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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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走进霍廷恩看着那个叫‘李书文’的黑衣老者问道：“小师弟，这位是？”

　　　　没等辛寒说话，李书文冷冷的抢先问道：“哪个是陈真？”

　　　　陈真有些好奇，听这老者说话显然是不认识自己，自己也不认识这个老头，他问自己干什么。

　　　　不过他还是上前一步：“老人家我就是陈真，你问我有事么？”

　　　　李书文冷哼一声：“就是你说站马步是死马，没有用，对不对？”

　　　　辛寒连忙将两人之前的谈话说了，但刚要说这老头连杀八个忍者的时候，却被李书文打断。

　　　　“你闭嘴，我只问陈真，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霍廷恩和陈真通过辛寒的讲诉这才知道这个老者和霍元甲有点交情，应该称呼一声前辈。

　　　　不过陈真觉得这个前辈有些不可理喻，皱眉道：“这话确实是我说的，这只是我教导师弟的一点心得体会用不到前辈来管吧。”

　　　　李书文冷笑道：“呦呵，还有些脾气，来来我替霍元甲教教你什么叫功夫，学了几年拳脚就自以为是，也不知道霍元甲怎么教的徒弟。”

　　　　说完他将手上大枪在地上一戳‘嘭’的一声枪柄入土足有半尺牢牢的立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李书文低喝一声：“接招”一迈步就到了陈真面前，肩膀朝陈真靠了过去。

　　　　“五师兄小心。”辛寒可是见过李书文这一招，刚猛绝伦让他靠上和被大象撞上差不了多少。

　　　　陈真反应极快，虽然被李书文的速度吓了一跳，但还是做出反应飞速后退，同时还了一腿踢向李书文的肩膀。

　　　　可陈真腿刚抬起来就觉得胸口一震，接着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落在十多米开外。

　　　　“五师兄！”

　　　　辛寒第一个跑了过去，心里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这结果就不应该带这老头来这里。

　　　　之前那忍者的惨状他已经见过，此时陈真如那忍者一样被李书文撞了出去，在辛寒想来肯定是不死也残废。

　　　　等他跑过去的时候发现陈真已经自己站了起来，不由得激动的道：“五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真苦笑道：“我现在身体好像散架一样，浑身酸痛的厉害。”

　　　　霍廷恩呆呆的看着老者：“腰马合一，真正的腰马合一。”

　　　　李书文朝陈真道：“这就是桩功，你看看怎么样，没有用么？”

　　　　霍廷恩走上来抱拳施礼：“前辈武功高强就别和我们小辈一般见识了，敢问一声前辈高姓大名和我父亲如何相识？”

　　　　李书文见霍廷恩礼数齐全点了点头：“老夫李书文，当年在京城王正谊的顺源镖局见过霍元甲几面。”

　　　　李书文这一报出名号，霍廷恩和陈真都惊呆了。

　　　　“刚猛无二打，神枪李书文！”陈真仿佛入魔般喃喃自语。

　　　　“您是李书文前辈？”霍廷恩不敢相信的问道。

　　　　李书文有些不悦：“怎么老夫难道还是冒充的不成，再说有谁敢冒充老夫名号。”

　　　　辛寒奇怪道：“大师兄，这老头很有名吗？”

　　　　李书文眼睛一瞪辛寒：“你要是在管老夫叫老头，老头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辛寒吓得一缩脖子：“前辈，您是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哪能跟我一般计较。”

　　　　李书文不去理他转过头问陈真：“小子不要以为打败几个日本人就有多厉害，我问你服了没有？桩功有没有用？不服咱们再来。”

　　　　陈真现在浑身使不出力气哪还敢和他叫号苦笑道：“服了，我承认桩功有用，谢谢前辈出手留情。”

　　　　陈真知道挨了这老头一下还活着就说明人家留手了，要不然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

　　　　李书文见他服气，心中火气也消了不少，转过身默默的站在霍元甲的坟墓前。

　　　　辛寒见他转身忙问霍廷恩和陈真：“两位师兄，这老前辈是谁啊，很有名吗？”

　　　　辛寒不知道李书文的名头，可霍廷恩和陈真却是如雷贯顶。

　　　　霍廷恩和陈真把辛寒拉到一边离开李书文一段距离这才苦笑道：“小师弟你怎么不早说是他老人家啊。”

