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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追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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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道：“我问了公安系统的朋友，他们说还没。”
“不用问了。”许嘉琪已经通过电脑查到了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视频已经在网上传开，在古新司和余蓉的朋友圈中，已经有人证实，古新司和余蓉这些天因为受到黄成被警方击毙事件影响，心情低落，从而有吸毒的行为！”
谢磊捏了捏拳头：“妈的，吸毒。这明显是黑衣人引诱的啊，这样，不是正好为黑衣人的计划找到了托词吗！”
“不过也从侧面证实，黑衣人的确着急完成计划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危机，这样，也就是说，他着急完成计划，露出的破绽就越多。大家现在不要去想着其他，用你的智慧，将所有信息点整理综合，我们要从已知点出发，找出那个黑衣人的全部特征。”
从我开始，我在白板上将我所知，所整理的信息点全部写了出来，并且将我觉得需要重点关注的东西圈画出来。接着，许嘉琪和唐琳也上前，将她们的关注点圈画出来。
这是胡森第一次接触我们事务所的办事方法，对他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不过，这也让他很快的融入了我们的氛围，特别是，他答应过我，一切听我安排。
所以，在我们写好信息点之后，他同样也在白板上圈化出齐芳的名字，并且将齐芳玄学大师的身份重点标注起来。
“我没你们那么知识渊博，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绿雉会，神秘组织。而玄学，也是神秘的东西，我们从张书远那里得到了一些答案，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而如果我们要更进一步，那，齐芳将是关键！”
第45章 死亡时间疑点
关注点齐芳，但是我们从齐芳那里能得到什么？如果按照对付张书远的办法，类似于直接询问，那么这种对抗的局面他们已经熟悉了。毕竟张书远肯定会和齐芳通过气，再加上齐芳这个人乃是玄学大师，自然懂得隐忍不发的道理，我们从他的口中知道更少，说不定，还会被他牵制住，白白消耗时间。
“亮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许嘉琪有些着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是我们同样不能盲目出击。至少我们得找到一个线索点。但是，这个线索点在哪呢？齐芳，齐芳？我们该从哪里找到突破口呢。”我抓着脑袋，简直有些抓狂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更何况，我们这次面对的是一个团队！
谢磊和胡森在交流完各自的信息后，我让他们继续出击，分别跟踪张书远和齐芳，因为，这两人毕竟已经被确认绿雉会成员，我们找不到线索，只能采取盯梢战术。至于剩下的事情，事务所剩下的三人，必然要争分夺秒。
“唐琳，能不能查到齐芳这段日子的所有行程安排，甚至黑进他的电脑，了解一些事情？”
“齐芳伯伯有自己的助手，但是他一般不会自己操作电脑，至于他的行程，其实也很好查，因为他在圈内的地位比较高，所以，一般都是在家中等待别人拜访，或者是受到邀约，参加一些活动的出席，这些也可以在网络新闻中查到。”
“你把这些出席的新闻全部汇总一下，随后跟我汇报，嘉琦，你跟我去峰新制衣。”
许嘉琪疑惑道：“那个什么？峰新制衣的事情不是已经全部理清了，干嘛还要去那里。”
“一，我总感觉我们可能遗落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在那，二，我们这次是接到吴作良的任务，所以，任务执行的情况，也要向他通报一下。三，曹丁毕竟是齐芳的徒弟，虽然只是理论上挂个名，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让人有联想。”
