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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列车作者张宝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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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医生摇摇头,“不太好,上吐下泻,心脏也不是很好。”
肖医生撩起被单,龙飞看到老太太身上一片片扭曲的斑痕,十分恐怖。
龙飞问老焦:“患者的家属呢?”
“她没有家属陪伴,是一个人。”
龙飞皱了皱眉头,突然觉得这老太太十分可疑。
“她在哪个车厢?”
“就在专家组左侧的车厢,1号床位。”
龙飞陡然一惊,他脑海里闪过几个问号:
她与专家们有没有接触?
她上没上过厕所?用没用过卫生间的水龙头?
想到这里,他迅速往回走,去探望专家们。
他走进楚天舒的房间,只见楚老正静静地坐在窗前看报纸。他态度安祥,看到龙飞,微微一笑。
“楚老,您起得挺早啊。”龙飞说。
“习惯了,老龙,你们一路上太辛苦了。哎呀,我真是太高兴了,目的地快到了,我已经望见戈壁滩上那一片绚丽的早霞了,咱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就像这早霞,越来越壮丽了!”
龙飞又来到夏瑜的房间,只见夏瑜还在睡觉,梅香倚在他的床头,正在揪他的耳朵。对面凌雨琦已穿好衣服,坐在那里,一脸的不高兴。
龙飞把凌雨琦叫出来,简单地讲述了麻风病人的情况,叮嘱她多注意四周的动静。
凌雨琦点点头,又返回房间。
龙飞走进柳絮飞的房间,柳絮飞容光焕光,正陶醉于窗外早春的风景之中。
柳絮飞见龙飞进来,非常高兴。“老龙,请坐,请坐。”
“睡得好吗?”
“好,好,老龙,自从你跟我讲了那一席话,我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我柳絮飞跟着中国共产党大干社会主义是铁了心了!老龙,目的地快到了吧?我估摸着已经进入新疆地界了。你看这戈壁滩多美,这骆驼草也是毛茸茸的,有时还能看到美丽的葡萄园,祖国江山辽阔地域宽广,真是太伟大了!”
龙飞坐了下来,叹道:“是啊,咱们中国是五千年的文明古国,历史悠久,有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地大物博,能写世界上最新最美的文字,能画世界上最新最美的画图!”
柳絮飞从行李箱中拿出一筒茶叶,给龙飞沏了一杯,茶香四溢。
“老龙,尝尝这六安瓜片,好茶啊!六安瓜片是十大名茶之一,创制于清末,主要产于安徽省六安金寨县齐头山一带,曾为皇宫的贡茶。”
龙飞呷了一口,果然清甜爽口。
“好茶,好茶,这是一种绿茶吧?”
柳絮飞点点头,“这里还有一段故事,一年春天,一些美丽的少女结伴上齐云山采茶。其中有一个唤作香姑的少女在蝙蝠洞附近发现一株大茶树。枝叶茂密,新芽肥壮。她忘记了同伴,动手就采。奇妙的是新芽边采边发,越采越多;直到天黑,还是新芽满树。第二天一早,她又攀藤附葛而来,但走近一看,那棵老茶树赫然不见了,你说奇不奇?”
龙飞笑道:“世界上离奇的事情很多。”
柳絮飞也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老龙,这一路上你们太辛苦了。”
“以后你们比我们更辛苦,虽然离目的地不远了,但是敌特是不会甘心的,他们会作垂死的挣扎,咱们还是要提高警惕……”
正说着,隔壁房间里传来“啪”的一声,虽然这声音比较细微,但是龙飞还是听见了。
他立即起身,同柳絮飞作别,匆匆出了房间。
隔壁是陶岚居住的房间。
龙飞去叩房门,没有人应答。他感到不妙,立即让乘务员取了钥匙,开了门。
只见陶岚仅穿着一条肉色内裤和一个背心斜躺在地上。旁边有一个被摔碎的水杯。
龙飞把陶岚抱到床上,发觉她的身体滚烫。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目紧闭,嘴唇泛紫。
是不是感染了麻风病?
