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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怒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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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来的冯茹蕾却接口道:“我没关系的。妙心的父亲是徐福市长,她家的功法比我的好多了,让她学她也未必感兴趣。”
卓青青鄙夷地想道:“一个市长就让你眼热,要是让你知道我父亲马上就是始皇星星长,你还不得把我当祖宗供着。”这话她当然不会没品位地说出来,转移话题道:“你们继续。天长,我帮你拿着头盔。”
“行。你的武技已经很娴熟了,短期内上升空间不大,就不必费那个神了。我帮茹蕾和星叶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提高一点。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卓青青开玩笑地说:“你不用帮大熊和小猴吗?重色轻友吧。”
柏天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头盔,“他们不需要。”
柏天长和冯茹蕾继续切磋,卓青青抱着头盔开始研究。她早就怀疑头盔有问题,因为这几天,三人只要是修炼,就一定会戴着头盔。头盔的作用无非就是防护,可个人修炼,又不是对打,戴个头盔,非但没有帮助,反而是累赘。
柏天长眼角的余光,看到卓青青翻来覆去的琢磨头盔,不禁感到好笑。头盔的作用,他不可能告诉别人,不然,就真的犯罪了,怀璧之罪。老妈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反正网上查不到,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很可能就只有这三个。
他也不担心卓青青发现其中的秘密。这个头盔,在别人手里,根本就没用。因为锁定的是他们各自的意念波,并且只能用意念启动。除非自己先解除锁定,再锁定另外一人的意念波,那人才可以用。
所以卓青青无论怎么看,这就是一个原始得不能再原始的头盔了,连一点电子辅助设备都没有,一点都不能增加使用者的视听效果。这么一来,就更可疑了。现在还有人生产这种头盔吗?连工地上的头盔,都有预警功能呐。滑板头盔,会准确判断障碍物接近的速度,方位,碰撞几率和伤害力度等。至于战斗头盔,那功能就更多了。所以为了检验学生的真正实力,校内校际的比赛,都不许带头盔。
不管怎么怀疑,卓青青都看不出任何异状,除非她把头盔拆开来。悻悻地停止探索,抬头看几人练功。
昨天柏天长的一番指点,似乎对刘星叶的帮助极大。也或许是她正处于一个瓶颈,被柏天长一点拨,豁然贯通。今天,她的动作明显顺畅多了。招式与招式之间的转换,也不见一点窒碍。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钻,攻击力明显大大增强。只要力量再有所提高,武力值将跃升一大截。
卓青青突然有点不舒服,似乎她的东西被别人捡去要不回来一样。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柏天长当作自己的私产,无偿帮助别人算怎么回事。
但就算不舒服,也只能暂时埋在心里。她刚才在运动场上虽然说出‘我答应了’,可柏天长没有回应。这几天他的注意力全在比赛上,不再追在她他屁股后面喊老婆了。两人的恋爱关系没有公认,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柏天长又在帮冯茹蕾深入理解她的功法。
武力值上,冯茹蕾原本是轻视柏天长的。但刘星叶的改变实在太显眼了,加上刘星叶悄悄跟她说:“天长的武力值或者不高,但他的领悟力绝对一流。你让他帮你看看,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她铁了心要嫁给柏天长,本就想躲着他爸把自己的功法传授给心上人。所以就有了这次的教学切磋,也不知是谁在教谁。
位子没摆正,也没有一个谦虚的态度,冯茹蕾的收获,显然不如刘星叶。她还一个劲地追问柏天长学会了没有,让柏天长哭笑不得,而卓青青则暗自窃笑。
一旦专注,时间就过得很快。眼看要天黑,只好结束修炼,各自回去打扫个人卫生,然后一起到食堂吃饭。秉持食不语的原则,柏天长匆匆吃完,就独自回家。
