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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难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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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腾龙公司的职员,守在现场久久不愿离去。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高高帅帅的男职员,长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感慨:“真是想不通,经理怎么会自杀呢。”
旁边的女职员,眼眶泛红:“经理人那么好,而且孩子才刚上小学,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倒了,真是造孽。”
“哎,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听到‘祸害’这两个字,我下意识将视线投向旁边苏靖身上。
苏靖眼神无波,没有任何感情流转,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半点意义。
冷静也好,理智也罢,在我看来都是冷血!
居然跟这种人发生那种关系,我感觉自己很无奈,也很悲哀。
感受到我的眼神,苏靖轻哼一声:“天地万物……”
还没等苏靖把话说完,我就把他打断了,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屑:“你是不是又要说,天地万物自有平衡?什么狗屁平衡,还不是为你为祸人间,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为你这种人生孩子,真是我一辈子的污点。”
我现在也顾不得说的话重不重了,只想跟眼前这个冷血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苏靖的眼神一厉,死死盯着我,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不过当他的视线移到我肚子,眼神又随之一缓,像是强行咽下一口恶气。
“陈潇,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很简单,我是孩子的爹,你是孩子的妈,仅此而已。我希望你别得寸进尺,把孩子当成筹码。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拿你没办法。”苏靖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异常冰冷。
“你想怎么样?”我故作强硬,其实很没底气。
因为苏靖说对了,我就是仗着怀孕,才敢跟他叫板。
母凭子贵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尤其是面对苏靖这种老思想老封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保命金牌。
苏靖走到我面前,我只到他胸口,对视的时候需要抬头仰视他。
我知道他故意想摆出这种高姿态跟我说话,可又没办法,毕竟身高差距摆在那。
苏靖低头看着我,冷哼道:“我只是让你明白,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想要对付你,办法多得是。听说过人彘吗?把手脚砍掉,只留下身体,既不影响产子,又能避免你反抗或是自杀。”
“你……”我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威胁要砍掉我的手脚。
苏靖伸手撩起我右侧的头发,把玩着发丝,虽然脸上挂着笑意,但语气却异常冰冷。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你也别逼我。”苏靖把我的发丝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淡淡道:“那个经理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该死,你现在只需要当好你的准妈妈,少操心与你无关的事。”
我把头发从他手里扯出来,不顾他之前的威胁,据理力争:“什么叫做和我无关?再怎么说他们也给了我一份工作,照顾了我们娘俩的温饱。反倒是你这个当爸爸的,可曾给过我半点安全感?”
“你想要什么样的安全感?”苏靖的脸色变得有些燥意,抓起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钱?地位?豪车?别墅?只要你开口。”
我甩开苏靖的手止不住冷笑:“这些东西肯定要用别人的生命作为交换吧?”
“人活一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要付出代价,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说到这,苏靖眼神变得鄙夷,轻哼一声:“就像沈国章和那个经理,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我只对肮脏的灵魂感兴趣而已。”
“这世上,谁也不比谁纯洁多少,尤其是你,更没资格决定别人肮脏与否。”我不想再对牛弹琴,转身就走。
以我对苏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跟我啰嗦的,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从后面一把将我拽住。
苏靖的手劲儿很大,吓了我一跳,回想起他之前威胁我,要把我做成人彘,我心里就一阵发凉。
“如果不是我,今天死的人就是你了!”苏靖嗓音压得极低,异常严肃。
“你什么意思?”我楞了一下,感觉苏靖不像是在吓唬我。
苏靖眼神犹豫,凝视了我好半天才终于近乎妥协的开口了。
苏靖问了我一个问题,之前学校里死的那些人,和经理还有沈国章,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我托着下巴,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共同点。毕竟一些乳臭未干的大学生,和两个经历过商海洗礼的男人,能有什么共同点。
见我一知半解,苏靖轻哼一声,冷冷问我:“从你们学校最后一个人死亡,到今天,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我不明白苏靖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就直说,绕什么弯子?”
自从怀孕以后,我发现自己在苏靖面前,越发的没大没小。
哪怕是明知道苏靖想要灭我,跟碾死蚂蚁没什么区别,可我就是不再害怕他。
我得态度,果不其然让苏靖的脸色很难看,但他并没有发作,究其原因,自然是我肚子里的小家伙。
苏靖深吸了口气,满是燥意的眼神平静了些。
“你有没有发现,你走到哪,死亡事件就发生到哪?”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那些死去的学生,一个是当着我的面跳楼死的,一个是被吓死的,最后一个,我虽然没有亲眼看着她上吊,但她倒趴在天花板上的情节,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在回想起刚才的沈国章和经理,我恍然发觉,并非是我总遇到死亡事件,而是死亡事件一直在追随着我!
