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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邪之恶灵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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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溪依旧在睡觉。说实话,女明星的素颜也就那么回事儿了。谁生病都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我摇了摇头,见慕南冰跟胖子开始打开包裹,将几道符纸贴到前后窗户上去,然后除了慕南冰,其他四个人都在后背贴了一张。
  据说这是一种封印符,可以囚禁恶灵的。之后又将买来的红线放到朱砂水中浸了一遍,拿了出来,晾了会儿。
  然后,慕南冰将红线扯起来,说道:“今晚我们十二点开始。到时候事先扯好红线,但是不要拉起来,要放到地上。等我说‘拉线’的时候,你们再一起将它扯住。”
  我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到底?”
  慕南冰说道:“我跟师兄商量过了,要用茅山术中的一种‘阴山锁魂咒’。所谓这锁魂咒虽然被许多人认定是诅咒的,邪恶的,但是得看它被怎么使用。降头术能够驱使恶灵,那么我们就将恶灵锁起来。”
  虽然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过我还是表示有点怀疑。但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
  之后慕南冰让我们都出去,自己在屋子里鼓捣了半晌,不知道在布置些什么。一小时过去后,我在门外看了看,操,发现他在地上放了个小香炉,里面点了香。
  我心想,操,这怎么把好好一个屋子搞成了寺庙一样。
  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慕南冰让我跟其他三个人,也就是经纪人、管家和胖子分别站在屋子里的四个角上,背对背,各自手中都扯着红线。这条红线的两头捏在胖子手里,我们都是掐住其中一个点的。
  红线垂在地上。
  十二点整的时候,慕南冰盘坐在香炉前,告诉我们开始走。先是顺时针三圈,后要逆时针三圈,要慢慢走,不能丢掉手中的红线,但是也不能把它扯起来。
  于是我们像傻逼一样在屋里转圈。我边转边去瞄了几眼睡在床上的徐小溪。也算她倒霉,在慕南冰的授意下,经纪人给她的四肢都缠上了宽胶带,绕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说是一会儿怕她再自残。我心想幸好人家老公不在家,不然我们这么折腾他老婆,不跟我们打官司才怪。
  但说起来这位富豪老公也真是,自己老婆都奄奄一息了,还他妈在外面应酬个啥。
  这时,我们这六圈已经转完了。我仔细观察了半天,没什么特别动静。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在观望,大家彼此十分不解。只有慕南冰闭上眼睛屏气凝神,不知道在感应些啥。我觉得他这时的表情很像神棍。
  但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劲了。原本很正常的温度骤然降低似的,我感觉身上开始不停地起鸡皮疙瘩。我下意识地一哆嗦,开始环视四周,想看看出现了什么状况。
  我这一抬头,却见灰蒙蒙的四周突然变成冷清的青色。或者不能用冷清来形容,而是一种彻骨的寒色,比恐怖片中的色彩还要惊悚几分。
  而屋子里的物件好像突然融化了一样,开始扭曲变形。窗户上不知何时起冒出了许多水珠,越来越密集,密密麻麻地凝结在玻璃上,逐渐占满整个窗户。
  我回头去看胖子他们,发现视野中他们的形象也在扭曲变形,而此时我已经看不到幕南冰在哪儿呆着了。


第二十章 降头邪术 下
  我大喊一声:”这他妈怎么回事?!”
  但喊出口的声音也好像被什么封闭的容器给阻挡了回来,形成瓮声瓮气诡谲的回音,响起在耳边,让我打了个寒噤。因为这声音实在太像一个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吹气喊话了。
  不多会儿,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我。扭头一看,镜子里竟然出现一团黑乎乎的人形东西!我吓了一跳,赶紧转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可是镜子里为什么会有?难道又是一个镜灵?
