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侦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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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就狂喜起来。
　　这水虽未结冰，但却刺骨的寒冷，不过这对戴晓天和彭虎这种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妨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戴晓天突然一下浮出水面，他睁开眼睛，先看了一下青天白日，觉得一切都无比美好。想转身看一眼彭虎，但却身不由己，只能继续被对方挟持着向前游去。
　　“你这人还算不错，没有把我扔在水中不管！”戴晓天对彭虎说道。
　　彭虎呵呵一笑，回答说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你刚才毕竟帮了我的忙，虽然这麻烦是因为你多管闲事而起，但我如果让你淹死在水中，这倒是有些不仗义了，让人良心不安的事情，老子是从来都不做的！”
　　彭虎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没了刚才的疲惫。
　　戴晓天奇怪地问道：“刚才你累的像跳死狗，怎么游了这么半天，反而好像精神和体力都好了不少？”
　　彭虎笑道：“到了水里就好像到了我家了，虽然在陆地上我的功夫不如你，但是如果到了水中，一百个你也被我大头朝下‘栽种’到河底淤泥里了！”
　　戴晓天心道：“你就欺负老子不会水罢了，等老子将来学会了，看怎么收拾你！”不过现在还是仰人鼻息的时候，他不敢把心里这话说出来，免得惹恼了彭虎真把自己扔在水中不管。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游到了另一侧的岸边。突然戴晓天感觉彭虎的手一松，他又向下沉去，心里大吃一惊，连忙屏住呼吸。脚下乱蹬了几下，突然蹬到了河底，心中一喜，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哇……”戴晓天吐出口中的河水，用手擦了一把脸，然后转身看去。
　　只见自己站在河边，彭虎远远地站在岸边，正抱着肩膀谐谑的看着自己。
　　“戴晓天，我先告辞了，你慢慢爬上来吧。我不能把你弄上岸来，免得你又想抓我！”彭虎说完转身跑去。
　　戴晓天刚想跃上岸去，但水面水流较急，他不敢双脚离地，爬被冲到水中。此时彭虎离去，自己落水那真的就玩完了。他大声喊道：“彭虎，等等，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虎哪里还理睬他，加快脚步狂奔，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山野之中。
　　戴晓天愤怒地说了一声：“混蛋！”除此之外，他也无可奈何。不敢在水中多做停留，只得小心翼翼的爬上岸边。这一脚踏实地，心里顿时安定下来。有了这次很糗的经历，戴晓天一边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游泳，一边又发誓从今之后再也不落水。
　　刚才彭虎和戴晓天横渡大河，但也顺流漂出来很远，不知道刚才那些追杀的人现在都到哪去了。
　　戴晓天长叹一声，脱下身上的衣服拧干，然后又穿在身上，一阵冷风吹来，湿乎乎、冷冰冰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他发足狂奔，一方面快点回家，另一方面也用自身散发的热量驱寒。
　　回到湖州城之后，戴晓天的衣服已经多半干了，他急急向家中而去，刚走进家门，正好迎面碰到雪莲。
　　雪莲看到戴晓天的样子，惊奇地问道：“姑爷，你这身上怎么湿了？是被人泼了水还是掉到河里了？”
　　戴晓天回答了一句：“掉到河里了！”然后就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间。
　　颜如玉正在房中休息，看到戴晓天进来，关切地问道：“相公，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浑身都湿了？”
　　戴晓天一边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一边把刚才经历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颜如玉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事也太过惊险了！不知那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胡乱开枪，还那么凶恶？”
