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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怪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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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传来狰狞的笑声,远处还有因为手电筒而反光的东西,但是隔了太远,我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呵呵呵。。。。。。”
鬼魅一样空灵诡异的笑,如同蠕动的蛆虫慢慢钻入血管中,一路移动到心窝。
“这是什么?”唐钕攥出手枪,一动不动地对着对面的‘东西’。
气氛出奇的诡怪,顾紫凝回头瞄了我一眼,“有阴气。”
我沉不住气,“是的。”
隧道两旁早就坏掉的橙色应急灯刹那一闪,一个白影悄无声息的从唐钕枪口划过,可她根本看不到!
顾紫凝按住她的手,警戒地端详着这隐匿于黑暗中,让我们无计可施的‘对方’,“枪没有用的。”
“你们。。。。。。看到了?”唐钕还没有把枪收下,“是什么?”
灯光又是一闪,顾紫凝抖了一下,白影又从她背后划过。
“先撤!”
出于现在的情况,‘他’能看清我们,而我们却察觉不到他,这很容易被偷袭,再加上唐钕是个正常人,根本看不到这种不显形的鬼。
“走,这里不能多呆,之前不是都看过这条隧道的检测消息吗?应急灯全坏了,现在怎么会突然就闪?老徐给的视频大家都看过,视频的最后,兰丽也进到这条隧道,但我们这一路根本没看到她。其他人的尸体都找到了,她的消失,绝对会是这案子最先被调查的疑点之一。”
脚下的步子一刻也不停缓,跑了要有三四分钟了,可前面还看不到有亮光,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大约步行五分钟还是能依稀看到隧道口,虽然光线稀薄。。。。。。
唐钕一手挡在我面前:“等等,我们好像又跑回来了!”
她往旁边一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海小雅的尸体,这具尸体正对着我们,一脸是血,那双明亮的眼睛瞪得死大,嘴角带有弧度的冷笑。。。。。。
“这尸体,居然在笑?不可能,我们怎么又倒回来了?”唐钕说罢,不甘地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可在三分钟后,我们再次回到了这里。
这一回,尸体的嘴角幅度更大了,是一种骇人的狞笑。。。。。。
我们被鬼打墙了?
“我没看错吧?这尸体的表情感觉在变啊?”唐钕胆子大得一绝,说着说着,已经走了过去,我让她别碰尸体,可她根本无心理会我,就见她的手慢慢靠近海小雅的脸,嘴角的狞笑好像越来越过分了。
“唐钕,回来,别碰她。我们被鬼打墙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有可能是鬼变的!”
我的话好像还是迟了,她的手已经触碰上海小雅的脸蛋,尸体的眼眶脱涌下两条血痕,眼珠子一翻,已经是从眼眶里滚了下来。顾紫凝忙着过去扯她,尸体的嘴巴突然撕裂,一口咬上了唐钕的手,血如雨下,喷了旁边顾紫凝一脸。什么崩断似的,顾紫凝扭曲了脸尖叫,手刚一碰上唐钕就止不住颤抖。
我今天出门根本没带任何符纸,奈何不了她半点,唐钕爆了句粗口,挥去的另一拳头直接穿透海小雅的尸体,她懵逼了,是鬼?!
“妈蛋!”
我摁住唐钕手臂上的血管,防止过多血液流失,尸体的动作很剧烈,本来眼眶就还在喷血,她咬着唐钕的手没有一点想要松开的念头。
“有东西,她嘴里有东西!”这个时候,唐钕咬紧牙关猛地一转手腕,我听到皮被割开的撕破声,她脸颊两旁都炸起了青筋,蹙眉,她铁青着脸向尸体喉部猛探。
“你别动!”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能忍痛去专注尸体嘴里的东西?!我看着都疼。
顾夜身形一动,一刀手劈在尸体后颈部,只听一声咔嚓,尸体的脖子九十度断落,口部涌出来大量血液。
唐钕倒吸一口冷气,我扳开尸体的嘴,看到唐钕皮开肉绽的手,背心直窜汗。
“接着!”唐钕把手心里的东西给了我,我一看,是一枚戒指,一枚我再熟悉不过的戒指!
