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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遗墓:长生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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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听我爷爷讲过许多盗墓的门道,对此深信不疑,知道不能挖绝户。
所为绝户,这里有个讲究,是指那些年头不够,又没有后人的坟。
这种墓内的东西是不能走空的,据说这种坟里的魂魄还可能没有投胎,又因没有后人祭奠,而对自己的陪葬品寄托很重。
如果将这样的坟搬空,轻者被鬼魂缠身,麻烦不断,重者当初毙命。
传言民国时期国民党的一个叫孙连仲的将军挖慈禧的坟,就出过事。
不过我对这些是不信的,但炮仗却对此深信不疑,因此只捡着真金白银的东西,少拿了些。
但就这点东西,还过债后,还有富余,这小子便又手痒继续跟着赌了起来。
也该着他倒霉,那些赌场上的人,见他花钱突然爽利,觉着他发了横财,便合起伙来坑他,结果可想而知,输得差点把内裤都给人当场脱了。
本来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他也不是那种为了赌就坑父母的人,不敢做出那些偷盗家财,私压祖宅的勾当,但在前几天,他无意中知道了这事的缘由。
一气之下,找上门去,打断了对方三根肋骨,人直接就送到重症监护室了,对方因为有所顾忌,也没想着要他坐牢,不过,赔钱的事是免不了的。
这种事他又没法对家里说,他便又下了墓,将那墓给清了,弄到了钱,总算是息事宁人。
只是这边的事了了,他却被墓里的东西缠上了,说总有人在半夜里敲他的门,骂他是贼,听声音是个女人,弄得他不敢再留在家里,这才跑到了我这儿。
听他说完,我将信将疑,这事听着太他娘的邪乎,让人无法相信。
不过,炮仗这人我了解,他自幼不爱读书,上完小学就死活不愿再读,一直都以自己拳头大,没文化为荣,做事直来直去,最不喜欢弯弯绕,要说以他这脑袋能编出这么精细的故事,我也是不信的。
沉思了片刻,我抬头:“你不会是让人算计了吧?现在那些骗子装神弄鬼的门道多了,你……”
“这回是真出事了。”未等我说完,炮仗就把话抢了过去,“你一直和老爷子走的近,有没有学了些本事?你说这事该咋办?”
“咱们两个小时候不一直混在一起吗?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也差不多。”我摇了摇头,“再说,爷爷说的那些,比你这还邪乎,那能信?”
“不一样,老爷子打小就喜欢你,你是亲孙子,我是外孙子,虽然都是孙子,但这孙子可不如孙子,有独门的东西,肯定是传你不传我的。”
“少扯淡。”
“这是真的。”炮仗都快哭了,“其实,我之前已经找人帮忙看过了,就是廖瞎子,你也知道的。”
廖瞎子这人,我的确知道,在我们这一带还有些名气,此人虽然叫廖瞎子,但并不瞎,只是早年间做跑江湖的营生,替人看相算命,总是戴着一副盲人眼镜,便多了这么一个绰号。
据说他算卦是极准的,还会一手什么“小鬼搬磨”的手段,有人不信,他便当众表演,随便找来两张桌子点了张黄纸贴上,桌子就飞到空中相互打架,很是神奇。
不过,后来听说有警察找上门让他显手段,就不灵了,有人说警察的警徽能震住小鬼,所以用不出来,也有人说他是怕惹麻烦,故意露怯。
我对此也只听闻个热闹,一直没有在意,也不关心真假,但听炮仗提起他,不由得问道:“他怎么忽悠你了?”
“啥叫忽悠。你还别不信,廖瞎子的确有些门道的,他说想要破解,就得把一枚叫什么龟背金钱的东西还回去。”
“那你放回去不就行了么?这事不管真假,图个心安也成,以后别再干这事了,会蹲大牢的。”
“蹲不蹲窑子先不管,问题是我早把那东西卖了。”
“卖了?”
