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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有蛊-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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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满脸黑线,把脑袋转向一边轻声嘀咕道:“就知道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我去了,你能放心吗?”
我立刻用力点了点头:“放心,如果那草屋里真的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太太,我感觉你去比我去更合适……”
“那你知道怎么把她们引开吗?”
这句话瞬间把我堵的没了脾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你怎么一直不告诉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那女人离开草屋,原来是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唉……女人啊……”
第三百零五章 第二口黑锅
看着我一脸哀怨的模样,王珠抿嘴笑了笑,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扔给我:“里面有吃的,饿了自己拿,我睡觉了。”说着躺在草坪上把头轻轻枕在我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我坐在草地上显得有些尴尬,也没有心思再吃东西,就也躺了下来,垫着她的背包闭上了眼睛。
虽然眼睛已经闭上了,可是我却并没有睡着,脑海中充斥的全都是柳冰的影子。我还在思考着王珠跟我说过的一切,思考着柳冰现在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到柳冰,我的心情就会瞬间变的无比沉重。那是一种说不出来,却又让人坐立不安的感觉,很难受很难受……
这一晚我几乎没有睡觉,睁眼看着头顶上漫天的星斗,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翻滚着各种想法……
凌晨五点,天色慢慢亮了起来,清晨的气。
听着一群人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周围几个跟着一块看热闹的孩子开口问道:“昨天刘焱跟你们都上哪玩了,出没出村子,遇没遇见啥外乡人?”
几个孩子也被吓的不轻,愣了半秒摇摇头:“没出村子,但是有外乡人给糖吃了。”说罢他们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和王珠。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王珠尴尬笑道:“完了,这口黑锅……又给我扣上了……”
第三百零六章 媚蛊之术
顺着几个小孩的目光找过来,那男子直勾勾的盯着我:“小哥,你知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我儿子咋就突然变成这样子了?”
我还没等开口搭话,人群之中突然有人说了句:“这人咋看上去这么眼熟,他不是就是街里广场上那个‘抗癌大师’么,村里小宝就是他给治死的啊!”
一听见这话,刘焱的父亲再也忍耐不住了,用力将手里的烟屁股摔在地上,冲过来揪着衣领就把我给拎了起来:“还他妈在这装!你们这些骗子,害了小宝现在又来害我儿子!快说,我儿子到底咋了,他到底咋地了!?”
我被衣领勒的喘不上起来,想要解释都发不出声音,旁边的王珠见状也连忙冲了上来,一边用力掰着男子的手一边高声呵斥着:“有话说话动什么手,松开!再不松开我报警了!”
松开手把我推到一旁,男子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指着我的鼻子高声喝骂:“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儿子治好,我他妈坐牢也要弄死你!”
剧烈的咳嗽了一通,我摆了摆手:“,刚才我救了你儿子的事就不说了,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就是因为小宝的事情来的,想要把小宝的死因调查清楚。昨天跟着几个孩子也是了解小宝的情况,别的什么都没干,给的糖也是普通的口香糖。你儿子出了事情,这冤大头也不能到处乱扣啊,不信你问问这几个孩子,昨天他们都跟在后边。”
听我说完,男子才意识到刚刚我还不顾一切的救了他儿子一命,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半晌,转头问问那些孩子昨天的详细情况。孩子们倒也毫不隐瞒,把前前后后说了个仔细。全部听完之后,他的脸上也挂起了愁容:“不是我冤枉好人,你说这孩子每天都在村子里玩,每天都没啥事情。偏偏昨天你们来了,今天他就变成这样了,你说你不知道,我能相信么?”
话说回来这事的确也怨不着这男子,换做是我,我也得怀疑一番,毕竟只有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地方,谁让我们倒霉,恰好就在这孩子的病的前一天来到村子了……
安抚了片刻,我们陪着男子一起去了村卫生室。男孩已经睡了过去,而他的母亲眉头紧皱,见到男子以后轻声说道:“人家大夫都给检查了,说身体正常啥事都没有。看这样子,好像真跟小宝的情况差不多,他爹啊,这可咋整,再过几天,刘焱会不会也……”
“滚犊子!”
