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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万事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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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件发生的第一天夜晚，想要知道真~相的自己就前去询问了雪风姐。而雪风姐出乎自己预料的，但却又在意料之内，直爽的说出了一切的答案。
“SAO？想要知道这款游戏的真~相？既然直叶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直接告诉你好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正式公测的SwordArtOnline，包括发售的NERvGear，都是由我们守望之龙进行再次制作和调整的。”
“原因？因为这个世界向我们递交了委托，并且支付了代价，而我们遵照委托进行行动，仅此而已。”
【位面委托：死亡嘉年华】
【委托限制：此委托为强制委托，委托执行过程中不得以任何手段拯救hp归0的玩家，不得对玩家使用任何完全作弊的手段，游戏通关的方式为斩杀最后楼层的守关BOSS，或者有玩家超越系统的限制，当死亡人数超越三分之二以前，禁止参与攻略】
【委托内容：完成SAO游戏的万人死亡公测，在游戏开始第一天傍晚以前，不得以任何方式公布此游戏的“真实”，不得以任何方式劝阻和阻止任何玩家进入游戏。虚幻？真实？游戏？现实？不，这一切都不重要。因为人类这种生物，如果无法直面生死的话，是无法真正明悟自我的！】
【让我们开始狂欢吧，这是属于人类的游戏，也是属于世界的现实，更是属于死亡的嘉年华！】
没错，世界递交了委托，而守望之龙执行了委托，仅此而已。
协助百惠完成了从寻找喵咪到疯狂杀戮的各种委托，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真正现实，以及世界与人类的黑暗。
即使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但早已手染鲜血的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和资格来质问雪风姐。
只是杀戮有罪之人？只是杀戮应死之人？哪怕你立下了拯救世界的最高功勋，你也永远无法否认和洗脱自己杀戮的罪责。
百惠的行动开始后，直叶下意识的进行着配合。作为搭档，以及后方支援，虽然直叶走着神，但上百次的配合让直叶的支援没有任何的错误，百惠也没有发现此时的直叶正想着别的事情。
当直叶回过神来的时候，百惠已经杀入了207号会议室。仅仅过去短短的十几秒钟时间后，会议室中的几十人就全部被百惠斩杀殆尽。
看着屏幕中那尸骸遍布的会议室，直叶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在这一年的时间中自己早已习惯了这幅景象，但即使如此，自己依然感到心中某处的不适。
大概自己依旧还是人类，而不是非人的怪物吧。
对于杀戮，依旧还有着足够的抗拒。
对于死亡，依旧还有着足够的恐惧。
对于生命，依旧还有着足够的敬意。
不过，相比起当初第一次偶然间在入侵某个摄像头时，看到用石制面具行使杀戮之事的百惠，差点精神崩溃已经好上无数倍了。
那是在一个夜晚，无人的小道中，一个头戴石制面具的少女用一把小太刀，用冷静到冷漠的态度随意砍杀着四个混混。
虽然对方遮蔽了自己的样貌，虽然视频的分辨率查到了极点，但是直叶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很清楚的明白，那位少女到底是谁。
而在少女完成杀戮，并离开了摄像头的镜头范围之外一段时间后，再次回到了镜头之下，此时佩戴于脸上的石制面具已经移到一旁后，显露出来的正脸，对直叶精神的造成了一次彻底的重击。
自己的死党，百惠，没有任何表情的跨过尸体与鲜血，而手上的小太刀上，没有沾染上任何的鲜血。
心中最后一丝的自我欺骗，被无情的戳穿。
正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死党，所以无法接受，对方能够毫无犹豫和负担的犯下杀戮的罪行。