第十六章 陈年旧事
我很害怕,身体止不住发抖,唯一能够寄托的就只有苏靖。
我问苏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靖伸手指了指我手指上的白玉蟠龙戒指,告诉我现在发生的一切,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注定了。
苏靖的棺椁,既是装殓苏靖尸身的容器,也是震住九龙大脉阵眼的风水宝器。
棺椁被挖出的那一刻,龙脉也就随之不复存在了。
龙脉崩塌的后果,除了我们老家六畜不安,人丁衰败之外,还顺带着放走了镇压在龙脉之下的七具邪尸。
苏靖之所以一直游荡在人间,就是要将这七具邪尸重新镇压,否则今后死的人,绝不止这五个。
“也就是说,是那七具邪尸害死了这些人?”我被惊得目瞪口呆,捂着嘴巴,呆呆的看着苏靖。
苏靖的出现本身就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而此刻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可以说我的三观都被彻底颠覆了。
“并非七具,而是一具,至少我现在只感觉到一具邪尸在附近出没。”
“那你还等什么?既然你以前能够镇住他们,现在想要收他们,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吧?”如今都已经死五个人了,我不知道苏靖还在等什么。
苏靖看我的眼神变了变:“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镇压邪尸的七椁龙棺,已经被你们老家的人给劈了,法力尽损。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镇压他们,只能尽可能的控制事态往更坏的方面发展。”
“更坏?”
“不错!”苏靖将视线全部集中到我身上,一字一顿:“这个更坏的结果就是你!”
“我?”
苏靖瞥了我的小腹一眼:“当年,你们村子里的人,用童女下嫁给我,意图平息我的怨念,实则是他们一厢情愿罢了。那些童女之所以会死,是无法承受我身上的阴气,导致阴盛阳衰,暴毙而亡。”
说到这,苏靖的眼睛微微透出一抹亮色:“只是没想到,那种小山村,竟然会有绝阴之女。”
“绝阴之女?我?”我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苏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靖不急不缓道:“你的体质,千古罕有。而且万物讲究阴阳调和,哪怕是女人,自身的阴气重,也不会压过阳气。因此,就算是出现绝阴之体,也会因为阴盛阳衰,活不到成年。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早就已经被体内的阴气煞死了。与你结亲,一来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弥补挖棺破脉的祸端,二来则是我将计就计。”
“只可惜,万物平衡,绝阴之体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若是强行存在,便会害人害己。”
听到这话,我想起父母之死,心里不由压了块大石头,沉闷的喘不过气。
可是我依旧不明白,就算我是什么绝阴之体,又和这一系列的死亡事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听了我的疑问,苏靖反问我:“你对我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脸颊不由一阵发烫:“能帮你生孩子。”
苏靖难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只有绝阴之体,才能与阴人交合。既然我希望你给我生孩子,其他阴人又何尝不是?”
我整个人猛地一哆嗦,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靖,因为太过吃惊,说起话都结巴起来:“你……你的意思是说,那具一直在杀人的邪尸,是想跟我做那件事?”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苏靖的脸色明显阴沉起来,很显然,他似乎不想让我被别的阴人触碰。
哪怕是死了,男人依旧是男人,占有欲极强,宁可自己留着不用,也绝不让其他男人碰一下,哪怕是苏靖这个家伙也不能免俗。
“那具邪尸就算想让我帮他生孩子,也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
苏靖抬头看了一眼已经降临的夜幕,一边拉着我往回走,一边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先回家。”
见苏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觉得不对劲,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可是我问他,又问不出什么。
尤其是想起之前,苏靖急不可耐的把经理的灵魂扔到地狱,生怕他告诉我杀人凶手是谁。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怀疑苏靖的,但是很快怀疑就被推翻了。
因为之前乔娜跟我说过,三个学生之死,都与七椁龙棺有关。而沈国章和经理之死,却无法和‘天、地、金、木、水、火、土’这七种代表扯上关系。
我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一进家门,苏靖就说还有点事要去处理,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的心一直悬着,虽然有的时候挺恨苏靖的,可是苏靖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又没着没落。
至少我是没办法做到纯粹的‘代孕’关系。
毕竟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把上身和下体分开,一边理智,一边禽兽。
女人就不行了,除了那些性工作者之外,绝大多数的女人,一旦身体被攻克,心里防线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裂痕。
我不敢乱走动,尤其是知道除了苏靖之外,还有七个死鬼觊觎我,神经就更紧绷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就打量手指上的戒指。
苏靖说过,我手上的这枚是‘后戒’。
我脑海里不禁再次回想起那段诡异的唱腔:“七椁龙棺金鳞绕,阴君惊梦三更寒。阳女谨侍冥王榻……”
若说苏靖是冥王,那我岂不就是冥妃?
