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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怒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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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天长抽到102组,卓青青、冯茹蕾、鲁有序、范恭明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她)们不用自相残杀了。

  淘汰赛正式开始,学校所有运动场和切磋台一起启用,一千六百场比试同时进行。裁判依然是电子系统,老师和医护人员只负责安全。

  顶棚上射下一个个直径十米的光圈,每个光圈就是一个擂台。一场比赛的时间为一个小时。被击倒十秒不能站起来,被打出光圈,或自动认输,就算输了,比赛结束。如果时间到,还未分出胜负,系统将依照有效点数判定输赢。

  鲁、范、卓、冯四人的武力值,超出一般人一大截,对阵的又都是排在两百名之后的学生,取胜理所当然。

  鲁有序最快,抽到的对手排在两千名之后。任由对方一拳砸在大肚皮上,然后一把捞住对方的手腕,随手一甩,对手就被丢出圈外。

  范恭明则是凭借轻功使劲绕圈,等到对手头昏眼花,然后一肩撞在对方屁股上。那人刹不住脚,踉跄蹿出光圈。

  卓青青跟对手交击几招,凭借蹬萍渡水的轻功和分花拂穴手,击中对手的麻穴,然后一脚将对手踢出圈子。

  冯茹蕾稍稍麻烦一点,抽到的对手排名两百零七。凭借一手基础扎实的莲花掌,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将对手打了出去。

  四人凑在一起等柏天长。范、鲁二人认为柏天长也应该很快才是。可是好一会都没看到柏天长过来,于是循着序号找过来观战。

  一看之下,卓青青一头雾水,冯茹蕾大惊失色,鲁有序和范恭明也捏了一把汗。光圈中的柏天长,像是根本就没学过武术一样,出招毫无章法。有时候甚至连扇耳光,抓头发这种地痞打架的招式都有。这还不算,关键是被对手追得很狼狈,跌跌撞撞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出局。

  卓青青疑惑地问鲁有序,“大熊,你们老大没练过武功吗?最不至,还会一手太极吧。怎么不见他使出来?”

  鲁有序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人经过强化之后,就闭门修炼李衡源给他们的功法,没见过柏天长修炼。只是凭感觉,自己两人的强化装置不如柏天长,无论怎么说,柏天长都应该比他们进步更大才对。

  冯茹蕾急得变了脸色,紧紧攥住卓青青的衣服。卓青青哭笑不得,“茹蕾,揪你自己的衣服好不好。都把我的衣服弄皱了。”

  “呃哦,啊。青青,天长不会输吧?”冯茹蕾语无伦次。

  “不好说。”卓青青仔细观察了一会,“他的对手,用的是缠丝拳。这是一门级别较高的内家搏击术,源自峨眉。要求慢拉架子快打拳,刚猛快脆一瞬间;行拳如蚕吐丝,柔软沾连,发放如毒箭离弦,法到劲到。发劲刚暴,招式清晰,击打有方,短小精悍。很是厉害。那位同学应该是自小时候就开始学习了,招数极为娴熟。虽然功力稍有不足,但在高三就有这个水平,很难得了。”

  冯茹蕾的心慢慢下沉,“这岂不是说,天长没希望了。”

  卓青青摇摇头,“这也不见得。你仔细看,那人看似步步紧逼,却连天长的衣角都没沾到。天长出招虽然乱七八糟,但每出一招,对手都必须闪躲。扇耳光好像造不成多重的伤害,但谁愿意被打耳光呀。

  你看他,差点摔倒,但一跌的时候,后脚一钩对手重心所在的那只脚。对手要是不退,很可能被他带倒一起摔。对手一躲,他的危机就解除了。跳到一旁,就又有了活动空间,不致被逼出圈外。

  而且,对手猛攻,消耗比他大,时间一长,未必不能耗死对方。”

  “是吧?”三人看得稀里糊涂,论见识,卓青青比这三人高出不止一筹。

  


二十二  跌跌撞撞(二)

  光圈里看不见外面,柏天长还在坚持,还在狼狈地躲闪。偶尔莫名其妙地偷袭一下,逼退对手,然后获得片刻缓气的机会。

  对手忽然暂停了一下,“咸鱼头,何必硬撑。认输吧,输给我又不丢人。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再打下去有什么意思。”

  柏天长挠挠头,“何江崇,你反反复复就这十二招。我想知道,你除了这十二手,还有没有招数?”