恨得卓青青牙痒痒,你今天怎么不口花花了。你只要一说,我就可以顺势公开确定我们的关系了呀。
二十九 神功初显(六)
回到家里,问候一声老爸,跟老妈嬉笑几句,就下地下室去修炼。自答应老妈开始,他就没在床上睡过觉,整个晚上都是戴着头盔,呆在自己专有的修炼室。
进电梯时,柏斗星抛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最近始皇星可能不太平静,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安全。”
柏天长随口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始皇星不在国境边缘,能有什么问题。他只当是老妈例行的叮嘱,根本就没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武功上。前面十几年,他除了一套与众不同的太极,是真的没练过什么武功。
柏斗星的说法是,太早练功,对他身体的成长没好处,有太极活动开身体又不致受伤,是最好的。后来懂事了,柏斗星却要他答应她的条件才肯教授武功。天生自主意识极强的柏天长,一直都没有答应,所以拖到现在。
现在一接触武功,柏天长发现里面的奥妙非常有意思。同样的功法,为什么老妈教授的招式,技巧和运力路径,跟别人的多有不同。他从来不是盲信权威的人,不自己反复认定,始终觉得未必正确。别人的打法,老妈的打法,到底谁更合理,是不是还能修改得更契合自己。他这两天一直琢磨的就是这个,连调戏美女都忘了。
事实确实如此,同样一套功法,让不同的人来学,强求一致,本就不合理。各人的身体素质不同,手腿长度不同,反应速度不同,甚至经脉强弱也不一样。出招快慢,角度,力量自然有差异,而且要根据实际对手做出调整。可见,练功时,过于严格要求分毫不差,显得呆滞而死板。柏天长就喜欢随心所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换句话说,就是以无招胜有招。
不能说他的想法是错的,但也不能说对,还得因人而异。
他全身的经脉都被柏斗星强化过,想怎么用劲就怎么用劲。换做别人,说不定会造成经脉或肌肉的扭曲。
最关键的是,他的大脑都被强化过,反应能力远胜别人,可以见招拆招,后发先至。别人则需要预判,然后做好相应的对策,否则会应变不及。谁预判更准确,谁都胜率就大,对应的,就是谁的武功就更高。
所以,他做得到,不等于别人做得到。柏斗星之所以说他是天才,就是因为,他全身的经脉,强化之后,无一不通。只要持续修炼即可,不存在任何瓶颈。而且,他可以修炼各式各样的武技,不会受体质所限。别人还要先检测一下体质,到底那种偏重一些,有选择性地选择功法。比如鲁有序属土,是说他的土属性较强,进一步理解,就是脾胃及相关经脉,比其他经脉要强盛一些,练习土属性功法会容易一些。
除了武技,他还需要修习内功,就是所谓的鱼龙舞。好在这套奇怪的功法,不需要他像其他人一样打坐,因为头盔和最初柏斗星覆盖在他身体上的那层透明膜,可以自行运功。那层膜,最后融入了他的皮肤,好像消失不见,其实一直在发挥作用。所以他只要带着头盔睡觉,那套功法,就循着固定的路径,在其全身经脉反复运行,一夜也不知道要运行多少个周天。只要营养能跟上,有如此‘作弊’神器,他的内力会稳步上升。
在柏天长自我修炼的时候,始皇星外太空,有一艘大型太空飞船,停驻在始皇星天网的监控范围之外。从飞船上,悄无声息地滑出几艘小型隐形飞船,掠过空间,朝始皇星飞来,投入背光的那个半球。此隐身非是肉眼看不见,是指无线电信号无法检测到。
而更遥远的星光微弱的太空,有一支舰队,向始皇星通往乾隆星星的星门处移动。主舰传来一个命令,“速度快一点,务必在十天之内赶到,这次一定要在星门处截住他。”各舰的灯光闪烁不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靓丽的光线,流星一般掠过。
这些变故,始皇星上的人一无所知,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经过一夜的修炼,柏天长神清气爽。吃过老妈准备的早餐,匆匆赶往学校,会同其他人一起,坐校车到市运动场参加今天的比赛。
随机抽签,柏天长今天的对手不是很强。但跟方星航继续打赌的人一个都不少,因为柏天长这次对手的功法不是擒拿手,而是以攻击凶猛著称的大力金刚掌。
大力金刚掌,是南少林流传下来的六大功夫绝技之一的手上硬气功。属阳刚之劲,兼阴柔之劲路。此功内外兼修,功成后可开砖碎石,劈敌则伤其筋骨脏腑。
张文杰笑眯眯地对龚方明说:“龚市长,你说今天柏天长还会不会凭点数取胜?”