激动一闪即逝,我赶紧摇了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外。
什么狗屁冥王冥妃,我还是更喜欢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什么时候被杀掉,或是被阴人强行xxoo。
一想到这些,我脑海里就不可控制的冒出,那些充满绯色的夜晚,苏靖霸道又温柔的画面。
就在我有些心跳加快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面红心跳的幻想拉回现实。
我还以为是苏靖回来了,起身下床去开门,结果走到大门口,我又停了下来。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苏靖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怎么可能会敲门?
意识到一门之隔的外面不是苏靖,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第十七章 白衣飘飘
我已经变成惊弓之鸟了,手停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敢开门,犹豫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趴在猫眼上往外瞄了一眼。
由于我们小区是声控灯,走廊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砰砰’敲门声响起,力气很大,震得房门都抖了起来。
与此同时,走廊的声控灯被触发,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冷不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被吓的尖叫了一声,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但我没有逃跑,因为觉得外面男人的穿着很眼熟。
深吸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快递小哥!
人吓人,吓死人!
我一边拍打着胸口压惊,一边没好气的打开房门。
“请问,您是陈潇小姐吗?”
快递小哥的声音很好听,礼貌又不是温柔,我心里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
“陈潇小姐……”
没等快递小哥把话说完,我就挥手打断了他:“别张口闭口的小姐,太难听了。”
快递小哥一阵尴尬:“不好意思,陈潇姑娘,有您一个快递,请您签收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快递小哥脚边放着一个巨大的酒红色盒子,外面还用绸带扎着蝴蝶结,又精致又上档次。
这种盒子,以前我在我们班一个女同学家里见过,据说是她的富二代男友送她礼物时用的。
且不说礼物多少钱,光是这个精致的盒子,就做工不菲。
我顿时对盒子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但最近发生的怪事太多,我不敢贸然签收。
再加上我在这个城市,只有两个关系亲近的人,苏靖算一个,乔娜算一个。除了他俩,又有谁会给我发快递呢?而且还是用这么好的礼品盒包装。
我再三向快递小哥确认。
快递小哥也有点云山雾罩,摘下鸭舌帽,用鸭舌帽扇风,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很显然是一口气从楼下跑上来的。
“按理来说,我们公司,一不收同市快递,二不晚上发货。不过发件人再三要求,而且还加了很多钱,我们只能破例。”
“是谁发的?”我看了看快递单,上面没有写发件人。
快递小哥摇了摇头:“对方是打电话来的,只知道是个男的,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陈潇姑娘,要不您就收了吧,我也好回去交差。”
我看了看礼品盒,除了来历不明之外,没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硬着头皮收下了。
送走快递小哥,我三下五除二就把礼品盒拆开了。
打开盒子的刹那,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礼品盒里面竟然装了满满一盒子玫瑰花!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玫瑰花,而且一下就这么多,顿时有点眼晕,心口砰砰直跳。
一开始我以为是苏靖送的,可是转念一想,苏靖那家伙,封建思想根深蒂固,而且还是一本正经的古代王族,肯定不会这么浪漫。
可是除了苏靖,我又想不到其他人。
就在我又兴奋又迷茫的时候,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白玉蟠龙戒指闪过一道亮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礼品盒里的玫瑰花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
眨眼之间,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腐烂凋零成了灰黑色。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不过还没等我来得及惋惜,盒子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个东西呈透明状,像是塑料纸,夹带在玫瑰花里。因为玫瑰花腐烂萎缩,所以才显现出来。
我一阵好奇,用手指夹着塑料纸的一角,往外一拉,一个密封的塑料袋从腐烂的花瓣里冒了出来。
塑料袋是透明的,可以一眼看清里面装的东西,似乎是一件衣服。
我找来见到,把塑料袋剪开,将里面的布料展开,竟然是一件洁白的连衣裙。
连衣裙上没有半点其他颜色,雪白一片,上面还用银线绣着很多花纹,有福禄寿,有菊花,也有鸳鸯。
虽然做工精美,也很华贵,可是我越看越觉得像是寿衣。
为了保险起见,我上网搜了一下,还翻出很多女尸图,结果和我猜的一样,这竟然真的是一件寿衣。
晦气!
