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短,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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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后》后篇

　　　　21

　　　　我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小乔，早已没有看电影的心思。

　　　　我握着手机将时间拨回了8年前。

　　　　这个点，嘉嘉早放学了吧？

　　　　（嘉嘉，我陷入感情危机了。）我发到。

　　　　本以为会等待很久，却发现很快就收到了短信。

　　　　（你有一段时间没和我联系了呢。）嘉嘉回到。

　　　　我看了下时间，为了和小乔聊天。我此刻拨回的八年其实也跟着我的现实过去了半年。

　　　　（最近学习忙。）我发到。

　　　　（忙你还有时间谈恋爱？还感情问题。我要去你学校告发你。）嘉嘉回到。

　　　　我这才想起嘉嘉次是才是个初中生。

　　　　我调转了一下思路（嘉嘉，超人如果丢了变声棒。被你捡回来了，你会还给他吗？）

　　　　（我去，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嘛？还奥特曼还变身棒。）嘉嘉回到。

　　　　我看了一眼我发出的短信不仅笑了笑，确实太幼稚了。

　　　　我握着手机刚想回复。

　　　　却又收到了嘉嘉的短信，（那么拿到的变声器能变身嘛？）

　　　　我看着短信愣了愣。

　　　　变身。。。

　　　　22

　　　　我打量了小乔一番，变身这词用在她身上。

　　　　我无奈的握紧了手机。

　　　　（能变身。）我发了过去。

　　　　（这样子啊，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变身玩个爽。玩腻了再还给奥特曼。）嘉嘉发到。

　　　　玩个爽。。。

　　　　玩腻了。。。

　　　　我看着字里行间手都开始抽搐。

　　　　一定是我想多了。

　　　　我们聊的可是奥特曼和变身棒。

　　　　不是那些奇奇怪怪有的没的。

　　　　我刚想给嘉嘉回短信。

　　　　一只纤细的玉手从我眼前划过，轻易的拿走了我手上的手机。

　　　　“诶？我怎么没见过这部手机？”小乔说道。

　　　　“呃，这是老手机。打算搞成备用手机，一部工作用一部休息用。”我连忙说道。

　　　　我没有去拿回手机，表现的很随意。

　　　　“这个人是？你们在聊奥特曼？”小乔疑惑的问道。

　　　　“哦，这个人是我远方侄子。还小，只能跟他聊动画片了。”我无奈的说道。

　　　　看着小乔切到了桌面随便翻了翻，桌面上没几个应用。

　　　　小乔没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我说道：“幼稚，多大了人了。”

　　　　我接过手机吓了一跳，幸好小乔没有向上翻动聊天内容。

　　　　我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个电影真的是意外的无聊呢。”小乔抱怨着说道。

　　　　23

　　　　送完小乔回家，一路上我居然都在思考嘉嘉跟我说的话。

　　　　孩子就是孩子，什么先玩个爽再还。

　　　　这种事情我可是想都没有想过。

　　　　脑海里。

　　　　是一直下去，就当哪个男人没有出现过？

　　　　还是挑明了，在小乔面前说个明白看她怎么选？

　　　　这个问题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等等？

　　　　我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小乔呢？

　　　　当然，不是现在的小乔。

　　　　而是未来的小乔。

　　　　我掏出了旧的灵异手机。

　　　　我兴奋的将时间拨到了二十五年之后。

　　　　原本打算拨十五年，但按下确定之时才发现十位数的位置多调了一下。

　　　　但我没有拨回去。

　　　　我今年是2016年，我把手机调到了2031年。

　　　　问问二十五年后的小乔是不是我老婆，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嘛？

　　　　24

　　　　（小乔，在吗？）我发了过去。

　　　　10分钟，20分钟。

　　　　（在，你是？）短信回了过来。

　　　　我是？天？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等等这个号码可能我一直没有和小乔说呢。

　　　　但我不敢发送我的名字过去，胸口一阵酸疼。

　　　　（我是你老朋友，你结婚了嘛？）我发到，只能旁敲侧击了。

　　　　（没有，还没到时候呢。）短信再度回了过来。

　　　　没到时候？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你还认识路桥吗？）我发到。

　　　　（认识，你到底是谁？）短信再度回道。

　　　　我不敢再看了，我将时间调了回去。

　　　　那么说二十五年之后，小乔都没有结婚。

　　　　我无奈的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没有结婚，不是时候。

　　　　那么为什么现在还要和我谈恋爱？

　　　　消遣，还是不得不拒绝我？

　　　　此时哪个男人的念头却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我将手机调到了今天，重新给哪个陌生号码发去了短信。