  何江崇说:“谁不知道缠丝拳就十二手?没有了。你问这干什么?”

  柏天长好像有点失望,“只有这么多吗?我以为还有呢。算了,来吧,我不会输的。”

  何江崇气往上涌,突发一招蹿步三箭,闪电般连续攻向站在光圈边缘的柏天长,意图一气将他逼出圈外。

  何江崇这招中间有一个身体左转180度的动作。柏天长突然快速反转,绕向何江崇身后。上架下撩,身体稍向前倾,撩掌直打对方裆部。

  观众眼中,柏天长还是流氓招式。但急忙回身的何江崇却大惊失色,这是标准的闭手撩阴,缠丝拳的第七招。猛然向后一退,却不知不觉地退出了光圈。

  何江崇待要再次冲上来,光圈却忽然消失,系统宣布他输了。

  何江崇大急,拦住柏天长不让走,“你怎么会缠丝拳?”

  柏天长耸耸肩,“不会呀。”

  “那你怎么打出闭手撩阴的?”

  “叫闭手撩阴吗?你看错了,仔细回想一下吧。”抬头看见卓青青等人,柏天长丢下凌乱的何江崇,走了过去。

  何江崇真的回想了一会,好像是有点不同。闭手撩阴是身体左转180度,柏天长当时是右转。可除了转向不同,其他丝毫不差。何江崇比划了一会,怎么都觉得右转很别扭。再抬头,柏天长跟着鲁有序等人已经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柏天长问:“你们怎么来了?”

  卓青青撇撇嘴:“专门来看看你的狼狈相。被人打得抱头鼠窜,真丢人。”

  柏天长大言不惭地说:“谁说我狼狈啦,你们没看到我游刃有余吗?我是想把他的招式看完,要不我早就一脚将他踢出去了。”

  “噗嗤。”冯茹蕾掩口而笑。鲁有序和范恭明也一脸偷笑的模样。

  卓青青嗤笑着说:“看看,谁信?脸皮真厚,当面撒谎。”

  柏天长摊摊手,做苦闷状,“我明明说的是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我,我跳楼算了。你们别拉我。”

  卓青青用手往上一指,“先爬上去再跳,我保证没人拉你。这是地面,你往哪跳。”

  柏天长抬头看了看,使劲摇头,“那么高哇,我不敢,我有恐高症。”

  “哈哈。”“咯咯。”几人笑闹成一团。不知不觉间,五人的关系渐渐融洽起来。有时候柏天长把手搭在卓青青肩上说话,卓青青愣是半天才反应过来,柏天长过线了。猛地一推,追在后面打,“你又占我便宜。”

  一场比赛为时一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然后继续第二场比赛。

  第二场比赛与第一场如出一辙,又是四人早早地结束了比赛,然后来看柏天长的狼狈相。

  这次柏天长的对手并不强,排名接近三千。但柏天长好像并不因为对手的低弱而有所改善,还是那副岌岌可危的状态。结果对方看到柏天长的反击没什么力量,越打越兴奋,几乎不防守,一味猛攻。打得柏天长全然没有还手之力。

  冯茹蕾的心又悬起了,“青青,天长是不是要输了。”

  这次卓青青却没有随便发表评论,而是认真地看着柏天长的动作。有时,柏天长如狂风中的柳枝,随风摇摆。有时,他像是风中落叶,飘忽不定。有时,他又像是波涛中的小舟,上下颠簸。应对得非常被动而丑陋,或仓促后仰,或以手杵地,或就地打滚。对手的拳掌,稍微再快那么一丝,或偏那么一点点,就打中他了。

  冯茹蕾等不到卓青青的回答,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服,“青青,问你话呢,你说天长会输吗?”鲁有序和范恭明则把两拳捏的紧紧的,恨不能上去替下柏天长。

  卓青青被冯茹蕾惊动,“呃?别闹。”又专心看比赛。她确实发现了一些诡异,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一招两招差一点,可以理解,但每招都如是,就不太正常了。

