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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有蛊-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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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那粽子已经逼到了近前。这个墓室里边十分空旷,就连柱子都没有一根。唯一可以周旋的地方便是末端那个棕红色的大棺材。二爷刚刚上去,这时候估计也就刚走了一半,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调转方向,开了两枪之后向着那口棺材跑了过去。
  我看着大黑牛手里的黑驴蹄子边跑边问:“猎枪不顺手,你不是还有黑驴蹄子么,这东西应该不是假的吧,怎么不试试?”
  “东西肯定是真的,问题是怎么往他嘴里塞,以前我遇见的尸煞手里边可没拿着关公大刀……”大黑牛苦笑一声指了指棺材前边那个深不见底的方形大坑:“现在必须得换换战术了,既然躲不过去,那咱就想办法解决了他!一会找机会把他弄到这大坑里边去!二三十米的高度,不摔死也得残废!”
  计划是好的,但想要实施却没有那么容易。现在我们还处在被动的境地,面对绿毛尸煞的追赶左躲右闪。
  很快两个人就绕过大坑来到那口棕红色大棺材的后边,那绿毛尸煞更是从大坑上方一跃几米直接跳了过来,举起手中的关公大刀对准棺材后边的我们就劈了下来!
  关公大刀闪着寒光,犹如一道闪电直劈而下。我和大黑牛一左一右跳向两侧避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关公大刀不偏不斜正好劈在了那口棕红色大棺材的中间,直接将棺盖砍成了两截,一条半米长的缺口露了出来。
  做了个深呼吸,我和大黑牛一起从棺材两侧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猎枪想试试看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能不能将绿毛尸煞直接喷到深坑里去。
  然而,就在两人猛然站起来准备开枪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站在棺材正前方的绿毛尸煞突然消失不见了!
  绿毛尸煞身高十尺满身绿毛,如此庞大的身躯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大黑牛跟我对视一样,轻声猜测:“什么情况,难不成是那孙子自己没站稳,脚下一滑已经掉到深坑里边了?”
  我微微摇头,一手端着猎枪一手举着强光手电从棺材一侧缓缓饶了过去。
  绕过巨大的棺材,那只绿毛粽子赫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它并没有掉进深坑,也没有跑到其他其地方,而是将手中的关公大刀放在旁边,单膝跪在了棺材面前,微微低着脑袋竟然表现出了满满的惧意!
  大黑牛也有些诧异,举着强光手电在绿毛尸煞的脸上晃了晃:“什么情况,这是见着爹了还是见着妈了,怎么突然就跪在地上了?”
  静静的等待了十几秒,那绿毛尸煞依旧稳稳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看不见我们一样。
  沿着绿毛尸煞所下跪的地方抬眼看了看那口棺盖已经发生破损了的红棕色棺材,大黑牛突然变了变脸色,往后退了几步微微动了动嘴唇:“小哥,这回……怕是真要出事,赶紧走,完了可就当真要留下来陪葬了……”
  尽管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从绿毛尸煞的状态就能看的出来,既然都能让它感觉到恐惧,甚至到了下跪的地步,那棺中的东西肯定更为棘手,多半都是个更厉害的角色。
  此刻我们不再关心那棺材里边还会不会有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也不关心躺在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想赶紧走到墓室中间抓着绳子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两个人站成一排目光盯着面前的绿毛尸煞和棺材缓缓后退,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咔嚓’一声爆响,接着便是一阵哧拉哧拉的摩擦响动。
  转头看去,我惊的险些摔倒在地上。只见那口棕红色大棺材的棺盖已经从中间那个缝隙彻底断裂成了两截,正在一左一右自己缓缓向两侧移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出来一样!
  大黑牛见状黝黑的脸颊抽了一抽,给我打了个快走的手势正想说话,跪在棺材面前的那只绿毛尸煞突然砰的一声将脑袋扣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绿毛尸煞的表现让我们恐惧到了极点,大黑牛也顾不上许多,直接迈开步子拉着我往墓室中间狂奔而去:“这他妈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咱们可能惹了大麻烦了,别回头赶紧走,一会等那棺材彻底打开,可就出不去了!!!