“这是海小雅她爸海阳的戒指,他和兰丽的结婚照上有,我记得就是这枚。”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尸体嘴里?”
第十五章 午夜惊魂5
唐钕真是我们特案队去医院次数最多的个了,不是我开玩笑说,她真特么是个扛伤害的货。
“还是很痛吗?”
“打了麻药,稍微好一些。”唐钕笑笑不再说话。
“那你有事就叫我,我在门外。”我们彼此都无话可说,头一次这么尴尬,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
“她呢?”
一句她呢,让压抑的情感脱涌而出。
“去修理戒指了。”
“一个人吗?”唐钕叹息一声。
“嗯。”
“顾黎,你知道吗?听到她说的那一番话时,我真希望她口中垂死的人是我。我没有朋友,这一辈子都注定没有,但我有家人”
“别说了,这种事不会发生的。”我打断她,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我爱她,可我对你们的喜爱也不比她少”
我懂,我都懂,所以我才不允许那种事发生,说好的要一辈子在一起虽然顾夜永远没有承诺过,但我能感受到,他有心,那里面,是和我们一样有感情的。
医生说她手腕和食指有八个血窟窿,但这人命出奇的好,只是肉被咬穿了,放在平常人身上,这咬合力是可以被弄成粉碎性骨折的。
顾紫凝送她到医院就离开了,拿着那枚断掉的戒指,兴许是去修理了。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再想起她落魄的神色和惭愧地眉眼,我的拳头已经砸在墙壁上。
顾黎,你怎么对得起爷爷的一片苦心,顾紫凝是他的女儿,我却连照顾她和唐钕都做不到,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说实话,唐钕比我有用,除了过分冲动,她再没有让我觉得有缺欠的地方,而我,一列表说不清的错
我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闻着医院内呛人的药水味,掏出海阳的戒指,冰块一样的凉,像极了顾夜的眼睛
我连顾夜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人,凭他那气场和容颜绝对会是众人的焦点,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压低存在感,能无时无刻挂恋他的人只有我,但我不说,因为我们都懂。
他的消失无非都是意义深重的,所以我也不问。
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我刚一接通,就传来老徐的声音:“兰丽找到了,在隧道的另一头,派出的警察找到她时,她已经倒在轨道上睡着了。”
“尸体都弄出去了吗?”我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
“在兰丽被找到后,我们再次派人进去,这一次没出事,尸体已经被运到法医那里接受解剖。”
“那兰丽?”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徐一口打断:“她被检查出得了精神病,现在已经送回家了,案子这下子没线索了,唯一的局内人居然得了精神病,在特案规定中明摆着不能强行逼供精神病患者。这回案子没破,上级没准要理骂一顿。”
“精神病?”她无缘无故打孩子,还跳下轨道,都是因为精神病?是怎么得的?这么个母亲看到孩子被碾压,还能笑得出来,这确实妄为人母,但精神病一说,全否认了我心里的鄙思。
她抽烟酗酒是因为丈夫的突然死亡受了刺激,她吸毒快活是为了用这一时的愉悦忘记她的爱人,她打骂孩子是为了将即将绝灭的理智拽回。因为孩子的泪水,她的心再次隐隐作痛。因为孩子的躲避,她再次想起了曾经一家三口玩捉迷藏时的记忆,那么美好,却永远只存在于记忆中。
我向老徐要了兰丽家的住址,跟唐钕打了招呼后就坐车前往她家。
她家很偏僻,在东部市区外,晚上十点,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她家。
不是我想象中的楼房,而是一户转头嵌起的小屋子,屋顶还有几个破洞,天空稀稀疏疏下起了小雨,我站在她家门口,看着飘落的雨水从破洞内闯入,寒酸得让人诧异。
屋子旁边栽种着大白菜,我走近看,这些菜已经腐烂,无一完好。
没人兰丽的照料,它们都如同海小雅,匆匆消逝。
呼呼冷风从大敞的窗口吹入,我看到她坐在正对窗口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三个木头做的小人,最大的小人上写着爸爸,其次是妈妈和女儿。
