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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生物帝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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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很清楚沈淮心中的疑惑，苦笑道，“我按照上面的信息找到了两名学生和三个贫民，对方都表示，是有人让他们去用自己的身份代为购买柠檬，买一只有500美元的报酬，不是小数目了。问他们雇主的身份，他们也不清楚。”
第48章 沈淮的担忧（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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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沈淮的预料之中，有人特意针对柠檬和卡俄斯公司，这样看来十只柠檬肯定是凶多吉少。
“十只消失在不同的地方。”沈淮用手敲了敲桌子，思考着说道：“要是他们第一次杀害柠檬，并发现了柠檬的脑袋里有芯片，那么你说他们后面几次会不会故意在不同的地方屏蔽信号？”
王佳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第一个信号消失的地方可能就是嫌疑人所在？这就好办多了，我找几个人过去查一查。”
沈淮点点头，“可以这样怀疑，但是不敢肯定。若无意外，我初步锁定了几家作案的嫌疑对。”
沈淮将笔记本推给王佳，只见上面写着：施贵宝、罗氏、阿斯利康、礼来制药。
沈淮解释道：“这几家公司都是生产治疗肺癌药品的公司，在寄生叶绿蛋白上市以前，这四家公司基本垄断了全球的抗肺癌药。”
“在我们的寄生叶绿蛋白上市，特别是伊诺问世及第一代降价以后，这几家公司的日子不好过，份额在不断缩小，现在市场的占有率不到30％，而且主要集中在无法采用寄生叶绿蛋白的发展中国家和欠发达国家。”
沈淮用无线鼠标敲击了一下这几家公司的股票，“这几家公司中，以施贵宝和阿斯利康损失最为惨重，你看看百时施贵宝的股价，这一年来跌跌不休接近腰斩，我们柠檬发售的当天，所有的基因概念股票都在涨，只有它的跌停。”
“还有阿斯利康也是，半年跌了30％，你要知道现在美国股市是在慢牛期间，如无重大利空，像阿斯利康这种高收益公司，应该涨的。”
沈淮分析的很有道理，现在卡俄斯公司最重要的赢利点还是在与梅奥诊所的肺病治疗上。要是过去因为价格高接受的人少，那卡俄斯和这几家公司还能和平共处，但是现在寄生叶绿蛋白一降价，价格比这几家公司几个疗程的费用要低，而且是一次治疗终身受益，这几家公司份额的不断缩小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比起沈淮的担心，王佳却兴奋不已，“原来你都把对手给找出来了啊，这还不简单，趁他病要他命，让伊诺的市场占有率达到100％，直接让他们破产，我看这几爷子还得瑟不？”
“你想的太简单了。”沈淮摇摇头，否决了王佳的想法，“而且我在担心另一件事，这件事如果是这几家公司的私自行为还好，如果有美国ZF参与，那就难办了。”
沈淮想的永远比别人的要多要深刻，这也是为什么沈淮永远是老大，王佳永远是小弟的原因。
王佳惊呼道：“不会吧，咱们卡俄斯一不偷二不抢，老老实实做研究，规规矩矩卖产品，别的不说吧，就是以寄生叶绿蛋白来说，救了美帝多少受苦受难的民众啊。他们不感激就算了，找我们什么事儿啊。”
“天真！”沈淮苦笑着摇摇头，敲击着鼠标，上面开始了对和几家公司的简介，“无论是百时施贵宝也好，阿斯利康也好，在表面上它们是生产救命药的企业，但是在暗地里它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就是为美军研究生化武器。甚至更大胆的猜想，它们在研究所谓的‘基因武器’，十多年前有美国医生来中国各地取血液样本的事，你听说吧，就这几家公司干的，美其名曰帮中国开发抗病毒药。”
“伊诺2。0，如果技术攻坚完毕，就可以运用到人类身上了，你说美帝会这么想？”
沈淮站起来，在办公司里踱着步子，说道：“总之，这几家公司都有美帝的ZF背景，想让他们破产是不现实的，卡俄斯才刚刚成立一年多，再强壮也不可能是一个国家的对手。你从销售环节想办法吧，防御为主。”