男子低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不吉利的都他妈往外秃噜!身体没啥事,那就是没事,兴趣再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这么说明显能看出来是在安慰自己,实际上男子也担心那种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我凑过去看了看刘焱的情况,从脉搏和面色上来看,果然跟小宝一模一样,除了脉象有些紊乱之外其他的一些正常,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离开卫生室站在院外,我脑袋里没有任何思绪,因为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发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的。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可以说刘焱一直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当时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存在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既然如此,只在一夜之间,只是几个小时,一觉醒来他怎么就莫名的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王珠却似乎想到了其中的原因,沉了口气轻声说道:“今晚你必须要有所发现,否则会有更多的孩子变成这样,这一切的问题,就出在那个草屋之中!”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肯定这件事情的问题就出在那间草屋里,虽然那间屋子和那个女人的确有些怪异,不过从昨天到现在,她并没有离开过草屋。一个人都没离开过自己的家,又怎么会出去害人呢?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王珠微微笑了笑:“不用好奇,晚上等你下到那条密道里看看,或许就全都明白了。”
在卫生室坐了一会,刘焱醒了过来,不过他的情况并没有像男子希望的那样重新变好,依旧是先前那种不会说话,也听不懂别人说话的状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对两种东西比较感兴趣,一个是吃,一个是喝,吃饱喝足以后就闷头大睡……
卫生室的医生前几天刚刚接待了小宝,所以这种症状也是第二次遇见,于是让男子把刘焱先领回家去,有时间去大医院看看。并且还说这已经是本村出现的第二个病人了,所以不排斥是一种传染病的可能。从目前的患者分布来看,这种病应该只在孩子之间相互传染。
原本有这样一种治不好的病就已经够吓人的了,现在有多出来个传染的消息,村里人瞬间就炸了锅,也不再旁边围观了,把自己的孩子全都给带进了家里,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农村街道上突然变的安静起来,只有一些老头老太太还坐在自己家大门口晒太阳聊天。
我们跟着刘焱的父母一起去了他家,他们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因为刘焱的事情被急昏了头。刘焱的父亲是个搞装修的,家里生活的还算富裕,通过小宝的事情知道得了这种病就算是去大医院也没办治好,于是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我们身上。王珠还不忘了出口调侃:“我们都已经把小宝给治死了,你还敢相信我们?”
下午太阳还没有落山王珠就提前离开,她跟我说这次要提前把准备工作做好,并且早点动手,免得天太黑了不方便。
我不知道她要去准备什么,瞬间感觉两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专门入室盗窃的团伙,一个在外边放风,一个在里边的作案……
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就也出来闲逛,不知不觉就又一次走到了那间草屋的旁边。透过不高的草墙,我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的穿着同样暴露,正蹲在地方抚摸着一只小黄猫的脑袋。
望着那对几乎完全出来的白赞胸脯,我下意识把目光移到别处,看了看院子侧边那一小块菜地,突然在其中看到了三尖草的影子。
三尖草又名‘蛊草’,这种东西只生长在苗疆,并且在苗疆也极为稀有。虽然这东西表面上看只是一种草类植物,实则比一些花朵还难以培养,稍有不慎就会枯黄死掉。以前在苗村的时候,单单是如何来维护三尖草沐孜就教了我整整三个月的时间。
在蛊婆婆的院内看见这种草很是正常,可是在这种跟苗疆毫不沾边的小村庄里看见三尖草的影子简直太过稀奇。因为能把三尖草养活,就意味着肯定有人会施展蛊术!联想到小宝和刘焱的状况,我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眉目,正常人可能做不到不出家门害人的程度,而对于一个出色的蛊师来说,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有时候,甚至动动手指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那些植物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仔细观察起来,果然发现院内除了三尖草之外种植着的其他草药都跟苗蛊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联系。要么就是解蛊之时可能会用到的草药,要么就是下蛊之后可能会用到的配料。三尖草可能是个巧合,不过再结合着其他的草药,这绝对不可能还是巧合!
我正盯着那些草药看的出身,蹲在院中的女子突然站了起来,身体挡住草药目光刚好和我对视。
她的衣服夸张的宽松,甚至站起来之后大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眼看着就全都露了出来……
跟她四目相对,我简直尴尬到了极点,有些慌乱的快步往前走去。没想到却忘了看前边的道路,走出去两米不到便迎面撞在了一颗大树上!
这一下撞的实在,疼的龇牙咧嘴,整个面门都微微有些发麻。而院中那女子见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装束和打扮都没有更换,不过她似乎变的比昨天还要漂亮,抿嘴一笑更是看的人心尖发颤。我竟然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盯着她看的呆了。
而那女子也对我轻轻招手:“小哥,能不能过来帮帮忙,帮我半点东西。”
我下意识点点头,接着走了过去,进到院内,只见一侧的地上放着个半米高度的坛子。女子走到近前,微微一笑:“能不能帮我把坛子抬到屋里去。”
我点了点头,也走过去抓住坛子两侧,一抬头却刚好看到对面同样低头的女子,透过宽松的衣服一览无余直接给看了个通透。
这的一幕看得我脸色一红,连忙把头低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我能搬的动……”
女子微微一笑,接着起身站在一边,我这才松了口气,用力搬起坛子往里屋走去。
虽然坛子不大,不过分量可是真心的足,里边就好像装了满满的铅块一样,足足有一百多斤的重量。
从院子搬进里屋这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我歇了两次,等搬进去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女子递过来一个绣花手帕让我擦汗,我接在手中一边擦一边问:“这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啊?”
