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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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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晁的就是个糊涂蛋,”李清明不屑地笑一笑,“格局不够!”
然后他侧头看一眼那俩司修,“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告诉你们吧?”
两名司修打个寒战,忙不迭转身离开了。
当然,第一件事情,他们就是走上前,拦住了押解人的捕快,令他们放人。
待赵渤转头看向巷子头的时候,正好看到马车启动离开——很普通的一辆马车。
他拔脚就想追上去,旁边的司修发话了,“你不用追了,是你高攀不起的人物。”
赵渤回头,冷冷地看他一眼,“房子还拆吗?”
司修哪里做得了这主?事实上,他挺看不惯这小捕快的嚣张,但是很显然,在没有新的命令下来之前,他真的不敢招惹对方。
所以他微微摇头,“你和我都做不了主。”
马车上,李清明苦恼地叹口气,“才回一趟京,就能撞到你,真是注定要这趟浑水了。”
原来他一直躲在顺天府外,就是知道京畿最近风云变幻,而他要重新冲击化修,待在京里不但要耽误时间,很可能被动卷入某些事情。
李永生回来之后找他,他也收到消息了,但是他身为纯粹的军人,并不想卷入此事,尤其是他刚刚重返化修,多稳固点境界,就能在未来多一份话语权。
歇了几天,他的境界不但稳固了,而且重返中阶化修的可能都很大,这个时候不能一味地提升境界,否则可能欲速则不达。
他找了辆普通的马车,打算回京城悄悄看一看,好死不死地,半路上遇上了李永生。
按说他可以假装没看到,但是一条人影奇快地冲向他的马车,他的侍卫当然要第一时间冲出接战。
就这么一停顿的功夫,李清明认出来人是李永生,在他印象中,李永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这肯定是遇到事儿了!
李清明直接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尼玛,谁敢找你的事儿?
一听说是吴小女的房子拆迁,他马上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对下面人来说,这好像是顺天府建设新京城,但是他知道得很清楚,这是孔太妃自家的买卖。
不管怎么说,李清明无法接受李永生被追得上蹿下跳,而他也知道,北城之外,北极宫有一名真人在坐镇,他不能不出手。
但是既然插手了,他就再也离不开这个泥淖了。
“我也不想的好不好?”李永生苦笑一声,“但是我总不能坐视他们拆了吴妈妈的房子。”
“孔二就是个傻子,”李清明不屑地一笑,“所以我说了,撺掇他的人该杀……也许有人,就是想让他跟你碰一碰。”
“我可没想到,能碰过他,”李永生笑着摇摇头,“人家是太妃的侄儿。”
“我打过他都不止一次,”李清明不屑地哼一声,然后叹口气,“孔太妃是支持今上的,你好像……也支持今上?”
李永生顿时愣住了,要这么说的话,背后撺掇的那人,还真是可恨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忍不住吐槽,“那这个节骨眼上,搞什么拆迁啊?脑子里进水了是不是?”
目前风云变幻,孔二非要跳出来,肆无忌惮地欺压百姓,这不是帮今上拉仇恨吗?
听说过猪队友,没有听说过这么猪的队友。
尤其是,他李永生也是支持今上的力量,背后虽然没啥大势力支持——起码曲胜男的支持,在这样的风起云涌面前,真不算什么。
但是他李某人……有道宫的关系啊。
这种时候,救了宁致远性命的李永生,一旦跟孔太妃的势力碰撞,谁能得利——这还用问吗?
“不懂了吧?”李清明得意地看他一眼,“孔太妃,那可是宫里数得着的精明人,她的姐姐是坤帅的儿媳,她生的皇十五子,按说也是有资格登大宝的。”
“啊?”李永生愕然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问一句,“这是……自污?”
果然自污是个筐,啥都能往里装。
“自污?”李清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过想一想,他觉得这个词十分地贴切,于是他点点头,“没错,她这么做,就是摆明了十五皇子对大宝没兴趣,让大家放心。”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忍不住吐槽一句,“反正孔家……也挺爱财,红眼珠见不得白银子,能敛财顺便自污,何乐而不为?”
