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追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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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道：“其实，的确有人给我钱，让我以鬼屋经历者的身份，扩散鬼屋诅咒的传闻，并且引导大家一定要相信鬼屋诅咒这件事情。隔一段时间，那个人就会出现，给我一笔钱，让我引导大家想起鬼屋诅咒。”
　　“你所说的隔断时间，大概是个什么时间。”
　　“第一次，差不多是八个月前，他让我以鬼屋住宿者的身份在网络上引导舆论。”
　　“八个月前？嘉琦给我的资料中显示，马德标就是八个月前死亡。”
　　“额，实际上，那个人是在马德标死后才出现找我，并且让我利用马德标的死，更好的制造舆论！他给我一笔钱，让我持续引导。”
　　“马德标死后才找的你？有点奇怪。那第二次呢。”
　　“在我持续引导舆论后，他到没有出现了，直到差不多三个月前，他再次出现，又给了我一笔钱，并且让我利用许常德自杀继续制造鬼屋诅咒的传闻。”
　　“那第三次出现是不是唐多多自杀的时候？”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就是一个月前，他出现，又给了我一笔钱，然后让我加大舆论引导。接着，那个女孩子就曝出自杀事件了。而后，差不多十多天前，他再次出现，又要我去加大引导。”
　　“你引导之后，就曝出吴作峰自杀事件了？”我皱眉凝思，自语道，“八个月、三个月、一个月、十天，这几个时间点，选择的似乎很蹊跷啊。除了第一个时间点是八个月前，后面三个时间点，都差不多前一个时间点的三分之一。”
　　“时间点的三分之一。额……”方强忽然迟疑了一下。
　　我连忙道：“怎么了？”
　　“你说三分之一，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人前次找我差不多十一天以前，而三天前，他刚好又来找过我！”
　　“什么！”
　　三个月前、一个月前，十一天前，三天前这几乎就是一个类似数据集合！难道凶手有强迫症。
　　“他是如何找你的？”
　　“那个人全身穿着黑色，而且带着黑色的蒙面，看上去怎么说呢，有点类似日本忍者，当然，只是他的行为和穿着，又和我看电视上的日本忍者不一样！每次都是他不经意的出现在我的住处，然后给我一笔钱，让我继续制造舆论！那家伙还威胁我，让我不要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会杀了我。额，两位大哥，我能说的都说了，那家伙看上去真的很厉害，来无影去无踪，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啊。”
　　谢磊吼道：“来无影去无踪，忍者？你**不会是编瞎话的吧。”
　　方强委屈道：“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说瞎话。”
　　“他没有说谎。”我肯定道，“他所有表情都很自然，而且带着强烈的回忆色彩，很显然，他所说的，都是他经历过的。”
　　我深呼吸，一下子，我都觉得这问题不仅是严重，而是带着一丝搞笑的意味了。我们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高智商犯罪，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黑衣人！这尼玛是在拍电影啊！简直凌乱的无以复加。
　　而从方强的口中，我们无法再次得知黑衣人的任何信息，因为黑衣人只是给方强钱，让他引导舆论，其他一概不管！
　　“他三天前找过方强，难道意味着，这一两天，还有其他的人要自杀？”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谢磊，我要你马上去老肥皂厂那蹲点，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去，特别是这些天已经进去过的人，马上帮我问清楚，快。”
　　看着我严肃的表情，谢磊也明白事情弄大了，所以他没有任何疑问，立马跑了出去。
　　而当方强看着我也要离开的时候，立马惊呼道：“喂喂喂，你们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我没有回头，直接将钱包里的钱全部扔出去道：“这些钱保护你，应该够了吧。”