“你不会怀疑曹丁是黑衣人吧，怎么看他都不像啊！”
“是不是，都得关注一下。”
事务所再次全体出动，我们知道，时间已经不能等我们了。如果今天之前没有找出黑衣人的头绪，那么，黑衣人就可能离开本地，要想再次抓住他，难上加难。
当我和许嘉琪赶到峰新制衣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经历了重大的变革。因为高层所有诡计和伎俩全部被拆穿，在加上吴作良的愤怒，峰新制衣的管理层经历了重大变革。李天海被解职，曹丁退出管理层，保留股份，而赵春雷暂时留下来，协助吴作良管理公司。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赵春雷的确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他安插布局了这么久，虽然最后不是按照自己的设想来进行，但是至少，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成为公司除了吴作良之外的一把手！
而且，因为唐瑄亚在前次“撕逼大会”上不顾和曹丁的“私下奸情”而力挺赵春雷，让赵春雷对唐瑄亚也是极为感激，所以，唐瑄亚不仅没有因为自己身份暴露而被解职，反而被赵春雷升职，现在成了公司的行政主管。
果然，长得漂亮的女人，即使做出了一些错事，也能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原谅，这个世界，果然是看脸的！而且说实在的，唐瑄亚其实也是比较重情义的人，这点，又是她能得到很快谅解的关键。只是，因为曹丁的离开，加上吴作峰的死亡，当我和许嘉琪再次来到这家公司的时候，我们能清楚的感觉到，唐瑄亚和赵春雷，似乎也在孕育火花。
“这种女人真是！”许嘉琪有些感悟的吐槽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所以被她勾引一个一个准！”
“也别这么说，唐瑄亚身上也有她自身的优点。比如，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唐瑄亚其实身份就很特殊，可是，她对我和唐琳都非常有礼貌，完全没有那种这家公司的管理层都和我睡过，所以我很牛叉的跋扈感。”
“哈哈，这家公司的管理层都睡过！”许嘉琪捂着嘴偷笑道，“不过，这也算事实吗。”
正说着，唐瑄亚也已经走了过来。而现在，她身着小制服，加上升职后容光焕发，看上去更加美艳。也难怪赵春雷会决定再将她留下来。
“徐先生。许小姐，吴董还要等会才能到。现在公司的执行总经理是赵总，他也在外面跟人谈生意，要等会才回来。不过他们都吩咐过，需要我们帮助的你们尽管提。”
“既然他们都没回来，那我们就等等。不过，我们能随便转转吗？”
“当然可以，吴董亲自提及过，虽然前任吴董的事情还没查清楚，但是你们对公司贡献非常大，感激之余，自然会全力配合。但是因为牵扯到公司的一些机密，所以，如果你们想随便逛逛，需要我陪同。”
“这个当然可以理解。”
我和许嘉琪感谢过唐瑄亚，便和这个女人一起，在公司各个角落转悠着。其实说实在的，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在找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存在一些问题，可能是最终解开问题的关键！
我们陆续查看了曹丁、赵春雷还有李天海以前的办公室，甚至再次来到天台，找寻相关的灵感。
许嘉琪知道，每次当我这样漫无目的的时候，实际上是我最为烦躁的时候，所以，她不会轻易的干扰我，只是顺从的帮我理清思路，提供必要的帮助。
比如，当我们此刻站在天台上，许嘉琪远远的看着我，她没有打搅我，只是默默的记录下天台的一些布置，当然，这些布置，也是我一开始就留意的！
我问道：“唐小姐，天台一共有多少摄像头？”
唐瑄亚道：“我们在天台的摄像头只有两个。包括当初前任吴董坠落的视频，也是那两个摄像头拍摄下来的！”
“只有两个！”我和许嘉琪异口同声。
“你先说。”我鼓励道。