  这会儿容不得我多想了。因为我突然感觉全身上下开始发冷。好像突然掉进一个冰窖中。逐渐的,我觉得自己的手脚竟然开始发麻。
  低头一看,操,我的胳膊和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粘满了水珠。但是又不像是水珠,黏糊糊的有点发黄,带着点腥臭味儿。
  我好像顿时失去了感官触觉,但是模糊中看到有人在对我喊。所幸脑子还是清醒的,我知道还有件事儿没完。虽然听不到慕南冰的喊话,我还是使劲抬起胳膊一拉手上的红绳。
  但在刚才那极寒环境下,我的手脚竟然已经冻麻了还不自知。这一拉没什么反应,我只觉得手上没力气。我心中暗自慌张,心想这可不大妙。万一我胳膊冻僵了,镜子里那玩意出来给我掐死了怎么办。
  人在生死存亡关头总会爆发出不一样的潜能。现在我谁的话都听不到,似乎他们也没法子靠近我。我们也许都被隔离在一个湿乎乎冷冰冰的隔间里。但是慕南冰说的拉绳子总是不错的。于是我拼命使劲儿,终于觉得手上一动,好像绳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心头的压迫感渐渐散去,感官也恢复了正常知觉。恢复感官知觉之后,我才听到胖子一直在喊我。而其他人都在盯着我看,目光很惊悚。
  此时,我低头一看身上,我操,胳膊和腿上都湿乎乎一片,散发着腥臭气,不知是什么东西。但再看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狼狈,只是我更惨烈一点。
  这时候我才瞧见慕南冰现在站在香炉前,闭目,神态如旧,只是嘴里不知在絮絮叨叨些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恍然间我觉得几道冷光在我们周身闪耀而过,像是几道从慕南冰那个方向吹来的风,刮过的闪电,稍纵即逝。但是那一瞬间的炫目感,还是让我有点头晕眼花。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手上红线动了动。后头一瞧,觉得一团淡黑色东西被挡在我们四个中间。而我瞧见的那几道炫目的光线正绕在它周围,旋即很神奇地形成一个奇特的文字。
  我想那也许是个符,只是我叫不上名字。听慕南冰说他要用什么锁魂咒,大概就是这东西吧。
  此时,慕南冰总算睁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我一瞧,这货身上虽然没啥狼狈的地方,但是额头却出了不少汗。看来这次算是生死相拼了。倒不是说这恶灵有多难对付,而是锁魂咒本是比较邪乎的一种术,正邪只在方寸之间。使用失误的话难免走火入魔。
  我赶紧问道:“这就成了么?我靠你赶紧把我们身后那玩意儿弄走!”
  慕南冰上前,依旧将那团黑气想法子装到他那镇魂袋里。我闻了闻身上的腥臭味儿,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便池,顿时一顿恶心,抓了胖子问道:“咱们身上这什么东西?”
  胖子皱了皱眉,说道:“我说了你别恶心。这是尸油,和腐烂的尸水。”
  这话一说完,我立马奔去洗手间吐了。
  吐完之后,我赶紧取了浴室的沐浴露涂抹到胳膊和腿上,将身上黏糊糊的恶臭液体洗干净。这个时候胖子和其他俩人也进来清理了一下。等我们觉得身上不那么臭了,这才出门。
  我们在屋子里折腾半天动静不小,但是徐小溪还是跟植物人一样睡着。但从均匀的呼吸频率来看,她活得挺正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了一点血色和光泽,而整个屋子也变得亮堂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问慕南冰刚才那奇怪的景象是怎么回事。慕南冰解释道:“那是降头术造成的视觉错位作用。不过这些尸油倒是真的。这邪术很厉害,而我们现在却还没找到下降头的人,还得利用这恶灵去寻找明白了。”
  我奇怪地问道:“我怎么瞧着你们身上都没什么事儿,我身上倒是这种脏东西很多?”