正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死党，所以即使自己的精神接近崩溃，但却依旧坚持着处理了相关影像。
现在想想，那一次无意中的入侵，以及影像的处理，就是自己开始成为百惠的后方支援的契机吧。
当自己第二天来到百惠的面前，向百惠询问那影像中的事情前，百惠就轻笑着对自己这么说道。
“真不愧是直叶呢，居然完美的入侵了摄像头，修改好了所有相关的影像，并且没有遗留下任何的痕迹。要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进行委托，我都做好逃亡的准备呢。”
“呵呵，当然是开玩笑的。因为雪风姐答应会帮我处理所有事情，需要我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黑暗中行使杀戮之事而已。”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会答应？为什么要去杀人？因为我接受了一个女孩子最后的一个委托，而被我所斩杀的四人，也需要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仅此而已。”
“这不是我？呵呵，我依旧还是我，及时行使着杀戮之事，也在我自己的意识控制之下。不过，说的也对，现在的我已经的确不是曾经的‘我’了。”
“在治疗期间，雪风姐给了我两条道路让我选择。第一条道路，雪风姐会完全治好我，我将回到正常的世界，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没有发生。但是，我选择了第二条道路。”
“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
“戴上这面面具，我获得了力量，而作为代价，我抛弃了人类的身份，成为了非人的存在，不老与不死的怪物。”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作为人类的小此木百惠就已经死去了，站在这里的，是作为怪物的小此木百惠。”
“我不做人了，直叶。”
自己并没有询问百惠，究竟为什么不惜抛弃人类的身份，从而获得力量，成为不死的怪物。
因为作为死党，自己很清楚即使自己再怎么询问，百惠也不会告诉自己，她做出这个选择的真正答案。
更是因为，自己心中已经知道了百惠做出这个选择的真正答案。
“这个世界，没有力量，即为原罪。”
“抛弃了人类的身份，换来了力量。”
“这一次，轮到我来保护你了，直叶。”
这是在影像中，百惠跨过尸体时，所说的三句话。
即使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都听不到，但自己发自内心的知道，百惠在那时所说的正是这三句话。
这就是雪风姐曾经所说的，铭刻于灵魂之中，失去无数次记忆，也依旧无法被斩断的“羁绊”吧。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自己居然当面答应了百惠的邀请，成为了百惠的搭档，或者说后方支援人员。
大概是自己不希望百惠走入邪道，能够在最后关头阻止百惠的彻底堕落吧。不过，更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希望与百惠越走越远吧。
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离不开那个以前一直粘着自己，胆小而又懦弱，但现在却愿意为了自己而抛弃了人类身份的百惠呢？
大概是在最后关头，胆小而又懦弱的百惠，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将自己从那把带来死亡气息的菜刀之下推开的时候吧。
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
既然百惠愿意为了自己对抗全世界，那么自己就成为百惠最可靠的后盾吧。
“行动结束，相关人员全部清除完毕，现在返回据点。”
“了解，行动结束，停止一切设施入侵，开始清除痕迹。”
居然再次走神了，现在的自己，状况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再次清理了一遍百惠行动时被拍摄到的画面，然后就彻底的将自己的入侵痕迹清理掉。不过说真的，即使留下一点痕迹也没有关系，因为像是路边摄像头之类的设备，一个星期内没被黑客入侵三次以上，简直就是奇迹。在这种情况，除非对方请来真正的大神级存在，否则是每人可以真的通过痕迹追查到自己。