这个问号像一柄利剑穿空而过。
龙飞扯过被子盖在陶岚的身上。
龙飞对那个乘务员说:“快去报告列车长,快请一个医生来。”
一忽儿,列车长老焦带着一个老郎中走进房间。
列车长凑在龙飞耳边说:“卫生部防治小组来了两个同志,是从兰州军区总医院调来的,乘专机来的,已经开始工作。”
龙飞欣慰地点点头。
老焦指着老郎中说:“这老头是天水的一个老中医,医术十分厉害。”
老郎中布衣布褂,挎着一个药箱,白胡过胸,戴着一副眼镜。
他坐在床头,仔细把了把陶岚的脉膊,领会一番,缓缓说道:“这个女子正值月经,虚火上升,夜里偶得风寒,风寒彻骨,发烧昏沉。我给她开一剂药,药到病除,无碍大事。”说罢从药箱只摸出一剂药,共有三叠。他叮嘱道:“用开水冲服,一日三剂。”说完,飘然出屋。
龙飞心想:这药是否有毒,应该先试用一下。
没容龙飞说话,列车长老焦已把一剂药用开水泡开,送入陶岚口中。
陶岚已微微睁开双眼,药剂入腹,顿觉苦不堪言,叫苦不迭。
老焦安慰说:“陶工程师,忍着点,吃过药就会好的。”
陶岚看到龙飞,苦笑几丝,又闭上双眼。
龙飞见陶岚服药,忙唤老焦出去,说她休息一会儿。两个人退出屋。
龙飞随老焦来到乘务室,只见患麻风病的老太太已安静许多,两颗大眼珠骨碌碌转动着,瞧瞧龙飞,又看看老焦。
老焦问门口的乘警:“卫生部那两个专家呢?”
乘警回答:“到前面车厢检查去了。”
龙飞又随老焦穿过车厢去寻找那两个专家。
在六号车厢,老焦指着一个正在喷射药剂的女人说:“那个同志就是其中一个专家。”
龙飞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同志正用一个小型喷雾器喷洒着药雾。
老焦带龙飞来到她的面前。
“专家同志,这是负责安全工作的龙飞。”老焦介绍道。
那个女专家停止了喷洒,摘下口罩,笑道:“噢,龙飞同志,我是兰州军区总医院的梅芳,我们还有一个同志,叫汪书城,他在前头的车厢正在工作。”
龙飞上前握住她的手,“欢迎你!患者情况怎么样?”
梅芳说:“这种病比较顽固,我们给她注射后,烧退了一点,目前还比较稳定,但是由于她年岁大了,营养又不好,很难说。这种病传染起来很厉害。我们目前正在逐个检查,先喷洒一些灭菌剂。”
龙飞回过头来问老焦:“患者的家属联系上了吗?”
老焦无奈地摇摇头,“她说的话根本听不懂,身上又没有携带任何证件,只知她是贵州人。”
龙飞一扭身,正见梅芳怔怔地望着自己。猛然间,他觉得这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在那里见过,还有这窈窕的身段。
但是他实在记不起来了。
这时,肖克匆匆起来,附在龙飞耳边耳语一番。
龙飞面色陡变,慌忙跟梅芳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一会儿再谈。”
他随肖克匆匆向专家组居住的车厢走去。
原来正在龙飞去探望麻风病人接待卫生部专家组的同志之际,陶岚的房间里溜进来一个神秘的女人。
这女人趁陶岚昏睡之时,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管,拽过被子,按住陶岚的臀部就要注射……
她冰凉的小手惊醒了陶岚,陶岚见状大惊,叫道:“梅香,你要干什么?”
梅香见状也是一惊,按定针管就注射。陶岚一脚踢翻了她的手,两个人厮打起来。
陶岚边打边喊,惊动了隔壁的凌雨绮。
针管脱手在地,梅香拼命去抢那针管。
陶岚拼尽全力,捉住梅香的手腕。
就在梅香骑住虚弱的陶岚,夺到针管,正要注射的一刹那,凌雨琦出现了。她一脚踢翻了梅香,针管落到床上。
凌雨琦按住梅香,用她的腰带把她绑牢。
梅香望着凌雨琦,一言不发。
陶岚爬起身,扯过被子,气喘吁吁。
凌雨琦冷笑地望着梅香,说:“你提前暴露了,只好先装进法网。”
梅香羞红的脸上闪着一丝冷笑,“哼,你先别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还难说呢!”
就这样,梅香被押进另一间乘务员室,由便衣小刘和一名乘警看守。
经检查,那支针管里有一种烈性剧毒绿色毒药,人沾了这种绿药,就会变成绿色的尸体。
欧阳箐就是中了这种绿药成为一具绿色的尸体!
