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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先锋]化学方程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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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他家附近初中的校服。”
“我记得这个案子,高sir隔一段时间就会翻出旧案,试试能否利用现在的技术找出更多的线索,这个案子我和他讨论过。”淑媛没有在杯中放什么冲剂,她只是想喝杯热水,天气不冷,只是她一想起土坑里那死不瞑目的十个孩子,她就浑身发冷,双手握着杯壁,摄取慢慢从杯中透出的温度,“老人以为是逃学的学生,于是走过去劝说他回去上课,不过走过一看,发现学生闭着眼,老人以为他在睡觉,就伸手推想叫醒学生,没想到他只是轻手一推,那个学生就往另一侧倒去,没有一丝动静。老人呆了许久,觉得不对劲报警。”
“验尸报告上说,尸体全身僵硬,尸斑大片分布却也开始褪色,角膜高度混浊,眼结合膜开始自溶,估计死亡时间应该在十二小时以内。”回忆着资料里缩所写的内容,似乎想起什么,柏静眉头微皱,“但是。。。。。。那位法医检验的时候却发现男孩的□有些异样,怀疑。。。”抬头,柏静看着淑媛,红唇微启,说出的话却让人惊讶万分,“曾经被猥亵。”或者说,曾被侵犯。
猥亵。淑媛的脸色猛得一变,凉意从指尖开始渗透侵入,杯中透出的那暖暖温度仿佛被这股凉意冰冻住。
“确定?”这个案子她印象深刻,因为被杀者是一个初二的学生,但她记得那份报告里并没有这句话。
“当年接手这个案子的是李灿荣老师,李老师是在无意间发现的,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李老师并没有把这个疑点写入报告。”抿唇,柏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流光。
不经意间的倾侧,杯中的热水溢出沿着杯壁滑落,偏高的温度让淑媛打了个颤,似乎是临近中午逐渐升温,淑媛觉得整个人的温度回归,大脑也清晰了不少。
柏静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个案子,既然说了,就表明这个案子和他们现在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你是怀疑这个案子和五年前的那个案子有关系?”略微思考了一番,淑媛沉着的问,接着又是一时沉默,“李灿荣老师已经去世三年,当年的那个案子我们要找谁去了解。”
听了淑媛的话,柏静嘴角带起一丝弧度,似胸有成足,不过她接下去的话,也证实了她确实胸有成竹,“阿琛是故去李灿荣老师所带的最后一个学生。”
即便淑媛表现得如何单谈,但她心底其实恨不得立刻抓住凶手,现在有了一丝线索,她更是着急,“那我们快去找古医生。”
“淑媛,你别急,阿琛他跑不了。”看着淑媛焦急的样子,柏静放下杯子拉着淑媛浅笑,安抚,“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况且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吃午饭?”
心底依然残留着妹妹去世阴影的淑媛,就算现在对这件事看淡了不少,可是那十个孩子尸体,她一闭上眼就浮现在眼前,那样的情景让她夜不能寐。
不过作法证并不是第一天了,她要是连这样的情绪都不能自我调节好,她真该递一份辞呈到高sir的手上。
“不是我们,而是我。”淑媛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温水顺着喉管,似在驱逐凉意。
淑媛上下打量了柏静一番才说,“你中午去见其他男人,不怕柳医生不高兴。”
“这感情好,到时候你一定要拍下这个场景。”对于柳狐狸吃醋这件事,柏静觉得这事是不会发生的。
两人的性格相似,都是理智冷静的。一些事或许会不爽,但是仔细一想之后就会明白,不过是被表面现象所蒙蔽,而柳篱又是内敛的,即便是不高兴,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见柏静不信,淑媛也不多说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难道就海底针吗?
不过柳篱会不会吃醋她不知道,但那个场景她肯定是见识不到的,柳篱这人收敛情绪的功力堪比办公室里的高彦博。
编辑一条短信给莫卓浩,上面只有三个字:老地方。
其实这个老地方并不是什么高级餐馆或者是哪个国家的特色餐厅,只是一个很简单,与那些餐馆相比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这是一家奶茶店和小吃合并在一起的小店,小店不大,但胜在干净卫生,每天晚上都会排起一条长队。
这时是中午,生意不如晚上,只有零散几个人,店主特地开辟起来的小间十分安静。
柏静熟门熟路的和老板打了声招呼,点了些简单的吃食,在最里面的角落坐下。
说来柏静并不喜欢坐在阳光下,她喜欢坐在暗处观看人生百态,猜测着别人的曾经,或许有人会说奇怪的癖好,亦或者是恐怖的人,对她来说也许只是习惯。
被柳篱耳提面命了好久,柏静终于改掉去哪都喝黑咖啡的习惯,最近迷上了葡萄汁。鲜榨的葡萄汁和几样简单的小吃,柏静坐在角落里看着小间除她之外的人。
那边的那对是情侣,似乎吵架了,男的正在安慰,那边那对是姐弟,弟弟似乎在向姐姐撒娇。
“你的爱好还是这么奇怪。”冷冷的嘲讽声响起,这样的语气,在香港也只有莫卓浩一个人。
说来也奇怪,他们两人似乎从见第一面时就是这样的模式。见面的第一句永远都不是带着面具的说着敷衍试探的话,而是直接上嘲讽。她真不知道父亲和莫叔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觉得与其娶嫁别人,不如娶嫁一个知根知底的?亦或者他们认为她和莫卓浩是欢喜冤家?