　　戴晓天回答说道：“我现在也摸不着头脑，他们训练有素，而且还都配着枪，我本来以为他们是警察，但后来发现他们还有手榴弹；我猜测他们是军人，但看样子又不像！而且从情理上来讲，军人也没必要追杀彭虎。另外，余杭县的告示竟然贴到了湖州，而不是和湖州警局协调沟通，这件事着实有些奇怪，我到现在也没有想通。”
　　颜如玉说道：“你现在是湖州道的总探长，余杭正好也是你该管的范围，恐怕这件事最终还要落在你身上！”
　　戴晓天点头说道：“是啊，所以我才想抓住彭虎，搞清楚他为什么投案自首之后又越狱杀人！”
　　颜如玉说道：“我听你刚才的叙述，好像这彭虎也不算坏人！”
　　戴晓天点头说道：“不错，至少这小子还没有混蛋到把我扔在水中不管！”接着又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到好水性，那样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戴晓天脱下衣服，又找来毛巾把身上的水迹擦干，换好衣服之后，颜如玉让雪莲给戴晓天熬了些姜汤驱寒。收拾好了之后，又陪着颜如玉聊天。夫妻两个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未出世的孩子，商讨将来起什么名、怎么将其养大等等琐事。他们也如同天下其他的普通父母一样，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吃过饭之后，李玉堂父子二人前来拜访。他们又送来一大堆贵重的礼物，其中大部分是珍贵的滋补物品。
　　李玉堂对颜如玉说道：“戴夫人，我这边已经把店面收拾好了，而且店铺已经正式过户到你的名下。这些日子，我也和一些信誉好的药材商人接洽，从他们那里陆续购入药材，等夫人喜得贵子、身体复原之后，咱们就可以正式把这家赠医施药的医馆经营起来！那样，湖州很多贫苦百姓就能得到救助，一病成贫的悲剧也许会少了一些！”
　　颜如玉生就一副菩萨心肠，能够救助贫病孤寡是她最大的心愿。听了李玉堂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禁不住高兴起来。她对李玉堂说道：“李先生，我这离生产的日子还有几个月呢，如果你准备停当，那我们不如尽快开始！治病救人，救助贫病孤寡这些事，总是宜早不宜迟！”
　　戴晓天担心的劝阻说道：“娘子，你的身体现在这样，还是不要太着急了！”
　　颜如玉却回答说道：“相公，你放心，我这身体没事。如果能多做些善事，也是为我们的孩子积福！而且我整天闷在家里，心里也挺闷的！”
　　戴晓天闻言，也只好作罢不再劝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招录
　　李玉堂本来想拜见严浦堂，但因为女儿李清的事情，觉得有些尴尬。恰好颜如玉告诉他严浦堂外出访友未归，李玉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众人又闲聊一会儿，李玉堂这才带着李怀恩告辞。
　　第二天，戴晓天正式去找余奇远报到。
　　余奇远见到戴晓天，高兴地说道：“晓天，你总算是回来了！警务处现在还在筹建，处长的人选还没最后定下来，你这个总探长，要先把这副担子给挑起来。咱们太湖道下辖嘉兴、临安、昌化、于潜、余杭等县，这点多面广，事务一定很繁杂，以后这治安方面的事情就多拜托你了！”
　　戴晓天客气了几句，问道：“那现在这警务处都有多少人？”
　　余奇远笑着回答说道：“目前能定下来的，就你这个总探长一个人，至于招兵买马的事情，还要你去具体承办。不过你以前在湖州警局，肯定有自己相熟的属下，你可以先从湖州掉过几个得力的帮手，然后再招录一批人！调人和招录的事情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你决定了之后通知财政处那边一声就行！”
　　戴晓天又问道：“那这个警务处设在哪里？”
　　余奇远回答说道：“本地首富李玉堂捐献了一个大宅子，正好可以设立警务处。听说你和李玉堂还有些交情，这个人我也见了见，气质儒雅，为人谦和，我觉得和他倒是有些投缘！”
　　戴晓天笑了笑，心里想道：“李玉堂这人的确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和湖州地面的最大的官儿攀上了关系！”接着对余奇远苦笑道：“原来偌大的一座寺庙，就我这么一个和尚！”
　　余奇远也笑道：“这有了主持有了庙，还怕找不来和尚？”
　　戴晓天呵呵一笑，随即说道：“我这个主持不过就是先主事几天，等正主来了，我就不用管这些闲杂的事情了！”
　　余奇远沉思了片刻，对戴晓天说道：“晓天，你是不是考虑一下，不如我提升你当了这个警务处长算了！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给你派发委任状！”