  正巧在此时,二爷也已经爬到了外边,绳索打着卷掉了下来。我和大黑牛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近前抓住绳子一边让其缓缓上升一边用力往上攀爬。在我们离开墓室进入墓道的瞬间,能清楚的听到下方传来咔嚓一声爆响,接着便是一阵凌乱而嘈杂的声音,一个什么东西掉落在了盗洞的正下方。
  大黑牛反手摸出身上的强光手电往下照了照,只见在我们正下方的墓室地面,一只长满了绿毛的断臂握着关公砍刀静静的躺在那里……


第二百一十七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只绿毛尸煞是何等的厉害,身上皮肉结实的连子弹都打不通透,此刻只是瞬间却被其他东西硬生生扯断了手臂。可想而知,墓中存在着的另一个怪物有多么恐怖。
  此刻我们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虽然有些好奇,不过也全都被恐惧彻底覆盖。俩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上去离开这里!
  绳索上升的速度很快,看得出来应该是有人也在上边帮忙拉扯。几分钟后,周围开始逐渐变的明亮起来,抬眼往上看去,隐隐约约能瞧见张飞和二爷的影子,沐孜也正如我想的一样,趴在盗洞边探着脑袋满脸焦急的往下张望。
  爬出盗洞,外边天色昏黄,看太阳应该已经是下午。在盗洞旁边有个六角形的脚手架,上边安放着绳索升降装置,七八米开外的地方还有一个简易的宿营帐篷。帐篷开着口,帅天师正安静的平躺在里边。他依然处在昏迷的状态,尽管这样,怀里还是紧紧的抱着那个装满了古器的背包。
  大黑牛见了忍不住轻叫一声:“这小子,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往自己手里敛财,都这副德行了估计做梦还开心的数钱呢。”说着他抬起脑袋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微微变了变脸色:“老鬼呢,难不成他根本没上来?”
  听到这话我心里也是一紧,因为此刻那座将军墓内部危机重重,变化莫测的机关,神出鬼没的猫群,力大无穷的尸煞还有神秘恐怖的未知生物。活人倘若留在里边,肯定必死无疑。
  沐孜也面露一丝担忧之色,轻声问道:“那怎么办,咱们再下去找他?”
  “下去?找他?”大黑牛一听立时瞪了瞪眼睛:“找个屁,那孙子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没出来那也是报应。再说他跟咱们又没啥关系,多余耗费那番精力。沐妹子你得融入社会,这可不是你们那巴掌大的苗村,人人和睦相处民风质朴。有些时候,好心不一定有好报,没准还把自己惹得一身骚。”
  “可是……咱们就这样不管了?”
  正说着,旁边的张飞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沐孜姑娘,你不用担心了,老鬼他没在下边,应该已经走了。”
  “走了?”我们都是一愣,追问道:“什么时候走的,刚刚你遇见他了?”
  张飞指着帐篷摇头道:“没遇见,不过我在帐篷里看见了盒子炮的子弹袋。那是老鬼一直带在身上的,他应该是上来以后去帐篷拿东西的时候掉下来的。”
  大黑牛瞪了瞪眼睛:“我说什么了,这人就不能可怜。这孙子办事实在太不讲究,早知道刚才在那墓道里老子就不出手救他了,让他大着个舌头也多吃点苦头。以后别让老子再遇上,否则牛爷爷非得给他好好上上课不可!”
  仔细清点一番,我们的装备连丢带用已经所剩无几,唯一值钱的还真就是帅天师怀里抱着的那一堆古器,倘若不是他的贪财之心,我们这一遭跑的还真有可能是白费功夫。
  之后我们在大黑牛的指挥下填平了盗洞,将其彻底掩盖起来,沐孜则看了看帅天师的情况,多少有些担心。之前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实在太过巨大,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而这一路上又如此折折腾腾,他的情况的确让人非常担忧。
  此刻几个人正处在中荒山靠南的山顶上,把没用的东西全部丢掉轻装上阵,大黑牛背着帅天师开始尽快往山下赶。
  这一次是张飞在前边带路,他带着我们走了之前他们上山的道路,在山腰转过一个大弯之后穿过成片的荆棘,那条熟悉的公路出现在大家眼前。
  张飞他们上山的地点正好在我们进山地点的北侧,距离市区更近一些,最重要的是,山下还停着这十一个人租来的一辆面包车。之前因为车里只能勉强挤下八个人,所以另外的三个只好带着一部分装备打车到了中荒山。结果就是那么巧,没过几天二爷我们也打到了同一辆出租车,先前从那名司机口中说起的几个人年轻人,正是张飞和他的两个哥们。
  穿过荆棘林来到山下,在公路旁边的几棵大树后边果然停着一辆灰色面包车。张飞在自己的背包里翻了几下,摸出车钥匙叹了口气:“当初在山上的时候老鬼怕自己丢了钥匙就交给我保管,没想到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十一个人上山,我一个人下山……你们谁会开车?”