“有生之年,中指套上了戒指,花了五十元买的仿品将是陪伴我们一生的约定,飘飞的雨,寂寥的夜,见证我们的爱情和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呵呵呵我抱着他的尸体,躺入他的棺材,感受死亡的滋味”她扭曲着脸念念有词,手里还不停摆弄着小人。
破破烂烂的屋子里挂满他们一家的合照,看着让人心酸,因为吸毒加速衰老的女人渐渐抽啼起来,她从柜子里翻出剪刀,将这三个小人全部毁了,就在我以为她要收手时,她又举起剪刀慢慢递到头上。
自杀?我是两个大步从窗口翻了进去,把剪刀蛮力从她手里夺去。兰丽就像是被夺去糖果的孩子似的大声哭起来,一边吵嚷着小偷,一边从书桌上拿起动作砸我。
我被她吵得烦了,避开她扔来的小刀,一手把剪刀扔到窗户外,岂料兰丽一下子就扑了出去,摔进腐烂白菜中,抓起剪刀就开始剪头发。
“你不是海阳!你不是海阳!你不是!为什么今天要来烦我这么多次!呵呵呵居然还调查过我我告诉你,就算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我也不会相信你!我爱的人是他,不是你这个冒牌货!你走,你快走!”她一刀又一刀将头发剪得凌乱不堪,抓着断发就扔我。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人在我没来之前找过她?应该不是我们特案队的人,毕竟我们有规定不许干扰精神病人。那她话中的人,既知道他们的结婚之日,会不会是亲戚?
如果是亲戚,为什么她的反应还这么激烈呢?所以这一猜测需要被划掉。
“孩子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死吧!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你为什么要在隧道里杀人,会被抓的,会被警察叔叔抓啊哈哈哈哈被枪毙砰!”
她抓着剪刀手舞足蹈,一副发了羊癫疯的样子,在白菜田里翻滚。她灵魂空洞,肆意挥霍这麻痹的生活。没了海小雅,她以后的日子已没有能撑腰的人,我实在无心观看下去,刚想要过去扶她,小路间一个披着黑色雨衣的人突然出现在视线中,“他”压低了头,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猜到他的目标不是我,因为他已经迈步向兰丽走去。
夜色与他身上的雨衣融为一体,仅露出的下颚尖得吓人,感觉能戳透木板,凹陷的脸颊两侧发紫,让我觉得很不舒服。雨衣底部满是泥迹,他应该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因为他的雨衣上有及其深刻的水痕,这是被雨淋久了的证明。雨衣背后有标签,出货期是昨天,这人应该就是兰丽口中的那人。
出于警察的潜在意识,我选择了立足做一个局外人。
兰丽一见到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从泥巴里爬起来往我身后躲,“就是他!坏人!”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转头。
我看到他暴露出来的眼睛,没有瞳仁!
这张脸,熟悉得过分,正是宣告了死讯的海阳!
他手臂上挂着一个黑色袋子,血腥味虽然被密集的雨盖掉不少,但我还是能马马虎虎嗅到,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隧道内死去的那些人的心脏。
风袭耳畔,刹那间,他从身后摸出一把锋利的刀,妈蛋!我心头大叫一声不好,神级反射的侧身一闪,躲开了他刺来的刀锋。
他丢开了袋子,里面的数个心脏从袋子里滚了出来,鲜红的血向外直翻涌,兰丽尖叫着跑回屋子里将门砰地一声别上。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现在我真的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我的心情,就算她不是我队友。
两人互相对制着,我的手探到了腰间的枪,他却在这时冲了过来,刀子一横,像劈来的竹子碎片似的让人后怕。我连他为什么要和我刀枪相对都不知道,难道就因为今天在隧道里夺了他的戒指?
既然他不留情,我又何必多想。他的动作非常生疏,我无法猜测他是怎么一刀刺入胸腔将心脏完好的取去。刀尖即将碰上,我看准时间膝盖一扫,只听一声闷哼,海阳连退数步,用一种埋怨的表情盯着我,没有一点人情味。
“为什么要在隧道里杀人?”我扯着有些沙哑的喉咙问他,他不但不回答我,反而白瞳里的怒气更大,这让我摸不着头脑。
海阳的种种行为都让人诧异不已,他自己还保持着自己是对的原则在看待这件事,他看我的眼神根本不是看待活人的,比起活人,我更觉得他是在看一个即将被解体的猎物。
我头里还没转得过弯,他已经是又迈出了第一步,靠!他这是打算不干掉我就不善罢甘休了。我暗自咬牙,袭警也算是罪,就已这一点,我就有资格将他擒拿,更别提案子,绝对跟他失不了关系!