“所以我才会成为作家。”软绵绵的反击,不痛不痒,“找我什么事?”
或许真的是两人相处时的感觉让人感觉到异样,很熟悉似乎又隔着什么,还是说老人家的心思你别猜?!这么想着,柏静嘴角带起一丝弧度,愉悦的弧度让柏静看起来十分温暖。
温暖?没错就是温暖,他当年就是被魔女的微笑骗到的。但说敌对又不算,有时候像朋友,有时候魔女又似乎像姐姐,乱七八糟,莫卓浩自己也不明白两人的关系算什么。
“我要回去。”
弧度不可察觉的上扬些许,莫卓浩自己找上门说回去和她逼迫他回去的概念是不一样的,这表明,少年他想明白了。
“奇怪了,你要回去便回去,和我说有什么用。”
对于柏静凉凉的语气,以前的莫卓浩肯定会跳起来炸毛指着柏静骂,但在普通市民中生活了几个月,体验了一把他自降生都没体验过的生活,他现在虽然也有些不爽,却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跳脚了,“叔叔看到我这样子,会担心的。”
“先吃些东西,待会我带你去买衣服。”
看着莫卓浩透着成熟的眼底,柏静突然觉得很欣慰,只不过少年紧接着的一句,打破了柏静的认知。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娶你。”谁都不知道,莫卓浩每次说这句话时心底是有多紧张。
对柏静绝对不会是喜欢,莫少爷以他26岁的经历发誓,可是究竟为什么会紧张,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如他不知道他和柏静究竟是不是朋友,亦或者是敌人?
“我知道。”
如莫卓浩第一次说这句话时一样,柏静的表情淡淡,丝毫不觉得对一个女性而言,这样一句普通的话打击有多大,特别是他们这种从本质来说是联姻的婚姻,若是这句话传出去,不知道究竟是莫卓浩的名声再次刷新,还是她的名誉受毁。
此时,柏静并没有牵扯开话题,而是回答了莫卓浩的话,嘴角弧度弯弯,眉目间的点点暖意驱赶了莫卓浩心底的紧张。
“一开始我就知道。”抬眼看着莫卓浩,柏静的眼底风平浪静,让人迷惑她这句话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待会买好东西,我带你去取一样东西,看了拿东西,我想你会明白的。”
莫卓浩有些好奇,柏静所谓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像几个月前她突然来找他帮忙一样,他知道她要他帮忙演一场戏,可是他却觉得这不仅仅是一场戏,似乎还包含着其他意思,但他想不明白。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帮柏静的这个忙,他不会亏。
为什么?二十多年的相识,并不是一场戏。
午休结束,柏静回到法证部,林汀汀小姑娘贼兮兮的看着柏静,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让柏静觉得莫名其妙。把目光放在淑媛身上,希望淑媛来给她解惑,不过淑媛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话说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还笑得这么有深意。
柏静没有想到,她带莫卓浩少年去买衣服的场景恰好被古泽琛和林汀汀小姑娘看到,两人还对柏静喜欢柳篱还是她身边的男子进行了一场深刻的讨论。
不理会林汀汀小姑娘时不时的抽风,柏静对着淑媛说,“刚刚在电梯里碰到黄sir,他说最完整三具尸体的父母已经找到了,问我们要不要去旁听。”
“去呀,怎么不去。”小姑娘向来好奇心旺盛,没见过审案,一听能旁听,立刻出声。
“你的任务完成了?”高彦博给小姑娘定制了一个表格,表格里是小姑娘每天要完成的任务。
闻言,小姑娘撅着嘴坐下,趁着柏静和淑媛说话的时间,对着柏静做了个鬼脸,之后拿起手机和某人诉苦。
正文 第73章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唯三保持着面貌的三具尸体;他们的父母似乎是约好;在同一时间来到重案b组。
为避免在询问时引发集体的情绪反应,黄卓坚决定把三间审讯室都提溜出来;将三对父母隔离开。