炮仗使劲抓了抓脑门:“其实也能找赎回来,不过有些麻烦,那几个小子是跑江湖的。”
跑江湖是我们这边对过去那些行脚商人的称呼,现在主要是指那些常年跑到乡镇收古物的人,这类人这年头已经不多了,但小时候我却没少接触,所以对他们也有一些了解。
这些人和耍猴的艺人差不多,总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很少在一个地方常住,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捡到一漏,再回去怕卖主找麻烦。
炮仗把东西卖给这些人,再想找到这些人的确是有些麻烦,我忍不住也皱起了眉:“怎么?人找不到了?”
“廖瞎子给算了一卦,按照他的指点,人倒是找到了,但是货已经不在他们手上了,要想赎回来,得跟着他们去取。”
“钱不够?”
“这倒不是,我还有点存货,主要是我这人没出过什么门,这不想找个伴,又怕耽误你的事……”
“我以为多大的事,你又不是娘们儿,他们还能把你卖咯?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和你走一趟。”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炮仗脸色的神色一缓:“那我去联系一下,看他们什么时候走,你等我电话。”说完,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一早,炮仗才打来了电话,让我去国道口和他们汇合,还说让我把猫给带上。说什么廖瞎子说了,那猫趋吉避凶,对我们有好处。
“带猫?”我有些疑惑,怎么最近这些天的事,总离开不这猫。
“一只猫而已,又没多重,他们有车,又不是坐火车,带个猫没什么不方便的,再说留在家里也没人喂,老爷子就留下这么点遗产,你忍心饿死它?你不也说了,图个心安……”
“行吧,我带上,你也别扯那些没用的。”听着炮仗唠叨个没完,我也懒得和他废话,挂了电话,抓起自己的随身背包,把猫一抱,就往过道口走去。
来到这边,居然还早到了,等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炮仗的身影才出现在了视线中。
这小子好似逃难一般,背了一个大旅行包,里面也不知塞了什么,装得满满的,看起来很是沉重,见他如此,我忍不住说道:“你他娘的这是去买东西呢?还是要搬家?”
“有备无患。”炮仗嘿嘿一笑,一张胖脸灿烂了几分,好似昨日的狼狈和他完全无关似的,这副心大的模样,实在让我不知该怎么说他。
没过多久,一辆七人坐的商务车停在了我们身旁,车上坐了三个人,为首的人留着一个板寸头,看起来很精神,身板结实,我感觉三个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另外两人也和他差不多。
这让我很是诧异,这些人可不像跑江湖的,随意寒暄了几句,我本想套一套他们的话,但那板寸头表现的虽然热情,口风却很严实,什么都问不出来,而另外两个,干脆话都很少说。
试探无果,我也只好安静了下来。
这次的行程,比我预想的时间长了许多,车先开到县城,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又搭班车走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开始换驴车,再后来,全部都是山路,驴车都没法走了,只能步行。
如果不是我和炮仗两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被拐卖的价值,我都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人贩子。
中午十二点左右,来到了一个只有三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庄,这才停下,炮仗这个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累的不成了模样。
板寸头把我们安顿在一个农家,交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他去联络那位带着龟背金钱的兄弟。
炮仗躺在炕上对他们摆了摆手,话似乎都懒得说了,见他如此,我说道:“你平时不是挺能的吗?才走这么点路就不行了?”
“你背这么大个包试试。”炮仗大口喘息着回了一句。
他这样一说,我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翻开他的包,只见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登山绳、手电筒、探灯各种常用工具、压缩食品和饮水就不说了,连防风打火机都十几个,看着这些东西,我瞪大了眼睛:“你这是要干吗?”
“有备无患。”炮仗没有多做解释,说罢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打起了呼噜,我推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只能作罢。
这一路上,我也累得够呛,没有人说话,很快就感觉困意上涌,只觉得温热的火炕有着异常的诱惑力,往下一躺,就睡着了。
第四章 金龙山谷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推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炮仗已经收拾妥当,包也背在了背上,对着我说道:“洗把脸,清醒一下,出发了。”
我赶紧起来,收拾完拎着包走出来时,发现板寸头几人正蹲在院墙边上抽烟,在他们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五十多岁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两人的装扮都很朴实,应该是这里的村民。
板寸头见我和炮仗过来,将烟一丢,道:“人都齐了,走吧。”
我看一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紧走几步,来到板寸头身旁,问道:“你那位兄弟到底在哪里?我们还要走多久?这他妈的都快到没人烟的地方了,你那兄弟是干吗的?”