李永生默然,他还真没想到,这暴力拆迁的背后,还有如许多的故事。
他想一想之后,又问一句,“那为何顺天府又会强力支持?”
“建设新京城,这口号错了?”李清明笑了起来,“新朝新气象,不是应该的?京城也确实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不过下一刻,他就不屑地哼一声,“姓晁的襄助孔家,你当他真傻?他不过想是跟着自污,躲开这趟浑水罢了……所以格局不够,我看不起他。”
李永生沉默良久,然后吐出两个字来,“握草。”
“你甭骂人,我都想躲开这趟浑水呢,”李清明重重地叹口气。
这是他的心里话,但是自打他拦住李永生的时候,他心里就清楚,这趟浑水,怕是躲不开了。
不过李清明也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蹚浑水,也有蹚浑水的好处。
他是个军人,从来是以胜败论英雄的,既然躲不开,那就要争取好处了。
所以下一刻,他就出声发问,“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可不是我要寻你,”李永生笑了起来,“是御马监宁公公找你,托我带个话。”
“他倒是真看得起自己,”李清明不屑地冷笑一声,“好大的架子。”
他原本就是狂人类型的,现在修为已经恢复了一半,当然就更狂了,而且他的地位,是战场上真刀实枪打出来的,看不惯宁致远这年轻的幸进小人,也是正常。
“这可是委屈他了,”李永生笑着回答,“他也想跟您会一下,但是……容易被有心人察觉。”
“我就是那么一说,”李清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又大有深意地斜睥他一眼,“倒是没想到,你跟他关系不错。”
他刚才那鄙视的话,其实是一种试探。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以我所见,他还算个痛快人,”李永生并不掩饰自己的看法。
“那也休想让我配合他上书,”李清明摇摇头,“竟然让我说,马场发生马瘟实属正常……那厮脑袋被马踢了吧?”
“啊?”李永生愕然,宁致远居然……真的干过这事儿?
“他早先就着人传过话,”李清明见他意外,少不得解释一句,然后又冷哼一声,“他毒杀两名军人,我虽不能阻止,但也不能摇旗呐喊吧?”
“他的意思是,既然发生了马瘟,那就要尽快装备自行车,以保证军队的战斗力,”李永生一摊双手,“您上书是最合适的。”
李清明呆在了那里,细细咀嚼半天,才微微一笑,“这一招,倒是高明一些,不过……我凭啥听他的?”
李永生嘿然不语,好一阵才叹口气,“军队,最终还是要受内廷制约的。”
“哎,”李清明意兴索然地长叹一声——这才是他最无奈的。
本朝对军队的控制,真的是严得很,别说陈布达这军役部长了,就算是大司马坎帅,想不受内廷制约,也是不可能的。
没错,兑帅在军役部里只手遮天,委派郡军役使都是一句话的事,但是想要在军队里发展自己的私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内廷直接在财物上就卡死了。
没钱怎么暴兵?没兵器怎么作战?
而且军役房是严禁跟地方勾连的,军役房的老大称作军役使而不是军役长,那就说明这是条管单位,跟赋税使一样,不是块管的。
再加上朝安局无所不在的耳目,谁敢在地方上蓄私兵,绝对是死路一条。
昔年的五虎将之一,跟李蛰远齐名的闻人祥,为什么被问斩?除了他打了败仗,溃败千里之外,还有一条很重要的罪名——阴蓄私兵。
所以李清明再看不起宁致远,也不能过分得罪,而他这个级别的将领,想要重掌大权,必须得内廷认可。
如果内廷不愿意,哪怕军方的呼声再高,只要不是敌国打到了顺天府,那内廷使出一个“拖”字来,就足以让他继续坐冷板凳。
李清明想了好一阵,才缓缓发话,“我若上书,能得到什么?”
第二百二十九章 格局
谁说李清明是疯子?他根本就是小事糊涂大事精明。
李永生笑一笑,“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若未出头,别人因何相酬?”