　　戴晓天摆手说道：“我这个人喜欢破案，当官是做不来的！”
　　余奇远无奈地说道：“可惜可惜，你不当的话，我这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警务处长权利太大，容易滋生巨大的贪腐的蛀虫！一旦这个人选选错了，那太湖道所有的百姓可遭殃了，我也犯下了大罪过！”
　　戴晓天问道：“怎么，这个人选还能决定吗？”
　　余奇远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才来几天，就有很多人上门送礼，而且送的都是成千上万的贵重东西。这些人如果仅靠薪水，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钱？像这些人，我是一概都不能委任的。尤其是那个余杭警局局长滕勇，那可真是大手笔，竟然送了一套明代的家具……这个人以后要想办法查一查！”
　　戴晓天见余奇远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私密的事情，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心腹，虽然不至于感动莫名，但心里还是有些舒畅的。本来想对余奇远说一说彭虎的事情，但此事他现在也摸不着头脑，因此就先没有说。
　　余奇远又说道：“倒是你说的那个邢德宇，他没送什么东西，上次你说他的为人又不错，那不如就把警务处长的位子给他吧！”
　　戴晓天心道：“他本来也是想给你送东西的！”不过邢德宇这个人，虽然说不上多么清廉，但至少过火的事情还从来不沾手，相对其他那些胆大妄为、贪得无厌的人，要好的多了，因此这话他并未说出口。
　　“这么大的事情，还是道尹大人你自己做决定吧。不过如果邢局长真的当了我的上司，我倒是不用担心和新上司打不好交道了！”戴晓天笑道。他说这句话，也是有相助邢德宇的意思。
　　余奇远点头说道：“嗯，事不宜迟，我这也容不得多考虑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先试试看吧！”
　　戴晓天听了这句话，就明白邢德宇的心愿多半要达成了。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戴晓天告辞离开。他先回到湖州警局，见到局长邢德宇之后，说道：“局长，警务处那边现在就我一个光杆司令，我能不能先从咱们警局抽调几个人手过去？”
　　邢德宇很爽快地回答说道：“这绝对没有问题，无论你看上了谁，都可以抽走。对老弟的事情，我是一定大力支持。如果你实在人手不够的话，把你老哥我抽调过去那就最好不过了！”
　　戴晓天呵呵一笑道：“我的局长大人，你的慷慨是又回报的，说不定过几天，我们这些老部下又在你手下效力了！”
　　邢德宇也是个灵通的人，他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戴晓天的意思，顿时满面喜色，激动的拉着戴晓天的手说道：“这事要是成了，那我一定要好好感谢老弟的大力相助！”
　　戴晓天笑道：“我能帮什么，这不过局长官运当头罢了！”
　　邢德宇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不想当官，否则的话，这个警务处长的位置恐怕轮不到别人来做！”
　　两个人开了几句玩笑，戴晓天就说要抽调辛建勋等四个跟着自己的巡警过去帮忙，邢德宇立刻把这几个人找来，让他们跟着戴晓天办事。
　　马二副局长的任命倒是批了下来。一个巡警班头，一跃成为警局的副局长，这相当于连升三级，其余的人都纷纷祝贺。马二心里明白，自己的这个官帽，肯定是戴晓天在暗中帮忙。
　　戴晓天这个人，不喜欢表功，帮了别人也不期望别人报答。马二自己却打定主意，宁可不当这个官儿，也要跟在戴晓天身边。他找到戴晓天，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戴晓天劝了几句，见马二态度十分诚恳，他也乐得身边有这么个好帮手，因此给余奇远打电话协调。
　　余奇远说道：“刚刚委任，不能朝令夕改，可以暂时让马二代理副总探长一职，等后面湖州警局副局长有了合适的人选，再一并任命！”
　　戴晓天向余奇远道谢，把消息告诉马二之后，马二很是高兴。没费多大功夫，戴晓天就完成了第一步招兵买马的事情，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招录新警察的事情。
　　马二建议贴出告示，然后择优选拔录取。戴晓天点头答应，让辛建勋等四个巡警到各闹市口去张贴招录告示。
　　在这个时代，警察虽然说不上是多么光宗耀祖的职业，薪金也不算优厚，但是因为油水丰厚，走在人群里又比较威风，所以还是很多人愿意从事这个职业，尤其是对一些年轻的小伙子来说，当兵抓贼则是儿时的梦想。告示一帖出去，顿时报名者趋之若鹜。