银色镜框;条纹衬衫黑色西装裤;光亮的皮鞋,男人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学者的味道。男人的右边坐着一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口红与红色的旗袍给女人苍白的脸色添加了一丝血色;长发梳得一丝不苟做成发型;坐在男人身边,不说一句话,红唇紧抿。
“sir,请问我们能知道我们儿子的死因吗?”即便得知了自己儿子的死讯,男人不动丝毫,得体的言语昭示着男人的涵养,平淡无波的语气,仿佛男子并不在意自己儿子去世的消息。桌面下,男人的右手搂着妻子的腰,左手紧握着妻子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男人叫章沐杵,大学文学系教授,女人叫鲁湘汶,是一家纯手工艺品店的店主,两人是死者章杉沅的父母。
“目前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1号审讯室中的气氛是黄卓坚最近接办几个案子之中最好的,“根据法医的初步检验,是窒息而死,具体情况如何,还要等法医的报告出来。”
“多谢sir。”章沐杵对着黄卓坚点了点头,但桌下被妻子鲁湘纹握着的手传来丝丝痛意。明显是鲁湘纹得知儿子的死因之后情绪波动起伏,虽然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握拳的力度却是加大了,要不是一直握着丈夫的手,此刻鲁湘纹的手掌怕是满是鲜血。
手上的痛意越来越明显,章沐杵却没有显露,而是继续与黄卓坚对话,“sir,不知道我能帮到你们什么?”
“章杉沅的爱好是什么,有没有经常来往的同学,经常去玩的地方及他失踪的时间。”
桌面下,章沐杵收回搂着妻子腰的手,转而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给妻子打气。
“小沅最喜欢看银魂,只要银魂的周边产品一出,他会第一时间买来,家里有一个玻璃柜,是专门买来给他放银魂的周边产品。”红色的旗袍让鲁湘纹看起来的精神不错,一直紧抿着的红唇在黄卓坚提出问题之后松开些许,眼眸明亮但却透着涣散,语气平淡没有起伏透着一丝死气,“要好的同学我知道是普通班的袁峰廷,两人经常去买银魂的周边。”
黄卓坚没有打断鲁相汶的话,原本他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而不是一连串的报出来,只是眼前这个气质典雅的女人,从她进入重案组时,就能看出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只是黄卓坚和赵础基没想到居然会在鲁相汶的口中听到另一位死者的名字,两人对视一眼,黄卓坚对着赵础基点了点头,赵础基会意,翻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章杉沅和袁峰廷,中间画了一个问号。
“除了银魂出新周边,小沅很少出门,在精英班学习,我们也没给他报补习班,不想给孩子太多的压力。”
“失踪的时间。。。。。。”没有看着黄卓坚,鲁湘纹的目光略显涣散的看着墙壁,除开方才的停顿,鲁湘纹如机械一般的说着,“最后一次见到小沅是我去大陆进货的前一晚,我答应小沅要是在大陆看到家里没有的周边就给他带回来,但是前提是学校的测验,他的成绩不下滑。”
“章先生,你太太出差时你在哪里?”
对于章太太类似木讷机械的回答,黄卓坚只是在心中暗暗的摇了摇头,但不发表任何意见,转而询问章沐杵,太太出差,家中upi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作为父亲不可能出差。
听到黄卓坚的问题,章沐杵的眼神飘忽了一会才回答,“我那天有事。”
章沐杵这句话出来之后,一直木讷着脸不做任何表情的鲁湘纹抬了抬眼皮,斜斜的看了眼章沐杵很快恢复原状。
“这个章沐杵在说谎。”控制室里,柏静和淑媛双手环胸的看着审讯室内的情况,扩音器里传出黄卓坚与章沐杵的对话。
刚才鲁湘纹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眉头微皱思考着的柏静听到淑媛的话,下意识的反问,“从哪里看出来?”