  柏天长本场的对手,练的是劈挂拳。要求单势与套路相结合,招与招之间,几乎没有停顿。动作大开大阖,如暴风骤雨,狂猛无比。

  攻击没有间歇,柏天长躲得就更为窘迫。偶尔想回击一招,可对方根本不予理会,一副以招换招,以伤换伤的架势,吓得柏天长又赶紧收手退缩。

  冯茹蕾越来越紧张,缠着卓青青说话,以缓解心里的害怕。希望从卓青青嘴里蹦出一句,柏天长可能会胜的评语。

  卓青青却竖起了手指,示意噤声。然后慢慢靠近光圈警戒线,因为她看到柏天长的嘴唇在动,似乎是自言自语。

  静心聆听,果然,听到柏天长在嘀咕,“滚、勒、劈、挂、斩、······、掠、摈、······、弹、砸(锄)、擂、······,十八字诀。没有了吗?”

  又打了有十分钟左右,柏天长喃喃自语道:“好像真没有了。”这时,局势突变。对手的双拳,形似双风贯耳式擂到。柏天长狼狈地一滚,却不是向外滚,而是滚向对手。一腿弹出,直取对手裆部。这招对方不敢不应,要是以伤换伤,可就亏大了,慌忙收步后退。

  柏天长借一滚之势,旋身而起,甩臂屈肘,用力一砸。对手急忙架臂相抗,嘭,一招对实。因为对手本就在后退之中,这下退得更急,蹭蹭蹭蹭,停不下脚步。

  柏天长一纵身,作势追击。将动未动,又是一顿,站在原地,好像假动作一样。

  对手被柏天长的动作闪了一下,下意识地发力收力。然后很不幸,像是一脚踩空那样岔了力,脚下一踉跄,又退了几步。等他醒悟过来,光圈熄灭了。他已无意中退到光圈之外。

  光圈一熄,柏天长发现卓青青离他不远,作侧耳倾听的架势,“老婆,你在听什么?”

  卓青青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比赛已经结束,“你,你怎么胜的?”最后一招她居然没看到。

  柏天长故意作怪,“我也不知道,他自己跑到光圈外面去了。”

  卓青青转头看那位,却见那位气得呼哧呼哧地喘气。他自己都不清楚,明明随时都可能将柏天长一招击倒,怎么突然被逼得后退,且一下就退了近十米远,跑到光圈外面来了。

  最让他气愤的是,柏天长最后的假动作,让他把力发到空处,以致失了蹄,哦,失了重心。他觉得这不符合武道精神,是欺骗的手段。

  柏天长真的不是故意做假动作,他判断即使自己不追击,对手的一只脚也会踩到光圈之外,所以才懒得追的。

  欺不欺骗不重要,胜负已定。柏天长走向对手,伸手想握一个手,认识一下。三千多人,绝大多数认识他,但他却认不了那么多。谁知对手呸了一声,“虚伪!小人!”一转身,昂头离开了。

  柏天长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旁边走过来的鲁有序,范恭明和冯茹蕾却笑得肚子痛,指着柏天长说,“你耍人家,还要跟人家握手,没耍够哇。”

  “我耍他?我耍他了吗,我耍他了吗?”柏天长无辜又委屈,无论怎么解释,三人就是不信。骗鬼呢,别人还没到光圈边上,你就能判断他一定恰好踩线?越是解释,别人越当是搞笑。算了,正经说话没人信,我还是不正经吧。

  下午的第一场比赛已经只剩八百人了。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因伤不能参赛,四百个光圈如期闪亮。柏天长这次的对手让他感到无趣,因为这名叫宋三山的对手,使的是黑沙掌。

  黑沙掌乃少林五毒掌之一,级别很高的一门内外兼修功夫。可是柏天长练习的第一门功夫就是黑沙掌,觉得学无所学,当然兴趣不大。

  不过等到宋三山一出手时,他又改变了注意,因为对方的招式和内力运行的经络,跟他所知的,似乎不太一样。于是,他又开始使用闪避逃窜战术,目的,自然是为了学习对手的拳法。当然,这回并非一味的退让,而是偶尔出招对拼一下,并且就使用黑沙掌的招式。

  这一出招,宋三山哈哈大笑,“咸鱼头,你也使用黑沙掌。是哪里捡来的一些边角余料?遇上别人或许可以咋呼一下。在我面前,那不是关公面前使大刀吗?让我教教你,真正的黑沙掌是如何打的。”