至于真的有大神加入？我们也是有真正的大神坐镇的。
关上电脑，直叶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现在，还是去洗一个澡吧。”
在门口，直叶停下了脚步，然后将自己贴到了墙上，下一刻，一旁的小型显示器上，就出现了自己现在的身高体重三围等等情况。
“现在是159。7mm，吗？”
想要让SAO现在就停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这个世界反悔了，雪风姐所在的守望之龙万事屋，哪怕会对抗上整个世界，也依旧会继续完成这个委托。
而让自己的哥哥现在就能离开游戏，则需要支付自己的一切，包括从生命一直到灵魂，作为代价。不说自己是否真的愿意支付，即使是为了百惠，这个代价也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于是自己只能选择由雪风姐所提出的另一个方案，支付代价，然后桐人，也就是自己的哥哥，在红血时防御力隐形大幅增强，剩下一点hp时，在一定时间内锁住这一滴血。
因为委托只限制不得拯救hp归0的玩家，那么在hp归0以前，对玩家做出的任何举动都是被允许的。而完全作弊，指的是直接无敌、不可破坏等，他人对此完全无解的手段。一段时间的自动锁血，因为有着破解的方法，所以并不是完全作弊。
而为此，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自己的身高。
自己的身高每一次都将会降低0。1mm。
039 久违的日常
“这就是光量子计算机啊！”看着自己面前的透明容器中，一团如同火焰燃烧般明灭不定的光芒，百惠发出了惊叹，“居然真的是一团光啊！”
粗看上去，容器中仅仅只是一团光芒，但如果通过一些方式细看的话，会发现其实这团光芒是由无数的细小光芒所组成的。这些细小光芒似乎有着一定规律的不断闪烁、摇曳和移动，从而让整团光芒如同火焰一般不断的变化着。
“参考了人类灵魂的接口…‘摇光’，而完成的计算机，有这种姿态也是正常的吧。”克丽丝在一旁的半空中操作着虚拟键盘，刷屏般向新完成的光量子计算机输入各种数据，“本来是打算使用量子计算机的。虽然所有相关技术，都已经研发的差不多了。”
“咦？那么为什么放弃使用量子计算机？”开启了好奇心的百惠。
“因为爱丽的理论研究中，提出了‘摇光’这一概念，并且在理论上证明了其存在，于是在参考了大家的意见后，就直接跳过了量子计算机，开始研发光量子计算机。”克丽丝随意的解答道，“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拖延了不少的时间，但看起来直接放弃量子计算机还是值得的。”
“光量子计算机有什么好的？更高的计算速度吗？”对于这方面的概念几乎全无的百惠，好奇的追问道。
“一定要说的话，如果比较所占体积的话，光量子计算机是绝对比不过量子计算机。毕竟光量子计算机的实质是一团立体的光芒，现在的我们基本没办法将其压缩为平面。”克丽丝干脆的开始对一旁脸上写满了“我很好奇”四字的百惠进行基础科普，“但接触到光子计算机边缘的光量子计算机，的确有着极为恐怖的运算速度，读写速度，高容错量以及数据储存量。”
“但以‘摇光’为样板研发，核心为光量子自我演算回路的光量子计算机有着更加特别，或者干脆可以说是独有的优点。”
“那就是有着不需要编程，先天就拥有的人工智能！”
“好了，所有数据输入完成，运算法则建立完成，系统启动！”就在这时，克丽丝停下了敲击自己手上的键盘，并非对依旧一头雾水的百惠说道，“听得到我说话吗？阳炎？”
“声音很清楚，克丽丝小姐。”在临时据点内居住了一年时间的百惠，很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爱丽丝的声音。
因为爱丽丝的声音可以说是相当的呆板，或者说，一听就能听出来这是机械合成声。但这个声音并不一样，如果不注意的话，你甚至会认为这其实是真人说话的声音。
这时，在两人面前的一台全息投影仪上，突然出现了一位有着紫色双瞳，身穿清灰偏绿的日式学生制服，背后所背着的设备上两边链接着武器，左边为炮门，右边为鱼雷，胸前的双手同样握持着一门双联装炮门，大~腿两边也有着两门双联装机炮的褐发双马尾少女，活力十足的说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这就是刚刚完成的这台计算机，所拥有的人工智能吗？”百惠好奇的绕着对方旋转，上上下下的仔细观察着，“名字是阳炎吗？总觉得名字好熟悉……”