　　　　陈真也小声道：“是啊，早知道是这个武疯子我哪敢动手啊。”

　　　　辛寒也冤枉：“我哪知道他说动手就动手啊，他说是师傅故人我才带他来的，路上还杀了几个忍者呢？”

　　　　辛寒将路上遭遇忍者的事情说了一遍，霍廷恩听完点了点头：“果然是他老人家的作风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陈真你算是命大了。”

　　　　陈真也连连点头。

　　　　辛寒疑惑道：“他是厉害，但也不至于把你俩吓成这样吧。”

　　　　陈真道：“何止厉害，师傅够厉害了吧，在他面前也走不过二十招，你当他的名号是买来的啊。”

　　　　“真的假的？师傅也不是他对手？那也不至于连二十招都走不过去吧。”辛寒有些不信。

　　　　霍廷恩听的陈真说霍元甲不如李书文的话并没有反对，而是对辛寒说道：

　　　　“江湖上都称呼他为‘刚猛无二打，神枪李书文’就是说他拳术天下无双与人动手很少能出第二招，又说此人枪法如神，你没看陈真刚才的惨状，父亲能和他走上十招已算是天下一等的高手了。”

　　　　辛寒这才大吃了一惊，知道这老头猛，却没想到猛成这个样子，简直猛地一塌糊涂啊。

　　　　陈真苦着脸补充道：“当年师傅就曾经跟我们说过，日后江湖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他可是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的主。”

　　　　李书文在霍元甲坟前站了一会忽然叹道：“当年论武的故人都不在了，任你武功再高到头来也终将化作一捧黄土。”

　　　　他忽然转过身来看着辛寒：“老夫这一生从不轻易受人恩惠，今早囊中羞涩受你一饭之恩老夫就传你一套功夫好了。”

　　　　“啊！”辛寒不知道这老头怎么忽然想起教自己功夫连连摇头：“前辈算了，几个包子我没放在心上，算不得恩惠。”

　　　　陈真和霍廷恩都替辛寒着急，这等前辈高人传艺的机会上哪找去，这小子平时看的挺机灵的怎么此时犯傻了。

　　　　李书文眼睛一瞪：“这可由不得你，老夫说了从不无故受人恩惠，你学也得学，不学老夫就打得你学。”

　　　　辛寒刚才下意识的拒绝之后就有些后悔，没想到这老头态度颇为强硬，他就只好默不作声顺水推舟了。

　　　　李书文见他不再拒绝满意的道：“老夫有两套功夫最为厉害，一套‘八极拳’刚猛无敌，另一套就是我这杆大枪了，你自己选一个。”

　　　　辛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前辈你记错了，我可是请你吃了两顿包子，这两套功夫你就都教给我吧。”

　　　　李书文差点气乐了这小子刚才还说不学回过头来就要全学，当即眉毛一立：“难道我就白救你一命？”

　　　　辛寒直接反驳道：“您老可是说那些忍者是冲着你来的，你那算是自救，其实我早想动手解决他们，只是您老抢先一步，害的我这神功都没用出来，还差点憋出内伤。”

　　　　李书文看着辛寒冷冷道：“小子，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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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拜师李书文

　　　　“进了把式房，不是打桩就是靠墙。”那日李书文被霍廷恩和陈真热情邀请到精武门做客兼教导辛寒八极拳后，辛寒的苦日子就来了，每天站桩两个时辰，然后就是不停的演练八级拳贴身靠打。

　　　　自从李书文来到精武门就不让辛寒继续跟着陈真练功，用他的话来说，负重练习能快速提高个人实力，但实不可取，因为沙袋重量不能平均分配到每一块肌肉上，时间一久轻者骨骼变形形成暗伤。

　　　　重者达到一定境界之后因为这些暗伤，武道境界再难寸进，所以辛寒每天做的就是将基础打牢。

　　　　看着辛寒在练武场不停的用肩膀撞着院墙，精武门的弟子都‘啧啧’有声：“要说小师弟就是与众不同，每次练功都这么奇葩，真是令人羡慕。”

　　　　辛寒哭的心都有，我奇葩你一脸，他刚有些走神，身后劲风立至，一杆大枪如蛟龙出水，闪电袭来，一下点在他屁股上。

　　　　“哎呦。”辛寒回头幽怨的看了一手持枪，另一手拿着茶碗喝茶的李书文一眼，然后无奈的接着练习。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李书文不愧神枪之名，大枪一点触而不伤，除了枪锋上的劲气能让辛寒感到针刺般的感觉之外，就连他的裤子都没有丝毫损坏。