王佳听沈淮这样分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美帝也太坏了吧！老大，那怎么办，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用柠檬解剖做实验吧？”
沈淮也十分无奈，这些事情他早就有预料，现在虽然不敢肯定，但也得做最坏的打算，毕竟如此重要的生物技术，掌握在一家小公司手里。这就如同一个五岁大小的儿童手里拿着一箱珠宝走在小巷子里，旁边还没有一个大人同性，被盗贼看见了，不抢那才是傻子。卡俄斯现在是很富有，但是根本没有自保能力。
见王佳如此担心，沈淮反而笑着宽慰道：“抛开情感上对柠檬死亡的难过以外，我不是很担心他们能从柠檬身上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技术。”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寻求和国内的大型医院合作，而选择梅奥诊所吗？”
王佳一头茫然，网络技术上的事他是高手，但是商业上的事，他是被卖了还会帮着数钱的那种智商，业术有专攻。
沈淮给王佳倒了一杯茶水，“微博有些网民也在说，卡俄斯是中国公司啊，干嘛不和中国的医院合作，而是和美国的梅奥诊所合作。甚至有网名乱扣帽子说卡俄斯卖国了。”
沈淮叹息这摇摇头，“首先，梅奥诊所是非盈利机构有美帝的背景，寄生叶绿蛋白赚的钱，他也全部用于建设生产和实验设备。和它合作，卡俄斯开拓欧美业务的困难就会小很多。美帝肯定不希望一个中国的企业占领美国的医疗市场，但是如果它拥有美国的基因，那待遇就不一样了。”
“其次，梅奥诊所是全球最先进的医疗实验机构，它拥有的生产和实验设备是国内机构不具备的，更重要的是它拥有的患者临床数据和数据分析也是国内机构不具备的，基于这些伊诺才会很快被开发出来并进入临床。”
“最重要的原因，梅奥诊所和全球多家医院和治疗中心有广泛的合作，这加快了卡俄斯产品的铺货和销售的速度，也加快了我们的盈利能力，研究这玩儿意，你也知道烧钱，所以资金必须回来的快。”
这一天，沈淮和王佳进行了深入了长谈，第二天王佳带着沈淮的命令前往美国。
第49章 红色投名状
（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没收藏就快扑了。）
对于背后的饿狼，沈淮还是有足够的自信去对付它们，让他有些诧异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是莫璃带给她的消息。
柠檬发布一个多月后，共和国坐不住了终于抛来了橄榄枝，明天由中科院的一位柳姓老朋友将在江城大学等沈淮，希望能和他面谈。
中科院？老朋友？姓柳？
三个信息都指向同一个人——在柠檬发布会和沈淮有着一面之缘的联想电脑创始人柳传（不敢写实名，自己补脑）！
X！沈淮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柳传爷爷来不敢说是什么好事或者坏事，但是一定是麻烦事。
沈淮只想认认真真做科研，规规矩矩做生意（闷声发大财）。低调是沈淮的性格品质之一，奈何从寄生叶绿蛋白到伊诺再到柠檬，一项产品比一项产品惊世骇俗，怎么低调的起来？沈淮相信现在即便自己躲进棺材里，都会有人上来把棺材盖揭起来，很和蔼（用刀比在胸口）地对他说：“小沈啊，咱们谈谈合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淮同志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和助理莫璃来到江城大学。
由于大学生创业园离江城大学不远，唯一的汽车也被小叶子和张毅开到成都去，两人只得花了4元钱坐公交车。
陈院长早早的就在门口恭候沈淮的来到，仿佛现在沈淮是大爷，不，应该是二大爷，里面还有一个柳大爷。
“哎哟，小沈啊，这才多久不见啊，想死我了！”陈院长赶紧过去给沈淮一个大大的拥抱。
“陈院长风采依旧。”沈淮也脸不会心不跳说着奉承话，虽然他也被自己恶心到了。
“哈哈哈！小沈啊，我送给你那几个学生好用吧？”
沈淮听着这话这么那么别捏，什么还用不好用，又不是皇帝选妃，“托院长的福，好用，好用！”
有了肯定的答复，陈院长十分满足，“好用就成，这又快到毕业季了，我再给你送几个能力强的女生来，包你满意！”