　　　　（你的事我听说了，当兵这两年为什么不能给小乔回一个短信？）我发到。

　　　　25

　　　　许久之后一条短信回了过来。

　　　　（你认识小乔？）短信回道。

　　　　（认识。）我发到。

　　　　（我叫周瑜。缉毒这个行业，朋友亲人都是不能联系的。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好不容易调了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周瑜发到。

　　　　我沉思了片刻。

　　　　（你真的喜欢她吗？）我发到。

　　　　（嗯。）周瑜短短的一句，我看的头皮发麻。

　　　　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刻糖。分给自己最讨厌的隔壁邻居那样。

　　　　（我能帮你，追回小乔。）我发到。

　　　　按下发送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但短信已经发送。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周瑜回到。

　　　　这个周末，我约小乔到了附近的咖啡厅。

　　　　我想了许多措辞，但没有一个是自己满意的。

　　　　时间所剩无几，我想着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了。

　　　　约定的时间到了，小乔今天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

　　　　口红的颜色艳的出奇，看来是精心打扮过的。

　　　　我笑着招了招手，示意我的位子。

　　　　两人对坐，聊了起来。

　　　　服务员来时，小乔一如往日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

　　　　而我却要了杯浓缩。

　　　　26

　　　　小乔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道：“今天怎么喝怎么苦的？”

　　　　“没什么，因为困吧。”我说道。

　　　　却是，我这几天几乎没有谁过好觉。

　　　　我试探说道：“小乔，你认识周瑜吗？”

　　　　我话音刚来，小乔脸色都变了。

　　　　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无意间，认识的。”我缓缓说道。

　　　　“他是我青梅竹马吧。”小乔说道。

　　　　“你心里有他吧？”我说道。

　　　　沉默，小乔缓缓的点着头。

　　　　之前想好的措辞，似乎全部在这一刻消失了。

　　　　好想什么都没了必要，我低下了脑袋说道：“我们，分手吧。”

　　　　寂静，随后带来的确实小乔的声音。

　　　　“等等，你是怎么认识周瑜的。他半年前就死了。”小乔说道。

　　　　“什么？”我震惊了。

　　　　一分钟的寂静。

　　　　“不可能是假死的吗？他不是辑毒卧底吗？这。。。”我惊讶的胡言乱语。

　　　　“你瞎说什么呢。”小乔立刻扑上了捂住了我的嘴。

　　　　“我，我。。。”我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话不要乱说，你跟我来。”小乔拉起了我的手。

　　　　“结账。”小乔的声音意外的镇定。

　　　　27

　　　　三十公里外，烈士墓园。

　　　　“小乔？带我来这里干嘛？”我疑惑的说道。

　　　　“你不是想知道周瑜死没死吗？”小乔在一座无名墓碑前停了下来。

　　　　我仔细看着墓碑，上面只写着革命烈士四个字。

　　　　我指着石碑说道：“这就是周瑜？”

　　　　“嗯，死了都不能刻上自己的名字。”小乔说道。

　　　　我盯着石碑许久，吞吞吐吐的说道：“会不会假死，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

　　　　“哪天，他留了言。我收到已经是一星期以后了，我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当地民警，等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听说是为了抓住带头的老大，被老大连开了六枪。人是我接回来的，遗体是我推进火化室的。骨灰是我捧着送进去的，而这个地方也是我选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死没死？”小乔说道，此时的她泪流满面。

　　　　“我，他。哪手机？”我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周瑜的？你看见我空间留言板了？你调查了。”小乔哭着说道。

　　　　我掏出了手机对着小乔说道：“它，它。它可以更不同时间段的人短信。它，我用它找到的周瑜。”