这位投影少女挺了挺身子，骄傲的说道：“没错，我的名字正是阳炎，是阳炎级战舰一号舰阳炎号！”
“原来如此！阳炎级驱逐舰，怪不得有点熟悉。”白天刚刚看完二战海军历史回顾的百惠右手一锤，恍悟的说道。不过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啊，不，等等，为什么会说自己驱逐舰来着？这台计算机不是作为计划中最重要的主服务器阵列中的核心计算机的吗？”
顺带一提的是，百惠其实是知道SAO游戏真~相的，还知道雪风几人正在推进的真正计划。只不过因为这些事情不好开口，所以一直对直叶推脱自己不知道。而既然直叶对于自己的哥哥陷入游戏内，并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百惠自然不会去跟雪风几人拼命。
曾经就不是作为正义一方的英雄，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并非人类，而是不死的怪物，到今日亲手杀戮的人类也不在百数以下。因此哪怕再多的陌生人死去，也不会产生正常人的罪恶感。
“核心计算机？那是啥？”阳炎奇怪的问道，“虽然现在的我即将担当SAO里世界的主服务器职责，但根据现有的数据库所知，我之后的安排并不是成为什么服务器阵列的核心计算机……”
“没错，阳炎不是作为服务器阵列的核心计算机，现在的她仅仅只是一台技术试验计算机罢了。”克丽丝详细的解答道，“为了技术积累，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光量子计算机被制造出来。直到认为技术成熟后，我们才会制造真正的核心计算机。至于这些试验计算机的安排嘛……”
“之后，我将会成为战舰上的核心计算机。”阳炎期待的说道，“因为我是以舰载智能作为标准而诞生的。”
“就是这样。”克丽丝摊了摊双手，表示阳炎说的不错，“阳炎以及后续的试验计算机都会向舰载计算机的方向进行制造与后续调整，不过我们手头上现在并没有什么原创的战舰，所以……你懂的。”
百惠歪了歪头，然后决定直接跳过话题，来掩饰自己根本不懂的情况：“刚刚阳炎说自己是阳炎级战舰一号舰，也就是说？”
“虽然还没有战舰被制造出来，连前置科技树都没有研发完成，甚至连相关的计划时间表都没有完成！”
“但第一型战舰的设计图草稿，是雪风设计的。舰种和舰型的命名，舰载智能的外貌、服饰和性格，也是雪风设计的，所以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雪风去。”
“至于为什么会第一型战舰会被命名为阳炎级……”
克丽丝捂脸中ing，感觉自己已经无脸见人了。
“啊哈哈。”百惠这一次大概是知道为什么了，因为那二战史上最为著名的驱逐舰，有着“奇迹之驱逐舰”之名的二战最强祥瑞，雪风号（雪亲王），正是阳炎级驱逐舰来着……
所以说，未来的阳炎级战舰以及其上的舰载智能的命名顺序，就是不知火、黑潮、亲潮、夏潮、早潮、初风、雪风……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突然间，不知为何百惠想着想着，就有种哪怕自己身边强力友军无数，敌人弱小到不值一提，但却依旧会被自己人坑到死的预感……
然后，百惠回忆起自己刚刚是想到了，如果雪风姐坐在阳炎级战舰八号舰雪风号雪亲王的舰长椅上会怎么样？
而在这一刻，百惠机智的猜到了雪风姐的隐藏属性。
没错，雪风姐的其中一项能力，正是祥瑞！
两个祥瑞汇聚在一起，而且还是亲密配合状态下的……我们是为了胜利该向敌人开炮，还是为了生存向自己人开炮？
“放心，我一定会阻止雪风将七号舰命名为雪风号的！”克丽丝似乎知道百惠想到了啥，安慰着说道。
“交给你了，克丽丝姐！”百惠双手合十，认真的拜托道。
“咦咦！”旁边对这一幕似乎理解不能的阳炎惊讶的看着两人，不过两人直接忽略了这一位阳炎级战舰的一号舰，也就是阳炎级大家族的大姐。
阳炎的数据库中是有二战历史资料的，作为以历史战舰的名字作为命名原型，阳炎在第一时间知道并确认了自己的妹妹们。只不过像是祥瑞之类的个人评价，虽然数据库中也的确有，但刚刚诞生的阳炎并没有去查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百惠的智商上线了：“等等！我记得阳炎级驱逐舰中似乎还有一艘野分号来着？”
三个祥瑞聚在一起……啊，这个画面实在是太美了，请容在下无法描述。