  柏天长呵呵一笑,“是吗?那就谢了。”

  宋三山当然不可能真教,而是发力益发刚猛,暴风骤雨式地狂攻。在比赛中酣畅淋漓地KO胜对手,大概是绝大多数武者的意愿。侥幸遇上以拖后腿出名的柏天长,而且对方使用的还是似是而非的黑沙掌,宋三山哪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二十三  跌跌撞撞(三)

  柏天长也不再躲闪,而是招招针锋相对,一模一样,以震山式对震山式,以伏虎式对伏虎式,······。场面非常激烈火爆,砰砰之声不绝。这可能是现场所有比赛中,打得最吸引人的一场比赛。观众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

  很多人,包括方星航在内,都看得稀里糊涂。因为柏天长使用的黑沙掌,好像极为生疏,一会像极了宋三山,一会又略有不同。再过一会,竟大相径庭。但下一刻,他又打得很像。就这样,时对时错,险机迭出。

  大部分人都看得摇头,咸鱼头前面两关也不知是如何混过来的,这一次必然会被淘汰。虽然还在负隅顽抗,但劣势很明显,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可让人们奇怪的是,每次都眼看他就要出局了,宋三山就后退几步,然后两人再次硬拼在一起。

  有人怀疑,宋三山这是故意在耍柏天长,像猫捉老鼠一样,就是不让你死得痛快。然而场中的宋三山,同样疑虑丛生。真他奶奶的奇了怪,只要一将柏天长逼到光圈边上,他掌中的力气就骤然增加,将自己震退。待到回到场心,柏天长的力气就又变小了,只有防守的份。

  宋三山打得是焦躁欲狂,柏天长打得是疲于应付。当然,疲于应付是别人的看法,或者说叫心不在焉。

  其实柏天长一直在比较,在实验,到底使用哪种运力方式更合理,打得更顺畅,使用的时间更短,发挥的效力更高。母亲给的功法,和宋三山使用的功法,都叫黑沙拳,但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反反复复地实验,又试着自己进行修改,当然似是而非了。

  四个伙伴都看得替他着急。眼看一个小时即将用完,鲁有序忍不住大喊一声,“老大,再坚持一下,时间快到了。”

  “呃?”正在思索中的柏天长一惊,正好宋三山一掌击到,柏天长随手一拳,正中宋三山掌心。被鲁有序扰了一下,柏天长没注意力道,宋三山被打得连退好几步,嘭的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两手向后一杵,刚好伸出光圈之外。

  柏天长突然取胜,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柏天长和宋三山也不例外。

  宋三山不服,认为鲁有序干扰比赛,提出申诉。监考老师们经过商议,直接驳回,因为鲁有序既未出手,也不曾发功,仅仅只是一句提醒。比赛场上,大声叫嚷的人多不胜数。一个武者,被别人喊一声就乱了阵脚,你还是赶紧回家先练练心境吧。

  于是,柏天长很幸运地闯过了第三关,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这么认为。

  但有两个人就属于那百分之一。

  方星航不用说,他的见识和眼力,在本校,绝对无出其右者。如果说第一场比赛,他的注意力全在鲁有序身上,忽视了柏天长。第二场比赛,他看到柏天长的假动作,也感到好笑。但第三场,他要是再看不出蹊跷,那这些年也就白混了。

  还有一个就是卓青青。毕竟家境不同,条件不同,眼界与冯茹蕾,鲁有序等人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不说家里收藏的无数全息影像,即便是真人实战,所见所闻也极其丰富。因为家里仅仅保镖就有数十人,且每人都至少是高级武师。

  还有一个长见识的地方就是拳场。这种介于黑白之间的场所,世家子弟是常客。赌一把是次要的,增经验,长见识,收罗人才,才是他(她)们的真正目的。

  柏天长的三场比赛,卓青青都看得很仔细。

  第一场,因为惯性思维,所以不够重视。

  但第二场,她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这第三场,她基本可以确定,小流氓在扮猪吃老虎。如仅仅如此,也就那么回事,世家子弟里干这事的人多了去了。但她看出了更深层次的东西,柏天长好像在比赛中学习对手的武功。