龙飞赶到陶岚的房间时,陶岚正躺在床上。他关切地说:“陶工程师,你受惊了。”
陶岚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没什么,我的烧也退了,应说感谢那个老郎中。”
龙飞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陶岚脸上漾开了一口笑涡。
龙飞朝她摇了摇手,退了出去。
龙飞对肖克说:“赶紧审问梅香,挖出口供,这对我们破案非常重要。”
肖克说:“那咱们现在就去审她。”
龙飞和肖克来到左侧的一个乘务员室,只见梅香双手紧绑,坐在床头,默默不语。她脸色苍白,泪水夺眶而出。
龙飞坐在她的对面。问她:“你知道我党的政策吗?”
梅香依旧一言不发。
龙飞清了清嗓子,“我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龙飞又说道:“梅香,你还年轻,我们知道你入道不深;你人生的路还很长,没有必要为梅花组织断送性命……”
梅香的泪水终于涌了出来,“你们真的会枪毙我吗?”
龙飞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坦白的交待,你还会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家有老母啊!我的妈妈至今还瘫痪在床上,爸爸前年因为车祸离开了人世,一个6岁的弟弟还太小。我前年为了生计来北京谋生,我来到北京火车站,夜里就睡在水泥管子里。一天深夜,我被一个女人揪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穿着中山服的漂亮女人,她问我:‘你缺钱吗?’我点点头。她塞给我一元钱,并说:‘只要你参加我们的组织,你就不会缺钱’。我问:‘参加什么组织?’她露出手腕上印着的一朵梅花说:‘梅花组织。’我点点头。她又说:‘我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又点点头,她又塞给我一元钱。就这样她介绍我给夏先生家当保姆,以后又命令我设法勾引夏先生,我觉得夏先生人挺好,他老婆又有病,于是就答应了……”
龙飞问:“你在火车上具体跟谁接头?那个穿中山装的女人出现了吗?”
梅香讲到这里,惶恐地望了望四周。
龙飞说:“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梅香说:“在火车上我经常和一个……”正说到此处,她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口吐绿沫,面色渐渐泛绿。
龙飞急忙去扶她。
梅香已变成一具绿色的尸体。
肖克看到这一情景目瞪口呆。
龙飞唤进便衣小刘,询问在梅香押到这间乘务员室以后,都有什么人进过这个房间。
第34章 浴血戈壁(2)
小刘回答:“除了你们两个人,共有3个人,列车长老焦和两个女乘务员。老焦是进屋找东西,后来等着一份广播稿出去了。那两个女乘务员,一个是回来取卫生巾,另一个拿着一个茶缸出去了。”
龙飞沉思着。
龙飞和肖克经过对梅香尸身的检查,发现在她的尾骨处发现了一个极小的针孔。
绿药就是从这个地方注射进去的。
可是梅香一直是坐在床头,那针头如何注射呢?
难道梅香移动了位置?
难道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梅香被指令把绿药注入陶岚的身体,想让陶岚变成绿色的尸体,可是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梅香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她自己反倒变成了一具绿色的尸体。
梅香一定掌握着敌特不可告人的秘密。
敌特这是杀人灭口。
那么究竟是谁与梅香直接联系呢?
按照梅花党人的规矩都是单线联系,那么与梅香接头的那个神秘女人究竟是谁呢?
会不会是白薇?
梅香曾经离开过这辆列车,以后又神秘地返回,她究竟是和谁在一起?
梅香的死在列车上引起一片混乱,有人造谣说,梅香死于麻风病,恐怖之状骇人听闻。旅客不寒而慄,麻风病就像一个幽灵在这辆列车的车厢内回荡徘徊。
感到最恐怖的是夏瑜,由于梅香已死,凌雨琦已搬回旧处,这个车厢里只有夏瑜一个人居住,他把梅香的遗物已全部移出车厢,但是梅香就像一个魔鬼,不停地向他微笑。她的气味在车厢内弥漫着。
夜幕降临,列车停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茫茫戈壁滩上,铁路就像弯弯曲曲的长蛇蜿蜒伸向黑暗深处,只有早春的骆驼草不断地摇曳,发出轻轻的叹息。
龙飞见夏瑜的情绪不稳定,便走进他的房间,通过闲谈安慰他。
夏瑜焦躁地说:“老龙,你说像梅香这么小的年纪,生得又是那么漂亮,怎么会是潜伏的女特务?我真搞不懂。”
龙飞说:“特务的脸上怎么会贴标签?有时特务也会化妆成美女蛇呢。”
夏瑜伏下身,低声问龙飞:“老龙,你实话实说,梅香是不是患了麻风病死的?”