“交给我吧！”克丽丝的脸上满是决绝的说道，“哪怕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会阻止雪风的！”
克丽丝，你是哪里来的已婚妇女吗？还是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是雪风的了？呃，似乎的确承认过是家人来着……
听见克丽丝姐的话，百惠松下了一口气，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满脸庆幸的表情说道：“该说幸亏齐名的时雨号并不属于阳炎级来着。恩，我记得时雨号是白露级二号舰……”
等等，白露级？
……
……
整个室内一时间沉寂了下来，只有机械设备运转的嗡嗡声，以及好奇的看着这一切的阳炎。
呃，记得似乎刚刚说过，战舰的设计图草稿和命名都是由雪风姐主笔的，而如果是恶趣味满载的雪风姐主笔的话……
“难道说，下一型的战舰是白露级？！”这一刻，百惠的智力满点，历史课满分，局座附体，体育老师附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
紧皱眉头思考了半晌后，克丽丝惊恐的说道：“雪风决定第一型战舰为阳炎级时，的确曾低声说过第二型就命名为白露级！”
“……”
“……”
百惠在沉默过后，所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觉得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然后，说的第二句话是：“呃，克丽丝姐，为什么抱着我？……”
而克丽丝对此的回答是：“能够垫背的人多一个算一个！”
“咳咳，克丽丝小姐，我的准备完成了！”实在是看不下去，或者说是看不懂的阳炎打断了两人的互动。
“该做的事情准备好了吗，阳炎？”放开百惠，回到了半空中的克丽丝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表情转变为严肃状态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SAO里世界2。0版升级计划，开始！”
随着克丽丝的话语，承载光量子计算机的平台被移动到了一大堆设备的中央，然后计算机与平台上的所有接口都被链接了起来。依旧以投影方式存在的阳炎，大声的说道。
“所有设备物理连接完成，数据连接完成，所有系统自检完成！”
“世界系统，启动！”
040 测试开始
“世界系统升级完毕，试启动完成，系统自检完成，全部通过。”现实中，据点地下四层，克丽丝正严肃的看着面前屏幕上滚动的数据流，“系统升级完毕，SAO里世界2。0版，正式开启！雪风，测试可以开始了。”
“了解了，现在开始进入里世界。”紧接着，克丽丝的耳边就传来了雪风的回答，似乎雪风就在克丽丝的旁边。
但在现实中，雪风却正安静的躺在地下二层试验区的一架能够进行高精度扫描的床~上。没错，回答时的雪风正在游戏之中。
至于为什么让现实中的身体陷入沉睡？当然是因为接下来会有测试，而这不仅仅是对SAO里世界2。0版进行的测试，同时也是对雪风的一次测试。
在这段时间内，自己恢复了多少，全力全开的战斗一次是最简单明了的方式。
在晨曦中，看着自己面前的斗兽场般的半圆形舞台，雪风轻笑着说道：“差不多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呢。如果我没记错，世界线的变动率也不大的话，今天大概就是第一层守关BOSS的攻略会议吧。”
“地点的话，我记得是这里来着。虽然有点期待原作中的场景，在现实中是如何演绎的。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赶得上就看现场直播，赶不上的就看实况重播好了。”
雪风转过身，朝着舞台另一边的道路走去，虽然现在时间段的玩家并不多，但在街道上依旧还是有着不少的行人的。不过奇怪的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有一只可口萝莉正走在街道的中央。
作为SwordArtOnline世界的幕后黑手，雪风自然拥有管理员特权。虽然一直忘记使用，或者说感觉不使用也没关系，但最近雪风是抱着这个有点好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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