中国古代有一种巫术,到现在已经在世间失传,此乃吸心术。这种巫术只针对于死去的人,只要他们的魂魄还没投胎,就可以用活人的心脏来替代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这很奇怪,明明两颗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当然事实没有这么简单,活人的心脏与尸体缝纫时,要尸体的魂魄在这时间内回到尸体,便可以唤醒心脏开始跳动。之所以吸心术会被称为巫术,就是因为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零点一,最大的问题还是没人能看到尸体的魂魄。
就算尸体活了,他也永远成为了活死人,平日里要靠吃活人心脏来养命,这就是这巫术最为丧心病狂的一点。
刚好逆鬼乾里有记载,厚厚的一本书被我全记载在脑子里了,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不管他为什么会查到这巫术,我现在的目的就是将他干倒并捉拿归案。
我冲过去给了他腹部一道猛力,“噗嗤!”尸血喷射,蛆虫狂涌,把我恶心得一塌糊涂,没想到劳资居然把他踹吐了,而且还尼玛吐蛆不想说话,容我静静!
我屏住呼吸拧住他的双手扯到后背,他还打算挣扎,我连忙把皮带抽下来给他绑住。
屋子里的兰丽将门开了一个缝隙,我以为她会出来干扰我把他弄回局里,鬼都没有想到她居然端着一盆烧得**地热水,猛的给海阳洒了过去,蒸汽像迷雾一样猛地炸开,男人的皮肤顿时脱皮发红,冒出了一片又一片水泡。今夜的雨格外地苦,像爱人脸上滑落的泪水我看清他眼中的晶莹和后悔,那是他们彼此爱过又离别的证明
回到局里时早就凌晨两点了,还好局里的队员因为工作的事都在场,在一番逼供下,他终于说出了隐藏在这次案子底下的秘密。
海小雅在海阳死后不久,去湖边洗衣服时不幸跌入水里,淹死了,刚好海阳的魂魄在这一片区域徘徊,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死了,他心痛万分,刚好魂魄无主,也回不了原尸体,他就附身在了海小雅的尸体中。
他细心照顾兰丽,每每看到她吸毒抽烟,他只要说上一句就会被癫疯的兰丽惨打,尽管他有成年人的意识,但身体还是一个柔弱的孩子,永远抵抗不了她的拳打脚踢。
他永远不会后悔作下的这一切,因为他爱她。
吸心术的使用过程是他跟兰丽去一处地下团伙那儿买毒品的时候看到的,因为他一心想要复活,就用尽方法把这东西给偷了出来,倒也没少挨苦。
他在埋葬自己尸体的地方将尸体挖了出来,还杀了来扫墓的一个老人,用老人的心脏与自己心脏进行替换。
尸体已经很久没见光了,就算他复活了,可肉体还是会腐烂、生蛆,所以他继续附身在海小雅的身体内,在兰丽没钱买毒品想要自杀的那天爆发了杀心,海小雅被地铁碾过的同时,他的魂魄脱离了身体,与兰丽一同进到隧道里,还将进去找她的一行人全杀了。
他本以为自己复活了能和兰丽回到从前,没想到兰丽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甚至不认识他了,就算他对她再好,也得不了她的半点欣慰。
别在用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了,他们回不到过去了
他能做到这一步,都是为了自己的爱人啊
海阳的事只有老徐和吴颜知道,死人复活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就算列入案子中也无人相信,所以他决定将此次案子封杀,真相已经上报给上级。
而海阳的魂魄也在我的帮助下顺利投胎,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将爱情发展得太绝。
人之初性本善,变质的人性,兴许就在一瞬间。
第十六章 怨灵还魂1
依着我浪得飞起的车技,我开着唐钕的车把她载了回去,这一路上可没把唐钕给弄得面色惨白,车在我手下可是左冲右撞的,还好公路上没什么人和车,倒是我看到她这一副惊恐又想笑的表情,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学车一年了,你这车技也是666。”唐钕没受伤的那只手竖起大拇指,昧着良心夸奖我。我知道她这是为了不让我对自己失去信心,其实自从上次学车把老师撞翻后,我就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妈蛋,她绝对不会想到当时从地上爬起来的老师,看待劳资的表情,说的:“我史无前例。”的这一句话,卧槽,我还能说什么?!