  学习武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是别人给你演示一遍或几遍,你就能学会。或者给你一部功法,照着比划比划就会了。必须要有人给你详细分析讲解,弄清其中每一招的发力技巧、诀窍才行。同样是出拳,所要求的角度,方位,速度,步法,内力,腰力,腿力等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三人行’翻过很多李衡源写的书,却认为一钱不值。得到编制好的辅助修炼系统,就突飞猛进。

  所以,卓青青很是困惑,如果柏天长在做无用功,他有必要浪费那个时间吗?如果说不是无用功,那就更难以理解了。除非他是灵者或拥有武皇级武者的念力,否则不可能一看就会。但这显然不可能。

  下一场比赛很快就要开始,卓青青来不及细问,只好把疑问留到比赛结束之后。

  最后一场比赛,不需抽签,每组剩下的最后两人对战,胜者将获得校际赛的资格。

  柏天长不可避免地遇上了本组的种子选手,‘铿锵玫瑰’的老大,全校排名102位的龚妙心,徐福市市长的女儿。

  一上场,柏天长不由苦笑起来。这龚妙心他同样追过,而且是跟冯茹蕾单方分手后的第一个。让人非常意外,极为顺利,一开口对方就答应了。

  当时追龚妙心,是为了气冯茹蕾或者让冯茹蕾死心,并非真的喜欢。龚妙心一答应,他到手足无措了,别别扭扭地维持了三天。龚妙心比他还主动,才几天就愿意更深层次的接触,吓得柏天长落荒而逃。

  从李衡源的习性,就知道柏天长并非天生惫懒,家教还是很严的。不强求武功,是因为武功方面,柏斗星说由她负责,但礼仪道德等人品方面的教育,李衡源却绝不轻忽。所以柏天长看似没有正形,其实本质上是极为守旧的。真要‘吃’了某个女孩而不想负责,李衡源会不会打死他不知道,他也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

  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贱,女孩越是推拒,他追得越起劲。一旦女孩主动些,他又害怕女孩太开放,或者目的不纯。

  于是柏天长再一次逃之夭夭。为了对抗冯茹蕾的执着,和龚妙心那不时出现在身边的若隐若现的幽怨,他开始疯狂的自污式瞎胡闹,直至卓青青的出现。

  龚妙心是一位活跃大方,精明干练的女孩,从她一手组建‘铿锵玫瑰’社团,就能看出一斑。颜值也没得说,一米七五的身高,笔直修长的双腿,略显中性的脸颊,灵动有神的双眸,使其既不缺少女性的妩媚,又增一分女侠式的豪爽。在好事者编纂的校花排名榜上,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不然柏天长也不会拿她当作打击冯茹蕾的工具。

  这么一位天之骄女,偏偏在柏天长面前,跟平素判若两人,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乖乖女模样。所有人皆是大惑不解,只能感叹一物降一物。

  柏天长同样摸不着头脑,怎么都不敢相信,无论出身、能力、成绩、长相等各方面都卓尔不群的女神,会真心爱上自己这么一个,几乎注定会一辈子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庸碌之辈。不是玷污爱情这个神圣的单词,是天鹅爱上麻雀,实在太过玄幻。现实中,有那可能吗?

  玩游戏可以,来真的,柏天长玩不起,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赶紧第二次单方分手。龚妙心倒也不像冯茹蕾那样不肯放手,但每次见面,都是一副忍气吞声,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状。

  “天长,我们还需要比吗?”声音柔得让人发软。

  柏天长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我必须参加校际赛。”

  “当然,我怎么会阻止你。我只是不愿跟你动手,这场你赢了,我认输。”

  柏天长更不好意思了,“这······,那好吧,谢谢。我走了。”

  龚妙心大急,泪光浮现,“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连跟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柏天长无奈地摊摊手,“这不是在赛场上吗?”

  龚妙心气道:“那边打边说,总可以吧。”说完,一个疾步,撩手抓向柏天长的左肩。旁观者只当她是不愿伤害柏天长,这才击打并不重要的部位。

  避过要害没错,但只有龚妙心本人才知道,自己这一招鹰爪手,可是发挥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功力。

  柏天长实在不愿跟龚妙心多耗时间,又不愿偷学她的武技,微微一闪身,迅捷地伸手搭住龚妙心的手臂,顺势一牵。龚妙心顿时刹不住脚,从柏天长的面前冲过。柏天长随即用肩,恰到好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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