　　　　28

　　　　小乔傻傻的望着屏幕，而屏幕前正是周瑜的号码。

　　　　这个号码小乔早就记在了脑海里，可这个电话号码。

　　　　小乔翻动着自己的包，拿出了一片电话卡。

　　　　这正是周瑜的电话卡，也是眼前电话的号码。

　　　　小乔看着上面昨晚我和周瑜的短信内容发呆。

　　　　小乔接过了手机。

　　　　我不知道她发了些什么。

　　　　但我知道对面回复了，因为我听到的短信的声音。

　　　　“这是真的嘛？”小乔说道，打了电话过去。

　　　　“是真的，不过电话是打不通的。”我说道。

　　　　小乔听着忙音说道：“能把手机借给我吗？一天，就一天。”

　　　　我点了点脑袋。

　　　　我的爱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我回到了家，明天星期一。

　　　　该上班了，可我请了一天假。

　　　　因为哪里有小乔，我似乎更应该辞职。

　　　　心灰意冷，喝了一整瓶伏特加。

　　　　我感觉天昏地暗。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之后肚子很饿，头很昏。

　　　　看了一眼手机，星期一的晚上九点。

　　　　吃点东西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打开了门，却看见小乔缩在我家门口。

　　　　29

　　　　“你？”我说道。

　　　　小乔醒了，对着我笑了笑说道：“我以为你在外面所以等你，没想到你在里面呀。那我敲门你怎么？诶，你身上这味道是酒？”

　　　　我无奈的笑着，眼前的小乔就好想一位天使。

　　　　“我饿了，能一起吃个饭吗？”我说道。

　　　　小乔点着脑袋，随后说道：“不过，你要先洗个澡。”

　　　　原来小乔知道了我一天没有上班，就向公司要了我的住址。

　　　　酒店里，小乔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搞定了呀。”小乔笑着说道。

　　　　“搞定了？”我问道？

　　　　“我把手机的事情说了，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他已经死了。而且哪个世界的我不是不肯接周瑜的电话吗？我就告诉他怎么追我呀？”小乔说道。

　　　　“怎么追你？”我糊涂了。

　　　　“是啊，用你的手机。告诉周瑜我可能会在哪里出现，果不其然今天上午他就找到我了。至于之后他追的上追不上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小乔说道。

　　　　“这个意思是？”我整个人都震惊了。

　　　　“我爱你。当然这个爱是看到你这样都肯帮周瑜之后。你个傻傻，喜欢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交给别人。”小乔说道。

　　　　“啊？哪个世界的我？怎么办？”我说道。

　　　　“你自己问他啰。”小乔笑着说道。

　　　　我看了一眼手机，放入了包里。

　　　　30

　　　　半年后。

　　　　我和小乔结婚了。

　　　　那部手机就放下了家里。

　　　　有空我就会拿着手机找嘉嘉聊天。

　　　　又是半年，小乔怀孕了。

　　　　（我要当爸爸了。）我拿着手机给嘉嘉发到。

　　　　（我去，一年前你和我说感情问题。今天你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嘉嘉回道。

　　　　我笑着人仰马翻。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哪个世界的周瑜也没有和小乔在一起。

　　　　多年后我老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周瑜说小乔已经怀孕了，身边有了一个叫路桥的男人。很幸福，他不能打扰她们。

　　　　（后记）：

　　　　小乔怀孕。

　　　　十月后，孩子生了是个女孩。

　　　　小乔爸爸提议各取两个之间一个字当孩子的名字。

　　　　我路桥的路是姓，小乔的乔是名。

　　　　路乔就是孩子的名字。

　　　　而哪天之后我身边则有了两个小乔。

　　　　路乔16岁，高中去了外地读书。

　　　　孩子他妈舍不得把自己的手机给她。

　　　　路乔21岁工作，换了几部手机都没舍得换掉妈妈的号码。

　　　　哪天路乔截图给了我，下面写着：爸，现在骗子都这样骗人了。你小心点。

　　　　而图片的内容，正是二十五年前的我。

　　　　（小乔，在吗？）

　　　　（在，你是？）

　　　　（我是你老朋友，你结婚了嘛？）

　　　　（没有，还没到时候呢。）

　　　　（你还认识路桥吗？）

　　　　（认识，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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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忘忧篇

