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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有蛊-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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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的意料,那些人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表情,在听到狱警的声音之后立刻就换了一副模样,一起笑着把我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呢喃着:“告诉你地上太滑,你怎么就不听呢,下次可得多多注意了……”
那狱警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远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这个模样,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被打出来的,那狱警不可能没有发现,很明显就是不想多管闲事。
等到狱警彻底走远,狰狞的表情又挂在了那些人的脸上,他们围上来正欲再打,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够了。”
这声音是那个刀疤男的,他摸着自己火红的脸颊往地上吐了口痰:“小子,说说,因为什么进来的,判了多久?”
我也吐了口血痰,闷声应道:“没多大事,切下来一颗人脑袋,判了个死刑。”
一听这话,周围立时有人叫出了声音:“卧槽,他不会就是昨天狱警说那案子的凶手吧,真抓住了!?这货是真他妈牛逼,听说就用了一把匕首,活着就把人脑袋给直接锯掉了!哎呦卧槽……”
看样子他们对这件事情早就有所耳闻,刀疤男也直起了脖子,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我一番:“原来那件案子就是你做的,看不出来,表面长的文文静静的,骨子里还有这种狠劲。那人是骗了你的钱还是睡了你的女人,杀了就杀了,还非得把脑袋割下来?”
我没好气道:“无仇无怨,就是看不顺眼,你们想怎么样?”
刀疤男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哈哈一笑:“我敬你是条汉子,放心,只要有我在,半个月之内这座监狱里不会有人欺负你!”
“半个月?为什么是半个月?”
山鸡男插嘴道:“因为半个月以后我们蛮哥就刑满出狱了!”
刀疤男说话的确很有分量,接下来的监狱生活中的确没有人再敢找我麻烦,山鸡男也是一脸笑意的陪在左右。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并不是敬佩我,而是不想再自找麻烦。毕竟他们还有半个月就刑满出狱了,而我是个死刑犯,倘若真的闹起来把事情搞大,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
身在狱中,我想了许多,从最初的紧张到慢慢接受死刑的结果,我仿佛看破了生死。我并不害怕死,只是心中充满了遗憾,遗憾没能把五盏烛灯凑齐救活爷爷,遗憾没能把他们二十年前的事情彻底解决,遗憾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沐孜。没想到万蝶谷一别,竟然已是永别,再次相见恐怕就得等待来生了……
转眼间十天过去,早晨我照常跟着大家一起洗漱吃饭,没想到刚吃了一半却看到四个武警走进了食堂,高喊了一声‘江小离’,接着来到我的身边,戴上手铐直接押走。不用解释我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上边审批的竟然这么快,我剩下的生命竟然还不到一个月时间……
刀疤男等人看着我被带走,远远的做了个抱拳的动作,轻声说道:“小子,一路好走!”
一步一步走到监狱的走廊中,这就好像是一条黄泉路一样,尽头就是我即将投胎转世的地方。我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武警,出声问道:“同志,现在的死刑是挨枪子还是坐电椅?有没有舒服一点的死法?”
四个人面色严肃,没有人理会我,一步一步来到走廊尽头打开一扇房门。我按照他们的指示走了进去,就看到房间里有一张长桌,长桌前有个人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桌上还摆了一沓A4打印出来的资料。我叹了口气,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死前的签字,无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抬头一看身边人的正面顿时叫出了声音:“水统!?”
第五百二十章 电灯泡
我没有看错,坐在长桌前背对着我的人正是之前苦苦寻找了许久的水统。他今天穿了一套十分板正的西装,脖子上打着领带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很以前那个屌丝神经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望着脸上的伤痕,他咧嘴笑了笑,将面前的资料展开递过来一根钢笔:“小哥你也有点太怂了,在监狱里才呆了十天就混成这个模样了,行了赶紧签字吧,我还有好多手续要处理呢。”
我想要问些什么,可是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疑问简直太多了,多到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一个。水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摆了摆手示意我别乱说话,先把字给签了。
我拿起钢笔,望着桌上的A4字仔细一看,整个人却又是一愣。因为那上面不是死刑执行书,而是出狱判决书,这就意味着只要签了字按了手印我就能离开这里了,我就又一次自由了!
呆呆的盯着面前的水统看了片刻,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神通广大的本事,竟然能把这样一件铁证如山的案子扭转乾坤,让警察局将我无罪释放。签字过后,狱警带着我回牢房收拾东西,而水统则拿着资料先走一步。
我没有什么重要的物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在狱警的带领下离开了监狱。
站在门口看着身后紧紧闭合的监狱大门,我整个人还处在发懵的状态,正在愣神就看见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停在面前水统那张脸又露了出来:“想什么呢,还不赶紧上车!”