龙飞摇摇头,“老夏,你不要听信谣言,梅香是被特务注射一种绿药害死的。”
“那她怎么会全身变绿呢?”
“这就是那种绿药的功效了。”
夏瑜诚恳地说:“老龙,都怪我阶级立场不够坚定,中了美人计,我要检讨,我要做深刻的检讨!请组织上严肃处理我。”
夏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脑子里的这根弦断了。”
龙飞说:“吃一堑长一智,要吸取深刻的教训,脑子里时刻有根弦。”
龙飞道:“断了再接上,好在梅香并没有从你这里捡到重要的情报。”
夏瑜一听,顿时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是内外有别的,文件和资料从来不带到家里,严格遵守有关保密规定。我跟梅香也就是身体上有那么一点点小接触,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擦了一点皮儿……”
龙飞说:“老夏,这是血的教训,以后不仅要管住自己的上半身,也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夏瑜急忙点头道:“对,对,你说的都是真理,上半身下半身是一体,都要管住,脑子是纲,纲举目张。”
“老夏,不能掉以轻心,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咱们换个题目,我对佛许愿让你永远快乐,佛说不行只能四天。我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佛一楞,又说:两天。我说:黑天白天。佛笑道:一天,我也笑道:生命中的每一天!”
夏瑜笑道:“这个小段子蛮有意思。老龙,我最近做一首诗,会给你听听。紫箫吹断梅子雨,皓月坠林池亭人。暮鼓晨钟快似烟,清风逸乐饮茶团。”
龙飞说:“好诗!我也做一首诗,雪度关山阔,静庵有人家。晨钟快如雨,暮鼓听乐煞。还有一首七言诗:王气倍增自瑜珈,韵香荡漾飘千家。辉衬大地婷婷起,煌气冉冉落古刹。”
夏瑜道:“老龙,你能用我的名字做一首藏头诗吗?”
龙飞沉吟一会儿,吟道:“夏夜寒星起,瑜珈静无声。高山青如黛,兴味踩莲行。”
夏瑜笑道:“好,夏瑜高兴,我太高兴了。我为你也做一首藏头诗。龙盘深山寺,飞雨寂无声。幸有诗吟伴,福云踏莎行。”
龙飞赞道:“好诗,好诗,龙飞幸福,老夏,托你的福!”
“砰,砰……”传来清脆的枪声。
夏瑜吓得支起了耳朵,“这荒天野漠怎么会有鞭炮声?莫非是夜幕下沙漠的婚礼?”
“不,是枪声!”
龙飞一跃而起,抽出手枪,开门出屋,正见小刘一头汗水跑来。
龙部长,和特务交火了。卫生部派来的两个专家刚上车,那两个假专家露馅了,于是劫持了真专家,那一男一女两个特务挟持着两个真专家,向咱们这里逼近,条件是杀死研制原子弹的四个科学家。
“肖克呢?”
“肖克正和雨琦姐与特务枪战。”
“别伤着旅客!”
龙飞随小刘来到前面,只见肖克和凌雨琦在车厢与车厢交换处各守一侧与特务枪战。
前面车厢尽头,一男一女两个特务手握手枪各挟一名专家对峙。卫生部来的两个专家也是一男一女。
龙飞轻声道:“别伤着专家和旅客。”
车厢内大多数旅客已四散而逃,只有几个老弱幼小旅客来不及躲避,萎缩一隅瑟瑟发抖。
龙飞转过头来对小刘说:“你跟总部联络,请求尽快救援,另外你负责专家组的安全。”
龙飞伏在一处向特务喊话;“你们听着,赶快放了人质,你们已被包围,无处可逃!只有放下武器投降,才是唯一出路!”