“先别急,马上就到。”板寸头说罢,便不再理我,转头对那五十多岁的村民说起话来。
我一看他这态度,就有些来气,正想再说几句什么,炮仗却拦住了我:“九十九步都走了,还差这最后一步吗?跟过去看看就是了,他要是敢耍花招,哥哥我一弹弓就崩死他。”说着,从左侧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把铁骨弹弓来,手里还攥着几颗钢珠。
炮仗小时候弹弓就玩的贼溜,三十米的距离内,指哪打哪,小时候跟着他,从来都不缺野味吃,看他早有准备,我也就没再多言,点了点头。
接下来,又是一段山路,走了大半天不说,道路还崎岖难行,偏僻的厉害,沿途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着实让我有些担心。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虚脱,忍不住便要上前找板寸头理论,炮仗又拉住了我。
板寸头可能也感觉出了我的不耐烦,回头说道:“忍耐一下,最多一个小时就到。”
我扭头看了看炮仗,见他微微摇头,便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向前行去。
这次板寸头倒是没有说谎,刚好一个小时多一点,他便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一处山谷,道:“到地方了,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准备准备。”
说罢,也不理我和炮仗,带着他的人忙乎去了,连那个年轻些的村民也被叫了过去帮忙。
趁着这个工夫,我给那年长的村民递了根烟,笑着问道:“大叔,怎么称呼?”
“好烟哩。”老村民接过烟,看了看,点上深吸了一口,这才说道,“村里人都叫我王老汉。”
“哦,王大叔,你和他很熟?”我伸手指了指板寸头。
“熟啥呀,别人花钱,老汉跟着干活就是了。”
“雇你们干吗?”
“跟着跑腿呗。”
两人吸着烟闲扯,在我旁敲侧击之下,渐渐地从王老汉的口中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板寸头所说的兄弟,并不是一个人,在前些天这里就来了六个人,这两个村民在那个时间,就被他们雇用了,主要的作用是带路,此刻那些人就在山谷里面,对外宣称找什么矿源,但按照王老汉的话说,他们应该是来找金龙的。
对于所谓的金龙,我很好奇,忍不住追问了几句。
说起这个王老汉一阵长吁短叹,说是在建国前他们村子也很大,有上千户的人家,那个时候,这里夏季极长,地里的庄稼和南方一样,能种好多茬,村民们也要比现在富裕的多。
村里的老人都说,当时这一带的山每年都会自己长高一些,和孩子似的,据说等那些小山和大山长得齐肩高,这里就会四季如春,再没有春夏秋冬的更迭,会成为真正的世外桃源。
原因就是这山中藏着一条金龙。
只可惜,有一年,这里来了两个道士,也不知他们从哪里知道了金龙的消息,就悄悄地进山去挖金龙去了。
那两个道士也有些本事,在山里和金龙斗得地动山摇,只是人哪里是金龙的对手,最后,他们终于激怒了金龙,金龙飞天而去,这里的山没了金龙的支撑就塌了下来,道士被埋在里面不说,也害得他们这里变成了穷山恶水之地。
再往后天气越来越冷,土地也越来越贫瘠,人还莫名其妙的死,尤其是十多年前发生了一件吃人的事件之后,这里的人更是能走的基本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在外无依无靠不愿走或者不敢走的。
王老汉说起这件事之时唉叹不已。
说那时村里有一个年轻媳妇,平日里人是极好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发狠将自己的丈夫杀死之后又分尸,把肉块丢到了村头的麦田中,结果被村里的狗叼了回去,村民不知道是人肉,很多人都煮了吃了。
直到有人发现了人的指头这才知道是人肉,但为时已晚,村里大多人都已经将肉下肚……
王老汉说到这里,炮仗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过来,一脸惊讶道:“胡扯吧,狗叼回来的肉就随便吃?狗嘴里抢食?你们也太牛逼了吧?”
