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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遗墓:长生冢-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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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为那时自己的失态而感到有些尴尬。
“你不知道,我不单见过你一次,我后来又见过你,你那时和我说,让我以后离你远点,不要和你在一起,我当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我好想问问你,当时你为什么要抱着我哭,你哭的那么伤心,到底是怎么了?”
我听得有些糊涂,不知道她是在说谁,什么不单见过你一次?只听她又道:“程诺,你别哭了,我以后都不让你哭吗,我也不要听你的,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有了我,以后就不哭了……”
说的是我?我有些迷茫。
是做梦了吗?
大概是吧,我这样想着,正想着要不要叫醒她,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这才响起,手机还在外面卫生间里,忙出去拿起来一看,是炮仗的电话,接通了问道:“什么事啊,这都几点,我妈睡了吗?”
“睡了睡了,你没事吧?”他问道。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
“我他妈也出事了。”炮仗的声音有些惊恐。
“什么意思?你怎么了?”
“掉头发,一薅一把啊,跟他们不要钱似得,比你前两天还厉害,快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办啊……”炮仗急道。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这样,你明天也搬过来住,具体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唉,算了,你没事就行,那我明天过去,对了,那丫头过去了吧?”
“我就知道是你告诉她的地址。”
“你那个样子,电话打死也不接,我都吓坏了,这边我还得顾着舅妈,又过不去,别人又没法找,只能找她了,她去了吗?”
“嗯,她在这里了,这会儿正在睡觉。”
“睡觉?哎吆,厉害啊,我的弟弟……”
“别他妈瞎想,什么事都没有,她只是累了,睡了一会儿。”
“我也没说有什么啊,其实,我觉得她挺好的,就那样凑合吧,现在你这个样子,别人也不敢要你。”
“少他妈扯淡了,我能活几天都不知道,不想害了人家。”
“这个世界上,哪里来那么多害不害的,多少爱情,就是在顾忌中错过了,你可得抓点紧,就是要挂,也要留个种不是……”
“你打电话来,到底要说什么?”
“哎吆我操,差点忘了,这次你可不许生我的气了,兄弟我可是要死都陪你一起死,这他妈的太够意思了吧?”
“我知道了,你明天把家里安顿好就过来,我今天见到瘦猴了。”
“瘦猴,他怎么来了?”
说话间,魏心灵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揉着眼睛问道:“谁啊?”
“炮仗。”
炮仗听到了她的声音,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们了,明天见了面,再细说。”说罢,就挂了电话。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速之客(一)
翌日一早醒来,我感觉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抬手看了看,手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了痕迹,我瞅了瞅,没当回事。
我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起床之后,推门走了出来,就听到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乱响,走进来一看,魏心灵正忙乎着炒菜呢,看到我进来,急忙跑了过来,正要推我,发现两只手,一只拿着铲子,一只拿着勺,便干脆用头来顶,一边顶还一边说道:“出去出去,马上好了。”
“这一晚上不见,你怎么变属牛的了?这头倒是没白剃。”
“你还说。”她说着话,突然,听到“腾!”的一声,一股火苗窜起,锅里竟然着了火,她惊叫了一声,“都怪你。”
我摇了摇头,走进去,关了火,打开抽油机,看到魏心灵端着一碗水过来,忙问道:“你要做什么?”
“灭火啊。”
“灭火?”我看着锅里正在燃烧的搬过油,抹了一把汗,从她的手中将水碗夺了过来,“我说师太,自焚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说着,我将锅盖盖了上去,又找了两块抹布,蘸了水后,将锅盖两边包裹严实,火自然就灭了。
“你没学过物理啊?这么多油,用水浇?”我拍了拍她的光头,“对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炒菜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炸油条呢。”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摆了摆手,道,“行了,咱们出去吃。”
“要不,咱们还是吃方便面吧,我煮的方便面还是能吃的。”她弱弱地说了一句。
我忍不住笑了。
笑着,她突然愣住了,盯着我的脸,道:“等等。”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伸出了手,从我的脸上扯下一块皮来,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程诺,你快去看看,你好像好了……”
“什么好了?”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突然反应了过来,“好了?”说着,急忙跑到了卫生间,看到破碎的镜子,这才想起,一楼的卫生间镜子已经被我砸碎了,忙又跑上二楼,对着镜子瞅了半天,果然,脸看起来好多了。
脸上虽然还在脱皮,但是,将脱下的皮撕掉,里面的皮肤十分的正常,丝毫看不出异样,我呆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半晌,这才回过神了,难道过,瘦猴说的是真的?
我的身体里真的有两种虫子在争斗,现在已经逐渐平稳了?
但是,另一个问题,又浮现在了心头,它们现在是罢手言和不打了,那万一那天心情不好又打起来呢?