  慕南冰坦然说道:“只不过你所在的方位正是法力最弱的地方。好比一个布袋,它总会有个口。如果让别人呆在那个地方,我也没什么把握能抓住这东西。”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于慕南冰一次次的设计我,我已经无力吐槽。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干嘛他非拿着我当辟邪法器?难道我前世是如来佛祖座下的大鹏鸟……
  胖子此时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说道:“照你这么说,我们拿这么点儿钱,还得兼职当个侦探,抓完了阴间的还得去抓阳间的。”
  我听了这话,知道胖子的潜台词是“价钱不够合适”了。
  这时,徐小溪的经纪人果断会察言观色,立即说道:“如果你们能帮忙让徐小溪恢复正常,价钱方面好商量。”
  果然这句话说到了胖子心里去,他闭上嘴再没多话。我看了看慕南冰,瞧见他也两眼放光,知道这货不是图那些钱,而是想着抓了看看是谁下的降头术,这降头术他到底能不能对付。
  不过事到如今我也起了好奇心,想跟着他们瞧瞧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当晚我们便在徐小溪的家中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起床之后,我觉得身体全身酸痛,好不容易起了床,想去敲隔壁慕南冰的门,却发现他房门大开,屋里的被褥叠得很整齐,人已经不在了。
  我正纳闷这一大早去了哪儿,却听楼下有人在聊天。沿着楼梯下去,却见慕南冰、胖子、经纪人和徐小溪竟然坐在客厅里。徐小溪已经醒了,看样子精神还好。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气无力的,但有种大病初愈容光微露的感觉。
  也许是久病初愈,徐小溪看上去没有传说中那么飞扬跋扈,说话语气温和许多。我们跟她聊了会儿,无非是想探听一下谁会有这机会下手。但聊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多会儿,客厅的电话响了,徐小溪去接电话,好像是个圈内好友打来慰问的。我们一瞧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起身告辞。
  经纪人一路送我们到门口。慕南冰走之前递给他几张符纸,让他贴在徐小溪家里,然后叮嘱他,告诉徐小溪最近千万别穿白色衣服。若是再着了道,可没那么多条命来折腾。
  等我们出了大门,胖子八卦兮兮地凑上来笑道:“嘿,你们听到没有,刚才打电话的是邵嘉琪。”
  邵嘉琪三个字听上去很耳熟。但我不怎么关注这些明星,也便不太了解。胖子见我俩都没啥反应,便说道:“邵嘉琪你们都不知道啊?不过她确实是没徐小溪出名。但是她演过几个电影,什么《温柔一刀》啦之类。听说俩人以前抢一个男朋友,但是后来徐小溪得手了。之后邵嘉琪跟徐小溪为这个闹了点别扭,不过徐小溪生日宴会上,听说邵嘉琪倒是去了,而且认识了徐小溪的一个朋友,就此俩人好上了。从那以后,她俩竟然成了闺蜜。你说女人这东西,一天一个样。”
  我笑道:“你怎么这么八卦?”
  胖子嘿嘿笑道:“也不是多八卦,而是我挺喜欢邵嘉琪的。你看人家那双美腿……”
  我啐道:“得了,我明白了。
  ”
  此时,慕南冰倒是一言不发,似乎也很认真地听着胖子的八卦。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慕南冰突然停下脚步,拉住我俩,说道:“不对。”
  我一惊,问道:“怎么了?”
  慕南冰说道:“刚才师兄说,那个什么邵嘉琪打来电话,慰问徐小溪。这很有问题。邵嘉琪知道徐家这座别墅的电话,说明她们俩私下交往得很不错。如果她们俩关系真的很不错,或者起码是表面上很铁,那么邵嘉琪一定知道徐小溪现在也许还在病床上躺着。我问过保姆,这几天家里一直没有人打来电话,也没人多关注过徐小溪。既然邵嘉琪知道徐小溪的状况,那么她突然打电话来是不是很突兀?打给一个在病床上神智不清的人,什么意思?除非她事先知道徐小溪醒了过来。”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她是那个召唤恶灵,下降头术的人?因为她发觉了自己的降头术可能被人破了,才一大早打电话来问徐小溪的状况?”
  慕南冰点头道:“很有可能。”
  胖子说道:“也不能肯定吧?可能是凑巧啊。”
  慕南冰说道:“凑巧不凑巧的不好说,不如我们亲眼去看看。”
  我正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却见他立即给徐小溪的经纪人打了电话,打听了下邵嘉琪现在的所在地。经纪人说,邵嘉琪最近在西安那边拍一个民国剧,听说了徐小溪的事儿,昨天就赶过来,现在正往徐家走呢,打算来探望下。
  慕南冰皱了皱眉,说道:“那你看着她点儿。”
  说着,慕南冰挂了电话,继而给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通过那电话内容,我听出接电话的就是慕南冰那位神秘黑客朋友。好像慕南冰让他查邵嘉琪最近落脚的地方,下榻的酒店什么的。
  黑客果然不一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黑进系统,查到邵嘉琪其实前天就到北京了,甚至查到了她的下榻酒店。
  慕南冰于是对我俩说道:“我们去邵嘉琪的住处找找看,肯定能找到下降头的东西。找到后毁了就行。”
  我啐道:“你当我们是警察啊?我们怎么进人家的住处?”