那个假扮女专家的女特务哈哈笑道:“龙飞,别说傻话了,是你们已被包围,我们快杀死或交出楚天舒、夏瑜、柳絮飞、陶岚四个专家,不然的话,这辆列车上所有的人都要被炸光!龙飞,你难道还没有领教过黄飞虎的大小姐黄栌的厉害吗?在金三角,我曾经让一艘轮船上的123人喂了王八。在菲律宾,我曾经让一个豪华酒吧飞上了天,死伤200余人。怎么样?共产党的高级特工龙飞先生!”
黄栌,龙飞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女魔头的名字,而且在南京解放前夕见过她,那是碧波荡漾的莫愁湖畔,她与白薇在湖边会面。她是梅花党副主黄飞虎的大女儿,金三角梅花党培训基地的教务长,与白薇并驾齐驱,平分秋色。梅花党两大派系的顶尖人物全都来了,看来这场恶斗在所难免。
白薇还没有露面,这条狡猾的美女蛇。为了临时调集力量,龙飞决定去找列车长老焦集中乘警前来围歼。
可是列车长的房间离火车头不远,要想找到老焦,必须跨越特务们的盘踞地。
老焦怎么没有消息?
龙飞灵机一动,退回后一个车厢交接处,上了车顶。
他从车顶上向前面奔去。
列车长室内竟无动静,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龙飞来到列车长室门前,屋门虚掩,他推门进去,手枪被一物击落。一支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右太阳穴。
“别动!”是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他听出来了。
是白薇。
他不会忘掉这个熟悉的声音。
龙飞缓缓转过身,正见白薇端着一支手枪,她美丽而忧郁的脸上闪着冷笑,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旗袍,上面缀满了金黄色的小梅花。
白薇的对面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列车长老焦。
老焦判若两人,已经摘掉了大沿帽,露出一般的讥讽。
“龙飞,没有想到吧?我就是飞行一支梅”。
龙飞陡地一惊。
他没有想到列车长老焦也是潜伏的梅花党特务。
原来白薇一直藏在他的屋里,怪不得寻他不易。
“走吧,龙飞先生,今晚你就是我的人质。”白薇冷冷地说。
龙飞被白薇和老焦押解着朝后面走去。
路过那个麻风病人的乘务员室,只见门口躺着一个乘警的尸体。
那个麻风病老太太身材变得臃肿拿着一件大黑袍扭了出来。
白薇指着老太太对龙飞说:“龙飞,你不认识吧,这是我的奶娘,叫麻姑。当初你到我府上,只见到我的丫环翠屏,可是没有见到她,她住在后花园。”
麻姑朝龙飞点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我家二小姐被你弄得神魂颠倒的,你害人不浅!”
麻姑扭动着屁股,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唰地拉开长袍,露出围在腰围的一圈炸药,手里攥着雷管的引线,大笑道:“我只要一拉,就叫这辆火车上西天!咱们同归于尽,碎碎平安!”
龙飞见状,心情愈发沉重。
白薇命令道:“咱们快去会合黄小姐,事不宜迟,速战速决!”
白薇等人押着龙飞向前面继续走去。
车厢里的旅客,有的挤在厕所里,有的藏卧于硬卧铺上,有的汇聚在车厢与车厢的交接处。有几个胆小的旅客已吓得休克。嗷嗷待哺的婴儿哭个不停。
白薇等人终于与黄栌和特务老乙会合了。
白薇向前面喊话:“共军弟兄,你们的负责人龙飞已被我们俘获,成为我们的人质;我们还有一枚人体炸弹,引爆后可以全部炸毁这辆列车。你们已走投无路,只要交出专家姐的四个专家,我们可以保证人质和旅客的安全……”
龙飞喊道:“不要听信他的鬼话!我们的援兵马上就要到了,特务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麻姑拽过一个中年男旅客,抽出手枪一枪打死了他。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谁要反抗,他就是下场!”
特务们蜂拥着往前冲。
肖克和凌雨琦开枪还击。
特务老乙的左胳膊中弹。
麻姑又拽过一个十来岁的女孩,那女孩生有几分姿色,吓得尿了裤子。
麻姑一枪击中她的头部,女孩惨叫一声倒下了。
龙飞朝麻姑喊道:“不要伤害无辜!”
麻姑狂叫道:“那就投降吧!我们只要那四个人!”
麻姑已杀红了眼,她又夺过一个婴儿,双手高举过顶。
“砰!”枪声响了。
只见麻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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