　　　　刺骨的疼痛让辛寒一气之下有心翻脸不练，可考虑了一下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是不敢，二是舍不得。

　　　　这两天他已经从霍廷恩和陈真口中知道了李书文到底何许人也，也知道了那日李书文为什么说那几个日本人是冲着他来的。

　　　　李书文可以说是中国近代武术史上的传奇人物，一生为人光明磊落，疾恶如仇。

　　　　其枪法、拳术天下无双，而得“刚猛无二打、神枪李书文”之美誉。

　　　　可以说继太极拳‘杨露禅’八卦掌‘董海川’形意拳‘郭云深’这些老辈无敌的宗师之后，‘八极拳’李书文可以称作另一个无敌的存在。

　　　　和日本人结仇还要从袁世凯开始在天津南郊小站练兵说起，当初袁世凯利用各种手段和关系笼络武艺高强之士，并重金聘用日本空手道高手和德**事教官来训练他的精锐部队。

　　　　李书文的师傅黄士海收到袁世凯的聘书，因年事已高，特推荐弟子李书文去任教。

　　　　李书文到兵营后，差人领他到演武大厅见袁世凯。

　　　　袁世凯及众教官见他貌不惊人、瘦小枯干，扛着一杆大枪，误认为是大枪黄士海的仆人或家童。

　　　　等李书文讲明身份却遭到袁世凯的卫队武道教官伊藤太郎的嘲笑，他用小指连续指点李书文口中喊着：“东亚病夫”。

　　　　李书文一生性情暴烈，刚猛如火，别说一个小小的日本人，就是袁世凯本人敢嘲笑他，估计他也要让其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他当即出手，大枪一抖，伊藤太郎的小指就离手而去。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伊藤大怒，挥起日本长刀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李书文头顶猛力劈下。

　　　　李书文大枪再抖，将刀崩飞，再顺势一枪“泥鳅翻花”，刺穿伊藤的咽喉，又大枪一挑，将死尸甩出演武大厅外。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日本武道教官秋野、井上、野田见同伴被李书文刺死，齐挥刀恶狠狠地朝李书文扑来。

　　　　只见李书文进出如闪电，退守如矢箭，大枪如蛟龙出水，左刺右挑，顿时血肉横飞。

　　　　顷刻间，三位日本武道高手的尸体都被甩出演武大厅之外。

　　　　众人惊愕之时，李书文大枪一摆，刺向厅柱之蝇，蝇落而厅柱无痕，厅内立刻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袁世凯连呼：“神枪！神枪！真乃神枪也！”从此，“神枪李书文”名冠天下，同时也与日本人结下梁子。

　　　　因为被杀的几个日本人之中有一人乃日本望族之后，所以当这件事传回日本，李书文可没少遭到日本人的刺杀。

　　　　但他艺高人胆大来一个杀一个，‘忍者’这玩意儿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后来日本人被杀的怕了才不敢继续找他麻烦。

　　　　这一次日本忍者其实是奔着辛寒来的，没想到被李书文误以为是来刺杀他的，那最后倒下的日本忍者临死之时认出了这令他们闻风丧胆的李书文。

　　　　他真想对李书文大喊：“鬼才找你呢，哥是来杀那小子，早知道你这个杀人狂在这，哥打死都不来。”

　　　　了解了李书文的生平，辛寒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哪里能舍得不练。

　　　　只是这练功也有些太变态，天天站桩站的腰膝酸软跟肾虚似得，之后还要按着李书文的要求不停的撞木桩，墙壁，一天下来比跟着陈真习武苦了十倍不止。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李书文话没说完，辛寒就如同没了骨头带着满身汗水往地上一坐。

　　　　可是还没等坐下就被李书文用大枪在他腋下一挑又笔直的站了起来。

　　　　“我说前辈，你还让不让人活啊，你不说就练到这么，打个商量我请前辈出去吃顿好的怎么样。”辛寒苦着脸哀求道。

　　　　李书文已经习惯了这小子泼赖的一面也不以为意：“我只说今天的基本功就练到这，本来这基本功最少要半年，但我在上海住不了几天，索性今天就将八极拳教给你。”