  慕南冰说道:“走吧,我有办法。”
  我疑惑地跟着慕南冰打车去了邵嘉琪下榻的酒店。我以为慕南冰又什么好主意,结果这货还是给那黑客打了个电话,说:“黑进酒店保安系统,帮我们触发火警警报。”
  我一听,他这是故意扰乱社会治安然后浑水摸鱼啊。这种镜头只有美剧中曾经出现过,我真担心现实中我们会被逮住,在监狱里住几天。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只好跟着他们俩硬着头皮上。
  我们在酒店门外等着。不多会儿,果然听到里面火警警报拉响,紧接着,很多自动灭火装置也启动了。里面不少客人尖叫着冲了出来。保安们措手不及,也来不及维护秩序。
  慕南冰对我们俩使了个眼色,于是我和胖子趁乱进了酒店,冲上楼梯,直奔邵嘉琪的房间。慕南冰去了前台,我知道他又得发挥自己超强的演技,去那儿骗取钥匙。于是我跟胖子在房门外等。这个时候,楼道里也乱成一团。主要是各种灭火系统已经开了,水哗哗地从天花板的灭火器里喷洒下来。一时间谁也看不清谁,谁也没空管你是不是可疑。
  我跟胖子在门外站了没多会儿,就见慕南冰从一团混乱中出现,手中拿着一把钥匙。也没别人跟着他一起过来,怕是酒店一则陷入了暂时的混乱,二则前台服务生肯定也怕楼上失火逃不出来,干脆也没跟着。
  我们打开门,进了邵嘉琪的房间。我问慕南冰怎么没听到酒店在广播里疏散人群?
  慕南冰说,那位万能的黑客已经对酒店的所有监控和录像等玩意儿设置了干扰系统,开了广播也没用,开了就会播放国歌,有个屁用。
  我听了这番话后顿时对那位素未谋面的黑客顶礼膜拜,这正是他妈技术宅改变世界啊。
  虽然我跟着他们俩冲进门去,但是我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只是去跟着他们俩翻找,看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那差不多就是降头术的载体了。
  不多会儿,胖子举着一个东西嚷道:“是不是这个?!”
  我一看,靠,他手里拿着一捆密封的白蜡烛。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这降头术怎么也得是个奇怪的罐子什么的吧?蜡烛算这么回事?
  没想到慕南冰却说道:“就是这个,我们拿着赶紧走!”
  说着,慕南冰拽着我往门外跑,结果迎面撞上一保安。保安见了我们,赶紧嚷道:“先生,请别慌,刚才只是我们的警报系统出了故障,实际上没有火灾,现在工作人员正在调整,您们可以回屋继续休息。”
  慕南冰骂道:“操,你进去看看我怎么休息?!天花板灭火器漏的水都把地毯给泡了!我们要去退房!!”
  说着,理直气壮地下楼了。
  我哭笑不得地想:就这演技加这外形,捉鬼可惜了,怎么也能混个内地小生。
  我们三个回了宾馆,关上门开始研究这堆白蜡烛。我问慕南冰,这里面藏着什么道道。
  慕南冰指着白蜡烛说:“你没发现这白蜡烛是中空的么?”
  我接过一根仔细一看,还真是。中间似乎是空心的,里面装着些粉末状的东西。我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慕南冰说道:“蜈蚣晒干后磨成的粉末。这些都是备用的东西,主要是我拿出来的这个。”
  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保鲜膜层层包裹着的东西,在我俩面前抖了抖。
  胖子撇嘴道:“这么恶心的东西,难为你能拿出来。”
  我问他们俩这又是什么,为什么恶心?
  胖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叹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天赋很高,现在怎么跟个白痴一样?来,哥给你解释解释。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比较恶毒的降头术用品。你仔细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凑过去一看,觉得没啥奇怪,好像是一张形状特别的黄色纸。
  胖子解释道:“这是一张人形的黄表纸。就是别人上坟用过的,给她拣来了。看到上面有些模糊的字迹斑点没有?那是壁虎血写成的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然后取尸液,也就是尸体腐烂后溜下来的黄水一杯,唉看来这个邵嘉琪胆子一定挺大啊!活蛆虫若干,将蛆虫放到尸液里面喂养三日。然后取出与蜘蛛、蜈蚣、蝎子共同捣烂,重新放回尸液中。将人形放入混合的尸液中浸泡,然后凉干……”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的脸色又开始发白了。胃部一阵翻滚。太他妈恶心了。
  我赶紧摆手:“别说了。这他妈太重口味了。难怪我们当时身上沾满那种尸液,原来是这东西作怪。”
  我看了看旁边的白色蜡烛,问道:“那这些用来做什么?”