我气得不行,谁这么缺德,大半夜的竟然给我邮寿衣,这不是咒我死吗!
我气急败坏的把寿衣塞进礼品盒里,跑下楼,一起扔进垃圾箱里。
往回走的时候,楼道的声控灯竟然坏了,而且是整栋楼全坏,我是扶着墙摸着黑回到家的。
前脚刚踏进大门,我就感觉手指上再次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发现一道微弱的白光,在白玉蟠龙戒指里忽隐忽现。
这不是白玉蟠龙第一次发光了,我立刻变得谨慎起来,仔细打量客厅,确定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这才敢迈步走进去。
锁好门,关好窗,回到卧室,我蜷缩在床上,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潜伏在某个角落注视着我,心里止不住的发毛。而且手上的白玉蟠龙戒指还在闪烁着白光。
我心里害怕,忍不住去想苏靖,要是那家伙在的话,至少出什么事还有他给我顶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直到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睁开眼睛看了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
嘈杂声是从客厅传来的,稀稀疏疏,像是有人拖着脚在客厅来回走路。
我以为是苏靖回来了,赶紧下床开门出去看,结果在推开门的刹那,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惊骇的发现,一个惨白的影子,在客厅里来回飘荡。
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清楚了,那个白影竟然是我之前丢掉的那件寿衣!
“哇!”
我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腿往后挪,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
结果我这一喊,一直飘荡的寿衣戛然而止,下一秒朝着我就飞了过来。
我不知道一件衣服会对我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我就是害怕的不行,吓得哇哇大叫。
第十八章 邪尸索命
我想要逃,但是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而且身后是卧室,除非从窗户跳出去。
眼看着寿衣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下一秒,随着一阵刺耳的‘刺啦’声响起,寿衣在我眼前被一分为二。
看清楚黑影是苏靖,我不由长舒了口气。
苏靖在我面前,将那件可怕的寿衣撕得粉碎,细碎的布条像是鹅毛大雪一样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苏靖袖子轻轻一抖,客厅的窗户自动打开,一阵诡异的威风灌入客厅,地上的布片,全都随着这股风刮出窗户。
一片狼藉的客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确有其事。
我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心跳得飞快。
“你去哪了?”我开口问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刚才那件寿衣是怎么回事,而是苏靖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我不否认,经过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怪事后,我对苏靖产生了那么一丝依赖。
至少与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夺我性命的邪祟相比,苏靖在十个月内对我来说是相对安全的。
远离谁,依靠谁,这种最起码的理智判断,我还是能够分清的。
苏靖脸色漠然,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怒意:“我走之前好像跟你说过,不准随意走动,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
这家伙竟然反过头来怪我,我心里又气又委屈,但是拿他又没办法,我现在最怕的,倒不是那件恐怖的寿衣,而是苏靖再离开我。
我压下心中的火气,不动声色的靠近苏靖,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而且趁他不注意,左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衣角。
这样一来,就算是苏靖离开,我也能反应过来。
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我不由暗暗舒了口气,瞥了一眼窗户,心有余悸的问苏靖,那件寿衣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靖脸色凝重,没有回答我,迈步走向窗户。我拉着他的衣角,寸步不离。
苏靖注视着窗外,由于没有关窗,清冷的夜风吹在我的脸上,也不知道该说清凉,还是渗人。
我见苏靖久久不语,一阵好奇,就把苏靖的胳膊往旁边拉开一条缝,从苏靖的腋下缝隙看出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立刻又悬了起来。
之前被苏靖撕得粉碎的寿衣,竟然恢复如初,在夜空来回飘荡,两个袖子随风飘扬,像是一个白衣女鬼在空中飞舞。
我倒吸了口凉气,赶紧推了一下苏靖的胳膊,把腋下缝隙合上,挡住视线,不敢再往外看。
“那寿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吓得身体剧颤,双手死死抓住苏靖的胳膊。
苏靖关上窗户,转身看向我,眼神凝重,吐出五个字:“邪尸的聘礼。”
“邪尸?聘礼?”我的肝儿直发颤,光是嫁给苏靖,就几乎把我折腾死,要是再被其他阴人强行迎娶,今后的日子会有多么悲惨,想都不敢想。
最关键的是,同为阴人,显然那些邪尸比苏靖更加可怕。
嫁给苏靖,已经是无可奈何之事,我不能让自己掉进更深的深渊。
我摇晃着苏靖的胳膊,害怕道:“照这么说,邪尸已经知道我住在哪了,苏靖,你是孩子的爹,可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帮帮我。”
苏靖将胳膊从我手里抽出,我楞了一下,还以为苏靖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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