包满意？沈淮恶汗，连连在脑海里扇了自己几耳光，‘叫你污！叫你污！叫你看段子！千万别想歪了！——不过有几个女生貌似也不错。’
自从沈淮的创业事项被广为所知之后，去年报考江城大学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都暴增，特别是沈淮所在的基因工程研究生，报名人数翻了五倍不止。
快退休的陈院长也有自己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将他的生物工程建成全世界一流的学院，‘一流’代表着一种气质，既要超越清华大学的生命科学学院，更要超过麻省理工和斯坦福的生物工程专业！
如果是过去这种想法是天方夜谈的话，如今沈淮的横空出世就预示着目标虽然遥远但是实现的几率也不小，这不，柳大大都来找沈淮了。
在这一拥抱中，沈淮还不知道，自己被只念了一个月书的便宜学校的便宜院长YY了无数次利用的方法。
拥抱完毕，两人各有所思释然一笑。
“快进去吧，柳院士在里面等你呢。”在学术界，陈院长会称柳传为院士而不是柳总。在中科院里论资排辈，虽然陈院长也是中科院的院士，但无论级别还是成就都被柳传甩了八条街。
沈淮从容而自信，推门进去。
44年出生的老柳同志精神抖手，看着一点都不像70多岁的老人，他坐在属于陈院长的皮椅上，虽然经商多年，但是他身上的学者气息能要浓厚一些，可能这也是联想产品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怎么称呼？沈淮想了无数遍——柳老师？柳老？还是柳总？还是柳院长？柳爷爷还是柳大爷？
“柳院长你好！”沈淮选择了和陈厚德一样的称呼，既不显突兀又十分尊敬。
“你就是沈淮？”柳传看见面前年轻的小伙子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还是起身握手：“真年轻啊！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来来来，坐坐坐！”柳传邀请沈淮入座。
陈院长端了一杯茶水过来，很知趣的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一会儿。”
沈淮的眼睛注意在柳传的怀里，那是一只緑青色的柠檬，柳传也买了自己的产品？
“它叫青青，是女儿见我退休在家闲得无事买来给我解闷的，不得不说你们的柠檬真的很好，十分聪明！”柳传笑意盈盈地说着，也摸了摸青青头上的那撮毛。
女儿青青？
不正是那个滴滴搭车的老总，老柳家的柳青么？
也是个经商的狠角色，沈淮应该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卖电脑或者做汽车租赁APP创业，不然会死得很惨，骨头渣子可能都扬灰了。
“柳院长，有什么事你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登门拜访，哪儿还能让您亲自老过来啊。”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何况无论年纪、学识还是成就，柳传都是沈淮尊敬的对象，尊敬而不是崇敬更不是崇拜。
柳传挥了挥手说道：“可别这么说，这次请你过来，是组织安排的任务，我完成不了不好交差啊！”
组织？
老柳虽然在经商，但是论身份和职位还是属于中科院的人，所以他口中的组织应该是中科院。
即便想到过这些，沈淮的心跳还是加快，中科院的院士可是共和国科技工作者的最高殿堂，沈淮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大学的生工学院院长为了取得一个院士名额，在国内国际各种期刊杂志发表各种学术论文，又前往N各学校做学术交流，还自己花钱弄实验室成名自己的理论是成功的可以普及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院长还是——失败了……
一个重点大学学院的院长想取得院士名额都如此之难，由此可见在学术反腐的新常态下，院士的含金量十足。
沈淮还在晕乎乎的想着老柳是不是在招揽自己，柳同志却岔开话题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交谈，而是和沈淮拉起了家常。
“小沈还没结婚吧？”
“还没呢，没来来得急考虑个人问题。”沈淮本想吐槽，‘你要把女儿青青嫁给我？不过想想即便是柳青年纪也可以当自己的阿姨了，想想作罢。’
老柳叹口气说道：“要是你大二十岁，我还可以考虑把女儿介绍给你，哈哈哈。”