坐在轿车里,我死死的盯着水统,生怕他会一瞬间再突然消失了。水统不紧不慢的开着车,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目视前方笑着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相中我了?提前说好,咱性取向很正常,拒绝搞基。”
“精神病院病房天花板上的地图是不是你画的?”
水统点点头:“是啊,那个故事我已经给你讲过了,怎么,想听新故事了?”
我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天坑位置的?指引我过去又想要干什么?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屠斌的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的人,只需要明白我是帮你的人就可以了。”水统话锋一转,突然严肃了起来:“其他的先别管,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害了你?”
我眉头皱的更紧:“废话,我当然想知道,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害了我!?”
他沉了口气,随后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望着那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真想一鞋底子直接抽过去,满面黑线的说道:“不知道你卖什么关子,还有,你是怎么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救你还不简单,弄一份假的出狱审批手续不就行了。”
我听的大吃一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假的!?我靠,坑我啊,那我现在不还是逃犯!”
水统摆了摆手:“当然是真的,不然以为警察都是吃素的,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这么大反应。年轻人啊,就是心浮气躁。行了,下车赶紧回去洗个澡,你这身上,比我车里还味……”
直到这时,抬头一看我才发现水统已经把车开到了别墅区里,我没有下车,仍旧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不告诉我点什么,我不下车!”
水统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告诉了你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自己去慢慢发现。既然你非得想要知道些什么,那就先把害你的人个找到吧,找到这个人,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
说着话,他强行把我推到了车下。我还是一脸懵逼,趴在窗子上继续追问:“那你告诉我,害我的人是谁,他在哪里?”
“他就被你攥在手里!”
留下这句话,水统一脚油门疾驰而去,险些把我带的摔在地上。我稳住身形望着远去的轿车大骂了几句,接着一边转头往自家别墅里走去,一边思索着水统临走前所留下的那句话。
‘他就被你攥在手里……攥在手里?’
我下意识展开双手,右手的手掌上顿时一阵钻心的刺痛,掌心的伤口好像连接着筋骨一样,稍微一碰就疼的厉害。之前在监狱受伤以后,我随便找块布条系在了手上,而后就没怎么在意。现在缓缓将布条解开,仔细一看才发现掌心上的烫伤非但没有愈合,反而好像还恶化的更加厉害,周围一圈都已经开始变紫发黑,先前起水泡的地方流出了不少浓水。
见到伤口周边黑紫色的皮肉,我心里顿时一紧。这种情况的伤口,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因为那些黑紫色皮肉的部分是中毒的皮肉,并且中的还是溃蛊之毒!
这是蛊术,自然瞒不过我的眼睛,只是之前我一直被死刑的事情所困扰,整个人都已经变的心灰意冷,所以根本没去在意手上的伤口,这才导致掌心溃烂到如此地步才有所发觉。溃蛊是一种非常毒辣的蛊毒,一旦中蛊,除非有专用的解药,否则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不会组织皮肉的溃烂,中蛊者会在身体不断溃烂的状态中痛苦死去。
看着掌心的黑紫色我十分困惑,却并不担心,因为我知道调制解药的办法,再加之蛊毒只是侵蚀了外层皮肉,所以并无大碍。
一步一步走回到别墅,刘管家并不在门口的小房子里,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刚刚来到院内就听见屋内有人在用力拍着桌子,接着大黑牛的怒吼便响了起来:“的,大不了老子就去劫狱,牛爷爷说到做到,小哥要是真死了,那天在法庭上的那些法官,我他妈一个也不让他们活!”
刘管家似乎也在里面,蔼声说道:“小黑啊,你火气不要这么大,死刑不是还没有执行嘛。二爷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他的人脉那么广,实在不行就找个替罪羊进去,肯定不会让小离出事的。你现在千万不敢胡搞乱搞,否则把事情闹的更糟,那就更没有办法收场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因为我的事情,二爷居然都从美国大老远的赶回来了。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被水统解决了,不过看到他们的样子我还是满心的感动,快步走进客厅高声笑道:“大黑牛,我江小离又回来了!”
客厅里只有大黑牛帅天师和刘管家,看见我突然出现,三个人都是一脸震惊。帅天师手里的罗盘都险些掉在地上:“小……小哥,你……你不会是……越狱了吧!?”
“越狱好,省的我去救了!”大黑牛紧皱着眉头:“正好二爷今天晚上回来,明天一早你就想办法跟他一块去美国。只要出了这个地界,中国警察就再也管不着你了,我也一块去,咱们哥几个刚好去倒两个国外的洋斗看看长什么模样!”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一点,接着把水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他们听了也是一脸的吃惊,大黑牛出声说道:“二爷想办法都没有摆平的事情,让水统轻而易举的就给搞定了?这个水统到底什么来路,难道他比二爷还要牛逼!?”