　　　　附近开了家叫“百鬼”的理发店。

　　　　生意异常热闹。

　　　　今天放假，头发也长了。

　　　　抽了个空，就打算去凑个热闹。

　　　　来到店门口，就被店员给拦住了。

　　　　“先生，店里有个小规矩。”店员说道。

　　　　“哦？你说？”我笑了笑。

　　　　“进去的时候不能带镜子，你这镜子还特别大。”店员苦笑着说道。

　　　　“诶，小兄弟。这不是镜子，是我吃饭的家伙。”我说道。

　　　　“可规矩就是不能带啊。”店员一脸无奈，指着门口的柜子。

　　　　我只能将我的八卦镜放到了柜子里嘟囔着：“你要知道不是因为你这店刚开，想凑个热闹。听到这种话我转身就走了，知道不？”

　　　　店员一个劲的点头说道：“不要意思。”

　　　　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昏暗。

　　　　里面和外面的亮度完全是两个级别。

　　　　“你这里都不透光的嘛？”我疑惑问道。

　　　　“可能是因为便宜吧，我也刚来。所以就搞成这样了，客人见谅。”店员说道。

　　　　屋子里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天花板上是成片的白炽灯。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白炽灯似乎非常老旧。

　　　　灯光暗淡泛白，但还说的过去。

　　　　刚坐下来，店员就跟我说这家店的特色。

　　　　店员笑着说：“这里师傅们手里拿的剃刀都是德国进口的。”

　　　　“德国进口？”我疑惑的问道。

　　　　“会有微风吸扶你的头发，将剃下的头发吸入剃刀。”店员自豪的说道。

　　　　我好奇的看着理发店的地面，确实一尘不染和其他的理发店都不一样。

　　　　当然生意很好，我四周都坐满了客人。

　　　　但我觉得这里肯定有猫腻，因为越来越觉得蹊跷。

　　　　“为您剪头发的师傅还没有来。”店员笑着说道。

　　　　师傅既然还没来，我只能跟店员聊起了天。

　　　　当我问起这家店的老板之时，店员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在我旁敲侧击说店员小气连这点小事都不肯说时。

　　　　店员才支支吾吾的告诉我这家店只是老板的副业。

　　　　并且店员跟我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店员苦笑着说道：“因为看见你是道士，我才想起来我面试的时候居然是在一间庙宇里。而且。。。”

　　　　“而且什么？”我泛起了低估，又有些好奇。

　　　　“我也觉得奇怪，给我面试的是位老和尚。”店员笑着说道。

　　　　我笑着说道：“老板家大业大，你不看少林寺都上市了。给你面试的是个和尚也不奇怪。”

　　　　店员倒是笑着说道：“诶，那你们道馆什么时候才能上市呀。”

　　　　我给他台阶下，他倒是把我堵死了。

　　　　我苦笑着说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住在道观里。不然你以为信道之人多吗，有信佛的十分之一就偷着笑了。”

　　　　“客人不要意思，说到你伤心事了。”店员道歉着说道。

　　　　我刚想和店员继续攀谈，远处师傅来了。

　　　　我看了一眼师傅。

　　　　清新脱俗，头发很随意。

　　　　不像别的理发店师傅都是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头发。

　　　　师傅摆了摆手，店员就去招呼其他顾客了。

　　　　“施。。。顾客你是理发还是染烫？”师傅笑着说道，半立着的手强行压抑着冲动放了下来。

　　　　这我差点笑出声。

　　　　“你要说的是施主吧。”我笑着说道。

　　　　看来老板是和尚，这理发的师傅也是个和尚。

　　　　我仔细看了一眼师傅头上的鬓角，这根本就是粘上去的假发。

　　　　“咳，不好意思。习惯没有改过来，见笑了。”师傅苦笑着说道。

　　　　“随便剪个头发就好了。”我笑着说道。

　　　　“那么还请施。。。客人来这边洗个头。”师傅再次说道。

　　　　“洗头？我就剪个头顺便看看你们所说的那个吃头发的剃刀，不用洗头。”我说道。

　　　　“呃，这是规矩。剪头发之前都要先洗。”师傅笑着说道。

　　　　“你们规矩真多。”我跟着师傅走了进去。

　　　　一碗清澈的水摆在我的面前，和其他理发店都不一样。

　　　　师傅指了指小板凳。

　　　　我无奈的坐了上去，看了一眼水面说道：“师傅这，人家洗头都是流水。你们这怎么？”