龚方明淡淡地说:“柏天长怎么取胜,你应该问冯校长和方校长,他们对自己的学生更熟悉。我只知道,管他胜负,我都会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因些许钱财而动摇。”这话的隐藏含义,已经超出本场赌斗的范畴,别人都不好接嘴。
张文杰针锋相对,“呵呵,听你的意思,柏天长似乎必胜。我就不信这个邪,龚市长,要不要提高一点赌注?”
龚方明却摇了摇头,“赌注就没必要加了。万一您再输了,那可不是一笔小数字。你可以不在乎,但新星长即将上任,万一他觉得你太大方了,要追查一下,怕您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张文杰拍案而怒,“你什么意思?”
不等龚方明回答,方星航的天讯忽然响起来。方星航一看,诧异地说:“星长后天就到?”
众人大奇,尤其是政务官员们,不是早就通知了,星长还要十几天才到任吗?怎么突然提前了。
方星航说道:“应该是为了这次的学生竞赛。本来今天预赛之后,胜出者明天赶往嬴政市,后天开始决赛。现在要求决赛推迟一天。”
一个中学生的竞赛,竟让星长提前十几天赴任,这个星长也太重视中学教育了吧。所有的人都陷入沉思,思索其中的蹊跷。有些人想得很深,真的只是为此吗?谁都不知道,其实跟他们所想的,全然无关。卓青青更不知道,她无意中救了他父亲一命。
不一会,各人纷纷从不同途径收到确切的消息。感到怪异的同时,张文杰不由高看方星航一眼,他居然比自己先收到消息。
没人再提增减赌注,怀着不同的心事,心不在焉地观看比赛。
六百个光圈如期呈现,一千二百个选手捉对厮杀。
五八班的情况,跟昨天大同小异,鲁、范、卓、冯很快就战胜了对手。跟昨天稍有不同的是,刘星叶所耗的时间大为缩短,十分钟左右,干脆利落的击败对手出线。而昨天KO胜对手的王茂力,却遇到了硬茬子。心浮气躁的王茂力,苦战三十多分钟,艰难地取得了胜利,顺带收获了一身的伤。一下场,立即被救护人员送进救护车上附带的简易理疗仓。
柏天长,则一如既往,似乎每场比赛都没什么变化。不管对手是强是弱,他都处于被动挨打,狼狈躲避的境地。
张文杰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因为他也看出了怪异。在座的官员,就没有真正的弱者,功力至少都是初级武宗级别,眼力自然还是有的。柏天长看起来岌岌可危,可对手刚猛的拳掌,就是打不着他。每招每式,总是差那么一丝丝。但他的反击,虽然凌乱而无力,却总能击打到对方的身体。
张文杰问冯文超,“冯校长,你这个学生是不是偏科很严重?力量项很弱,但速度和灵敏度却特别突出。”
冯文超当时只看了柏天长测试的前几项就走了,后面的成绩他不知道,转而问方星航,“方副校长,是这样吗?”