  大黑牛一把接过钥匙打开车门将帅天师放到了后座,咧嘴笑道:“小子,甭灰心,说实话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死了你还能伤感伤感,换做你死了,没住他们连想都不会想一下。老鬼就是个例子,这也就是把钥匙给你了,否则连面包车都能一并开走。遇见危险了自己跑的跟飞一样,他哪里还考虑过你的死活。”
  张飞虽然年纪轻轻,却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摇头叹了口气,坐在车上一个人默默发呆去了。
  坐在面包车上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中荒山,我的内心依然久久无法平静,不敢想象自己竟然真的去做了一把土夫子,倒了一座将军墓!
  其他人也都十分疲惫,相互依靠在一起闭上了眼睛。
  大黑牛开着面包车直奔医院,来到大连市第一医院之后先把帅天师送进了急诊,我也顺便带着沐孜看了看医生。沐孜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凉水激了一下,再加上始终低烧不退,所以导致身体有些虚弱。而帅天师的情况则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许多,医生说的脑部受到了冲击,内脏也很有可能发生破裂,并且呼吸道也有点轻微灼伤。
  做好处理之后帅天师被安置在病房里挂上了吊瓶,住院费连带着押金刚好花光了我们身上的所有钱,最后六个人的资产只剩下了一块五毛钱……
  在将军墓里跟那群黑猫混战了一次之后,我们上也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口,借着医院的酒精和棉签简单消毒之后大黑牛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大盒子创可贴,大伙就跟打补丁一样横七竖八的都贴在了身上。
  交完了医药费,我们已经没有钱再去住宾馆,一块五甚至连瓶饮料都买不来。几个人只好就地躺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凑合着讲究了一宿。
  前前后后在外边混了这么久,二爷也适应了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横着往椅子上一趟,望着医院天花板哈哈大笑:“什么叫生活,品过名烟名酒,用过凉水旱烟。住过三层别墅,躺过街边马路。我柳二爷这辈子能认识你们几个,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哈哈哈……”
  斜躺在对面的大黑牛苦笑一声:“您是什么都体验过了,我们哥几个就差远了,旱烟没少抽,凉水没少喝,马路也没少睡。那些个高端的奢侈生活可当真是可望不可即。咱可提前说好了,等兄弟几个夺回了你的公司,二爷你可得带着我们好好过个场子。”
  二爷笑的更欢:“什么我的你的,现在好好珍惜吧,以后你再想抽旱烟喝凉水,可就难喽。”
  说着话困意袭来,五个人全都沉沉的睡了过去,从进入中荒山开始一直到出来,整整三天时间,除了掉进潭水里昏迷了半天之外,我们几乎没有合眼。现在回归文明社会,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隐藏在身体内部的乏累之感也瞬间传遍全身。别看是坚硬的塑料椅子,可是这一觉我却睡的十分安稳舒适。
  第二天四点我们就起了个大早,让沐孜和张飞留下来照顾帅天师,二爷去联系一下曾经在公司里的心腹,我和大黑牛给李天师打电话约了个僻静的地方。
  三天过去,我们不知道曹老大的人是不是还在监视着李天师,所以不好直接露面去铺子里找他。可现在大家伙又急着用钱,只能先拿出一件古器到李天师这出手。
  李天师是帅天师的朋友,却并不是我们的朋友,无论是借钱还是打探消息,这一切都是看在帅天师的面子上。所以出手古器这种生意按理来说其实不应该找他,如果帅天师在还好,他此刻不在。我们处在半生不熟的境地上,又搭了人家的人情,出个价格无论是高是低都不好讲价,绕来绕去肯定会亏损不少。
  但是从李天师这里出手,好处在于速度快并且绝对安全。
  正常在古玩街出手古董,尤其是这种上了朝代近百年的古器,即便是当面谈好了价格,老板也得先找专人鉴定,然后办理相关手。想拿到现钱,最快也得三天以后。而我们现在已经算是穷的身无分文,就连给面包车加油的钱都没了,所以只能先拿出一样东西从李天师这里缓上一缓。