　　“够了，嘿嘿，绝对够了。”方强嬉皮笑脸的立马从我们事务所消失。
　　而此刻，偌大的事务所再次只剩下我自己，现在，我需要重新整理思路，毫无疑问，我们离真正的答案越来越近了，可是，正因为越来越近了，我们需要解开更多的谜团。
　　首先，时间差疑问。这四个人的死，到底是刻意的时间安排，还是巧合，这个，我要等许嘉琪给我答案。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在我整理思路的时候，我也在等着许嘉琪。终于，啪的一声，门被推开，许嘉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亮哥，我查到了，马德标的死，官方给出的结论就是自杀。而所谓诡异自杀，估计就是谣传，因为我询问了马德标住所的很多街坊，他们要么没有直接目击，要么目击的时候，也大多带有猜测性质的。只有一人肯定道，马德标仅仅是失足从楼上摔下来，没有什么诡异的！”
　　“那许常德的。”
　　“许常德诡异依旧存在，而且，有手机视频！”
　　如果将马德标的死排除，那么，黑衣人出现的时间点，和许常德、唐多多、吴作峰自杀的时间点，刚好形成一个数列组！这绝对是有预谋和计划的！而且，我敢肯定，肯定还会有人自杀！
　　“到底是谁，他到底要干什么！”
　　“亮哥！”唐琳也一把将门推开。
　　“有什么新发现吗？”我焦急的问道。
　　唐琳摇摇头：“我重新观察了三段自杀视频，没有找出破绽，但是基本上肯定，许常德的死，应该和唐多多和吴作峰属于同一类型。”
　　那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可以彻底把目标锁定在黑衣人了。
　　“琳琳，你江湖事情知晓的很广，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类黑衣人的事情。”
　　我将方强的描述重复给两个女人听完后，她们都是凝眉紧锁，一副茫然的样子！
　　当然，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我们需要争分夺秒，因为，某个未知的人，他有生命危险。
　　我们三人同时在电脑旁，搜集所谓黑衣人的一切讯息资料，希望从网络中找到类似的案例。每一分每一秒现在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宝贵！但是，茫茫网海中，要找到这种没头绪的讯息，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连黑客高手唐琳，都有些束手无策。
　　抓狂，暴走！明知道已经接近终点，可是在终点前，似乎有个凭空的屏障在阻隔我们！
　　夜深后，谢磊给我们打来电话，说除了我和唐琳进入红楼外，这几天，都没有其他人进入，我让谢磊继续留在外围蹲点，毕竟，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要干嘛。
　　整晚，我们三人都没离开事务所。大家决定在事务所通宵找寻答案，累了困了，就直接在事务所的休息室轮流休息。
　　我绝对信任我队友的工作热情还有他们的工作能力，当然疲劳感加上案件的诡异感，让我们觉得有些身心俱疲，甚至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事务所的人有些格外的紧张。这些紧张，或是让我们满头大汗，或是让我们慧心一笑。
　　然而这种忽然的惊吓，也渐渐的让我们三人对视一望，一瞬间，已经将很多资料重新梳理的三人，似乎理清了一个重要问题！
　　“凶手，从一开始就在利用红楼，可以说，鬼屋诅咒，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才是那只鬼！”


第40章　死亡时间间隔
　　关于鬼屋诅咒，起因是那群工人留宿，随后发生了集体看见血影的传闻。接着便是工人中陆续出现不好的征兆，再然后，马德标自杀，厂长白大森死亡，顺次出现连续三起自杀案。
　　然而，我们现在已经知道，鬼屋诅咒，是有人故意制造舆论！血影，是因为工人出现视后像，然后造成集体癔症。
　　而有人通过这次血影事件，刻意制造恐慌。那个人，便是黑衣人。黑衣人找到方强，并且让方强以留宿工人的身份继续扩大鬼屋的影响力，从而让更多人相信鬼屋诅咒的存在。
　　我们从时间点上已经确定，加上厂长白大森的死亡，一共是五起死亡案件。其中，马德标的死亡时间最早，但是和后面三起自杀不成时间联系。