开了门,硕大的客厅里昏黑无比,顾紫凝和顾夜都没在,顾紫凝大半夜还不回来还情有可原,毕竟她还要开幽灵列车,那些找不到家的鬼魂需要她。而顾夜呢?他的突然消失,总给我了不心安的感觉,从以前到现在,这种感觉一直没消失过。
唐钕看穿我的想法,说了句放心,就开了电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我无言以对,帮她换上干净纱布,一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她也没有半点回应,视线一直停留在电视屏幕上。
弄好,我刚打算转身,手臂就被她给紧紧抓住了。
“你看。”她眉心紧锁。
我怪迷糊的:“什么?”
“那个男人的身份你调查过吗?”
“哪个男人?”我问她。
电视上播放着晚间新闻重播,现场主持人背后有一个非常巨大的武器装备制造厂,准确来说是被大火吞噬的制造厂,浓烟滚滚袭向空中,染黑了半边天。火势非常凶猛,临近的房屋也因为火势的迅猛而一同燃烧,119急救人员扛着水管奔向最近的房屋,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骂声融为一体,画面一片混乱
“萧於。”她话异常坚定。
“你怎么知道他?!”难不成唐钕调查过我的事?关于萧於,我可没对她提起过啊。
唐钕给了我一个白眼:“老徐和吴颜本来是打算重级保护你,让我担任这次守护的主线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你要放心,劳资格斗、散打、拳击等等样样精通,不担心这贱人来造访。还有那什么若皖,劳资和他有仇,只要他敢来,我定会让他有去无回!”唐钕咬牙切齿,捏拳。她后背上最为明显的伤痕就是若皖这疯子给弄的!这将成为一道永远洗不掉的侮辱贴在她心头,让她时常记起这个给她造成污黑记忆的仇人!这笔仇,不报不行!
“我在今天来局里之前调查过萧於,这家武器装备制造厂就是他旗下最大的工业,门面内守卫无数,工人也有专门培训过,你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是内部人无意做的?”
她的话画龙点睛,我霍然贯通,“莫非是”
“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确认,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顾夜不会就这么离开,不是吗?就算他离开,要做的事固然很重大,我认为他做这样的事很正常,就算波及面太广。啧啧,萧於这家武器制造厂算下来亏损了不止十亿吧!这种国家级的门面想要运行起来可不简单。”唐钕直钻中心,一口气捣黄龙。
“他的背后势力很大?”我的话刚说出口就发觉自己傻得一绝,他如果没势力还能开这种厂?他如果没势力还能与唐枚签合同?这重重都说明了要对付他可不简单。
“这货在黑白两道都有后门。”唐钕把电视换了个频道,看起了恐怖片。
“我初步猜测帮若皖越狱的就是萧於,因为我调查过若皖三年前去过玄血村”
唐钕的话令我微微一愣,这又能代表什么?我很想问她。
突然想起玄血村无人解答的奥秘,进玄血村的外来人可都是会被鬼附身的,那这意思是
“萧於附身在若皖身上出了玄血村??”
我一脑子满是问号,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帮若皖越狱就说得通了。
当初张洛跟我一起进玄血村没被鬼附身,怕也是因为我有鬼妻护体,他又和我挨得进,所以没有鬼魂敢靠近。
唐钕点头。
“这两位可都是狠角色,想要轻易解决,怎么可能呢?”我借酒消愁,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冰啤酒。
唐钕接过我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头斜靠在沙发上,“你真是个傻子,最狠的角色不应该是顾夜吗?”
她又道:“他不为人知的地方多了去了,实力当然也不容小觑,今天能纵火武器厂,明天说不定能踩萧於尸体上,虽然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但顾夜潜在之处在多,这是我们都无法否认的事实。”是呀,顾夜一直都是我们心里最为神秘又窥之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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