方星航没有回头,随口答道:“均分四十,只有耐力项超过五十,也只有五十二分。”
“这就说不通了呀。”张文杰皱眉思索。
郑弘德忽然叫起来,“冯胖子,这是不是你雪藏的秘密武器,专门用来坑我们的哟。”
冯文超哭笑不得,“郑校长,你觉得我有先见之明,两年前就知道今天要进行校际淘汰赛?”这个黑锅打死都不能背,不然要把张文杰得罪到死。
扶苏中学的女校长田欣雨说了一句公道话:“我想不会的。昨天我的学生输给他后,我调查了一下。这柏天长,在徐福中学可是臭名昭著的吊车尾。除了高一的时候,他的成绩勉强算是中等。到了高二高三,就没一次脱离过最后十名的范围。说不定真如昨天那个女孩说的那样,一朝幡然悔悟,发奋图强的结果”
昨天龚妙心的台词,骗骗热血青年还可以,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没一个人信的。这种手法,他们用得都腻味了,需要一个励志典型的时候,都这样吹捧。
卢俊义白了田欣雨一眼,“你在一个月内,发奋图强给我看看,能不能从最后十名上升到前两百名之内?还不止,今天他再胜一场的话,差不多在徐福中学要排进前一百了吧。”
三十章 神功初显(七)
不管他们如何不解,柏天长又胜了,跟昨天一模一样,时间耗尽,靠点数击败了对手。学生们沸腾了,这才是他们心目中的真英雄。今天大部分人,都专门盯着他的比赛。跟龚妙心解说的完全一致,弱势的柏天长,苦苦支撑,顽强拼搏,坚持到了最后。
一击KO胜者,他们不欢呼,比如鲁有序,那可能是天生神力;眼花缭乱者,他们不欢呼,比如范恭明,那可能是侥幸获得了一部好的功法;技艺精湛者,他们不欢呼,比如卓青青、张长剑,那是家族的实力,非是本人的能耐。穷文富武,富家子弟,功法和强化资源,普通人家望尘莫及,羡慕嫉妒恨皆有,却绝不敬佩。
柏天长却不一样,他的家境一般,他的实力很差,他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不,他就是普通人中的一员。通过自己的坚韧不拔,淘汰那么多强势对手,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胜利。
他打得是很难看,但这有什么办法,他没有好的资源,没有好的功法,只有靠自己在坎坷的武途上摸索。谁不想光鲜漂亮,谁不想一击KO胜,可我们有那条件吗?
贫家子弟毕竟占多数,而且很容易从柏天长身上找到代入感,看到自己的希望所在。可以想象,柏天长的崛起,让他们激动到什么程度。
运动场内,不需要龚妙心再说什么,学生们吼得声嘶力竭,“柏天长,柏天长······。”手拍痛了,嗓子哑了,泪流满面,人们却不想停止,呼唤着他们的英雄,呼唤着自己的曙光。
气氛是会传染的,柏天长也被感动了,被同学们的激情和热血感动了,向四周一再鞠躬致谢,心道:我有能力时,是不是可以为这些人做点什么。时势所致,个人会不由自主地受到环境的影响,柏天长的三观,不知不觉地发生着变化。
学生们久久不愿散场,似乎在等着柏天长说点什么。这时,方星航跃下看台,悄然靠近柏天长,别人以为他要让柏天长离开,不然,运动场内的学生都不会走。
然而,方星航低声说的话,却与此毫无关系,“柏天长,你妈应该告诉过你要藏拙,但你做得太明显了。就算要装模作样,你多少拿出一点武技嘛,比如太极。你毫无章法,却屡屡获胜,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释。”说话的同时,嘴唇朝主看台方向努了努,他相信柏天长听得懂。
方星航的猜测可谓全错,柏斗星没给过任何交代。但柏天长真的懂了。确实,做假做过头了,瞒得过学生,却瞒不过眼光锐利的校长们,看似狼狈,但别人从头到尾,连你的衣角都没沾到,可能吗?多多少少,你挨两下也显得逼真一点嘛。
柏天长苦笑着挠挠头,“有话筒吗?”