女子笑的更加,同时往前凑了凑:“是灵魂,你的灵魂,你自己搬起来不重才怪呢。”
她说话的同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变了味道,一丝阴森涌上瞳孔,与此同时我只觉的手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我的额头,心里顿时一紧:她好像……是在下蛊!
第三百零七章 草屋的秘密
当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的事情却为时已晚,下意识将手帕从额头上拿下来,只见其中的绣花图案上有个细小的针尖隐隐露了出来……
将手帕从额头上取下来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个姿势,接着身体突然变的异常坚硬,脑袋也跟着晕了起来,直挺挺的站了半秒,一软瘫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我的思想仍然清晰,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从头上取下一枚银针,接着轻轻在我的指尖上刺了一下,打开旁边坛子上的坛塞,将流淌出来的鲜血滴了进去。
我的心跳非常剧烈,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在玩什么猫腻,不过我能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某种蛊术的施展过程,并且我现在已经处在中蛊的状态之中。
眼睁睁看着女子将我的血液顺着手指一点一点滴进坛子,我心中不免一阵恼火,倒不是恼火面前这个女子,而是恼火自己白白在苗疆生活了三年,到头来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中了别人的蛊术。
不知道流走了身上的多少鲜血,女子终于将我的手给放下,接着盖好坛子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香肩红唇微动,一点点的贴了上来。
我顿时有些发懵,这滴血是很多蛊术之中都会存在的一个流程,无论是医蛊还是恶蛊都需要血液来作为引子。可是女子现在的举动就让我彻底搞不懂了,难不成她是看我长得太帅了,所以在我临死前再‘快活’一次?
我想把眼睛闭上不去看她,可是竟然连动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
女子在我身上缓缓摩擦,身上的衣服逐渐脱落,两团的在我脸上来回。我虽然心里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毕竟现在正是个血气方刚的年龄,心理上可以忍住,生理上却无法控制,一顶小帐篷立时在里撑了起来。
蛊婆婆曾经说过,男女之精都在会阴,丹田之气存于。这两个地方是人体的所在,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好好保护,哪怕是中了蛊毒,只要这两个地方没有被毒性侵蚀,就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否则将无药可救。
我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从字面意思上能看得出来,人体这两个位置是需要特殊保护的。
对于男人来说,行欢之时其实是身体最为脆弱的时候,精门打开,体内所有防御措施全部消失,随便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能趁虚而入。
那女人的意思非常明显,蹭掉了上衣便开始晃动,嘴唇不断在我脸上游走。
感觉着自己里不争气的‘二弟’,我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栽在自己的手里,果然还是火气太盛,心神不净……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声猫叫突然在院外响了起来。那声音十分惨烈,不是正常的叫,而是惨叫,仿佛是临死前的哀嚎一样。
女子听罢脸色立时就变了变,那种神韵迷离的神色直接散去,从我身上爬起来套上衣服便快步走了出去。我尝试着用力想要爬起来,无奈身体仍旧不听使唤,不过眼皮倒是可以自己活动了。
我正在挣扎,就听见王珠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江小离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女子幽幽一笑:“这位姑娘,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去哪了?江小离又是谁?”
王珠的声音有些气愤和紧张,并且极为严厉,既像是质问又像是喝骂:“别装了!我知道江小离就在这里,把她交出来,这个男人你碰不得!”
随后没等女子再答应,王珠竟然强行闯了进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站在了我的面前。
见到王珠,我心里一阵激动,想着终于可以得救了。她若是再晚来半刻,那我说不准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王珠,想要喊她一句,不过身体仍然无法动弹,只能拼命的眨眼睛示意。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就平躺在王珠的眼前,她却熟视无睹,就好像看不见我一样,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又看向了身后的女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江小离呢!?”
我继续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发出一点响动来引起她的注意,无奈嗓子眼里就好像塞下了慢慢一团棉花一样,半点声响都发不吹来,只能在心中无声的呐喊:“面前!就在你面前!你特么不会往地上看看么!!!?”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王珠并不是没有看见我,而是根本就看不见我。否则在这样一个不大的草屋,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平躺在地上,只要眼睛不瞎肯定都能看见。
那女子是个会蛊之人,看着她脸上一抹讥笑我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成,王珠肯定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蛊,所以才和中了障眼法一样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如此一来不只是我,倘若再继续拖延下去,没准连她自己也得中了女子的圈套!