　　从许嘉琪给我们汇总的信息，在加上方强的描述，我们基本上可以推断，马德标，应该是意外死亡，和所谓鬼屋诅咒实际上没有关系。
　　而因为马德标的意外死亡，黑衣人企图利用这次意外，继续扩大鬼屋的影响力，于是，才有了黑衣人和方强的合作！
　　我们甚至可以设想，黑衣人其实也是意外从网络上看见了鬼屋的情况，他一直有一个杀人的计划，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掩饰。而现在，鬼屋的传闻，就给了他一个完美的杀人设想。
　　黑衣人甚至还亲自去鬼屋了解过情况，并且按照他所设想的时间点，让方强在合适的时候，加大鬼屋诅咒的宣传。
　　“我和唐琳去鬼屋的时候，根据实地观察，判断厂长白大森，可能是因为某些惊吓而导致心脏病突发死亡。而如果联系我们现在的设想，再加上方强所说的时间点，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测，当天，白大森前往红楼去取档案，但是因为他之前也听过有关鬼屋的传闻，实际上，他就是带着惊悚的心态。一直战战兢兢的他，心脏处于超负荷状态，直到那个黑衣人忽然出现，正好对白大森起到了惊吓作用。白大森心脏病突发，并且来不及吃药，这才导致他在鬼屋中死亡。”
　　许嘉琪竖起大拇指：“我很赞同这个设想。因为从某些资料上显示，当时白大森的确带着治疗心脏病药物，可是，药物却掉落，并且离身体较远，白大森没有机会服用。”
　　唐琳咬着笔头道：“或者说，那个黑衣人，阻止了白大森服用药物。”
　　“也有可能。因为亮哥先前分析过，这个黑衣人所针对的目标，好似都有不好的过往，看起来，黑衣人倒是为民除害。而这个白大森，他在老肥皂厂改制过程中，的确存在中饱私囊的行为，甚至当天他去取老档案，也是因为要牵扯到一些资产划拨的问题。这样说来，这个黑衣人倒是挺有个性，还蛮正义啊。”
　　“正义不正义不好说，但是我们知道，他所要杀的人，的确都存在污点。”我攥紧拳头，道，“现在，我们基本上将所有思路都理清楚了。而目标，也是直指那个黑衣人。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黑衣人有如下几个特点。其一，他所针对的目标，都有污点在身。其二，他所要杀的人，时间点都有非常显著的特点，除了白大森，是因为意外惊吓死亡之外，其余三人，后一人死亡时间，或者说是黑衣人准备引导死亡时间间隔，正好是前一人间隔的三分之一。其三，黑衣人杀人的手段非常高明，而且说句夸张的，他甚至都不自己动手，而杀人于无形。其四，黑衣人好像对天台情有独钟，不管是三起自杀案，还是白大森惊吓死亡事件，都有天台出现！其五，黑衣人一定懂得记忆宫殿训练办法，而且，他应该至少是个高智商的心理学专家，能够完成引导他人的举动！”
　　这五点虽然有了总结，可是，对于黑衣人，我们还是知道的太少。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按照死亡时间来分析，黑衣人下一个要杀的人时间点，已经确定了，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完成。
　　许嘉琪道：“如果按照亮哥所说，所杀的人时间点形成规律，那么，第四个被杀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完整计划的最后一人。“
　　我摇摇头道：“以许常德死亡时间为起点，三个月为第一个时间点。三个月的三分之一，就是一个月前。而一个月前，就是黑衣人差不多引导唐多多完成自杀。接着，唐多多自杀后，黑衣人在三分之一时间点也就是差不多十天前，让吴作峰完成自杀。随后，再三分之一时间点就是方强所说的前天，黑衣人开始引导另外一人完成自杀。从道理上来说，的确有第四个人要被害。而从时间上来说，引导第四个人被害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三天之后的三分之一，一天这个时间点。”
　　唐琳幡然醒悟道：“对啊，三天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还有一天这个时间点。把天数大致换算一下，大约就是90、30、10、3、1，是五个人！但是这样看来，如果还有第五个人被害，那第四个人和第五个人，在自杀时间上，可能存在重合啊。”
　　“所以，黑衣人整个杀人计划中，最后的收官，恐怕也是难度最大的，就是让两人同时完成自杀！除了白大森是个意外之外，他一共是要杀五个人！”