方星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没让你在这里解释,有些事,越解释漏洞越多。”
柏天长把手搭在方星航肩膀上,凑近他的耳朵说:“妈没让我藏拙,我也不需要解释。我只是想跟同学们分享一点学习经验而已。当然,我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提醒,不愧是兄弟。”
方星航脸上地表情非常复杂,别人根本看不懂。除了自己猜错的尴尬,柏天长调侃的窘迫,还有他冷面金童什么时候跟别人这么亲近过?就是好兄弟卓青阳,也没有抱过他的肩膀说话。这混球,难道不知道武者之间的禁忌吗?我跟你的关系,没到那种全无戒心的程度吧。
但众目睽睽,方星航怎么都不好反应过激,咬牙切齿地说:“我去给你拿。”赶紧开溜。
话筒到手,柏天长试了试音,全程瞬间安静了。
“同学们,你们的热情让我感动。谢谢,真心感谢你们的鼓励。套话我不会,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习武的心得吧。”哗,掌声如潮。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感悟这东西,愿意跟别人分享的可不多。
柏天长挥挥手,掌声熄灭。所有人都在静听,就连主看台上那些官员们。
“大家都知道,我不会什么武技,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学了几年太极。可是我妈没教过我用太极打人,只是让我健身,练习身体的柔韧度而已。”
看台上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徐福中学的学生,对柏天长的太极可谓闻名已久,纯粹的防守和逃跑打法。以前闹事,全靠鲁大个子的肉盾和范恭明的阴险偷袭。
“上次被卓青青打伤,大家应该都知道。这可是我高中三年里最糗的一次。”
笑声更加响亮,那事轰动一时,咸鱼头因为调戏女生,第一次被修理得那么惨。
“我咸鱼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我不干了,回家找我妈,我要练武。”
很多人笑得肚子痛,冯文超等人都不禁莞尔,小孩子的心性,就是那么天真。
“别笑,我妈真的教了我一门绝技,鱼龙舞。”
所有人都不笑了,静等柏天长的下文,什么武功这么厉害,让你在一个月里突飞猛进。
柏天长故作苦恼地说:“不久我就发现,鱼龙舞根本就不是武功,还不如太极,它同样打不了人。我给大家练练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开始扭来扭去,真的像是在跳街舞一样。
有笑闹的,有起哄的,有惊疑的,有不信的。全场噪音充斥,乱成一团。
柏天长收招,示意安静,“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在演戏?真的不是,那是因为你们没看懂。这鱼龙舞不是武功,又是武功。没有章法,随心所欲,但又有严格的要求。矛盾吧,别急,请听我解释。”
柏天长摆了一个武功中很大众的起手式,双脚分开,跟肩同宽,微微下蹲,上身保持与地面垂直,收拳于腋下,然后出拳。边做动作别说:“所有武功,老师都这样教,‘先是气沉丹田,出招时,想象丹田内的劲力,随着一拳轰出,哪怕对面是一座高山,也能将它击倒一样。’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劲气合一,或者说形意合一,形随意动,意至形到。我说的对吧。”大家都认可,这不需要你说,是人人皆知的常识。
柏天长继续,“我的鱼龙舞呢,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练的。它不局限于固定招式,所以无招。但它又严格要求形意合一。大家看哈,我这一扭肩,一摆腰,一提腿,意念就跟着相应的经脉走。不管什么动作,你的意念始终跟动作保持一致。练功也好,跳舞也好,走路也好,一直这样做,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你的动作变得协调,身体变得更柔韧,反应变得更快。我不知大家明白没有,这就是我的全部经验。鱼龙舞实际上只是一个思想观念,人人都可以练。”
没有掌声,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说它是真的吧,你跳个舞就能击败对手?这也太玄乎了。假的呢,又不像,柏天长好像真的是这样做的,比赛大家都看了。真的有效吗?有人实验,有人相信,有人不屑。
大佬们也陷入思索之中,从观念上来说,鱼龙舞绝对正确,其实所有的武功都是这样要求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要做到,除非他什么武功都不会,不然肯定要受招式的限制。有人一惊,柏天长好像真的什么武技都不会。
有人觉得自己明白了,摇了摇头,“他的这种方式倒也特别,但是用处不是很大。这是对手较弱,只是一些武士。凭借自己的灵巧,实际勉强维持一个平局,钻系统的空子侥幸取胜,击倒对方却做不到。如果遇到高阶武者,就行不通了。”
方星航也糊涂了,真的是这样吗?
卓青青却憋笑憋得难受,这混蛋,骗死人不偿命。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人?”柏天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场边。
卓青青一脸奸笑地说:“你敢说你不是?”
柏天长夸张地吐出一口气,痞气地用手指朝卓青青磕着,“你呀,聪明过头了。为什么总要把我的话反着听呢?”转身走入选手通道,“回去跳舞咯。”
卓青青一愣,拔腿就追,“嗨,小流氓,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校车在低轨上朝学校滑行,车内学生们兴高采烈,话题还是柏天长的鱼龙舞。卓青青本想追问,柏天长追她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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