我胡思乱想着,却被魏心灵推了一把:“还愣着干嘛呀?赶紧去洗澡,一身皮好看呀?”
“好!”不管怎么样,这总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暂时死不了了,我也能回家去住了,说实话,我心里一直都在担心父母,老妈这个人,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有魏心灵帮衬着说话,哄她倒是没问题。
但是,如果老爸回来,估计就没这么容易瞒过去了,我现在也总算是心里的石头落地,当即,便去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等出来之后,除了脑袋比较光之外,其他的都恢复了正常。
魏心灵已经煮好了方便面,正坐在餐桌上对着我招手,两人坐下,看了看她煮的面,卖相还不错,而且还加了一颗荷包蛋,看来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吹牛。
我们两人正吃着,炮仗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直接把帽子摘了下来,将脑袋伸了过来。
看着他这颗大秃头,我忍不住笑了。
魏心灵笑得更夸张,把口中的面喷的到处都是,她急忙掩口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太好笑了,我没忍住。你这怎么和卤蛋成精了似得,哈哈……对不起……哈哈……给我点时间,让我笑一会儿……”她说着,跑到了卧室,一关门,就听到了她夸张的爆笑声。
炮仗呆滞地朝着卧室的门看了看:“她不是疯了吧?至于吗?”
“你让我说啊?”我盯着炮仗的脑袋看了一会儿说道。
炮仗认真地看着我:“说啊。”
“说实在的,你这个脑袋,还真是挺好笑的,不过,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绝对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哈哈……”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炮仗瞪着眼睛看着,猛地一拍桌子:“程诺,你再这样,我可翻脸了啊。”
我急忙摆了摆手:“行了,你往后点,我这有荷包蛋了,不需要卤蛋。”
炮仗脸皮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坐到了一旁。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开玩笑,将昨天遇到瘦猴的事和她说了一遍,炮仗听罢,先是怔了半晌,随后,猛地一拍桌子:“这么说,咱们死不了了?”
随着他这一巴掌,桌上的碗蹦起了老高,面都洒了,我不禁皱眉:“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炮仗忙道,“一时兴奋。”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魏心灵也走了出来,“难看死了,赶紧把帽子戴上。”
“咦!”炮仗诧异地看了魏心灵一眼,“你怎么也光了,难道这个还会传染?”
“我愿意,自己剃的,这样凉快,你管的着吗?”
“喂,我说,你们两个秃瓢来骂和尚,这就不对了吧?凭什么我就得戴上帽子?”
“因为你像个卤蛋。”
“好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秃着,就是情侣头,我这就是大瓦数的电灯泡是吧?”
魏心灵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脖子,得意地给了炮仗一个眼神:“那是。”
炮仗瞪大了眼睛:“我操,真的搞到一起了?程诺,厉害啊,没看出来啊,下手够快啊,是不是改天就该给侄子摆满月酒了?”
“瞎说什么呢你。”魏心灵瞪了他一眼。
我尴尬地对着炮仗耸了耸肩膀。
炮仗嘿嘿一笑:“那我要么先躲一躲?给你们腾出一些二人空间?”说着,站起身来,挪到了一旁,他的身体往旁边一挪,我却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刚才被炮仗挡着,我没有看到,此刻看见,顿时就是一惊。
不知究竟是什么人,以我现在的耳力,居然都没有听到他进来,这人如同鬼魅,竟好似突然出现一般。
第二百章 不速之客(二)
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不禁心生警惕,抓着魏心灵的手,让她挪到后面,便对炮仗试了一个眼色。
炮仗早就看出了不对,扭头过去,顺手抓起一个不锈钢盆,慢慢地挪着步子朝沙发走去,我对魏心灵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待在这里别动,我跟了过去。
我刚刚走出厨房,炮仗就已经摸到了沙发后面,举起手中的不锈钢盆对着那人的脑袋就来了一下。
这小子做事向来冲动,对于那些他判断有敌意的人,从来都是先揍趴下再问,绝对不会等问过了,再开打,这也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系,自幼吃喝嫖赌什么都学,被人二话不说揍一顿的事是经常发生,可能是吃多了那样的亏,也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我的性格与他截然不同,见他突然上手,急忙喊了声:“炮仗,等等……”
但是,话一出口,却已经晚了,炮仗手中的不锈钢盆已经砸了下去。
“咣!”
一声震耳的响声传来,不锈钢盆中间凸起了一块儿,沙发上坐着的人,缓缓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炮仗手里的不锈钢盆,一把夺了过去。
同时,我们也看清楚了来人,炮仗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是你?”
“咣!”
对面那人毫不客气地用不锈钢盆对着炮仗的脑袋来了一下,不锈钢盆的底部已经鼓起和边缘差不多高了。
“默了?”我皱了皱眉,将手伸了出去。
对面这人,正是在长生湖中遇到的那个道士,他将手中的钢盆递给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你真叫黙了?”我十分诧异,难道还真让我猜对了,他和爷爷口中的那位默道爷是同一个人?