帅天师则比较关注我手上的伤口:“咱们目前接触过的所有人里,除了沐孜姑娘和蛊婆婆之外,好像善用蛊术并且研究蛊毒的只有一个人,难道是那个僾大师又重新出来害人了?可是他跟你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至你于死地?”
我摇头道:“我也感觉僾大师又出现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世界这么大,也不一定只有这几个人才会施蛊,或许还有其他我们从未见过的蛊师躲在暗中。不过没事,根据这溃蛊之毒,我有办法把下蛊的人给找出来!”
聊了一会,我问起柳冰在哪,大黑牛说她在楼上,有小雅陪着。自从那天从法庭上听到我被判死刑的消息以后,她的状态就很不稳定,坐在房间里连续几天都不出来。除了小雅之外,别人根本不让进去。
我心里一颤,虽然知道柳冰会担心我,可是却没有想到我的‘死’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沉了口气,我起身上楼,来到她房间门口轻轻敲响了房门。片刻,房门被打开,就看到小雅出现在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柳冰姐姐说了,她谁都不想见,你去找别人吧。”
我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那你去问问她,江小离回来了她想不想见。”
话音刚落,就看到柳冰从房间里快步跑了出来,呆呆的盯着我看了几秒,接着扑倒我的怀里默默流泪。看见柳冰哭了,小雅有些惊慌,面色焦急的看着我:“柳冰姐姐哭了……你……你怎么把柳冰姐姐给弄哭了?你怎么也哭了?”
柳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抱了她好久,大黑牛和帅天师也闻声走了上来。看见这种情景,大黑牛连忙把小雅拉倒自己身边,一边往楼下走一边低声说道:“雅妹子,这种时候你应该赶紧离开,否则可就要变成电灯泡了……”
“电灯泡是什么?”
“就是能发光的那个。”
“那我变成电灯泡,也能发光了?”
“对,所以你得离开,不然能亮瞎了他们……”
“那我会不会亮瞎你?”
“……………………”
第五百二十一章 觅蛊
坐在房间里,就看到满是各种报纸杂志,书籍新闻,全部都是关于死刑犯人如何减刑的资料。我抱着柳冰,轻声笑道:“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你做不了的事情呢,原来你也有不懂的时候。”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眼神中的喜悦是压抑不住的:“在有些人面前,我什么都懂。在有些人面前,就会乱了阵脚……”
我做了个深呼吸,柔声安慰道:“好啦,不用担心了,我福大命大,现在已经没事了,无罪。你说,其实我是不是长的很帅,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呢。”
“因为,你……”话说一半,柳冰欲言又止,把脑袋转向了一边:“长得帅的比你多了,别自恋,谁喜欢你了!”
她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好奇,于是继续追问下去。结果刚问了两句,手机就响了起来。在这种时刻,换做是别人我就不接了,可是电话上却显示着‘水统’两个字。那是他最初给我的联系号码,我全身都打了个寒颤,如同触电一般从弹了起来,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水统!?”
对面的确是水统,他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腔调让人听了忍不住想隔着电话直接一拳打过去:“好小子,还存着我这个电话号码呢,不错。给你打电话没有别的事,就是告诉你一声,行动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咱们一起去。”
“行动?”我听的一愣:“什么行动,是你行动还是我行动!?”
水统仍旧不紧不慢:“让你叫上我,当然是你们行动。行了行了,不打扰你泡妹子,咱们明天见。”
一听这话,我立刻冲到窗口,伸着脖子把外面看了个仔仔细细,却并没有发现水统的影子,也没有什么可疑的车辆。我无法想象,水统到底是如何知道我现在的行踪,甚至连我在干什么都一清二楚。我身上没穿几件衣服,一件半袖一条长裤,再剩下就是了,不可能安装着什么监听或者监控设备,再说水统也不会无聊到回来监视我。
脸上带着诧异我呆呆的坐回到,柳冰看着我微微皱眉:“这一次,是水统把你救了!?”
我点点头:“原本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被执行死刑,可是他就像是天上的一块陨石一样,在毫无征兆的情况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还拿了一张出狱判决书。这一路把我送回来,他墨迹了不少,可是一句正经的都没说。有时间,咱们必须得好好调查调查他!”
柳冰是个外刚内柔的姑娘,见到我已经彻底没事了,她也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之后随我一起去到了楼下。
在楼下的沙发上,大黑牛还在努力的跟小雅解释着‘电灯泡’的问题,小雅也一脸认真的听着。
见到我下来了,坐在一旁发呆的帅天师立刻抬起了脑袋:“小哥,现在你已经没事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屠斌,已经快两个月了,你不担心沐孜姑娘,我还担心我师妹呢……”
大黑牛听罢瞪了瞪眼睛:“你个二逼,会不会说话,谁他妈告诉你小哥不担心沐妹子的!”