　　许嘉琪咂舌道：“天啊，这个黑衣人，简直计划太周密了。以鬼屋诅咒为幌子，分散大家对自杀事件的注意力和分析能力。同时，利用记忆宫殿训练的办法，让杀人于无形。同时，在时间点的选择上，带有很强的规律性，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我抱紧胳膊，摸着下巴，前方，到底还有什么提示？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据许嘉琪给我的资料，黑衣人选择的目标，的确都带有污点。而这些污点，实际上大部分绝密内部，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如果当事人自己不承认，或许很多人想要证明都很困难。但是黑衣人却选择他们！就是意味着，黑衣人知道他们承认了。
　　那黑衣人怎么知道他们承认的呢？
　　“心理医生！许常德、唐多多、吴作峰都去找过心理医生，他们都需要去做心理疏导。根据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和职业操守，他们会让客户相信自己，从而让客户说出更多的秘密。许常德、唐多多和吴作峰显然对心理医生很信任，于是说出了自己心中这些秘密，等于说，他们就是承认了这些污点。黑衣人缺认这些污点，从而把目标锁定。”
　　两个妹纸同声高呼：“你是说。是张书远告诉黑衣人这些秘密的，又或者，张书远就是黑衣人！”


第41章　心理战争
　　三名自杀者，我们暂时排除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共同心理医生的可能性，这样，指向性就只有一个张书远。张书远是不是黑衣人？这个设想有些大胆。但是，我们可以猜测，张书远应该认识黑衣人，并且将自杀者的资料告诉过黑衣人。
　　这么说，黑衣人所要杀的第四人和第五人应该也是张书远的客户！
　　“我需要知道张书远最近几天的客户资料！琳琳，有没有办法黑进张书远的电脑？”
　　“我尽量试试看。”
　　唐琳去展示她电脑技能的同时，我和许嘉琪依旧在找寻黑衣人的信息。同时，我们明白，不管我们如何避免和张书远的碰面，但是和他的直接交锋，已经免不了了。
　　好吧，我们必须要休息，养足精神，好好和张书远过招了。
　　最后的决战，似乎已经接近了。要打开最后的缺口，无疑，针对的目标就是张书远。在事务所，我们三人在休息室休整后，第二天，我们留下唐琳继续负责找寻黑衣人线索，同时在网络搜索张书远资料。而我和许嘉琪，再次去和张书远见面。
　　当张书远看到我们进来的时候，自然流露出不满的神色。他抱着胳膊，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还需要我配合什么？还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我也没义务继续陪你们玩。”
　　我坐下道：“张医生，请别介意，今天我们来，可是以你客户的身份，所以，对你的客户，你应该有义务配合吧。”
　　“客户？”张书远疑惑的拿起预约名单，当他看见上面的名字后，这才知道，原来我们已经通过唐琳知晓预约人员，并且和现在的预约人做了调换。
　　换句话说，现在，我们是花钱来找张书远，他不可能把我们推出去。
　　“呵，看来，我得解雇我的助理，他做事太不认真了。”
　　“那是你的事情，但是现在，既然是我们预约到了你的时间，剩下的，是不是可以配合了。”
　　张书远没有丝毫退缩，摇头道：“理论上，我的客户，应该我来主导才对。”
　　“哦。好吧，那你打算怎么给我疏导心情。说起来，我这阵子的确有点心情烦躁。”
　　“那就说说看。”张书远用摊开手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淡定。
　　实际上，当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肢体动作过多，恰恰就是表明自己的不自信和掩饰。但是张书远则不同，他是心理医生，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行为什么。他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要增加我的观察难度。
　　我已经说过，观察一个人，要建立基准线，这样才能判定他哪些内容属实，可是对于张书远来说，因为他非常熟悉行为分析这一套，所以，他很容易干扰我对基准线的判断。就比如现在，他在摊开手之后，还故意做出了撇动嘴唇，轻微抖动身体的举动，毫无疑问，他知道我的职业，他这么做，是在挑衅我。