　　　　师傅笑了笑说道：“这是皂角水，对头发有好处。”

　　　　“不对吧师傅，我怎么问道这水里有一股怪味呀？”我说道。

　　　　“不可能，就是皂角的气味。”师傅吞吞吐吐的说道。

　　　　“好好好，我就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我坐上了板凳。

　　　　师傅拿着瓢一勺一勺的从上到下，将水打在我的头发之上。

　　　　道观里这么多年，这焚香用的灰兑水我还是闻的出来的。

　　　　我闭紧了口鼻。

　　　　过了三次水。

　　　　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不用洗发露？”

　　　　师傅笑着说道：“已经好了，这里就是这样的。”

　　　　我无奈的跟着师傅坐上了理发的位置。

　　　　没有给我盖上防头发的披肩，这让我耳目一新。

　　　　师傅拿出了电动剃刀。

　　　　看着和别的店里的剃刀没什么区别。

　　　　我笑着说道：“师傅，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呢，没呢。你看着就好了。”师傅一剃刀挑去了我一点鬓角。

　　　　果然头发掉落的时候就凭空消失了。

　　　　我能感受到微风在我脖子间吹过。

　　　　不让用镜子，肯定有问题。

　　　　我偷偷拿出了平日里藏在袖子里的小八卦镜，这可是防身用的东西。

　　　　我靠着小八卦镜的反光居然看见了我脖子之上缠着一只黑身白发的小鬼。

　　　　我吓了一跳，但身体没有作出任何动作。

　　　　这小鬼缠着我的脖子，难道要吸人灵气？

　　　　我仔细照着鬼的样子，我却认不出来。

　　　　平日里我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山海经，这玩意我哪认得出来。

　　　　师傅认真的剃头没有注意我。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照了照四周。

　　　　妈的，这里少说上百只。

　　　　密密麻麻的分散在房子里，围绕着一个个客人。

　　　　原来脖子上的凉气就是这些鬼吹吸时发出来的。

　　　　看着师傅每次一剪下我的头发，这些小鬼就会兴奋的围上去将剪下的头发吸个干净。

　　　　随后露出愉悦的表情。

　　　　我快坐不住了，法器又在门口的柜子里。

　　　　手里巴掌大的八卦镜又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些和尚估计也和鬼串通一气了，这样下去人不是迟早要被他们吸光精气。

　　　　在加上刚刚的水，估计就是迷魂水。

　　　　坐在椅子上我不自觉就害怕起来了。

　　　　我故作镇定对着师傅小声说道：“你们这里这么多鬼，怎么还有心思剪得下头发？”

　　　　我知道我说的大声了可能今天连这个门都出不去，我只能小声的说道。

　　　　“施主，你看得见？”师傅惊讶的说道。

　　　　“当然看得见，怎么是要我喊喊让这里所有人都听见有鬼？”我平静的说道，内心已经炸开了锅。

　　　　“哪个施主，你跟我来吧。”说完师傅放下来的电梯刀。我也站了起来一个劲扒拉着脖子。

　　　　不用小八卦镜我都知道小鬼还缠着我呢。

　　　　师傅向着里面走去，没有打算带我出去。

　　　　走到了里面的房间进了一扇木门，我看着周围的场景也只能跟着师傅走了进去。

　　　　应该是让我走后门吧，我思考着。

　　　　手里握紧了拳头，满脑子都是道家拳。

　　　　我还就不信了，练了这么多年道家拳入门打不过鬼还能打不过这些人。

　　　　刚进入房间之内，师傅就立刻摘下了假发说道：“哦弥陀佛，真的是太不习惯了。”

　　　　我看着师傅光头上的九个戒疤，果然是和尚。

　　　　“施主这边请。”师傅说道。

　　　　“你要带我去干嘛？”我疑惑的说道。

　　　　“见方丈。”师傅说道。

　　　　这。。。事情大了做不了主？

　　　　要给封口费？

　　　　还是要封口？

　　　　“你们是真和尚吧？”我吓到说道。

　　　　“是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说道。

　　　　唔，还好真和尚不杀生。

　　　　不，等等。

　　　　前几个月还看见什么泰国伏虎寺，圈养老虎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