虽然看不见我,可是王珠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似乎认定了我一定是在这里。环顾一圈之后就往里屋走去,而那女子也并不阻拦,反而在她进去之后将房门给关了起来,同时一抹阴笑挂在脸上……
看着她脸上那种阴森的笑容,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了上来。我亲眼看着她从头上又拔出了一根半指长度的银针,接着跟在王珠身后缓缓走了过去。
如此情况明显目的不纯,万一王珠也出了事情,那我们这次可能就真的回不去了。我心中更加焦急,同时用尽全力活动着身体上每一个关节,想要让自己的感官恢复一些。
可能是蛊术效果有所降低,也可能是人在极度焦急的状态下激发了潜力,我的手指竟然能微微活动,同时胳膊也可以很费力的抬起来。
我没有办法直接跳起来将女子拦住,万般焦急的状态下,只能咬了咬牙将裤兜里的一根曲别针摸出来,用力了侧边的居明穴。
居明穴其实并不是一个穴位,而是上一处比较的神经点,蛊婆婆行医的时候通常都用这个穴位来测试病人的感觉和活动,和中医用小锤敲击膝盖测试反射弧是同一个道理。通常只要用手指用力按下这个地方,正常人就会明显感到剧痛难忍,也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按压穴位,只能狠狠心将曲别针扎了进去。按压穴位和刺入穴位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在曲别针扎居明穴的瞬间,我就感觉好像有一道电流从全身通过,拉扯着周身每一根神经。直接疼的我大叫一声,身体都跟着剧烈抽搐了一下,脑门上立时就涌起了一层冷汗!
听到我的叫声,王珠立刻从屋内冲了出来,盯着四周看了一遍似乎还是看不见我,不过却好像发现了异常,径直走那个坛子旁边伸手取下了塞子。
看见王珠直奔坛子而去,女子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惊慌,想要跟上去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当王珠将塞子取下来之后,立刻盯着躺在地上的我急喊一声:“江小离,你没事吧!?”
我张了张嘴想要答应,无奈喉咙里还是无法发出声音,与此同时那女子也举起手中的银针对准了王珠。
在银针落下来瞬间,王珠突然转身,一个标准的回旋踢就踹在了女子的脸上,直接将她给打的摔趴在了地上。而女子也不甘示弱,一个鲤鱼打挺又马上跳了起来,接着将银针攥在拳头缝里打了过去,两人直接缠斗在了一起。
我躺在旁边看的都呆了,完全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弱女子,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女人,打斗起来竟然有板有眼,一招一式不相上下!就单是王珠最开始那个标准的回旋踢,没有练过的人就根本做不出来。
两人斗了几个回合,还是王珠略胜一筹,再次将女子打翻在地上。而那女子手里的银针也始终没能碰触到她,估计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王珠的对手,于是高喊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语言,随后起身逃出了屋外。
王珠还想再追,跑到门口却是脸色一变,接着猛然停住用力把门拍上。
在屋门关上的一瞬间,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接着就好像有人在外面撞门一样,并且声音此起彼伏听起来还不在少数。
我心里一阵苦叫,不用猜,肯定是那女人的家人回来了。既然这女人蛊术用的如此熟练,估计昨天晚上我遇上的那个看似人老珠黄的老太太也不是个善茬。现在我无法动弹分毫,门外又来了支援,这次我们两个怕是凶多吉少了……
用力屋门,王珠将门栓插上。接着快步走到我身边点头看了看:“江小离,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接着抬起眼珠尽量往上看去。王珠是个聪明人,顺着我的目光扫了一遍,接着抬手在我的额头上抓住了个什么东西,轻轻一拔,便将一根半寸长度的丝针给掐在了手中。
丝针被拔出去,我顿时感觉身体一松,有一种如临大赦的感觉,四肢也彻底恢复了知觉。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还没等发出声音,就听到‘吧嗒’一声响动,门栓在剧烈的晃动之下脱落掉在了地上,屋门直接被外面的人给撞了个大敞四开……
第三百零八章 离魂(一)
在屋门被撞开的一瞬间,我以为接下来看到的会是那女子带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壮汉。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门外没有什么壮汉,也没有人,站着的竟然是院中那些动物。
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些动物全都懒散的趴在四周,大黄狗没有任何敌意,大公鸡也不会因为陌生人而惊慌逃跑,就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而此时这些动物却全都换了个状态,眼睛里充斥着一种红色光芒,就好像充血了一样,一只只全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进攻。
为首的是那只大黄狗,它龇出牙齿口水不停流淌在地上,同时身体微微俯在地表,很明显马上就要一跃而起直接扑上来!
动物发狂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么动物在一起发狂,并且呈现出如此状态,一看就知道很不正常。看着大黄狗那两只红彤彤的眼睛,我心里暗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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