许嘉琪点点头：“亮哥，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现在在脑海中一定有一个概念，却不能很好的将这些概念整理清楚，所以只能将这些东西都摆出来，希望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点。就比如现在，你来到峰新制衣，是因为在峰新制衣的自杀案，和其他几起有些不同，同时，在峰新制衣的信息点，也是存在最多的。”
“如何不同？”我继续鼓励道。
“如果第四第五人还没出现，我们可能还看不出不同点，但是，第四第五人都已经出现了，所以，比较五起自杀案，吴作峰的自杀，存在一个最大的不同点，那就是，自杀时间！不管是许常德，还是唐多多，又或者是余蓉、古新司夫妇，他们的自杀时间都是在夜里，可是，吴作峰却不同，他的自杀时间，是在早上！我们已经得知，黑衣人有绿雉会背景，如果假设，他在五起自杀事件的时候，其实也应该出现在自杀现场。可是因为黑衣，加上他绿雉会背景，擅长隐匿，我们不能发现他，但是，吴作峰死亡时间是在早上，他的黑衣，在白天，其实起不到作用的，除非他真的会隐身法！”
“总结的非常不错！”
“哈哈，那是不是要给我加薪了。”
“这个你找老唐说去。”我勾了勾手指，让两个女人跟着我再次下楼。因为，我们要重新把一些人的办公室查找一下。
曹丁、赵春雷，李天海，这三人的办公室再次被我们查找了一遍。其实，当许嘉琪那段话说出来的时候，我和许嘉琪实际上已经将概念具体化了。当然，唐瑄亚是没有头绪的，她只是好奇我们在说什么。
“赵春雷是不是学识渊博？”我在执行总经理办公室里，拿着书架上的书问道。
唐瑄亚点点头：“赵总的确是个学识渊博的人。而且当初前任吴董让赵总进入，就是因为看中赵总能给公司带来理论上的协助。”
“那你知不知道赵春雷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好像是通信工程！”
“哇，好像和管理公司不相干啊。”
唐瑄亚点点头：“看起来的确不相干，而且他所学也和我们公司关系不大，但是我说了，赵总是个知识渊博的人，而且也喜欢随时充电，他还经常帮助公司其他人报一些培训项目，包括李总、曹总，前任吴董都曾今上过那些培训班。在赵总的影响下，我们公司这些管理层，的确都还比较爱好学习！”
“看得出来，而且应该学习涉猎还比较广泛，比如曹丁，连风水学玄学都希望学。”
我的打趣让唐瑄亚有些尴尬一笑。
合上手上的这本管理心理学，我看见桌面上摆着一只非常漂亮的茶壶，我随手拿起来道：“赵春雷喜欢品茶？”
“哦，这个不是赵总的。是李总的，李总喜欢品茶。因为管理层更换的时间比较仓促，所以大家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重新布置，很多东西，都是以前的摆设！”
“以前的摆设！”我的目光中闪现一丝精芒，放下茶壶，在快速的脚步中，我朝着销售总监的办公室再次走去
第46章 条件反射
销售总监办公室，也就是以前赵春雷的办公室，简单，但是书架上的确很多书籍。我翻看着，脑海中寻找着问题的答案。
“亮哥。”许嘉琪将书架上其中的一本书展示给我。
这是一本《精神分析》，乃是精神分析心理学创始人弗洛伊德所著。而在《精神分析》的旁边，还有斯金纳的《沃尔登第二》。
伯尔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纳，美国著名心理学家，新行为主义学习理论的创始人，也是新行为主义的主要代表。而其中，他最著名的一个实验理论，便是操作条件性刺激。斯金纳引入了操作条件性刺激这个概念来与传统的条件性刺激相区别。而传统的条件刺激，自然就是大家所熟悉的，由伊万？巴甫洛夫发利用一条狗所做的条件反射实验。
当然，将注意力放到这本书上！
斯金纳在这部小说中描写了在一个操作条件性刺激所形成的社会中的生活。直到今天这部小说依然有很大的意义。小说表达了他对一种理想中的、科学控制的社会的展望，他在小说里面展现了一个小型社会的图景，从诞生开始，孩子们都通过奖励进行严格的条件形成训练，以使他们具有合作精神和社交能力；所有的行为都受到控制，但这都是为了全体的利益和幸福。由于书中所描写的社会和行为技术，使它被看作是一个反面的乌托邦社会，这与斯金纳本来的意图正好相反。而且书中并未回答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谁来控制着每个人的每个生活细节，和制定社会准则的权力！
“反乌托邦的理想社会主义！谁来控制着每个人的每个生活细节，和制定社会准则的权力！”我重复书中的观点！