年长的村民又是一声轻叹:“你们这些城里人肯定理解不了,就拿现在来说,我们村也是前两年才通了电,有很多人这辈子都不知道电视长啥样,更别说十多年前了,那个时候,有顿肉吃,就奢侈的紧了,谁还管是不是狗嘴里的……”
虽然王老汉的话漏洞百出,但我们也无心深究,恰好这时,板寸头那边也忙完了,朝着我们行来:“里面瘴气多,都把这玩意儿戴上。”说着,从包里拿出了几个防毒面具,递了过来。
我瞅着眼前怪石林立的山头和两座山中间的小山谷,总觉得好似知道这个地方似的,但记忆中又十分清楚自己并没有来过,心头的疑惑不由得越来越重,不过,我也没有多问,只想尽快把炮仗的事办妥,就远离这些人,再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瓜葛,因此,戴上防毒面具,就跟着板寸头他们朝着山谷行去。
山谷并不宽,宽的地方,也只有四米多,窄处更是不到一米,最多只能容纳两人并排前行,其中一个还不能太胖,至少我和炮仗并肩,肯定是过不去的。
越往里走,我越感觉奇怪,这山谷看起来像是自然开裂,但又有不少人工的痕迹,有些地方会露出一些青砖,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周围的崖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壁画和雕像,这些东西的面积并不小,先前没有主意到,是因浓雾遮挡,所以,走近了才能看得真切。
炮仗对这些好像爱不释手,每经过一处,就会伸手去抚摸几下,不过,他很小心,在抚摸前,会先戴上手套。
“炮爷对这些有了解?”我们正看着入神,板寸头突然出现在了炮仗的身旁,冒出这么一句来。
“这应该是一个宋斗,只可惜塌出这么一道沟来,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炮仗一脸遗憾地摇头。
斗就是墓的意思,我自幼没少听爷爷讲,炮仗也听过,他知道这个词,没什么可奇怪的,只是他对年代都这么了解,就有些不正常了,难不成这小子干盗墓的营生并非挖绝户坟这么一次?我皱了皱眉:“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历史才考了二十分,现在随便一张壁画都能看出年代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板寸头的神色,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又将目光落回到了炮仗的脸上。
炮仗嘿嘿一笑,拍了拍壁画,道:“这有什么,如果是其他年代的,还真不一定知道,不过,你看这些人的衣着、帽子,不是和清明上坟图画的差不多嘛……”
“清明上坟图?”我感觉自己额头的血管都快跳起来了。
“炮爷,那叫清明上河图。”板寸头补了一句。
“一样、一样,反正清明都得烧纸,在河边烧和到坟上烧也差不多。”炮仗摆了摆手,脸上丝毫没有尴尬。
尽管炮仗口中说着一样,但是,他的举动落在我的眼中,却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自从进入这山谷之中,板寸头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这让我不由得就产生了联想。
这时,炮仗又伸手去抚摸那雕像,一脸好奇地说道:“这他妈的都雕着什么啊?怎么还有戴大沿帽的?”
他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扭头看去,只见这里的雕像,和正常人大小一样,看雕像的服饰,年代和职业都十分混杂,有些竟然还是近代才有的,其中还有一个穿着民国军装的,唯一相同之处,就是这些雕像都十分的精致,雕刻的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而且,雕像全部都是闭着眼睛的。
我不由得也伸手摸了一下,触手粗糙,也不知是什么石头雕成的,正值疑惑之际,我背上的背包里突然传出一声猫叫,我这才想起,早在来村庄之前,因为走山路太累人,我就把猫放到了背包里,后来干脆把它忘记了,看来这小东西睡醒了,想要出来活动活动,正想取下背包把它放出来,突然,炮仗焦急地喊了一声:“小心!”