　　　　“所谓曲不离口拳不离手，练拳如逆水行舟不进退，你要想在武道上有所成就，这基本功就要一直不断的练习。”

　　　　老一辈教拳都有规矩，不能有外人在场，李书文将辛寒带到后院，亲自下场打了一趟八极拳，让后让辛寒练一遍。

　　　　他这是试试辛寒的天赋，看他能记住多少。

　　　　“咦！”看着辛寒练了一遍李书文不禁诧异起来，没想到这个泼赖小子只看了一遍自己打拳就记住个七七八八，虽然很多动作都有所偏差，但拳架却是对了，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本来那天李书文囊中羞涩承了辛寒一饭之情，后来不知为何觉得这个泼赖小子很对他的脾气，索性就传他一套功夫还了情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块学武的料子。

　　　　看辛寒练完，李书文不置可否，只让他站到一边，自己亲自下场又重新打了一遍拳法，然后再让辛寒练一遍。

　　　　这一边更让李书文惊异，辛寒一趟拳下来居然练对了九成，就连之前动作上错误的那些招式都改了过来，剩下的没对的一成那也是八级门真正的要领和不传之秘。

　　　　这一下李书文动了心，当即仔仔细细的将八极拳的动作要领，发力秘诀都与辛寒讲了一遍，并且告诉他没经过他允许绝对不能另传他人，然后让辛寒自己练习他进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李书文辛寒叫道跟前，让他将昨天学的八极拳完整练一遍，等辛寒练完李书文久久不语。

　　　　之后便找来霍廷恩与其商量，打算收辛寒为关门弟子。

　　　　辛寒虽然拜了霍元甲为师，但这并不是说以后就不能有其他的师傅，当年李书文幼时拜在八极拳五世传人张景星门下习练八极拳三年，后又拜在师伯黄世海门下习练大枪六载。

　　　　就是说如果师傅同意的情况下，徒弟是可以拜其他武者为师的，当然这并不算改投门墙，而是两边都承认有这个弟子，弟子也将两位师傅都视作恩师。

　　　　辛寒是霍廷恩代父收徒，霍元甲已经不再，只要霍廷恩同意，辛寒自是可以拜李书文为师的。

　　　　对于李书文的要求，霍廷恩自然是万分同意，小师弟能得到‘神枪李书文’青眼有加，那可是精武门天大的喜事，当即与几个师兄弟商量了一番就点头同意了李书文的要求。

　　　　就这样在没经过辛寒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他就被再拜了一个师傅，精武门广发请帖，邀请上海滩的武林同道观礼。

　　　　凭着精武门的名号有些人还不愿意给这个面子，但一看后面李书文的大名立刻就转变了态度，要知道李书文可是当今宗师级别的人物，能观礼他的收徒仪式，以后说出去脸上也是大大有光。

　　　　拜师当天，精武门从门可罗雀变得人山人海，上海滩只要收到请帖的武者几乎都来了，辛寒跪在李书文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响头，然后给李书文敬上谢师茶。

　　　　李书文笑着接过轻抿了一口吩咐辛寒起来，这就算礼成了。

　　　　精武门大摆筵席，当然这钱都是辛寒自己出的，他趁着晚上又在虹口区敲了几个闷棍，发了笔大财，而后不得不感叹，小日本的钱真好赚呐。

　　　　上海各路知名武师都纷纷朝李书文敬酒，李老爷子收关门弟子也格外的高兴少见的与这些武林同道谈笑风生起来。

　　　　仪式结束后，很多的武师回到家中都告诉弟子尽量避免得罪精武门，尤其是那个辛寒，要知道李书文护犊子是出了名的，而且行事狠辣出手无情，所以都睁大了眼睛别惹了那位小祖宗。

　　　　辛寒这边请拜师酒一派喜气洋洋，可日本人那边就乱开锅了。

　　　　从黑龙会请的八个忍者一去不回，惹得藤田刚大发雷霆，直到精武门大摆筵席广发李书文拜师贴的时候，他们这才知道‘李书文’这位杀星到了上海。

　　　　人的名树的影，不用说藤田刚便知道刺杀辛寒失败这件事与李书文脱离不了关系，可他没有证据偏偏不敢拿李书文怎么样，再派人去刺杀？去多少人肯定都是死，况且忍者不是白菜大萝卜，死了这八个还不知道怎么和军部与黑龙会解释呢。