“噗！”沈淮差点把茶水吐出来，真是尴尬啊，“水烫水烫。”
老柳的聊天技术一绝，从婚姻聊到饮食再聊到爱好，半个小时老柳同志终于进入正题，问道：“小沈，你对寄生叶绿蛋白技术怎么看？”
沈淮心里一咯噔，来了。
第50章 深度交流
（PS：谢谢陈啊忆的打赏！十分感激！）
柳传坐在沈淮对面，此时并不是以一个长辈或者商业成功人士和沈淮对话，而是用一种朋友的身份去认真倾听沈淮的想法。
毕竟卡俄斯在这一年中取得的成就足以让这个世界惊叹，说它改变了世界的前进方向也不为过。
沈淮想从柳传的眼神里看出对方问这话的用意，可这位老者的眼神清澈而诚恳。
柳传笑了笑，说道：“生物工程方面，我是外行，这话是我的老友，BJ基因组研究所的王所长托我像你问的。”
沈淮从容的笑了笑，对寄生叶绿蛋白的看法并非什么秘密，“我认为从伊诺开始，卡俄斯的生物科技将会成为人类生活的标配，这不仅是拯救部分患者的性命，更是让人类的生活品质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通过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我们可以得知，最适者生存自然选择，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我们的进化会更趋于完美去适应不断改变的自然环境，或许几千万年上亿年后，我们人类的一支会进化从类似于伊诺的器官，卡俄斯只是用人工的方式让这种进化提前了而已，这符合自然规律。”
柳传的目的并不是要和沈淮谈论技术方面的问题，这个他不懂也没有必要去深究，他只是以这个为契机抛出组织给他的任务，“小沈，相信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消息你也看了，RB刻学家大隅良因在细胞自噬机制研究中取得的成就所以获得了该项殊荣。”
沈淮点点头，等着柳传的下文。
柳传叹口气说道：“中科院很重视邻国的这项研究成果，在生物医学上，说句很现实的话，我们落后RB足足20年。”
沈淮给出了自己的见解，“细胞自噬机制，本质即Atg13蛋白质会与其他4种蛋白质通过网状结构进行连接，形成一个巨大的细胞自噬启动装置，细胞在应对短暂的生存压力时，可通过降解自身不必需的成分来提供营养和能量，从而维持生命。这是在走投无路的权宜之计罢了，若想将这种研究成果应用于临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在生物医学上，我国的技术的确较RB要落后。”沈淮很自然的将卡俄斯公司排除在外。
柳传一直在给沈淮挖坑，沈淮就是不跳。一老一少，两个老江湖对着眼，相互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柳传开始用自己的故事继续给沈淮挖坑，“小沈，相信你也了解当今世界的竞争环境，欧美国家占据主导地位，一家公司要想凭借一己之力在以西方为主导的世界站稳脚跟，这很难。联想之所以会成功收购IBM的PC业务并打入国际市场，除了它本身的质量过硬以外，更重要的是，联想在本质上还是属于中科院控股的下属公司，我说的这些你明白么？”
柳传继续说道：“刚刚我说我国的生物医学技术落后RB至少二十年，但是如果加上卡俄斯，我国在生物医学方面将会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中科院有最好的团队和实验环境，也会帮助卡俄斯在技术领域更上一层。你在生物学上是个天才，组织希望你能加入，国家需要你。”
沈淮面带微笑，不打断柳传的话，也不说出自己的打算。
柳传扔出了重磅炸弹，“中科院的几位领导已经决定了，鉴于寄生叶绿蛋白蛋白为治疗肺部疾病作出了重要贡献，他们将会联名推荐你为今年‘国家自然科学奖’的候选人。”
柳传的牌打完了，四个2，一对王，意简言赅：提供你的技术，跟着国家走，给你想要的荣誉和地位。
柳传却隐藏了华丽外表下面的坑：组织也给卡俄斯带上了繁重的枷锁和指定的道路。
联想PC之所以成功，的确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而联想又之所以除了PC业务以外毫无建树，特别是手机业务方面被竞争对手一打一个准，而是因为大树太沉重枷锁太沉重。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历史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一切。