  电话里我们跟李天师约在了郊区的一家二层小茶楼里,并且再三叮嘱他千万别在身后留了尾巴,否则一旦遭人暗算,伤了我们到无所谓,万一打了背包里的古器,那这几天到中荒山出生入死的辛苦可就全白费了。
  虽然已经嘱咐再三,不过大黑牛还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提前一个小时就来到了茶楼附近,躲在暗处静静等待李天师的到来。这样一旦他身后真的有人盯梢,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发现,随后悄无声息的全身而退。
  解释着自己的计划,大黑牛翘着二郎腿哈哈一笑:“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古董的学问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李天师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他穿的比较低调,一身普普通通的运动装还戴着一顶鸭舌小帽,整个人看起来比几天前臃肿了许多。我和大黑牛盯着看了半天,若不是他刚好从面包车前面走过,还真就没看出来。
  帅天师前脚走出去不到二十米,两个精瘦的混混就出现在后边,手里拎着根糖葫芦吊儿郎当的跟着,很明显就是寻着李天师的踪迹过来的。李天师倒也不傻,估计早已经发现自己又被跟踪了,虽然已经走到了茶楼不过却并没有上去,而是绕了一圈走进了旁边的胡同。
  两个混混见到目标消失了,立时扔掉手里的糖葫芦快步跟了上去,也钻进胡同里消失不见。
  我望着两个体格还没有我壮硕的混混轻笑一声:“就他们这样的还出来跟踪?干脆咱们也进到那胡同里边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小哥,你还是太单纯呐,步入社会,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大黑牛伸了个懒腰,抬手指了指马路另一边不远的地方。我抬头望去吧,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因为在那里有二十多个人正分散着站在路边的公交站牌下,他们不上车也不下车,一个个嘴里抽着烟眼睛盯着李天师消失的胡同。其中一个人,正是不知道被踢了多少次‘二弟’的那个哥们。
  长年在外边倒斗,大黑牛练就的就是一双犀利的眼睛和敏锐的感觉,所以当李天师那两个混混一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后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此刻望着不远处的二十多个人他冷笑一声:“茶楼肯定是去不成了,接下来就要看这李天师到底有多鬼灵了。”说罢拿出手机给李天师打了过去。让他想办法甩掉后边的人,然后直接来面包车上找我们交易,这样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好方便跑路。
  电话那边,李天师似乎正在努力的甩开身后的尾巴,气喘吁吁的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大黑牛把面包车开到了那群混混的视线死角,等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后门突然被人用力拽开,李天师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的爬了上来。
  见到我们这幅衣衫褴褛满身创可贴的模样他也吃了一惊,咽了口唾沫出声问道:“你们……你们什么情况,这几天不见,跑到前线打仗去了?”
  我笑着回应道:“看样子你还是不累,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样,把人都甩掉了?”
  李天师趴在车里往窗外看了看,随后轻喊了一声“趴下”,接着三个人一并趴在了座位上。我们刚刚趴下,就看到那两个混混从车边贴着玻璃跑了过去,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后边。
  大黑牛瞪了瞪眼睛:“你这胆子可比那小白脸大多了,人还没甩掉呢就敢上车,想害死我们啊!”