许嘉琪道：“赵春雷对心理学看来极为熟悉，换句话说，他可能了解记忆宫殿训练法，而且，凭借他和吴作峰的关系，很可能他会影响吴作峰学会记忆宫殿训练！”
我没马上附和许嘉琪的问题，转而问道唐瑄亚：“你说过，赵春雷会帮助公司的人报一些培训班，你他们之间会互相交流吗？还有，除了培训班，你们公司还参加类似户外拓展，或者自行进行运动会等活动吗？”
唐瑄亚点点头：“当然，赵总说过，户外拓展和体育活动能增加团队协作，还有公司的集体荣誉感，所以，不仅是峰新制衣，包括他们合伙的其他产业，也经常会组织公司里的人参加户外拓展，甚至自行组织体育活动。大部分时候，前任吴董，赵总，曹总他们也会参加，而且，他们也会不甘落后，甚至会更加努力的训练，来让员工看见他们的动力！特别是前任吴董，因为他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对于运动锻炼，一直更加关注！”
啪的一下，我打了一个响指！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许嘉琪立马道：“难道是你知道黑衣人是谁了？真的是赵春雷？”
我肯定道：“黑衣人先且不提，我们要先彻底解开吴作峰是如何完成自杀的。”
唐瑄亚好奇道：“你们不是说前任吴董是用什么记忆宫殿训练法自杀的吗？”
的确是用记忆宫殿训练法完成自杀，但是，之前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通，那就是吴作峰是如何越过接近一米六的围墙！
我让许嘉琪调出吴作峰的自杀录像。从画面中，我们再次见证吴作峰死亡的经过。如唐瑄亚先前所说，天台只有两个摄像头，自然存在很多拍摄死角，那么，其中一个关键死角，便是吴作峰翻阅围墙那里的角落。我们从视频中根本看不见吴作峰脚下是什么情况。
当时，我们都注意到吴作峰的双手本能的放在围墙上，然后身体跃上。我们以前以为吴作峰是完全凭借自己的肢体力量完成的攀爬，现在来看，这不仅是不可能，而且，的确有隐情。
“你们看，吴作峰在攀爬之前，围墙高度的变化。”我指着视频中的画面。
在我的指引下，唐瑄亚和许嘉琪先前都没看出问题，直到反复观察后，许嘉琪才意识道：“吴作峰在双手放在围墙上之前，围墙和他身体的高度差就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并且在他的手彻底放在围墙上后，高度差又缩小了一些。”
“正确，这意味着什么？”
许嘉琪惊讶道：“意味着，吴作峰的脚下站着东西！”
“回答正确，吴作峰脚下掂着东西，这让他和围墙的高度差缩小，有利于他的攀爬，同时，我们已经知道，黑衣人和齐芳有联系，而齐芳是玄学大师，我看过他的相关资料，他对于如何激发人体能的极限也有相关的文献。如果吴作峰受到过齐芳的指导或者间接指导，知道如果增强体内瞬间爆发力，再加上他脚下掂着东西，两者相互作用，这就对翻越围墙极为简单了。”
“那如何解释吴作峰对于翻越之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本能的直接翻越过去呢。”
“你也说了是本能了！而且，你旁边那本书，说的是什么！”
“斯金纳的《沃尔登第二》！额，对啊，条件反射！”许嘉琪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记忆宫殿训练可以让人在思维上一直幻想自己在宫殿中，让他暂时忘记了外面的情况。而当遇到障碍物的时候，又因为记忆宫殿的引导，让其没有想得更多。如果吴作峰先前一直有过攀越的习惯或者训练，那极有可能完成这种条件反射，就是碰到高度障碍物，直接完成攀爬！”
是的！前面唐瑄亚已经说过，吴作峰的公司经常组织户外拓展或者体育活动，而吴作峰身为领导，更是亲力亲为，经常自己加强训练！如果他在自杀前，那阵子一直在做翻越的拓展训练，那么，在记忆宫殿训练过程中，很容易产生遇见高度障碍，便完成攀越的条件反射！所以，吴作峰自杀经过，这一切就彻底解释清楚了。
“你们说的我都听懂了一些，可是，你们说前任吴董脚下掂着东西，这惦着是什么东西呢？为何我们当时没有发现那里有东西呢！”
在我和许嘉琪对话的同时，唐瑄亚眨着眼睛，终于抛出了最后的疑问！
第47章 内部人士