沈淮无疑是个爱国主义者，不然寄生叶绿蛋白和柠檬在国内的售价不会比国外低。沈淮也曾经是一名愤青，和许多键盘侠一样在贴吧和论坛针砭时弊，期望有一天共和国能昂首于世界民族之巅。
沈淮也需要一个适合的身份，让卡俄斯在研究和推出产品上得到国家更大的扶持。但是这不意味着要拜入中科院的门下，更不意味着成为某人的门徒。至少目前为止，卡俄斯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缚，沈淮需要一个契机，等卡俄斯足够强大的时候，强大到可以和组织平等谈判时，那才是最好的时机！
柳传同志静静得等待着沈淮的答案，组织已经给了沈淮一名科级工作者最向往的一切——一个受人尊敬和敬仰的身份，一个无上光荣的荣誉，他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拒绝。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沈淮，卡俄斯之所以能成功，这与沈淮长远的眼光分不开。
沈淮现在要是答应了柳传同志的邀请，那就是承了组织的情，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么浅显的道理沈淮当然懂得，他也清楚自己和卡俄斯几斤几两，在卡俄斯足够强大以前，他希望自己能保持一定的独立和自主。
于是，出乎柳传同志的预料，沈淮拒绝了。
拒绝得很委婉，无非就是自己还年轻，不能承受这样高的名声，还是希望自己能踏踏实实沉下心来做实验，研发更多有利于人类有利于国家的产品。并信誓旦旦向老柳保证，自己作为共和国的青年，只有祖国需要一定会竭尽所能。
沈淮语气虽然委婉，但是态度很坚决，老柳劝了两三次也没能改变沈淮的注意，这场面对面的谈话才算结束。
柳传同志主动站起来和沈淮握手，“后生可畏！”
沈淮很谦虚地表示，自己还欠缺很多，要向老同志学习。
柳传或许没有想过，如果他当初有沈淮如今的气魄和果断，今日之联想或许会更加强大。
不过历史没有重来，沈淮也注定不是第二个柳传。
第51章 创造奇迹的时代（求收藏）
“请进！”沈淮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抬头。
莫璃又架上了那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优雅的走了进来。
“想听听柠檬的销售报告吗？”莫璃很主动的在沈淮早已见底的茶杯里倒了些水。
职业装显示出莫璃凹凸有致的身材，沈淮一抬眼就看见了莫璃上身隐约突出的最诱人部分。
“你知道吗，莫璃，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沈淮习惯性的摸了摸鼻翼。
“哼！”莫璃将水杯放好，给了沈淮一个白眼。当然沈淮同志很主动的将它理解为媚眼。
两人虽然始终没有突破那一步，但是沈淮不断的调教下，过去死板灰黑色的莫璃逐渐变得有女人味。特别是在发布会现场有一段和柠檬的互动之后，她俨然全名偶像，柠檬的代言人。
莫璃看着手上的文件，汇报着工作：“两个月，柠檬在全球卖出了300万只，平均每天卖出去5万只，虽然我们在成都工厂以及与梅奥诊所合作的工厂加班生产，但是柠檬一直处于缺货状态，预约的订单已经达到了500万只。另外我们采取了各种方式打击黄牛，但是柠檬的黑市交易依然存在，我们的工作人员了解了行情，一只未开封的柠檬水晶球在地下交易的价格是三万美元左右。这还是有价无货。”
莫璃继续说道：“与之相对应的是，卡俄斯在柠檬销售这一块两个月的营业额达到了30亿美元，纯利润也有23亿美元左右。”
莫璃放下文件，叹口气说道：“柠檬已经超过了泰迪，成为了全世界最流行的宠物，如果我们愿意，现在可以起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但是沈总，你发现问题没有？”
沈淮当然发现了问题，柠檬虽然流行也赚钱，但是很显然不是非常赚钱，两个月的营业额达到30亿美元，对于普通公司来说已经很赚钱了，但是对卡俄斯来说，柠檬的盈利能力还没有梅奥诊所的伊诺移植手术带来的利润多。
这是肯定的，伊诺是救命的必需品，肺病患者无论价格多么高人们都会想办法去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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