  李天师也苦笑着摆了摆手:“我不上车怎么把人甩掉,想害死你们那我就不用这么折腾了。行了,抓紧时间,有什么物件赶紧拿出来吧。”
  我打开副驾驶前边的储物箱,把一尊袖珍版的彩釉花瓶拿出来递了过去。这也是大黑牛精心挑选出来的,因为这注定就会是一桩赔本的买卖,所以他左挑右选最后把这个相对来说价值最低的花瓶拿了出来。
  与将军墓里及其他的古董相比,这个彩釉花瓶的价值的确是低了一点,不过放在市面上却仍旧是难得的精品。这是大宋时期的宝贝,也就是说,年代比宋朝还要久远。李天师平时的身份虽然只是个算命看向的道士,但其实也在经营着古董生意,他的原则是只要精品,这样无论以后何时出手都稳赚不赔。
  上次那个卖给帅天师那个魍瞳吊坠就是如此,找到对的人开出个对的价格,稍微倒倒手七八十万就赚到手了。
  接过彩釉花瓶李天师从身上摸出了个拇指大小的手电筒,将光源贴在瓶体上细细观摩,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古玩鉴定专家的味道。
  一块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再加上有帅天师那层关系放着,李天师心里知道我们肯定不会用赝品来糊弄他。所以他看的就只有年代和市场价值,将这两种因素相互融合在一起估算出最为划算的收购价格。
  前前后后看看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和大黑牛坐在前边困的直打哈欠,李天师却是越看越精神,越看两只眼睛里的光芒越是闪亮,最后激动的一巴掌拍在车座上:“好!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二位,这东西你们是从谁手里收的,简直眼力惊人呐!”
  大黑牛正背靠着座椅眯起眼睛休息,别他这一巴掌吓的一激灵,忽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出声应道:“谁手里收的,在那大将军手里边收的。李天师,这玩意是我们兄弟拼了性命带回来的,准保是真货。至于品质如何想必你自己也看得清楚,开个价格,我们现在急需用钱,小白脸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提起帅天师,李天师也面露担心,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去医院探望,否则大家就全都暴露了。
  沉沉的叹了口气,李天师也直奔主题:“我对古董这东西并不是很在行,只是略懂,这件彩釉花瓶的制造年代保守来说也得是唐朝的物件。东西虽小,但价值不菲。都是自家人我也不绕弯子了,二百五十万直接给你们现金,如何?”
  “二百五十万!”这数字听我的全身激动,完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花瓶竟然有如此价值。旁边的大黑牛却面不改色,咧开嘴轻笑一声:“我说李天师,你自己也说了,这东西可是唐朝年间的玩意。保存完整度几乎可以说百分之百,并且还是比较稀有的彩釉。现在市场上的行价你知道我也知道,咱都是自己人,甭绕弯子,你给个实诚价这事就算成了。”
  说了这么一圈,大黑牛的意思明显是嫌少,李天师倒也并不生气,一边看着花瓶一边默默思索了十几分钟:“三百万,我身上现在就有,直接给你现金。之前你们借的那五万块钱也一并购销,你考虑考虑。”
  “三百万……现金?你身上?”我有点诧异。
  大黑牛微微点头:“都是朋友,我们哥几个混到这个地步你还能出手帮忙,实在难得。也罢,三百万就三百万,你这个兄弟,我大黑牛也认了!”
  生意谈成,李天师将彩釉花瓶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接着竟然脱起了衣服裤子。我们呆呆的看着,等他把外裤和外衣都完全脱下来,只见他的身上挂着一捆又一捆百元大钞,里里外外密密麻麻,全都拿下来已经堆成了小山,细细一数一共五十沓,正好是五十万人民币。
  卸掉了身上的现金,李天师立时松了口气,抬手一指胡同前边:“中心街超市A区,走吧。”
  开车的路上,大黑牛哼声笑道:“我说刚才看见你怎么几天不见就胖了一圈,感情全都是毛爷爷撑起来啊!哈哈哈。”
  李天师叹气道:“惭愧惭愧,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弄到如此极品的物件。本以为五十万已经足够,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按照李天师的指示来到中心街超市A区,进入楼内找到了一家保险公司。出示了钥匙和相关手续之后,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库中,打开属于李天师的库门,三个金属箱子放在其中,打开一看里边全都是一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多不少刚好二百五十万。
  望着箱子的百元大钞大黑牛连连摇头:“你们这些天师的心思还真是难懂,有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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