　　戴晓天和马二在警务处设立考录处，先对报名者进行一轮文化考试，考试成绩合格者，又要测试体能，最后才是面试。本来只招收三十个人，但进入面试者竟然达到一百多人。戴晓天和马二分别对这些人进行面试，从中选拔了一些容貌端正、体格健壮、聪明伶俐者，最后筛选了六十多人。
　　这些入选者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每个英气勃勃，戴晓天见了，也是心中暗自高兴，亲自给这些人进行了一番训话，告诫他们不可贪赃枉法、不能欺压百姓、不得贪生怕死云云。
　　接下来，就是阻止这些人进行正规的训练，尤其是进行纪律教育和体能、射击等一系列的训练。其中有些不合格者，进行全程的淘汰。只过了几天时间，就清退了十余人。
　　后来又安排了一些品格测试，对贪婪、胆小、自私、散漫者进行了淘汰，又淘汰了十余人。
　　戴晓天让马二等人对剩余的人进行家访，看看邻里乡亲对这些人的评价如何，然后又进行淘汰选拔。这一番下来，剩下的三十个人都是品德兼优、才智敏捷的人。
　　被淘汰者都依依不舍的离去，留下的都兴高采烈、激动不已。
　　戴晓天完成了招录工作之后，去向余奇远报告。余奇远得知情况之后，对戴晓天大加赞赏，心中对这个知交更加倚重。
　　对于剩下的三十人，戴晓天按照资质和特长分成五组，除了全面学习所有警察必须的机能外，有重点的分别学习擒拿格斗、射击、追踪侦查、现场搜证、打探消息，为将来侦破案子做好准备。
　　除了传授擒拿格斗之外，戴晓天把训练的任务交给马二和辛建勋。根据编制，还需要一名法医，这是一个新设的职位，需要的是专业人士，而以前的那些仵作却不能胜任。
　　戴晓天正为这件事发愁，突然辛建勋报告说道：“探长，外面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她说自己要应聘当警局的法医！”
　　戴晓天闻言皱眉说道：“姑娘？这整天和死尸打交道的差事，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来干？你告诉她，就说我们只招男的！”
　　“戴大哥，你这是看不起女性，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当法医了！”一个清脆娇柔的女孩子的声音从门外出来。
　　辛建勋回头一看，发现刚才那个姑娘来到了门口，他本来向训斥几句，但看了看那美丽的脸庞，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直呆呆地看着人家。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踪
　　戴晓天看到眼前这个俊俏的女子，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奇敏妹妹，你怎么到这来了？”
　　余奇敏歪着头嗔怪地问道：“怎么？我过来看看戴大哥也不行？”
　　戴晓天连忙让余奇敏进屋，对辛建勋开玩笑地说道：“建勋，别见了漂亮姑娘就直眉愣眼的，还不快把咱们这最好的茶叶冲了端上来？”
　　辛建勋脸不由的一红，连忙跑去端茶去了。
　　余奇敏见到辛建勋窘迫的样子，不由的掩口咯咯一笑。
　　戴晓天问道：“奇敏妹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再说，你大哥怎么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出来？一个大姑娘，长的又这么漂亮，碰到坏人可不得了！”
　　余奇敏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公主，出来还要一大堆人跟着？再说，都说戴探长英明神武，有你在湖州坐镇，那些魑魅魍魉根本不敢现身，所以我根本不怕！”
　　戴晓天呵呵大笑，然后说道：“你说的好像是钟馗而不是我！”
　　余奇敏又说道：“我这次来，也是顺便来看看你。主要的原因呢，是因为我想到你们警务处来当法医！”
　　戴晓天不以为意地说道：“别看玩笑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干这个行当？就是大男人，也没几个人愿意干的！”
　　余奇敏正色说道：“法医是个很有意义的职业，有法医帮助查验尸体，你们破案才能知道更多的线索！而且你不知道的是，我出国留学刚刚回来，学的就是法医专业。现在中国学这个专业的人不多，所以我可是个人才，如果你不录用我的话，那可是你的损失！”
　　戴晓天察言观色，觉得余奇敏不像是再开玩笑，于是问道：“你要是真的想当法医，跟你大哥说一声就行了，怎么还跑到这里毛遂自荐？”
　　余奇敏说道：“我大哥那个人你不了解，如果我去找他，虽然我是这个工作的最合适的人选，但他肯定还是会觉得自己任人唯亲，一定不会答应！”
　　戴晓天佯装苦着脸地说道：“你大哥可是我的上级的上级，如果他不答应录用你，我怎么敢录用你？”