还记得貔貅挪动的时候，我们分析的结论吗。现在，这个结论同样对于天台自杀悬疑适用。天台只有两个摄像头，存在大量死角，黑衣人又在白天引导自杀，吴作峰的脚下有东西垫着，这一切种种，自然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嘉琦，你来解释！”
“很好解释，因为黑衣人，对峰新制衣天台极为熟悉，同时，他对死角和摄像头位置有完整的概念，于是才能做到在吴作峰死亡的时候，他其实也应该在天台，摆放了垫脚的东西。只是，摄像头却完全没有记录下来。同时，在吴作峰死亡之后，他还再次出现，将垫脚的东西移走，摄像头同样没有记录下来。”
“还有。”我补充道，“和其他自杀案不同，吴作峰是唯一在白天执行自杀的人。我们先前分析过，加上现在我们已知的情况，黑衣人实际上到了后面，他应该有些着急了，所以在计划引导自杀的时候，没有完全按照设定的剧本来。只是，黑衣人对白天的自信，也仅仅局限于峰新制衣这样的环境。其他人自杀，还是依旧在黑夜，符合他黑衣人行动的特点，由以上分析可以得出……”
“黑衣人对峰新制衣环境极为熟悉，他极有可能就是峰新制衣内部之人。”许嘉琪抢着回复道。
“正确！”我肯定的点点头，“其实我总感觉我们在峰新制衣遗漏了什么。直到现在，我终于知道遗漏了什么。你还记得唐琳通过视频，查阅到齐芳曾今来到峰新制衣吗？而我们已经得知，齐芳在玄学界可谓德高望重，都是别人去拜访他，而他基本上不会亲自出马拜访别人。但是曹丁仅仅是齐芳一个挂名的徒弟，比之曹丁，齐芳的徒弟中，位高权重的人多得是。一个曹丁，怎么可能值得齐芳亲自来到这里拜访。所以，齐芳根本不是来找曹丁的，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来找黑衣人！我们前面说过，黑衣人已经着急了，所以他行动没有完全按照计划来执行。我们可以设想，齐芳得知吴作峰在白天执行自杀后，就提出对黑衣人的提醒和批评。但是黑衣人可能因为急着要加入绿雉会，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有些抵触齐芳的劝解，于是，他可能没有接听齐芳的电话，也或者，没有接受齐芳的文件。不得已，齐芳正好趁着曹丁邀请他的机会，来到峰新制衣，亲自来找那个黑衣人，对黑衣人当面提出警示！”
唐瑄亚有些紧张的咬着手指头，道：“你们是说，害死前任吴董的，真的是公司内部的人？你们不会真的怀疑是赵总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吴作峰自杀的时候，监控应该有反馈，为什么监控人员没有第一时间提醒吴作峰。”
唐瑄亚道：“这个问题警方已经问过了，因为监控室那几天在重新装修布置，而且一些设备也要更换，所以，监控室那几天其实都没人监控！”
“这么巧？”许嘉琪摇摇头，“巧合过多自然不是巧合，看来，黑衣人的确是抓住这个时间点，完成了引导自杀，他刚好对峰新制衣极为熟悉，所以了解到，虽然有视频记录下来，但是第一时间在监控室，是没人提醒吴作峰的，亮哥，你觉得到底是谁？”
我笑着问道：“你先前不是一直在说赵春雷吗。怎么现在又问我是谁了？”
许嘉琪切的一声：“以我对你的了解的，你总是话中有话，显然，我们分析出的东西，没有那么简单。”
是的，绝对没那么简单，此时，我站定在那里，看着峰新制衣四周的环境。我不时的走在走廊上，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而这一幕幕，犹如人生激荡，再给我警醒的同时，也在告诉我一个个耸人听闻的事实！
我们一直在真相的附近，可是，我们一直被那个人引导去彷徨，从来没有真正接近过真相。这个人，是极为聪明的，也是极为阴险的。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唐瑄亚。甚至这一刻，让唐瑄亚的身体不由的朝后一推。她脸色煞白，有些激动的问道：“徐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你不会以为……”
她刚刚准备指着自己，可是我当然笑着摇头道：“唐小姐当然不是凶手。以我们先前的了解和分析，你的确没有作案的可能！现在请你帮我个忙，将你们公司所有高层的行程马上调给我，我非常需要。”
丢下这句话，我马上又让许嘉琪和唐琳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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