这时候你别提条件,先做出来事情,人家才好论功行赏。
“我的心愿是保卫家国,”李清明不吃这一套,“军人的荣誉,应该来自于边陲……明哲保身,才能留下有用之躯。”
少扯那么多淡,说好处吧,否则换个人坐上皇位,也跟我无关。
“你怎么想,那随便你了,”李永生的态度,其实跟李清明差不多,他也无所谓谁坐在皇位上,“反正话传到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李清明恼了,气呼呼地看着他。
李永生纳闷了,他愕然地发问,“我怎么样了?我只是个传话的!”
“你……”李清明本来想说,你该帮我争取点好处,积极拉拢我才对,但是话到嘴边,他实在有点说不出口——太有损形象了。
于是他气呼呼地发话,“我说,你不是支持今上的吗?”
“我……支持今上?”李永生愕然地反问,然后干笑一声,“呵呵。”
李清明的头,刷地扭了过来,目射精光,“难道不是?”
“我跟你一样啊,”李永生笑眯眯地回答,“谁坐那个位子,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只希望,中土国少一点兵戈,外战我还有点兴趣,至于说内战嘛……呵呵!”
李清明呆呆地看着他,猛地问一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北极宫的意思?”
不怪他想得这么多,这种大事面前,他必须谨慎抉择,哪怕他并不确定,李永生在北极宫人的眼里,到底是什么地位——没办法,一旦站队错误,李家将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李永生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淡淡一笑,“不能随本心行事的话,格局终究有限。”
李清明的脸,顿时胀得通红,他刚才还笑话顺天晁知府的格局,不成想现在,就被人笑话格局小了。
但是实情确实如此,他想一想之后,最终叹一口气,“还是被你小子害惨了啊。”
他的内心深处,是愿意支持今上的,终究是先皇和光宗都认可的储君,他恢复修为之后,重新出山的意愿也极其强烈。
只不过这场朝争,他不太确定结果,而且宁致远毒杀两个军人,令他也很看不惯。
至于说站队失败的后果,其实他想的比较少,今上的位置是前两任天家定下的,不是乱臣贼子,支持者很多,他倒不信换个人坐上那个位子,就敢大开杀戒,激起天下公愤。
换个思路,大开杀戒又如何?他只是李家的苗裔,家族里反对他的人也很多。
李清明只是想等到最合适的时机,自己再站出来,谋求利益最大化。
但是非常遗憾,五老帅健在的情况下,他也只是个棋子,想争取做那个决定胜负的棋子,他还远远不够班。
不过,若不是伸手管了李永生的闲事,他原本还是能再藏匿一阵儿的,所以他才会发出这样的抱怨——你小子害我。
李永生才不肯背这黑锅,“李将军,风云激荡之际,不参与一下……会落下无数遗憾。”
你也别瞎抱怨,若不是我,你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谁给你驱的毒?
“呵呵,”李清明干笑一声,顿了一顿之后发话,“后日……后日我上书,左右不过陪你疯一把。”
关我屁事啊,李永生很想这么说一句,不过“后日”两字,让他知道李清明有所图,于是笑着点点头,“那我今日,当告知宁公公。”
李清明看着他就笑,“真不是个老实家伙……我就奇怪了,谁教的你这些啊?”
当天下午,李永生就回到了细柳巷,吴妈妈的房子,跟昨天的一样,大窟窿依旧,不过看守的两个府房捕快,已经离开了。
赵渤躺在屋里呼呼大睡,酒气冲天,显然中午喝了不少。
他旁边还有两名捕快,见到李永生进来之后,站起身打个招呼,热情且恭敬,“来了?”
“赵渤你小子又不作为!”李永生气得走上前,踢了他一脚。
赵渤翻个身,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坐了起来,“尼玛……谁啊,找死呢?”
待看清是李永生,他才干笑一声,“呵呵,中午喝了点酒压惊,不好意思。”
对于这货,李永生也懒得说啥了,有的人天生就比较惰性,丫既然说“压惊”,自然是说上午差点被抓走的事儿,他无法再计较了。
于是他干咳一声,“找你有好事,跟我来。”
赵渤揉一揉脸,就跟了出来,走了几步之后,耳边传来低微的声音,“换身衣服,去趟御马监的宁府,以我的名义求见宁公公,见到本人之后,就说四个字……‘后日上书’。”
“宁……宁公公?”赵渤身体一震,眼中满是骇然,他压低声音发话,“以你的名义?”