“高sir曾经和我们说过微表情,一个人如果说谎,会有几种情况的表现:单肩抖动;回答时生硬地重复问题;揉鼻子;话语重复,声音上扬;惊讶表情超过一秒;不能倒着将事情回忆一遍;眼睛向左看是在回忆,向右看是在思考谎话。”(百度)
听了淑媛的话,柏静仔细回忆了章沐杵说话时的表情神态动作,似乎。。。。。。“黄sir问他那天去做什么时,章沐杵的眼睛往右边看了下。”说着,柏静眉头再次皱起,“鲁湘纹的神态也不对。”
“三点了,建生和tina的报告应该出来了,我们先回去。”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已经到3,“这边还有两位死者的父母还没见,很多资料我们也只是凭空猜测,明天我们再来跟黄sir请教。”
这两个问题,究竟会不会发展成案件中的疑点,并不是他们所能干预的,而且这个控制室里并不是他们两人。
“好。”
点到即止,柏静和淑媛相视一笑,和李镜才说了下两人一起离开控制室,至于李镜才会不会把她们两人的对话告诉黄卓坚,这就不再她们的考虑范围了,目前她们还没有做重案组编外人员的想法。
“你们回来了,黄sir那边怎么说?”刚从实验室回来的高彦博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柏静和淑媛回来,以为关于三位死者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刚刚询问了章杉沅的父母,李明辉和袁峰廷的父母还在2号、3号审问室,黄玉翠和周旭堂在那两件审问室里陪同。”看到高彦博手上的文件,柏静双眼一亮,“报告出来了?”
“恩。”
高彦博办公室的小型会议桌,柏静和淑媛手上拿着刚复印好的文件,仔细的浏览,从两人不时的皱眉中,可以看出报告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解惑。
“木棍上的血迹,根据tina给出的化验结果,从木棍上分列出来的几组dna和从章杉沅、李明辉还有袁峰廷身上提取的dna相似,不过埋在土坑里时间长久,又经过雨水冲洗,dna数据并不完整。”
“纸巾上的j液,很复杂。”看着资料,淑媛的眉头紧皱,初中生已经开始发育,每天早上起来会有y精并不稀奇,但是这报告上所说的,说着纸巾上的j液混杂,似乎不止一个人,就和木棍上的血液一样。
“plg将纸巾上的j液分离出来,其中有两组可以确定是三位死者中的两位,还有一组不排除是剩余几位死者的,但根据纸巾的制材,排除了剩余几位死者的可能性。”
“还有一个可能,j液是凶手的。”高彦博双手相握放在桌面,听着柏静和淑媛根据报告分析案情。
“这么说,这个凶手有极大luan童倾向。”根绝报告最后分析出的结果,柏静嘴角下垂,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及冷色。
“有没有这个可能性,我们还要等柳医生的验尸报告。”虽然他们的化验报告可以侧面定论,但不是百分之百的可能性,谁都不能说这里没有变数,“还有一个米奇玩具,建生认为很有可能是文具。”
“文具?”这个说法让淑媛觉得奇怪,“现在小孩的文具还带玩具的吗?这上课分神怎么办?!”
文具。。。。。。“我知道现在的文具店里的那些弹簧笔,顶端不是以前简单的塑料帽,而是演变成各种花样,花草人物都有。”看着报告中的举例,柏静思考了片刻说,“我记得汀汀的抽屉里就有一支笔,外面是用粉色的丝带缠起来,顶端是一个毛茸茸的球。”
“看来黄sir他们有一个方向可以调查了。”闻言,高彦博嘴角含笑,虽然不是大方向,但总好过没有一点方向的大海捞针,“这个玩具应该是十个死者中其中一位的。建生化验过这个玩具,根据它的材质可以推算制造的年份,但是它是埋在土里和尸体一起,这个推算的确定性不大,但范围我们可以圈定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
“为什么是学校附近的文具店?”淑媛觉得奇怪,文具店还要分类吗?
“淑媛,你刚才都说了‘带玩具的文具,学生上课分神怎么办’,我想家长们也应该有这个想法,所以他们不会主动去买,只有学生自己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买。”知道淑媛一直都是做丁克,法证部大部分同事都还没要孩子,或者没有结婚,也没人说孩子的话题,所以淑媛对孩子那方面的知识,贫乏的很,而柏静认识的人中有不少是有孩子的,对于孩子的一些事,她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是笑着解释。
听了柏静的解释,淑媛了然的点头,随即又皱起眉头,“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小学都有数不过来的感觉,初中范围虽然缩小,但不是那些名牌,这个案子的时间不是要拖延很久。”
这个问题确实是这个案子的核心问题。十具尸体虽然都包裹着校服,但实际上每具尸体都套着将近十件校服,他们无法确定这几个孩子是那所学校的,而且校服的来源并不是固定的。
除去章杉沅、李明辉和袁峰廷,他们可以立刻从孩子的父母那里得知,其他七具难度颇大。
他们不确定那些孩子的父母会不会移民国外,难听些,有些父母体弱得知孩子失踪拐卖,一蹶不振就这么去了也有可能。
这个案子拖延的时间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
“等柳医生的报告来了,也许会有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灵感,你快来。。。。。。再不来我哭得心都有了。。。。。。。
新案子。。。。。。卡飞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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