　　“张医生，不用这样吧，大家说起来也算同行，你这么调戏我，是不是看上我了。”
　　噗，身旁的许嘉琪对我的这番话直接笑喷。
　　而张书远更是不屑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自然不会看上你，至于调戏你？呵呵，我也没兴趣。”
　　“那你做这么多动作，明显是要干扰我。你明知道我要问你话，然后查看你的表情。哎哎哎，算你狠，怕你了，知道你厉害，我还是不耍花样了，干脆，既然我今天是作为你的客户来，你也需要问我问题，不如这样，你我轮流问对方问题，怎么样？”
　　这当然不是游戏这么简单。屋内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会是笨蛋，我需要让张书远放松警惕，而张书远也明白这一点。
　　“或许，我可以不接受？”
　　“那就是拒绝你客户啦。哎，大名鼎鼎的张医生，竟然把预约好的客户轰出门外置之不理，这消息被我们放出去，恐怕不好吧，哈哈，要知道，我们事务所别的不行，但是插科打诨的人才，可不少。到时候万一造谣出张医生不好的话题，这后果……”
　　“你以为我会怕吗？”张书远不屑道，“你们可以尽管造谣。”
　　“别别别，开玩笑了。张医生社会影响力一直很正面，就算我们造谣，也应该没人会信。只是毕竟我们都来了，张医生暂时也没其他客户，给个面子了，大家也好沟通一下。”
　　论起耍无赖和耍嘴皮子，我在事务所说第二，那是没人敢说第一的。只是一般情况下，我的确不需要这样，但是今天，遇见了张书远，我当然要全力以赴了。
　　看着刚刚站起来的张书远并没有继续做出请人的动作，我连忙抱拳，不给他拒绝的思考，道：“既然这样，那就多谢张医生了。好，为了表示诚意，不如让张医生问我第一个问题吧，我保证，你问什么，我都老老实实的回答。真的，我对灯发誓，我真的需要心理治疗，没看我都快疯了吗。张医生这么关心客户，一定也想帮我做心理辅导吧。”
　　对于一个自信的人来说，他并不害怕给对方展现过多。反而，在对方的刺激下，如果他展现的过少，会让自己觉得是一种示弱。我用这种方式，逼迫张书远接受我的建议。
　　所以，我看着他坐了下来，并且问出了我第一个问题：“你想咨询什么？”
　　“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可惜，她已经有未婚夫了。可是我又不想放弃她，我很困恼。”
　　张书远盯着我，他也在观察我是否说谎，可是显然，对这个问题，我没有说谎，所以，他给出了一个答复：“从理论上来说，未婚夫就是没有结婚。在没有正式确立婚姻契约之前，一切的可能性都存在。你依旧有追求她的权利。但是在道德层面来说，我们理解的未婚夫，就是在道德层面上，他们已经有了婚姻的诉求和未来事实，如果你出现破坏，则也可以定义为第三者。所以，我需要先知道，你对她的渴望到底有多强烈？”
　　“这应该属于第二个问题！”
　　我狡猾的眨了眨眼睛。
　　张书远高傲的抬着下巴，显然，我已经让他的斗志在燃烧，这时候，他就更没理由退缩：“好，你来发问。”
　　“据我所知，你一向对你的客户和书迷非常亲切，但是在前阵子的签售会上，你却罕见的对你的书迷动粗，这是为什么？”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张书远做了一次深呼吸。而这次深呼吸，让我的内心有了一次窃喜，当然，我不需要掩饰，因为，张书远同样也是高手，他能从我的微表情看出我的喜悦。
　　不错，我就是在试探张书远。
　　实际上，从我一开始回答他问题的时候，我就没放弃测试他的基准线，我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直盯着张书远，但是张书远却没有给我留下破绽。但是不要紧，我的诚实，让张书远相信，我在认真的和他玩这个游戏，所以，等我回答完他的问题后，他一定觉得，我会问他一个严肃的，或者跟案情有关的问题。却没想到，我忽然问出了一个几乎已经被大众都知道的问题！这样的落差让张书远措手不及！
　　不错，就是利用转折和心理落差测试最真实的反应，这一点，当初许嘉琪对黄成就已经使用过。
　　张书远是一个傲慢的人，当他知道我已经得逞后，会激发他内心的复仇**，他更加不会退缩，所以，他会更加直面我的挑战。
　　“他是个骗子，博取我的同情要签名，并且利用书迷会骗取钱财！我认出了他不是第一次行骗，所以直接训斥了他。但是他还狡辩，继续利用其它书迷的好心行骗，所以，我直接动手了。”
　　“哇哦，张医生果然公私分明。”
　　这个回答，网络上早就传了很久，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