我一抬头,不由一愣,不知何时我的手搭着的一个雕像,竟睁开了眼睛,一对眼珠子长得十分奇特,黑眼球只有火柴头那么一点,其他部分都是白眼球,正盯着我看,我顿时感觉好似触电一般,浑身就是一麻,头皮也跟着便是一紧。
第五章 石鬼
突然睁眼的雕像,让所有人都是一懵,谁也没想到,这玩意儿会猛然间活过来,都吓了一跳,王老汉更是惊叫出声:“我的妈呀,快跑吧,是石鬼,要吃人哩!”说着,他和那年轻的村民,扭头就往外跑。
板寸头相对来说,倒很是沉着,眼见王老汉从身旁跑过,一把便将他扯了回来,同时对自己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
那年轻的村民也被板寸头的人给治住了,王老汉挣扎着,口中还不断地喊着:“老板,钱我不要了,这东西要命啊。”
我也心生退意,揪着炮仗往后退去,炮仗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摸出了他的弹弓:“管他是什么,先给他来一下子再说。”
慌乱间,那雕像却似乎比我们还害怕,脑袋一缩,径直朝着山谷里面跑去,只是他并非像正常人那样奔跑,而是四脚着地,手脚并用,和野兽似的爬着离去,看起来像猴子,又不似猴子,因为他的肘关节和膝关节似乎不会弯曲,似跑又似蹦,动作十分的怪异。
“看住他俩,炮爷我和你去。”板寸头一撩衣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来,看得我头皮猛地就是一紧。
“二哥,我看着那东西怎么像王强?”从板寸头手中接过王老汉的人轻声对着板寸头说了一句。
“你是说傻强?他不是跟着老大吗?怎么会……”说到这里,板寸头的面色猛地一变,“先不管了,进去再说。”说罢,好似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妥,沉吟片刻,对着身旁的另一人说道,“小五,你先追上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傻强的话,想办法带回来。”
“好。”那人答应了一声,也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手枪,匆匆地追了过去。
看着他们的举动,我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尽管我早就觉察出这些人不简单,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得有些简单了,看这些人的行事风格,不可能是警察,但不说那板寸头,便是他的手下都带着手枪,他们又是什么人呢?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炮仗赎东西的万把块钱,就把我们带到他们的地方,除非我们对他们有用,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头皮愈发的紧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炮仗,只见这小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我心头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他这样的表现,原因无非两点,一是这小子的反射弧太长,还没感觉出其中的危险,第二点就是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不了解的内情。
按理说炮仗应该不会算计我,但毕竟我们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见过面,人总是会变的,我又有些拿捏不准。
“怎么了?”炮仗猛地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吐了口气,“没事,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那货说好像是他们的人,他们会处理,管那么多干嘛。”说着,就拉起我跟着板寸头他们往里面行去。
王老汉还在那边念叨着什么“石鬼”,但没有人听他的,那个年轻的村民想走,被板寸头的人对着脑袋来了一枪托,随后黑黝黝的枪口往脑门上一顶,就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变得十分老实,王老汉见状,也闭上了嘴。
又走了一根烟的工夫,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嚎,板寸头将手枪上膛,说了句:“跟上。”便率先朝里面跑去。
我们紧跟在后面,跑了不到百米,便见板寸头一脸凝重地盯着前方一处一人宽的岩壁裂缝,岩缝虽然不宽,但是极高,笔直的延伸到山谷顶端,约莫有三丈多高,声音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板寸头的眼睛微眯,双手举着枪,对着那边连开了几枪。
“砰砰砰……”
伴着枪声,从岩缝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形怪物,这东西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看着好像是一具腐肉包裹的骷髅,还有阵阵白烟从身体上冒出,那样子不单恐怖,而且恶心。
这怪物的速度极快,俨然便是一个飞奔的骨架,眼见便要扑到板寸头的身上,板寸头急忙又开了几枪,随后退到了我们身旁。
我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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