默了没有说话,他好似也本不会说话,从后背取下一个背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张纸来,在我面前摊开,只见上面有几个字,字迹很是工整,写着,“默了默了知者甚寥,既知默了,呼之便了。”
“啥意思?”炮仗揉了揉自己的大秃头,诧异地问道。
“好像是说,我叫不叫黙了无所谓,既然我们知道这个名字,就这样叫也可以。”
“多简单的一句话,非他妈写的这么别扭。”说着,一仰脖子,“喂你到底叫什么,你不是默了,我们为什么要叫你默了?”
“寻宝百子,养舌者,皆默了。”他又翻出了一张纸,递给我们看,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
“啥意思?”炮仗看了几眼,又扭头望向了我。
“是说寻宝道人里面‘养舌者’全部都可以叫默了吗?”我也有些弄不明白,试探地问道。
默了点了点头。
“那‘养舌者’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
他张开口,给我们看看看舌头,只见舌头上有三粒金色的药丸,在他的舌头上正在轻轻转动,这舌头看起来异常灵活。他给我们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嘴,又开始去翻找纸条。
炮仗皱眉道:“能不能一起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这翻腾的,烦死个人。”说着,去夺默了手中的包。
却被轻易的躲开了。
默了躲开之后,面露思索之色,随后,将包递给了我。
我将包翻了一下,里面都是纸条,乱七八糟的,看了半天,有些看不明白,不禁抬头望向了默了。
这时,魏心灵也走了出来,问道:“她是谁啊?”听她的口气,已经将默了当女人了,眼神之中,甚至还有些嫉妒的神色。
“他是男的。”我说道。
“别听他胡说,是个娘们儿。”炮仗插言道。
魏心灵顿时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面上露出了几分狐疑之色,接着,抱紧了我的胳膊,对着默了瞪了几眼,俨然像是一只宣示主权领土的小老虎,弄的我哭笑不得。
“行了,别听他胡说。”我将胳膊抽了出来,大概地整理了一下默了的纸条,魏心灵跟着帮忙,炮仗是指望不上了,这上面有些东西还是用文言文写的,他完全看不明白,越帮越忙,本来整理好的,都被他给弄乱了,最后被我一脚踹到了一边去。
他也乐的清闲,自己跑到厨房找东西吃了。
整理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理顺了,这些字条基本上是默了的自我介绍,他便是爷爷口中所谓的寻宝道人的传人,而默了这个名字,并不什么个人的名字,是所有养舌期弟子的统称。
不过,到了近代,寻宝道人都是一师一徒的组合,默了这个称呼,和一个人的名字也差不多了,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有着传承色彩的名字。
所谓的养舌,是寻宝道人独有的,叫法门也好,本领也罢,反正按着默了给的纸条上所写,这手养舌的功夫是从十二岁就开始,便口中含着药丸,再不说话。
一开始是一颗小的,后来慢慢的逐渐加大,当药丸加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便开始加数量,具体加到多少数量才算是练成,这个默了没有写,我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便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关于这养舌的本事练好了有什么作用,纸条上也没有写,不过,结合上爷爷口中的那位“青莲道长”,我也能猜出几分来,无非就是对气味和味道十分的敏感,甚至还有许多的避毒抗毒的作用。
至于是否还有其他的功效,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药丸的功效,我当时也是体会过一次的,竟然能让人在水中不用闭气,光这一点,就十分的神奇了,想来这养舌的功夫肯定还有其他妙用。
最后,默了也写了他这次来的目的,是想找我们合作,再探一处险地,看到这里,后面的,我已经没心思看了,抬头望向了默了,只见他正坐在炮仗的旁边,啃着一个苹果,也不知他口中含着三粒药丸,是怎么做到的。
我放下纸条,淡淡地说道:“默了道长,你还是请回吧,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是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默了的神色平静,静静地看了我两眼,露出了笑容……
第二百零一章 不速之客(三)
对于所谓的险地,还是古墓,我现在是心有余悸,我感觉,我天生就不是干倒斗的这块料,有长生湖这么一次,我已是彻底的心惊,对于默了的提议,完全没有兴趣,但看着他的笑容,却好似十分自信。
我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哪里来的,不解地望向了他。
炮仗站了起来:“啥?还去?不去了,不去了……”说着,一个劲地摆手,嘴里还没有咽下的水果到处乱喷。
“你吃完了再说话。”看着他这模样,我忍不住皱眉。
“吃完吃不完,也是这句话,咱们现在有钱了,做什么不成?倒斗那是没办法才做的事,我他妈又不是陈子望,放着好日子不过,去遭那份罪,不去不去……”
炮仗的话虽然虽然不中听,但意思和我差不多,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两个都望向了默了。
默了的笑容不变,从衣兜里又摸出了一张纸,展开了给我们看了看。
只见上面写着“盗圣”两个字。
炮仗一把将纸夺了过来,上下左右,正反面都瞧了一遍,拿到我的眼前,问道:“什么意思?”