提起沐孜,我也是脸色一沉,的确,她和窦音音已经被屠斌抓走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我们无法想象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缓缓坐在沙发上,我沉声说道:“我不是不担心沐孜和窦音音,如果知道他们被屠斌关在什么地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我们的确要抓紧了,抓紧时间找到屠斌的行踪,烛灯的事情先不说,至少先把她们给救出来!”
气氛有些低沉,大黑牛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这事情啊咱们还得一步一步的来。自从来到大连这么长时间,跟咱们的有过交集的除了屠斌就没有别人了,所以老子感觉这次的‘死刑事件’就是屠斌在暗中搞鬼。小哥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找到下蛊的人么,只要咱们顺藤摸瓜的找过去,就不怕找不到屠斌的老窝!”
这句话提醒了我,低头望着手心发黑的皮肉,我微微点了点头:“虽然这只是万千蛊术中的一种,可是每一个蛊师培育出来的蛊毒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人的长相,虽然模子一样却略有不同。我可以根据蛊毒的这种特性,让蛊虫顺势找到施蛊的人。如果屠斌真的是幕后黑手,咱们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出他的藏身之地!”
大黑牛听罢‘啪’的打了个响指:“行,计划完美,就这么办了!那你今天就赶紧准备,咱们明天一早就开始行动!”
提起‘行动’这两个字,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耳畔又回响起刚刚水统在电话里说过的话:“行动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咱们一起去!”
我整个人彻底懵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监视不监视的问题了,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水统,就好像可以未卜先知一样。我们这边还没有商量,他就已经预测出了所有人下一步的计划。联想到这些,我突然有了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整件事情在表面上来看好像是我们在慢慢追寻真相,可是总揽全局,几个人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一样,冥冥之中被人操控。下一步该怎么走,又该走向何处,早已注定!
看见我突然发呆,帅天师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哥,你没事吧,刚才说的到底靠不靠谱,你真的有办法利用手上的伤口找出在暗地里下蛊的蛊师?”
我点点头,却也不敢肯定:“我也不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试试看吧。”
下午二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说因为天气原因他们航班取消了,得知我已经没事了,他说过两天等航班恢复了他会跟大龙一起回来看看,等确定真没事以后再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白色的玻璃小瓶,这是上次沐孜回苗村之前给我留下的,是她培育的那只白蛛蛊虫。她留下是为了以防万一,而我自己本身就不会用蛊,所以便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有拿出来。现在,想要施展觅蛊之术,这只白蛛蛊虫就成了最关键的部分。
掀开瓶口,我刺破指尖挤了一滴血液进去,不多时就看到那只白蛛缓缓爬了出来。可能是太长时间都没有培育,所以此刻白蛛的体型跟之前相比缩水,上次我看到的时候它腿足完全展开还有鹌鹑蛋大小,而现在则小的跟个一样,趴在乳白色的玻璃茶几上,不仔细看都找不见它的行踪。
盯着趴在茶几上的白蛛,我按照《蛊术通理》上的描述点了一下它的两条后腿,同时又将一滴血液滴落在玻璃桌面上。
白蛛顿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将那滴血液完全吸食干净,随后十分乖巧的爬上我的手掌,来到掌心伤口的位置一口咬掉了一块黑色的皮肉。我疼的身体一颤,却看到那只白蛛也身体一颤,紧接着竟然从后面了一粒虫卵。虫卵约摸绿豆大小,不偏不斜刚好落在之前被它咬破掉的皮肉部分,牢牢的镶嵌在其中。
我知道这是觅蛊之术的一个部分,可是自己亲眼看到白蛛在我的体内产卵,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做完了这一切,白蛛按照原路钻回到玻璃小瓶中没了动静,我将小瓶收好,盯着掌心皮肉中那个白色的虫卵看了许久。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觉,只要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的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活动一样,仔细看看虫卵却并没有什么变化。翻来覆去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凌晨三点多我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香,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缓缓睁开眼睛阳光刚好照射在身上,就听到房门外传来了大黑牛的喊声:“小哥,你这房间里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两个人那我就不进去了……哎呦,柳大小姐,这回我知道了,可以放心的进去了……”说罢房门被推开,就看到大黑牛和柳冰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现在几点了?”
“几点了?我的小哥,已经下午一点了!你在监狱里不让睡觉么,怎么困成这个模样了?”
“一点!?”
我瞬间从弹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却发现那颗虫卵已经消失不见了,昨晚被白蛛咬破的伤口也彻底愈合。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说这虫卵不会是长在我的身体里了吧,《蛊术通理》上所说的蛊师与蛊虫融为一体,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柳冰看着我发黑淤青的掌心关心道:“你的手掌越来越严重了,再不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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