京城捕快,原本就是消息最灵通的一群人,他当然知道宁致远现在有多么红,所以才不敢相信对方的话:你居然认识宁致远?咱能不开这种低级玩笑吗?
“不以我的名义,以你的名义啊?”李永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压低声音发话,“我不方便去,你记住……一定不要声张。”
“我懂,我懂,”赵渤不住地点头,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您放心好了。”
情急之下,他都改称李永生为您了,不过这真不怪他,那是宁致远啊,今上面前最红的人,他竟然有机会私下见面。
别说是他这个小小的捕快了,就连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幽州郡捕房的捕长,有了这样的机会,也会高兴得蹦起来。
他没有激动到语无伦次,已经算是心脏大的了。
“控制一下情绪,”李永生抬手指一指他,很无奈地发话,“你这么出去,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你有问题吗?”
“明白,明白,”赵渤再次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回答,“真的是有点激动……您见谅。”
“事关重大,”李永生很无语地看着他,“想一想消息泄露的后果。”
“我调整一下情绪,”赵渤转过头去,狠狠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身子一顿,缓缓地转过头来,脸上现出一丝尴尬,“那啥,我要说哪四个字来的?”
李永生无语望天……
赵渤是在酉末时分回来的,他一脸的兴奋,扯了李永生到一边悄声发话,“宁公公想见你……”
他去了宁府之后,门卫本要撵他走的,他就说我是李永生的朋友,小李遇到点麻烦,托我来向宁公公求助——一定要面见。
然后他就进去了,当然,身上肯定是要被仔细搜查的。
不过宁公公不在,晚饭前才回来,然后见了他,对于这四个字,宁公公似乎听明白了,但是他晚上还要见李永生一面。
李永生指一指自己的脚下,“来这儿吗?”
赵渤笑着摇摇头,“北郊红石滩。”
李永生斜睥他一眼,“你要跟着去吗?”
“能跟着去是最好了,”赵渤讪笑一声,又搓一搓手,“我去召个人来,帮你看房子。”
他倒是很能干,不但招来了人,还弄了两匹马,手里拎个油纸包,干笑着发话,“没吃晚饭呢,到地儿再吃。”
有赵渤在,两人行进的速度挺快,尤其是出城的时候,他亮一下捕快的腰牌,说有公干,守门卫兵根本就没问李永生的身份。
红石滩是块开阔地,视野极为宽阔,皑皑的白雪中,两个小黑点煞是醒目。
下雪不冷化雪冷,天气极为寒冷,偶尔一阵朔风吹来,将一片片雪粒卷上天空,打在人的脸上,就像刀割一般生疼。
两人将两匹马放在身前挡风,又搬来两块大石头坐下,赵渤从怀里掏出油纸包,抓出一个热乎乎的大包子,递了过去,“来一个?”
“吃过了,”李永生摇摇头,表示拒绝。
但是过了一阵,他就受不了啦,大冬天跑到野地里吹风,也不知道这宁致远玩的哪一出,“我记得你挺爱喝酒的,带酒了没有?”
“有酒,”赵渤吃了四个包子,觉得更饿了,听他这么问,站起身来,从马背上的行囊里,取出一个皮袋子,“天儿太冷,不能装在坛子里,会炸的。”
然后他冲怀里又摸出个油纸包来,“烧鸡……也是热的,来,一人一半。”
李永生诧异地盯着他的衣襟……你那里不会也藏了一个储物袋吧?
鸡是上好的大公鸡,但是对两个年富力强的修者而言,也就是几口的事儿,赵渤更绝,甚至连鸡骨头都嚼碎咽了——这可不是地球上那种一个半月出栏的速生鸡,骨头硬着呢。
一袋酒快喝完了,李永生觉得身上更冷了,“我说老赵,你不是忽悠我吧?”
