了一下,然后兵器就招呼了上去。
  李永生是紧跟着冲出去的,他的人一出去,身子就向左方猛地一蹿,手里的短棍直接打飞了一名制修,而他已经蹿到了对面的房顶上。
  随便扫视一眼,将周围的情况看清楚,他的身子又是一个侧闪,然后狠狠地扑了下去。
  一条黑影在狭小的院子里乱窜,不多时,又是七八个人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五六人见状,吓得高叫着向外跑去,李永生又追着打倒两人,只是担心外面有埋伏,才停下了脚步。
  接下来,他也不着急询问那些被他打倒的人,而是跳上房顶,四下查看一下,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埋伏了,才又跳进院子里。
  跳下来之后,他先打断了某人的双臂,才冷哼一声,“我让你再砸我的房子!”
  这个人,就是刚才砸墙的人之一,另一个家伙跑掉了。
  当着邻居的面,打断此人的双臂,他毫不在意——谁让你手贱?
  至于说屋里那八个人被打断四肢,他完全可以推说,是战斗中所伤,反正没人看见。
  他下手狠辣,固然是气愤使然,但是事实上,二十多个人在狭小的空间围殴他一个,他还不能杀人,那当然要尽量地摧毁对方的战斗力。
  他若手不狠,倒霉的就是他了。
  这时院里的邻居听到响动,也纷纷起来,披了衣服出来围观,大家张头张脑看一阵,数一数受伤的人数,忍不住咋舌,“我去,小李,这十七八个人,全是你打倒的?”
  绝大部分邻居都知道,这年轻人姓李,对吴妈妈很好,这两天帮着看门。
  又有邻居悄声交头接耳,“握草,不是说开春才拆房子的吗?”
  “我睡到半夜,突然有人砸墙,还有人破门而入,”李永生高声发话,转头看向墙壁,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
  新修的房子,被砸了脸盆大的两个洞,周围的砖土也松动了,实木的大门被撞开了,连着门框都塌了大半,挨着门框的砖墙,也被震松了,还掉了十几块砖头下来。
  终究是……没有帮吴妈妈保护好新房子啊。
  他深吸一口气,拱手抱拳,“劳烦哪位高邻,去捕房报个信?我这里有重谢!”
  “邻里邻居的,说什么重谢?”有人转身跑回家穿衣服。
  棚户区友谊,有时候真的很单纯,哪怕是拆迁在即,大家要各奔东西了。
  李永生拖过一个人来,抬手就是十几个阴阳耳光,“为什么冲着我来?”
  这位被打得两腮红肿,口鼻鲜血直流,兀自冷笑着看着他,“小子,你麻烦大了!”
  “不说是吧?”李永生摸出短刀,直接把此人的裤子割开,将下身剥得赤条条的,又在对方大腿上扎两个对穿的窟窿,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又拎过来一个,又是十几个阴阳耳光,“你说不说?”
  这位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又割开了这位的裤子。
  “窝火,窝火,”这位没命地叫着,可惜他满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口齿很是不清楚,于是,他赤裸的大腿上,也被扎了两个对穿的窟窿。
  当李永生拽过第三个人来的时候,这位还没等挨耳光,忙不迭地大声地叫着,“我说,我说!”
  “我让你说话了吗?”李永生又抽了对方十几个阴阳耳光,才将人一丢,冷冷地发话,“说!”
  他当众如此行事,不但冲动,捕房来人之后,也会令他陷入被动。
  不过李永生已经想明白了,这些人不针对别人,只是针对他,显然是有缘故的——他只是代人看门,怎么算也不该轮到他。
  而他此刻的身份,恰恰有点敏感,所以下一些辣手,自然也是无妨的。
  然而对方的回答,却是令他有点哭笑不得:合着这里的搬迁工作,进展不是很顺利,工建房就决定,选择几个典型出来,杀鸡儆猴。
  为什么选吴小女的房子呢?原因很简单——她的房子是新盖的。
  刚完工的房子,工建房都能说拆就拆,那么那些老房子的户主,就好好掂量一下吧。
  这个逻辑实在有点混蛋!李永生彻底地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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