我也是有些不解,抬头去看默了,他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古来盗圣多而立,未过不惑者,只一例外。
我皱起了眉头。
炮仗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思索了一下,对炮仗说道:“他说古代的盗圣,大多都是三十岁左右死的,没有活过四十岁的,只有一个人例外。”我说着,看向默了,他微微点了点头。
“盗圣多会儿死,关我们屁事啊?”炮仗问道。
默了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和炮仗,又指了指他自己,最后,手指落在了被放放在茶几上,写着“盗圣”二字的纸上,重重地敲了敲。
炮仗依旧弄不明白,愣愣地左右看了看,盯着我问道:“他说,我们都是盗圣?”
我想了想,道:“有什么话,你就痛快说,不能说,就写出来,别打哑谜了,你是不是说,我们身上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盗圣一样?”
默了点头,又指了指自己。
“你也是?”
默了又点了点头。
炮仗不乐意了:“这怎么可能,你说的那个盗圣的故事,我也听过,那盗圣能从皇帝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还东西的,咱们哪里有那本事,怎么可能和盗圣一样,这娘们儿是在胡扯吧?”
我思索了一下,心里却不觉得默了是胡扯,随着科技的发展,现代人已经丢失了很多古代人传承的东西,就连中医也被很多人当做迷信,觉得不可信,更别说其他了。
在古代,并没有现在的条件,那些被称作盗圣的人,如果真的是像我和炮仗一样,身体里存下了两种虫子的话,那么他们的本身的本事就非同小可,那长生湖可不好走。
如果那样的人,再结合上虫子增强的体能和愈合能力,的确要比我和炮仗强的多。
我不禁联想起刚去长生湖之时的那些石雕,石雕之中不乏古人,想来,在古代就有很多人去探过长生湖,只是平安出来的寥寥无几罢了,而这寥寥无几中的佼佼者,应该就是盗圣了。
如果按照这个推断,默了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我拉过炮仗,低声和他说了一遍自己的推断,炮仗也皱起了眉头:“这么说,他不是忽悠我们?”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炮仗看着默了问道。
默了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传承。
炮仗骂道:“你他妈蒙鬼呢?如果你早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跑去长生湖喂虫子,难道巴不得自己早死?”
默了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又摸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遗传。
我有些弄不明白了,难道说这种虫子,还能传给下一代?看了看默了,等着他再掏一张纸出来,结果,默了的确是拿出了一张纸,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他对我比划了一个书写的动作,我忙对魏心灵,道:“去给他找根笔来。”
魏心灵答应了一声,跑到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儿,最后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支笔,递了过来:“没找到,眼线笔行吗?”
我点点头,接过来,给默了丢了过去,只见默了接住笔之后,便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就写了大半张纸,将笔往下一放,纸直接丢给了我。
这次纸上面写的都是大白话,炮仗也凑过脑袋跟着一起看,我扫了几眼,便看了个大概。
默了在这张纸上大概地讲述了一下所谓寻宝道人来历,按照他的说法,所谓的寻宝道人,其实就是盗圣的徒子徒孙。
盗圣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传承,不过,明代出现的那位盗圣,却是个例外,他不单收了徒弟,而且还是盗圣中唯一打破盗圣活不过四十魔咒的人,不单活到六十多岁,据说,最后也是自然病死。
六十多岁在现在看来,似乎还算年轻,但在古代,已经算是长寿者,不然也不会有那句七十古稀的说法。
而他自死也没有将如何成为盗圣的秘密传承下来,他的徒子徒孙,为了找到这个秘密,便开始四处寻找,因为,这位盗圣本身便是一个道士,如此,他这些徒子徒孙,也就被人称为了寻宝道人。
至于默了所说的遗传,他在这半张纸来也做了详细的解释,原来当年和爷爷已经进入古墓的青莲道长和那位默了,顺利地找到了长生湖,两个人几乎也如同我们一样,经过了那么一场被冰水追逐的场面,出来之后,默了活了下来,但青莲道长的下场却和陈子望一样。
至于当时的默道爷为什么没有成为盗圣,后来又经历了什么,这些,默了没有写,只是说,当时的默了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之后,也曾回过长生湖,可是那里已经被冰封再也进不去了。
而传到默了这一代,他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的冰封已经解除了,这才再次进入长生湖,正好遇到了我们。
第二百零二章 不速之客(四)
读到此处,纸上的文字已经没了,炮仗好奇地问道:“喂,你当时是怎么离开的?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你?”
默了摊了摊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笔写字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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