“哪儿能呢?”赵渤笑一笑,“我要忽悠你,自己怎么也要多穿几件不是?”
“你穿得不少了!”李永生狠狠瞪他一眼,然后眼睛一眯,“来了!”
远处出现一辆马车,车前还有两个小黑点,应该是两名骑士,不紧不慢地向这里驶来。
第二百三十章 夜会
红石滩全是大小不一的石头,不利于骑马,更不利于马车行进。
马车走了一段,就停下来了,两名骑士拨马慢吞吞走过来,看一眼李永生,跳下马来,笑着打个招呼,“见过李公子,宁公在车里等您。”
四人牵着马走了过去,待走到马车旁,一个小太监掀起车帘,笑着发话,“还请李公子上车相见,宁公公不便下车。”
李永生抬脚往车上走,见赵渤被人拦下,就出声说一句,“他也冻了时间不短了,上来暖和一下吧。”
“拿个炭盆下去,”车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宁致远发话了,“你们也都下去,扎个帐篷。”
“宁公公,这里荒郊野地的,我们下了,谁来保护您?”前方有人说话了。
“用得着人保护吗?”宁致远冷哼一声,车里没有灯,炭盆里昏暗的炭火,自下而上映射到脸上,他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只有小李知道我来了,他会害我?”
车里的人纷纷下车,不过有一个人留下了,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
那是个高手,李永生的直觉告诉他,很可能是个化修。
“临时有事,来得晚了,让你受冷了,”宁致远笑眯眯地点一下头。
“这无所谓,”李永生摇一下头,“我就是有点纳闷,怎么选在这里说话?”
“安全,”宁致远很干脆地回答,“城内有隐秘的地方,但是我怕走漏风声。”
“您大半夜出城,也会走漏风声的,”李永生苦笑。
“不会的,”宁致远摇摇头,很干脆地回答,他似乎不想多谈这个问题,直接发问了,“你不是一直联系不上李清明吗?怎么联系上的?”
李永生将上午的事说一遍。
宁致远点点头,沉吟片刻,他又问一句,“你确定是偶然,不是他在那里等你吧?”
“我根本不知道有司修会对我动手啊,”李永生苦笑一声,然后他眉头一皱,“您不会觉得,李将军会玩这种小花招吧?”
“我就是觉得,有点巧合,”宁致远坦坦荡荡地回答,“他要是跟什么人来个里应外合,那岂不是很糟糕?”
这才是他必须见李永生一面的原因,他要搞清楚,李清明是真投靠还是假投靠。
“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李永生笑着回答,笑得很是有点意味深长,“再说了,他后日才上书……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明天……天家大概会派人去了解他的病情,”宁致远闻言,也会心地笑了起来,“必须得安抚他一下,至于天家会做出什么承诺,我可不敢胡乱揣测。”
“有期待才对嘛,”李永生笑着说一句。
李清明说出“后日上书”,而不是“会上书”,这就摆明是想得到一些什么承诺,虽然这个态度,不是很令人舒服,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他的投靠应该是货真价实的。
甚至这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污——我就是这么贪图权力,但是你放心,我绝对忠心。
少年天子最需要的,就是忠心,至于说权力——用谁不是用?
宁致远会心地一笑,作为弄臣,他最明白这些门道了,天家不怕手下人有缺点,无关大雅的缺点,反倒会令天家认为,你这个人真实,不欺瞒我。
沉吟一下,他又发话,“细柳巷的事儿,我问了一下……你怎么不找我呢?”
“呵呵,”李永生笑一笑,“这点小事,出钱就行了,何必找您?其实跟钱无关,主要是我欠吴妈妈一个交待。”
宁致远又沉默片刻才发话,“不找我也好,孔太妃那里,不光我头疼,天家也头疼……现在这么处理,就挺好的。”
要不说这世上一物降一物,宁御马是今上的大红人,但是真的无法招惹孔太妃,那是先皇的妃子,少年天子都要保持足够的尊敬才行。
而且孔太妃生了十五皇子,是天家嫡亲的兄弟,在诸多皇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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