  慕南冰解释道:“把蜡烛按照八个方位摆放好,然后坐在蜡烛中间,按照所诅咒之人当时所在的方位点燃,进行降头术的实施就行。它们相当于一种法器。中这降头术的人,死状跟中毒差不多。”
  我听了之后,觉得女人这东西真是可怕。表面上是好姐妹,暗地里竟然敢豁出去下这么恶心恶毒的降头术。
  我问道:“那我们怎么破解?”
  慕南冰说道:“很简单,晚上我们找一处空地,对准徐小溪所在方位,将这些东西该烧的烧,改毁的毁,就行了。”
  到了晚上,我们在慕南冰的指示下,到京城近郊找了一处空地,将这些东西尽数毁掉。
  我们对京城不大熟悉,只是按照条件询问了下宾馆服务生,问问在哪儿有这么一处地方。服务生给指的路。但是当我们在烧那人形纸的时候,突然发现距离我们不远处竟然是一处规整得还不错的墓地。


第二十一章 魔鬼盒 上
  似乎那是一片还不错的公共墓地,规整得相当整齐肃穆。松柏长青,间或有几棵垂柳点缀其中。
  我咂了咂舌。瞧这墓地规整得这么气派,应该是富人才买得起的地儿。咱平民百姓活着买不起房,死了也住不起这么好的墓地。
  我感叹半晌,于是不由多看了这片儿墓地几眼。突然地,我瞥到墓地中好像有个人。我心中诧异,心想这祭拜的也不能大半夜来吧?或者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想到这儿,我便忍不住盯着那人影瞧。我想也许慕南冰说得对,我就是一夜视眼,盯着看了没多久之后,我发现那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袭黑衣服,好像正站在垂杨柳下不知在做什么。
  这人半夜奇怪的举动引发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索性仔细盯了半晌,发现那人好像是在折柳树枝。
  古人折柳是为挽留的意思,那也是在送行的时候折柳。这人大半夜在坟地折柳,是什么意思?挽留鬼么?
  此时,胖子喊我:“你看什么呢?”
  我转头对他说道:“我看坟地里有个人在折树枝,你看见没?”
  胖子骂道:“你他妈半夜见鬼了吧?!哪儿有人?”
  他这一说,我回头一瞧,刚刚那个人影果然消失不见了。我顿时打了个哆嗦,心想原来不是夜视眼作怪,而是他妈阴阳眼开了啊。
  处理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三个回了住处休息。第二天徐小溪亲自打来电话感谢我们,说她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而我们的报酬也都已经打到账户上。
  胖子一听,立即去网上银行查了查,一看那数额,顿时眼睛贼亮。
  慕南冰连问也没问,好像那钱跟他没半点关系似的。我知道他家也算是富豪了,知道这种富二代没啥金钱观念。慕南冰这货从事这行绝对是闲得,想找找刺激。不像我跟胖子,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外加未来成家立业。
  这件事结束后,胖子很高兴,因为这次的钱比以往两年内任何一个大案子赚得都多得多。于是这吝啬鬼破天荒地建议我们在京城玩上一个星期再走,反正也累了这么多天了,该放松下。
  于是我们果真在京城玩儿了几天。到第五天的时候,慕南冰突然心情很好地说要请我们俩吃顿地道的中国菜,于是我们去了一家京城新开的饭店。名字和装修都很复古,叫逸香斋。
  到了门口一看这地儿很阔气,服务生穿得也很讲究,清一色质地很好很板正的中式制服。
  慕南冰似乎对这种奢华酒店毫无兴趣,但是我跟胖子却很少来这种地方,顿时咂舌不已,四下观察店里的装潢。
  胖子指着墙上一幅画对我说道:“看到没?那是仿的宋徽宗的真迹。就算是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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