　　　　就在藤田刚头疼怎么跟陆军部和黑龙会解释这件事的时候，另一个更让他头疼的消息摆在了面前。

　　　　日本驻华商会联名上告藤田刚作为驻上海最高武官，在维护日本侨民安全的事情上不够尽责。

　　　　事情的起因是前一天在虹口日本人聚居区发生了多起抢劫日本商人的案件，被抢的钱财数额也非常巨大。

　　　　其中有一家非常出名的日本洋行的老板晚上带着一笔巨额现金打算去法国领事那里进行‘深入的探讨’，以谋求该洋行能够在法租界顺利的开展分行业务。

　　　　可当他刚刚迈出自己家门，头上就被敲了一闷棍，当家人闻讯赶来，他包里的巨额现金已经不翼而飞。

　　　　像这种情况一夜之间发生了七起，导致很长一段时间虹口区在晚上除了那些日本浪人以外再看不到其他的日本人。

　　　　藤田刚将手中的报告狠狠拍在桌子上：“这些刁民一点大局观都没有，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来烦我。”

　　　　“长官，如果他们真的上告的话，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一名日本军官躬身说道。

　　　　藤田刚冷哼一声，半响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道：“通知巡捕房，让他们限期破案，虹口区从今天开始由我们日本军队接管，封锁街道，晚上实施戒严。”

　　　　藤田刚发布了一系列命令后又想了想又道：“至于那个小子先放一放，让他多活几天，另外提醒船越文夫，比武的日子快到了。”

　　　　辛寒还不知道自己一个无心之举，为他省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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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对战霍廷恩

　　　　李书文此时上海之行时间有限，本来早就应该启程立刻，但是因为收了辛寒这个关门弟子所以老爷子多住了几天，将八级门的拳法，枪术都一一教给辛寒。

　　　　另外他对向其虚心请教的陈真和霍廷恩二人也非常喜欢，霍廷恩是霍元甲的儿子本就有些渊源，现在又肯下苦功，所以老爷子碍于门规所限不能将八极拳传授给他却也在武学上指点了他一番。

　　　　霍廷恩平日练武有些地方不能领悟，或者差个一点半点的地方，在李老爷子一句话之下就豁然开朗，武学上犹如醍醐灌顶，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而陈真更不必说，用李老爷子的话讲，陈真想要融汇武学的想法是好的，但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陈真是个练武奇才如果他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不用人指点也会成为一代宗师。

　　　　李书文说：“中华武学哪一门功夫不是先辈千锤百炼出来的，能去其糟粕的早被去掉了，想要融合谈何容易，就如当今久负盛名的内家拳宗师孙禄堂也不过号称将‘太极’‘八卦’‘形意’三种内家拳融会贯通而已。”

　　　　对于李书文的说法陈真还是有些不认同：“我认为无论中外每种武学都有过人之处，我辈练武之人何不摒弃门户之见，将这些武学的有点融为一炉，岂不能让武道修为更近一步？”

　　　　李书文摇头：“你所谓不过招式，武道修为何止招式这么肤浅的东西，天下若论近身扭打当属摔跤技法与日本国所谓的柔之道，我听说你曾留学日本当对柔道有所了解。”

　　　　陈真点头：“我在日本时曾经见过柔道创始人嘉纳治五郎的表演的确很厉害，但是我有信心只要不被他近身，我能够破解他的招式。”

　　　　李书文道：“你信不信我站个马步，天下就没有能将我摔倒的人，无论柔道摔跤都不行。”

　　　　李书文这话一说就连辛寒也觉得有些托大。

　　　　李老爷子看出几人的想法，当即走到练武场中，对着陈真道：“你来试试能不能让我移动脚步。”

　　　　陈真不服上去或拉或推都无法让李书文移动半步，李书文又让霍廷恩和辛寒也加入进来一起推他，可李老爷子在三人发力之下就如老树盘根一样双脚紧紧扎在地面上。

　　　　直到三个人都说服了之后李老爷子这才站起身来与三人道：“武道修为不单单指的招数，还有气血，劲力也就是发劲的方法，所谓一力降十会，任你柔道摔跤技巧再好，我一个桩扎在这里谁也动不了我。”

　　　　李书文看着面色震惊的陈真：“你动不了我；我却能动你，还记得我撞你那一下么，桩功可攻可守，可进可退，可刚可柔，就这一个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