　　余奇敏叹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戴大哥，大名鼎鼎的戴探长，是多么不畏权势、坚持真理的一个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算是我看错认了吧！”
　　戴晓天知道眼前这个姑娘在用激将法，不过他还是说道：“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多么不畏强权、敢于坚持真理的！”
　　余奇敏高兴地说道：“我就说吗，戴大哥人最好了！”
　　戴晓天摆手说道：“先别忙着夸我，既然奇敏妹子是来应聘的，那咱们就要按照正规的程序来。你要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能胜任这个职位！”
　　余奇敏打了一个响指，回答说道：“没问题！只要你答应了，我的专业能力肯定让你满意！”
　　这时，辛建勋端着茶走进来，本来还走的稳稳的，但瞄了一眼余奇敏之后，突然手一哆嗦，茶水溅出来不少。
　　余奇敏见状，又掩口咯咯笑了起来。
　　戴晓天也忍俊不禁，对辛建勋说道：“真没出息，让人家姑娘笑话你了吧！”
　　辛建勋更加不好意思，他把茶水一杯放在戴晓天桌边，另一杯送到余奇敏桌边，并红着脸说道：“这位小姐，请用茶！”
　　余奇敏笑道：“谢谢！”
　　戴晓天介绍说道：“这位是余奇敏余小姐，以后别称呼人家这位姑娘了！”说完，又吩咐说道：“建勋，余小姐来咱们警局应聘法医，你这就带她去湖州警局那边，让那里的老法医考一考她的本事，要是合格的话，你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说完，冲辛建勋眨了眨眼睛。
　　辛建勋答道：“好，我这就带余小姐过去！”
　　余奇敏和戴晓天告辞，与辛建勋一起前往湖州警局去了。
　　戴晓天送走余奇敏和辛建勋之后，先到后面的操场去看看那些新录用的巡警的训练情况，见到这些小伙子进步很快，不由的很是高兴。又看了一会儿，他让马二抓紧训练，尽快让这些巡警胜任工作。
　　马二答应一声，随即又训练去了。
　　戴晓天感觉有些烦闷，想到外面逛一逛透透气，他刚到前院，只见一个从湖州警局跟过来的巡警报告说道：“总探长，门外有不少老百姓告状！”
　　“哦，怎么回事？”戴晓天连忙问道。
　　巡警回答说道：“他们说自己的亲人失踪了很多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来警局报案，让咱们帮着找人！”
　　戴晓天说道：“失踪了亲人，应该是到湖州警局报案啊，怎么跑到我们这了？再说我们这也还没‘开张’呢，暂时接不了案子！”虽然话这么说，但戴晓天还是向门外走去，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来到门口，只看到几十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门口站着，戴晓天又吃了一惊，心道：“怎么这么多人来报案？”
　　巡警快步走过去，对这些报案的老百姓说道：“乡亲们，这是我们太湖道警务处的戴总探长，大家有什么冤屈，可以和戴总探长伸冤！”
　　这些报案的人一听，纷纷跪倒在地，大声喊道：“戴探长，我们的亲人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孩子他爹失踪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如今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啊！”
　　纷纷攘攘，戴晓天一时也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他举手喊道：“大家听我说，都先静一静，然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安静下来，戴晓天让大家依次诉说。
　　有一个老头儿说道：“戴探长，我儿子去余杭做生意，这都大半年了，也不见回来，后来我托人去探访，那人回来告诉我说，我儿子根本就没到余杭，我们一家人急疯了，到处打听我儿子的下落，但是半个多月了，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老头的话音刚落，其余的人又开始嚷着诉说自己的事情。
　　戴晓天制止这些人，然后问老头儿说道：“你儿子会不会是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忘记了通知你们！”
　　老头顿足回答说道：“不会的，我儿子在杭州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